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是不是很夸张?”小叮咚说:“不是很夸张,是真的,你知道我很久没见男人了,我就摸了好几下,那玩意越来越大,血管都看得很清楚,他把我推到床上就吃我,老外的技巧很高,吃得我喷了他一脸,看到那玩意太大了,我想先吃一下,我就舔了一下,谁知刚吃了几下就呲了我一觜,他还想干,我就说对不起,今天没兴趣了,他就走了,我笑了一晚上,北京的老外怎么这德行。”

  我不知道听了小叮咚的话有什么感觉,心里酸酸的,就苦笑着说:“好多白领都是经过这一关到了美国。”

  小叮咚说:“我觉得有点像。”

  看着小叮咚厌恶的表情,我就开玩笑说:“你是不是还想找更大一点的?”小叮咚一下就把我摁倒在沙发上,使劲地亲着我,笑着说:“有你就足够了。”我就说:“你还是很紧让人销魂。”

  小叮咚说:“十年没有人拜访,不仅紧,还有些生涩。”

  我笑着说:“那我就补上。”

  小叮咚掰了掰手指头说:“平均一个星期一次,510次,补吧。”我就笑着说:“那我就精尽人亡。”

  小叮咚刚刚来了感觉,层层叠叠包裹上来,像鸭嘴似的噬咬,喇叭花盛开之后忽然谢了,收缩在一起不愿意成熟的种子出来,软软绵绵,绵绵软软,像棉花,带着柔,却又像蚂蚁,挥动着触角拨弄着我,在黑暗里探寻的我被温柔包裹的睁不开眼,看见一丝缝隙就钻了进去。

  小叮咚忽然大叫了:“太深了,都进到里面去了。”

  “喜欢吗?”

  “喜欢,你就像个侵略者,我要反抗了?”

  小叮咚突然的再次收缩让我立刻感觉到从来未有的压力,如弹簧般一松一紧,瞬间我就投降了。

  我丢盔卸甲了。

  小叮咚毫无怨言,看着“汩汩”冒出的岩浆,笑着,摸了一把,吃干净了之后,笑对着我说:“刘方很棒吧?”

  刘方真的很棒,半年时间,英语已经流利对话。她的公司有国际贸易,她已经能应付。

  她开始学习国际贸易,她与小叮咚天天腻在一起,一个愿意学,一个愿意教。刘方又报了夜大,主要是我要她报的。

  有时她骑在我身上,摇晃着还要背书,说既满足了我,又满足了学习。我非常高兴,因为她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个叫小惠的女孩儿。

  有些时候,我却有些失落,她已经找回了自己,可是我有些时候却迷失。

  星期六晚上,刘方趴在我身上说:“我要搬出去住,我已经拿到5000块薪水。”一听这句话,我猛地就喷出了满满的一壶液体,刘方的嘴角、全是。刘方像是吃着大餐,还咀嚼着。

  我说:“为什么?”刘方说:“不是说好了的吗,我只要挣到2000块就自己出去住,我要独立些,也给你一些空间。”我说:“可是我不放心。”

  刘方笑着说:“你放心,我随时侵入你的被窝。”

  我说:“不是这个,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刘方说:“我与一个女孩合租的,她是我的同学,房子都租了,其实我也舍不得,星期六日我回来陪你。”

  我说:“可是如果晚上睡不着,怎么办?”

  刘方害羞了,声音很细:“我就来陪你。”接着又大声说:“我的东西不能动,不能让别的女人进屋,不能不想我。”一连串的不能,我忍不住把脸贴在柔软上,静静地呼吸这熟悉的体香。

  刘方一说要搬出去,我的心一下子就感觉空了,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自私。我无可奈何地说:“你是应该有自己的世界了,你已经20岁了。”刘方搂着我的腰说:“我的世界就是你。”

  我说:“我只是你的世界的一部分,你还要工作、朋友。”刘方执拗地说:“除了工作,我的世界就是你,如果做不成你的老婆,我也要让你干。”

  最后的声音细弱的像小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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