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将近中午的时候,孟局长回到了自己的外宅。客厅里,老孟书记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声音,眼睛也没抬,只是问:“舒服过啦?”

  “舒服过啦,小婊子真他妈骚!”孟局长一屁股坐下,看看表,问,“徐倩那个婊子还没来,有电话没有?”

  “没有。”老孟书记抬起头,透过老花镜,看了侄子一眼,摇摇头,“我劝你啊,还是悠着点儿,凡事别做太绝,小心兔子急了咬人。”

  孟局长哈哈一笑,半躺在沙发上,摊开四肢,问:“堂叔,您在位那会儿,好像坏事儿也没少干,您怎么不悠着点儿?”

  老孟书记的脸涨得通红,正要抢白几句,当,当,当,大门被敲响了。孟局长像吃了兴奋剂似的一下子站起来,手指着门,张着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来了,还真来了。”说着就去开门,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拉起老孟书记,低声说:“堂叔,您先回避一下,回头有您乐的。”

  老孟书记站起身,拿着报纸,很不情愿地进了书房,顺手带上门,却有意无意地留了一条缝。

  孟局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等了一会儿,定了定神,恢复了一个政府官员应有的镇静。他不慌不忙地打开门,顿时感觉眼前一亮,只见徐倩站在门口,拿着一个公文包,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长裤,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皮鞋,基本符合自己的要求,除了没有穿裙子。

  孟局长不由得又是一阵亢奋,下身陡然温热起来。他垂下手,压住涨起的裤裆,威严而不失礼貌地说:“徐小姐,请进!”

  徐倩没有化妆,眼圈黑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绕开男人,径直走进客厅。孟局长将门锁好,返身跟了上去。

  徐倩停在客厅的中央,虽然身形憔悴,依然美丽动人。她转过身,盯着孟局长,冷冷地问:“我要你办的事情办好了吗?”

  孟局长微微一笑,说:“请稍等。”然后走到沙发边,拿起茶几上的公文袋。

  徐倩看着孟局长打开公文袋,抽出一沓文件,交到自己手上。合同,没错,是合同,盖好公章的有效合同!公司有救了,丈夫也有救了,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徐倩的心情多少好了一些。

  “徐小姐,请坐,仔细检查一下各项条款,特别是工期,预付款和质量保证金。”

  徐倩没有坐,她飞快地仔细审阅了全文,松了口气,客气地说:“谢谢您,合同没有问题,我拿回去,让我先生签字盖章,明天送到您的办公室。”徐倩一面说着,一面打开自己的公文包,把文件放妥当,关好。

  “你要我办的事情,我办得怎么样?”孟局长问。

  “很好,谢谢您。”

  “那么我要你办的事情呢?谁让你穿着长裤来的?”孟局长的口气威严起来。

  徐倩没有作声。

  “放下包!趴到沙发背上!脱掉裤子!撅起屁股!”孟局长更加威严,不容置疑地命令着可怜的女人。

  虽然有足够的精神准备,徐倩心中还是骤然一紧。她意识到那难堪的一刻即将开始。该来的终归要来,既然躲不开,干脆就快点来吧。

  徐倩面无表情地走到指定的位置,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解开裤带,弯下腰,连内裤一齐推到膝下,然后,伏在沙发靠背上,分开腿,撅起白嫩的屁股。

  房间里安静极了,连掉根针的声音都可以听见。反正自己早已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徐倩一面安慰自己,一面等待着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发泄,满足,然后,就结束了,像结婚前所经历的那些事情一样。

  是的,徐倩早已不是黄花闺女。从大学入学开始,她就一直不停地换着男朋友,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中国人越来越少,外国人越来越多。徐倩和他们拥抱,接吻,爱抚,上床。袁芳曾经很不以为然,说这是滥情,徐倩不同意,她争辩说,自己每一次上床的时候,都是认真的,当然,事后分手也是认真的。

  结婚以后,徐倩可以说是彻底收敛,也许因为她已经玩够了。好在鹏程是一个大度的男人,对于妻子的过去,从来不细问。

  徐倩等待着,这样的等待是令人心碎的,然而,真正令人心碎的还在后面。

  啪!徐倩雪白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掌,一个红手印登时浮现出来,紧接着,啪!又是重重的一掌,再紧接着,啪!啪!啪!重重的一掌又一掌。

  孟局长抡圆手臂,一面狠狠抽打着女人,一面粗鲁叫骂着:“臭婊子,犯贱,到我家里臭贫,给脸不要脸,还跟我耍心眼?我吃了多少盐?比你他妈吃过的饭还多。臭婊子,我让你犯贱!我让你犯贱!服不服?说!服不服?还犯不犯贱?”

