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玲儿端坐在镜前,明亮的镜面倒映出的丽人偏让她有些认不出来。
只见镜中的女儿家柳眉弯睫,杏目流波。娇俏的鼻梁不高不矮显得极为柔美,可以想见如论是笑颜时略略皱起,或是微嗔时随着面容沉下,都尽显秀丽可爱。上排洁白整齐的皓齿轻咬珠圆玉润的艳丽唇瓣,白的更白,红的更红。
许玲儿觉得镜中人不是自己。她明明是个开朗爱笑的姑娘,常笑得浓睫合并眼如弯月,自然咧开的双唇曲线如清波,嘴角两边的梨涡深深,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镜中的女子美则美矣,可那紧张得有些僵硬的面孔,哪是自己平日的模样?
秦冰就站在她身后,手中拿着一只金步摇与身侧的秦薇计较着是否合用。
秦薇忍俊不禁道:“行啦我的好姐姐,这东西插在你这贤淑妇人头上,那是体夭夭,步摇摇,说不出的好看。玲儿这等跳脱的性子,加上你看她现在,走路都未必稳得起,安上这么个玩意儿可不是衬得她心思不宁,东倒西歪么?”
许玲儿闻言大窘,头低得都快埋进高耸的胸膛里去。秦冰也不禁莞尔,放下手中物搂着许玲儿的肩膀道:“妹妹怎地还没安下心来?”
许玲儿慌张道:“林夫人,我……”
秦冰俏脸一沉:“还在叫林夫人?”
许玲儿回神低声道:“大姐……”
秦冰扑哧笑出声来:“这才对!好啦,难不成还怕夫君吃了你么?”
秦薇唯恐天下不乱娇笑道:“姐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今晚夫君今晚定是要将玲儿整个儿都吞下去。”
许玲儿以手掩面,漏出指缝间的脸色艳得像要滴出血来嗫喏道:“你们都是坏人……”
秦家双姝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儿秦冰才正色道:“玲儿既不习惯,咱们就不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大姐代表林家,欢迎玲儿加入!咱们家里没什么规矩,仅有一条,每个人都要开开心心地活着,我们相伴到永久!”
秦冰历来温柔,平淡又朴实的话语让许玲儿的心平静安宁不少。她娇羞不甚道:“人家不是害怕。是……是美梦成真……有些紧张。”
正说着,门外探出易落落的身影。秦冰见状劝慰道:“不必紧张。大喜的好日子要笑得比平日还美才是。我们俩再去瞧瞧月华和伊丽丝,玲儿静静心,今日虽是一切从简终是人生大事,莫给自己留遗憾。”又牵过易落落的手玩味笑道:“你们俩呀,一个紧张一个期盼,正巧做个伴儿。”
易落落今日给许玲儿做伴娘,梳了个俏皮的堕马髻,略施粉黛身着一袭洁白长裙,仅以红色丝带系住一抹腴润小腰。全身上下只露出纤细的脚踝,精心打扮过却绝不抢新娘风头。
赶走了使坏的秦氏双姝,二女低声窃窃私语。
“紧不紧张?期不期待?哎我说你怎么全身都僵硬的呀。”易落落一反天魔宗主的威严,倒像个十五六岁,对姐妹淘觅得如意郎君万分高兴,又暗暗期待也能如此的小姑娘。
“我现在害怕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呀!好落落,我怎生才好嘛。”许玲儿撅着香唇道。
“大哥一向温柔你在害怕什么呀?嘻嘻,慧芸姐不是教了你不少么!”
许玲儿双掌交叉握在胸前一上一下的抖动着嗔道:“谁说这个了?你们没一个正经……我又不像你们,要不是国色天香,要不是身份尊贵,还个个都能帮上忙。只我一人拖后腿……”
易落落在许玲儿身旁坐下,拉起她双手四掌交握道:“傻瓜。我就是怕你这么乱想。在云雾山谷的十年,你就是和大哥一起相处然后喜欢上他了么?只有这些么?”
许玲儿怔怔道:“还有……别的么?”
