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一听说钥钥和大嫂不见了,他焦急地抓住淑卉的手说:“她们是什么时候走的?难道师娘没看好她们吗?”
听小宝带着一点埋怨的口气,淑卉的眼泪就从眼中夺眶而出。她抽泣地小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看好她们。”小宝也觉得自己不该对师娘如此地不礼貌,他把淑卉搂再在怀里说:“是我不好,她们什么留下什么话没有啊?”
淑卉拿出一张纸条来,小宝一看上面写着:“残花不能再迎君,漂流江湖把仇寻,”小宝看着纸条叹息道:“她就这么走了,也不和我再见一面。象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浪迹江湖,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这时候罗阳也进来了,他一听说妻子不见了,急得什么似的,人都快失去了理智,非要出去寻找倩玫。小宝说:“大哥先别急啊,我们先商量一下,想想办法再说吧。”
大家进屋里坐下,淑卉把倩玫和钥钥出走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月琴听了站起身说:“我估计嫂子和钥钥妹子肯定是去找天狼帮的人了,她们一定觉得我们先在把天狼帮的人杀的四散奔逃,她俩可能去查找天狼帮的巢穴了。”
高云龙点头说:“干女儿说的有理啊,我看这样吧,我们大家伙先出去找找找到了最好,找不到也没什么。我想这俩孩子找到天狼帮的下落后一定会给我们信的。”
小宝说:“那我们就分头去找吧,看来还要多仰仗丐帮的消息了。”
高云龙说:“这事你们看着办吧,天狼帮行事诡密,我这次来是想和北方的帮会多联系联系,和大家一起抗击天狼帮。明天我想先去到个帮派拜访一下,看看他们的意思。”
小宝说:“伯父请自便,找人的事我们自己办吧。”小宝就让田家姐妹和师娘先回平遥罗家照顾梦春和小玉她们。自己和月琴去寻找倩玫和钥钥。三杰则跟着高云龙去到各大帮派去拜访游说。黑牛非要跟小宝去找钥钥,小宝说:“家里也要有人保护啊,这就全靠兄弟你了。在家里多费点劲,听大哥的话,别再让天狼帮的人得了便宜去。”黑牛这次不说话了。
第二天大家分头行事,高云龙领着妻子和三杰一路、罗阳领着黑牛陪着淑卉回平遥。小宝则和月琴开始漫无边际地寻找倩玫和钥钥。
蔡天寿一伙人狼狈不堪地逃了出来,他们不敢直接往老巢跑,怕有人跟踪。
在外面绕了好几个圈子后,才匆忙地钻进了天狼帮的总舵。
天狼帮的总舵的入口是在一个悬崖峭壁中间的一个山洞上,他们顺着狭窄的栈道来到洞口。那个洞口很小,只有两三个人宽,洞口上有三个漆黑的大字“狼牙洞”。一进大门,就是一堵厚实的墙壁,需要转弯才能绕过去。而墙壁上有箭口和伸出的长枪,如果有不速之客闯进来的话,长枪弓箭攻过来,根本就无法躲避。可一绕过这道石墙,里面豁然开朗,宽大的洞穴被灯光照的通亮。洞里面的布置错落有致,有不少的地方是天然形成的,但也有很多的地方是用巨大的人力开凿修饰的。里面众多的小洞分布其中,看样子天狼帮为了自己的老窝花费了不少的心血。
蔡天寿他们来到一个小洞门口,许长老对看门的说:“去报告帮主,我们回来了。”那人应了一声,就进去了。不大一会儿他走出来说:“许长老,帮主让你们进去。”
许长老、蔡天寿和张效良鱼贯而入,蔡天寿一面走一面对许长老和张效良哀求道:“如果帮主怪罪下来,还望两位给我说说情啊。”
