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羽化重生

  “主人……雅奴有说错话吗?”蕾妮雅局促不安地扭转着脚趾头,眼眶罩着一层晶莹地薄雾,一副惹人怜惜的小女人模样。

  我故意瞟了她一眼,神情漠然地对她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哪个部位的绳结打错了呢?”

  “嗯……那个……那个……”

  “贱奴,辛普森大帝难道没教导过你,回答主人问题时必须简单明了,绝不可吞吞吐吐、含糊其辞吗?”

  此话一出,蕾妮雅的娇躯突然颤抖起来,而且脸上的神色尽是颤栗与惊恐,仿佛这名字不但让她享受荣华富贵,同时也在她心底,留下终身难以抹灭地恐怖阴影。

  假如真如我所想,那么事情就变得非常棘手。

  因为培训一名合格的女奴不容易,若想训练一个听话乖巧的女奴难度更高,假如要训练出绝对忠诚的性奴痴女,更是难上加难。

  一只听话乖巧的魔宠,只要重覆进行鞭打与喂食,藉此让它熟悉主人所下达的指令,然后毫不犹豫地执行命令即可,但,性奴就不一样了!

  因为她始终是个人!

  一个能够独立思考,拥有自我意识的人!

  因此,训练性奴不像驯养宠物或魔兽,只靠鞭打及喂食策略就能成功。

  假如打她几鞭,然后饿她几餐,再找人轮奸几天,随随便便就可以训练出一名合格性奴的话,那么这世上也就不需要什么性爱调教师了。

  因为这些外在手段,只能迫使她表面上服从主人,但她的内心却无时无刻想要找机会反击、脱逃,甚至将那个辛辛苦苦喂养、训练她的驯服者虐杀至死,藉此发泄长年以来,过着非人道对待的悲惨生活。

  而我能够藉着性爱调教师的招牌,在瓦兹城里的大小风月场所到处混吃骗喝,享受有美女让我尽情调教,又能赚取大把金钱的奢靡生活,当然有只属于我的不传之秘!

  这些密技说穿了,除了我这双随意搔拂,就让女人欲仙欲死,高潮连连的神手之外,还有从学院里学到,我极少拿出来用的──攻心为上。

  以蕾妮雅一听到名字后,反应突然变得这么激烈来看,她“前夫”那威严高大的强者形象,显然成了她内心深处根深柢固,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

  从某个角度来说,她的“症状”和郝莲娜有些类似,但情况更为严重。若想接收这名重症患者,除非能学会某本邪书里的高级催眠术,迅速拔除病根,否则就得花费一番功夫,先用药物影响她的思维,再对她进行心灵重建,人格重塑,才有机会完全收为己用。

  由于我当年还没有训练出强大的精神力,更没有得到传说中的邪书,每当我接到这类案子后,就直接丢给那个喜欢用怪异的催眠手法,把女人调教成美女犬,自称外表玉树临风,无论男人女人看到他,都会震摄于他帅气的外表,瞬间变成痴呆模样,实际却相貌猥琐,看上去脑满肠肥,十足奸商模样,我私底下称他为“衰呆”的好朋友处理。

  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的能耐再怎么高,多少还是得留口饭给其他人吃,这样才能促进瓦兹城经济繁荣,以及欧格里皇朝的安定和谐嘛。

  心念流转间,我瞥了瞥这个应该早已作古,却又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的女人,托着下巴端详了好一会儿,我故作冷漠地摆手道:“算了,我们刚认识,所以我也不该太强求。既然你诚心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为了推动时代巨轮,传承文化遗产,同时贯彻性与绳虐的高尚艺术……”

  我走上前,扯了扯她酥乳侧面的结眼道:“我故意在这里打了穿口结的用意,就是将你副乳的乳肉往前挤压,藉此让乳房更集中,这样不但能创造出硕大坚挺的视觉效果,同时让你的乳沟看起来更加深邃、性感……”

  说到这里,我的神手正好“顺藤摸瓜”,顺势握住了那对乳瓜,恣意享受软肉外溢于手的柔软与饱满。

  (呜呜……好舒服呀……这种无法一手掌握的触感……比那个没发育的贫乳小妖精好太多了……这种胸部才是真女人应有的尺寸嘛……)

  小麦色的乳瓜在我搓按揉捏下,不断变幻出各种形状;而淡粉红色的娇艳乳蒂,也在痴女动情下傲然屹立在柔软的乳峰上,呈现出另一种旖旎风情。

  “呜……主……主人……”

  “怎么?舒服吗?”

