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们起得很早,早餐时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雯的例假都干净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说好我和小雯去采购吃的,两位男士去看帐篷。

  我和小雯下班后在约好的超市见面,根据我们的口味采购了一堆好吃的,在凉爽的超市里又磨蹭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往家走。路过一个舞厅时,看到门口的海报上写着“二步专场”,当时流行跳这种舞,但我们都没有见过,更别说跳了。

  我问小雯:“你会跳二步吗?”

  “不会,听我们家许剑说他们公司中午的时候那些人在跳。听说很简单,比我们在学校学的那些国标好学多了。”

  “我也听我们家康捷说他们部门的人中午休息时也在跳,还说这种舞只能男女跳,同性跳有同性恋的嫌疑,看样子是比较亲密的那种。要不让晚上让他俩教教咱们?”

  “行啊,不过我们家许剑的舞步太差了,比个大猩猩强不了多少。”

  “你们家许剑呀,他的舞还是我教的呢,他学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的脚踩扁了。”

  “我可找到元凶啦!现在他还是踩人呢,你是怎么教的?”

  “都怪他太笨,好歹我还教会他舞步了,你没说感谢我,还指责开了。”

  “好,好,好,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还是你继续教他吧,算升级版吧。”小雯说着笑了起来。

  “可咱们那个立锥之地行吗?”我担心起场地来。

  小雯叹了口气,说:“唉,我发愁的是今晚可怎么过呀,该死的老天,怎么不下雨呢!”

  她的话也让我的心情烦躁起来,我们都开始沉默,也是热、渴的不想说了,就默默地往前走。在街口的烧饼摊上我们买了十个烧饼,郊游时面包还是没有饼子顶事。

  回到家时两位男士正光着膀子在品茶下棋,见他们没有做饭,我有气无力地问:“两位大公子,你们没做饭呀?”

  “不知道你想吃什么,这不,就等你回来决定呢。”老公头也不抬地说。

  “干脆简单点,炒两个菜,吃我们买的饼子吧?”

  我和小雯也没有回避他们,就在各自的床前,脱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换上吊带背心,穿着小三角内裤就进到厨房将买来的饼子和咸菜取出来拆了两包,又各炒了一个菜,烧了一个清汤,两家共同进餐。

  吃饭时,大家说着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许剑还让我们看了他俩买的帐篷,决定早点起来,趁凉快时出发。

  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问:“你们俩谁会跳二步?”

  “你想跳啊?”老公诧异地问。

  “怎么?不行呀?”我反问老公。

  “没有什么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无技术可言,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不信,你问许剑。”

  许剑接着补充道:“的确是,我们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时,就在办公室里放上音乐,两两成双地晃,真的没什么学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你想学改天教你们。”

  小雯阴阳怪气地说:“原来你们中午就干这种事啊?”

  “看你说的,有什么呀,办公室里一大堆人,能出什么事?”

  “今晚就教我们吧?”看那两口有拌嘴的可能,我急忙插话。

  “行,今晚就今晚。”

  晚饭后,收拾完餐具,男人们继续下棋,我和小雯开始洗换下来的衣服。小雯在厨房洗,我取了一条内裤,抱着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进去后就反锁了门。我想把身上现在穿的还不太湿的衣服脱下来,免得洗完这堆,身上穿的又湿了。我脱掉吊带背心和湿透的内裤,光着身子开始洗衣服。虽然是凉水洗的,但活动量和小空间里的闷热,等我洗完衣服,已是汗流浃背。这时,小雯在敲门,我打开门,小雯钻了进来,看我没穿衣服,楞了一下,嘻嘻地说:“你在冲凉呀?我还以为你在洗衣服呢,我解手。”

  “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该洗了,这样也凉快,还省事、方便,一会儿帮我把暖壶提来。”

  “没问题。”小雯说着脱下内裤蹲下去解手。

  她站起来时又对我说:“你这方法不错,以后我也在这里洗。”

  停了一下,她坏坏地对我说:“你赶这样敢去不?”

  “那有什么,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没让他们看过。”

  “好,到时我看你最硬,那我可开着门啦?里面热死了。”

  “开就开。”

  她走了出去,给我提来了一壶开水,又回去拿了一个盆进来,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和我一样光着身子洗了起来,洗完后,就冲外面喊:“外面的,来帮我们晾一下衣服。”

  老公和许剑过来了,看到我们这样,愣了一下,坏笑着端着衣服到阳台上晾去了,晾完回来时,老公拉上了窗帘,对我们说:“出来吧,我把窗帘拉上了。”

  我们俩冲洗了一下,就出来了,丝毫没有淫荡的感觉,出来后就坐在床上聊天,聊了一会儿,就走过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们下棋。两个家伙几乎同时喊了起来:“快让开,热死啦!”

