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哲男在妹妹那儿住了三个晚上,兄妹俩互诉衷情,倾吐着多年来对对方的思念,欣喜于终于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除了吴哲男去上班离开一阵,两人几乎整天待在家里,吃了饭洗了碗就拥抱着倒在床上激烈地做爱。

  第四天早晨,吴哲男觉得还是该回家去看看了,两人又做了一次爱,他才离开,先去上班,下班后回到家里。

  有些意外的是,白茉莉没在家,她还在为那事生气?吴哲男这样想着拨打她的电话,白茉莉在电话里知道他回家了后,说了一句:“我也马上到家了。”

  果然,大概十分钟左右,白茉莉就回来了。他有点尴尬,观察着她的表情,却发现她似乎没有特别不愉快的表现。虽然眉宇间看起来好像有什么事,但不像是为他这个事。

  “爸爸回去了?”他问。

  白茉莉仿佛心里一震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又问,“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在局里吃的。前天在莲花山上发现了一具女尸,是被奸杀的,所以这两天都比较忙。”吴哲男没有撒谎,重案组这两天确实在侦查这个案子。

  “奸杀案?”

  “是啊!手段很残忍,把人家的肚子都剖开了!”

  “会不会是……那个‘银城开膛手’又出来了?”

  “是啊!你也知道?”

  “爸爸说过,他就是因为一直没有侦破这个案子才引咎辞职的嘛!这是他的一块心病!”

  银城近十年来,断断续续发生了五起奸杀案,作案手法都一样,先是强奸,然后把受害女性开膛破肚,手法非常残忍。白茉莉的母亲艾柔就是第一个受害人。银城警方却一直没有侦破这个案子,因此把这个凶手私下叫做“银城开膛手”,这是借用了十九世纪伦敦的悬案“开膛手杰克”的典故。

  为了不至引起市民恐慌,银城警局虽然加强了警备力量,却对媒体采取了封锁消息的措施,没有大肆渲染这个系列案。白茉莉因为父亲曾是银城警局重案组的头儿,所以才比较了解。

  简单聊了几句后,夫妻俩又都感到无话可说。直到晚上睡到同一张床上,还都是沉默相背。

  吴哲男满脑子沉浸在跟妹妹欢爱的回味中,加上连日做爱身体疲惫,很快就睡着了。他不会想到,一旁躺着的白茉莉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陷入对父亲白石严的深深想念之中。

  那天半推半就地被父亲强奸之后,白茉莉默默地穿好衣服,对父亲说了一句:“我去买菜,准备做饭了!”就出去了。没想到回来后屋里没人,父亲白石严不见了踪影,拿出手机想拨打他的电话,才发现有条父亲发来的信息:“莉儿!爸爸对不起你,我一时冲动做了不该做的事!爸爸有愧于你,我走了,不要找我,跟哲男好好过日子吧!”

  白茉莉马上拨打父亲的手机,已经关机,她大为焦急,又伤心又自责,也不做饭了,立刻赶到白石严的家里,家里也没人。她疯了似的去父亲可能去的每一个地方寻找,给他的朋友打电话,都见不到人。接下来的两天里,她又到处寻找,依旧音讯全无。父亲故意玩儿失踪,她一时没有办法了。

  她只好给父亲发短信:“爸!那天的事,莉儿没有怪你!一点没有怪你!快回到莉儿身边吧!我要跟爸爸过日子!莉儿心里一直只有爸爸!莉儿是属于爸爸的!”“爸!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没有爸爸!我一个人活着没意思!从小时候起,莉儿的心就属于爸爸了?站在,莉儿的身体也属于爸爸!爸!莉儿求你了!你可以狠狠地打女儿,但不要躲着女儿!”这样的短信她发了好几条,白石严却一直关机。

