张勇霖也调笑道:“对对对,以后你们可要相亲相爱啊。哎,宛彤恐怕也忍受不住了。让为夫我好好的尽一尽丈夫的责任,慰问慰问你。”
说着,张勇霖接替了莫向梅的位置,就让林夫人像狗一样的趴在床上。张勇霖一手玩弄着林夫人的乳房,一手扶着大肉棒,对准林夫人的花穴,屁股一挺,狠命的插了进入。
“啊!”
林夫人欢快的叫了一声,身子一软,上半身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臻首和玉肩一下子跌落在了枕头上面,她脑袋挨着枕头,脸紧紧的贴着枕面,硕大的屁股却高高翘起,对着张勇霖敞开着自己的神秘阴道。张勇霖也不再去玩弄林夫人的大奶子,一手扣着林夫人的柳腰,一手按着林夫人的翘臀,他屁股抖动着,大肉棒奋力的抽送着,狠狠的插在林夫人的阴道之中。
经过这两天不断的耕耘,林夫人的阴道,似乎已经渐渐适应了大肉棒的尺寸。大肉棒“啵”的一声,在爱水的润滑下轻松的塞进去之后,没有了前些日子撕裂般,犹如开垦处女地一般的疼痛,带给她的只有无比舒服的充实感。
“哎唷……恩……用力……再用力插……啊……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林夫人在阵阵快感之中,语无伦次的叫道。她秀发散乱,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腰却扭动着,带动着肥硕的屁股前后移动着,默默的配合着张勇霖的抽插!高耸的屁股下,那爱水绵绵的花穴更加的突出,那溪口就恍如趵突泉一样,不断地涌出爱水,浸湿着忽进忽出的大肉棒,那紧窄的阴道紧紧地含着大肉棒,更得张勇霖也是万分的舒服,更是大床浸淫成湿漉漉的一片。张勇霖抽插的更加疯狂,大肉棒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林夫人的花心,被大龟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我全身酥……酥软了……喔…… 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来了……唔……勇霖……你的大宝贝……真会……插……舒服死了…… 啊……啊……”
林夫人狂乱的叫着。爱水越流越多,整个阴道里面也是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泥泞,张勇霖的大肉棒一进一出,如入之地,插的林夫人心飞魂荡,快乐齐天。
莫向梅爬在林夫人的身边问道:“妹妹,咱们的好老公,比起你的那个林震南怎么样啊?”
“比……比他强多了……比他长……比他粗……比他会玩……”
抽插近百下后,张勇霖只感到一圈圈、一层层粉嫩的肉壁包围、吸吮、紧紧箍住了大肉棒,尤其那杵头被林夫人的子宫口似婴儿吸奶般死死的吸住,象要想把他的精掖吸出来一样。
“不能这么早就出来!”他压在美少妇那柔若无骨的香喷喷胴体上、大口气的喘着、大龟头死死抵入子官花心,一边运气情意绵绵手,及时制止住从阳具传遍全身的那种酥麻快感。
同时张勇霖陡然将林夫人翻了个身,大肉棒不动,可翘臀却旋转了半周。那异常剧烈的摩擦,更是让林夫人惊叫连连,狂呼不阴,看到莫向梅都心痒难耐,从后面保住张勇霖的虎腰,用自己硕大的乳房,研磨起张勇霖的虎背来。
见到林夫人星眸半闭,红唇微张,性感的檀口不断喷出如兰般的香气,那种销魂蚀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摄魄。张勇霖一把将林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迅速吻住了林夫人的香唇,此时林夫人什么都不顾了,主动伸出香舌与男人热吻在一起。
张勇霖一面疯狂吸吮她口腔里的唾掖玉津,更用舌头与她的香滑舌头纠缠扭卷。同时张勇霖双手扣着林夫人的柳腰,将林夫人的娇躯上下移动,抵压住花心的阳具再次猛地狂力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每一下都重重的击着花芯甚至深入花心,「噗哧,噗哧,噗哧……」的水声,与「啪啪,啪啪,啪啪……」的两个肉体交媾声奇妙地形成了一曲交响乐章。
她象狗一样跪着,高耸着臀部,急速地前后挺动,配合张勇霖的奸淫,张勇霖一阵猛抽急送,腹部撞击在林夫人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一阵“啪啪啪”的急响。
林夫人拼命抬挺玉臀迎合张勇霖的冲刺,浑身颤抖,口中“呃……呃……呃……”地乱叫,又被插了近千下后,阴道里嫩肉一阵剧烈收缩,紧紧地吸住张勇霖的阳具,一股热乎乎的阴精急速地涌了出来,浇在张勇霖的龟头上,高潮的快感舒服得林夫人娇躯一阵阵痉挛颤抖。
此后,三个人情不自禁的叠合在一起,张勇霖将情意绵绵手上的交换姿势和莫向梅、林夫人两个演练了七八套之多,直插的两人瘫倒在床上,动也没有一丝动的力气。忍了好几天的阳精,终于蓬勃射入林夫人的子宫之中。赤裸裸的三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尽情在梦中回味着爱欲的美妙。
三人一直睡到将近中午的时候,方才睡眼惺忪的醒来,张勇霖又左摸右亲的嬉戏了一番,方才在莫向梅、王宛彤的服侍下,意兴勃发的起了床。
王家的事情基本了结,可是谁也没想到任盈盈竟然已经在洛阳城东绿竹翁家里住了下来。张勇霖在霸占了王家之后,意犹未尽更是希望再接再厉,如果更够把聪明贤惠的任盈盈也一举拿下,那洛阳之行,就可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当天下午,他穿戴整齐,一身斯文地向城东任盈盈住所走去。俘获任盈盈的芳心当然关键,可是让任盈盈取消江湖上对自己的追杀令,也是刻不容缓的事情。自己功夫虽然高强,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再说了,如果这些黑道枭雄、绿林好汉们在自己手头上占不到便宜,跑到华山去,也是一大麻烦。
任盈盈的住所是洛阳城东极为偏僻的地方,因为偏僻所以人迹稀少,那里绿竹葱葱,小溪潺潺,到处都是一片田园风光,乃是修身养性的大雅之地。可是,这一路走来,房屋、街道、竹林、小溪,一切都没有变化,但是张勇霖心里却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他却也说不太清楚。
“莫非任盈盈出了事吗?”
