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肉洞为谁湿(上)

  感觉周围的人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即便不算小的客车里根本没几个人。

  坐在最后一排,韩娟还是心里惴惴的,很慌乱,颇有做了一件不正当的事,而被人窥视出来的心理,觉得害怕。

  之后,她又有意识而动作很小地夹了一下大腿,顿时,女人便感觉大腿根的一处摩擦,清楚地感到两片毛毛的阴唇张开,再闭合,随之,在裙子底下,在自己的盲区,看不见的地方,自己的双腿之间,一股凉凉的风便一下子没有阻碍,不可抵挡地钻入自己那最神秘,从未这样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肉缝里,仿佛,还在里面转了一个圈儿,冰凉了许久,才消散。明明是仲夏,烈日炎炎,可一阵风的灌入,却使她猛地打个机灵,全身都跟着一抖,突然一副极冷的样子。

  平复了身体又一阵的不适,她回过头,眼神颇为幽怨和不满地看了那个始作俑者,将自己弄得如此田地的家伙一眼,狠狠一瞪,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如此无所适从,如此有着做贼心虚的心理?如此地不舒服,如坐针毡?都怪他,这个见色起意的小色鬼!

  即便他现在毫不知情,看不见自己的恨,自己的恼,自己的一腔怒火,因为,他这个没事人完全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他双目微合,头歪在一侧,正睡得香甜。

  许是刚才在家里的激情累坏了,才上车没多久,他就在自己身边睡着了,全无才不久在床上,在自己身上那股生龙活虎的劲儿。

  她也想睡,眼皮阵阵发沉,反正还有几个小时的车程,不睡觉如何打发这漫漫路途?可是一想到现在的自身状况,两个饱满丰挺的大乳房就与外界仅仅一层布料之隔,而下面,更是惨淡,毛茸茸的屄除了睡觉和做爱,竟然在朗朗乾坤之下,就那么袒露着!毫无阻拦地让四面八方的气体来舔舐着!这人她任何不心生羞涩,心生负担?

  唉!为什么自己在男人面前就是没有骨气呢,往往就是先心软和最好欺负的那一个呢?儿子是这样,拿她当软柿子来捏,而身边的大男孩也是这样,要求她出门不穿内衣裤,说这样刺激,自己就乖乖照做了,还是一副言听计从,逆来顺受的样子,太软弱了!

  不过想想,反正也无所谓了,只要大家高兴就好,回想着刚才这孩子的一路笑脸,自己给予他的所有快乐,她在心里就能多宽慰一些,好受一些,毕竟以后给予这可怜的孩子要比现在给他的快乐要来的多得多,猛烈得多,那么现在自己陪他这样玩玩,给他一份女人带来的刺激又算得了什么?

  说句不好听的,屄都给他肏了,她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好装模作样的?

  渐渐地,生理的需求还是战胜了心理的压力,随着客车的一阵阵颠簸,就像在摇篮车一般,颤颤巍巍的,韩娟终于感觉视线一片的模糊,终于也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妈,你这样真漂亮,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四周依然是暖暖的,暖融融的阳光照耀在身上,透着薄薄的衣料,直接暖在了肌肤上,是一片惬意的舒适,韩娟站立着,却不知道站在什么地方,突然她被一个人抱住了,抱得是那样的紧,那样的用力,而这个拥抱对她来说也是那么的熟悉,那身上的男性气息,那宽阔温暖的胸膛,甚至,她都可以在前面看到身后那个人胸肌上淡淡的一片毛,这些,她都太是想念了,都想念一个月之久了!

  然而,最让她将所有情感水分积蓄瞬间在眼里的还是那一声「妈」,她都苦苦盼了十好几年了,终于等到了,听见了,女人顿时热泪盈眶,顷刻间被母性的情怀融化了心。

  「儿子,妈妈的好宝贝儿!你喜欢吗?真的喜欢吗?你要是喜欢,妈妈天天就这么穿!不就是不戴乳罩,不穿裤衩吗?能咋地?」她又惊又喜转过身,果然就看见她的继子那张年轻飞扬的脸,微笑着,温柔地,全无往日的冷淡与冷峻,看着她,笑意款款。