易落落道:“我和大哥不止一次聊到过你。你呀,就是太过没有自信了。”
许玲儿低头道:“我本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从来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大哥就像夜空的明月一样耀眼。嫁给他固然是我心中所愿,可你让我怎么不紧张嘛。”
“大哥和我谈起过一次你的修为。你道他怎生评价的?”易落落翘起大拇指展颜一笑:“他说你现下的能力,在神州堪称元婴之下第一人!前途无量。嘻嘻,林风雨虽然了不起,可服用过智慧果实的元婴之下第一人当然配得上他。”
看着许玲儿愕然的神情,易落落道:“闻道有先后,慢些不打紧。咳咳,玲儿从不贪功冒进,根基打得极为牢靠。他日渡劫金丹成婴,成就只怕不比咱们差。”后一句捏起嗓子,学着林风雨一本正经的模样语气,惹得许玲儿忍俊不禁。
“莫要担心,大大方方去做林家媳妇。他远比你所知的更关心你。”婚礼仪式极为简单,远未有昔日秦冰诸女出嫁时繁华隆重,这一节秦冰早早向三位新娘解释清楚。大事当前,三女最重要的心愿既已满足,旁枝末节便不做计较。
来访的贺客不多,神州最重要的人物倒是一个都不曾落下。谷元真人,天机子,五鹿大师与上官,端木家主等联袂前来。虽是草草贺喜喝了杯喜酒便匆匆离去,给予的贺礼却都分量不轻。
魔鬼二界咄咄逼人,待夫妻之礼完毕,林风雨与许玲儿,月华,伊丽丝正式结为夫妻后,就连秦冰诸女都不得不先行离去。
秦冰歉疚道:“大姐未能给你们一场完美的婚礼,心中有愧。待渡过了眼下难关,定要再好好地补办一场。”家中冷冷清清,只余林风雨相携三女步入后院。听风观雨阁重建时早早留下了房间,三女心情难免激动起伏不已,期盼多年今日终美梦成真。须知进入这片后院不仅仅是与爱郎喜结连理,更是一份尊崇的荣耀。
林家新鲜热辣建立不久,远不及各大宗门世家的深厚底蕴。可就在这片精致但绝不奢华的小院里,居住着三名元婴巅峰高手,对外连着南宫世家,天魔宗与百妖国。听风观雨阁里每一位主人的一举一动都足以对神州产生深远的影响。
林风雨牵着三根红线,为披着红盖头的三女引路将她们一一送入新房。
安顿好了许玲儿,次为月华。
玉兔妖忽而道:“夫君可是先去玲儿那里?”许玲儿还是处子之身,而双妖于云雾山谷时与林风雨多有欢好。
林风雨道:“恩,玲儿心中局促不安,我还是先去她那里。”
伊丽丝语声荡漾道:“理当如此。夫君自去,嘻嘻,人家不回房就在这儿一同等你。”两个妖妇定是早就串通一气!
林风雨双掌一手一个,狠狠在臀上啪啪两声打了一记,引来不依的两声娇啼。一者肥美柔腻,一者结实弹手。林风雨不禁搓了搓手指,柔腻似乎还残留在指尖回味无穷。
许玲儿静坐在床沿,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重锤擂响鼓,砰砰声响得整座出云山都清晰可闻。完了完了,自己如此紧张,方才一定被他发觉了。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虽蒙着红盖头看不见人,可那身影常在心头萦绕,连脚步声都熟悉无比,焉能不知是谁?魂牵梦萦的人儿越走越近,在身旁坐了下来。