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贴侍惜香,舌娘亲奉之婢

  就在薛神医正强行指染之际,除下体不断的推送着自己那条短茎之外,突然间,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来,对着美丽的胴体自言自语的说道:“嘻……嘻……

  老子这辈子倒真没想过玩脔童或男妓呢,我可……不希望在节骨眼,到嘴肉上有这点瑕疵……“他的推送速度十分的缓慢,似乎对于甘美湿润的蜜穴并不急着获取最愉悦舒爽的快感,短肥的阴茎不断的在外阴上搓磨,忽而抽的一声伸进去后却又拔了出来般的不停戏弄。

  “嘻……虽说你的肉身已经……改变为十成十阴质之肌,但……若不配上个名符其实的娇美芳名……岂…岂不枉费了这样姣好的极阴千淫女之体……啊…”

  薛神医一面媾合一边却不知在嘀咕着什么,用沾满口水的舌头舔了舔对方光滑白晳的脸蛋后,又用力的吸了吸由那肌肤上传来的淡淡飘香。

  “嘿……既然你是由醉香娃的人冢所培养出来的,以后,你就叫‘湘娃’好了……”

  “你听见了吗?湘娃……”薛神医自己说的正得意,却豁然发觉被称做湘娃的霍向天神智早已丧失,两眼无神的空望着顶上天花,像个呆若木鸡的木头人一样毫无反应。

  “哼哼……‘妳’怎么这样就不济事了啊,嘿嘿……湘娃、湘娃……”薛神医像戏谑对方一般的不停拍打着丧失意志的湘娃,下体的阴茎与对方穴内的半截软茎相互挤压着,突然间粗肥的龟头就用力的顶了顶阴唇穴内那痒筋敏感之处。

  “唔、唔…”湘娃身体本能的抖了几下,似乎被顶到十分敏感的部位一样,但也不知是痛还是爽,只见她脸上的憨态却依然是木讷而毫无表情,看来在短时间之内神智精神是无法恢复过来的。

  “哼,妳这易体换肤的极阴之躯,下穴虽是紧密异常,但脸上却像个活木头一样,一点表情也没有,这岂不浪费了老子第一次的用意吗?”薛神医又抽弄了几下,眉头间却越来越皱,嘴里嘀咕了几句后,竟招了招身旁随侍的丫环,不知指示她什么事后随即放下手中盥洗器皿离房而去。

  “这可不行……我是要让妳在最亢奋的意识中丧失妳的第一次呢,这样……

  妳以后才会牢牢记住我薛神医是妳第一个‘男人’呢,嘻嘻嘻……“薛神医抱着对方的一条腿,一面很缓慢的推送着伞状、短小的粗肥怪肉棒,好像有着很奇特的性癖与坚持,并不像一般男子伸到穴口就忍不住的加满全速冲刺一番。

  他只是不停的摩擦对方湿滑的唇口与粘腻的花心,并以短肥的大龟头不断碰触那最敏感的痒筋睾丸部位,好像还没进入重头戏,只不断利用龟头来测试她最敏感的兴奋之处一样。

  然而不管对方如何的玩弄挑逗,意识早已浮浮沉沉、伥然若失的湘娃已不再去过问这些,好似心里已把自己当成如同死人没什么两样的尸体一般。

  她的心里已经受了重伤,受到了比死还要难过百倍的伤痛……

  可就在此时,房门外突然传入一股靡靡的柔慢箫声,只见原本毫无反应的湘娃脸上竟然开始异常的红润起来,并且下身似乎有着什么敏锐的感觉不断产生,甚至连嘴巴里的呻吟声都矜持不住的哼了起来。

  “唔……嗯……啊哈……唔……”迷蒙的虚幻里好像有股什么力量正在唤醒着自己的意识,强烈酥麻的靡靡感觉,好似在脑海中不停浮现出许许多多激烈缠绵的性爱片段,逼迫着湘娃不得不再由混沌的自我逃避中,再次陷入无情催淫的痛苦挣扎……

  “嘿嘿…真是有效,怎么?精神变得好多了是吗?我可爱的人形湘娃……”

