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芙蓉帐暖

  走进了房中,赵平予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浓郁缤纷的香气,立时充塞胸臆,尤其烛光之下,牙床上的美景,更令得早已习于男女之欢的他不由血脉贲张,裤内那硬硬地顶着,挺直紧绷的感觉,令赵平予登时一阵郁闷,恨不得赶快将衣物脱去,重回那无拘无束的模样这才甘心。

  只见锦被之间,两朵雪雕玉琢的盛放鲜花,正娇媚地软瘫着,两女皆是一丝不挂,明媚的眼儿正盼向刚刚进门的他,美玉一般的肌理遍覆着细致的水珠,加上床边不远处的水盆里头水波刚平,显见两女才刚仔细地沐浴过,正期盼着他的光临,肌上晶莹剔透的水珠也不知是尚未拭净,还是期待时互相安慰弄出的香汗。光只那毫无瑕疵的香肌玉肤,已足够令男人为之疯狂,更何况是那含羞倚床,既期待又怕又伤害的媚态,教已苦忍了几日的他怎生承受得了?

  见赵平予走了进来,她纤腰微微一挺,娇躯立了起来,那对丰盈娇挺,早在男人辛勤的灌溉下饱满成熟的玉峰娇媚地一颤,诱的赵平予的眼光随着一对花蕾的轻弹不住跃动,这对美峰是这般娇挺诱人,配上两朵将绽未绽的花蕾,既娇嫩又成熟,绝不愧了『雪岭红梅』之名,任赵平予早不知在这美丽的峰峦间游览了几千几百回,仍不由为其心神荡漾,无法自拔。

  见赵平予的眼神犹如狂蜂浪蝶般,只对她那美挺的玉峰吸个不休,柳凝霜既感羞意又觉骄傲,虽说她的身心早已被他所有,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性奴,在床上也不知被他疼惜了几千几百次,但每当他那火热的眼光烧上她诱人的玉峰,仍令她身不由己地娇羞发热;可这对美乳却是他的最爱,她更是沉迷在被他次次『登岭采梅』时的快乐,那种感觉当真美妙的无法言喻,连与她关系非同一般如蓝洁芸都偶尔会吃醋,对那得天独厚的美峰又爱又嫉呢!

  伸手轻轻地飘了飘秀发,柳凝霜步下床来,娉娉袅袅地走向赵平予,边走边觉得身心都荡漾着一股热力,彷佛赵平予光用那紧吸在她身上的目光,就能令她神魂颠倒一般。她毫无遮挡地走到了赵平予身前,双手娇柔地环到了他脖子上头,主动奉上香吻,赤裸的娇躯紧紧地挨在赵平予怀中,虽已贴的如此亲蜜,仍觉有所不足,她都已赤裸了,他的衣物怎么还贴在身上呢?

  「主人…你久等了…」

  「可不是吗?」一手贴到了柳凝霜腰后,令她泛着浴罢清香的胴体贴的自己更紧了些,赵平予的另一只手早已顺着柳凝霜香洁胜雪的玲珑曲线,滑进了她的股间,在柳凝霜娇羞的合作之中探进了她的腿根,灵巧的指头早已尝到了那情难自抑的春泉。他的摆弄虽是轻巧,但在柳凝霜的感觉上却是力道万钧,那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每次都令柳凝霜体内的热情火辣辣地旺盛起来。

  这也难怪赵平予急色,一来柳凝霜那绝色的成熟肉体,对他而言实是难以抗拒的诱惑,尤其当柳凝霜成为他的性奴后,在床上更是热情放纵,将她身心彻底征服时的快感,实难以言语描述于万一;二来自躲到了此处之后,赵平予闲来无事,白天陪着诸女游山玩水,夜里则是缠绵床笫,为此蓝洁芸还按时排班,让赵平予爽足一晚后,第二晚就得好好休息,虽说没法子夜夜尽欢,但男女情趣倒也不限床上,这样的日子过的还算舒适,心知蓝洁芸爱他情切,赵平予也无怨言。

  只是这几天来,诸女竟似早已计算好般的,连着几夜都晾着他,令赵平予一腔欲火无处发泄,直熬到今晚,才让雪青仪和柳凝霜两个性奴一起陪他,赵平予虽是年轻力壮,又有奇功护身,但要接连满足两女,却也并不容易,只赵平予虽心中若隐若现地知道,众妻是故意要让自己旷着几日,将一腔欲火尽情发抒在两女身上,好展男性雄风,但那强烈的欲火,却令他再难克制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在这对自己千依百顺的『雪岭红梅』柳凝霜身上,先狠狠地发泄一顿再说。

  「哎…好主人…你…你的手…嗯…」想要抓着赵平予的手,又怕会阻碍了他的行动,柳凝霜纤手紧黏在赵平予颈后,娇躯活像水蛇般在他怀中不住扭动,被他的魔手爱怜时的感觉,每次都令柳凝霜为之神飘魂荡、不能自主,虽说这次他的手段实在太直截了当,毫不迟疑地直捣她的禁区,将柳凝霜心中那娇羞的渴望彻底暴露,令得柳凝霜花靥羞红,偏偏那几乎可以直接连结到爱欲的动作,比之以往的轻怜蜜爱,更使得早已春心荡漾的柳凝霜为之迷醉,她虽是轻咬银牙,羞红的脸蛋上一幅苦忍的模样,娇媚的哼声却早已透鼻而出,「哎…这么直接…霜奴受不得…」