  啪!啪!啪!

  徐倩没有躲避,她哭了,因为肉体的疼痛,也因为心灵的创伤。她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夜晚,王彼得也是这样折磨她的。那时候,她还谋划着反抗,而现在,她也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了。多年过去了,徐倩已经懂得,在现代社会里,个人奋斗的余地,其实是微乎其微的。她认命了,只想少受点罪,只想快些结束。

  “服!我服!我再也不敢犯贱了!饶了我吧!”

  啪!啪!啪!

  终于,孟局长也打累了,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徐倩站在孟局长跟前,低眉顺眼,至少,看上去确实是低眉顺眼。

  孟局长的气喘匀了,心里的感觉也好多了。他恢复了一个国家干部应有的高姿态,大度地说:“其实我打你,也是为了你好,不然的话,你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呢!你想想,你家里虽然有几个钱,可是,有背景吗?没有,有靠山吗?也没有,那还是草民!自古以来,草民跟官家斗,斗得过吗?你还跟我耍心眼子,你耍得过吗?”孟局长停了停,继续说,“其实你那点心眼,我一眼就能看穿。我早就料到,你今天来,肯定要弄点儿小别扭,比如不穿裙子穿长裤,有意思吗?”

  “没意思,没意思!局长,我错了!以后您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办!再也不敢犯贱了!”徐倩还是低眉顺眼,一副认命的样子。

  “好吧,知道错就好,改了还是好同志嘛,这次就饶了你。”孟局长很大度地挥挥手,指着卧室的房门,“还是那句话,你那点小心思,我早就料到了。去吧,床上放了一套空姐儿制服,和你气质挺配的,换上,然后咱们从口活儿开始,就是你们文化人说的口交,口交会吧?你不是嘴欠吗?咱们就先治治你这张嘴!”

  孟局长的外宅在西直门外,离高校区不远,毗邻很多酒馆茶社,不少教师学生或者周围上班的人,都喜欢来喝点什么,解解乏。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文若和鹏程一起吃过饭,正在一家小茶社里喝茶解闷。

  “老文,咨询你一件事,你说,我关了生意,投资移民加拿大,怎么样?”

  “行是行,开个街角便利店,雇几个小工,就算合格了。问题是,你甘心吗?打上学那会儿,你就爱折腾,加拿大可是按部就班不死不活的地方。”

  “我知道,可我实在做不下去了。你看,徐倩本来想帮忙,结果帮了个倒忙,白使了钱不算,还惹了一身骚。我知道她也是一番苦心,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情绪。老文,不瞒你说,这两年夫妻关系本来就不太好,现在更糟糕了。”

  “别那么灰心,或许还有转机,雅琴说前两天小徐拿走了一点钱,说是再给姓孟的直接上供,雅琴说这路数是对的。”

  “我知道,死马当活马医吧。徐倩一直跑这件事,今天又去了。这几天我带着孩子住在爷爷奶奶家,不过问,一来让她充分自主,二来也省得又吵架。对了,老文,徐倩不知道我一直藏了一笔保命钱,投资移民就靠它。放心,她借你们家的钱我肯定还得上。”

  “有什么不放心?钱是身外之物,钱能解决的问题,都可以算是不太大的问题。”

  “那就谢谢你了,投资移民的事儿你再帮我想想。哎,我这眼皮怎么跳个不停?”

  “左眼右眼?”

