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之中,过去的日子也许太荒唐,可让我的心突然紧了,我不知道过去的事情是如何过去的,可是一想起来就像是在眼前。

  小叮咚似乎看出我的回忆,叮咚脸上的怨气可以打倒一条牛。在一个女人的世界里,忽视了她的存在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比过之而尤不及。即使我加足马力去征服她,仍然没有办法止住泪水。

  女人没有声音,本能的运动着,泪水就哗哗的流了一胸膛,奶子上成了水沟。

  我苦笑着说:“我不是不想找,我也有疯狂想女人的时候。”

  小叮咚说:“那你为什么不找我?”

  我说:“可是我内疚,我不爱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小叮咚说:“面对什么?不就是面对一个人吗,难道我真的不值得你面对?”

  我赶忙摇头,说:“在学校我们荒唐过,可是真情却存在的,三年过去了,我反而不知道如何面对你,面对过去的荒唐。”

  小叮咚说:“你现在不荒唐,刚干完刘方,又和我。”

  我只有苦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是我竟然没皮没脸地说:“我是被动的,除了干,我已经一天没有休息,离精尽人亡不远了。”

  “噗哧”一声娇笑,女人加快了速率,不停地说:“我就要干你,就要你精尽人亡,……”

  说着就唱起了,只不过这回我是被摸的对像。李雯嬉笑着就唱了起来:“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兮瘾人。”

  我就笑了,说:“应该是哥哥,不是姐姐,你称呼都弄错了。”

  李雯说:“那就改过来,不过你的头发短短的,一点也没有歌中的意境,还有你的脑门也是平平的,也不,倒像个马脸。”

  我就笑了,李雯又说:“你怎么还笑,一点也不生气?”我说:“马脸你都摸,我还生什么气。”

  李雯也笑了,就接着唱:“伸手摸哥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哥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眸,伸手摸哥小鼻针,攸攸骚气往外庵,伸手摸哥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唱着唱着就笑了起来,这个小叮咚,笑起来还是叮叮咚咚,手摸着我的嘴唇,还把我的头抬了起来,就用乳尖蹭了几下。

  我说:“是用手摸还是用奶子?”

  李雯说:“都用,就是可笑你这个樱桃小口,我看到像个火山口,还有那鼻子,也像个大像鼻子。”

  我摸了一下乳房,笑着说:“你的乳房倒像个大冬瓜,倒一点也不像出笼的包子。”

  李雯扭了一子,就把乳房盖在脸上,笑着说:“看你还说不说,我要憋死你。”

  我轻轻地咬了一下,李雯就呻吟着躲开了,我笑着说:“谋杀亲夫呀?”李雯说:“你又不是我的丈夫,还算不上谋杀亲夫。”

  说着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颌上,又唱了起来:“伸手摸哥下颌尖,下颌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哥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伸手摸哥肩膀儿,肩膀同软一般粘,伸手摸哥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伸手摸哥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

  唱到这里就又笑了,边笑边说:“还是羊毛笔,我看到像个黑猩猩的腋窝,别处没有多少毛,这里怎么这么多?”

  我说:“我怎么知道,别摸了,我浑身痒痒的。”

  李雯笑着说:“还有些留肩膀,以前我真还没看出来,这回还真是摸对了。”

  我说:“你这是身体检查呀?”

  李雯说:“就是检查,看看有没有艾滋病。”

  我说:“那事要验血的,仅仅摸是摸不出来的。”

  李雯说:“那我就接着摸。”

  就摸到了胸口,还唱着:“伸手摸哥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哥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哥乳头上,出笼包子一般样,伸手摸哥大肚儿,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哥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伸手摸哥肚脐儿,好像当年肥勒脐。”

  李雯笑着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一定要笑了。”

  说着就“哈哈”地笑了起来,我赶紧“嘘”了一声,李雯回头看看了门口,忍住笑生就说:“就像做贼,我真不知道是哪辈子欠你的。”

  我说:“不要摸了,一会儿刘方就醒了。”

  李雯说:“我还没摸完呢,看看你的出笼的包子,还有这田地,都成了小山了,你也该减减肥了。”

  我说:“我才八十公斤,还可以。”

  李雯说:“人家都是六块肌肉,那才像个田地,你这可是啤酒肚。”

  我说:“那就在啤酒肚上种田,营养更丰富。”

  李雯说:“还丰富呢?一肚子大粪。”

  说着又笑了,还把手摸在我的屁股上,接着唱:“伸手摸哥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哥儿,好像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哥白膝湾,好像犁牛挽泥尘,伸手摸哥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伸手摸哥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李雯真是唱到哪里就摸到哪里,摸到脚上就有停下来说:“这真是三寸金莲,是三个三寸金莲。”

  我说:“那是说女人,我是男人,当然就是一尺了。”

  李雯笑着说:“屁股倒是白白的,也软,就是这,刚摸着,就分开了,一点也没有的样子。”

  我笑着说:“我从来也没有要立牌坊?”