  如今,睡在床上,听着吴哲男的鼾声,她又拿出手机翻出父亲那条信息,回味着那天跟父亲发生的点点滴滴,又不禁涌出了相思泪。

  她想着那天先是赤身裸体被爸爸看了个饱,然后又被爸爸按在沙发上霸王硬上弓。

  爸爸真是强悍有力啊!还扇了自己两耳光,自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凭爸爸在身体上驰骋。女人,不就是让男人蹂躏的吗?被自己一直深爱的爸爸糟蹋蹂躏,那是多么刺激多么幸福的事啊!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把打开了父亲短信的手机贴在胸前,仿佛就是父亲在抚弄自己的胸脯。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发出短信铃声,同时一阵抖动,把她吓了一跳。

  “爸爸!”她差点叫出声来。赶紧拿起手机一看,却是个陌生的号码,一共发了两条信息。

  她打开短信:“莉儿!你发来的信息我都看到了!爸爸也天天都在想你!就担心你生气不要爸爸了!站在我住在栾囵酒店820房间,可能会在这儿住一段时间,你明天来找我吧!对了,来的时候去家里把我的银行卡带过来,我出门时忘带卡了,身上的钱快用完了。详情见面再说。爱你的爸爸!”第二条信息说了放银行卡的地方。

  白茉莉又惊又喜,眼泪再次盈满了眼眶,不过这次却是喜极而泣。就要见到爸爸了!爸爸没有抛弃我!傻爸爸!女儿怎么会生你气不要你呢?

  她感到脸上发烫,一定脸红得厉害吧?她想,继而又想起那天爸爸扇自己的两耳光,此时都变成了甜美的记忆!

  啊!爸爸还会那么粗暴地打我吗?还会那么变态地糟蹋我吗?来吧!爸爸!来糟蹋蹂躏女儿吧!

  她感到下面又湿了,转身看吴哲男,还在酣睡。她悄悄起身,来到浴室,心里暗叫着:“爸爸!爸!占有我!来糟蹋女儿呀!爸!女儿属于你!”一边轻声叫着,她一边把手探向自己两腿间,揉弄着阴户……直到泄身。

  这一夜剩下的时间她睡得很香甜,自从白石严玩儿失踪以来,她几乎都没好好睡觉,现在安心了。

  第二天醒来,却发现吴哲男已经不在床上了,起身在几间屋子里看了看,都没人,看来已经出门了。

  也不知是正在侦查的那个案子太忙还是又找他妹妹去了。白茉莉心想,管他呢!她冲了个澡,站在镜子前仔细地看着自己,容貌清丽娇媚,身材婀娜,丰乳翘臀,两个雪白硕大的乳房高高地翘立着,这是一具男人一见就会一柱擎天的身材,她在中学和大学都是校花,对自己的形象,她一向很自信的。

  她想象着爸爸就站在自己面前,冲着镜子眼神迷离地撮起嘴唇向着空气吻了一下:“爸!女儿这就来了!女儿这就把身体完全交给你!”她喃喃地说,仿佛父亲真的就在身前。

  接着她梳理好一头秀发,知道父亲喜欢清水芙蓉似的女人,就没有在脸上化妆,她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不施粉黛更显得天生丽质!然后她选了一件宽松的深V连衣裙,颜色是蓝白相间的,更显得清丽素雅超凡脱俗。

  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先去娘家,也就是爸爸那儿。一路上她察觉到出租车司机一直在通过后视镜瞄她,色眯眯的。她心里暗笑,也不生气,被男人这样色眯眯地偷窥,对她而言是常事。

  来到父亲家里,她按照父亲短信里说的地方找到了银行卡。禁不住在屋里各处看了看,衣橱里挂着一件女士风衣,那是母亲艾柔生前最喜欢穿的,她出事后,父亲把她其它的衣物都烧了,唯独这件舍不得烧,说是留个念想。

  爸爸对妈妈还是很有感情的呀?她想。爸爸真是个重情的男人。她取出风衣,摊在手上抚摸着,回忆着妈妈的形象,艾柔也是个少有的大美女,跟身材高大粗犷的爸爸在一起,倒有些“美女与野兽”的感觉。她继承了母亲的身材和美貌,且更加漂亮性感。

  衣服口袋里怎么好像有东西?她摸进去,好像是个信封的样子,拿出来一看,信封上写着“给爱女茉莉”。是妈妈给自己的信?这么多年了,她居然没发觉衣服里装着妈妈给自己的信!她赶紧坐下来,剪开信封拿出信展开,这是一封艾柔用娟秀的蝇头小楷写成的亲笔信。

  茉莉!我的乖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肯定已经不在人世了!