  “左右都跳,怎么搞的,又是财又是灾。”

  孟局长的卧房,极尽豪华,有点凡尔赛镜宫的味道:四面墙壁,全部镶嵌了精致的进口镜面,影像几乎没有变形。磨光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正中铺着猩红的高级波斯地毯,一张与众不同的大床当中摆放。这张床不是通常的长方或正方形,它是一个饱满的圆形。房顶是暗蓝的天幕色,点缀着许多小小的射灯,宛如夏夜的星空。大床的正上方,镶嵌着一块巨大的八角型镜面,而镜面四周的射灯,恰好照耀着大床。无论床上发生了什么,在头顶或四壁的镜子里都一览无余。

  现在,孟局长赤身裸体坐在床边,两条毛绒绒的瘦腿垂在地上,脚边胡乱散放着衣裤鞋袜。一个身形妙曼的女人,也就是鹏程的妻子徐倩,蹲在孟局长的两腿间,一手托着肥大的阴囊,一手握着细长的阳具。

  她一面不快不慢地撸着,一面侧过脸,舔吸着男人阳具的根部。一股淡淡的骚臭气,迎面扑来,但还能忍受。

  孟局长满意地看着臣服在脚下的女人:蓝黑色的马甲背心,白色的丝质衬衣,蓝黑色的短裙,黑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脖子上斜斜的一条彩色的丝巾。

  “其实,老子让你穿一身黑是有道理的,你皮肤白,要么一身皂,要么一身孝。你看我这床单,也是白的,一会儿你趴在上面,白床单白屁股黑裙子黑丝袜,多刺激,你说是不是?”

  徐倩没有回答,她手中的阳具已经很硬了。徐倩估摸着火侯差不多了,便松开手,改成跪姿。一条不长不短的阴茎在眼前晃动着。徐倩先是亲吻那丑陋的龟头,舌尖还转着圈地舔着马眼,然后慢慢地含住整个龟头,吐出来,甩了一下长发,凑上去,张大嘴,深深地含住阳具,老练地,不急不缓地套动起来。

  孟局长俯瞰着自己的阴茎,在女人的嘴里出出进进。女人的两腮被塞得鼓鼓的,嘴角已经无法合拢,还粘着几根弯弯曲曲的阴毛,而白乎乎的粘液,混合着口水,正滴滴嗒嗒地流淌下来。

  孟局长舒服得浑身哆嗦起来。

  “哦,真舒服,徐小姐,没想到你的口活儿这么棒,经常给男人弄吧?”

  徐倩唔了一声,继续套动着,发出吧匝吧匝的声响。

  “哦,舒服!真舒服!”

  其实徐倩结婚后,很少和丈夫口交,她的绝大多数性技巧,还是单身的时候学会的。

  大学时,徐倩有过一个男朋友,外国人,记不得是哪个国家的,只记得那个男生特别喜欢,也特别擅长给徐倩口交。那男生多次表示,希望徐倩投桃抱李。徐倩开始很不乐意,后来一半是不好意思,一半也是好奇,就尝试了一回,感觉还可以,洗干净了其实也不很脏。

  从那以后,凡是愿意为徐倩口交的男生,不论中外,徐倩都同样回报,技巧也越来越好。不过,中国男生和外国男生不一样:中国男生更愿意在金钱上付出,而不是在床上,外国男生则往往恰好相反,或者说,国男上床前殷勤,外男上床后殷勤。

  徐倩不缺钱,所以她觉得国男太自私,只想白赚便宜,一怒之下,写了一篇博客,号称中国没有男人配得上她,闹得沸沸扬扬。

  工作以后,徐倩稍微收敛了一些,后来不幸被王海归强奸,人变了许多,再后来,结婚生孩子,成了一个传统妇女。徐倩本来以为,自己年轻时折腾过,没什么遗憾的,今后可以平平稳稳地过下去,谁又能想到,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生活啊,真是不可捉摸!

  徐倩卖力地动作着,口中的阳具越来越硬,也大了一些。徐倩还存有一丝幻想,也许把孟局长弄舒服了,射在嘴里,就满足了,省得下体被插,倒也简单。想到这里,徐倩更加卖力了,勾,挑,吸,吮,吞,吐。问题在于,孟局长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

  徐倩套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终于,男人阴茎上的输精管也硬了,几滴稀稀的粘液好像已经流了出来。徐倩的嘴唇已经发木,但是她顾不上这么多了,一个劲儿地吞吐和吮吸。

  徐倩心中暗想,差不多了,再加把劲儿,只等男人的阴茎一激灵,吐出来,顺势用手抓住,猛撸几把,顶多射在脸上,就大功告成了。

  不料,正当徐倩准备最后的冲刺,孟局长却一下抱住她的头,活生生把阴茎拔了出来,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夸奖说:“哦,够了,够了,真舒服,徐小姐,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你的口活儿是最棒的,咱们再试试你下面的活儿。平时在家喜欢怎么玩儿?老子一般是口活儿以后,让女人撅着,老子就喜欢从后面干。”

  完了,前功尽弃。

  茶社里,文若和鹏程还在喝着闷茶。

  “鹏程,投资移民,只要你不嫌加拿大冷清,我看可以。实话说,这几年我一直在想,当初海归是不是一步臭棋?心里总想着这些事,其实挺影响夫妻关系的。”

  “老文,你可是跟我透过底,当时你是被裁了,走投无路才回来的,不能赖雅琴逼你吧?”

