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衡山上下来之后,张勇霖身影就在刘菁心里发了芽,长了根。平时刘正风在,她不敢有什么过多的表露,可是相思苦杀人,为了能够多看张勇霖两眼,这个本不爱舞刀弄枪的刘府千金,每日总是腰刀练武场上去练习一阵子剑法。搞的张勇霖还一直以为这刘菁性好奢武呢。
今天张勇霖失踪,最紧张的却是这位刘小姐,她城里城外的找了几遍也找不到张勇霖,心中惴惴不安,后来听父亲说张勇霖练功出了些岔子,正在一个前辈那里疗伤,晚上便回,她方才安了些心。可是晚上,左等他不回,右等他还是不回来。等到父亲、母亲安歇,她终于忍不住悄悄翻过院墙来寻找张勇霖。
月光清淡,山野仿佛裹上了一层薄纱,含羞带臊的隐入皑皑夜色之中。刘菁犹如乳燕投林一般附在了张勇霖的怀里,温玉在怀,他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搂着芊芊细腰,丝丝处子幽香扑鼻而来。她全身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柔嫩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胸前的两团丰肉,彷佛俱有无限的弹力。两人静静的相拥着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刻。
山风徐来,吹着枝头,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轻轻拂过两人,卷起刘菁的丝丝秀发,有些抚在张勇霖的脸上,麻麻的、痒痒的,他心中忍不住轻轻一荡。而胸口处,随着刘菁的呼吸,团团热气传来,更是让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的右手忍不住顺着怀中美人儿,那极具线条的身形,悄悄的上移。
月儿羞了,躲入一层薄薄的云彩中。月色朦胧,山林清幽,整个天地中似乎中有两人“砰砰”的心跳声。随着张勇霖右手的上移,刘菁反手紧紧的抱住了张勇霖,柔柔软软的两个馒头,极具弹性的压在了张勇霖的胸前,她满脸潮红,似乎猜到了张勇霖心中的想法,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两眼微闭着,一双素手紧紧的抱着张勇霖。
这一来,张勇霖那原本要勇攀高峰的大双,是怎么样都伸不进来,更不要说攀上玉峰,把玩蓓蕾了。东方不亮西方亮,上面不得到,张勇霖的手顺势而下,悄悄的滑到了刘菁的翘臀之上。刘菁身子猛的一震,就像绷紧的弹簧一样,这臀部也绷得紧紧地,显得浑圆如球,他忍不住从衣衫的狭缝里伸了进去,翘臀圆润光滑,犹如上好的湖丝缎子,圆乎乎、滑溜溜。作为穿越人士,张勇霖可不是什么鲁男子,胴体在怀,香臀在握,他腾地一下,心中腾起一股子莫非的欲火来,胯下的小勇霖,当时就有了反映,高耸如柱,勃如怒娃,不偏不斜的顶在了刘菁的大腿根部,那神秘的处子之地。
刘菁仿佛被人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只是斜斜靠在张勇霖的身上,她身子发颤,两条腿轻轻地打着摆子,翘臀也一抖一抖的,她心里满是羞涩,微微抬起头,嘴上低低的讨饶道:“师……兄,我……我们回去吧……哦……”
她话刚刚说了一半,张勇霖就吻了下来,两唇相触传递过来的,不仅仅是丝丝热量,还有一股浓浓的柔情,甜甜的爱意。刘菁一脸甜蜜的闭上了眼睛。张勇霖伸出舌头,轻轻抚在刘菁紧闭的皓齿之上,他挑逗似轻轻的点一下,又点一下,终于,牙关失陷……他把舌头伸到刘菁的嘴里搅拌着、亲吻着、允吸着,发出“啧!滋!啧!滋!”声,好像品味美事一般。
热情的拥吻,让刘菁意乱情迷、如痴如醉,朦胧中心中浮起淡淡的渴望,只觉得有一个硬物,顶在自己跨间的肉丘上,虽是隔着衣裤,但那硬物彷佛识途老马一般,就对准着肉丘上的桃源洞口和粉嫩大阴唇磨蹭着。
刘菁会意到那是何物,心中不禁又是一阵羞涩,而阴道里竟然产生一股热潮,从玉宫慢慢往外流,沿途温暖、湿润着阴道内壁,又痒又酥。
张勇霖的嘴离开刘菁的樱唇,却往脸颊、耳根、粉颈……到处磨动着。
刘菁面色潮红,双目迷离,如丝如线,眉角处闪出诱人的风情,她小嘴微张,两颊浅浅的酒窝,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清幽的月光下,她犹如一束含苞待放的夜来香,妩媚而又不失清纯,典雅中透着点点风情,张勇霖痴了。最是难消美人恩,就算为了刘菁,也绝不能让刘门血案再次发生……