  “妈妈早知道自己要遭遇不测?”她大吃一惊,继续看下去:

  妈妈要告诉你的是,妈妈的这个归宿是自己选择的,也许不符合传统伦理,不符合世俗观念,但是,妈妈这样选择,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我知道很多人在背后说爸爸不够英俊,也不够富有,配不上妈妈,但他们不知道,爸爸跟妈妈是天生一对。妈妈的身体和感情,都只属于你爸爸。因为,妈妈是天生的痴女,妈妈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我们女人的身体,天生就是给男人蹂躏摧残的,只有引起男人摧残凌虐的欲望,才是我们女人价值的体现。

  而你爸爸,从小就喜欢凌虐女人,喜欢从虐待折磨女人中得到快乐满足。妈妈自从认识你爸爸,并被他蹂躏摧残一顿后,就决定这辈子跟定他了。通俗地说,我们就是S和M的关系。

  可惜!这个社会的主流意识还容不下你爸爸这样的人,所以,我们只能偷偷摸摸的玩儿性虐,但我们的欲念还是越来越大,站在你12岁了,妈妈36岁。妈妈感到,平常的折磨已经无法满足我了,你爸爸也觉得需要看到奸杀妈妈的凄美。所以,妈妈向爸爸请求,虐杀我,我想被爸爸活体解剖。

  这个计划实施后,妈妈的心愿就了了,我会带着微笑和满足离开这个世界!

  最后,我要说一点,如果你认为妈妈这样被你爸爸虐杀就是得到了最大的幸福,那妈妈告诉你,还不算。在妈妈心中,还有一个比你爸爸还重要的男人,那就是你外公!

  你没看错,你外公,我的爸爸。使妈妈的痴女意识觉醒的,正是你外公。他在我13岁的时候强奸了我,不过,妈妈一点都不怨恨他,相反的,妈妈感激我的爸爸唤醒了我。是他让我感觉到,被男人糟蹋摧残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从13岁到18岁,妈妈一直都是你外公的女人,外公是个玩女人的高手,经常把妈妈虐得欲仙欲死。可惜!在妈妈快大学毕业的那一次性虐中,你外公心脏病发作,过早地离开了我。

  那一年里,妈妈痛不欲生,本想随我爸爸而去,但爸爸临死前告诫我,女人的生命应该由男人来终结,自杀了的女人是不幸福的,他要我另找一个有施虐嗜好的男人,后来,我就遇到了你爸爸。

  看到这里,你应该明白妈妈的意思了,你从小就和爸爸很亲密,我看得出,在你爸爸眼中,你比我还重要,他想要占有你却又不忍心,不想强迫你。但妈妈知道,你跟妈妈是同一类人。

  所以,我的乖女儿!我希望你在依旧青春美丽的时候看到这封信,希望你早日成为你爸爸的女人,或者说,性奴,不要惊讶,对于我们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性奴是个美好的字眼。而跟自己的亲人乱伦,同样是一件美妙刺激的事!

  勇敢地去把身体献给你爸爸吧!我的乖女儿!最后,妈妈祝福你成为你爸爸的肉畜!那是性奴的高级阶段!

  爱你的妈妈!

  信才看到一半,白茉莉的眼泪已经滴到了信纸上,看到最后一句,她感到自己下面也湿了。

  “妈妈!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她明白自己为什么看到那些虐杀女人的历史记录会心动神迷,为什么下面会湿,为什么那天父亲对自己霸王硬上弓时,扇了自己两耳光,自己过后回味起来反而会感到很受用,那天爸爸再狠一点打我就好了!她想。

  收好信,出门坐出租车赶往栾囵酒店。在车上她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妈妈是被爸爸虐杀的,方式是开膛剖肚,那这些年发生的这些“银城开膛手”案件,会不会都是……难怪当时由爸爸领衔的专案组一直没有破案。

  爸爸就是那个开膛手?难怪爸爸换了手机号。爸爸挺厉害呀!奸杀了好几个女人?

