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复兴西路的梧桐树影,我悄悄地走着,我不想惊动任何人,我只想静静地走。豆豆兴高采烈地回武汉,王静高高兴兴地送站,我灰溜溜地独自游曳。王静几天都像以前那样面对我,没有任何异样。豆豆回到武汉也没有电话,自己只有工作。

  KERONA销路刚刚打开,水货的冲击又来搅市场,一片焦头烂额。坐在小区旁的石凳上,我有点发呆。”一支烟接着一支烟,不知道为什么抽。

  “小洁,上次给你说的好了没有?”一个嗲的掉牙的声音慢慢靠近,是三婶的声音。

  我不希望他来破坏我的寂静,声音靠了一会儿便停下来。“三婶,什么事情?”是大姐,隔壁的大姐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高小洁。

  三婶说:“就是酒,你们家阿根都喝上洋啤酒了,让你三叔也尝一下。”三婶的声音有点醋。”

  大姐说:“小李子就给了一验箱,早就喝光了,改天再向他要点儿。”大姐的酒的却是我给的。”

  三婶说:“别要点儿,多要些,三婶的也要上。”三婶的得寸进尺真是深得上海人的真传。

  大姐说:“啧啧啧,搞搞清爽,又不是我们家的。”大姐有点得意。”三婶说:“还不是你们家的,那天是谁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楼。”三婶有点声音放低,但有故意把音调拔了起来。

  大姐说:“什么声音?”大姐有些急。”三婶说:“我正好去你们家找你有点事,谁知你正在小李子屋内唱歌呢。”三婶的神情我看不见,但我肯定一定是得意的。

  大姐说:“唱什么歌?”大姐有些急。

  三婶笑着说:“歌词里还有我呢?”大姐声音已经有些颤抖,说:“有你,有什么你?”三婶就学着:“人家从来没有尝过,刚才三婶说用舌头可过瘾了,可是我家那个港督嫌我脏,这不是有我吗?”大姐赶紧说:“三婶,不要说了,我的好三婶,我要了都给你。”

  静了一会儿,我的心惊了一会儿。

  大姐说:“三婶,求你不要给阿根说。”大姐的声音温柔地颤抖着。

  三婶说:“不会的,我知道男人不行的滋味儿。”三婶的声音忽然的温柔起来。

  大姐说:“三婶,难道你也没有……”两个人一定抱在一起,或是四处望风,却不知道我就离她们不足几米。

  三婶说:“王猛叫王猛,几下子啊就完了,不过那几下还真舒服,可后面就没有了。”三婶的语气很低沉。

  大姐说:“所以他就用舌头,你不是说用舌头很舒服吗?”大姐像是安慰又像是自豪。

  三婶说:“可是他就舔过一次,只有几下,唉……”

  我不想听什么隐私,悄悄离开了。

  躺在床上,想着豆豆。豆豆走的时候非常轻松,像是旅游。名胜古迹游完了,也就回府了。

  没有开灯,借着月光我努力的想像着豆豆,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豆豆竟真的进入了我的梦乡。两个浑圆的乳房揉着我的脸,手顺着衣服摸了下去。可是我感觉不到温柔,我的虽然膨胀但是刺痛。

  两个奶子的重量足以压倒我的一切,我马上就惊醒了,说:“是大姐?你怎么进来的。”大姐得意地说:“我有钥匙,快点干我。”

  大姐在床上撅着屁股,我毫不犹豫就挺了进去。

  大姐的呻吟就像唱歌,过了一会说:“你吃我吧,我也吃你。”我就吃了起来。大姐的歌曲唱得越来越有韵律。不一会儿大姐就说:“不行了,我要尿尿。”哆嗦了一阵子竟真的尿尿去了。

  “哗哗”的尿尿声很响,窸窸窣窣声音过后,一个大屁股又撅到我的嘴上,我就吃了起来。也许刚刚洗过,竟然有香味,细细品过,竟是真的,便有深一下浅一下吃了起来。大姐竟然没有唱歌,一时兴起,便搬过身子,狠狠地进去。竞像进入陌路,虽然宽松,但很生涩,柴门虽然敞开,可是欲就还羞。

  顺着去捏弄巨乳,竟然不是篮球。我赶忙问:“你是谁?”对方没有回答,可是也许刺激过大,呻吟声就出来了。

  我笑着说:“你舒服了,让我看看你是谁?你不说我就开灯了。”女人终于开口了,说:“不要。”我加大了力度。

  “噗呲”“噗呲”声音很是悦耳。我说:“你哆嗦什么?”那个女人说:“我不行了。”我也不行了。我倒在了床上。

  歇了会儿,我就笑着说:“你不想让我看看你?”女人说:“我怕你笑我。”说着就羞羞地躲到我怀里。

  我说:“我都干你了,还笑你。”女人还是说:“我穿上衣服,你再看。”我说:“不行。”我就一把抱住她,就在光滑的躯体上揉弄着。

  揉着就又进去了,这次很温柔,侧卧着,柔和地动着,有时还在里面一动不动。

  我说:“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了,我就想要你,要你就行了。”我几乎没有动作,动作都是她完成的。“我第一次这样舒服。”柔柔地呻吟在耳边像是猫。

  “那我就天天干你,让你天天舒服。”我揉着胸前的乳房,像是和面。不一会儿,又开始哆嗦起来。”

  我说:“你真敏感。”女人羞羞地说:“主要是你好,这次全都进去了,千万别怀了孕。”我说:“那赶紧洗一洗。”女人却说:“我想抱你一会儿。”

  一抱就抱到了天亮。睡到我怀里的

  是个娇小女人,甜甜的就如小女孩。峨眉淡扫,没有妆饰,红唇淡淡。我忍不住亲了上去,甜甜的,就有亲了一口。女人睁开眼睛,羞得满脸通红。抱着一个柔弱的身躯,皮肤滑得流手,摸着屁股,就又进去了。女人温柔的承受着,像猫的呻吟又起来了。

  我说:“你是谁,能告诉我吗?”女人就说:“天都大亮了,你看不出来?”我说:“我没看出来?”女人低声说:“我是三婶。”说完就把头埋在被子里。

  我笑着说:“女人脱光衣服就变了样,三婶你以前穿着衣服真是浪费了。”三婶说:“浪费什么?”我就笑着说:“一副好身躯。”三婶幽幽地说:“可是我的男人就知道摸计算机,一摸我就不行了。”我笑着说:“那就让我摸。”

  我就摸起来,三婶又哆嗦一阵子,走了。我躺在床上,就如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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