  “我知道,我知道,但不能否认,她天天唠叨也起了很大作用。”犹豫了一会儿,文若小心地问,“鹏程,咱俩是老交情了,我问你个事儿,你别瞒我,我在外面那几年,雅琴是怎么过的?我是说,有没有那方面的什么事儿?”

  “文若,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直说!你怀疑我?”鹏程跳了起来。

  “不,不,不,不是说你,我绝对信任你,要不然我也不问你。我是说,别的什么男人,同事啦,客户啦什么的。”

  “没有!据我所知,绝对没有!你听到了什么?”鹏程斩钉截铁地回答,目光却垂下来,看着桌面。

  文若没有注意老同学的不自然,松了口气,说:“我没听到了什么,只是瞎猜,国内这么乱,一个单身女人,怎么混过来的,还混得不错。”

  “那是能力强,运气好,这你比我清楚。”

  “是,你说得在理,这阵子我老是胡思乱想。”

  “他妈的,我这眼皮怎么越跳越厉害?”

  孟局长的卧房里,口交已经结束。孟局长还是赤裸着坐在床边,徐倩则不再跪在地上,而是被紧抱着侧坐在男人的腿上。本来紧闭的房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后面露出一双鼠眼。

  孟局长一手紧搂着温香暖玉,一手探进女人的裙子,贪婪地摩挲着,同时,臭嘴也没闲着,不停地啃着女人洁白的脖颈。

  女人淡淡的体香,伴随着一股温热,迎面袭来,孟局长仿佛被勾走了七魂六魄,他有些飘飘然了。

  而此时的徐倩,完全是另一种心情,她忍受着男人粗重灼热的口臭,躲无可躲,藏无可藏,还有那厚厚的舌头,仿佛一只肥胖的毛毛虫,在自己的脖子上爬行,更别提大腿上游走的那只脏手。徐倩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是她还得强忍着,甚至装出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终于,孟局长啃够了,他松了口气,把手从女人裙子下面抽回来,扳正徐倩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解开女人的马甲,脱掉,扔在地上。

  孟局长盯着女人饱满的胸部,真丝衬衣被绷得紧紧的。他的情绪很好,忍不住对女人教诲起来:“徐小姐,你看,你这张嘴要是不说话,不是挺好的吗?俗话说,祸从口出,财从口入,就是说女人啊,少说废话,多含鸡巴。废话说多了,得罪人,多含含鸡巴,这不,项目就来了不是?你口活儿这么好,早就该开窍,还用受这么多罪?来,把衬衣扣子解开几个,再把奶罩松开,让我玩玩你的奶子。”

  是啊,也许自己确实早就该开窍。徐倩一面回想着这些年走过的弯路,一面一粒粒地解开衬衣的纽扣,然后,松开胸罩的搭袢,傲人的双乳便急不可待地跳了出来。

  徐倩生女儿是剖腹产,也没有母乳,所以虽然三十多岁,身型没有走样,一对白皙的乳房饱满坚挺,没有一点儿臃肿下垂。

  孟局长露出贪婪的神色,张开臭嘴,一口含住一只红宝石般的乳头,吱溜吱溜地吸啜着,同时又伸出那只脏手,揪住了另一只柔嫩的乳头,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虽然有足够的精神准备,但双乳被丑陋的男人肆意侵犯,徐倩还是难以承受。她的身体颤抖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慢慢滚落出来。

  老孟书记在门缝里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没错,被侄子紧紧搂在怀里的,正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美貌少妇徐倩。他不敢想象,曾经高不可攀的外企白领丽人,如今却任凭猥亵而不敢有丝毫反抗。