  “下……下面好胀……喔……”

  “嘿嘿嘿……现在你知道我没有绑错地方了吧?哈哈哈……这种‘上碰下自摸’的感觉很爽吧?”随着话落,我的右手已悄然来到她的胯下,“呵呵,这个升降结是我潜心研究好久才发明出来的,现在已被绳缚公会列为‘绳缚梦幻十结’之一……”

  我顿了顿,边移动结眼边向她说明:“你可别小看这个升降结!当你在夜深人静,身边没人陪伴而感到空虚寂寞,身体冷得发颤时,只要将这个结眼卡在唇瓣上,然后抚弄你这对让男人无法掌握的豪乳,它很快就能让你的蜜穴产生充实快感,迅速安慰你这颗寂寞的芳心;若你觉得不够刺激,需要长条物塞入空虚的花径,那么你只要……”

  我顺势将结眼往上移动,藉着粗糙微刺的材质,刺激她那因充血而凸起的小肉芽,“嘿嘿,把它摆在这个地方,就可以用指头、随手可得的梳子、瓶瓶罐罐,甚至长条形蔬果等物品,来安慰你这颗寂寞芳心。不过你现在呢,有更好的选择……”

  说到这里,我忽然扛起她的右脚,用左手拨开淌着淫液的花唇,接着沉腰上挺,将我再度昂首而立的粗长龙枪插入湿滑的蜜穴中。

  “啊……主人的……好粗……雅奴那里……好胀、好满……嗯……谢谢主人享用……”

  “哈哈,你终于露出淫贱的本性了!嘿嘿……淫姬就是淫姬,不会因为时空变迁就转了性子。喔……你的淫贱花唇比未经人事的处女还紧呀……喔!真舒服……呼……”

  “呜……主人……求、求你别再说了,雅奴觉得好丢脸……”

  “那你的身体为什么一直靠过来?”

  “因……因为雅奴觉得冷……唔……想请主人赐雅奴一点温暖……”蕾妮雅闭着眼睛轻吟道。

  听到这句话,我的嘴角随即划过一条优美地弧线。

  接下来,她两腿之间,那亩久未灌溉的良田,在我缓抽轻送下,正迅速分泌出大量淫汁秽液,润滑她那柔软细嫩的膣壁,让我抽插的动作终于顺畅起来。

  于是这间朴实静谧的书房,很快就回荡着男女交欢地淫声浪语,同时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激情汗水,与淫汁秽液的淫靡气味。

  “喔……啊……主人……雅奴……要到了……呜呜……已经好久不曾拥有这么美妙的感觉,求主人再用力一点……狠狠地处罚雅奴吧……啊……”

  我扛着她修长笔直的粉腿,硬挺肿胀的龙枪,在她不断淌出淫液的牝户里时轻时重,或快或慢地边抽送边道:“唔……贱奴,现在是不是体会到升降结的妙用了?喔……真不愧是我们所崇拜的淫姬美神!如果你愿意奉我为新主人的话,以后我就改称你为淫姬?”

  “喔……多谢主人赐名……淫姬愿奉……喔……”

  “奉什么呀?”我故意停下动作,等待她宣誓。

  “唔……淫姬还不晓得主人的名字?”美艳痴女摇动她挺翘的美臀,脸上流露出亟待宣泄的饥渴神色看着我。

  我得意洋洋道:“古奇!古奇·凡赛斯。”

  “是。”淫姬忽然紧搂着我的脖子,同时将残留着精味的唇瓣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我以蕾妮雅·亚凡提尼·普拉达的名字向马爹利大魔神起誓,希望借用魔神之力,与古奇·凡赛斯订定永恒奴仆契约,终身不离不弃,让彼此灵肉互转,我身是你身,我意是你意,借你身你意,传达我心我愿……”

  乍听此语,我大惊之下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大吼道:“法克!你这贱奴居然敢耍阴招!”

  惊怒之中我正想抽出坚挺粗长的龙枪,却没想到她的花唇忽然像一道厚实的枷锁般,紧锁着我借放在她身体里的“把柄”。

  低声地冷笑从我指缝中迸出,手掌随后传来嘴唇蠕动的搔痒,让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不会吧!没念出声音也能发动禁咒?不行,我得想办法阻止她!”