  「那会受不得呢?」知道柳凝霜花容月貌看似冰清玉洁,但身心都已完全化为性奴的她,在床上却是需索甚殷,便是已被挞伐得婉转娇吟、慵弱不胜,但只要那对丰腴耸挺的美峰又受到他的疼爱,强烈的渴求便会从骨内透出,非再次心甘情愿地承受着他所带来的满足不可,「我又淫又媚又耐干的好霜奴…平予今儿个要鞠躬尽瘁,令妳爽足一晚,任妳怎么求饶也不放过妳…」

  「唔…嗯…」虽说床笫之间纵情放浪,这般淫言浪语也不知听了多少回,可被他满足的肢软骨酥时听的心花怒放的言语,在还没进入状况时,听来却是如此羞人,柳凝霜虽知身为性奴,这般言语该当习惯,可听得赵平予称自己既淫且媚,床上又耐他干的当儿,仍忍不住面红耳赤,可被他爱抚的美峰和幽谷,却似响应他的呼唤般,反应地愈发热切了。她情迷意乱地望着他,主动送上香吻,感觉自己的身体飞快无比地被诱出了火,那渴求无比地强烈,强到快要将她熔化。

  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开了樱唇,此刻的柳凝霜已酥的似没了骨头,尤其赵平予的手还不停歇,双手接力般地,将柳凝霜谷间那无法抑止的流泄,均匀而温柔地抹在柳凝霜的香肤之上,粉背、雪臀、玉腿及美峰上全不放过。想到正灼在自己肌上的,就是谷间那灼热而羞人的泉水,柳凝霜着实又羞又喜,自己的肉体竟这么早就准备好承受他了呀!身为性奴这可真是一大进步。

  「好…好主人…霜奴…霜奴想要了…」媚眼迷蒙地望向赵平予,纤手已忍不住滑到了他裤上,虽是隔着裤子,仍能感觉到赵平予的挺拔强硬,柳凝霜只觉体内强烈的需求熬的她口干舌躁,非得给他好好滋润一番不可,「求…求求你…将主人的宝贝…赐给霜奴…让霜奴侍候主人吧…」

  「不是说受不得吗?」

  「嗯…」听赵平予这么说,柳凝霜不由一阵娇羞,软甜的呻吟声不由脱口而出,「霜奴确受不得主人的威猛…可是霜奴还是想要…想要被主人玩弄的欲仙欲死…便受不了也想要啊…」

  「既是这样,」见柳凝霜软语哀求,声音和动作都透出了火,每寸肌肤都似胀满了欲念,显见这成熟的美女已完全被肉欲情潮所淹没,赵平予自己也是箭在弦上,自不会再等待了,「那霜奴先帮我宽衣…等到弄好了…我再好好疼惜我淫媚的好霜奴…包保妳爽上了天…好不好呢?」

  都已经到这地步了,那有什么不好的道理?可是这宽衣解带,倒也不是容易的任务,光两边美峰被他轮流爱抚把玩,已酥的柳凝霜纤手发软,再使不出力气,何况赵平予的大口也凑了上来,爱不忍释地在柳凝霜纤细暖热的肌肤上吻吮不休,那成熟的胴体原已娇艳动人,加上刚刚沾上了柳凝霜的汨汨香津,滋味更是美妙难言,令柳凝霜的纤手愈发难以动作。等到赵平予终于和她裸裎相见之时,柳凝霜的谷中已小泄了两三回,若非她拚命告诉自己,身为性奴隶一定要等主人爽到之后才能瘫倒下来,怕早已没有力气为他解衣,便是如此,当赵平予最后一件衣物落地之时,柳凝霜也已经舒服的媚眼如丝、肌红肤润,高潮之后的她真想就这样软化下来,动弹不得。

  将柳凝霜娇媚的肉体紧搂怀中,赵平予嘴上挂着一丝邪笑,在她火烧过般的颊上重重吻了一口,望着还没他动手已舒服到脱了力的柳凝霜,他知道现在的她再等不及他的挑逗了。

  驯服地顺从着赵平予的指示,将玉手环上了他的脖颈,柳凝霜纤腰微颤,那笔直修长、圆润纤滑的玉腿,挑逗似地夹上了他的腰,这动作令得柳凝霜幽谷完全敞开,人才刚夹上去,她已觉谷中的爱津再阻止不住地倾泄而出,正巧淋在赵平予那早一柱擎天的肉棒上头,那空虚的感觉强烈地侵蚀着她,加上被淫津淋灌后的肉棒愈发火热,那热浪几已熏着了她,教柳凝霜怎忍得住?