  老孟书记抹了抹滴下来的哈喇子,瞪大一双鼠眼,生怕漏掉一丝细节,心里急切地盼望着浑蛋侄子快一点儿,赶紧开始下一步实质性的动作。

  浑蛋侄子感应到了堂叔的心思,停住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瞟了一眼门缝,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既是说给徐倩听,也是向门外的老东西夸耀。

  “徐小姐,刚才跟你说了,老子口活儿以后,喜欢让女人撅着,从后面干,你知道为什么?老子小时候在农村,整天看着牛啊,马啊,都是这么干的,还有我那堂叔,在大队部干女知青,也是这么着,被我撞见过好几次。”

  王八蛋!门外的堂叔和门内的徐倩,同时在心里一声怒骂。王八蛋可不管这些,继续洋洋得意地吹嘘着:“从后面干,最大的好处是方便。徐小姐,你想想,床上,地上,哪儿都行,只要女的能撅着。有张桌子或者沙发背,让你扶着点儿最好,什么都没有,撑着墙也成。徐小姐,你说对不对?以前有一次,老子去延庆县税务督查,车上跟了一个女税务员,刚从部队转业的,跟我套瓷。那一路山沟沟,也没什么好地方,找了片林子,那女的脱了裤子,抱着一根树干,撅起腚,他妈的,因陋就简,干得也挺爽。从后面干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一边干,一边还可以看丝袜呀,皮鞋呀,衣服裙子什么的,助性。这干女人啊,也有学问,全脱光了好,穿上一点更好,比如一条裙子,一双丝袜什么的。”

  “局长,那您想怎么,怎么干,我?光着,还是,穿点儿什么?我听您的。”徐倩痛苦着,还要故作娇媚地问。她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的,只当这是结婚前吧,多交了一个损友而已,快点开始,快点结束。

  “徐小姐,让我想想,你嘛,特殊,气质好,全穿着,来,趴到床上去,听我指挥。”

  徐倩从男人身上下来,爬到大床当中,趴下,撅好。

  门外,老孟书记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热切地盼望着下一幕,不料,他那混蛋侄子走过来,呯地一声,把门撞上了。老东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造次,只能把耳朵贴紧门板,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没办法,只当是当年没有电视,在电匣子里听电影录音剪辑吧。

  “来,徐小姐,脱掉裤衩儿,别扔,挂在右脚踝上,对,奶罩推上去一点儿,奶子露出一半,屁股再撅高一点儿,让裙子自个儿滑到腰上,好,就这样,摆好型儿了,伸过一只手来,从你裆底下伸过来,对,抓住我的鸡巴,粗不粗?大不大?好,自个儿插到逼里,对,屁股往后顶一下,进去了,再顶一下,好,全进去了。啊哟,好滑溜,真舒服。”

  文若和鹏程的闷茶喝到了尾声。

  “鹏程,不是我喜欢胡思乱想,这几年我把国内看透了。你看这职场上,从机关到企业再到学校,哪儿不是乱糟糟的?就拿学校来说吧,女研究生入学,女博士生留校,女教师转正升教授,几乎没有他妈不陪睡的,教授睡完系主任睡,系主任睡完院长睡,最后睡到校长乃至教委主任。你别笑,你想想,当年咱们工科院校,女研究生女教师多丑?你再看看现在,越往上长得越风骚,为什么?回过来说咱自个儿的事儿,雅琴一个准单身女人,本科学历,还是中文系,怎么爬得那么快?换了你,是不是也得问个为什么?”

  “能力,运气,老文,你不能因为自个儿在外面花过,就怀疑媳妇儿跟你也一个德性吧?”

  “唉,别提了,那点破事儿,让我后悔一辈子,我哪儿想到,那女人她男人,现在是我顶头上司?色字当头一把刀,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老文,这几年,你就没再见过你那个李太太?”

  “没有,真没有。听说她一直住在娘家,提出过离婚,姓李的不同意,怕影响仕途,就这么着了。”文若摇摇头,“人这一辈子,真是没法说。”

  “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老文,别太灰心,职称这事儿会有转机的。徐倩说,吴彬媳妇儿给那个李校长,就是你那个苦主儿,上了供,态度立马好多了。我知道你脸皮薄,让雅琴去,反正你们家有的是钱。”鹏程站起来,想拍拍老同学的肩膀,不料,手一伸,袖子一甩,啪地一声,茶杯掉在地上,碎了。

