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肆意放纵

  实在是动作太过粗鲁,即使玄阴媚体也难以承受粗大的肉棒,秦薇身体被撕裂一般痛叫了一声倒在床上,嘤嘤啜泣。后庭妙处毕竟不是花户蜜穴,平日里干燥紧绷,饶是秦薇最喜后庭之戏,未经挑逗润滑之下突然遇袭也是难以承受。更何况林风雨修为日深,胯下阳物也是越发雄伟粗壮,家中诸女互相抚慰所用的假阳已是小上了一号。

  旖旎的氛围被自己破坏得荡然无存,林风雨慌了神。秦薇嘟着嘴儿哭哭啼啼地娇嗔埋怨,南宫紫霞与曹慧芸也在一旁帮腔,又是责怪又是动手,拧得林风雨腰上嫩肉全是红印子。

  又是赔礼又是好声哄慰,粗大的肉龙却始终停在菊花穴内未曾拔出。过了半柱香时分,眼看秦薇因疼痛而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耳听责怪的声音越来越甜,越来越腻。

  林风雨心知爱妻已是逐渐适应淫性又起,不动声色温言细语,却悄悄地调整好姿势,忽然双手环抱握住一对儿豪乳,肉棒也轻轻抽送了两下。

  秦薇胸前两点红梅被袭,正不依地扭动着身子,冷不防后庭妙处紧紧咬着的那根火棒抽送了两下,扭身相拒反倒成了款款相迎。平日里冷冰冰的假阳怎比爱郎胯下这一根如此真实,着实挨不过那处最为敏感的腔道传来的麻痒难忍,只觉得骨头都酥了,浑身轻飘飘的不着力道,只有后庭穴儿那一处着落点,让心中之火更加难耐。口中的责怪埋怨顺势变成几声哼哼娇吟。

  魂牵梦萦的快感再临,爱郎又在身边极尽温柔。胸前两团硕大的丰乳早已落在他魔掌中揉捏把玩,两颗红豆被热乎乎的掌心按压得昂然挺立,肥满的臀肉也被他结实的小腹推挤得向两边分开。菊道里更是被一根仿佛发烫枪管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那熟悉的轻抽缓送抚慰着久旷的空虚,胀满舒爽之外煞是温馨。

  见秦薇眉眼渐开美目泛起春光,后庭菊道里也是被润油浸满,林风雨知晓时候已到不愿再让二女多等。扶起喷火的娇躯让秦薇趴伏在床压住曹慧芸,心念一动那根双头假阳又分别没入二女蜜壶。

  秦薇连声抗议,肥美的玉臀却不自觉地高翘了起来,林风雨奋力一个挺身,肉棒滋溜一声直入臀眼,强大的冲击力让秦薇哎哟一声全身酥麻,更是带着那只假阳狠狠冲击曹慧芸的蜜壶。

  如同将两位爱妻同时肏弄,林风雨心下大乐。秦薇的玉涡凝脂吸力强劲褶皱丰富,青筋暴突的肉棒插在里头像被千万只小手抓挠,更激得他腰腹像打桩机一般冲刺撞击下下到底,还恶作剧一般将秦薇的身子向前推,带动连着二女的双头假阳也是大发神威。

  和女性之间假凤虚凰不同,男人的动作粗鲁之中带着独特的狂野。秦薇后庭本就敏感,此刻被肉棒每一插都仿佛插到了肚子里,每一抽都仿佛把魂魄都带了出去。弹性十足的菊道刚被撑开,随即又紧紧缩起,道道皱褶反复不断被拉平又弹回,美得浑身打着哆嗦。

  更何况相距一线的花户里也有一根假阳在作怪,虽没有后庭那根如此快美,可是前花后庭同时被占满的感觉还是初次尝试。爱郎每次都发力极狠,总是让两根棒子一同顶到最深,蜜穴里的花心与后庭一起被狠狠插弄,真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快。

  不消三两百抽,秦薇的玄阴媚体也已无力支持,淫声浪语之际又是连连讨饶:「小风……好弟弟……亲老公……姐姐不行了……屁眼儿都快……给你……弄坏了……饶了姐姐吧……」大股的花汁泄得床单尽湿,连气息都变得若有若无,林风雨也是心疼至极。

  今夜紫儿与秦薇都变得甚不耐战,除了林风雨功力大进床上越发勇猛之外,也怪他多年不在家,久旷之下教诸女如何抵挡?

