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临近淫习镇时,地势已渐平,树木也矮小了许多,现今东行,易行平坦,行进时的妖物却又比前次野外多了不少,已成群居之势,可是在两穴齐开的妻子与叶诚的被动能力下,这一路倒也走得平稳,夫妻俩有惊无险。

  来到这世界后,夫妻俩一直少之又少的对这里的住民投入太多感情,在他俩看来,总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真实,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夫妻俩谁也不担心对方会背叛自已,甚至离开自已,很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过了十多年时间,夫妻俩却发觉两人始终没有衰老的迹象,彷佛一直停留在各自容颜最美丽、身体最巅峰的时期,两人想过这与吸收那两口有颜色的池水有关,也想到或是跟那些能力有关。商讨、猜测之后的夫妻俩,心内都觉得这是好事,毕竟没哪个凡人不想永葆青春,长生不老,顺其自然成了他俩现今的态度。

  十多年时间,夫妻生活上,特别是性事上,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每个目的地变态风气半强迫下,在那些能力、物品的作用下,在当地居民的默许、支持下,两人的心态有了极巨的改变,虽然渐渐少了肉体的交流,可却有了丝心意相通的感觉。

  野外的叶诚是个不折不扣的早泄男,一路以前,他只能依靠口舌来尽丈夫的义务,满足妻子的性欲。作为一个丈夫,不能尽一个老公应尽的义务,却不能使他自卑,内心反而觉得这般理所当然,戴着贞操带,受制于妻,许久才能释放一次,有根低垂无用的性器,不使玷污妻子的骚穴,在他看来,才是一个绿夫该有的常态。

  咏欣则是性福的,有大量的妖物性器进入到她的体内,虽不能抽插她,但还是缓解了一些她体内的骚痒。而且她不还有丈夫在侧,虽是个早泄男,可却能在她欲火旺盛时,用口舌尽一个老公义务,为她泄欲。期间她还是想男人的,毕竟已为淫妇的她,要是不时常想要个奸夫,这才是在他现下的丈夫看来最不守妇道的妻子。

  “上河村”座落在澜沧河的上游处,距淫习镇并不算远,夫妻俩只花了三个多月时间就来到此处。此村有点像极了那世七、八十年代现代社会的模样,到了这村后,夫妻俩才像回到了熟悉的所在。

  来到村长家,这村的村长是个瘦老头,他对夫妻俩详细介绍了本村的民风、民俗后,这才把话题引向了这村固有的荒淫变态主题上,就这事跟夫妻俩商讨了起来。

  一番商讨过后,村长从夫妻俩那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答案,才领着夫妻俩去到了一间面积颇大、正中隔开、平分成两户的平房,让他俩搬入右边那屋,之后说明他俩只有一周的相处时间,这才离开。数个小时后,有村民在村长吩咐下送来了大量的生活必需品,供新入住的夫妻使用。

  三日后,叶诚性能力恢复,不再早泄,想与妻子交媾,咏欣没有拒绝,事隔数月,首次分开双腿接纳丈夫性器插入她穴中。这次交媾,夫妻俩心内的兴奋远远大于肉体的快感,在变态能力、怪异物品的作用下,丈夫只能靠做爱时羞辱自已,妻子只能靠羞辱丈夫、说些淫语才能得到一些快感,使这场缺失了快感的肉欲交流得以顺利完成。

  戴上贞操带后不久,叶诚逐渐有了绿奴的心理,咏欣也已然发觉,为了能更好的羞辱丈夫,使丈夫顺利走上这条贱路,她今天特意憋屎憋尿,只等着丈夫要射,抽出鸡巴时,命他强忍着,跟着她走入到新家的卫生间里。

  这处住处,据村长所说,是专为天选夫妻所留,所以这间卫生间本就有着两个便器,一蹲、一坐,相对而设。蹲的那个是丈夫的,坐的自是妻子所用,可今天咏欣却用了蹲便器拉尿排屎,还让丈夫忍射看着。

  “老公,去吧!”咏欣排泄后,站了起来移开时说道。

  妻子说完,叶诚朝便器走去,跪在了便器之上,对着妻子拉出的屎尿撸起管来。前段时间里,他对妻子许诺过,说是他的性器已然不配插妻子高贵的骚穴,每次忍不住插后,他愿意接受些羞辱性的惩罚,眼下就是。

  “老婆,要射了……贱夫下贱的子孙,只配与你高贵的屎尿共处。”

  “射吧!”

