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说什麽,便被他糊里糊涂地拉住了,心里一阵扑通直跳。屋内弥漫着呛人的烟味,男男女女坐了十来人,女人居多,她们大多穿着超短裙,衣着也很暴露,沙发上也放着些女人的外套等衣服,茶机上满是烟酒,看样子玩得正high。

  我想退出去,但已被他摁坐在了沙发上,他笑着对大家说道:「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介绍,这是我的李小兄弟,刚到,有什麽事你们先给他说说吧,我有点事先去处理下,很快便回来。」男人说完,又将头凑到我耳畔:「你玩会,听他们说些什麽就行了,我实在是不想听他们说了,帮哥个忙,明天我找你,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完全不明白是什麽状况。正想开口,他已起身朝门口走去。

  一屋的人似乎也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但看得出来那男人是这里的主角,说话能算话的人,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人拍了拍我身旁的女人,接着他便坐了过来。我感觉有什麽东西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我回头,只见那男人手里捏着一叠钞票放在我后面,他将头凑到我耳边轻声地说道:「王哥叫我给你,先拿着,其他事再说。」说着便将钱塞进了我的裤包。

  「来,给李哥倒酒啊,还愣着干什麽?」男人冲坐在我另外一边的女人说道:「小李,这麽久没见,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来。」他说着举起了酒杯。

  我这下更搞不明白了,但就算再晕,我也能分辨出那红色的百元大钞,借着酒意,我举起了酒杯。其它人也顺势拿起酒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笑着说道:「王哥的小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大家来干了!」

  包间内的迪士高歌曲震耳欲聋,几个男人对着身边的女人搂搂抱抱,不时将手放在女人的大腿间抚摸,脸上露着欲望的笑容,这种画面对我很有吸引力,之前怎麽被强拽进来的我已不关心了,也陶醉在其中。一擡头,眼前两个二十一二岁的女人正面对面跳着舞,两人紧贴着身体,双手放在对方的摇摆的臀部,不时用手拍打着对方的屁股,脸上如痴如醉,跳着跳着,两人竟嘴对着嘴亲吻起来,亲了一会儿,正对着我的女人将嘴向下移了去,移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颈部,继续往下,移到了她高挺的胸部,用手隔着衣服挤揉着她的奶子亲吻着她的乳沟。

  「这真是两头奶牛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我耳畔传来。

  我看得热血沸腾,已然忘了这是什麽地方,感觉阴茎已硬了起来,突然,我感觉像有什麽东西抓住了我的阴茎,低头一看,坐在我旁边的女人已将手放到了我胯间,隔着裤子抚动着。她二十五六岁,化着浓妆,穿着一条黑色的超短裙,上身穿着吊带,高耸的乳房已露出大半,被胸罩包裹得实实,乳沟深不见底。

  我不好意思地移过了目光,女人一转身,将双腿平放到了我的腿上:「小帅哥,害羞啊?」她说着将腿一擡,我轻而易举地便看见了她裙下的风光,她一把抓过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你看看人家。」

  我侧过头,坐在我旁边的女人将身子靠在男人身上,男人的一只手已经从她胸口伸了进去,衣服随着他揉动那女人奶子的动作一起一伏,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已经伸到了女人的裙子里面……我的心猛地一惊,突然害怕起来。

  我故作镇定地笑了笑,看了眼身旁的女人,起身准备借上厕所的机会走开。

  「这可是VIP,还怕没厕所不成。」女人笑着说道,说着用手指了指另外一边。

  话已出口,而且我本就想上厕所,起身便向一旁走去,推开门,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洗手池前,一男一女在那操得正欢,女人的赤裸着上身,双手撑在洗手池上,身后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裤子和女人的内裤早已贴在地面,女人的纱裙也被撩到了腰间,男人正双手抓住女人纤细的腰身耸动着,随着男人的抽插,女人的两颗乳房不停地摇晃着,嘴里发出「啊……哦……嗯」的呻吟声。

  见我进去,两人像没看见似地继续着,「李哥上厕所啊。」男人笑着挪了挪身子,问道:「真他妈爽,李哥,来不来一炮。」

  酒劲真是上了头,我已完全处于迷糊状态,胃里一阵翻腾想要发吐,我笑了笑,也若无其事地捣出鸡巴开始尿起来,可觉得边尿鸡巴一边膨胀。看着眼前的一幕,我犹豫着壮着胆子伸过了手,当我手触碰到女人那摇晃的奶子时,整个身体像触电了一般,一阵酥麻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我可从来没有摸过女人的身体,女人的乳房捏着软软的,滑滑的,见女人没反对,我用力地揉压着她的乳房,用手指轻捏着她的奶头,看着镜子里女人陶醉的模样,我身体流过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既然李哥有兴趣,你给李哥吹吹。」男人拍了拍女人的屁股笑着说道:「放心,只要你把李哥侍候舒服了,哥不缺钱。」