  看着眼前阴化的女体逐渐显露出意淫的娇态,薛神医不由得嘴里淫笑呵呵,下体抚弄抽插的速度也随之开始加快。

  “不……呼……不要吹了……不要再吹了!我好晕……好痛……哀啊………

  啊……“房外的箫声似乎对湘娃的意识精神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体内冢人蛊袶的淫威开始让她的意识与肉体发生变化,只见鼓鼓的一对小酥胸上乳豆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反插入后庭的半截软茎也在慢慢的蠕动中逐渐变得更加硬挺……

  “嘻嘻嘻……如何?妳的身体已经开始在发情了,穴里面可夹的我好紧呢,妳看妳…嘿,一点都不想放开我的模样,妳看……”薛神医嘴里淫邪的大笑着,那条肥短的阳具果真如他所说一般,被女阴的花心给深深的夹在里面不肯吐出,唇肉上头还流满了许多琼浆蜜液而变成湿润不已。

  “不……别吹了……不要再吹了……啊……啊哈……”湘娃的脑子里充满的都是女人兴奋忘我的呻吟声,她不知道由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嘴巴里的声音……

  也渐渐的受到这股淫叫的气息所感染。

  这玉箫尖锐的笛音正是冢鬼袶的诱发之器,透过淫靡的酥麻怡音传递到受术者的大脑时,会立刻牵动出她身体内的蛊降,跟着性器官剧烈的刺激就会完全苏醒,意识会逐渐受到冢人之灵的偏执意念所引诱。

  (好想要精液……我要浓浓发烫的精液……射在我脸上啊,我好想要……)

  脑海不断产生出来的淫意邪念好像湘娃自己的声音一样,十足淫荡恶心的话语好似不断想要透过她的嘴巴大声叫喊出来一样。

  (不……我在想什么?不是的……我是男人……不……我是淫女……不!不是的,我……我……)湘娃的脑子里完全乱成一团、拼命的抗拒,但身体的反应情况却正好相反,穴内开始主动的配合着薛神医的抽送速度,一进一出的仔细含吐着对方那温热的阳物。

  “啊……痛……痛死了……好痛……我……啊啊……”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娇腻,但自制力早已麻痹的湘娃却已不清楚自己口中说的到底是什么。

  “对……对!哈哈……妳的身体反应好极了,就是这样……”

  “嘿……妳……正十分需要我的阴茎呢,知道吗,湘娃……哈哈哈……”薛神医抓起对方纤细而没有脚裸的小腿,拼命在舔含着上头充满异香的奇特肌肤,下体拼命递送的狂暴速度,至此时才真正瞬间的发挥出来。

  “啊啊……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哈……”湘娃先前已经短暂的丧失意志,跟着又立刻被淫蛊的催责力量所左右着,嘴里很快所哼出来的靡靡之音,已经不再是由脑海内的理智所能控制得了了……

  (我是霍向天啊……我……哎啊……我……我是……我……)

  “哈……哈……舒服吧……舒服吗?……快点告诉我!”薛神医故意让箫声掩盖住对方的本性,跟着逼迫这混沌的脑子里一点一滴的接受着灌输与调教,凶猛的套弄直搓得湘娃痒筋爽痛不已,跟着又逐渐放慢速度的把调教话语不露声色的施加在这身体脑海里面。

  “好…好痒……痛……可…可是好……舒……好舒服……啊哈…好麻……”

  没想到柔媚淫靡的娇喘声音中,最后缓缓的吐出来的,竟是这样几句淫秽的字眼来。

  “嘿嘿……很好,以后如果舒……舒服的话……每次都要记得说出来,知道吗?”

  (好……哈……哈……啊……停啊……我……我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要吹了……停!我快疯掉了……啊啊啊啊……)

  脑子里控制不住声音的‘霍向天’,如今好像被封印在一个叫做‘湘娃’的女人身体内,渐渐失去主导控制权的无力感,正伴随着漫漫低迷的箫声,一点一滴的流失掉这身为肉体主人的意志能力。

  “嘿……嘿嘿……嘿……快了……老子快了,哈……哈……准备接受我的精液吧,哈……哈哈……”跟着很快的滚烫浓精就全数喷射在这副娇躯的穴心里面了。

  “哈……哈、哈……”然而薛神医却没有因此而要放过她的意思,接连不断的又抚玩着对方那甜美曼妙的醉香之肌,直到在那紧绷无比的嫩穴中又射了好几次后,才拖着精疲力尽、依依不舍的身躯,离开了这间异样销魂的梦幻之居。

