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春情满屋

  “老公……你叫依娃妹妹先出去啦……人家不习惯有外人在旁边看,这样很丢脸呐……”

  卧室里,已经呈半裸状态,并被我压在身下的郝莲娜,正忸怩不安地对我说道;可是我听了之后,非但没有出声赶走小妖精,反而凑在大奶老婆的耳边轻声道:“骚浪淫荡的老婆,从我们发生性关系开始,不就一直有观众在旁边一起欣赏你的淫态吗,你怎么会突然说不习惯呢?再说,你又不是没玩过三人行,更何况依娃也不排斥这种玩法……”说到这里,我随即回过头,看着面泛红霞,呼吸开始急促的小妖精,“依奴,还不快脱衣服上床!”

  “唔……主人,今天让娜娜姐姐陪你就好。依奴可以在旁边帮你加油打气,或者等到你快射了,依奴再用嘴喝下你射出来的‘糠煲浓汤’……可以吗?”

  “当然不行!”我一口回绝道:“你是我的性奴老婆耶!哪有老婆在旁边看老公办事,却不上床同欢的道理?”

  见她仍犹豫不决,我立即板起面孔,语带威胁道:“你再不脱衣服,我就帮你脱啰!”我特别把“脱”这个字加了重音,同时冷眼扫过她身上的衣服。

  天真单纯的小妖精,甫接触我另有深意的眼神,连忙将双手向后一搭,边动作边说道:“主人,依奴自……自己脱就好……”

  身下的郝莲娜,看到依娃惊慌失措的模样,当下红着脸,在我耳边悄声道:“老公,她为什么这么怕你帮她脱衣服呀?”

  我轻搓那对硕大软嫩的酥乳,亲吻她圆润的耳垂后,小声地轻笑道:“嘿嘿嘿……因为她非常怕我弄坏了她的衣服……”

  刚开始她还不明所以,直到依娃背后亮起一阵粉红色光芒,然后那件我为她特别制作的花衣,从她那白皙光滑的粉肩自然滑落时,郝莲娜顿时掩嘴轻呼道:“啊!那是什么衣服?还有她的胸部……唔……怎么会有那些东西?该不会是妖精族的习俗或嗜好?”

  听到这句话,我的嘴角顿时漾起了得意的笑容,在她耳边胡诌道:“呵呵呵,那是妖精族独特的穿衣方法,而她身上的装饰品嘛……是特殊主仆契约的制约部分。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

  随着依娃那件只到臀部下方,仅遮住私处的超短裙滑落于地,露出了穿嵌在肉芽上的阴蒂环时,郝莲娜终于忍不住大声惊呼道:“老公,为什么她的那、那里也有?!唔……会不会太夸张了?”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径自向小妖精招手道:“依奴,过来。娜娜要欣赏主人帮你穿戴的饰品。”

  依娃臊羞地低下头,不安地嗫嚅一声:“主人……”抬起头看到我阴晴不定的表情后,才怯生生地爬上床。

  随着遥远闪烁的晶环逐渐变得清晰,郝莲娜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特别丰富。

  话说回来,某些艺术或饰品,把它放在远距离欣赏,与近距离观看的感觉完全不同。

  举例来说,这些晶环倘若从远处看,我们只能欣赏到饰品摆放在依娃身上,所展现出来的整体美,一旦那些美丽饰品拉到眼前细赏时,不仅能看清晶石自然绽放的耀眼光芒,更能看清每个晶环的布局。如果这个时候恰好遇上内行人,那么他甚至可以从中揣摩出打制研磨的制造过程,进而仿制出一模一样的饰品。

  由于郝莲娜拥有裁缝方面的专业知识,可是对于这类特殊的女性饰品,她的见解却不及我。而我对于这些小玩意的看法,自然是从大魔神及依娃身上学来并融会贯通后,才出现了眼前的创意成果。

  只见好奇心大起的郝莲娜,陡然钻出我的怀抱,一脸惊喜地爬向依娃,忍不住伸出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抠,或轻轻拉扯,口中不时发出啧啧称奇的赞叹声。

  “啧啧啧,老公,这……这么漂亮的饰品怎么弄上去的?它们看起来好像天生下来就长在她身上,完全找不到开合的缺口。唔……这么特殊的饰品,我好像在哪见过?啊!我想起来了!它和艾美身上的肚环一模一样耶!”

  我上前将她们两个搂在怀里,分别在她们脸颊上吻了一下,并轻抚郝莲娜的酥乳道:“虽然我还不敢肯定它们之间是否有直接关联性,但这些由元力晶核打磨出来的‘元晶环’不单只是好看而已,它更有令人意想不到功用……”

  说着说着,我陡然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假如这些饰品能够大幅提升你的修为,你会不会考虑穿一个晶环玩玩?”