  ……

  到了相处的最后一天夜里,夫妻俩进行了最后一次交媾,叶诚又接受了屈辱的惩罚后,两人这数月来第一次同床共枕,在床上相拥着说着私话。

  “你要我投入感情?”妻子问道。

  “嗯,我希望你的心里,以后不仅只是有我。”

  “这样好吗?”

  “这样你能更性福,我也能更屈辱。”

  “是为做绿奴铺路。”

  “知道就好,别说出来。”

  “敢做还不能说呀?”

  ……

  次日清晨,妻子早早离家而去,临近午饭时间,她才领着一个个子不高、乾瘦、长相普通的男人而归。叶诚把两人迎进了屋子,厅里沙发上,陌生男人伴妻而坐,而他则独自坐在了另一边。

  之后男人开口道:“我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既然你的妻子选了我做她的主人,我希望这五年里,你们夫妻俩能彻底断了联系,好让她能身心完全属于我,专做我的母狗妻。”

  “断了关系五年,我一刻都不能见着妻子?”

  “不,你能见到。我就住在隔壁,你天天都能见着她,可是只是看着。”

  “老公,你不是要我投入感情吗?这五年,我会视他为丈夫,做他的妻子、性奴,而你只能在一旁看着。这不遂了你的愿吗?”

  “我……同意!”

  “既然同意,就把这签了。”

  “这是什么?”

  “有期限的离婚协议。”

  “什么!”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五年里,我必须要做她实实在在的丈夫、主人,而你俩自然要签定下这份协议。”

  “这不必了吧!”

  “签了这,这五年,你妻子的身心才会完全归属于我,否则她心里会始终有你。”

  “老公,签吧!”咏欣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上了名字后说道。

  “你老公不舍得签字呢!要不你给你看看。”

  “曲行。”妻子扯下左边的衣领,只见她左乳上有了两个黑字,应是纹上去的,叶诚看后惊讶地读出。

  “老公,你还犹豫什么?在我选了他后,就下了决心,让他在我的胸口上纹上他的名字!”

  “我……”

  “再给他来点刺激。”男人说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性器。妻子迅速会意,温顺地除去了内外裤,而后亲吻了他还没全硬、却已目测超过20公分肉棒的大龟头来。咏欣为了羞辱丈夫,让他尽快下定决心,还特意骚浪地不时亲吻主人龟头那道排尿的长裂缝来。

  “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来这前她才被我操了一回就迷恋上我,还把你不能满足她、是个没用丈夫之事告知了我,并说你想她性福。而现在我就当着你的面给她性福,想必看后的你会兴奋得签了这份协议。”

  “啊……我很情福……啊……老公……签了吧!”妻子撅着屁鼓,手按在桌上两份协议上,骚浪地迎合着身后男人粗长鸡巴的进出。对着丈夫,她一脸的舒爽,口出淫声,还不时告诉丈夫此刻的感受,并劝说着在她这般被他男操时签下桌上的离婚协议。

  叶诚看了许久,就在妻子数次高潮,奸夫抽插加速,眼见要射时,内心屈辱同时兴奋中的他签了。签下了这份有时限的离婚协议后,事实上,他的妻子从今天起就成了自由之身,归属于这个奸夫所有。

  “卧室里有个暗门,打开后,有面镜子,你可以看到、听到卧室中我们发生的一切,而我们却看不到你。期间我希望你别出声,就这么天天看着、听着……还有,三天后是我娶妻的日子,欢迎你的到来!”奸夫留给了叶诚一份协议,搂着妻子出屋前让她先行了几步,然后招来了叶诚,凑到他耳边说道。

  “你来了。”

  三天后,村民们已帮隔壁那屋布置妥当,欲做那男迎娶之用的新房。这天叶诚早早上门,在那男劝说下,还不知羞耻的坐上车,同他一并去迎了亲,迎回村中小旅馆中,一身婚纱、娇艳异常的妻子。