三个人一进去,这个洞里面宽敞明亮,左右站满了带着腰刀的护卫。在大厅最前方正中间,一道薄纱帘把里面和外面隔开。纱帘后面一个人高高在上地坐在那儿,朦朦胧胧地看不清那人长得什么模样。在大厅两边放着两排坐椅,前面的几个椅子上坐着四个人,他们都在六旬左右,是天狼帮的四个长老。加上许长老一共五人,是天狼帮当中功夫最好的六个人。
许长老、蔡天寿和张效良一进大厅就向当中高坐的那个人躬身行礼:“参见帮主。”
帮主半天没说话,只是用眼瞪着他们。他们三个人心里发毛,身上不自觉地有点颤抖了。特别是蔡天寿,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这时候帮主一声怒斥:“你们还有脸回来啊?就那么几个毛头小子也对付不了。害的本帮损兵折将,真是丢尽了颜面。”听其声竟是一名女子。因为有薄纱相隔,再加上她头带面纱,大家只闻其声,看不见她的张相,更看不出她脸上的喜怒哀乐。
许长老身子一颤,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禀报帮主,我们本已得手,不过盐帮的高云龙突然来了,再加上丐帮人多势众。我们虽然奋力博杀,但终是寡不敌众才落败的。”
天狼帮主口气缓和了一点说:“看来你也是尽力了,本帮主不怪你。许长老请落坐吧。”许长老躬身一礼道:“多谢帮主。”然后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帮主又看了张效良一眼说:“你号称小子房,是本帮的军师。这次把你派出去原指望你能旗开得胜,没想到也没有任何作为,你说说该怎么办?”
张效良背上直冒凉气,他从腰上解下一杆藤枪来。两边的护卫一看立刻冲他喝道:“你想干什么?”
张效良把枪放到身前说:“这次虽然没有成功,但也极大地挫伤了他们的锐气。帮主一定听说过闪电玉手白玉莲吧,这小娘们武功很高,这次也让我们给干掉了。这是她用的藤枪。”说着把从悬崖下找来的藤枪献了上去。
天狼帮主连看一眼都不看说道:“你以为杀了一个白玉莲就算完事了吗?一个小毛丫头也值得你们如此来自吹吗?”
张效良呆了一下说:“这次虽然没有得手,但也极大地打击了他们的气焰。
只是不可不防的是高云龙来了,他是江南帮会的首领啊。“天狼帮主沉吟了一下说:”等会再说这事,你先到一边去。“张效良听了心才放下来,他赶紧退到一边。
天狼帮主看着跪在地上的蔡天寿说道:“你还有何面目回来见我,来人啊,把他给我拉出去砍了,以正帮规。”
蔡天寿听了连声叫道:“师妹饶命啊,看在我爹的份上就饶我这一次吧。”
天狼帮主怒喝道:“你出去半事,一年有余,就连几个小孩子都对付不了。而且让本帮死伤惨重,威风扫地。你还让我怎么饶你啊?”
蔡天寿不敢言语,只是连连扣头。天狼帮的几名长老站起来说:“这个蔡天寿虽然罪大,毕竟是老帮主的一点骨血了,还望帮主饶他性命。”
天狼帮主说道:“好了,众位长老请坐吧。”然后又对蔡天寿斥责道:“要不是各位长老给你求情,今天定把你杀了。看来你办事不利,也不能再重用你了你就去矿上吧,那就交给你了。”
蔡天寿听了大喜,没想到自己不但没事,还得了这么大的一个优差。帮主所说的矿上是天狼帮自己开的一个金矿,在那儿当头就是享清福了,虽然没多大的权势,但却有的是金钱。
蔡天寿正要退出去,帮主叫住他说:“现在本帮钱财匮乏,你要多辛苦了,如果再有什么错的话,你可要小心了。”蔡天寿应了一声,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天狼帮主一看他走了就对几个长老说:“今年本帮连连受挫,你们看有什么好办法来重振本帮雄威啊?”