  鹏程的妻子与孟局长的互动也到了尾声。

  大床上,赤裸的男人正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墙上和天棚上的镜子里,无数个大小不一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萎琐,狠狠地抽插着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哀羞。

  孟局长已经不行了,上气不接下气。萎琐的男人又狠插几下,拔出来,把徐倩一把拨翻,仰面朝天,他上去紧爬几步,凌空跨坐在女人的头上,然后噗地一声,把鸡巴塞进女人半张着的嘴里,呼哧呼哧飞快地自撸起来。

  徐倩反应过来,才要反抗,只觉一阵窒息,一股腥臭的浓精,喷进了咽喉。她悲愤交加,无法喘息,一下子便昏了过去。

  孟局长看着自己热辣辣的精液,灌满了女人的口腔,他抖了抖,挤出最后一滴,然后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棍。

  咕咚!随着一声喘息,满嘴精液,被徐倩吞了下去。

  门外的老孟书记听着里面呼哧带喘,扭捏呻吟,还有性器摩擦的水声,和插入拔出的冲击声,他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简直比自己干女人还要刺激。听着录音剪辑,想像着翻云覆雨,老家伙急得火烧火燎,团团乱转,那根蔫鸡巴居然也有了几分硬度,湿乎乎地还渗出了几滴水儿。

  门,终于打开了。孟局长光着身子,下面的东西吊而郎当。他的神情满是惬意,眼睛里却充满轻蔑,居高临下地努努嘴,冲着可怜的老家伙说:“叔,你给我看着点儿,我洗个澡。”

  老家伙如临大赦一般,紧赶慢赶爬到床边,只见美人衣衫不整,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蓝色的套裙,卷在腰间;白色的内裤,挂在膝下。丝袜已经脱线,而高跟皮鞋,一只还挂在脚上,另一只早已滚落下床。

  老孟书记死盯着女人的双腿之间,红通通肥鼓鼓的阴户,软软的一簇阴毛,湿乎乎地粘在一起,而暗红色的一对阴唇,却微微地敞开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可惜了,可惜了,真是糟贱东西啊。”老孟书记一面连连摇头,一面伸出手放在女人的腿上,轻轻抚摩,然后慢慢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一只坚挺的乳峰上。

  “多好的闺女啊,可惜了!”老孟书记由衷地感叹着,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徐倩的乳房,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好时光。

  经历丰富老男人就是这样,一面玩弄当下的女人,一面还要的过去的女人比较。把玩着,欣赏着,思考着,老东西得出了结论:这种外企白领女人,岁数不算小,又生育过,玩儿的不是年龄,不是脸蛋儿,更不是身段儿,玩儿的就是个气质!

  老东西再也按捺不住,解开自己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到了脚下,还差点儿绊了自己一跤。他哆哆嗦嗦地爬上床,学着侄子的样子,跨坐在徐倩的头上,把软耷耷的鸡巴塞进女人的嘴里,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

  老东西的屁股又臭又骚,离开徐倩的面孔不到一尺,皱巴巴的阴囊软而长,垂在下面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拍打着女人的下颌,黏渍渍白乎乎的赃东西,被大肉肠带着,顺着女人的嘴角流下来,经过雪白的脖颈,不断地滴落在床单上。

  徐倩还在昏迷中,但是,由于身上的老东西不断动作,她渐渐地有了知觉,她的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老孟书记马上发觉了,生怕女人一旦醒来,情急之下一口咬断命根,便赶紧抽出鸡巴。那玩艺儿已经有了七八分硬,老家伙老当益壮,压在了女人身上。

  迷迷糊糊中,徐倩感觉胸口压着一块巨石,让人喘不过气,紧接着,什么东西使劲一顶,挤入了下体。徐倩努力着,终于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张丑陋的脸廓,虽然模糊,但好像不是孟局长。脸廓逐渐清晰起来,徐倩确认那不是孟局长,而是一个更加老丑的男人,正在攻击自己的下身。她只感觉天旋地转,情不自禁一声尖叫,可是,却没有叫出声音,原来,嘴里黏渍渍的,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声带糊满了男人的秽物。

  徐倩费力地咽下那秽物,张开嘴,愤怒地问:“你是什么人?你在干什么?”

  老孟书记吓了一跳,看徐倩已经醒来,停止抽插,好言安抚道:“好闺女,别害怕,我是孟局长的领导,离休老干部,来发挥余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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