  迎亲后,只有他、妻子、奸夫三人到了新屋的一间房中,妻子拿着一个备好的子孙桶,把属于他们夫妻俩的婚戒丢入桶中,之后让叶诚也除去戒指,一并丢入桶中,跟着在奸夫眼神示意下,她撩起裙摆,蹲坐在了马桶之上拉起屎时,奸夫说道:“她这是在跟你俩的婚姻做个告别仪式,等下你吻别她,我给她戴上婚戒,她取下你的贞操带后,就会成为我的妻子、母狗了。”

  “吻我……不是我的嘴,你要尽最后一次丈夫的义务,吻干净我的这里,让我完全嫁给他。”妻子往小桶内拉完屎后,撅起丰臀,对叶诚说着这话。

  叶诚依妻所言,屈辱的舔吸着她便后有着大粒残屎的尿眼,这期间他见到妻子和奸夫互戴上了婚戒,也眼见到了两人亲吻,之后在妻除去他的贞操带时,奸夫竟然也脱下裤子,朝那小桶里拉了泡屎,还让另一层身份、作为母狗的妻子亲吻上他便后的屎眼。

  “好了,射时要装入这桶。你是不配参加我和他的婚宴,捧着桶回去吧!”妻子舔完了奸夫的屎眼,凑过恶臭的嘴同他一亲恶臭的嘴,交吻片刻后,这般交待道。

  叶诚捧着装有妻子、奸夫屎尿的小桶回家了,他这一整天在家中听着隔壁的热闹声,想像着妻子这时是否笑靥如花般接受着众人的祝福,接受了这场新的婚姻,接受了无他在旁的性福。

  晚饭后,叶诚就去卧室里找着了暗门,打开后,果然有面镜子,可以看到几乎整间那屋的内里情况。照奸夫所说,这应该是面单透镜,他凑前仔细探查了一番,发现镜边有不少细孔,想来就是透过这些细孔,他才能听到那屋的声音。

  叶诚傻傻的盯着正对着床头的妻子与奸夫的婚照,从六点多呆到了九点多钟才等来了奸夫牵着妻子入内,两人坐在床沿,交头接耳十分亲密的聊了许久,这才干起了正事。

  妻子脱去了婚纱,赤裸着为情夫宽衣解带,在赤裸的情夫向她低声言语后,她打开了床头柜,从中取出了颈套、皮鞭、蜡烛……等性虐工具,一件件递过奸夫的手,再被奸夫放置在一旁,之后分腿提胯,一手后撑、一手扒穴,蹲在了床头位。

  “会想那贱货吗?”

  “不。”

  “说谎了,五鞭。”

  “啪!”

  奸夫口中的“贱货”,应该说的就是叶诚。在看出妻子说谎时,奸夫狠狠地给了妻子两腿间十鞭,打得妻子痛到鼻涕、眼泪齐出,眼见被这样折磨,叶诚此时心疼了。

  “想吗?”

  “不想。”

  “又说谎,这次是奶子,十下。”

  “啪!”

  “啊……”妻子被抽得奶子红肿,奶水四溅。

  “别再说谎了,想吧?”

  “想。”

  “新婚夜就想另一个男人,犯贱吧?”

  “是,我贱。”

  “贱就该被惩罚,是吧?”

  “嗯。”

  “撅高狗臀,二十下。”

  “啪!”

  “还想吗?”

  “想得少了。”

  “很好。他打你耳光吗?”

  “不打。”

  “十巴掌。现在把脸凑过来,说因为你的犯贱,求我抽你。”

  “我不贞,我犯贱,求老公抽我。”

  “啪!啪!啪……”耳光十下后,妻子两边脸都肿了起来,不复美艳。

  “被抽清醒了没?还想吗?”

  “不想了。”

  “又说谎了,这次的惩罚改成奶子滴蜡。”

  叶诚真不明白,奸夫是从哪看出妻子说谎了,至少他是没看出来。而妻子在被奸夫说是撒谎时,虽不想被他性虐,但明显表示出一副被其揭穿,无话可说的态度。

  “还有一些。”

  “果然不够呀!跟我来。”

  叶诚眼见着奸夫这般说后,拿来了细绳,一头系牢在颈套上,牵着另一头,遛狗般拖着妻出了卧室,不知去往何处。大约大半小时后,这才牵着妻子重又回屋,两人上到床上。

  “现在呢?”