  我思索脱身之道同时,还得试着阻止她将咒语吟唱完毕,并想办法抽出被她紧箝于花径里的龙枪。

  无奈我愈用力抽出,它却箍得愈紧,隐然陷入了屌断肢折的绝境。

  尽管我晓得这次逃出生天的机会非常渺茫,但我认为即使要死,也得维持全尸的形象才行,否则等到死神接引我到孤苟大神那里,我要如何向它解释胯下少了根东西的窘态?

  手掌不断传来嘴唇蠕动的感觉,加上进退维谷的龙枪不断传来紧箍地痛楚,在间不容发的危急时刻,我当下把心一横,立刻改抽为插用力往前顶,愤怒地大吼道:“你这欠人干的贱奴!别以为只有你会灭世禁咒!哼!既然你想让我死,那我也不会让你这个贱奴独活!”

  随着话落,我忽然发觉紧箍龙枪的力道有稍微松懈的迹象,于是我马上松开捂着她嘴巴的大手,接着弓起强而有力腰肢后再往前狠顶,口中也不甘示弱地吟唱着不久前,才从依娃口中临时学到的灭世禁咒。

  “愿奥黛莉女神赐我神力,让彼此灵肉互转,我身是你身,我意是你意,借你身你意,传达我心里最后的愿望。阿特洛斯么·克罗亚斯么·盖亚尼斯么·奥黛莉么·依娃木尔么……”

  我吟唱到这里,耳边忽然传来了:“以黑暗之火焚尽光明世界、唤醒沉睡中的死灵毁灭眼前万物……”

  接着我们竟像二部合声,或男女对唱般共同吟唱着:“光(暗)暗(光)合一、风生(死)水(涸)、天(地)火地(天)土六系融合,燃尽生命之力再造(再创)希望曙光(亡灵世界)!”

  “女神圣光之普照大地!”

  “魔神暗火之吞噬大地!”

  仿佛一搭一唱,又似互不相让;看似低语呢喃,却又针锋相对!

  一时间,高亢与低沉两条无形的声线,交织成一道难以言喻的声域,清晰地回荡在这间布置朴实的书房中。

  余音在这斗室内幽幽缭绕,久久方歇,可是当我期待那熟悉的光点,再度从头顶上方蓦然迸出,接着迅速涨成如旭日初升大小,然后带着狂暴能量摧毁眼前事物的现象并没有出现时,我当下不由得感到纳闷不已。

  相反地,我最不希望出现的浓稠黑雾,却从地面滚滚涌出,快速扑向正以站姿猛干蕾妮雅的我。

  眼看带着浓烈邪恶气息的黑雾,已经涌到我脚下不到五公分时,整个人几乎靠在我身上的蕾妮雅,却在这个时候放松了紧夹龙枪的蜜穴,同时露出急切的神情,用力推开我。

  面对她如此古怪的举止,我眼珠子一转,随即明白她此举的含意。

  虽然我还搞不清楚,为什么我的灭世禁咒失灵,但诚如我刚所宣誓──要死也得拉个人垫背!

  于是我趁着她下体松懈之际,硬将滑脱的龙枪再度插入她的甬道中,双手伸到她后面,拉住绑缚在她背后的皮绳,狞笑道:“嘿嘿嘿,贱奴,你刚才不是说要永远成为我的奴仆,对我不离不弃吗?为什么一眨眼就全忘光了?”

  “你、你快放开我!万一马爹利大魔神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我们就死定了。”御姐痴女在我怀里拼命挣扎着。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从鼻孔里喷出轻蔑地冷哼。“哼!既然横竖都是一死,那我宁愿做个精尽而亡的死灵,也不愿意这么窝囊地带着遗憾死去。所以你与其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倒不如把这分力气用在叫床上,等到彼此都到达欢愉的高潮时,再带着欣慰满足的笑容死掉不是更好吗?”

  “你!你无耻!下流!”

  看到她那张咬牙切齿地忿恨艳丽脸蛋,我不由得边挺动下半身,边放声大笑道:“哈哈哈!我再怎么卑鄙无耻下流,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呀!兼具美色外貌与淫荡个性的淫姬姐姐?”

  “你!喔……快停下来,否则别怪我夹断你的银枪蜡肠头!”

  对于一个充满热血,长年纵意花丛的大男人来说,最后那几个字,不啻是一种侮辱我性能力的挑衅行为。

  为了扞卫男性尊严,证明自己的性能力,我马上加重力道,狠抽猛插她那湿漉漉的淫穴吼道:“你居然敢说我不中用!”