  「是啊,儿子很喜欢呢,妈你看看儿子下面,都硬了!妈你都一个月没亲它了,不想它啊?还是被任纯那小子的鸡巴吸引住了,不喜欢儿子的了!」她看见,自己的儿子居然比她还要彻底,竟然身上一件布料都没有,赤条条的,下面那根性感诱人的鸡巴已经支愣了起来,突出在一团黑黑的鸡巴毛之外,直看得她是一阵的春心荡漾,怜爱的心顿时泛滥了起来。

  「胡说什么?以后咱俩在一起的时候,别提外人,别扭!」她嗔怪着儿子,同时撅起嘴,一副可爱小女人的模样,而后就蹲下身子,眼前的视野里顿时只有儿子那直挺挺的东西,黑黝黝的一根棍子,红彤彤的龟头完全突出在了包皮外,自己儿子的鸡巴就是好!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怎么可爱!这不是逢场作戏的喜欢,也不是假戏真做地觉得可爱,这种心情,看着最爱的儿子那根鸡巴的喜悦心情,在真心的,发自肺腑的,参不了假的。

  带着满满当当的喜悦和想念之情,女人先是伸出手,用着软软的手指和手心先在肉棒上搓揉一番,她当然知道,有怎么样能够先让儿子舒服,手法成熟地在鸡巴上搓弄一番,就是最好,最有效的选择,无论他的那根东西是软的还是硬的,都能给他带入性的快感的状态,快活舒服。

  果不其然,双掌像是钻木取火一样搓揉着肉棒,她就听见那个人正在享受着,发出一阵阵像牛喘气一样的鼻响,浓重而急促,韩娟很高兴,当父母的,就是这么点心愿,看见了子女开心快乐,他们就是觉得打心眼里满足,别无所求了。于是,她乘胜追击,让儿子鸡巴上的快感又登高了一个层次,张开嘴,就将他的龟头全部包裹了进去,软舌出动,就开始很卖力地吞吐了起来,声音很大。

  舔着儿子的阴茎,只是让他有着触感的舒爽,她还觉得不够,脑袋有节奏地前后动着,暖暖的口腔全部在摩擦着鸡巴,她就收回空闲下来的双手,去向肩头,分别将双肩的吊带缓缓拨开,拉向两旁,她这个动作性感而妩媚,熟练而多情,曾有都是个情动的夜晚,她就是靠着这个动作让自己的男人神魂颠倒,对她一亲芳泽的。

  诱人香艳的身体不再隐秘,两个饱满丰挺的大乳慢慢含羞地露出了脸,性感如红唇的乳头微微挺立着,宛如朝阳中的花瓣,娇嫩中又带着朝气,美艳动人,惹人采摘。

  一阵舒坦并且微微有点痛苦的温热,儿子的大手已经全方位地扣了上来,开始抓揉着她的柔嫩皮肉,一只白白的大奶子在儿子五根手指之中变着形,走着样,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他手劲儿很大,从而这就是儿子摸喳的习惯,微微疼痛,不过她很喜欢,因为这是自己爱的男人,无论他对自己怎么做,对自己做什么,她都是会无条件地接受,毫无怨言。

  女人,怀揣着爱情,往往就是这么地无可救药,这么地脑子里缺根筋,换言之,就是一个字,贱!

  鸡巴在嘴里跳动着,奶子被痛快地捏揉着,她不可抵挡地,生理便起了反应,什么都没穿的下体开始痒痒了起来,好想有一根硬东西插进来,一根只长在儿子邵煜身上的物件,只是她的儿邵煜的鸡巴,不会是任何一个男人的!

  她吐出了热热的东西,站了起来,没了着重点的衣裙瞬时滑落,顿时,一个白光光的身体呈现了出来,挺翘的屁股,肉呼呼的,倒三角形的屄毛,乌黑而浓密,大腿根处那个肉包已经裂开,正在不断地往外吐着阵阵热气和汩汩透明的爱液,仿佛就是在垂涎,垂涎儿子的硬物一下子插进去,生猛而迅速地肏干,好好日她!