  「好…好主人…给…给霜奴吧…」感觉到赵平予的双手托住了自己的雪臀,却没有主动挺腰上她的意思,柳凝霜不由又是一阵娇媚入骨的呻吟,「别…别再熬霜奴了…霜奴真受不了了…」

  「既然霜奴受不了…就自己慢慢地坐进去吧…唔…」

  嘴上还想抗议,偏偏赵平予那多情的口舌已贴了上去,吻的柳凝霜登时脑儿发晕,她迷乎乎地迎向赵平予的热吻,纤腰娇羞地扭摆起来,这动作倒不是太难,她虽看不到那肉棒的位置,但光是雪臀上被那热浪重重灼烧的感觉,也够柳凝霜的身体主动去追寻那硬挺灼烫的宝贝了。

  一点一点地循热追至,赵平予这回倒没怎么刁难,肉棒就硬挺在那儿,只等着柳凝霜主动沉身相就,可这姿势却难了柳凝霜,她纤腰轻沉,待得香肤触着那肉棒之时,才发觉自己似是滑掉了几分,偏就在轻挪雪臀的当儿,那灼热的棒顶就烫在她敏感的谷口附近,酥的她玉体绵软,芳心卜卜乱跳,又想要狠狠沉坐下去,让赵平予一口气充实她饥渴的幽谷,又怕这一下没对准,坐下去会弄错了地方,给那巨物误破菊穴,那可不是玩的,只怕真会活活弄死柳凝霜呢!

  给他紧紧啜着唇儿,强烈地冲击芳心的感觉,也只能闷在口里,最多是从琼鼻透出性感迷人的哼声,柳凝霜只觉芳心迷醉,整个人都似酥到没了力气,雪臀却还是本能地向下沉坐,她还得拚命地压抑着一坐至底,让他完全占有自己的冲动,这回他可熬的自己久了,柳凝霜非得要一点一点地下沉,让那窄紧娇嫩的幽谷,彻彻底底地感觉到他的火热、他的粗壮、他的强烈不可。

  天…天啊!真的好美!柳凝霜虽没法子叫出声,可芳心中那似醉似迷的快活,却当真是美不可言,既甜蜜又酸酥,随着他的深进,她幽深火热的每寸空间,都欢娱地承受着他的占有,她忍不住轻轻扭动纤腰,好让他能更适切、更亲蜜地占有着她的每一寸每一分,虽说他的巨伟用任何姿势体位都足以完全占有她,但这般主动的机会却是不多,柳凝霜可要好好把握才是,她闭上了眼儿,专注地享受着那火辣辣的刺激,一边缓缓沉身而下,让他愈刺愈深、愈攻愈里面…

  也不知是赵平予熬了太久,这回索性用上了淫杀术当中的秘招,还是他功力当真进步了这么多,那肉棒又涨大了许多,柳凝霜只觉没坐下多少,他那火烧般的粗壮,已点着了她幽谷最深处的敏感嫩肌,那处可是柳凝霜最敏感,却也是训练最多的所在,她的瑜珈秘术使得幽谷心处的嫩肌可以将侵入者整个包裹起来,令任何男人都要丢盔弃甲,只是自从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性奴那夜,被赵平予尽情破功之后,每次交接她的瑜珈术总是只有被破的份儿,可那种被破功时的过程,虽有着痛楚,舒爽处却是难以言喻,功力愈高,被破功时的感觉就愈刺激,这回却是这么快便失陷了,柳凝霜虽知随之而来的便是他彻底地攻破自己的花心,用那肉棒尽情地疼爱着那敏感无比的嫩蕊,却是一点都不想抗拒,只想承受被他彻底攻陷时身心尽被占有的无上愉悦。

  「啊…」抽紧了背心,强挣的力道甚至脱开了赵平予的口舌,柳凝霜那骚媚入骨的呻吟声出了口,只觉全身的力气都似随着那高潮的流泄而冲出了体外。虽不是头一次被他占有那花心处的嫩蕊,但那强烈的感觉,次次都美的令她难以承受,只有搂紧了他高潮丢精、爽到晕厥的份儿。

  感觉到肉棒受到了谷心处嫩肉的层层夹吸,这滋味每次都那般的舒畅,就好像要吸到心坎里头一般,赵平予不由大爽,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抑住差点崩溃的精关,柳凝霜不只艳若桃李,前凸后翘的身段令人口水直流,那幽谷当中绝妙的瑜珈修为,更令干她成为一种享受,只是那瑜珈美技实在太过厉害,虽说已被他破了不知多少次,但尝到那滋味时,仍有一种想射出的冲动,他努力压抑住那感觉,以他以往的经验,只要撑过这下,柳凝霜便要在他怀中快乐的瘫痪,那时的快活比之这么快便射出来,无论肉体或精神上的快感,差距都大得很哩!