  很快到了栾囵酒店,站在820房间门口的时候,她芳心狂跳,真是的!像个初恋的少女,马上要见到日思夜想的情郎。跟吴哲男谈恋爱时可没这感觉。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父亲的声音:“谁呀?”

  “爸!是我?”

  门开了,穿着酒店睡衣的白石严站在门口,白茉莉进到房间关上门,父女俩站在门口对视着,白茉莉似乎能感觉到父亲的体温,白石严也感受着女儿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

  白茉莉一下扑进父亲怀里,仰起头向父亲索吻,白石严低头吻在女儿温软的唇上,父女二人深情拥吻,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对方嘴里的唾液。

  良久,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白石严双手紧紧拥抱着怀里的佳人,看着她眼角淌出泪水,就为她吻去泪水。

  “傻丫头!哭什么?”

  白茉莉喜极而泣:“爸!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我再也不离开我的莉儿了!放心吧!莉儿!愿意做爸爸的女人吗?”

  “嗯!”白茉莉坚定地点点头,“莉儿从今以后只做爸爸的女人,请爸爸尽情地使用女儿的身体!”说到这里,微微歪着头,撒娇说!:“爸!抱我到床上去!”

  “我先摸摸乖女儿的内裤湿了没有,没湿我就弄湿了再抱上去。”白石严说着探手到白茉莉两腿间,白茉莉瞬间红了脸,但双腿却分开了些。

  白石严触摸到女儿的内裤中间,已经湿润了,他中指顺着肉缝划过,逗得白茉莉微微颤动一下。

  “爸!就在这儿把女儿脱光吧!”白石严拉着她来到穿衣镜前,白茉莉规规矩矩地站着让父亲解开自己的衣服。

  “莉儿!你今天特别美!就像一朵冰清玉洁的白莲花!”白石严赞叹说。开始拉开白茉莉连衣裙背后的拉链。

  “冰清玉洁的白莲花等待着爸爸这头老黄牛来践踏!”白茉莉温柔地说。

  “老黄牛”是白石严在女儿面前开玩笑的自嘲,这时却被白茉莉用富有挑逗性的口气说出来。

  随着拉链拉下来,白茉莉光洁无暇的背部露了出来,除了两块锁骨微微凸起在,整个背部呈一条圆润的弧线,肌肤白净光滑。白石严双手按在白茉莉肩上,抓住连衣裙的衣襟往下褪去,蓝白渐变色的连衣裙滑落在白茉莉修长的玉腿之下。她美妙的身体展露出来了。

  白石严一边解开女儿的乳罩,一边在她耳边说:“爸爸也不知道你今天什么时候来,刚才爸爸看着你以前洗澡的视频手淫了。”

  “我以前洗澡的视频?”白茉莉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父亲。

  乳罩解开后,白茉莉的一对傲娇的大白兔就跳了出来,坚挺硕大,高高地向前凸起,仿佛一点不受地心引力的拉扯。

  “现在可以告诉你了!”白石严的表情说不清是不好意思还是得意,从白茉莉身后轻轻揉捏着女儿的乳房,说,“还在你13岁的时候,爸爸就在家里的浴室偷偷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把你洗澡的画面都拍下来了。马上给你看。”

  “爸……”白茉莉转过身子面对父亲,一点儿不生气,“早知道爸爸想看女儿的身子,我就早给你看了!爸!还记得我13岁那年,期末考试考得不好你把我裤子剥下来打我屁股吗?”

  “嗯!那天爸因为工作上的事心情不好,唉?不该把气撒在你身上!”白石严自己也脱下睡衣,把白茉莉拥在怀里,感受着女儿的乳房紧贴在自己胸膛的温软。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爸爸打我的样子好凶狠,但我喜欢爸爸这种凶狠,就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决定要做爸爸的女人了,让爸爸打我一辈子!”