张效良首先说:“帮主,自南水堂被灭后,江南已经没有我们多少势力了,单靠在北方的力量,我们现在一时还不能一统江湖啊。”
帮主说:“我现在也想重建南水堂,但是一时没有能力了。主要是没有多少金钱了,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张效良受宠若惊地说:“属下以为首先要解决高云龙的问题,我们不能老象过去那样打打杀杀了,这样即费劲而且还多树强敌。我想应当利用北方的帮会对高云龙的戒心,派人散布传言,就说高云龙来北方图谋不诡,想把势力伸过来,那么和他合作的人就少了。”
帮主点了点头说:“嗯,还有呢?”张效良继续说:“对于一些小的帮会我们应当收买利用,除非是决心和本帮作对的。对于不服的要坚决地镇压,而那些明哲保身的就先别动他们了。”
天狼帮主说:“你说的还有点道理,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可现在你们在外面闹得很凶啊,手段特别残忍啊。”
许长老说:“是啊,不过对付的都是一些和本帮作对的人,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本帮的厉害。”
帮主说:“那也不能滥杀无辜,不然的话谁还敢再投本帮啊?”
张效良说:“弟兄在外面对不相干的人相当和气的,只是对敌人非常地凶狠了,帮主放心,我们不会忘了帮规而乱来的。”
帮主说:“这我就放心了,要扩大本帮的势力不但需要人手,还需要金钱。可我们最缺的就是钱了。”
张效良说:“我想我们应当从江南想点办法,那里真是银子满地都是。如果能从那儿弄到一个可靠的财源,我们就不会没钱用了。最好的办法是马上重建南水堂。”
帮主的脸上露出一点喜色说:“你说的有点道理,还有就是云湘商号那么有钱,我们必须从那儿下手。这事由我亲自来办,董长老。”一个六十来岁,脸色微红的站起来抱拳说:“属下在。”天狼帮主说:“重建南水堂的事就交给你了,要尽快把事办好。缺什么就从总坛要。”
董长老应声道:“属下自当尽力而为。”帮主又说:“那个高云龙来北方拜访各派首脑,其目的肯定是要对本帮不轨,要想办法离间他们。最好让他们能火拼起来。这事我看还是交给张效良去办吧。他是我帮的军师,足智多谋,一定会马到成功的。这样吧,让许长老来帮你。”
张效良没想到帮主会给自己这么重的差事,还让帮中的长老帮自己,与其说帮,还不如说是听自己的指挥。他高兴地谢道:“多谢帮主栽培,属下一顶竭力为我帮效命。”
天狼帮主站起来说:“这一年来本帮诸事不顺,现在要靠格外来重振本帮的雄风了。”说着一转身从后面退了出去。
天狼帮主从山洞的一个后门出来,进入一个山谷中。在这风景秀丽的山谷里奇石怪木,苍松翠柏。一条条清澈的溪水在山谷中流淌,山谷两面的高山上点缀着几处木屋,那是天狼帮负责在山顶把守的住处。在山谷远出,一排派房舍坐落在这山水当中,这全是天狼帮的高级人物的住所。天狼帮主沿着一条小道走了几步,一转弯就看到在奇花异草中的一坐小楼。这是她的起居之地,只有她和自己的女儿以及几个丫头住在里面。
帮主一进楼前的小院,一个身穿火红紧身衣的姑娘正在练武。只见她的身子象穿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穿梭着,一见帮主进来,她收起姿势跑过去说:“母亲你回来了。”这边姑娘看是去也就十七八岁,一脸的清秀。人不但异常美丽,更可贵的是在她的脸上有着一团高雅端庄之气。
帮主说:“孩子,你还是继续练吧,不要关我了。”但女儿把答应,她一直把母亲送到里屋,然后帮母亲脱掉外衣。帮主摘下面纱,露出她的容颜老。谁能想到穷凶极恶的天狼帮竟有一个女帮主,而且还长的如此美丽漂亮。和自己可爱的女儿站在一起,竟象一对姊妹花一样。
帮主说:“真是太累了,我要洗个澡。”
女儿说:“后面已经放好水了,今天水挺好的。”
帮主笑道:“真是个乖孩子,这是温泉,那天都一样啊。你以为这是你们给我烧的水吗?”