  放开气息奄奄的秦薇,南宫紫霞不住责怪道:「这么多年没回来也不知道疼惜一些,哪有夫君这样乱来的,还,还前后一起。要弄死薇薇姐么?」

  林风雨搂着秦薇抚摸后背安慰,不好意思笑道:「没想到嘛。我还以为你们几个平日里相戏,该是能适应才是。」

  今夜大婚,又是闺房夫妻夜话,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南宫紫霞嘟着嘴道:「咱们姐妹互相抚慰可没那么狠。女儿家的事情,可都是温温柔柔的。」

  林风雨眼睛一亮,淫笑道:「不知道咱们家闷骚的紫儿小姐是怎生和姐妹们相戏的?为夫要去疼爱慧芸,劳烦紫儿抚慰下薇薇姐如何?」

  南宫紫霞哪能不明白爱郎心意?若是平日里或许还忸怩一番,如今旁观三人淫戏许久,秦薇的玄阴媚香更是将心中欲念挑动,无可阻挡。加上大婚之夜久别重逢,她也不作态在秦薇身上压下,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垂,随即又吻在一起。

  林风雨心头一抽,方才秦薇与曹慧芸之戏,便是狐媚子技巧完占上风,秦薇只有抵抗之力。如今却是另一番春情!

  南宫紫霞人比花娇,秦薇媚骨天成俱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家中姿色也以她们最为出众。行此百合之戏但见四瓣红唇紧紧相贴,两只丁香小舌交相纠缠,更有四只丰挺的玉乳相对挤压。二女俱是仪态万端,此刻虽情欲缠绵,动作却极尽温柔更增媚态。那微眯的媚眼,细喘的呼吸,还有玉臂交相缠绕,当真是艳色淫靡,旖旎无边。

  曹慧芸虽还未被林风雨直接进攻,受假阳之累也正躺在一旁喘息,见此情此景暗道不好刚想躲开,就被饿虎扑食一般按倒。火热的肉棒埋入稀疏的芳草,叩开紧密的一线天直探花底。

  嘤咛一声娇吟,狐媚子浑身都软了下来再也没有一丝抵抗的力气……

  先采南宫紫霞肉芽无数的彩蝶纷飞,又探秦薇褶皱丰富的玉涡凝脂,此刻的一线天花户逼仄紧窄,却是光滑如镜。林风雨闭上双目细细感受,温柔抽送,不敢再犯之前的错误。

  曹慧芸原本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肉棒插入之际更是背过气去一般。实在是被林风雨之前在秦薇身上的狂猛给吓到了。此刻见夫君动作温柔只是轻插缓送,让自己慢慢适应比之从前更加粗大的肉棒。知他疼惜自己心中也是感动。

  不复从前两人欢好时那般激情四射,林风雨总是狂猛进攻,曹慧芸则是媚态逢迎。此刻两人充满了情投意合的温馨,激情稍减却更加旖旎。

  旁有南宫紫霞与秦薇二女温柔相戏,林风雨也是不愿破坏这份温馨。抽送之际缓缓施为,尽量让肉棒将蜜壶之内每一处嫩肉都细细抚慰,待得插到最深,又摇动腰杆轻轻拨弄花心嫩肉。这一来曹慧芸虽为魂飞天外,却被刻骨爱意重重包围,更添一分情意。

  林风雨动作虽轻柔,修为最浅的她依然难以抵受。不消多时便是喘息连连,尤其龟菇挑逗花心的力度越发大了,一下又一下的让她酥软如泥。从前总是她尽心服侍逢迎,今夜方享爱郎温柔抚慰,蜜壶里快感连绵不断,心里也是甜的如饮琼浆。紧紧拥住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如此安全……

  纵是轻柔的抽插,快感仍被粗大火热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推向巅峰。曹慧芸像一只抛在岸边的鱼儿,饥渴地急促呼吸着,轻声哀求道:「老公,人家要来了,快点把人家弄穿好不好,让姐姐好好的泄一回。」