  话刚出口,郝莲娜随即瞪大眼睛,并发出夸张的惊呼声:“啊!什么!你说穿挂这些饰品,可以提升我的修为?”

  我捂着耳朵,皱着眉头轻吼道:“喔!你别叫得这么大声啦!听起来好像你被哪个鬼畜强奸集团轮奸似的……”

  “唔……老公……我只是……嗯,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郝莲娜这时忽然变得语无伦次;而我看到她这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也难怪郝莲娜出现这种表情!

  穆思祈大陆上的任何一个修炼魔法的人,无论是刚入门的魔法学徒,或是已臻至大魔导师境界的超级强者,无不持续追寻让自身修为能够更加精进的方法,期许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成为强者,甚至是无所不能的──大神!

  像郝莲娜这种已经具备了初级强者实力,却一直无法突破目前修为瓶颈的中级魔法师,而在这个时候,有人适时提出了可以帮她迅速提升实力的论调,她怎么可能不为所动?只不过,当她得到了更加深厚的修为同时,当然得付出某种程度的代价;这当中的利害得失……就看她怎么取舍了?

  但这个时候,我视线扫过她的美艳的脸蛋,却不经意捕捉到了她竟不自觉抿了抿嘴巴,并且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垂挂在依娃身上的小饰品的情景时,我的内心不由得为之一凛!

  (咦?她刚才的眼神,不自觉抿嘴的小动作……啊!难道她在意的,并不是修为能不能更加精进,反而是这些晶环穿挂在身上好不好看?)

  为了证实心中所想,我故意把玩垂挂在依娃乳尖上的月亮乳环,边勾拉边赞叹道:“啧啧啧,依奴,想不到这只看似不起眼的‘夕月’吊挂在乳尖上,却让你这菠萝胸增色不少呀。”随着话落,我的视线看似无意,实则若有所指地瞟向郝莲娜那对丰满酥乳上的粉嫩嫣红,最后停在她那布上一层迷蒙水雾的美眸上。

  四目乍触即分,但我已捕足到从她眼中闪过的慌乱与羞赧。

  (哈哈哈……爱美果然是女人的天性呀……)

  还没将这句话说出口,耳边陡然听到郝莲娜细如蚊蚋的嗫嚅之语:“嗯……那个……如果只穿戴耳环和肚环我还可以接受,但是乳环……甚至那么羞人的地方也要……唔……我很怕痛……”

“噗!唔……”我连忙捂住嘴巴,将满肚子的笑意硬生生吞了回去,轻捶胸口轻咳掩饰道:“咳、咳……娜娜,呃……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身为一名优秀的反间人员,就是要不计任何手段完成上级交付的任务。在这前提之下,所有一切都可以牺牲,包括我们的──生命!’换句话说,你既然连死都不怕了,怎么可能怕一根比’细缩青瞑剑‘还短小的细针呢?况且那些小饰品穿挂在身上,不仅让你看起来更艳丽动人,更能让你的修为大幅提升……”

  我再次抛出提升修为的诱因兼台阶给她后,便就此打住,因为郝莲娜非但不是那种唯夫命是从的盲从女人,她还是一名集美丽与聪明才智于一身的美女;假如把她逼得太紧,导致最后收到了反效果,那我还真得不偿失。

  趁她望着天花板沉思之际,我猝然转过头吻上完全没有防备的依娃,享受她那滚烫软嫩的唇瓣。

  神手恣意把玩揉捏小妖精高耸隆起的酥乳,舌尖稍微用力,顶开她半开合的小巧樱唇,顺势滑进她的嘴里,挑弄、翻搅她那骤然遭受异物入侵,当下变得瑟缩不安的香舌。

  怀里的小妖精,一开始还不安地扭动着赤裸娇小的胴体,并用双手推挡我的胸膛,嘴里同时发出“唔唔”的闷声娇喘,可是没多久她就放弃了挣扎,甚至反客为主地伸出了香舌,当着郝莲娜的面,与我玩起了舌吻性戏。

  不晓得她是旷久饥渴,抑或情境使然?当我用眼角余光偷偷注视郝莲娜的反应时,正好瞥见她红着脸主动靠压在我背后,以那对硕大的巨乳磨蹭我的背脊;而那双白皙修长的柔荑,也顺势握住我那早已硬挺的粗长龙枪。

  当龙枪传来柔若无骨的滑嫩触感,耳边立即响起郝莲娜惊疑不定的轻呼声:“咦?!老公……你这根‘恶龙’好像……比以前还大……”

  我离开依娃的香唇,转身对她笑道:“呵呵呵……因为我已经转型为‘大’男人了嘛。”

