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妙舌才这麽一舔下去,那个淫荡护士马上禁受不住,一声销魂蚀骨的浪叫声喊了出来,小屁股绷紧弓起,手指把医生的屁股抓成麻花,一具鸡巴连同卵蛋几乎吃进骚穴里头。」
「她失声的叫喊着︰『嗯……喔……好哥哥……你舔得人家妙不可言……啊……好爽……好爽……人家又要泄精了!』、『来吧……干那出水的坏东西……舔那淫荡的小肉洞……唔……我……我快要喷……喷出来了!』」阿国学着女人的叫春声,昂藏之躯吐露女人春音,真是不伦不类到了极点。
只见甜美护士双手紧紧护住屁股,嘴巴张的老大,脸上红白不定,小嘴结巴的问︰「你……你真用舌头舔人家的……人家的那里?」
阿国的大舌在唇边四角滑了滑,然后收回嘴里「啧」地一声,硬生生吞下口唾液,回味无穷的说︰「是呵!你不是知道的吗?还喊着要我舔你那淫荡的小肉洞?昨天你一定舒服透了!」说完就盯着人家护士的下半身猛看。
「你脏死了!怎麽……怎麽可以趁人之危?那……那种地方怎麽可以随便乱亲?」她的眼中又涌现泪光,脸上艳红始终不退,一只手紧拉裙摆,一只手护住香臀,似乎这样能让她安心点。
「是吗?我记得昨天那个淫荡护士倒是欢喜的要命,我才舔第一口,套住鸡巴的阴唇口就有水光涌现,缝隙还冒出稠稠的水泡,就像蛋清一样,我看她们欲仙欲死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居然完全忽略掉我棉薄的一舌之力,那不打紧,只听护士赞我舌功妙不可言,医生边抽插也边嚎叫缩的好、缩的妙、缩的他鸡巴瓜瓜叫,我实在得意极了,恨不得立时贡献出所有气力,虽然护士屁眼沾了许多白稠的液体,我依然奋不顾身的躯舌前进。」
「那真是有趣!我沿着护士的会阴反覆的舔向肛门,只要一接近辐射状的洞口,护士小手就会不住使力,发红的小阴唇一如含羞草般紧缩起来,箍着鸡巴直往内吸,而最要命的是,医生还激烈喘息,开口一迳叫好。回响如此热烈,我更是忘我的投入,几乎把肛门口的每一处绉褶都一一舔净,有一次不小心还舔到医生的鸡巴根部,所幸湿润的阴唇就在左近,他一定不疑有他。」
阿国一口气说到这里,看甜美护士依旧掩着香臀,他笑笑说︰「幸好你上厕所屁股擦得乾净,搞不好昨天还为了偷情先洗过澡,那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要不然我可变成逐臭之夫了,哈!」
甜美护士哭笑不得,想分辩却是欲言又止。
「我舔不了多久,只听得淫荡护士呻吟的断断续续、气若游丝,每一次的嗯哼几乎淫荡得牵走我的魂魄,而那医生插得淫水四溅,洒满我一脸豆花,亏我这般舍命陪君子,他却是气喘吁吁、出气浓重,鸡巴进出得越来越快,脖子胀成猪肝一般,嘴里吆喝着不行、要糟,眼看阳精就要注入那发红的肉洞之中。」
「慌忙中我蜷缩起舌尖使劲一顶,挟着淫水竟然应声顶入护士屁眼三、四公分,只听淫荡护士呻吟一声︰『哎呀……哥哥真弄死我了!』医生也狠狠顶住花心,失声嚎叫︰『啊!妹妹!我……我快被你吸光了!』狗男女抱成一团,同一时间拚命打颤,我本想溜下床去,可是见到套住鸡巴的殷红肉瓣不停抽搐,一股浪头涌将出来,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隐约可闻,机会难得,我抓起随身听,将收音口对准交接的性器官,录下了这段春潮淫浪的声音。」阿国面有得色的望着淫荡护士,好似干了什麽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甜美护士低垂着头,不敢接触阿国强奸似的眼光,小嘴在嗫嚅着︰「你……你……你到底想怎样?」
阿国奸笑几声,说︰「呵!想怎样我待会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我的故事还没说完哩!」
「不……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不……不想听!」甜美护士哀求道。
阿国恍若未闻,拿起床头柜上的纸杯,替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接着又说︰「那一对淫荡护士色医生在慾海中着实载浮载沉好一阵子,等他们回过神来我早缩回病床底下,两个人厚脸的打情骂俏起来,什麽医院里的护士你的身材最棒、小浪穴最骚最紧,什麽你的鸡巴是我用过最厉害的,几乎让人爱不释手,我听见都快笑破肚皮,突然医生意味深长的说︰『惠香!我一直有个心愿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那护士怩声说︰『亲哥哥,人家身上的每一个洞洞都给你玩过,你要什麽难道我还能不答应吗?』哈!我说惠香!你知不知道那医生究竟要些什麽东西?」阿国望向甜美护士,我总算知道她叫做惠香。