  林风雨拨开她额头的乱发细细打量了一会儿,温柔又邪异地一笑,一口吻住薄薄的樱唇,逐步加重抽插的动作,要将身下的美人儿顶上巅峰。

  曹慧芸吐出细长的香舌,任由林风雨吸入口中品尝。两腿之间一片泥泞深处正抵受着肉棒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击。娇柔无力的身躯被撞击得一耸一耸,高高凸起的乳珠随之在结实的胸膛上磨蹭。快感已累积至巅峰,像是汹涌的海浪片刻不停歇地冲刷着她的躯体。

  曹慧芸猛然间抽紧了身子,紧紧吸住林风雨的双唇,鼻中哼出又急又媚的呻吟。随着林风雨肉棒尽根没入蜜壶,顶着花心软肉狠狠地研磨,她高挑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两腿之间花汁喷涌如泉……

  将美人送上高潮,林风雨仍拥着她在高潮余韵中频频抽搐的身子,直到彻底缓过劲来才在她额头一吻放开。

  另一边秦薇与南宫紫霞早已停下了相戏,正眼巴巴地望着夫君。见林风雨一夜奋战至此竟是一次还未射过,目光之中既有渴求,又含着一丝羞怯惧怕。不知道那根比前更加粗大勇猛的肉棒何时才能消停下来。

  曹慧芸缓过劲来,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躲到二女身后。夫君如此勇猛要是逮着她再来一次可真要承受不起。

  南宫紫霞向她俩传音道:「夫君变得更厉害了,慧芸姐快想个办法,再这么下去咱们三人可要承受不起啦。」

  曹慧芸爱恨交加道:「咱们需得同心协力才是,这一招儿或许可行……」

  林风雨见三位爱妻窃窃私语,也猜得到定是在商量对策,不禁得意万分。

  须臾三女商量计议已定,还是狐媚子先爬了过来,搔首弄姿极尽诱惑之能事,偏还羞红着脸道:「主人,芸奴先来服侍您。」

  「咝~」又是这一招,三位爱妻要拿出看家本事来了不成?

  林风雨知道不好应付,赶忙镇定心神。怎奈肉棒被狐媚子香舌一缠小嘴一吸,顿时打了个哆嗦。曹慧芸这一道口舌之功多年未品,此刻尝来仍是神乎其技难以抵抗。细长的香舌又舔又卷灵动如蛇,肉棒顿时涨了一涨。

  深深呼吸几口气,秦薇与南宫紫霞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前一后贴了上来。

  南宫紫霞与林风雨深深亲了个嘴儿,便低头向他胸膛吻去。秦薇早知林风雨弱点所在,跪在身后双手分开臀肌吸住了他后庭。

  林风雨之前让三女各爽了一回,虽未射精也已相距不远。三管齐下!这可怎生消受?

  狐媚子出的好主意,偏还不肯就此罢休。将肉棒舔洗一番又是连续数下深厚,随后一挺尖笋般的玉乳夹住了春袋,又将龟菇含入口中吮吸,细细的舌尖专在马眼敏感处钻钻绕绕。

  绝招一出,林风雨立刻无法忍耐,在三女齐心协力下闷哼一声爆射而出。腥浓的精液全被狐媚子吞入口中,又勾引似的张开樱桃小嘴,舌尖绕着唇瓣舔上一圈将精液吞下。

  刚想缓过一口气的林风雨被这极具挑逗的动作激得肉棒全无一丝疲软便又暴突昂扬。正要好好教训狐媚子,却被她一声娇笑躲开,三女换了个位置。

  这下子变成秦薇捧起豪乳夹住肉棒,南宫紫霞伏到他身后,曹慧芸则在胸前伺候。

  车轮战?这是要将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动用起来了哇?不公平啊!

  将肉棒夹在胸前沟壑,秦薇双手将豪乳推挤向中间夹紧,又前后挺动着身子将肉棒揉搓。那对豪乳为众妻之冠,浑圆高耸得像两只半球,肉棒深陷乳肉之中一片温软柔腻……

  遥想当年正是秦薇的小心思留下林风雨在秦家铺子,才有了两人初次的欢好之夜,那一次正是酣畅淋漓,念之依然回味无穷。

  待得林风雨在三女伺弄下肉棒又涨了一涨,秦薇松开豪乳顺势躺下勾引道:「夫君,人家的蜜穴儿今夜还没有被宠爱过呢。夫君快来。」

  明知落入圈套,林风雨还是不得不就范。秦薇胯间芳草黑亮浓密极是茂盛,肉馒头蜜穴更是花肉丰满,九曲回肠,一探入便是被重重包裹,欲罢不能。

  更何况南宫紫霞还在身后不依不饶地攻击林风雨的弱点,曹慧芸更是一会儿舔弄他胸前两点,一会儿又与秦薇魅惑相戏一番。林风雨浑身热血翻涌,心知再不用尽全力今夜非丢大脸不可。登时收起怜惜之心,藏起轻视之意,重炮轰击。