  「你杨哥的面子谁敢不给吗?你我之间何必谈钱呀?」女人说着便将手伸到了我的腰间,拉下了我的拉链。

  我想挪步但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女人掏出了我的鸡巴,握着我硬得发烫的鸡巴,女人一口便给我含住了。

  一股暖流从我鸡巴位置传入我的丹田,继而传遍全身,我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她圆润的小嘴将我的阴茎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停吐吞着,我能感受到她舌尖对我龟头的顶碰,这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自出娘胎以来,何时曾有过这种感觉,我紧闭着想出声的嘴,听着下身传来的那种「啪嗒啪嗒」声。

  「如何,李哥,感觉怎麽样?」男人看着我笑着说道,继续抽动着身体,「你也来搞几下,这美女的逼挺紧的,保证和其他的不一样,有没有兴趣试试?你看看这屁股,弹性多好。」男人说着,用手在女人的屁股拍打了几下,听着那「啪啪」的声响,我心底的欲望更是激烈,忍不住也有想伸手去拍打几下的冲动。

  突然,外面的音乐声突然止住了,传来一阵嘈杂,紧接突然安静了下来,灯光也变亮了许多。男人本能地止住了抽动,急忙提起裤子站起身,紧接着女人也开始慌乱地抓起自己的内裤,来不及穿上,急忙捏在了手里。

  「将手放在头上蹲好!不许乱动,蹲好。」屋外传来洪亮的说话声。紧接着,厕所门被推开了,冲进来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我心里一惊,酒意顿时全无,背心已渗出了冷汗,他冷冷地瞟了我们一眼,面无表情地用手里的警棍指着我们说道:「不会告诉我你们三人在上厕所吧?抱头,出来!」

  我眼前突然一黑,差一点没站稳,心里不停地重复着三个字:怎麽办?怎麽办?我禁忍不住想要流出泪来,感觉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女人一边!男人一边!身份证拿出来!蹲好!」警察在屋内严阵以待,眼里带着让人胆寒的光亮。刚才那女人蹲在我的对面将头埋得深深的,裙子下光溜溜的什麽也没有,屁股与阴部清晰可见,湿湿的淫水让阴毛沾在了一起。看看旁边,几名女人都衣衫不整,其中一名还露出了半颗奶子。这时我才发现,其中一名警察手里拿着一个DV正在记录,我猛地将头压得更低了。

  「警官,我……」

  「闭嘴,到了所上有你说话的机会!」一个男人还未说完的话被打了回去。

  警察在检查完每个人的随身物品后让我们排成一排出门上了车。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也根本没有任何主意,除了后悔与懊恼便是一片茫然,我该如何面对姐夫和姐姐,又该如何面对父母,如果同事们知道又会怎样看我,想到这些,我觉得脚下如有千斤。

  我们径直被带到了派出所,气氛严肃而渗人,不知爲什麽平常让我感到亲切的警察在这时让我心生恐惧。看看其他人,有的表情轻松,一副无以爲然的样子,有些神木纳,脸上显得有些焦急。这时我才发现,周围已没有了之前塞钱到我裤兜的男人的身影。

  我唯一认识的人就是那位叫我进去的男人,我想,只要我进去将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警察就是了,毕竟我谁也不认识。

  一位三十四五岁的警察将我叫进了屋子,他看了我一眼,问道:「姓名,年龄,才几岁,好的不学,成天混在这麽一群人中,成年没有?」

  「警官,我……」

  「我问什麽你听不懂啊?」

  我用恐惧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警察,寻思着该如何作答。这时,另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开门走了进来,他用不屑的眼光看了我一眼,我的心绷得更些了些,只见他几步走到坐在我对面的警察身边低头对着他的耳朵轻声的说了几句,他便放下手中的笔,转身出了门。

  随着「砰」的一声门关上的声音,我心里五味陈杂,像坠入了无底深渊一般,我用手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傲天啊傲天,看你做了些什麽!」

  四周静得出奇,惨白的灯光似乎在宣示我的末日,虽不说致命,但这对我来说已算是致命,我该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我还有什麽脸面对面对周围的一切,天呐,命运怎麽如此捉弄我,我到底该怎麽办?我的想法很简单,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今天的所作所爲。这时,门开了,刚才那位警察又走了进来,我无助地看着他,他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说道:「跟我走。」

  我不知等待我的将会是什麽,难道他们已知道我的一切,把姐姐、姐夫都叫了过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酿成的苦果我自己也必须承受,我木纳地站起身,跟着他走了出去。