  一手托住柳凝霜汗湿暖滑的雪臀,好控住她快软掉的娇躯,赵平予站直了身子,腰身一挺令柳凝霜美的差点晕去,一手贴在柳凝霜腰后,令她那饱满高挺的美峰全没阻碍地贴磨自己胸前,享受着那鼓胀的美感,一边微微仰首,在柳凝霜的樱唇上轻啄,将这差点晕厥的美女唤回神来。

  「好霜奴…美吗?」

  「美…美死霜奴了…」感觉到赵平予的肉棒不只突破了谷心处那娇嫩的香肌,攻陷了那令她欲仙欲死的花心,再次在磨挲之间,令她阴精尽放,这回他的动作还大有不同,以往光只是轻磨缓揩,已令柳凝霜泄的魂飞天外,这次赵平予竟用上了采补之类的绝技,那肉棒顶处紧紧啜着她敏感已极的香蕊,像是用嘴吮吸一般吸个不休,强烈的美妙一瞬间已将柳凝霜的身心完全攻陷了,她只觉整个人都融化了,什么念头都起不来,只想任赵平予尽情发泄,让她永远沉醉在那酥透骨肉心神的美妙当中,「好…好主人…好平予…你…你太厉害了…霜奴好…好想被你狠干…被你活活玩死…唔…美…美透霜奴了…霜奴会…会浪到死的…你探的那么深…又吸的那么美…啊…」

  「好霜奴不想发浪…不想浪到死吗?」

  「不…不要…不要停…」错觉赵平予想饶过自己,柳凝霜差点没哭出来,她的纤手无力地搂紧了赵平予,丰腴高耸的美峰热情地在他胸前磨弄着,那硬挺起来的花蕾,磨弄之间着实快感如潮,「霜奴要…要在主人身上发浪…霜奴要淫荡的侍奉主人…要主人尽情发威…治死淫浪的霜奴…啊…求求你别…别停…别停下来…霜奴爱你…爱主人弄的霜奴身心都在发浪发骚…美啊…」

  「我也爱霜奴…这么乖…」见柳凝霜这般合作、这般热情,赵平予也不再熬她了,他抱着柳凝霜娇艳成熟的肉体,在房中时徐时疾、时行时止地走动起来,双手扶抱在柳凝霜雪凝似的臀上,协助她在自己身上热情地扭摇着,一边和柳凝霜交接着狂野到像要将空气全挤出去的热吻。

  这样走动起来,可美到了柳凝霜,他的肉棒原已抵紧了她幽谷的最深处,连那花心都被他硬生生破开,甚至花心深处的嫩蕊都给他咬着了,现在随着走动之间,那肉棒一次一次地深深刺入,探的柳凝霜花心欲醉,尤其那已衔着她敏感已极嫩蕊的棒顶,更似灵舌般一前一后地滑在那嫩蕊上头,火辣辣的美妙滋味犹似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美的柳凝霜火热的胴体再没有办法抗拒。

  心花怒放地承受着那肉棒的攻刺,婉转呻吟之间,柳凝霜只觉自己被他刺的欲仙欲死、爱津热泄,尤其这般体位之下,她的修长美腿完全敞开,整个环在他腰上,对幽谷间的流泄再无法夹住,一波波的香津在他的动作之下溢出了已被塞满的幽谷,流过她柔软丰盈的雪股,漫到了赵平予腿上,随着他的步行不住散落地上,而柳凝霜周身更已被烧的香汗淋漓,随着她在赵平予身上激情地扭转旋摇,混着女体的香氛不住飞散,将整个房内都变的春光旖旎,充塞着情欲的芳香。

  完全无法去计算,自己这回究竟泄成了什么样子,柳凝霜只觉泄的美不可言,浑身上下都充塞着无比的快感,身心都已经陷入恍惚的她只知本能地承受那种甘美,浑然不觉欢乐的眼泪和樱唇中的香唾美津已不住抑制地倾泄而出,任由他吸吮畅饮,甚至不觉自己究竟呼喊了什么,说了什么话,那强烈到像要没顶的快感,将她整个人都浸没了,只能迎向一次又一次的泄阴之快…

  「霜儿…好霜儿…我的好霜奴…」

  「主…唔…主人…霜…霜奴好美…美的快死掉了…」给赵平予轻轻拍着面颊,许久许久美到失神的柳凝霜才清醒了几分,现在的她已给放到了地上,背心处贴着的是半湿半干的褥子,肌上泛着的是热汗和幽谷中那美妙的流溢,柳凝霜这才发现,自己不知是什么时候已泄的失了神,直到现在才算清醒了少许。可柳凝霜才一清醒,便感觉到大事不妙,自己是已高潮了,还不知泄了几回,整个人都美的晕了过去,可赵平予却没有射出来,那硬挺刚直的肉棒,现在还刚毅地顶在自己幽谷当中,胀的她美死了,身子才一动又是一股想要泄精的冲动,「啊…竟然…霜奴竟然没等主人爽就…就泄到昏了…都是霜奴失职…主人…再宠一次霜奴吧…求求你…这次霜奴会…」

  「不用担心…」见柳凝霜虽已泄的浑身无力,甚至已晕厥过去,心心念念的仍是让自己满足,赵平予不由感动,他虽也想在柳凝霜身上发泄出来,可柳凝霜这回被他玩的太过火,再让她这样丢精下去,身子可不知会不会弄坏呢?赵平予眼儿一转,看到床上那美女的手势,嘴上不由邪笑起来,「好霜奴今儿泄身泄的太美,恐怕真的再受不起了…不过平予还是要在妳身上爽到…」