女儿说:“我是想让妈妈你高兴啊,妈妈洗了温泉澡就变得越来越年青,越来越美丽了。”
帮主一面让女儿给自己脱衣服一面说:“好孩子,你真能说。”这时候一个丫头进来说:“帮主,蔡天寿想见你。”这楼是帮主的住所,帮主所有的男人都不得入内,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蔡天寿。正因为有这个特殊,所以蔡天寿在帮中虽然没多大的职位,但很多人都对他恭敬有加。还有人传说他和帮主如何如何,蔡天寿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他的地位不但因为是前任帮主的儿子,更因为这件事而升高了。
帮主一皱眉说:“让他在客厅等我。”说着把内衣扣子记好,就和女儿出去见他。看来这个蔡天寿在天狼帮主面前很随便的,帮主竟然不穿外衣去见他。
蔡天寿一看帮主出来了,他先施礼道:“师妹你好。”然后偷眼打量帮主。
帮主虽然是徐娘半老,但丝毫没有一点中年妇女那样臃肿的身材。依然是体态苗条,曲线凸凹有致。透过她薄薄的丝制内衣,赤裸的身体如同一个白云中虚无缥缈的美人。而她身边的女儿也是青春靓丽,不论身材像貌都不在其母之下。
蔡天寿暗咽了一口气想:“他妈的,这么好的美人竟不能让我享用,真他妈的倒霉”
天狼帮主坐下来说:“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吗?”
蔡天寿也坐下说:“没什么事情,只是一年多没见师妹了,过来看看你。”
天狼帮主说:“多谢师兄了,你出去这一年多一定受了不少苦吧。今天在议事厅我是不得不这样了,让师兄受惊了。”
蔡天寿苦笑一下说:“没什么,都怨我太无能了。”
天狼帮主沉闷了一下说:“师兄你到了矿上要先好好歇歇,你也这么大了,也该成家立业了。”
蔡天寿脸色一变说:“师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爹把你许配给我了,你要违背爹的意思吗?”
天狼帮主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她的女儿说道:“师伯怎么这么说啊,娘有自己的想法,再说现在娘还没嫁给你呢。”
天狼帮主说:“可师傅也答应我说这事由我做主的。”
蔡天寿很不满地说:“我等你快二十年了,你还不满意,还要我赶快成家,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还是你有别的男人了。”
这话说的很重,天狼帮主的女儿刚要张嘴,帮主制止住她说:“师兄,我有我的苦衷,再说了你再不成家岂不是让师傅无后吗。现在男子汉三妻四妾多的是等我的大仇得报,我就嫁给师兄好吗?”说着,她的眼泪从眼中夺眶而出。
蔡天寿本来对这个师妹兼帮主就敬畏的了不得,刚才乘兴说了这么两句,现在一看帮主这样了,他也有点害怕了。于是他站起来说:“是我不该惹你生气,好了我走了。”然后转身出了客厅。
天狼帮主还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她女儿推了她一下说:“妈,你怎么了?”
天狼帮主这才回过神来,她苦笑了一下对女儿说:“我身上也热了,汗腻腻的,咱们去洗个澡吧。”
她拉着女儿来到后院的一个石室内,早有侍女把她们所用的东西准备好了。
这是一间很大的石屋,地上铺垫着平整的大理石。一股天然的温泉水流进屋中央的池中,清澈的泉水冒着一股股的热气。
等侍女们都退出去,天狼帮主开始解开衣襟上的扣子。她的女儿孝顺地帮她解带宽衣,天狼帮主虽然已年近四旬,但由于保养得法,不仅容貌秀丽,不输有绝世容颜的女儿,就是身材也不比一般的少女差到那儿去。女儿看着母亲雪白光滑的香肌说:“妈妈,你可真美啊。”
天狼帮主脸色微红道:“你这孩子又瞎说了,妈已经老了,怎么也比不上你正青春年少啊。”说着她让女儿也脱下衣服,母女来一起坐进浴池中。
女儿一面帮妈妈搓着后背一面开口问道:“蔡师伯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天狼帮主脸色一变说道:“我的事你以后不要问了,小孩子家那能管大人的事啊。”
女儿仍然不甘心地追问:“可我想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不会是蔡师伯吧?”