  他把我带到了另一间办公室,看着我,又看了看门外四周,说道:「你可以走了,快走吧。」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说的话,生怕是我听错了,见我愣着不动,他又说道:「怎麽还不走?」

  我看了他一眼,猛然间,我突然觉得他变得和善了许多,来不急多想,急忙说了句「谢谢警官」便匆匆走出了办公室。

  我确定已到了派出所门外,我觉得心情从来没有如此轻松过,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我是被迫做出了这件事,而且我并不认识他们。又或许,他们只是当我真的在上厕所呢?唉,管他呢?一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吉人自有天相,我拍了拍胸口,舒了口大气。

  突然,身后闪过一束亮光,接着是汽车鸣笛的声音,我回过头一看,一辆黑色小轿车正在我身后慢慢向我驶来,我警惕地看着汽车,待车驶到我身前时,竟突然停下了。

  车窗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小兄弟,上车吧。」说话的正是刚才在屋内塞钱到我兜里的男人,我下意识地将手往兜上一摸,东西还在。

  见我没动,他又叫了声,我这才犹豫着坐了上去。

  「今天的事王哥说可得好好感谢你,我这就带你去见他。你好,我叫仇小河。」

  「李傲天。」我说道。

  一边开车,仇小河一边向我讲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那男人名叫王闻达,是税务局局长,今天是几个生意上的商人朋友邀他赴约,但没想到闹出了这麽大的动静,男人嘛,玩玩儿很正常,但没想到不知被谁捅了出去。王闻达接到消息后本想叫大家一起抽身离开,但悄巧在门口碰上了我,于是便脑筋一动将我拉了进去,他甯愿舍车保帅也要向针对他的人证明他不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在关键时刻是能想出对策的。

  听他说完,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只是头替罪羊,是被用来出卖的。我竟这麽糊里糊涂就上了他的当,如果不是当时喝得醉熏熏的,可能也不至于此吧。

  「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仇小河问道。

  我没有说话。

  「别怕,受这点委屈算什麽?你放心好了,王哥是个重情重意的人,你能因这点委屈认识王哥,这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份!等着瞧吧。」

  汽车飞快地穿梭在空况的大街,一切都显得很是平静,我思绪万千,这城市的平静与光鲜下,到底掩饰着多少不爲人知的秘密?

  一见面王闻天便满脸堆笑地冲我说道:「小兄弟,你不知道你今天是帮了我多大个忙?谢谢你,放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王闻天的好朋友了,是我的忘年之交了。我给你保证,如果有人欺负你,那就是跟我过意不去,以后有什麽困难尽管告诉我,我知道你肯定吓坏了,所以用最快的速度叫小河过去把你接了出来,放心,派出所那边我都已经处理好了,也不会留下记录,你还是清清白白的。」

  我愣愣地看着他,明明是他将我害成这要的,可我嘴里却不由得说了句:「谢谢王叔叔,王老板。」

  「别叫叔,也别叫老板,叫哥!」

  「嗯,谢谢王哥!」

  此时此刻,我的心总算平静了下来,说实话,能这样轻轻松松把我从里面弄出来,我还是感到挺高兴的,正如仇小河说的一样,对于认识王哥这麽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还有那麽几丝庆幸。至于王哥在派出所关系很好,爲什麽仇小河到最后也溜了,他在送我回去的路上告诉我,他虽说不是公衆人物,但难免人多眼杂,万一被认出来了可能饭碗都不保,还弄得王哥到时候也不好交差。而我只是个生面孔,无人认识,就算万一追究,说只是王哥的车停在夜总会门口,仇小河也可以承认是自己送朋友过去或是去接朋友而已,因爲并未抓到现行,到时候顶多被口头教育一下公车私用也就过去了。

  屋内显得有些零乱,姐斜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搭在一旁的手里捏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地上零乱地放着一些酒瓶。

  「姐,怎麽了?」我犹豫着问道:「你怎麽把烟给抽上了?」

  「怎麽,舍得回来了?你不是说你再了不回来了吗?你滚!」她还醒着,但满嘴带着酒气,看样子已经犯迷糊了。

  「是我啊,和姐夫吵架了,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说?吵什麽呀?」我说道。

  「你少拿傲天来骗我,你以爲我连自己弟弟也认不出来吗?你走开。」她一伸手将我推开。

  「我真是傲天啊,姐。」

  姐凑过头仔细看了看我,「哦,真是傲天啊,来,傲天,陪我喝两口。」说着,她打了个嗝,一股更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继而耸动了两下身子,一堆污物从嘴中漫出。我顾不得其他,急忙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嘴里念道:「你没事吧?」

  地上、沙发上散发出的难闻的味道,我看了看姐姐,起身倒水去了,回来时她已重新躺回沙发,放好水,拿过拖把地上扫扫干净,回来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姐的胸口已打湿一大片,上面还残留着未消化完全的食物残渣。

  唉,肯定是和姐夫吵架了,什麽事要闹成这样,听她刚才说的,姐夫应该是出去了,看着那湿漉漉的衣物,这可怎麽办啊?难道要我帮她换衣服不成?