  秦薇承受着爱郎冲击,娇哼不断,终于在泄身了三次之后让林风雨再度爆发出来。

  林风雨气喘呼呼,秦薇也是一身瘫软,两人都休息了片刻,三女又调换了方位。

  曹慧芸长舌钻入后庭勾挑,秦薇挺起豪乳贴在林风雨胸前磨蹭,南宫紫霞趴伏着高高翘起丰满的玉臀道:「夫君,把人家冷落那么久,小母狗可是期盼多时了呢。」左一句芸奴,右一句小母狗,把林风雨的痛脚拿得死死的,真是忍不得。

  挺枪再战,分开两片蝶翼直入花户,南宫紫霞也是打点精神存心卖弄,淫声浪语勾得林风雨欲望熊熊,当然她自己也是泄得春水涟涟,不能自己。

  本想先把大小姐收拾得服服帖帖,哪想南宫紫霞也是憋着一口气越战越勇,连泄五次依然索取不休。那丰肥的股肉被小腹撞击得如同波涛汹涌,前后摆动一刻不停。

  南宫紫霞连连泄身其实早已魂飞天外,也是苦苦支撑。好不容易感到蜜穴里肉棒涨了一涨,急忙一挣身子摆脱纠缠。林风雨本以为她要讨饶正暗自得意,哪知大小姐早已得狐媚子面授机宜,继续款摆着盈盈一握的柳腰腻声道:「夫君不是最爱小母狗后面那个洞洞么?怎么还不快来?」这是要人命啊!

  狼嚎一声深探南宫紫霞后庭妙菊,再品凤吸牡丹,那股子强劲的吸力不由自主地陷入,险些便拔不出来。而丰翘肥美的隆臀抵在小腹上更是滋味美妙至极。

  南宫紫霞适应了一番便收紧菊穴,将肉棒箍得更加严丝合缝,不露一点缝隙。林风雨见三位爱妻各展绝技,知晓定是无法善了,反正是个惧内的保镖,索性放开心神尽情享受。只盼琴瑟和谐,新婚之夜的鱼水之欢能让妻子们舒畅满意。

  南宫紫霞也是进入了状态,她对后庭之戏不似秦薇那般偏好,可是胀满的感觉亦是让她芳心可可,在林风雨放开心怀的抽弄之下美得直哼哼。

  二人同时念起大小姐渡过雷劫之夜亦是这般探采后庭妙处,心意相通更增情趣。林风雨肉棒忽疾忽徐,南宫紫霞扭腰应和一如当年,情投意合之下又让她连连泄身不止,林风雨也是无法坚持将精液灌满了肠道。

  四人至此均是兴致勃勃,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索性放纵求欢。如此之戏颇得林风雨欢喜,三女又能善用全身还能轮流承受林风雨的巨根,便心照不宣这般继续下去。

  又探曹慧芸后庭,又在她的无双口技之下射满小嘴。再换秦薇口舌服侍,之后口乳并用在豪乳上又射一回……直到将三位爱妻九个肉洞三道沟壑里全都畅快地射上一遍,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

  日上三竿,方才起身。

  林风雨携着五妻一同拜见了南宫剑河与柳若鱼。

  王天翔昨夜酒后便回了梨花洞。易天行,上官文辰与端木恩赐都留在了蓝剑山庄未曾离去。秦冰识得眼色,礼节过后领着诸女离去。

  易天行拱手道:「林道友大婚之际还要叨扰,倒是有些过意不去。」

  天魔宗主虽时有狂态,林风雨对他印象却极好,赶忙回道:「易宗主光临,晚辈婚事大增光彩,怎敢说叨扰。」

  端木恩赐瞪着眼道:「你两个文绉绉的说来说去,有完没完了?易宗主何时也变得这般客套?」

  易天行哈哈大笑:「以礼相待人之常情。若是谷元在此,端木兄且看本座给不给他面子。」

  林风雨眉头微皱,蓝剑山庄与天盟的矛盾就不说了,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天魔宗又与昆仑派如此不对付,天盟内部问题是在太多了。如今西华魔宗踪迹遍寻不获,内部就先斗起来,真不知他日魔宗现身要怎生同心协力。