  “不想,一点也不想。”

  “现在脑海想什么?”

  “想主人老公爱我。”

  “怎么爱?”

  “用大肉棒爱。”

  “骚点说!”

  “操我。”

  “你自已来。”

  “用力操我!”叶诚眼见到妻子手握住压在身上的奸夫肉棒,把它导入到自己骚穴之中。鸡巴进入后,妻了发出了声异常满足的骚吟,之后急切催道。

  “你是谁的老婆?”

  “你的。”

  “那他呢?”

  “前夫,我和他没关系了。”

  “以后还会想他吗?”

  “可能还……”

  “啪!”奸夫屌入妻穴,握起一根短鞭抽打了妻子的奶子。

  “我尽可能……”

  “啪!啪!啪……”妻说这话后,奸夫又是抽了数鞭。

  “快操我,我不想了。”

  “啪!啪!啪!啪……”奸夫这次抽打了更多鞭,直抽得妻子尿了出来。

  “不想……操我……”妻子语无伦次的说出这话后,奸夫才开始使力狠操起妻子来。

  叶诚透过这面镜子看不到交媾中两人的表情,却能清楚地看见两人交合处的情况:一根粗长的肉棒在本属于他的妻子产道中进进出出,带出了大量妻体内的淫水,跟着他还会把子孙射入妻的穴中,让她受孕,怀上野种。如此下去,妻子也许不仅是肉体,就连内心都有可能被他占据。

  妻子也许不知,可奸夫则是明知而为,他在将要射时突然像帮孩子把尿般抱起妻子,一边抽插着,一边走至这面镜前,让叶诚能在最近距离清楚地看到妻子被他内射的场面。

  “扒开穴,我要你大声说,你是谁的妻子。”

  “你的!你的!”

  “我是谁?”

  “曲行。”

  “以后还会想那个王八吗?”

  “不会,从今天起,我的身心只会有你,你才是我的老公。”

  “没说谎,很好!”

  ……

  婚夜,奸夫似乎就初步收服了妻子的身心。第二天的上午,叶诚出门时,正巧对门的两人也要出门,当他看着妻子同奸夫亲密地搂着从他身旁走过,她望他的目光仿似陌生人时,他的心里很是不好受了许久。

  三个月下来,他在那面镜前眼见着妻子的身心在他性虐调教、激烈做爱下,一点一点的被他收服、被他占据,两人从最初的陌生感,到此时如他俩那时交往了许久,婚后夫妻般渡日时,他的纠结度、屈辱感愈发重了。

  不到半年,在奸夫的辛勤播种下,妻子怀上了他的孩子,肚子渐大中,对他更是依恋了起来。与此同时,妻子的M欲已被他调教了出来,性事上对他千依百顺,平时生活中也是如此,已有了一家人的感觉。

  “她完全属于我了,好长时间没想过你了。”一年又一月多,妻子生下了与奸夫的野种。就在产子后奸夫上了叶诚家,给他送来了一个红鸡蛋,并让他当场剥壳吃下后说道。

  叶诚心里清楚,奸夫所说属实。头几个月里叶诚窥探时,还能偶而见到奸夫睡下后,妻子爬起坐在床边,一脸的纠结,呆楞许久的场景。可自从妻子怀上了野种后,这种情形就已消失,想来……

  ************

  “我很久没想你了,而且刚生了他的孩子……吃吧!”就在情夫送蛋之后的第二天,数月没来这家的妻子却突然上了门,同样带来了一个红鸡蛋,让叶诚当场吃下。

  “没话说?不恭喜我?”