天狼帮主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从生下来就不知道父亲是谁,想起来也怪可怜的她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你父亲不是蔡师伯,他是一个最出色的人,不论人品、才学都在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女儿停下手,转到母亲身前看着母亲说道:“妈妈,快告诉我,我爸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天狼帮主说:“你父亲是官宦子弟,却没有一点官宦人家的那种纨绔子弟的样子。他风流潇洒,才华横溢。没有那个女子能抵挡住他的诱惑。妈妈就是和他见了一面就爱上了他。”她嘴里小声说着,心中回想起和情郎相会的动人情景。
那是一个漫天飞雪的天气,虽然房门外被飘荡的雪花装扮的一片银白色,但她和情郎相会的房间里却是春意浓浓。俩人已有多年慕名了,今日一见,真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春光。天狼帮主当时已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爱郎宽阔的胸怀里纵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感情。
情郎粗壮坚硬的肉棍刺破了她最珍贵的处女膜,把她带入到一个最美妙的境界当中去。虽然下体还有一阵阵的疼痛传来,可在情郎雄壮的阴茎抽插中,快感逐渐战胜了痛苦,让她在情郎身下不停的婉转着娇躯,发出了快乐消魂的呻吟。
这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幸福快乐的瞬间,每每想到这儿,她原来已经平静的心扉又骚乱了。女儿看着母亲,她惊讶地发现一向端庄严厉的妈妈此时脸上竟出现了一抹少女般羞涩的红韵。她诧异地问母亲:“妈妈,你怎么了?”
女儿的询问把天狼帮主从梦想中拉了回来,她猛然一惊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女儿一听大为兴奋地靠在妈妈身上说:“好啊,妈妈小时候有什么好玩的,讲给女儿听听好吗?”
天狼帮主看着可爱的女儿说:“我小时候可不象你那么娇生惯养,你看你现在这么大了还在妈身上撒娇。”
女儿不依地往妈妈怀里钻去,嘴里哼哼着:“不吗,我要听。”
天狼帮主没有办法,只好给她讲了点过去的一些事。聪明伶俐的女儿从中听出些端详,她问道:“那么妈妈你过去并没在天狼帮啊?”
天狼帮主说:“是啊,我是怀上你后才来帮里的。”
女儿追问道:“那我父亲是谁啊?不会是那个蔡伯伯吧?”
天狼帮主说:“不是他,你父亲比他可强上百倍。”
女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起来她根本就不愿意有蔡天寿这样一个父亲。她幽铀地说:“那我父亲是谁啊?为什么没和妈妈在一起啊?”