许玲儿觉得已跳得厉害的心此刻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高大的爱郎忽然将双臂环过,一把将她抱得双脚离地,惹来娇声惊呼。一如当年在聚宝集的天空中他紧紧拥住自己,向世人宣布我是她的女人,旋即狠狠地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浓烈的男儿体味仿佛笼罩了自己,此时此刻许玲儿慌乱不已的心反而宁静下来。爱郎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无比真实,无比值得信赖和依靠。只是他搂得自己如此如此之紧,胸前两颗结实高耸的乳房死死抵着他,蒙面的红巾之下发烫的脸儿定是艳如春桃。
轻轻揭开红盖头,女子顺眉低目。她眉毛极浓,长睫如梳,可爱的鼻尖微微上翘,每当笑起来总是皱起,像是平静柔美的湖面被微风吹过,又显得极为性感。一点朱唇圆润饱满,嘴角两颗深涡诱人无比,圆圆的脸蛋此刻仿佛喝了酒般酡红艳丽,更增容颜之秀丽无端。
许玲儿今日的装扮由易落落一手打造,天魔宗主穿着打扮品味极佳,为新娘子选了一件正红色金丝滚边长裙迎合今日之喜。上身外罩一件白裘对襟短袄,自上紧裹着高耸丰满的胸脯,下方袄沿收口只至脐眼上方,将极富肉感又不失结实的腴润腰肢包束而起。不仅大衬许玲儿的娇俏可爱,更显得腰下似乎全是美腿。
宽大的裙身看似覆去了许玲儿下身的玲珑浮凸,实则在今日婚礼上不露春光显得知礼守贞。遮遮掩掩下又难免令人遐想,上身已是如此春色傲人,不知裙下风光又是如何?此刻大增林风雨一探幽境的欲念。
芙蓉帐暖处,许玲儿蜷着身体偎依在林风雨身旁,笑得甜如蜜糖,像极了一只被宠爱得甚是得意的小猫。鸳鸯锦被里,无处散逸的处子体幽如芝兰之香,浓郁得无论如何都化不开。
“听说玲儿今日怕得很?”林风雨捏着她皱起的娇媚鼻梁揶揄道。
“人家怕大哥嫌弃……”话虽如此说,此刻早已知自己也会是被宠在心上的一个。“人家没有薇薇,紫儿和楠楠的美貌和身材,才干又比不过大姐和慧芸,修为也着实不高。怎么能不怕?”
林风雨一手轻拍她背脊,一手无奈地摸着下巴道:“其实大哥心里也不安得很……”
新娘子说的都是实情,索性转个角度答话,如此一来果真勾起了她的兴趣,“大哥在不安甚么?”短短的胡渣子被手指搓得沙沙作响。林风雨已娶了五名妻子,还经历过与月华,伊丽丝,柳若鱼,云蕊的欢好。不过交付处子身与他的仅有秦薇,宁楠与南宫紫霞。当时的状态还是重伤之身,“人家还没正儿八经地经历过处子,哎,坐立难安。”林风雨臊眉耷眼,仿佛被占了天大便宜般一脸贱样。当真是难得一见。
许玲儿一股热血上头,恨不得学南宫紫霞一手掐腰间软肉,一手揪耳朵。粉拳雨点般落下,“你很吃亏了是不是?”
“也不是很亏,只是压力颇大……”一脸苦相更贱了……
“咯咯咯。”许玲儿努力想板起脸,终究还是忍不住天生爱笑,一把揪着林风雨衣领将爱郎拽起,“人家又不是深闺小姐弱不禁风。”双手双腿缠上林风雨身体,扭着小蛮腰猛一发力将他甩个翻身牢牢压在自己身上“赶紧来要了人家,玲儿等不及啦……”
“这个模样才是我的乖乖玲儿。”怀中新娘复又眉开眼笑,脸上带着一抹潮红热促地呼吸着。笑开的她才是最美的她,如冬梅抖开霜雪,如春风吹碎冰湖,花颜诱人醉。