  “恭喜……恭喜。”

  “说得这么勉强,还不如不说。走了。”

  “我送你。”

  “不用,这期间我不会再来了,如你所愿,我已经投入了感情,有些爱上他了。”

  “嗯,现在你是他的妻子。”

  “谢谢。”

  ************

  三年来,妻子再没上门,期间又帮奸夫生了一个野种,两人在感情上、正常生活中,已如一般夫妻无异。至于性事上,在他调教下,已似个母狗一般,各种羞耻、屈辱、被虐、交媾已不在话下。

  叶诚一直观注着那屋的情况,偶而间眼见着奸夫搂妻,抱两野种,一家人在床上亲密时,他的精神就有些恍惚,好似自已成了多余之人,那屋住着的才是既完整又完美的四人家庭。

  “绿奴!”情夫又一次突然上门,还询问了他这三年间的一些情况,并让他拿来了那个子孙小桶,要他当场打开,并且朝内看了一眼,眼见到已装满大半桶时,他嘴里蹦出两字,使得叶诚一阵惊楞。

  “呆了?婚后没多久,她就跟我说明了你的情况,可我觉得那时不妥,她的身心还没被我收服,而现在我有自信,我在时她的身心已被收服,所以,你是时候可以加入进来,不过还需一个过程才行。”

  “通过什么过程?”

  “臣服在我的胯下。”

  “啊!”

  “不奇怪吧!作为绿奴,不就该臣服于奸夫的胯下吗?”

  “是……是!”

  “那就来,让我感受到你的下贱,这样你才有资格加入进来。”

  “你要我怎么做?”

  “你有一周的时间,我会根据你的表现,考虑你是否能……”

  “我……主人。”

  “很好。”

  下贱的叶诚听后跪在奸夫面前的地板上,跟着用激动颤抖着的双手为其除去裤子,当他刚在那屋操完妻穴,沾满秽液的骚臭大肉棒暴露在眼前时,一种被同性羞辱、极度屈辱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间。

  “你现在舔的是什么?”

  “主人的大鸡巴。”

  “你有鸡巴吗?”

  “有。”

  “那你为什么舔我的?”

  “因为我的鸡巴太小,我崇拜主人的大鸡巴,我贱……”

  “那屋的女人是谁?”

  “你的……你的妻子、性奴。”

  “她美吗?”

  “美。”

  “你配拥有她吗?”

  “不配。”

  “为什么?”

  “我是个长了根小鸡巴的王八。”

  ……

  第二天夜里,那屋交媾完后,奸夫又来了叶诚家。

  “我刚操完老婆,鸡巴上面还有她穴里的味道,这滋味怎么样?”

  “味道很好。”

  “说说这是什么?”

  “主人的子孙袋。”

  “有什么用?”

  “用来让你的妻子受孕。”

  “你有子孙袋吧?”

  “有。”

  “有用?”

  “没有,我鸡巴太小了,又是个天生的王八,没有哪个女人会想怀上我的子孙。”

  “舔……一寸一寸的舔,细细感受我这装子孙,能让女人受孕的地方。”

  ……

  第三天。

  “这是哪?”

  “主人的屁眼。”

  “它有什么作用?”

  “排泄用的。”

  “想舔么?”

  “想。”

  “用嘴舔?”

  “是的。”

  “你的嘴本来什么作用?”

  “吃饭。”

  “那为什现在却想用它舔我拉屎的地方?”

  “下贱的我吃饭的部位与高贵的主人拉屎部位,同一级别。”

  “那舔吧!”

  ……

  第四天。

  “她是你的谁?”

  “我的……我的主母。”

  “你想认她吗?”

  “想。”

  “怎么认?”

  “跪在她胯下认她为母。”

  “你爱她吗?”

  “爱。”

  “想不想重新得到她?”

  “不想,她是属于主人的。”

  ……

  第五天。

  “这里是……”

  “我的屁眼。”

  “作用?”

  “排泄。”

  “还有呢?”

  “被主人操。”

  “你是同性恋?”

  “不是。”

  “那为什想让主人操你屁眼?”

  “因为我想做个绿奴。一个不被主人爆菊的绿奴,不是个好绿奴。”

  “成全你。”

  ……

  第六天。

  “主人操你更舒服,还是自撸更舒服?”

  “自撸。”

  “为什么?”

  “绿奴的天性就该自撸,而主人的大肉棒放入的地方,应该是主母的穴内,而不是我下贱的屁眼里。”

  “说得好。帮我吸出来。”

  “嗯。”

  ……

  “要射了,要我射哪?”

  “射我脸上。”

  “被同性颜射羞辱什么感觉?”