  我掐着老公的脖子摇晃着说:“我还没嫌你热呢。起来,小雯,我们俩下。”

  小雯也把许剑拖开,我们俩继续他们的残局。

  这时,就听老公小声对许剑说:“不能坐这么长时间,再坐下去我这儿都要捂烂啦。”

  我接过他的话说:“嫌捂就脱了呗,真捂烂了可别怪我不要你。”

  老公还真就把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脱了,许剑也脱了,这下我们四个人又都赤诚相见了。

  残局我赢了,还想再来一盘,小雯不想下了,就说:“不下了吧,让他们教咱们跳二步。”

  于是,许剑在录音机里放了一盘慢舞的磁带,抱着小雯开始跳,老公也抱着我跳起来。我两只手臂缠住老公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前,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

  跳了一会儿,许剑说:“我听说在舞厅里跳这种舞是关灯的。”

  “那就关了呗。”小雯说着晃到开关前关了灯。

  屋里黑得看不见对方,感觉的确不错,老公说:“闭上眼,开始遐想,你会感觉更好。”

  我照做了,确实好,我冥想着和陌生的男人赤裸地在海滩上跳着,不知不觉进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也不觉得热了。

  “你怎么老踩我?我可换舞伴啦。”黑暗中传来小雯低低的声音

  “康捷,换舞伴吧?”又是许剑的声音。

  我们没说话,但舞伴给换了。

  黑暗里,在悠缓的音乐声中,我搂着许剑的脖子,还是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两个赤裸的男女伴随着舞步摇着、晃着。很快,我和许剑都有了反应,他下面的东西硬硬地顶着我的腹部,在我的私处蹭着,有时还在我两腿间进出,我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却无意间更刺激了他,也刺激了自己。

  他的手在我的腰部上下抚摩,从肩到屁股,有时甚至顺屁股摸到我的阴户,手指还试探着从后面插入我的阴道,我明显感觉到我的下面湿了,麻、痒和莫名的冲动。  晚饭后,收拾完餐具,男人们继续下棋,我和小雯开始洗换下来的衣服。小雯在厨房洗,我取了一条内裤,抱着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进去后就反锁了门。我想把身上现在穿的还不太湿的衣服脱下来,免得洗完这堆,身上穿的又湿了。我脱掉吊带背心和湿透的内裤,光着身子开始洗衣服。虽然是凉水洗的,但活动量和小空间里的闷热,等我洗完衣服,已是汗流浃背。这时,小雯在敲门,我打开门,小雯钻了进来,看我没穿衣服,楞了一下,嘻嘻地说:“你在冲凉呀?我还以为你在洗衣服呢,我解手。”

  “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该洗了,这样也凉快,还省事、方便,一会儿帮我把暖壶提来。”

  “没问题。”小雯说着脱下内裤蹲下去解手。

  她站起来时又对我说:“你这方法不错,以后我也在这里洗。”

  停了一下,她坏坏地对我说:“你赶这样敢去不?”

  “那有什么,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没让他们看过。”

  “好,到时我看你最硬,那我可开着门啦?里面热死了。”

  “开就开。”

  她走了出去,给我提来了一壶开水,又回去拿了一个盆进来,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和我一样光着身子洗了起来,洗完后,就冲外面喊:“外面的,来帮我们晾一下衣服。”

  老公和许剑过来了,看到我们这样,愣了一下,坏笑着端着衣服到阳台上晾去了,晾完回来时,老公拉上了窗帘,对我们说:“出来吧,我把窗帘拉上了。”

  我们俩冲洗了一下,就出来了,丝毫没有淫荡的感觉,出来后就坐在床上聊天,聊了一会儿,就走过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们下棋。两个家伙几乎同时喊了起来:“快让开,热死啦!”