  姐夫手机响了,可久久没有人接听,我正要重拨,耳旁传来了开门声。

  「快,把她弄去睡了。」我冲姐夫说道。

  姐夫手上缠着纱布,看样子是受了伤,我本能地问道:「怎麽了?」

  「没啥,一点小事儿。」姐夫答道。

  「怎麽,姐……给你弄伤的?」我犹豫了一下。

  「唉,没啥,女人嘛,有时总要闹会小别扭,你还小,长大你就懂了,该由着还是得由着,谁叫我是男人呢,男人不好当嘛。」姐夫看来并不生气。

  「还小事儿呢,都见血了。」

  「别说这了,先把你姐扶进房去,我的手使不上劲儿。」姐夫说道。

  我不知道他们是因何争吵?爲何会弄得姐夫都受了伤?看样子还伤得不轻,会不会是因爲我的事?不是因爲我又是因爲什麽?难道男女、家庭之间的事情就这麽复杂,都是因爲喜欢、相爱才走到一起,爲什麽彼此又不能多些包容?人这种动物之间的事情真是太复杂了。

  一阵敲门声让我收回了思绪,接着传来了姐夫的声音:「小天,你来帮我下。」

  「什麽事儿?」我推开门,姐夫站在门外,包着的纱布已经渗出了血迹,「怎麽了,不会又……」

  「那倒没有。」姐夫脸上露着一丝爲难,扬了扬手说道:「我手上有伤,另一只手也使不上劲儿,唉,你跟我来吧。」

  「你真没事儿吧?」我迟疑地跟在姐夫背后,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姐夫进了卧室,姐横着躺在床上,一旁的床单被打湿了一片,水渍已浸到了她的腰间,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半杯水,一包药包模样的纸放在一旁。「唉,真没想到她会喝这麽多。本想让她吃颗醒酒药的,刚吃了又吐了,你把她扶起来,我把床单换了。」

  「哦。」我说着几步走了过去。姐姐的身体软软的,任由我搬动没有任何反应,脸上泛着红晕,嘴里喘着粗气。看着姐夫确实不方便,我将她扶起,便叫他搀着姐,随后把床单换上了。

  「早点睡吧,已经不早了。」我说着准备转身出门。

  「小天,等下。」姐夫叫住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用手指了指姐姐,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意思是叫我给姐换衣服,我看了看他受伤的手,犹豫了,他就真使不出一点儿劲吗?

  「我知道这有点……」姐夫顿了顿,接着用一种打趣而神秘的口吻说道:「抛开我俩关系不说,单从男人角度来说,你以爲我愿意啊?你小子。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看着姐夫脸上怪怪的笑容,我知道他这是想缓和这种尴尬而沉闷的气氛。

  「都是大人了,谁没有点稀奇古怪的儿事啊,以后你的日子还长着呢,说不准还有什麽更离奇的事儿呢。」姐夫笑着拉过了我。

  我笑了笑走了过去。虽然这麽说,姐夫还是让我将姐姐扶起并让我坐在她的身后,虽说是这层关系,但我还是觉得心里有些燥动,感觉身体有些不太自然。姐姐已经醉得几乎不省人事,躺在床上任由我和姐夫摆动,姐夫似乎在故意磨蹭时间似地一边缓慢地做着动作,一边念叨:「真不知道喝得这麽多干嘛,自己受罪还要让人来侍候。」

  我悄悄地瞟了一眼,只见姐夫将手放到了姐姐的大腿位置,拉着睡裙的边沿慢慢向上提了些,手上的动作确实有些别扭。

  「你擡起来一点,坐着了。」说着我手臂绕过姐姐胸前轻轻将她抱高了些,我能感觉到她胸口柔软的两颗奶子在我手臂触碰,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许多。只见姐夫将裙子迅速地撩了起来,姐姐双腿紧靠着,漆黑而圈曲的阴毛在姐姐的三角地带密密麻麻地生长着,我本能地将目光移开。

  「你在干嘛,扶好。」姐夫的细小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我移过目光,姐夫止住了动作,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平静,嘴角带着一丝与平日里不同的异样,眼神给人的感觉也是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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