  “感到自已极之下贱,很屈辱、非常兴奋。”

  ……

  第七日。

  “主人,今儿这么早?”

  “这是最后一天,你等下……表现让我满意了,我就收了你。”

  “嗯。”

  在奸夫一番交待下,两个钟头后,我准时去到了隔壁门口,按响了门铃,如他所说,来开门的真是妻子。她见着我时明显一楞后,表情怪异的开口道:“快回去!这不是你能来的。”

  “嫂子,是曲哥让我来的。”

  “是他……你刚刚叫我什么?”

  “嫂子。”

  “咯咯……我先进去问问他。”在妻子一阵放浪的嘲笑声后,她转身回走时说了这话。

  “进去吧!”

  没过多久,她又返回门口,领他进了屋。

  隔着眼巴巴望了三年的房间,叶诚总算得以进入到那间异常熟悉的卧室中,而奸夫此刻正坐在床的边沿打量着他和妻子,直到我俩近前站着时,他才开口向妻说道:“老婆,我这一周晚晚出去,就为调教这公狗。”

  “公狗?”

  “嗯,他可贱了,非要做我的性奴,几天里他舔了我的鸡巴、屎眼,吞吃了我的精液,被我爆了菊花……你要不介意,今夜有你见证之下,我就收了他。”

  “不介意,你收吧!”

  “公狗,收你前,有些话我得讲在前面,你旁边这位既是我的妻子,又为我的母狗,一直接受着我的调教。但是虽说她是我的母狗,可地位也在你之上。还有,我的占有欲极强,我的女人也好,母狗也罢,都不是你这个下见东西能觊觎的。以上我所说你听清楚了?”

  “清楚。”

  “那现在还是想做个公狗,臣服于我的胯下吗?”

  “想。”

  “母狗,给他说说做我性奴的规矩。”

  “是,主人!第一……”

  “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

  “母狗,再给他看看你的骚处,那母狗的凭证。”

  “嗯。”

  眼前的妻子应完后,向我展现出了一个已毫无羞耻感的性奴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只见她神情自若的脱起了所着的衣裙,直至露出全身的虐痕,她的胴体赤裸的暴露在两男之前时,她的神情连一丝细微的变化都无,彷佛只是做了一件最自然而然的事来。

  “母狗。”妻子两片乌黑的肉唇上各纹着一个银色的字,在妻子脱衣时,叶诚就已发现了这极其显眼的纹字。他见到这纹字,心里就已然明白,他和妻子再也回不到曾经了,母狗绿奴这种生活方式将会在今后永远伴随着他俩。

  看着妻子跪下,用性感的嘴吞吐奸夫粗长的肉屌时,那发出的勾人闷哼声以及下体渐显湿润,极快的有了少量骚水,顺着腿根向下流淌时,他更加知晓到现下的妻子已是完美的淫妇,出色的母狗无疑。

  “别碰到你嫂子,把我的鸡巴放到它该进的地方。”

  亲吻、抚摸,床上的两人拉开了一场床事的序幕,可到了这场淫戏正式开演时,针对叶诚的羞辱却又来了。

  这不是叶诚第一次做此事,把他男的鸡巴放入到妻子的骚穴中,可却是要第一次在不触碰妻子骚肉下把屌放入其中。他先是单手握着奸夫粗长的肉棒,当头部入内后,随着肉棒的插入,那手缓缓下移,直至根部时松手,整个过程中,面朝着他蹲坐在奸夫胯间的妻子,一直有种临床轻蔑的目光注视着他完成这一切,叶诚在妻子这般注视下,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噢……”当奸夫整根大肉棒被妻子的骚穴吞入时,交媾中的两人都不禁发出了一声异常满足的呻吟声。近前观看的叶诚,在床上两人的性器完全严丝合缝地交合时,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肉棒后,心内不由得不服气的暗道:至少在这事上,妻子和奸夫才是天作之合。

  “酸涩。”不时变换体位,交媾中的两人,至少奸夫没有忘了他这个观看之人,时常抽出大鸡巴让他舔吃片刻,羞辱着他。叶诚舔吃时,妻子骚水的滋味很配合着他这场交媾中的一部份心情。