大大的杏仁星目眯成了一条缝儿,被爱郎一口吻住。许玲儿一口长长的吐息,几将胸中空气全数吐尽。嘴唇逐渐下移,轻轻啃咬着娇俏又可爱的鼻子,让女郎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爱郎刚离开鼻尖,许玲儿便微抬螓首及时送上火热香吻。湿滑的津唾洋溢着别样的微甜,香软的舌头渡过喷香的热息。林风雨轻轻一吸,便将那支软弹的妙舌吸入口中细细品尝。
长裙的肩扣不知何时被解去,敞开的领口被一只大手自上而下探入,宽厚的手掌贴住了光滑的乳肌,粗糙的手指顺势拈住一颗勃起如婴指的乳珠。
许玲儿浑身一僵,手掌的火热顺着乳珠侵入体内四处游走,引得腿心深处一阵潮涌,渗出稀蜜似的一股浆滑。这股春潮化去了一身骨头,令许玲儿瘫软在爱郎怀里。
包裹胸脯的小袄已被褪下,金丝滚边的新娘嫁衣被缓缓扯落。骨肉匀称的圆润香肩率先漏了出来,柔美的线条由两肩向中央延展,陡然拔高起一段秀丽的圆弧,撑起修长的脖颈。
林风雨正埋首耳垂与肩膀之间的颈侧,火热的呼吸与温柔的亲吻在此处留下一片红印。许玲儿难耐地抬起右臂,春葱般的指尖被银牙咬住,仅开一线的唇瓣让喉间深处发出的低吟愈发压抑。
“玲儿……你这里……”林风雨无比讶异,只见许玲儿抬起的右臂漏出腋窝一团卷曲的黑绒,密密麻麻如夏季河边丰茂的水草。
女子身上最为神秘之处,便是腋窝胸乳腿心。而又粗又亮的芳草本就为吸引异性之用。林风雨从未见过如此浓密纤长的密处毛发,黑黝黝的仿佛望不到底的黑洞一般,正散发着危险之极的诱惑力。
许玲儿脸色羞红呢喃道:“人家平时都有清理的……慧芸姐说大哥会喜欢……便留着了……”语声断续显是心里既忸怩又不安,也不知是否中了爱郎的意。
此刻大红色的新娘衣已被剥至腰间,一对儿硕大的胸乳雪灿灿的益发白的耀眼,勃立的乳首像是两颗饱满的血色珍珠,竟不逊红衣。而腋下两丛黑绒一映上红白二色,越发显眼醒目。
林风雨不及品尝浑圆高耸的胸乳,急急将红衣褪去。许玲儿挺腰抬臀,配合着让爱郎剥了个精光。
只见两条大腿丰腴结实紧紧闭合,腿心处漏出的一抹乌茸油亮茂密,竟将小腹都遮去大半。
林风雨咋舌不已,双手分开腿心,许玲儿半推半就,忸怩了几下只得捂脸从了,任由爱郎埋首腿间细看。花户被火热的呼吸喷中,不由自主地缩了几下,几股温热的液体涌出,濡湿了饱满的花唇。
许玲儿竟是天生密处毛发极盛。卷曲的黑绒从小腹下方一直延生,不仅将花唇遮覆得严严实实不漏一点春光,甚至蔓长向下弥漫过会阴处,直到粉橘色的后庭妙处才堪堪停下。
她此前被爱郎吻颈摸乳,此刻又被分外羞人地盯着私处细细打量,情潮不可抑制。丰沛的花汁涌出幽穴,被芳草丛一挡不得滴落,颗颗液珠顺着毛发向尖梢滚动,犹如春枝挂夜露。
“大哥莫要再看了……羞死个人。”许玲儿双掌捂住红扑扑的俏脸,实在难以抵挡这逼人的羞耻,连连踢腿挪动身体想要避开。
察觉爱郎呼吸终于远离腿心,不妨两只肉乎乎的小脚又落入魔掌。爱郎又压上娇躯,一对结实的美腿被大大分开,一颗伞菇般的钝尖深深埋入浓密的芳草丛里,灼烧着柔软的花口软肉。
许玲儿这才惊觉爱郎不知何时也已浑身赤裸,两人胸膛相叠,林风雨一脸坏笑道:“若不是瞧得分明些,几乎要以为玲儿身上藏了只长毛黑狗儿……”