  李雯却喃喃地说:“可是女人要立的,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赶紧坐了起来,搂住了她,说:“现在不实行了,那是对女人的禁锢。”

  李雯说:“男人现在不想禁锢女人了,就可以乱摸了,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理由,男人真是虚伪。”

  我亲了一下,就忙说:“男人是虚伪,可是现在女人像你这样专一的太少了。”

  李雯说:“你是夸我还是给我上套,我可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我想好了,赶紧找个男人,天天让他来摸我。”

  听了这话,我忽然就有种失落感,不禁紧紧搂住了她,喃喃地说:“我是不值得你爱,我心里乱乱的,你不要唱了,我给你唱,我摸你。”

  李雯就笑了,伸手打了我一下,笑着说:“你还会唱,你知道我是怎么学会的?”

  我摇摇头,李雯说:“我是每天晚上无事可做,就看书,看到了“”,觉得好玩,就背会了。”

  我说:“可是那曲子呢?”

  李雯说:“那是从《茉莉花》套来的,还有是我自己编的。”

  我说:“你真有才气,我就编不出来。”

  李雯说:“还想听吗?”

  我说:“想听。”

  李雯就接着唱了起来:“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摸着养闺女,东一着来西一着,面上高梁燕变窝,两面针针棘样样,好像机匠织布梭,……”

  我还真没有听女人唱过,就静静地听着,听完了,就笑着说:“唱的真好,没想到你会有这种功夫。”

  李雯说:“你刚才没睡觉,不是等着我给你唱歌吧?”

  我说:“想睡觉了,可是我忽然发现还有件事情没有做,就睡不着了。”

  李雯说:“什么事情?”我说:“就是还没有亲你。”说着就笑了。

  小叮咚说:“别岔开话题,你没有休息,是因为你睡不着,你想干事。”

  我笑着说:“现在是我在干还是你在干?”

  小叮咚不吱声,就抽出身来,滴着水就蹲在我的身上。看着我,一声言语也没有,两个奶子摇晃着像钟摆。

  我往上顶一下,她就闪一下,嘴里“嘻嘻”直笑,说:“我没有干你,我准备找个光棍和他大干一场。”女人说着便闪来。

  乳房没有晃动,像雕塑,静静地在我眼前开放着妖艳的花,露珠含在蕊里,稍一颤抖,便滚落下来。

  我说:“你干死我吧,我受不了你的眼泪。”

  我抱起了雕塑,放在床上。小叮咚说:“每次都是我主动,你能不能主动一次。”在月光下,泪珠含着笑意就滴落下来。

  我抚摸着,雕塑便有了生命,生命就流动起来,浑然天琢。我说:“我要唱了。”小叮咚说:“你都一百八十摸了。”

  我就摸了。“月光”就演奏了起来。翘起屁股便形成山峰,沟壑还在泥泞,溪水又冲了下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小叮咚说:“别酸了,干我。”

  我就策马 疾驰,虽然山谷泥泞不堪,我的马儿识途,转过山门,绕过小溪,直奔堡垒。即使受阻,仍不气馁,一次次的冲击着。

  “月光”演奏得走调,虽然走调,但犹如在瑞士卢塞恩湖月光闪烁的湖面上摇荡的轻舟一样,有冥想的柔情,悲伤的吟诵,也有阴暗的预感,细致而沉静,虽然急躁的马蹄已经撕碎了柔情,可是月光仍旧包容着激烈的刺刀在月光里左右厮杀,这样的厮杀在海一样的月光里只能是舞台,伤不到人,只是月光里的星星划痕。

  月光还是不安起来,梦一般随着星痕的舞动吟唱着。两个深渊中之间的一朵花就盛开在月光下,热情不可遏制的沸腾和煽动,犹如激烈的狂怒,又好像是湖边的蛙声。”蛙的鸣叫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申诉,呼唤着同伴,也呼唤着自己。”突然曲调便演奏着斩钉截铁般的节奏,热情和坚强同时冲击着星痕的舞动,刺刀已经在舞台上没有了位置,节奏沸腾了,如火山爆发,如黄河奔腾,汹涌澎湃,无休无止,沸腾中透着缠绵,沸腾的热情达到顶点时,突然沉寂下来,但一颗汹涌澎湃的心激烈地撞击着我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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