  半个多小时后,这场交媾宣告完结,奸夫的大肉棒渐而软下,最终滑落出洞时,妻子穴口一股股的精液缓缓涌出。床上的活塞运动让两人出了一身大汗,眼下已无力,并头躺着回气、急促喘息着。

  “舔。”叶诚是个知趣之人,他早已去到了卫生间里拿了条干净、柔软的毛巾,沾湿,拧乾,握着重又回到屋里,上到床上,给奸夫擦起了身子。就在他一直擦到接近奸夫的性器时,一直看着他的奸夫开口说道。

  不为别的,只为奸夫与妻子新鲜的精液、淫水,就能让下贱的叶诚低下头、俯下身,用嘴吞吃一个与他相同性别、刚内射过他妻子的男人性器,并且不以为耻,反倒异常兴奋,他早已不是常人。

  “床下有个痰盂,拿出来,我想撒尿。”他舔吃了许久,奸夫感到满意后,又有了新指示。他听到后迅速下床,拿出了痰盂,正欲回到床上时,奸夫已然叉腿坐在了靠向他的床边。

  “端着它,吸着龟头,伺候我尿。”奸夫开口说。叶诚听后一怔,转瞬恢复如常,一手提着痰盂,一手握着他的肉棒支起,脸往前凑,张口含住了肉棒的头部,静等着奸夫朝他嘴里放出尿来。

  刚舔吃完奸夫这根内射妻子后的肉棒,现在又要提着尿桶,含住他的龟头尿眼,伺候着他往嘴里放尿,这是种什么滋味?要让叶诚用实质言语表达出,他决计无法做到,他只知道,这时要是有个外人在,看到并了解了这情况后,他决计会找个地缝,一头栽进去,死活不出,做个名副其实的缩头乌龟。

  可如今有外人吗?没有!只有两个知情人在场,所以在这两人极度鄙视的目光下,他能坦然面对这事,含着奸夫的大龟头,吞吃下他尿出的大量骚臭尿水。

  在这夜里,叶诚与妻子面对着面,让身后的奸夫爆了他的菊花。在这般屈辱后,他终于被奸夫收下,成了他胯下的一条贱公狗,也从这天起,他本质上已成了个绿奴。

  次日下午,妻子不在家时,奸夫领着他去了那屋的地下室,在这间各类性虐器具应有尽有的调教室中,在新主人的劝诱下,叶诚的肉棒上竖纹了“绿奴”两个绿色的大字。这两个纹字,代表着的不仅是妻子无法回头了,他也如是。

  不到半个月后,叶诚两乳上出现了两只栩栩如生的鲜绿色王八,更显出了他的下贱。当他赤裸全身被主人领着见到妻子时,在老婆注视他的身体并露出惊异之色时,他有了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那次见面之后,三人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见上一面,而之后主人就再也没领他去到那屋,只是偶而拿些性器到来,单对单的对其羞辱、调教、性虐一番。这期间能透视那屋的那面镜子,也被主人用木板封死,叶诚将会很长时间见不着妻子了。

  从这次见面,到揭开了木板,已是半年时间过去,这天下午,主人去了叶诚住处,在主人命令下,他成了揭板的主力,主人在一旁做了帮手。两人一番忙活下,叶诚又能通过这面透明的玻璃见到、听到那卧室里的所有情况。这天主人没有调教他,只是忙完了这事,就离开了他的住处。

  夜里,不到九点时,叶诚眼见到妻子独自一人进入到那间卧室里,脱了衣,上了床。一段时间没见着妻子,她又似丰满了一些,奶子更大了,也更下垂了,阴唇更肥厚了、同时颜色也更黑了,那乳晕、奶头、臀部……唉,就不说了。不看脸,只看私处,她绝对似个烂熟的中年妇女,而鼓起的腹部就是个明证,她又怀上了主人的孩子。

  她看着电视,不时会把目光投向门口处,已同一个等待丈夫返家的妇人画上了等号。叶诚眼见这幕时,不禁心中一颤,直到他见到主人出现,妻子的表情变得欣喜,嘴中发出甜到腻的“老公”两字时,他已清楚地知晓,妻子的心思、情感……已在他这般卑贱下,又从她的生活缺失中,转而投放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我爱你。”

  “我也是。睡吧!”