  她热情似火,她吐气如兰,她软嫩嫩的双臂环住了儿子的脖颈,她的下体往前凑着,去擦蹭着光秃秃的大龟头,不断地发出着爱的信号,她这个样子,淫荡的表情,饥渴的需要,真的像一条发情不已的母狗,撅着屄,嗷嗷叫唤地就要大公狗来上她,那样的迫不及待。

  一只带着温度的大手覆盖了上来,在光滑的大腿上游弋着,抚摸着,光洁温暖的手掌笼罩着一股暖烘烘的空气,贴着她大腿上的肌肤向上游走着,再下移,来回徘徊,但始终没有给予她关键,生理需要的饥渴,为她止住屄里的空虚,让她充实满足。

  快呀儿子!快让大鸡巴插进来呀?你不是最喜欢妈妈水润润的肉洞的吗?还等什么?来享受你和妈妈的温床与激情吧!妈妈的屄早已为你敞开,早已等待你多时,日进来吧,最亲最爱的大儿子给妈妈高潮吧!只有你才是妈妈唯一的男人,真正的爱人,儿子,妈妈爱你!妈妈要你!

  一声声,她被急切的需要激荡着内心,在心里呐喊着,声声呼喊着她的儿子,长在儿子身上的东西,可急人的是,那东西就是不到位,不进来,不满足她,唯有那只手还在乐此不疲,在她滑溜溜的大腿上没完没了地抚摸,触感清晰。

  韩娟极了,这不是故意折磨人吗?她不管了,不顾矜持了,就伸出手,打算去抓那根恨人的东西,打算自己动手了,然而不料,在这时,不知是哪里来的一股冲力,使她的身体猛地一阵摇晃,一股前冲,之后,眼前的景物,眼前她想念的,急切想要与自己欢好的人什么都不见了。

  她醒了。

  四周依然是明晃晃的,透明的车窗,一排排的座椅,以及正在下车的乘客。

  「咦?到地方了吗?我睡得这么久了吗?」原来是做梦了,而且还是那样春意无边的淫梦,真是羞死人了!韩娟赶紧用双手使劲儿地搓搓自己的脸,她相信,此刻自己的脸一定还是一片潮红,春色未褪,这可是在大白天,还是公众场合!这要是让人看出点端倪来,那自己还要不要脸了?

  果然是有所思,就有所梦,看来自己真的是太想儿子了,太想能够早日回归他的怀抱了,又定了定神,韩娟这么想。

  「哪儿呀?这才开了一半的路程,他们是下车买饭去了,姨你饿不饿,要不咱也去吃点东西?」她听见了任纯的回答,声音很清亮,显然是醒了有一段时间了,至少是比她时间长。

  「哦,不了,姨还不饿,喝点水得了!」韩娟这才坐直了身体,又随手把额角散落开的长发拢了拢,别到耳后,然后就侧身从包里拿出一瓶纯净水,拧着瓶盖,又侧头问着小伙子,「你饿吗?要不你自己去买点吃的吧,这还有好几个小时才能到呢,你该受不了了一会儿。」

  「我带饼干了,一会儿吃!而且还有这么一块的火腿呢,多美味的小鲜肉啊!」说着,韩娟露在裙子外面的大腿又感到一阵温热,一阵肌肤摩擦出来的触感,似曾相识。

  原来这就是刚才梦里的感觉,原来,那个梦里的感觉并不是虚幻的,而其根源就是他,这小子才真正的罪魁祸首!害得自己大窘,害得自己差一点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的罪魁祸首!

  想想就是一阵气恼。

  「别摸了!你是不是真的有点不知道分寸了?看我太好欺负了吧?」她顿时不留情面地拍下那只还是色色的手,回过头,眼中带火地瞪视着他,气鼓鼓的,同时也是在为自己随便受侵犯了找回点面子,怎么说自己也是他长辈,在家里可以宠溺着他,怎么都行,但在外面,他还这样,随心所欲,随便戏弄自己,不尊重自己,她感到自己的自尊心,自己对他好的心受到了伤害,未免也把她这个姨看得太轻了!把她看做什么了?宠物吗?想逗弄就逗弄,召之即来?