  听赵平予这么说,再看他嘴上笑的如此淫邪,柳凝霜不由心下一阵惊,但该来的总归要来,何况自己又是他的性奴,无论给赵平予怎么弄,都是理所当然,「是…主人…请…请主人今儿就…就开了霜奴的…的菊道吧…霜奴虽然…虽然是第一次…但霜奴会努力…努力让主人舒服的…」

  「那还没必要…」见柳凝霜嘴上虽是应承,神情却多是惧意,赵平予心知她误会了,「早晚我会破了霜奴的菊穴,不过不是现在…好霜奴这对美轮美奂的『雪岭红梅』平予的手是见识过了,果然滋味快美…不过这好宝贝可还没亲身尝过呢…好霜奴,妳可想在我的口手之外,再试试给这好宝贝弄弄妳的雪岭,让我尝尝这『登岭采梅』的乐趣?还要加上妳甜死人的小嘴儿呢!」

  「这…这是自然…」听得出赵平予的暗示,柳凝霜不由又是一阵脸红,她勉力伸手环上赵平予的脖颈,献上了甜蜜的香吻,「霜奴身子的每一寸都是…都是主人的…无论怎么玩都行…主人既要用这宝贝来…来宠爱霜奴…霜奴自是无任欢迎…这回就…就让霜奴来服侍主人吧…」

  虽是高潮之后,周身乏力,但当柳凝霜勉力将娇躯挪到赵平予的身上,汗湿的肌肤触着了他时,那触电般的快感,迅疾无比地传遍全身,彷佛光只是肉体的接触,已令她险些再次高潮,也不知这究竟是赵平予的淫杀术太过厉害,光只靠肌肤的触碰,已令柳凝霜情难自已呢?还是婉转承欢下来,柳凝霜已挣破了贞淑的外皮,那强烈的欢娱,累积到此时已破壳而出,令她最后的一点矜持也为之崩溃了呢?柳凝霜再也不管这些了,她一双玉手轻捧着那对丰盈跌荡的玉峰,用那深深的沟谷裹紧了那还带着从她体内挖出的美津的巨物,火一般的欢愉登时袭上身来,差点让柳凝霜松了手,她咬紧银牙,强忍着那泄身的快乐,软嫩高挺的玉球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肉棒。

  天呀!怎么会这般美的?柳凝霜只觉手才一用力,当那肉棒的火烫坚挺传上了她的酥胸时,那火辣辣的快感登时令她娇躯阵阵麻软,幽谷当中立时又奔出一波春情,毫不迟疑地细雨淋漓。

  「好霜奴…转过身子吧…平予想看…想亲眼看看…看妳那让主人快乐的泉源…到现在还不断在流精呢!唔…流了这么多…千万别浪费了…」

  「这…哎…羞…羞死霜奴了…」虽说一想到那充满了自己从骨子里透出的淫荡的幽谷,竟要被他看的一乾二净,还是在这周身发酥发麻,随时都会泄出阴精的时刻,可想到被他亲身看穿一切,接下来或许自己又将沐浴在那令自己又想又怕、又爱又羞的淫风浪雨中,柳凝霜的身子不知从那儿涌出的力气和勇气,竟含羞带怯地轻挪美胴,双膝分在赵平予脸旁,让那幽谷完全暴露。

  不只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羞人已极,自己最珍密的境地完全被他看的光光的,再加上那高耸的『雪岭』仍紧紧贴着它,这样一转,柳凝霜只觉那肉棒似是在自己丰盈柔软的乳中狠狠地刮了一圈,火辣辣的灼烫似要将她骄人的美峰全都灼过才过瘾,那种滋味若非亲身尝试,实是难以言喻,才刚转过身来,柳凝霜只觉一阵酥麻感从胸上传来,竟又情不自禁地美美地泄了一滩!

  「嗯…好甜…真不愧是我的好霜奴…又甜又香…真好喝…」听赵平予的声音模糊不清地从身下传来,还混着咂舌的微响,显然方才的流泄全没逃过他的嘴,完全给赵平予一饮而尽!

  被他啜饮的感觉,真的非常挑逗,虽说幽谷处还没感觉到被他入侵,但光只是想到那淫秽的模样,加上听到他正大快朵颐的声音,柳凝霜只觉全身都被火般的热情所充满,她甜蜜地抱紧了玉峰,紧紧地贴着那还湿滑着的肉棒,丁香小舌一边小心翼翼地滑出小嘴,既小心又温柔、饱含着热恋的感情,温柔而无微不至地舐着那为她破身,一次接一次地将她送上高潮仙境,又在柳凝霜因清白受污而心情低潮时,将她的难过完全洗去的宝贝,一口一口地将她的感激表露无遗。

  一边温柔甜蜜地为他吮吸,感受到那肉棒在她的口中变得愈来愈热、愈来愈有种奔放的冲动,柳凝霜媚眼微闭,难抑的呻吟声在口中含含糊糊地响着,一来这姿势太过火辣刺激,那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宝贝正在她的口中展现着热力,将那充满情欲的火辣烫着她傲人的美峰,灼的柳凝霜魂飞天外,整个人差点都瘫了;二来赵平予的舌头也并不安分,在柳凝霜的幽谷间舐弄不休,将她放浪的倾泄饮个一乾二净,还不时出言称赞她的香甜可口,那灵巧的舌头在敏感处如此甜蜜的勾弄,加上自己才刚被他淫的神魂颠倒,柳凝霜只觉高潮的快乐不住在体内奔腾,一阵接着一阵、一次比一次强烈的酥麻感殛过周身,美的幽谷中不由自主地紧缩,次次丢精,爽到无法言喻。

