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大战,爱水肆意,香汗淋漓。
宁中则依偎在张勇霖的怀里,白玉般的柔荑抚摸着他健壮宽阔的胸膛,她面色潮红,电眼微闭,庸赖的神情,饱含着卓越风姿。
“则儿,舒服吗?”张勇霖调戏道。
宁中则妙目一转,看着很是自豪的张勇霖,忽然羞涩了起来,她睁着坐起身子,一言不吭的拽过肚兜儿,把衣服一件件穿了起来。
宁中则一下子从淫娃荡妇,转变成端庄妇人,让张勇霖忍不住心中惴惴,他赶紧坐起身子,搂着宁中则的香肩,问道:“则儿,你怎么了?”
宁中则的身子顿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白皙的乳房随着跳动了一下,她平静了一下心镜,沉声说道:“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从今以后,你我……你我的名分早就订了,再也没有什么交际了。”
“那……那怎么行,则儿,我……我喜欢你啊。”张勇霖说道。
宁中则沉静的说道:“今天只是……只是一个意外,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你还是好好的对待珊儿吧。”
“这不是什么意外,这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是有缘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张勇霖急道。他第一次想彻底拥有的女人,可偏偏不能让他如愿,他怎么能不着急呢?他怎么愿意放弃呢?
他一把拽过宁中则的手臂,把宁中则紧紧的涌在怀里,他说道:“你……你是爱我的,难道不是吗?你刚才那反映……”
“我不爱你,我只爱我丈夫,刚才……刚才的事,你还是当成一场梦吧。当成是一场美丽的梦吧。”宁中则痛苦的摇着头。
“你也承认刚才的事情是美丽的?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长相思守呢?你刚才不是说,要穿着皮质衣衫,把身子展示给我看吗?为什么现在有否认了呢?”
“我……我不能对不起丈夫,对不起灵珊啊。你……你应该替武林正道做些事情,如果一直沉迷在情欲之中,那……那岂不是荒废了你一声的好武功。”宁中则宽慰道。
岳不群,张勇霖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子难以遏制的恨意,如果岳不群就在眼前,恐怕张勇霖早就拔剑,要把他斩成十段了。
就在张勇霖发愣的时候,宁中则挣脱了他的怀抱,穿上了衣衫,拿起自己的长剑,回头寂落的看了一眼,那个失落的男子。终于咬了咬牙齿,转身离去了。
山林里,张勇霖望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一阵迷茫。出衡阳以来,张勇霖危机连连,可功夫却总能在危急时刻,有所突破,仗着精深的内功,他已经彻底的领悟了衡山落雁剑法,一剑刺出化为九剑。这份功力,比之衡山掌门莫大先生来说,恐怕也不遑多让,比刘正风还要高上一筹。功夫高了,刘门惨案应该就不会发生了,可是,练这么高的功夫,除了保护刘府,还要能用来做什么呢?忽然,他猛地一摇头,自己有没有什么雄图大志,想这么干什么,大丈夫处世率性而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干别人鸟事。他站起身来,穿上衣服,拿上长剑,朝着华山而去。宁中则,我一定要让你永远的跟着我。
拂晓时分,宁中则终于回到了紫榴街的宅院里。她推开院门,就见岳灵珊正焦急在院子里来回的徘徊着。岳灵珊见她一个人走了进来,犹如乳燕归林一般,跑了过了,只不过她跑了两步,眉头稍稍一蹙,下身破瓜之痛袭来,她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可那焦急的心态,伴着话语一起送来:“娘,你受伤了?张……师兄怎么没有跟你一同回来呢?还有大师兄呢?大师兄?”
“冲儿,哎,我去崖下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也许……也许他跌落到崖下的敷水河里去了吧。这……这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宁中则面色惨然的说道。
“什么?那大师兄……呜呜。”岳灵珊忍不住啼哭了起来,忽然,她脸色一白,心里更是不安的问道:“娘,那……那张……张师兄呢?”
“哦,你说张勇霖啊?”宁中则惨败的脸色上,忽然划过一道妖艳的红色:“他,他有些别的事情,可能很快就要回来了。”
岳灵珊忐忑的问道:“娘,张师兄是不是受伤了啊?”
“没有,你不要瞎想,他没有一点事情。对了,我们休息一下,等一会儿吃了早饭,就赶紧回华山吧,明天就是你爹爹的寿辰了。今天五岳剑派和江湖上的一些大门派,估计就要山上了,我们要回去帮你爹爹招呼客人才对。”
“那……那张……”
“他今天应该也会去华山的,我们就在华山上等他好了。”宁中则有点不确定的说道。
母女二人用过了早饭,四徒弟施戴子等在华阴县的五个徒弟,也回来了。宁中则让施戴子雇了辆马车,自己和女儿坐在里面,带着几个徒弟直奔华山而去。既然有人故意要找华山派的茬子,现在的华山派就应该聚集在一处,免得被敌人各个击破。
这一路上,赶往华山的江湖好汉们就更多了,其中就有青城派的掌门人余沧海。华山与青城派关系一般,再加上昨晚令狐冲打了余沧海的儿子,余沧海对华山派更是不爽,只是听说令狐冲已经跌落悬崖生死不明,他才故作大肚,说不再追究这事。宁中则心里气苦,却也不可奈何。
两伙人合在一起,又往前赶了一阵,突然管道左侧的树林里窜出5个黑衣人来,正是昨天夜里追击宁中则的那批人。这些人和昨天一样,都是蒙着面,为首的一个,高声说道:“请问岳夫人可在啊?”
施戴子说道:“阁下是什么问,怎么突然拦着我们的去路。我们是华山派的。”
“知道你是华山派的,这才拦着呢。昨天,宁女侠杀了我们一个兄弟,今天,说不得,我们要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
“昨天十五个人都围不住我们,今天就你们5个人,也敢来吗?难道你没有看到青城派的余掌门也在此地吗?”宁中则在马车说道。
“余掌门?余掌门在下自然是佩服的,不过我们只和华山派有仇,和青城派却没有半点干系,余掌门,您不会贸然插手吧。”为首的那人向用话套着余沧海。
可余沧海本来就小肚鸡肠,他表面上在是不追究令狐冲的事,可心里还是有疙瘩的,现在也乐得看华山派一个笑话。于是,他说道:“在下自然不会插手,不过,江湖上讲究光明磊落,阁下五人都是高手,而华山派现在只有岳夫人一个高手,你们以五对一,恐怕不太符合江湖道义吧。”
“什么以五对一,那些华山派的弟子难道不是人吗?照这么说话,华山派可是人多势众,他们是以多打少,我们可是吃了亏的!”
余沧海点点头:“那倒也是!”说着,他带着门人弟子退到了一边。
宁中则本以为余沧海是向着华山派的,心里的感激还没有涌出来,这人竟然绕了个圈子,把华山派就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