  “噗哧!老公……你真的是……唔……”不等她把话说完,我立即封住她性感火烫的朱唇,同时转身将她压在床上,展开这场久别重逢后的鱼水之欢。

  尽管有依娃在场,但早已习惯一王二后性戏的郝莲娜,刚开始虽然露出羞怯不自在的模样,但在我神手不停抚弄慰藉下,没多久就放下了那份身为大姐姐的矜持,以及有人在旁观看的羞赧,断断续续地从口中发出了亢奋忘情的娇吟。

  “喔……老公……嗯……我……我想要……”胯下的娇躯扭动灵活的腰肢,扇合着卷翘的睫毛,含吮着纤细玉指说着。

  看着她自然散发出的性感媚态,听着她饥渴求欢的浪声呓语,再加上手上传来炽热黏腻的触感……在多重感官刺激下,我旺盛的欲火此刻也“轰”地窜烧到了极限,亟需找个宣泄的出口,才不至落得被欲火烧至灰烬的悲惨下场。

  骤雨般的狂涛热吻,在郝莲娜的粉颈、美乳上,留下了一朵朵湿润的嫣红吻痕;中指伸入久未慰藉的紧窄花径里抽送抠弄,拇指揉按那因情欲亢奋变得硬挺的小肉芽,没多久就把她搞得娇喘连连。

  “喔……老公……舒服……啊……好久没有这么舒服感觉了……喔……求你快给我……”

  听到这句话,我陡然将湿漉漉的中指抽出,将那激情的透明淫液抹在她的红唇上,语带嘲讽轻笑道:“嘿嘿嘿……骚浪淫荡的娜奴,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粗长的龙枪,比你或艾美纤细的手指好用多了?”

  “没、没有啦!我担心你的安危担心得要死,怎么有那种心思……都是你这个废柴老公把人家搞成这样……快点……求你让我再体会一次升天的快乐……”

  我故意板起了脸,在她美臀用力一拍,以恼怒的语气说道:“娜奴,你是不是太久没被我调教,所以已经忘了身为性奴老婆应该有的规矩。嗯?”

  “喔!老、呜……老公主……主人,娜奴知错了!请主人原谅……”

  我侧过头,对小妖精道:“依奴,你要不要原谅她?”

  “啊!什么?”依娃先是楞了一下,回过神后随即红着脸嗫嚅道:“依奴完全没有意见。不过主人曾说:‘如果性奴老婆犯了错,就必须用身体牢记得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唔……一切以主人的决定为主。”

  我露出赞许的眼光对她点点头,随即转过头,冷眼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窈窕美躯,狞笑道:“嘿嘿,既然依奴都这么说了……我如果就这样原谅你,似乎显示我对你特别偏心喔?”

  此话一出,郝莲娜随即带着嗲音回我道:“主人……那个……人的心本来就偏一边嘛!假如主人之前曾上过解剖学课程,应该晓得这个常识吧?”

  啪!我在她肥美挺翘的美臀狠狠拍打了一下,板起脸轻吼道:“贱奴!你竟然敢顶撞主人!刚才你如果低头认错,我决定随便打你两下就算了,可是现在……”

  随着话落,我的下半身蓦地往前一挺,将粗长硬挺的龙枪用力插入那道早已湿泞的紧窄甬道当中。

  “啊!老……主人,你那根恶龙太大了……喔!痛痛痛!嘶……呜……求你轻一点……”

  胯下的娇躯皱起眉头,两手用力推挡我的腰肢喊痛,但我有心立威下,当然选择了漠视她的反应,迳自狂抽猛送起来。

  顷刻间,郝莲娜犹如再次历经破处过程的呼痛声,与下体交合时发出肉体碰撞闷响,不断萦回在这春意盎然的斗室当中,逐渐形成一种难以言喻地诡异氛围。

  “呜……喔……你这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废柴!变态恶魔!呜……呜……”

  见她一副梨花带泪地可怜模样,我没来由的涌起了莫名地爱怜之情。因此,我原先狂抽猛干的行径,不知不觉间已改为轻旋慢磨的方式,继续在她湿濡的花径里埋头苦干。

  正当我藉着缓慢抽送固精喘息时,屁股冷不防被人从后面狠狠推了一把,令我吓得忍不住发出“啊”的惊呼声;而身下的郝莲娜,蓦地被我粗长的龙枪重插到底,也不禁哭丧着脸,发出痛苦地哀号。

  我连忙抽出龙枪回头一看,恰好见到依娃竟跌坐在我身后,一脸错愕地看着我们。从她不知所措的神情,再回想起刚才那纤细却强而有力的触感,我顿时醒悟过来!

  一想到依娃近乎脑残的行径,我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贱精!你干嘛乱推我屁股?!害我以为有人打算捅我屁眼,好让我失去抵抗及战斗的能力!”