  我掐着老公的脖子摇晃着说:“我还没嫌你热呢。起来,小雯,我们俩下。”

  小雯也把许剑拖开,我们俩继续他们的残局。

  这时,就听老公小声对许剑说:“不能坐这么长时间,再坐下去我这儿都要捂烂啦。”

  我接过他的话说:“嫌捂就脱了呗,真捂烂了可别怪我不要你。”

  老公还真就把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脱了,许剑也脱了,这下我们四个人又都赤诚相见了。

  残局我赢了,还想再来一盘,小雯不想下了,就说:“不下了吧,让他们教咱们跳二步。”

  于是,许剑在录音机里放了一盘慢舞的磁带,抱着小雯开始跳,老公也抱着我跳起来。我两只手臂缠住老公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前,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

  跳了一会儿,许剑说:“我听说在舞厅里跳这种舞是关灯的。”

  “那就关了呗。”小雯说着晃到开关前关了灯。

  屋里黑得看不见对方,感觉的确不错,老公说:“闭上眼,开始遐想,你会感觉更好。”

  我照做了,确实好,我冥想着和陌生的男人赤裸地在海滩上跳着,不知不觉进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也不觉得热了。

  “你怎么老踩我?我可换舞伴啦。”黑暗中传来小雯低低的声音

  “康捷,换舞伴吧?”又是许剑的声音。

  我们没说话,但舞伴给换了。

  黑暗里,在悠缓的音乐声中,我搂着许剑的脖子,还是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两个赤裸的男女伴随着舞步摇着、晃着。很快,我和许剑都有了反应,他下面的东西硬硬地顶着我的腹部,在我的私处蹭着,有时还在我两腿间进出,我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却无意间更刺激了他,也刺激了自己。

  他的手在我的腰部上下抚摩,从肩到屁股,有时甚至顺屁股摸到我的阴户,手指还试探着从后面插入我的阴道,我明显感觉到我的下面湿了,麻、痒和莫名的冲动。

  他的手移到了前面,从腹部、大腿跟,再到我的双乳。我抗拒地扭动着,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让我们的下部贴得更紧,一只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挤压着我的乳头,有时把我搞得有点疼。老公就在我们的旁边,我不能出声骂他,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挣开他不规矩的手。

  老公那边情况也差不多,我听到了老公粗重的喘息和小雯轻轻而不由自主的呻吟。

  好在是挂着窗帘关着灯,屋内谁也看不清谁,只是个影子,音乐声又盖住了呻吟,这样一来反而渐渐地没有了压力,也好象忘记了武力还有其他人。

  许剑几次试着想进入我的身体,却都让我扭动着摆脱了,可他并没有停止努力。最后,我还是没有摆脱,也不是真的想摆脱,那时我已经被他刺激得有些意识模糊了。他用手扶着那个东西,微蹲下身子,进入了我的身体,同时用另一只手紧紧抱住我的屁股。我下意识地挣着,又怎么能挣得开呢?那种久违的、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充盈感让我夹紧了双腿。

  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轻轻地“啊”了一声,没过多久,小雯也传来同样的声音。

  我也顾不上他们了,闭上眼,在涨满的舒适中享受着,许剑在我的身体里蹑手蹑脚地进进出出。

  我也搂紧了他的脖子,并踮起脚尖配合着他,他的东西越来越硬,速度也越来越快,粗重的呼吸把阵阵热气哈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兴奋。他的双手托着我的屁股,用力压向他的身体。我越发激动,可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他在我身体中硬硬地刮着,我有些自持不住了,终于在一阵更加紧密有力的冲撞后,感到一股一股的热流冲进我的身体深处,我全身瘫软又非常畅快,有一种身体中积蓄很久的压力被猛然释放的舒畅和轻松感,我更紧地搂紧了他。慢慢地,我们平静了下来,许剑的小东西也变软了,被我挤出了身体。

  这时,磁带的一面放完了,安静下来后,才听到老公和小雯那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想必他们也做了和我们一样的事。

  许剑放开我,去换了磁带的另一面,音乐又响起来,可我们都没有了刚才的渴望。老公提议早点睡,明天好早起,大家同意了。

  刚一开灯,我就直奔卫生间,许剑这个臭小子喷洒在我体内的东西已经顺大腿流到了膝盖,痛快地小解时,残余的那些也随之排入马桶,我用纸擦净了腿上的残留物,舒畅地站起来。刚出来,就见小雯靠在门边,见我出来,她赶忙一闪身钻了进去,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她大腿内侧和脚面上有白白的东西流淌着,她刚才站的地方也有几滴,那是老公本该流在我体内的东西。

  洗完后,大家就赤裸着睡了。自进入夏天后就没有像今晚这样睡得舒服,奇怪的是也不感到热了,可能是长时间积压在体内的内火被排除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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