  “呼……哈……哈……啊……”留下来的,是再度失去意识,迷失自我的悲惨灵魂。

  彻底丧失男人身份、尊严的霍‘湘娃’…不仅失去了肉体上那难能宝贵的第一次,意识里,有一块私密的区域也正彻底的腐朽死亡,再也、再也恢复不了…

  以往那荡气回肠、傲气万千的男儿之心……

  ************

  不知时间过的有多久,也不知道箫声在什么时候结束了,呆滞无力的霍湘娃静静的躺在大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她的眼神完全空洞、虚无,由于才刚经历过一场极度摧残心灵意志的洗礼,她的心智上已被划下了一道伤痕,一道很深、很重的伤。

  不过也因为这道伤,让一名本已决意要死之人,脑子里又开始复苏、思量、起了涟漪,思考的能力似乎因为这样的波动,渐渐的对外在又有了一些相对应的反射动作。

  时间虽然已无意义,但肉体上的接触,还是让迷蒙中的敏感兴奋之肌,产生了不可预期的直接反应。

  迷迷糊糊的意识里,她好像正在慢慢的清醒过来,虽然双眼还没有睁开,但可以感觉到的,有个人正不断的在触摸着自己。

  那种感觉好轻、好舒服……有人正在擦拭自己身体一样,不……那种触感好湿润,好刺激……好像……是用舌头在一点一点仔细的舔弄过自己身体每寸肌肤一样。

  “嗯……呼……嗯啊……”湘娃的嘴里忍不住的哼了几句,尤其是在身体已变得十分敏感的情况下,即便丧失心灵与意志,这副身体依然还是可以很自然的表现出她那兴奋的程度。

  跟刚才发生过的粗暴刺激不同,身体上被爱抚的感觉柔美到令人酥麻麻的,一点都不像被人淫虐时的那种紧绷压力,就在通体完全放松的状态下,舌头的取悦,带给了这身体前未有过的温柔感……

  但这种舒服感觉没有持续太久,湘娃就忍不住的想睁开眼睛,只觉双眼还不太能适应四周景像时,就看见到一名女子的双臀倒趴在自己动弹不得的身体上。

  “啊啊…妳…快住手……咦唔……”湘娃的呻吟声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由于她是背对着湘娃的关系,所以也没办法看清楚这女子的表情神态与意欲如何。

  她的含舔动作依然十分仔细,小心到连指尖指甲都不放过,并且灵活的程度让人难以想象,好似蠕动的舌头竟不曾感到疲累一样,将每一寸、每一分肌肤上带有齿垢、汗味的地方,都给舔了干净。

  “妳……停止,快住手……别这样……姑娘……”湘娃似乎有些激动到受不了,硬挺的乳头不住的晃动起来,敏感的雪白之肌被这样温柔细腻的爱抚过后,单就常人的肉体上来说,也绝难不产生出一丝丝意淫的念头来。

  不过由于她的下颚曾被薛神医给点了穴道,颚骨早已酸软无力,虽然这并不影响谈吐说话甚至呻吟……但在咬字上仍是有些模糊不清,喊得太急、太快亦会唇齿发麻、疼痛难当。

  只是对方却好像真的听不见一样,对湘娃的呼喊没有丝毫的反应,直等她舔完了青葱纤细的白晳美腿后,转过身来才发出讶异的惊叫之声。

  “啊……妳……妳醒来了,小姐……”那名女子看起来有些惊慌、又有些不好意思,加上声音发声的有些不甚自然,好像真是个失聪少女,尽管脸色露出红润不已的娇羞模样,但似乎仍不敢擅自退至一旁去,犹疑过一阵后又继续的舔慰着湘娃的其它地方。

  “别……别舔了……好……好痒……快住手姑娘……”湘娃的双腮上也红润极了,尽管他一点也看不见自己的脸色,但那晕红的羞赧模样着实会令人感到怦然心动的呢。

  这名贴侍蛇吻的少女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大的年纪,头上还绑了两个扎,似乎是作丫环打扮,而玲珑的身形虽在外表上还算不上惊艳佼楚,但眼神冰心灵洁、秀外慧中的楚楚模样,着实会让每个见过她的人都能留下不错的深刻印象。