  那屋两人各种亲热,却不再淫靡,已有了老夫老妻般的深厚情感。睡时室内亮着盏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不使这屋的叶诚瞧不见那屋两人睡下的情况。床上妻子背靠主人而睡,主人的一只手充当起了她的枕头,另一只轻搭妻腰,应妻子要求,那根半硬着的粗长肉棒深入体内,在其深处呆上一夜。

  妻子露出幸福且满足的笑容,两人紧贴,极恩爱的睡姿,性器无缝的交合,眼见于此的叶诚有了阻拦那屋内两人继续这般发展下去的冲动,可他内心又同时有了让心爱之人得到幸福满足、身心完全归属于他之外的男人的宽慰,这不是他一直所望的变态期待吗?

  之后的一个月,主人再没来到隔壁,而叶诚也很少出屋,一直守在镜前,窥视着那屋两人出现时表露出情感时的点滴。妻子是有保胎技能的,所以可以肯定与她大着肚子没有关系,两人真的有了感情,至少这一月来,妻子的身上再无虐痕,而两人间的交媾次数也少得可怜,但却不代表两人间亲密不再,反而有了由性生情的感觉。

  “老公……我要……给我……”屈指可数的几次交媾中,妻子的骚浪声少了许多,多了这类刺痛叶诚内心,却刺激他内心深处与肉体的淫语。每每这时,他的神情便透着些纠结,可裤子却已除去,在肉欲理智交杂中,撸管自射出下贱的种子。

  “老婆,我想问你一件事,这事纯属我个人好奇。”如此又是半年,一天夜里,奸夫与妻躺床上时聊着。

  “好奇……你问吧!”

  “那我问了。我想知道的是,在他之前,你有爱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嗯……有一个曾喜欢过。”

  “在他之前?”

  “是的。”

  “那你和他正式交往了吗?”

  “没有,我能感觉到他是暗恋我的,我对他也有好感,可是他胆小,不敢来表白,我一个女人自不会去……之后,于是和他错过了。”

  “那要是当时那人如果能大胆些……”

  “这事哪有如果,而且也说不上是件好事。那时我要是跟他成了,也许就来不到这,遇不着你了。”

  “也对,这样说来,他才是你最佳的选择。”

  “当然。”

  “可要是知道,你不仅仅只是作为淫妇,在心上纹了我的名字,作为母狗,还在穴上纹了个屈辱的身份,而是跟我在一起时,心里已没了他,身心完全装着我。他会不会气疯?”

  “不会,这是他所希望的,他会有如愿以偿的感觉吧!”

  “真的?那你俩之后还能有情。”

  “有,不是爱情,更似亲情。”

  “或是种虐恋?”

  “也可以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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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时间过去,这期间那屋内两人从由性生情,转为了由情生性,又因时日无多,在第三个野种出生后没多久,两人的交媾渐渐频繁了起来,乃至整天腻在一起,生活费大多靠叶诚在村里打散工赚来,塞进那屋门的缝中,贴补他俩渡日。

  约定日那天,奸夫搂着妻子早早就到了隔壁,已在叶诚一人住所的屋里,三人同时撕毁了那两份离婚协议后,咏欣和叶诚已然恢复了夫妻关系。之后村长上门,告知了他俩条件已然满足,可以离村了,不过他还是要先行领着夫妻俩去个地方,去什么地方,夫妻俩心知肚明。

  午后,各自又得了个新能力的夫妻,这次是一同回到住处,再留一晚,明早出行,要去往下一个目的地。两人入屋后,先是沉默了许久,接着有了交谈,长时间后,有了从陌生到熟悉的情感交流,“新鲜感吗?这也不错。”两人暗道。到晚饭后,夫妻俩已亲近了许多,像对刚谈恋爱时情侣般的感觉。

  不出夫妻俩所料,这夜情夫还是来了,三人入了卧室。在他面前,咏欣又成了个贱妇,叶诚的身份则是绿奴,妻子的身子又归属于他,就在他和妻子刚复合之时。

  “把我的大鸡巴含进你老婆的穴中。”

  “是,主人。”

  “骚货,以后会偶然间想到我吗?”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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