许玲儿大窘,娇嗔着不依道:“大哥尽拿话来折辱人家……”至于听来的南宫紫霞欢好时,时常自称小母狗儿增添房事之乐,自是心知肚明只是不敢说出来。
两人胸口交叠,玉人两座饱满的硕峰紧实弹滑,竟然硬生生地将林风雨高高推起。两颗有力又急促的心脏正隔肉撞得砰砰直响。
“啊……”许玲儿发出声低低的悠长呻吟,却是被爱郎双掌掐住乳根,将豪乳鼓胀得更加贲起,顺势又低头含住了圆滚滚的乳珠。两排牙尖轻轻啃咬之下,微疼中带着快美冲上脑门。她本能地想要推拒,却不知怎地变成环抱,连被分开的双腿在失去了限制后亦不自觉地绕着爱郎雄腰盘起,牢牢夹紧。
如此一来,硕大的梨形丰臀悬空而起。结实有力的美腿劲夹之下,龟菇被茂盛的黑草地吞没,正抵着米粒般的蚌珠。
大手将乳儿捏扁搓圆,牙齿舌尖不断啃咬舔舐饱胀的乳头。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乳峰扩散至全身,电得许玲儿一抽一搐。而热龟熨烫着蚌珠,使得腿心里又冒起第二道电流源泉。
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忽然酥软失力,几乎盘绕不住……
直将两座乳峰啃吃得全是红印吻痕,林风雨又迤逦向下一路来到神秘的芳草地。
那饱满的花房竟是极难寻觅,林风雨拨开丛丛乌茸方才得见饱两片花唇又肥厚又白嫩,在浓黑耻毛之下愈发显得耀目。轻轻剥开两片花唇,方才露出另两片隐藏极深的薄小嫩肉。而引人探究的销魂洞穴又再被紧紧包覆。
再度被摆成羞人的姿势,火热的呼吸再度侵袭私处,甚至爱郎的嘴唇已开始拨弄芳草地。尚未被正式抚弄的花唇竟已泥泞不堪,许玲儿紧张地连连绷紧抽动浑身肌肉,连私处都因此而不住蠕动。更将粘腻的花汁挤压出来。
许玲儿的花汁极为浓稠,还带着股浓烈馥郁的芝兰香味。林风雨禁不住伸出舌尖,如弹动琴弦一般带着韵律舔舐。只觉花肉肥美多汁,鲜嫩可口,浓郁的香气更是满口生津。
许玲儿娇躯一颤又颤,她也曾自行抚慰身上妙处,可怎及爱郎的挑逗情浓如蜜?那舌头就像是一只灵巧的小蛇,正在最隐秘,最敏感之处逡巡爬行。一顶这里,一挑那里,每一处都激发神经一阵阵抽搐,“大哥……好美……啊……”喘息声忽而变得尖利,犹如失声大叫。原是林风雨张口将整只阴阜含入口中翻搅,融合了花汁与津唾,让密草深处的花肉更加淫靡。
许玲儿不住地抬起上身,想要看清爱郎是怎生将自己抚爱,却总是支撑不了片刻便即软倒。又得边抽搐边蓄力良久,方能再看一会儿情意四射的春宫。花肉被吃得啧啧有声,腿心深处仿佛大坝被开了闸,洪水怎么也止不住反而越泄越多。
“大哥这样爱玲儿……玲儿好舒服。”软腻的语声虽含青涩,此刻却有勾人的妩媚之意。
“玲儿想看清楚?”迷离的目光里止不住好奇之意,林风雨哪得不知?
翻转过身体仰面朝上,许玲儿叉开双腿跨坐于爱郎脸上。只需身子微向前倾,便能从丰满乳峰之间的沟壑里将胯间春色看得巨细靡遗。
痒,酸,麻,爽纷沓而来,许玲儿呻吟声中渐渐撑不住身体,软倒肉龙之前。
虽早从诸位姐姐口中得知夫君的凶悍,可当真近在眼前时还是免不了暗暗心惊。那条又粗又长的火热物事仿佛一柄出鞘的鬼头大刀,狰狞猛恶。许玲儿心慌意乱,真要被这样一根东西送入体内,可莫要被插坏了才是。
然而爱意如潮涌,夫君正毫不嫌弃地舔吃着花肉,她又怎能不投桃报李?