惠香失神的低着头,思绪不知飞向何处,并没有回阿国的话。
「那医生支吾的说︰『我从来就没看过自己的精子怎麽样停留在女人阴道之中,一想起自己才刚泄了那麽多的精液在你身体里头,我就好想知道它们过得好吗?它们有没有前扑后继的往子宫钻?』那惠香撒娇着不依,直喊自己的穴穴窄的要命,哪有办法看进去呢?」
「医生抱紧惠香,啧啧地香上好几口,然后他说他偷偷带了『司倍枯浪』,惠香一听。嘴里不禁嗔骂出声,频频骂那医生坏透了、死变态,竟然早打主意要让她出丑。两个人一个叫羞不依、一个涎脸哀求,终于还是惠香捱不过医生的温言软语,同意了下来。」
「我心中大奇,搞不清楚『司倍枯浪』到底是甚麽浪?难道比疯狗浪、万沙浪(台湾老歌星)还厉害,就想看看那是何方神圣,于是我一个头慢慢由床尾伸窜出来,呵!天佑我也!那时惠香的娇躯躺在床头,小手紧抓玉腿,打开成V字型,而医生跪在她胯前,刚好遮住了引人遐思的秘处。」
「只见医生由白袍口袋取出一个又像放大镜又像冰淇淋勺的闪亮东西,我知道那是阴道窥视器,俗称『鸭嘴』,我瞧不见他的动作,只听惠香一迳喊凉,嘴里直嚷着要医生动作慢点,千万别弄痛她了!」(按︰阴道窥视器-Speculum)
「我也很想加入他们的行列,对这种阴道内诊我高中时就感兴趣,却是考不上妇产科,只能把机会拱手让人。医生动作了一会,突然伸手打亮了床头灯,一个头埋在惠香胯前,嘴里惊呼道︰『哗!真的耶!好多白稠的精液盛满了整个膣腔,你知道吗?就像喝了满嘴的优酪乳,每一片嫩肉间都浸泡在精液当中,我实在想亲亲那保护着我子息的殷红膣肉呦!』」
「当时我也很想看看喝了满嘴优酪乳的模样,可是医生一个转身,竟然又由白袍口袋取出一条橡胶管,他说︰『好惠香!我想看你淫荡的由自己阴道吸出精液,那一定下贱得让我受不了,等你吸完后,我一定忍不住又想干你!』那惠香没好气的啐了声『死相』,忸怩着就是不肯,可是不肯归不肯,鸭嘴塞就在阴道里,橡胶管一下子就溜到底端,嘶嘶的声音响起,竟然是医生开始吸了起来。」
玉珍紧抵胸膛的粉脸烫的不得了,只听她低低的骂了声『变态』,贴着我手掌的阴唇持续泛着淫水,胸脯一起一伏正喘着香气,可不是吗?我心中也对阿国说的故事感到不以为然,有点怀疑他是信口胡 。
突然一阵掌声响起,惠香恢复了神采,居然大声鼓掌起来,她笑吟吟的说︰「精彩精彩!真是说故事的天才,差一点我就被你骗去了,我就说奇怪嘛!明明昨天晚上进来四、五个新病人,护士全忙的不可开交,哪有人有闲功夫搞这种变态勾当,还指明是我惠香,天知道我昨天忙得天昏地暗,连小憩一下都不能。」
阿国向我扮了个鬼脸,佯作吃惊道︰「你……你说我编故事骗你?明明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再真实也不过,哼!我还有现场录音的有利证据,要不要我到护理站请大家听呀?」他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惠香吃吃的笑,她说︰「是呦!现场录音!虽然你说的天花乱坠,几乎跟真的一样,可是你知道吗?录音带如果把防录卡榫扳断是不能再录音的,你说的刚好反了,还好我细心听出你话中的破绽,呵!纵使你舌灿莲花也休想诋毁我的名誉。」
阿国瞠目结舌,吞吞吐吐的说︰「不……不会吧!明明我压下录音键了,如果不能录应该压不下去才对,难道……难道我的努力全泡汤了,那昨晚的天籁之音不就白费了吗?」
「哈!事到如今你还想蒙我,要不然你把女伍佰的叫春声放出来,让我们大家开开洋荤好了。」惠香忍着笑说。
「我才不信邪!我取出卡带时还看见它卷了大半,里头一定会有东西的,你好胆就叫几个同事进来,说我要放淫荡女伍佰的歌声给她们听,看你敢不敢?」阿国涨红脖子嘴硬的说。
惠香眼见阿国困兽之斗的窘状,更加确信自己心中的判断没错,她扬着头娇声说︰「哼!叫就叫,谁怕谁?我就把外头的护士全叫进来,听听好听的歌声,如果待会播放的还是原来的歌曲,你打算怎麽向大家赔罪呢?」说完双眼定定的注视阿国。
阿国撇撇嘴,无奈的说道︰「就……就请你们进来的同事吃一顿丰盛的大餐罗!」
「好!一言为定,可不准黄牛喔!你给我乖乖的在这儿等着,不准开溜,我马上就叫大家进来。」她带着一阵香风推开门出去了。
玉珍隔着被单空隙偷偷打量阿国的神色,我也禁不住狐疑的问︰「阿国!你真的打算白白损失一顿大餐吗?搞不好她叫了一、二十人进来,那可是得要花上一、二万块钱的。」
阿国胸有成竹的奸笑着,取出裤袋里的随身听就将卡带放了进去,没回我的话,他只顾自言自语的说︰「嘿嘿!开溜?最好你把全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请进来,我倒要看看待会开溜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