  南宫剑河沉吟道:「小弟未曾参与天盟事务,不知西华魔宗可有下落?」

  上官文辰道:「谁人有心思探听西华魔宗消息?昆仑派与正天阁整日里斗来斗去争权夺利。易兄与云仙子则是冷嘲热讽不停。要说唯一将心思放在这上面的,不过养心殿的五鹿与五方两人而已。」

  易天行道:「这种模式本座历来不予看好。西华魔宗若是现了踪迹,必然是集团作战。说什么六道天盟,各派功法不同,阵法有别,强行打散了穿插在一起上了战场有何作用?天玄子统领六派弟子,还有人数优势,连南宫兄旗下百剑堂一个小队都打不赢,面对西华魔宗难道就有胜算?」

  南宫剑河又问道:「天机子怎么说?他天机之术举世无双,真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着?」

  端木恩赐道:「怕是推算出了也不会露出只言片语。他两家把持天盟,不将整个修真界整合完毕,根本不会出手。一来一统修真界,此乃千载难逢之良机,二来恐怕他们也知,西华魔宗敢露头出世实力定是深不可测。一帮子乌合之众拉上去也是丢人现眼。昆仑派与正天阁那点小心思瞒得过谁?心照不宣罢了。嘿嘿,只怕整合完毕,下一步便是打着统一功法战阵的旗号,要各家就范了罢。」

  南宫剑河叹了口气道:「这般做派,长久下去当是修者一场浩劫。」

  易天行问道:「南宫兄,不知道蓝剑山庄接下来作何打算?」

  南宫剑河道:「有甚打算?不过固守岭南苗疆二地,不过西华魔宗若是现身,蓝剑山庄必不落于人后。否则咱们正道内忧外患,终有一日要酿成大祸。」

  易天行思量一番,悠然道:「本座尚不知是何人兴风作浪,但天盟必有内奸确凿无疑。西华魔宗既能钉入天盟,南宫世家也当多加小心才是。」说罢飘然而去……

  魔岛之中,黑白郎君细细读完藉由秘法传来的信息之后,又将信息向众护法传阅。

  众魔交头接耳一番,玉面童老道:「大哥,南宫世家近期之事小弟看来亦有玄机。林风雨这小子表面粗枝大叶,实则也有心计。」

  黑白郎君点头道:「本座也有此意。二弟且继续说下去。」

  玉面童老道:「林风雨每日与蓝剑山庄弟子厮混,看似游手好闲,小弟猜测乃是为南宫紫霞打下基础,笼络后辈弟子人心。南宫紫霞的身份若是纡尊降贵,难免惹来闲言碎语,她也不好出面。反倒是林风雨一向吊儿郎当,替她做这等事情正合适。」

  啸天也接道:「小弟也认可。林风雨此子不可小觑,若非性格上的天然缺陷,实是心腹大患。」

  黑白郎君笑道:「性格缺陷?哈哈,本座将之称为圣母情节。这小子护犊子,身边亲近之人一个也舍不得。若非如此,八年之前慕容千罡向宁楠出手又怎能轻易击伤他?倒是一落云雾山谷八年,把阴阳门的底牌都掀了出来。」

  玉芒阴测测接道:「天盟对林风雨出手,八年了不见阴阳门前辈出来说话。只能说明这些老妖怪要么不问世事只想着飞升,要么压根这世上除了那几个小娃娃,再没有阴阳门人。小弟倾向后一种,如此出色的传人,没道理不闻不问。」

  玉面童老又道:「老七说得有理!即便如此,林风雨依然是我神宗劲敌。这小子虽有缺陷不乏急智,婚礼上那一番前后作态,将南宫族人一腔怨言消弭于无形,再也无人敢提。让秦冰做大妇宣示他林家独立南宫世家之外,又给足了蓝剑山庄面子。不还手硬吃大七剑阵,嘿嘿,也亏这小子不要面皮做得出来。」