许玲儿生硬地双手握住肉龙,炙热的高温险些将手心都烫的酥了。棒身沟壑之上的龟菇油亮贲起,直有一枚鸡卵大小。她怯生生地凑近,浓烈的男儿气味冲鼻欲醉。忽而觉得狰狞恐怖之外,竟也意外地透着些许可爱,忍不住吐出丁香舌尖,在龟菇上轻舔一口。
新娘子全无经验仅有纸上理论,口舌侍奉做来甚为生涩。不过那竭尽所能的模样仍让林风雨极为满意。但觉樱口圆润小巧,香舌软糯湿滑,虽吞吐间不时被银牙刮蹭龟棱,然瑕不掩瑜。林风雨心中暗喜,小妮子今夜之前定是花了些心思研习的,眼下是实践来啦。
许玲儿花汁如泉涌,早已到了可堪瓜熟蒂落的时节。而被她一舔一吸,林风雨也觉难耐。遂起身道:“玲儿,大哥要来了。”分开沾满了浆水的浓密细毛露出肥美的花唇,不知是否此前吃得太过厉害,此刻花肉竟泛起艳丽的桃红。
林风雨将龟首抵住洞口,轻轻刺入一小截。不想爱妻的身子似乎极是易感,仅是如此便本能地收缩起来,仿佛一只小手正在掐握肉龙。
花肉收缩时密密合合,几要将肉棒推挤出去。许玲儿尽力抵受着撑开的疼痛放松身体,花肉随之一松之下,花径深处又产生一股强劲的吸力,反将肉棒又纳入少许。
巨龙探入一圈紧窄又坚韧的肉褶,虽有丰沛的汁水润滑,依然让许玲儿失声喊疼。可撕心裂肺的疼痛之中,又有一股隐藏极深的快美跌宕而来……
许玲儿两条浑圆结实的美腿高高翘起,再一次盘紧了林风雨腰杆,不知是太过疼痛而绷紧,还是舍不得爱郎离去。娇嫩而有力的花径死死收缩,随着浑身剧烈颤抖不已。
林风雨待她适应了一阵娇躯略有放松,复又挺入寸许。整个龟菇已陷入细窄的甬道内,只觉每一寸花肉都有无比惊人的弹性,从四面八方掐着肉菇与棒身,旋磨收缩的花肉似乎在有力地回应,又仿佛要将侵入者拧断一般。
许玲儿仰头尖叫浑身痉挛,下身洞穴里五味齐来,撕裂的疼痛里带着莫名的欢愉。巨大的肉龙仿佛要将她身体剖开一分为二,虽缓慢但坚定地深入,再深入,即使已抵住那一层薄薄的肉膜也未停下……
许玲儿雪白丰润的酮体弓如活虾,贯穿与撕裂并行,破瓜的一刹那仿佛被扯碎了灵魂,檀口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所幸林风雨及时停下动作,让她大大喘了口气。
吻干眼角不知是幸福还是疼痛的泪珠,林风雨爱怜无限“还成么?”
许玲儿娇喘吁吁:“好硬……好胀……大哥坏死啦一点都不知疼惜……”
“这要怪玲儿的身子太美了……你瞧,它现下还在咬我呢……”花径嫩肉仍在不断掐挤,一推,一吸。即便林风雨没有任何动作,肉龙依然顺着这股力道前后缓缓顶送。
许玲儿娇羞无限,脸庞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人家自然而然就这样啦……又不是有意为之……”
“自然而然便这样了,若是有意为之还得了?”…………
二人调笑一阵,许玲儿调匀了呼吸,也渐渐适应了那粗大火热,快意终于占据了上风。在爱郎耳边轻声呢喃道:“大哥,都……进来。”结实的美腿牢牢环住林风雨的腰杆,蓄力绷紧之下竟鼓起一球一球的肌束,却绝不影响美观,反而增添一股力道十足的惊艳。
许玲儿双腿用力像是挂在林风雨身上,梨臀悬空,由下往上迎着爱郎的插入。疼痛不再那么疼,快美却愈加爽利。肉棒在丝发难容的花径里费力前行,不断挤出乳白的玉露花浆。
许玲儿紧咬银牙,忍着疼痛与快美,直至杵尖仿佛深入了肚子,抵着一团紧酥软腻,仿佛被戳中了要害,尖叫一声脱力跌落。肉棒随之抽出花径,龟菇挂出一大串儿腻白花汁,分外淫靡。
不待她缓过一口气,肉龙再度缓慢而坚定地挺进。刚被摧残分开的处子嫩肉不知哪来的力气,拼着遍体鳞伤也要极力抗争,死命地抽紧挤压着肉龙……
一下,两下,三下……林风雨的进出越来越快,许玲儿的喘息越来越急。撞击的声音开始响起,原本不动的上身被推送的前后挪移,晃起一片雪乳巨浪。
快意开始侵袭,林风雨一身肌肉绷紧,发出野兽般的粗喘。而许玲儿终于抵受不住,娇声啼叫起来:“好酸……嗯嗯……啊啊啊……要顶坏了呀……大哥……再重些……狠狠地爱玲儿……”
林风雨亦知玲儿初次破瓜不敢过于征伐,下身狠狠一使劲顶入穴底花心,这一下又重又狠,刺得她又美又疼。许玲儿仰着螓首大颤“坏掉了……坏掉了……”收缩的花心仿佛章鱼的吸盘紧紧吸住龟菇,亦吸出了一股浓浓的滚烫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