  一波接着一波的美妙浪花,将柳凝霜打的浑身湿透,再没一寸肌肤能逃过那种强烈的刺激,迷乱之间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服侍那宝贝肉棒的,只记得那宝物将自己的美峰樱唇灼了个通透,似乎没有一寸能逃得过它的征服,等到赵平予终于撑不住一泄如注之时,柳凝霜已美的瘫痪了,软绵绵地偎在赵平予身上,任得那精液火辣辣地冲刷着她的脸蛋儿和酥胸,甚至无力张口去饮…

  「美…美死霜奴了…主人…你好棒…」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当软绵绵的胴体被赵平予翻了过来时,爽到气若游丝的柳凝霜连眼儿也睁不开了,何况她也不敢睁眼,赵平予充满热力的精雨温润地下在她的脸上和乳上,那令人难堪,却又魅惑无比的模样,令柳凝霜光想已觉得刺激到了极点,她也曾偷看过蓝洁芸被他射在脸上时的样儿,想不到亲身尝试时,真有这般美妙的快感。

  「舒服吗,我的好霜奴…」

  「舒…唔…舒服死了…主人…好平予…你…你淫杀的霜奴好舒服…」勉力睁开了眼儿,情迷意乱间的柳凝霜只觉脸上热热的,知是赵平予毫不吝惜的赐予,正温润地侵犯着她,她娇喘着,软绵绵的玉手好不容易才移到胸前,轻触着那正污染着她的乳白精水,「美的霜奴好想哭…」

  见柳凝霜脸上乳上,都被自己的精液玷污着,赵平予颇有些过意不去,正想伸手为她拂拭,却被柳凝霜阻止了,「好…好主人…把这些…留给霜奴吧…霜奴被你这样射…好快活的…」

  「哦…这样…」

  「嗯…」一边丁香轻吐,将流在嘴边的精液卷入口中,美滋滋地啜饮着,柳凝霜纤手轻伸,将散在脸上乳上的精液珍而重之地拨在一处,小心而均匀地抹在那对丰盈高挺,正因着未逝的快感而抖颤的玉峰上头。虽说再怎么射,精液的量也不至于太多,但在那强烈的味道和心理刺激之下,给他这一射感觉上像是整头整脸都满载着精液一般强烈,感觉又淫荡又美妙,「被主人这样…这样一射…霜奴才觉得…才觉得自己从里到外…全都被主人占有了…一点都没漏掉…」

  「霜奴以前…以前曾偷看过…看芸妹妹被你这样射…那时霜奴只是看…就…就已经觉得很棒…里面都已经湿了…没想到今儿个…主人才肯这样赐给霜奴…感觉好棒…好美…美死霜奴了…」

  见赵平予似吁了一口气,柳凝霜满足地伸手续抹,想到他热情的流泄正匀称地享用着自己饱满美丽的玉峰,滋味尤其难以想象,似乎那饱挺的玉峰,因着这滋润又挺了几分,「哎…主人…你的…你射的霜奴好高兴…光这样弄…就好像霜奴的奶子正被主人玩着一样…烫的霜奴好高兴…主人…以后也要这样弄霜奴…好吗…」

  见柳凝霜美的媚眼如丝,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那用精液涂抹着、滋润着双峰的动作,是这般娇媚诱人,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在柳凝霜唇上重重地吻了一口,「好霜奴…主人答应妳…以后一定多玩玩妳的雪峰…用任何妳想要的地方…保证让霜奴妳美爽爽的…泄的比这次还美…」

  见赵平予离开了犹自沉醉在那兴奋的顶点,爽到快不成人样的柳凝霜,缓缓走向自己,虽说刚刚射精,但在柳凝霜淫媚诱人的模样下又复硬挺的肉棒,正带着还未吐净的白沫,准备在自己身上大享淫乐,斜倚罗床的雪青仪不由媚目流火,她虽不至于浪的像柳凝霜那样,但看到柳凝霜被赵平予弄到死去活来,高潮迭起之后还大玩乳交,弄到娇声求饶不止,事后还被射在脸上,那种乐在其中的模样,如果看了之后还没有反应,那也真对不起自己的身体,雪青仪虽想起身,但股间正湿润着,感觉若一起来就会流出来,害得雪青仪只能娇滴滴地等待着赵平予上床来搞她。

  见雪青仪粉面酡红,媚目迷茫,显然方才自己与柳凝霜毫不保留的欢爱,已勾起了这圣洁仙子胸中那如火的爱欲,光从雪青仪床上娇躯微动,却是一动之后又依回床上去,显然她是想起身迎他,却怕股间流泄将体内的欲火高烧给暴露出来,便可见她幽谷当中的灾情惨重,但她『慈航诀』的功夫确实不是白练的,直到此刻还能压抑着不失态,衣衫虽已解开,娇躯已然半露,却仍保着那冰清玉洁的下凡仙子神态,只这模样却更诱发了男人的欲火,令人更想将她占有征服。