  “呜……呜……别这么用力……会……会痛。”

  话虽如此,可是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却开始疯狂摇摆,带动弹俏的美臀迎合我抽插的节奏。

  “嘿嘿嘿,贱奴,为什么女人总喜欢口不对心呢?身体明明想要男人的龙枪,可是嘴上却习惯说出违心之语……再说,我们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处男和处女,你应该没有必要故作矜持吧?”随着话落,我在她的美臀上狠拍几下,藉此发泄积压在心中的怒火。

  “啊……你……喔……别这样……快放开我……我不想成为没有意识,任由低贱死灵恣意奸淫的傀儡玩具……”

  “哈哈哈!你刚才发动禁咒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万一失败的话有什么悲惨下场,而不是等到事情真正发生了才后悔。”

  顷刻间,带着邪恶死气的黑雾包覆住我的脚底后,立刻沿着脚踝攀附而上,逐渐吞噬已然露出绝望眼神的蕾妮雅,以及置生死于度外的我。

  “嘿嘿嘿,想不到我竟然可以和传说中的淫姬美神在激情交合中死去,这大概是世上最快乐、特殊的死法吧?”

  “不!我不要,求你快放开我!”

  我用力拉扯她身上的皮绳,下半身加快抽送频率狞笑道:“哈哈哈,贱奴,你不是一直想夹断我的龙枪吗,现在怎么又不夹了?嘿嘿嘿,快夹呀!你刚才夹得我好爽耶……”

  “呜……求求你放开我……我真的不想成为死灵泄欲的工具……”说到这里,她那张美丽哀怨的俏脸,顿时浮现出惹人爱怜的幽怨表情。

  一些风月场所工作的红牌小姐,通常会灌输新进工作者一个观念:“当男人下面软的时候,心肠特别硬;可是当男人下面硬的时候,心肠又变得特别软。假如你想抓住恩客的心,就得先挑撩起他的淫欲,然后趁他还没得到身体前,除了先让他交出小费外,还可以向他提出能力所及内的过分要求……”

  若在平时看到这类我见犹怜,绝望无助的女孩,纵然我心有不甘,最后还是会因心软而放她一马;问题是,我这样轻易放过她,那么谁来放过我?

  既然已经不可能出现奇迹,死后也不确定是否有美女陪我淫欢,那我又何必在死前做滥好人呢?

  想到这里,我立刻闭上眼睛,不再理会蕾妮雅讨饶言语,紧扣她弹俏的美臀,然后在她湿濡的甬道里飞快挺动龙枪,享受最后一次“中出”乐趣。

  “喔……贱奴,现在就用你的淫穴迎接主人赐与的生命精华液吧……”

  “呜……你……你不可以……喔……”

  在她夹杂惊恐与高潮的呻吟声中,我终于心满意足地在她的花心深处,尽情释放出浓稠的白浆。

  在此同时,带着邪恶死气的黑雾,也完全吞噬了我们两人的身体,我的视线也陷入一片混沌与无尽漆黑……

  意识仿佛瞬间抽离般,一种奇妙的感觉在我心底咻地飞快闪过;这种感觉仿佛神形俱灭,又像死后重生般,而我此刻就像事不关已的路人,冷眼旁观如此诡异的景象。

  蓦地!熟悉的七彩光芒,宛如初升的晨曦般,扫除眼前的黑暗与死寂,为我带来了充满无限希望的光明世界。而我感觉自己仿佛沐浴在这温暖的圣光中,让这道炫目但不刺眼的柔和光芒,冲刷洗身心俱疲的无主躯体。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意识与肉体重新融合时,那种全身充满力量的舒适感,令我不由自主发出高亢地嗷啸;直到积压在体内的浊气完全宣泄完毕,整个人顿时感到舒爽无比。

  但是当我精神奕奕地睁开眼,正想细细体会身体发生的惊人变化时,却见到了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诡异景象。

  原本以为早就身形俱灭的贫乳女妖精,这时居然好端端地坐在我面前,傻楞楞地看着我;另外在她身边,还出现了一个我不太想见到的人──淫姬美神。

  但她看了我和依娃一眼后,一脸疑惑地从地上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后,脸上的神情顿时转为惊喜,并以兴奋的语气大叫道:“我……我们还活着?”

  我活动四肢,转转头环视四周一眼,看到熟悉的书房后,随即两手一摊耸肩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坐在我对面,迷离的眼神逐渐聚焦,神智仿佛清醒过来的依娃,看到我时却惊惧地大叫道:“你……我……我们居然没有同归于尽,一起死在灭世禁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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