  我是对你好,但我也是有底线的,有自尊的,如果你把我的善心当成忍气吞声,当成一味的服从和软弱,绝对不行!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儿子邵煜,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让我那么做,那么付出!她在心里默默地身旁的年轻人说,之后,就别过头,看向车窗外,不再理他。

  完了,小白兔发脾气了!看着一个女人的后脑勺,不搭理自己了,任纯挠挠头,也觉得心里发虚了起来,感觉自己不对了,是有点得寸进尺了,难怪她会这么不高兴,从外人看来,他们这两个人俨然是母子的辈分,老少尊卑,就应当保持点距离,这个韩姨已经够可以的了,对他够好的了,在家里不穿衣服,让他随便玩,给他舔干净龟头上的精液,那么他应该知道点适可而止,怎么还能蹬鼻子上脸呢?

  唉!看来一味地泡在酒池肉林里也不是什么好事,贪图享乐,的确能够迷乱一个人心智,有时候就会管不住自己,而想要的越来越多,不知满足。

  现在他是知道错了,也诚心悔过,但是他却不知道怎样去让韩姨消气,去直接赔罪?那样显然是有点简单了,也没什么诚意,不好!那就不管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一会儿就好了?那样自己也不免也没能耐了,还陪当个情感细腻,用文字和思想制造一个个烂漫情节的作家吗?

  得好好想想!

  没一会儿,车上的乘客都陆续地回来了,大客车重新启动,又开车了。

  清爽凉快的风不断地从车窗外面吹了进来,呼呼呼地,吹乱了头发,也让脸上凉凉的,感觉很好,韩娟依然将脸对向窗外,看着眼前一排排匆匆漂移的景物,犹自发着呆。

  现在的她,才是具有着中年熟女的气质,沉静而内敛,很好看。

  不过某些人还是希望看见活泼一点,会与自己说笑打闹的她,不希望看到因为自己而很心塞的她,他过意不去。

  客车摇摇晃晃,一样东西就悄悄递了过来,韩娟低着头看了看,就见一块饼干被小伙子拿着,像是在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想哄逗我?以为我是两三岁的小孩吗?给点好吃的就能眉开眼笑?她心里哼了一下,又不屑一顾地扭过了头,仍然不理睬他。

  咔嚓咔嚓!她听见了饼干被无情咬碎的声音,因为离得近,近在耳边,所以很清晰。

  几乎碎碎的饼干渣子还没被小伙子咽下去,第二块饼干就跟着递了过来,还是跟第一次是一模一样的形状,毫无新意。

  你烦不烦?都告诉你不吃了!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眼神警告着他。

  又是咔嚓咔嚓,第二块可怜的饼干也惨遭厄运,无情被消灭。

  第三块,还是一样,有一有二没有三,玩这种没有意义的把戏有意义吗?这一回,好脾气的女人可是有点恼了,她刚想出口骂人,问问他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别烦她了行不行?然而,骂人的话还未出口,她就被自己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先放过你小子,等老娘看完手机再来收拾你!她在心里说。

  然而,当她白净的大拇指滑过了触摸屏,打开了微信,女人立即没了脾气,没了训人的心情,心软了,还被他逗乐了,略微涂抹唇彩的双唇也微微有了上扬的幅度,轻笑了起来。

  微信是他发的,他写道:「诚心向你道歉的心儿被你拒绝,难道你听不见那心碎的声音吗?多么清晰!那都是我一句句的肺腑真言啊!只求你的原谅,我的心肝(干)!要不然……」一串省略号之后,居然还是一块饼干的照片!不过这一次她可是看清了,也明白了小伙子的用意,饼干并无特别,而上面的图案则都是心形,粉粉的奶油被画成了一颗爱心,像是殷殷期盼着看到那个人的展颜一笑,开心起来,也是像代表着发这张照片的那个人的心意,憨憨的表情,请求原谅。

  不愧是作家啊,还挺会就地取材的!看着这些代表着一个人心情的文字和那张照片,韩娟在心下立即给他点个赞,同时,也马上不生气了,本来嘛,本来也没什么大事,自己也只不过想警告他一下而已,那现在他都知道错了,还想方设法地哄着她,让她开心,那她还在心里窝着一股火干什么?

  「来,拿一块,我也尝尝' 诚心' 是什么味道,到底好不好吃,会不会有着血腥味啊?」她从手机上移开了目光,扭过头,亮晶晶的眼睛笑眯眯的。

  「好吃!不过要蘸点酱油醋啥的那就更好了,那样才够味,嘿嘿!」他就坡下驴,立马跟着插科打诨起来,同时就把一块不同含义的饼干双手奉上,看见韩姨不气了,比什么都好!

