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五老婆的痒

  孟繁有想要稻子,孟庆年却天天去村口看稻种什么时候回来,让大喇叭心里很急,骂着孟庆年就知道革命,也不顾儿子的事情,说没了英雄的种子,看你那什么去继续革命。孟庆年说她是个妇人,一点远见都没有。其实孟庆年还想着苟明华,那可是苟万年的女儿,这不能不谨慎。

  孟庆年去过了几次苟万年的家里,都让他老婆给撵了出来,苟万年也说:“书记都说你儿子要稻子嫁给他,我家闺女可不敢高攀。”

  孟庆年没头没脸的回到家就咳声叹气,自己这个书记是不是干到头了?

  孟庆年想的很伟大,至少他自己心里是这样认为的。种稻子献给毛主席从县委书记说出口,他就上心了。这可是杏花村有史以来最大的事情,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今年可能就实现了。他忘了五老婆的水桶奶子和孙卫红的白屁股,就连儿子的婚事也不放在心上,只等着王老五从营口回来。

  孟繁有可不干了,几次晚上都不吃饭,甚至连嘎子屯邀请作报告都要挟他老子,孟庆年看着没有办法了,只好去了五老婆的家里,说:“你侄子的事情就看你了。”

  “我?”

  五老婆很吃惊,还是第一次看见孟庆年这样严肃说话,听了孟庆年说孟繁有都不吃饭,就笑着说:“我好想不行,我看孙卫红她们来往的勤,今天我给她说说看,就是不知道行不行,人家可是知青,以后还要回城里,青年点走了可不少了,只剩下这几个了,你这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想着儿媳妇闹个城里人?上海人据说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可是要想好了,不能就凭着儿子说。”

  五老婆说的头头是道,孟庆年很高兴,就让她接着说,五老婆却来了劲儿,说:“痒了,日一下再说。”

  就撅着屁股对着孟庆年,孟庆年日惯了孙卫红的白屁股,看着黑魆魆的东西还真的有些挑肥拣瘦的意思,但很长时间没干了,就脱下裤子日起来。

  五老婆的大呼小叫让孟庆年还是很得意,自己都是五十岁的人了,还能让这个狼虎之年的女人叫起来,心里越想越兴奋,逐渐就来了力气,还来了花样,让五老婆骑在自己的身上,想看看那两只水桶是如何摇晃的。那水桶就如钟摆,摇得孟庆年心里痒痒的,上前就吃了一口,一股汗味涩涩的,一点也不如孙卫红的香甜,心情没了,雀子也软了,说:“岁月不饶人,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我还没有过瘾呢。你把王老五放出去这么多天,人家都是干着,好不容易点着火,你就要泼冷水?”

  五老婆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把个光腚都扭出花了,水桶也甩的直响,屋子里就乱成一团。被子也散了,炕上的笤帚都掉在地上,炕沿上的茶缸子也撒了水,弄得一炕,顺着炕席往里流,流到五老婆屁股底下,凉凉的,这一刺激才让五老婆叫的更欢了,喊着死了就倒在炕上。

  看着五老婆腚沟子还滴答着水,孟庆年摸了一把,说:“你就是骚情,看你浪得,都快扭成麻花了,我这个老家雀儿真有点受不了。”

  “还老家雀儿?就知道日那些年轻的,是不是玩我没意思了?”

  “谁说的,你的大水桶怎么日都不够,要不再弄?”

  五老婆一撅屁股,摇晃着腚沟子就对着孟庆年的脸,蹭了一脸的骚水,还放了一个屁,熏得孟庆年赶紧的就跑,边跑边说:“等我找几个小伙子,好好。”

  孟庆年蔫了吧唧地回到家,大喇叭就问事说成了吗?孟庆年没好气地说:“这么快?猪配种都没有这个速度。”

  大喇叭看着他心气不好,还以为是五老婆骂他了,就说:“怎么?相好的也不管?”

  孟庆年一听就来了气,抄起笤帚就给了大喇叭一下,骂着:“娘的,就你的嘴损,再说我就揍死你。”

  大喇叭一看他真的来气了,就赶紧骂骂咧咧的出去喂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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