  然而就是这样一幅大家闺秀、清新脱俗的相貌容颜,却又同时赤裸着全身在替人含舔服侍,十分两极、妖异的性感刺激,正冲击着湘娃那担忧不已、不明处境的内心里面。

  “不……呜……啊啊……啊……啊啊哈……”不管湘娃是如何的哀嚎呻吟、动弹不能,阻止不了对方亲密举动的她,也就只能尽力的矜持住那舒服到受不了的哀叫声,默默的忍受着被女人舌头爱抚般的奇妙滋味。

  兴奋中的湘娃连下体都感到莫名难受的涨痛与紧缩,瞥眼一看,只发觉这少女的舌头已粗长到令人不敢置信的模样,而且灵活的程度更是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也许正因为同是身为女性阴极之躯,对于何处才是最为敏感之处,那副蛇曲般的妙舌都详细知道的一清二楚。

  然而这样一位外表清新秀丽的妙龄女子,在一些细微的小动作上,似乎也并不同于其它的丫环奴婢,有种遮掩不住的贵质娇气,在两眼神色间怪异神秘的骨碌碌流转着,并且对于再羞耻的服侍都能十分仔细的一一做到,看起来……应该也是个像刑梦娘一样,被彻底调教洗礼过的大家闺女。

  很快的,被舔过全身上下敏感肌肤的霍湘娃,胴体上就晶莹剔透的散发着一层艳丽、性感的水亮光泽,粘腻的湿润唾液把这玉肌上的通透白晳美感,给一五一十的显现出娇嫩异常的雪白颜色。

  “呼…呼…”一阵蛇吻的亲密洗礼后,湘娃却感受到彷佛像在做爱一样的错觉,嘴巴里正兴奋不停的哀声娇喘着,滚热的身躯内一丝又一丝的黏稠淫液,竟慢慢的在下体间潺潺不已的宣溢开来。

  “小……姐……舒服吗?”少女在做完全身的‘舌净仪式’后,双腮羞赧的对着湘娃说道。

  “舒服……很舒服呢……啊?”没想到湘娃竟然在忘我的愉悦中回答道,但才不过些许的时间,她却又立刻被自己失神的回答给吓了一大跳。

  (我……我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我的脑子里到底怎么了?)

  湘娃体内尚存的阳刚之性起了十分剧烈的冲突,她全然不敢想象自己竟会这么不知羞耻的回答道,好似在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神智里的某一部份理智就已经背叛了她自己。

  “舒……服吗?太……太好了……奴婢真高兴……”少女两颊快速的红润起来,似乎对于女主人的回答,感到心满意足的快乐一般。

  “对了,奴婢叫做惜香……是小姐您今后的贴身丫环。”

  这名少女缓缓的用着不太灵光的声音说道,她似乎不像是个天生失聪之人,不过丧失听觉后想来也该有段时日了,只见她双眼认真的与湘娃四目相对,仔细的读着对方的唇,看着那对骨碌碌的大眼睛,湘娃的内心里都有种莫名的悸动思绪,不得不为这少女的表情凛然的怦然心跳。

  “我…我不要贴身丫环……”她很快的就别过头去,不敢与少女正眼相对,但没多久却突然听见了一阵短促唏嗦的哽咽声,回头一看只见少女正泪眼朦胧的哭了起来,直让见到的人心里都为之一酸。

  “妳……”

  “呜呜……小姐不喜欢惜香……呜……惜香给您赔罪……小姐妳可以嫌弃惜香,要惜香做什么事都可以……但请您千万不要赶我走,呜呜……”少女赤裸的身躯立即跪了下来,哽咽的声音是不停的颤抖着,还不停的给湘娃磕头着呢。

  她的内心似乎真的对湘娃的反应感到伤心而难过,但其实就另一方面来说,她应该是更担心自己会被换掉目前的‘身份角色’才对……

  会呆在这种地方的女子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如果失去了当丫环的资格,更悲惨的命运恐将无情的发生在这些被剥夺自我的奴隶身上。

