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霖躺在床上,怀中的玉人犹如枯木新承雨露、久旱遇到甘霖,高潮后的余韵尚未退去,俏脸红艳似花,媚眼飘离如丝如雾,朱红小嘴半翕半合,娇喘吁吁间是一副满足的安逸神态,一丝不挂的古玉娇躯,轻轻颤抖着,香汗津津,泛起点点烛光,犹如披上了一层圣洁无暇的轻纱,宛如一副安详的睡美人画卷。在淡淡的风情之中,更是给人一种少有的舒服感觉,这高耸的酥胸,犹如一个宁静而舒适的港湾,让人想将脸深深埋在其间,将温玉般的女体深情的拥在怀中。
张勇霖心中没由来的浮起一丝不忍,强bao这样安和祥善的女子,是不是一种犯罪呢?他用大手轻轻的在胴体上上下游弋着,安慰着这刚刚经受过狂风暴雨的身体。嘴里却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做妻子,而要做情人啊?”
“做了你的妻子,就要讨好你。而做你的情人,却是你在讨好我啊。”妇人笑盈盈的说道。她声音婉转,悦耳动听,可话语里却透着一股子悲伤。
张勇霖的大手在丰腻的翘臀上捏了一下,说道:“别难过了,以后有我疼你呢……”
那妇人瞟了一眼张勇霖,却不说话,臻首枕在张勇霖宽阔的胸膛上,一双妙目看向了那犹自坚挺的大肉棒。娇柔的小手,伸了过去,握着大肉棒,轻轻的上下套弄着。看来她是很少做这样的事情,手法甚是生疏,搞得张勇霖有些发疼,不过这精神还是值得奖励的。
“唔”张勇霖忍不住皱着眉头叫了起来。
妇人扭过头,看了一下他,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张勇霖苦着脸点了点头,心里话:还得练习、还得练习啊!
妇人歉意的嫣然一笑,也不再用手套弄了。先是坐直了身子,而后突然弓着腰,张开朱红小嘴轻轻的将大肉棒,含在了嘴里。她这么一弯身子,从臻首到玉背,由玉背到翘臀,形成了一条优美而诱人的弧线,在弧线在腰肢间完美的收缩,其后又急剧的扩大,形成了两个丰满肥腻而又十分对称的臀股,期间这是一条深深的沟壑,菊花门似乎在微微的收缩着,其下是两片鲜嫩的大阴唇,上面爱液浸渍,银光闪闪,在后面一点,则是一片泽国,点点晶莹剔透的银水轻轻滴下,宣示着刚才的煌煌战果。
亲和的表情,让人不可亵渎,可这诱人的身躯,却让张勇霖渐渐消退的欲火,又陡然蹿升。
“哦……”张勇霖长大了眼睛舒服的叫了一声。
那高翘的大肉棒已经陷入在一个温暖而又润滑的腔体里。妇人嘟着小嘴,两侧的脸颊深深的凹陷,紧紧的挤压着火热的杵头,她“啾啾”的吸允着,小巧的舌头也在马眼上来问的舔、吻、滑、拨,一阵阵快感有杵头一下子传遍了全身。
“哦……”好爽啊,一阵阵爽快,让大肉棒陡然暴涨,大有一射如注的气势。张勇霖赶紧运气情意绵绵手,调整者大肉棒的粗细、姿态。
大肉棒的陡然增大,让妇人防不胜防,一下子松开了嘴巴。张勇霖一下子跳到床下,双手按在妇人的翘臀之上,让妇人保持着趴伏的状态说道:“咱们,今天玩个新花样。”说着一手扶着妇人的柳腰,一手握着大肉棒,先妇人高高耸起的翘臀冲去,一下子就刺入了阴道之中。
“啊……”妇人防不胜防,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花茎传来的充实的快感,也让她一下子浑然无力,双手卷曲着,脑袋靠在了棉被之上,只是那翘臀却依然高耸,花茎打开着,迎接着大肉棒的来回抽插。
梅开二度,比起刚才大不一样。阴道里一片泥泞,点点调皮的黑色小草也被大肉棒带了进去,并随着捅到了顶点,这黑草生长在外面肥腻的土地上,这么一拉,那片肥腻土地,立刻颤抖了起来,疼中带麻,麻中含酸,酸楚之中又含着难以名状的快感。妇人那敏感的体质更加的不堪挑逗。
“啊……好……好嘛……好……舒服……”妇人呻吟着,只是下意识的高高翘着屁股,迎合着张勇霖,给他提高着方便之门。
张勇霖忽然将两手前伸,一只手握着一个玉峰,错捏了起来,配合着大肉棒抽插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推托着玉峰。
酥胸传来的疼痛感,让妇人忍不住“啊”的高叫了一声,她双手用力的撑着床,整个身子用力的像张勇霖撞了过去。
“啪……啪……”每一次的撞击,都深深的定在了花心上。
“要死了。、……要死了……”妇人混乱的叫着,身子抽搐着,泄的是一塌糊涂。阴道的抽搐颤抖,也给了张勇霖阵阵快感,他狠命的又抽插了百余下,也狠狠的射了出去。
高潮过去,两人躺在床上紧紧的相拥着。妇人眼角含采,看着这个仅仅认识一天,却让她心甘情愿跟随的男子。她朱唇翕动着,一点一滴的讲起自己的故事来,讲她快乐的童年,讲她少女怀春的岁月,又讲到那让人不堪回首的婚后生活。
张勇霖愣了,他吃惊的问道:“你……你不是王家的仇人吗?”
“仇人?哼……虽然……王伯强对我很差,我们的婚姻名存实亡,可是,王家毕竟还有我两个亲人,还有我两个女儿呢?”
“你女儿?不会是……家艳和家丽吧?”
“你……你认识她们?”妇人突然有些羞涩的问道。
“你……你是邓雁云?”张勇霖有点晕了,靠,怎么太阳上丈母娘了?
“你……”妇人的眼睛忽然瞟向了长虹剑,她“啊”的一声,做了起来:“你……你不会是……王伯强把这把剑送给你……是……是……是定亲的吗?”天啊,她的脑袋一阵阵的眩晕,这把剑是她母亲留给她的,而她准备给女儿做嫁妆用的。邓雁云曾经和王伯强说过这事情,可两人后来关系变冷,邓雁云还以为王伯强忘了这事,把长虹剑随意的送了人,因此,才忍不住气要试一试张勇霖的伸手,结果,张勇霖的伸手确实不错,不过是床下,还是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