天狼帮主也叹了口气说:“我和他也只做了一回夫妻,没想到就这么一回就有了你这个宝贝女儿。”
女儿笑了笑,她不停地把水撩到母亲身上。看着女儿嫩白如雪的肌肤,其身材之秀美,像貌之俊美比当年的自己更胜许多。天狼帮主这时候不由地暗暗祈祷着:“但原女儿也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
女儿给母亲按摸着身体说:“妈妈不要嫁给蔡伯伯,我不喜欢他。”
天狼帮主站起身来说:“大人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妈妈现在有很多事要做。
我还有一件事让你去做,明天咱们就下山。你大了,也该帮妈妈做事了。“
女儿一听说要下山,她兴奋地顾不上穿衣服就往外跑。天狼帮主喊她:“你干什么去,这么大的闺女了。这么跑象什么样子。”
女儿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说:“我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天不是要下山吗我怕到时候等不及了。”
看着女儿快乐的样子,天狼帮主心想:“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山下可不知道有多少凶险呢。”
天狼帮的五大长老从大厅里退下后,他们来到一个幽雅的院落里。这是五大长老之首段诚君的院子。段诚君是前任帮主的师弟,其武功之高已经是难觅敌手了,堪称天狼帮第一高手。他虽然名叫诚君,可是却阴险狡诈,不但凶残之极,而且还好色成性,摧残了无数的江湖女子。他年青的时候最大的嗜好就上奸淫成名的侠女,而且从不怜香惜玉。每次把女子奸污后,就用残暴的手段将其杀死。
因此受到了各大门派的围攻,在江湖上立足不住,便投奔了天狼帮。被天狼帮的老帮主收为弟子,又学了一身更强硬的功夫。
他自负功夫高,手段也多,可老帮主却把天狼帮的位子传给了自己的儿子。
他虽然不满,但却因为武功赶不上师兄,只好忍下了这口气。没想到的是师兄死时没把位子传给自己,也没给自己的儿子,却给了自己的女弟子。这让他更是心中不平了,虽然他是五长老之首,在帮中说一不二,这还不能让他满足。他还想要得到更大的权利。
五个人在客厅落座,段诚君坐在当中,左边是汪发林和丁楚天,右边是董震和许向山。五个长老一坐下,段诚君就开口道:“今天大家都看到了,帮主对那个张效良竟未做任何处罚,还对他言听计从。这不明摆着不把我们这些个老家伙放在眼里吗?还说什么我们在外面闹的太凶了,如果不使出点厉害的手段来,各门派怎么会对我们屈服呢?”
几个人纷纷附和道:“是啊,大哥说的对。看来帮主是想踢开我们了。她重用那些没用的年轻人,以后我们在帮中还有地位吗?”汪长老说:“大哥你说怎么办吧?不行我们就把帮主废了,领立贤明?”
段诚君摇了摇头说:“不行啊,别忘了她现在是公认的帮主,如果茂然行事的话,会引起帮中的内乱,会给外人以可乘之机的。”
董震说:“那以大哥的意思呢?”
段诚君沉思了一会儿说:“你们知道为什么蔡帮主不把位子传给儿子,而给她吗?”
四个人一听,愣了一下。许长老说:“难道她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吗?”
段诚君点了点头说:“恐怕是的,以我的观察,帮主深藏不露,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蔡帮主临终前把位子给她,还命她下嫁自己的儿子,只可惜帮主一直不肯下嫁,让蔡帮主的一番苦心白废了。”
许长老说:“蔡天寿不成气候,蔡帮主看来是不想让天狼帮的基业落到别人手里啊。”
“所以说现在我们还不能动她,让她继续发号施令吧。”段诚君喝了口水。
他接着说:“蔡家在本帮势力很大,我们要用釜底抽薪的计策。这让她说了算,外面的事应当有我们说了算。等大功告成的时候在令做打算。”
四个人都点了点头,段诚君说:“咱们先把那个张效良看好,别让他乱说乱动,这个小子鬼主意多得很。还有就是老董你要把南水堂的事办好,别在出披露了。”
几个人又密谋了一小会儿,然后想段诚君告辞。段诚君说:“我们要做出点样子来,这样才能在帮中立威。对那些不顺从的门派一定要狠,不要有什么顾虑名声不算什么。”
几个人走后,段诚君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儿,他拍拍手进来一个下人。段诚君小声说了几句,那人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段诚君刚在院子里练了练拳脚,那下人慌乱地跑进来,在段诚君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段诚君脸色一变说:“快把那四位长老请来。”
不大一会儿,另外四位长老就赶来了。段诚君一脸严峻地说:“帮主偷偷下山了,说是要看看外面弟兄们。大家说该怎么办啊?”
四人一听,都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