  “莉儿……”白石严感受着女儿吐气如兰的芳香,抚摸着她的翘臀,俯下身,双手抓住小可爱的边,慢脱下了女儿的内裤。

  白茉莉全裸在父亲眼前了!

  “莉儿!你的身体简直是美妙绝伦!”白石严蹲下来欣赏着女儿湿漉漉的妙户,不算浓密的芳草从中,红润的阴唇一缝嫣然。

  “爸!抱我到床上去。”白石严站起身,一手托在白茉莉玉腿中间,一手放在她纤腰上,白茉莉顺势靠在父亲身上,白石严费了点劲,把赤裸着身体的女儿抱了起来,走到床边放在床上。

  宛如凌波仙子的佳人玉体横陈躺在床上,娇媚情热,蓬门今又为爹开!白石严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高跷的肉棒。但他并不急于插进去,而是细细地欣赏着床上娇艳的睡莲,。

  “莉儿!你这儿好湿啊!还一动一动地呢!还在流水!”

  “爸爸盯着女儿的那个地方看,看得人家兴奋嘛!”白石严双手抓住白茉莉的双腿,一拖,把她的翘臀拖到床沿边上,白茉莉双腿大分成一个M,阴部的爱液淌得更厉害了。

  “爸爸要肏女儿的屄了!”白石严把阴茎对准白茉莉的阴道,抵在湿淋淋的阴唇上。

  “来吧!爸爸也不是第一次肏女儿的屄了!”白石严腰部一挺,粗硬的阴茎顺利进入了女儿的身体。

  “嗯……”白茉莉发出浪荡的呻吟。

  白石严开始抽插起来,因为他是站在床边,这种姿势插得比较深,而且可以看见自己的阴茎在女儿阴道内出入的情形。每当他往里面推进,白茉莉的阴唇就被卷进去,当他往外抽出的时候,白茉莉的阴唇又被带得翻卷出来,非常刺激!

  “乖女儿!你的屄还是那么紧啊!夹得爸爸太舒服了……噢……莉儿……我的乖女儿……”

  “爸……爸……肏死女儿……女儿是爸爸的!使劲肏我……哟……爸爸好厉害……”

  “我肏……肏死乖女儿……啊……舒服……肏谁都没有肏亲女儿过瘾啊!”

  “爸……女儿给你肏……用力肏我……女儿的嫩屄只给爸爸一个人肏……”

  “莉儿……你是我的……爸爸要玩死你……”

  “啊……真好!我是爸爸的女人……我的奶子……哎哟……我的嫩屄……我的菊花……我的嘴……都是爸爸的……啊……干死女儿……”

  父女俩一唱一和一迎一送,白石严双手时而抬着白茉莉的双腿,时而暴搓着白茉莉的丰乳,把女儿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但白茉莉的乳房马上又回复原型,弹性非常好。

  “啊……爸爸……我受不了了……要来了……我忍不住了……哟……”

  “我也要来了……啊……夹我……夹爸爸的鸡巴…………啊……好爽……”

  白石严感到女儿阴道内涌出一股热流,浸润着他的肉棒,刺激得他一个激灵,再也控制不住,随着一声高叫,一股又一股精液喷射出来,直接射进女儿的子宫。父女俩合奏了一首乱伦进行曲。

  高潮过后的父女二人紧紧缠绕在一起,躺在床上,互相亲吻着,女儿的乳房紧贴在父亲身上磨蹭着。

  良久……

  “你以前对我说话不是喜欢‘你’呀‘你’的吗?今天叫爸爸怎么叫得这么欢?”

  “就是要叫爸爸才能显出我们是父女乱伦呀!”