  湘娃似乎有些心软、又有些意乱情迷的莫名浮躁,她根本忽略了自己已经丧失了以往沉着稳重的磊荡个性,对着一名身份卑微的奴婢竟然起了恻隐的怜惜之意,红着脸面就对着惜香款款说道。

  “妳快起来……奴家不责怪妳就是……”

  “啊?……我……”没想到湘娃十分自然的这样说完后,却立刻就让自己陷入到更可怕的意识深渊里。

  一个男人是绝对不可能用奴家来称呼自己的,这点,不用理智想也可以清楚的知道,但为什么自己的嘴巴里……却会这么样不经意的吐出这两个字呢?

  (我……我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我是个男人、是个大丈夫啊……难不成,这些淫贼奸人还在我身上动过什么手脚吗?)

  湘娃不由得全身汗流浃背、香汗淋漓,不明白这样反常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还有,之后的自己,又将还会沦落到什么样的地步呢?

  一旁的惜香却没有了这层心思,她似乎全然就当湘娃是一个处子闺女看待,因为经过薛神医的巧手妙施之后,湘娃那由梦娘身上继承下来的娇艳姣好身躯,根本就没能留下丝毫属于霍向天的男性气息机会与他。

  再加上她原本俊俏的面容外貌就极为不俗,在被换上新的雪白玉肤之后,珠唇玉齿、柳眉细肤的明艳之姿,直比惜香先前的女主人‘刑梦娘’还更多了一股娇媚无比的气息出来呢。

  “妳快起来吧…我不赶妳就是……”湘娃酸麻的嘴里有些吃力的这样说道。

  “真……真的吗?”惜香湿润的眼睛里似乎恢复了一点元气,双膝仍不敢起身的专注的看着湘娃。

  “嗯……”湘娃看着她那认真的神情,不忍再伤害她的点头称是。

  “那……小姐应该也已肚子饿了吧,想吃些什么奴婢马上去准备……”惜香强作欢心喜悦的对着湘娃说道。

  “我…我不吃,妳出去吧……”湘娃说完便转过头去,没再理会一旁仍呆愣彷徨的奴婢丫环,因为,有个更令自己担忧郁闷的问题,才正要爆发出来而已。

  她的心里面其实是心烦意乱到了极点,由于她身体内的酸痛虽已过去,但被散功后的四肢百骸却是真气窒碍、无法动弹。

  她心知若再经过几天时间没能解除禁锢经脉的气流话,那自己这十数年来的功力……恐怕就将彻底的毁于一旦、再也修练不回来了。

  这种化人功力的奇特异术主要在于消散对方之真气,并非是以打断经脉或散功、吸化而为之,一般散功皆以药物或者断筋让人无法续气,不过只要能让他再续回经脉或灵丹妙药助气之下,就大有恢复回来的机会。

  但薛神医名震江湖的‘散功大法’最神妙之处……却是在于全然无伤人经脉而散去真气,其中最可怕的要点就是……受术者的身体将永远都无法再凝结出属于自己曾修练过的功体气力。

  若被散尽到一滴不剩的地步时,浑身经脉就将无法续行原有的那种真气,就算重新修练过亦无法再提元化气,除非从头另学‘他种武学真气’外,此人毕生是再也发挥不了自己曾习过的武功真气了。

  这种可怕的散功大法还有个十分特殊的别名,叫做‘忘功心经’,是种‘中招之人’明明精通某种武功招式,却又可以令他在数日之间就将其消弭的一干二净,并且终身都再也学不回来的怪异招术!

  湘娃暗地里虽极力的想凝聚真气与之抵抗,但结果却是如同当时被薛神医点住穴道时一样,真气反而更快的由手心、脚底间飞散而去,并且凝结的力量是一次比一次更加衰弱。

  湘娃急的两眼都快哭出来了,因为她心里明白,倘若再这样下去的话,不消三日,自己这身负旷世难匹的家传武学‘临风潇湘剑’……恐怕,就将在自己这独子身上从此断根了呢。

  她的泪水比以前更容易的流了下来,不知道,体内另一股极端阴柔抚媚的力量,究竟还会影响、感染自己到何种无可自拔、难以想象的悲惨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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