  轻轻地坐到了床上,双臂一揽,已将千依百顺的雪青仪抱到了怀中,赵平予也不忙将她仅存的浴袍剥光,只是好整以暇地搂住了她。雪青仪脸上一红,更不敢抬头了,赵平予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那硬挺的肉棒,却隔着层覆体的宽巾,将那火辣辣的热力烫在她腿上,还带着方才为柳凝霜清洁时留下的湿意,令她完全无法抗拒地心头充满了男女之事,虽说雪青仪前前后后已不知和『淫杀千里命七天』及赵平予好过几十几百次,可这样的念头,仍然令她忍不住害羞。

  「好仪姐姐…还受得了吗?已经想要了吗?」

  「嗯…」虽早就知道他开口必定没有好话,却没想到第一句就问自己想不想要,雪青仪不由大羞,偏偏应允之声却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就好像她虽知道对男人而言,将个外貌圣洁的仙子玩弄的死去活来,在肉棒的肆虐之下婉转承欢、呻吟娇喘的滋味,远远胜过一般的夫妻欢爱,那样的刺激对她而言也远较平时为强烈,羞人处实难以想象,但也不知是习惯成自然,还是她嘴上不说,心中却真的想要每一次都享受被男人彻底粉碎那冰清玉洁的圣洁外貌,无论身心都在男人的尽情蹂躏下呻吟欢唱的美妙滋味,每次雪青仪总是保持着圣洁的外表,令赵平予食指大动,弄她的时候花样愈发多了,每次都令雪青仪无法自己地完全投入欲火当中,再也无法自拔。

  「不可以这样含糊的答我…」见雪青仪轻抿樱唇,闭目垂首,虽已羞的面红耳赤,眉梢眼角间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皎洁形相,赵平予不由顽皮起来,他轻捏着雪青仪的下巴,硬是迫她面对自己,另一手则滑进雪青仪浴袍当中,迅速地将那仅仅一层的覆体方巾解下,让她在浴袍之中再无它物,细致如软玉的纤腰登时落入了他的手中。在柳凝霜那纵情欢爱模样的刺激之下,雪青仪早已周身滚热,似乎身子的每一寸都成了敏感地带,给赵平予这采花老手时而温柔、时而强烈的抚触刺激之下,她那里受得了?就在神智恍惚之间,耳边又传来了赵平予的声音,「要乖乖的…乖乖的对着我…说仪姐姐妳已经想要了…想要被我干到爽了…不然我就…就不给妳了…」

  「不…青仪…青仪想要…别不给青仪…」恍惚间听到赵平予的话,雪青仪不由叫出了声来,话儿出口才知羞人,给欲火和羞意烧的再没半分圣洁仙子模样的脸蛋儿害羞地贴在他脸上,幽幽的娇嗔声柔媚地响起,「坏…你坏死了…先在青仪眼前搞的…搞的霜姐姐那样…又逼着青仪这样说话…存心想教青仪羞死…青仪都这样… 这样任你玩了…跟霜姐姐一起服侍你…还不饶青仪…」

  「当然…不饶妳了…今晚我要仪奴浪的和霜奴一样快活…一样舒服…」一边在浴袍之中上下其手,逗弄着雪青仪那敏锐的性感地带,一边伸舌在雪青仪耳间、颊上轻吸慢吮,似要将她的体香全盘接收,雪青仪原本看柳凝霜被赵平予淫戏的死去活来,已是心火高燃,又给他这一轮时而强猛、时而温柔的挑弄抚爱下来,整个人都似被火烧化了一般,又听得赵平予在耳边轻佻的声音,只觉体内的欲望已完全爆发,似要和他的声音协奏一般,再无法自己地娇声哼喘起来。

  「主…主人…嗯…你…啊…你的手…摸的…摸的仪奴好…好舒服…」本来赵平予的手法可是在几位女子身上实地试练过的,加上又练了『淫杀术』这异学,在逗弄女子这方面更是厉害,何况雪青仪又以己身为饵,将从『淫杀千里命七天』身上得来的种种经验倾囊相授,赵平予的手段更加高明,雪青仪那受得了?情迷意乱间娇躯已热情地搂在赵平予身上,一双玉腿大开,幽谷当中情潮滚滚,早将滑落地上的浴袍淋的淫雨点点,她却已感觉不到羞意,只有强烈的欲望,操控着这圣洁出尘的绝代美女,「哎…主人…你…啊…你好棒…哎…仪奴要…要你…要你活活淫死仪奴…哎…你弄的仪奴又流了…求求你…把仪奴…把仪奴的淫水全…全榨出来,榨到一滴不剩…」

  「真要弄到这么厉害?」

  「是…嗯…」听赵平予这么说,雪青仪勉力睁开了满是媚火的美眸,勾魂慑魄的眼儿妖冶地飘了他一眼,只要是男人给这眼儿一飘,保证魂儿都要给勾去,「仪奴爱…爱死主人了…仪奴要…要被主人淫杀到死…被主人榨到最后一滴为止…仪奴想…嗯…想浪死在主人的大棒子下面…」