  “说得好!你这么叫,我就干得特别起劲!吃点东西吧!房间里有蛋糕!”白石严说。

  “嗯……”白茉莉起身,也不穿衣服,拿出蛋糕,两人坐在床上,吃起了蛋糕。

  吃了几口,互相看了看对方的性器,白石严的阴茎上湿湿的沾满了两人的体液,白茉莉的阴户上还残留着父亲的精液,两人心有灵犀,一起动手把蛋糕抹在自己性器上,然后,这次换白石严躺在床上,白茉莉爬在父亲身上,玩起了69式,互相舔舐着对方阴部的蛋糕。

  白石严品尝着浸润了女儿爱液的蛋糕,却发现女儿的蜜汁越吃越多,一再抹上去的蛋糕吃完了还在淌水。

  “这还没完没了了!”白石严有些无奈地说。

  白茉莉咯咯娇笑起来。忽然想到一个事,问:“爸爸不是说拍下了我小时候洗澡的相片吗?给我看看!”

  白石严坏笑着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公文包,取出一个移动硬盘:“都在这儿呢!我们电脑上看。”说着把移动硬盘插进电脑,打开,白茉莉发现爸爸还分好了文件夹,从13岁到18岁。

  先播放13岁的,只见雾气氤氲中,正在冲澡的小茉莉胴体若隐若现,两个嫩乳刚开始发育,小荷才露尖尖角,惹人怜爱!

  接着看下去,随着年龄渐长,白茉莉那对乳房也越来越傲娇丰满。

  白茉莉坐在白石严腿上,白石严捏弄着她的乳房,欣赏着电脑上的美人沐浴,下面的肉棒也再次坚硬起来,顶在白茉莉下阴上。

  “我要早知道爸爸这么想看我的身体,我就从小让爸爸看个够了!”白茉莉又说出刚才的话。

  “爸爸也是太爱你,所以一直只敢偷偷地看你。”白石严说。

  这话倒提醒了白茉莉,她想起刚才对“银城开膛手”身份的猜测。于是问:“对了爸!你为什么住这儿啊?还把手机号也换了。”

  “哦!前几天又有个女子在山上被奸杀,局里认为是‘银城开膛手’又出来作案了,因为我以前负责过这个案子,所以局里找到我,希望我跟局里的专案组分兵作战,单独调查这个案子。所以给我专门找了这个地方,还特意换了手机号,都是为了查案方便。”白石严说。

  “哈!还装!”白茉莉心里说。但父亲既然没说实话,她也不想马上揭穿,何况,她也还只是怀疑父亲就是“银城开膛手”。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白茉莉的,她拿起一看,吴哲男打来的。她把手机拿到白石严眼前,看他的意思。

  “接吧!没关系。”白石严说,起身欲走开一点。白茉莉怕爸爸见外,又坐到他腿上,这才接通电话。

  “小莉!你是不是跟你爸在一起?”

  白茉莉看了一眼白石严,正犹豫要不要承认。那边吴哲男又说话了:“没关系!咱们摆明了说吧,我也跟我妹妹在一起,而且,以后我们都会在一起了,我也希望你跟你爸爸幸福美满!”

  白茉莉这才说:“我们也祝你们两兄妹幸福美满!”

  “我要告诉你们一个事。”吴哲男说,“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的莲花山的奸杀案吗?”

  “记得!怎么啦?凶手抓到了?”白茉莉说着看了父亲一眼,老头子脸色平静,她知道把自己拥在怀里的父亲能听到电话里吴哲男的声音。

  “没有!但昨天晚上局里把我叫去,让我不要管这个案子了。”

  “为什么?”白茉莉隐隐感到了情况不妙。

  “专案组发现,被奸杀的女子是大约两个星期前遇害的,而且,在她遇害的附近,发生过小范围的山体滑坡,现场的石头上有些血迹,推测是凶手的。小莉,你明白我意思了吗?”这时白石严依然面无表情,但看得出他在认真听。

  白茉莉平静地对着电话说:“好的我知道了,也不知道谁这么残忍!另外,我没跟爸爸在一起,这两天我有点工作上的事,暂时不能回家。”

  “那就这样吧!在外面小心点!注意安全!再见!”吴哲男说完挂了电话。事情很明显了,两星期前白石严就是在莲花山上被石头砸到腿的。吴哲男因为跟白茉莉的关系才被局里要求不再参与莲花山奸杀案的调查的。局里开始怀疑白石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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