想起刘门的血案,犹如一团冷水浇灭了他心中的欲火。刘菁用情如此之深,就算自己现在要了她,恐怕她也不太会反对,可是正因为如此,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岂不是很对不住她的一片柔情。要是刘正风家教极严,万一让他知道了,刘菁又何以自处呢?当丈夫做事,虽说要肆意江湖,可是也不能让心爱的女人受半点委屈才是。张勇霖欲火一去,心思立刻缜密了许多,要知道这里离曲洋住处并不远,万一要是让曲洋知道了,岂不是让别人小看了自己。于是,他说道:“师妹……”
“叫我菁儿。”刘菁朱唇轻动,吐出几个字来。
“菁儿,我们赶紧回去吧,要是回去的晚了,被师傅发现,那可就惨了。”
刘菁轻轻的点了点头,嘴角不经意的流出甜甜的笑意。所说,他就算要了自己,自己也不会反对,可他现在这么做,对自己反而更是一种尊重。
此后的日子里,张勇霖上午练习剑法,下午学习太极拳,晚上修炼内功,日子过得极是充实。每天他去曲洋处练习太极拳,闲暇的时候,还会和曲非烟斗两句嘴,回刘府的时候,他总会在郊外采一束茶花,偷偷放在刘菁的窗前,而刘菁也会借着练剑的功夫,暗暗的陪着张勇霖。向大年等师兄弟看到这个光景,他们忍不住还会开两人的玩笑,甚至于向大年也不再教张勇霖剑法,而改由刘菁教授,当然,他们偷偷的瞒着了刘正风。
张勇霖学习衡山剑法,十多天的功夫,入门剑法就学的似模似样,一个月之后已经可以融会贯通。刘正风收徒之时,只是不想让家门丑闻传扬出去,可没想到张勇霖竟然是练武的奇才,他当下也重视了起来,亲自教了张勇霖一套“天柱剑法”。
而学习太极拳,张勇霖进展虽然不快,可打起太极拳来,却是颇得其中三味。这太极拳对悟性要求很高。当年曲洋看到太极拳经的时候,自身功夫已然大成,对武功之道已经有了根深蒂固的观念,对这种以慢打快的奇思妙想,理解不透,以为是荒谬的言语,所以,学了一阵子,也就放弃了。而张勇霖则不同,他一来对太极拳非常仰慕,是拼了命也要学习的,二来,他刚刚开始学习功夫,对新的观念也容易接受,三来,他在穿越之前,本就学过两天太极,不过只是不懂发力的技巧而已,现在有了拳经,知道了发力的诀窍,简直如虎添翼,四来,他看过倚天屠龙记,知道这太极拳的讲究的是因势利导,一个“挤”字,一个“粘”字,乃是太极拳的精髓所在,对太极拳的理解也比较深刻。他进展慢,不是因为他悟性低,学习慢,而是在考虑如何充分的发挥“粘”字的特性。
在花费了一个半月的时间之后,张勇霖终于学完了太极拳。在学完的那一天,曲洋忍不住出手考校了一下张勇霖的功夫。曲洋拳势凶猛,可张勇霖运起太极拳,圆转如意,犹如一个滑不留手的光球一样,曲洋的拳打过来,也不见张勇霖怎么动作,这拳头却忍不住的偏向了一边,等再要变招之时,竟然觉得张勇霖这软了吧及的拳法中,竟然还带着强大的粘性,让自己的招式了变慢了许多。他大喝一声,狂攻了50多招,却是伤不到张勇霖丝毫。无奈之下,曲洋加大了内力,用上了十城十的功夫。拳势如风,呼呼的打了过来,张勇霖毕竟内功浅薄,勉强能粘着对手,却卸不掉对手的拳劲,支持了50多招之后,终于被曲洋打败。
惹得一旁观看的曲非烟,跳着要曲洋教自己太极拳。曲洋呵呵大笑:“烟儿,不是我不肯教你,是我对太极拳了解,远远比不上勇霖,你就算要学,也不要跟我学,去给你勇霖师叔学吧。”
曲非烟调皮伸出舌头,冲着张勇霖做了一个鬼脸,说道:“爷爷,我不要叫他师叔,我要叫他师兄!”
曲洋溺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那怎么能行呢,我和你刘爷爷平辈论交,他是你刘爷爷的徒弟,不就是你的师叔吗?”
张勇霖笑道:“烟儿,如果你问我叫一声师叔,我就叫你这套拳法,包教包会,如何呀?”
曲非烟跺了跺脚,说道:“你能领悟的来,我就不信我不能领悟的来,就才不要叫你师叔呢!爷爷,我们是什么时候回去啊,在这里好无聊啊!”
曲洋呵呵大笑:“今天你张师叔已经学会了太极拳,那么我们今日就走吧,离开了好久,也该回去看看了。”
张勇霖心中感激,随拱手说道:“曲前辈,您为了我……”
曲洋摆摆手,止住了他的话,笑道:“你不要内疚,其实,见你学的这么好,我也是大慰平生啊。也是你和这太极拳有缘。只要你勤加练习,他日未必不能成为一代大侠。大丈夫行事,干脆利落,当断则断,哪来的那么多儿女情长啊!”
这句话也让张勇霖心中平添了一些豪气。太极拳在手,天下又有几人会是我的对手呢!只不过,这太极拳却是武当的功夫,若是让冲虚老道知道了,恐怕会惹出些麻烦了,哎。
曲洋继续说道:“刚才我和你交手,其实如果你的内力要好一些,恐怕我不仅不能胜你,反而要落败了。很多时候,你明明已经占了上风,可是内力不足,不能趁虚而入,日后,你要加强内功的修为才对!等内功达到一定程度之后,你才是变成真正的江湖顶尖高手了。”
是啊,可衡山的内功就是这么破,我去哪里找绝顶内功呢?张勇霖郁闷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