张勇霖心里想到,可是却莫名其妙的有另外一个声音不断的说道:不可能,任盈盈住在洛阳,是极为隐蔽的事情,按照《笑傲江湖》上的说法,正派一直都是不清楚的。可是,从张勇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这世界上的事情都开始渐渐发生了变化,在这“蝴蝶效应”的情况下,说不定有人发现了任盈盈在洛阳的行踪。张勇霖心里翻来覆去的想着,脚下不禁加快了步伐,渐渐用上了轻功。
过小溪、穿竹林,任盈盈的小院已经可以看到了,周围的环境还是一片寂静,可是张勇霖眉头紧皱了下来,脸上紫光一闪而过,竟是将紫霞神功运到了极致,身形如燕,风驰电掣的撞了进去。因为,在巷口的时候,他竟然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儿。
他一步飞跃过竹墙,稳稳的落在了院子里面。院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断剑、残刀散落了一地,殷红的血迹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看样子竟然是嵩山派的弟子,其中有一个人还是昨晚刚刚见过的。张勇霖的心咯噔一下,脑子嗡嗡一片,怪不得仙鹤手陆柏昨夜吃瘪之后,竟然客客气气的走了,原来他们发现了任盈盈。
张勇霖内力深厚,院子里早被他细察了一遍,竟然再无一个活人。他不禁心慌意乱,飞快的屋子前后检查了一遍,好在没有看到任盈盈,亦或是绿竹翁的尸体,他略略的定了下心神,又发现着血迹、尸体,在小院的东北方向比较密集。
张勇霖心中忖道:莫非他们竟然朝着东北方向退了过去了吗?盈盈,岂可千万不要出事,等着我来救你啊!
张勇霖从地上顺手捡起一把单刀,向着东北方向追了下去。今天来见任盈盈,打着学琴的名义,想和任盈盈好好谈谈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和睦相处的事情,张勇霖自然不好带什么兵器,当然,张勇霖不是令狐冲那样的人,张勇霖拳脚上的功夫要比刀剑功夫厉害一些。毕竟这些年来,他只学过“太极拳”、“欲火滔滔拳”这两门高级武功,又怎么可能不在上面花尽心血呢。虽然他曾在追杀封不平的仇人身上搜出来“独孤九剑”的第一式,可是只有口诀,没人指导,练起来自然相当的麻烦,一个月过去了也只是初窥门径。因此,他强于江湖一流高手,就强在拳法上面,与江湖绝顶高手相比,张勇霖最差的却是一门好内功,或者缺“独孤九剑”可是,自从他上了华山之后,一直事情繁多,让张勇霖根本无暇去找风清扬,学习“独孤九剑”。
他一直追到洛阳城边,翻过城墙,又四下打量了一番。认清了道路,沿着东北向继续追下去。一路上,他又是担心,又是吃惊。担心的是任盈盈的安危,吃惊的却是,这一路上嵩山派死伤颇多,任盈盈的功夫居然这么厉害?张勇霖又走了一里多地,才听到前面的林子里传来剧烈的打斗声。
张勇霖闪身进入林中。
“向问天,你这魔头,我劝你还是投降了吧。现在投降,还能多活两天。如果不降,可就是乱刃分尸的下场!”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正是陆柏。
“仙鹤手,你知道老子的绰号是什么吗?天王老子向问天,想让老子投降,除非天塌地陷!”一个桀骜的声音笑道。那声音异常豪迈,纵使身处险境,却依旧谈笑风生,令人心折不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