  作为男人,知道怎样保护女人,给她们一个值得依靠的肩膀固然重要,但时不时充当着她们的开心果也一样不能忽视,一样有着很重的分量,这样,才能滋润着情感,丰富着生活,蜜里调油。

  「姨,你说你的父母会喜欢我吗?」看着女人已经吃上了饼干,任纯脑袋一斜,又靠上了她的肩头,闻着她头发之间散发出来的香气,他这次很乖,没有任何出格越线的动作,就是静静地靠着,想静静地和她聊聊天。

  「怎么啦?还没自信了?你不是在自己的书上都写过很崇尚罗密欧式的爱情吗?无论生死都要在一起的吗?这还没到那一步呢,就打退堂鼓了?」侧过头,细滑的发丝正好拂过小伙子的脸颊,他觉得痒痒的,又凉凉的,非常舒服。

  「哎,写书是一回事,现实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是不能当真的!说白了,那就是用文字来骗人的,高端的谎言罢了!你就说说罗密欧与朱丽叶吧,感人是感人,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个像那样生死相随的爱情了,可是抛开爱情层面呢?细细想,那样真的值得吗,有意义吗?且不说他们轻视了生命,爱不了了就一死了之,就是对待他们的族人,他们的父母亲本身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体现!他们尽孝道了吗?考虑到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受吗了?单单就这一点上看来,我就觉得他们的为爱赴死是毫无意义的,太愚昧,太冒失了,因为谁活在这个世界上都不是独立的,就好像人的身体每一处神经,每一寸皮肤一样,一块坏了,你整个人能不感觉疼痛吗?人的存在,一个人能从千千万万个精子之中脱颖而出,形成了一个独立体绝对是有每个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的,是不能随便抹杀与自行了断的!」任纯谈古论今,对古人的爱情观有着他一套自己的理解和认知。

  「说了这么半天,你好像都没说到重点啊,那你呢?如果我家里反对,你会不会争取,甚至跟自己的爱人生死相随,不离不弃?」韩娟眯着眼睛,看着小伙子,那脸上的郑重表情,说话时的侃侃而谈,她觉得这个时候的他是有一种魅力的,男人成熟的魅力,很是让人倾心,同时她也感到了这孩子的孝心,以及对家庭的那份归属感,可见,不管何时,他都会将自己的双亲放在第一位的,这样,她的确是放心了不少,因为再过不久自己的残忍离开,些许不会给他留下难以磨灭的创伤和打击,至少不会想不开,去寻死觅活。

  「嗯……可能我的回答会让你失望了!如果你的家人真的不喜欢我,真的不能接受我,我绝不会拉着你,让你跟我亡命天涯,或者去殉情的,做那些不负责任的傻事!还是那句话,人不能轻视生命,不能辜负父母亲白白养了我一辈子!但我会从自身找出发点,将自身的有点最大化,不断努力,让他们喜欢我,接受我,当然,这也都是假设,如果说……他们还是不能接受的话,那就只能说咱们是没有缘分的,到那时啊,即便咱们是真的在一起,也不会快乐的,心里也是有着羁绊的,毕竟情感的世界是要理性来面对的,对不对?」

  任纯情不自禁,便拿起了女人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而后开始轻轻地摩挲着女人光洁的手背,带着爱怜,说出这些话,可都是他的这些话,情感本来就是复杂的,不是你想拥有就一定能够得到的,不是一厢情愿的,这一点,回想倪嫣就是一个无比鲜活的例子,人家已然决定,不要你了,那你再怎么使从全身解数也是枉然,也是自找没趣,感情,绝对不是在一个同等的天平上的,不是你一味傻傻地付出,甚至于掏空了自己,就定能再次赢得对方已然不属于你的那颗心的,再让对方回心转意的几乎的。

  关键在于,要看清天平的筹码倾向于谁才是根本,才是问题关键所在。

  但任纯已然下了决心,自己到了人家,一定要好好表现,让韩娟的家人对他小伙子初次见面就提升一大截的好感,一定不能让家人烦他。

  因为,这对他来讲,就等同于去见女方的父母,绝对的重中之重。

  他倚靠在韩娟温暖的身上还在信誓旦旦地想,想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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