  想不到长胸没长脑的小妖精,这时反而露出无辜委屈的眼神看着我道:“主人,对、对不起!依奴以为主人已经没有力气了,所以想帮主人推一下屁股,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话刚说完,我便呆若木鸡地定在床上,而被我压在身下,一直流着眼泪痛斥我没心没肝,完全不顾及她感受的大老婆,听到这句话后先是楞了一下,接着便迸出震天价响,充满嘲讽意味的揶揄笑语:“哈哈哈!原来这就是瓦兹城最着名的性爱调教师,所训练出来的成果呀!凡赛斯主人?”

  简单一句话,不仅堵得我哑口无言,同时让我当场颜面扫地,也将我好不容易在她心中竖立的性爱调教师形象瞬间化为乌有!

  而这情况,自然让我暗地里铺陈已久,打算在她身上进行的穿刺纹身计划,就这么胎死腹中!

  倘若这个想法再往前延伸出去,那么她在我失踪前她曾答应过,只要我能救回艾美,她就愿意套上象征性奴身分的淫炼项圈的承诺……我想,暂时没有实现的可能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转过头,看着那名正流露出无辜眼神的破坏者……

  既然我无法从郝莲娜那儿得到酣畅淋漓的宣泄,那么我只好将正逐渐软化的枪头,指向了长胸不长脑的女妖精。

  “依奴!过来舔干净!”我指着龙枪轻吼。

  “呃……主人……”了解自己帮了倒忙的小妖精,犹豫片刻后便乖巧地爬过来,接着便趴在我的两腿之间,驯服地张开了小巧却略为颤抖的香唇,迅速含入半软的龙枪,以我曾经调教她的方法,细心地舔弄拂扫起来。

  这时我我将双手后撑于床板上,半眯眼瞅着那沾了郝莲娜淫液的半软龙枪,在依娃颤抖香唇吞吐间时而隐没,时而露出的情景,我原先充满怨怼的愤慨,很快就一扫而空。没多久,我的龙枪就在多重感官刺激下,再度恢复昂首挺立,睥睨群雌的雄风。

  “唔……主人,你这里怎么又变大了?”依娃松开口,边上下套弄边若无其事地问道,然而她的脸上却嗖地闪过一抹仓皇忐忑的神情。

  由于和她相处也有一段时间,因此当我捕捉到她这一闪即逝的细微神色后,我眼珠子一转,已然猜到她心中所想。

  于是一方面为了转移欲火宣泄的出口,一方面带着报复惩戒的心态使然下,我故意面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漠然道:“既然你发现它变大了,就应该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吧。嗯?”

  “唔……可是主人……人家……”

  依娃话才说一半,我立即出声打断她的话尾道:“还不快张开腿躺好!”

  这时,只见童颜女妖精顺从地躺在床上用力张开腿,却露出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表情哀求道:“依奴知错了!可不可以请主人……责罚轻一点?”

  我将混合郝莲娜淫液及依娃自己唾沫的硬挺龙枪,用力插入小妖精微湿的蜜缝,大开大合地狠抽道:“既然知道错了,就应该坦然接受主人的惩罚,怎么可以和主人讨价还价?”

  随着话落,我故意边抽插,边拉扯她镶穿在乳蒂上的乳环,以此对她略施薄惩。

  “呜……呜……主人,依奴知错了……喔……主人……求你别……喔……会痛……呼……嘶……”

  见她皱着眉头,双手用力掰开大腿,努力忍受我粗长的龙枪,在她紧窄浅嫩的花径里忘情挞伐的模样,我那该死的同情心又莫名其妙从心底冒出。

  暗自观察她脸上时而皱眉,时而呼痛的可怜模样,我内心不由得在惩戒与原谅中挣扎了许久,最后终于决定就此结束这种犹如骤雨摧花的举止。之后,我就逐渐放慢抽送速度,藉此留给她一个喘气休息的机会。

  有了刚才那段令人感到哭笑不得的前车之鉴,我慢插轻送的同时,不忘用眼角的余光,瞟向正呆坐在我身后,一直静默不语的郝莲娜。可是当我看到她近乎呆滞的神情时,除了感到一丝诧异与疑惑之外,那颗原本紧张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不过,为了保持性爱过程的安全与完整性,我在依娃那已经变得湿泞黏腻的花径里,轻抽慢送几十下后倏地抽出了硬挺的龙枪,示意依娃转身面对郝莲娜趴下后,我立即改用后背交合的姿势,双手紧扣着她那只堪盈握的纤细腰肢,将粗长火烫的枪身刺入那红肿的无毛蜜穴里。

  顷刻间,这间不算大的静谧卧室,再度回荡着充满淫靡意味的稚嫩娇吟,以及肉体交合时发出“啪啪”的撞击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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