  「既然这样,那么…仪奴要乖乖听话,主人有功课要交给妳呢!」听雪青仪这般甜言蜜语,见她媚眼销魂,整个人都似被欲火烧化了般,赵平予心中不由又起了个主意,他一边加紧抚玩着雪青仪那早已一丝不挂的惹火肉体,令她唔嗯连声,活似要化了般,一边在她耳边轻声指示。

  被赵平予干的连泄了好几回,直到他已经离开了的现在,整个人还飘飘然地晃在那迷离仙境之中,柳凝霜只觉畅快满足已极。也不知是赵平予愈来愈厉害,还是自己食髓知味后,身子愈来愈不济,竟是愈来愈容易泄身丢精,虽说那美妙的快乐,令柳凝霜完全抛却了身为天山掌门、『雪岭红梅』的矜持和高洁,心甘情愿地献身欲海,变成完全任由赵平予发泄的性奴,但他对自己的爱宠,却也不弱于其他娇妻,但身为性奴,至少也要让主人的欲望能完全发泄,可现在自己却无法与他同步,就像今儿个,她的幽谷竟无法令赵平予满足射精,还得樱桃小口与雪岭双峰齐上,才能使赵平予发射出来,虽说那滋味异常刺激滋补,温润犹在胸前,可这样下去那能行呢?

  软绵绵地瘫在地上,虽知自己四肢大张的模样,给人看了非羞死不可,但柳凝霜现在已没有一点力气去改变姿势,何况现在在房里的,只有赵平予和雪青仪,他俩若要边看自己彻底被征服的浪样边取乐,柳凝霜虽羞也是心甘情愿,这…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那刺激感着实美着呢!

  也不知心神恍惚地在想些什么,突然之间,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双腿之间传来,柳凝霜的幽谷才刚被赵平予蹂躏到一点儿气力也没有,高潮的余韵犹未散去,正是最受不得挑引的时刻,那传来的感觉又是如此柔软蜜甜,温润无比地将她正缠绵未去的火再次挑高起来,只是那动作柔软灵巧至极,而且不像赵平予的舌头那般富侵略感,柔绵温润,只是恰到好处地安抚着她的身心。

  不由自主的轻吟破口而出,柳凝霜的芳心一片迷茫,一双玉手自然而然地回到才刚被赵平予的精液尽情滋润过的美峰之上,随着幽谷口处传来的节奏甜蜜地爱抚着,将那犹沾着赵平予恩赐的美峰抚的愈发热胀,美挺的蓓蕾不住弹动,双腿快活地轻夹着那入侵着的头,被诱起的欲火令她玉腿发颤,虽明知自己再受不得风雨,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想承受那令她欲仙欲死的侵入。

  也不知这样被逗了多久,柳凝霜好不容易才咬紧了银牙,勉力抬头看起了腿间的局势,却见雪青仪那头青丝,正被自己夹在腿间,而趴伏在自己两腿间的雪青仪,一边轻斟浅尝着柳凝霜幽谷的滋味,一边含糊不清地闷哼着,一双玉腿悬空抬起,被赵平予抱在臂间,那饱满的雪臀随着赵平予的冲撞,混着啪啪的水声,正传递着美妙的回响。一边被赵平予干着,一边还要品尝柳凝霜的幽谷,不但快感强烈已极,还得小心着牙齿别弄伤了柳凝霜,也真难为了雪青仪呢!

  「哎…仪姐姐…妳这样…嗯…霜妹快…快受不了了…嗯…」

  「我…我也是…」听柳凝霜娇吟出声,微带沙哑的语音性感娇媚,显然正享受着,雪青仪这才放下心来,虽说她也曾为赵平予品箫过,但用口舌去逗弄个和自己一般娇柔的女子,这可是头一次,加上后头又有赵平予大展淫威,肉棒一次又一次顽皮而火辣地挑的自己春泉荡漾,她可真怕一不小心弄伤了柳凝霜呢!她正品尝着的部位,是女子最最娇柔、最最没有抗力的地方,可禁不得一点点伤害的,「嗯…霜妹好甜…还有…还有主人的味道…仪奴…仪姐姐…好喜欢…啊…」

  「哎…嗯…仪姐姐…妳的舌头…啊…不要…不要舔那边…霜妹会…会泄的…嗯…好棒…」

  「哎…我…我也是…好霜妹妹…我们…唔…我们一起丢…啊…主人…你…你弄丢仪奴了…」

  见柳凝霜和雪青仪竟不约而同地双双泄身,一口气征服了两个绝色仙子的赵平予虽说充满了征服感,但肉棒可还怒胀着没射,他轻轻地吁着气,令两女互搂着,还用枕头垫在下面的柳凝霜臀下,使得两女的幽谷都抬高起来,才再次冲刺。这回他可不独厚一人了,在雪青仪幽谷中干得几下,弄到雪青仪娇吟之后,便将肉棒转攻柳凝霜的美谷,轮个不休,那种空虚时空的要死,又得听着耳边女子的承欢媚吟,满足时又爽得彻头彻尾的感觉,令两女都昏昏沉沉地只知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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