  黑白郎君道:「老二,让折剑人动作加快些,宗主已明令该给的支持要给。让他放手去做。这一次定要将蓝剑山庄彻底打散。」

  玉面童老忙道:「谨遵令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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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心的事情抛在脑后,陆续送走了客人,林风雨安定下来又是心痒难搔。南宫剑河见他这般模样,就拉他一同走走。

  二人信步而行,南宫剑河打趣道:「贤弟心神不定,可是昨夜还未尽兴?」虽是岳父与女婿,私下里还是兄弟相称来得自在些。

  林风雨不知如何作答,只得含糊道:「那倒不是……」

  南宫剑河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了拍他肩膀道:「行啦!不就是母女花共侍一夫么?哥哥懂得别那么故作深沉。」

  林风雨脸一黑,这都能看出来?大哥不愧色中之仙。

  南宫剑河撇了撇嘴道:「嘿嘿,今夜怕是要母女双花并蒂了罢?林家大妇贤达的性子,昨夜定是不肯占先。宁姑娘又与贤弟相处日久,再来插一脚肯定不合适。这又有什么难猜。」察言观色分析人心的本事,林风雨那是嫩得很。只有呐呐地挠了挠头无话可答。

  南宫剑河又道:「贤弟接下来心中可有打算?」

  林风雨道:「不瞒大哥,小弟想学炼器与吞雷剑诀。」

  南宫剑河皱了皱眉头道:「许玲儿已将传你一闪与十绝之事禀报于我,吞雷剑诀却是不难。炼器又是为何?难道为了那只葫芦?」

  林风雨啧了一声道:「终是忘不了旧情。嘿嘿,有些贪心不足了。」从怀中取出玉葫芦又道:「她已嫁了人本不该有什么多余之心,只是答应的事情,不去做到念头不通达。」

  碧玉葫芦中一派晶莹,可是内里的残魂日夜煎熬,绿油油的光芒显得有些惨碧。

  南宫剑河道:「贤弟,炼制这等阴邪法宝于本心也是巨大考验,一个不慎便是走火入魔,堕入邪道。大哥劝你一句,巅峰修为普天之下就那么几人,大好的男儿身子天下美女任由予取予求,何必为了一点旧情非要行此极端不可?」

  林风雨抬头直视他双目道:「大哥放心,小弟只为找回公道。正人用邪法,邪法亦正,亦不堕邪魔之数。此事势在必行,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扶风葫芦。」

  夜风轻抚,月移花影。

  秦冰早早躲在了房里。自从昨夜说出那一番话后,心中便再也无法宁定。虽说混迹于修真界,所见所闻都多了,真要落到自家头上,依然那么羞臊难当。

  蜷着身子缩在床脚,双手捂脸不住自责,怎地当时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呢?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一想到要和女儿一起呆在床上脱得光溜溜的赤裸相对,任那个冤家予取予求,什么羞人的事儿都给看得一清二楚,可怎生是好啊?

  可一想到此处,禁忌的刺激不可阻挡地油然而生。秦冰觉得自己呼吸急促,那一分久违的温馨激情也随之充满全身。好久好久,没有和小风欢好了呀。

  笃笃笃,轻叩房门的声音响起,那么遥远,又那么亲近。秦冰心中一惊从自己的世界里回过神来。十年,十年,十年之前,就是这个人温柔又莽撞地轰开了自己闭锁的心扉,今夜,又要为他再打开一扇新的房门么?

  笃笃笃,叩门的声音再次响起,秦冰强行压下纷乱的思绪,颤着双腿慢慢挨向房门,打开,没有人。

  左右打量,那个人不知何时打开了窗,正抱着她的女儿坐在窗棱上,对着她温柔又戏谑地笑。

  秦冰的心房都要跳出胸腔之外!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本该重入温软坚强的怀抱,可是她从小带大,已成长为亭亭少妇的女儿也在一旁,让她寸步难移。

  林风雨突地跳进房中,秦冰着实吓了一大跳,腾腾退了几步缩在墙角不敢动弹。

  宁楠一顿粉拳捶在他身上骂道:「好端端的你猴急个什么?非要找不自在是不是?」

  林风雨不敢还手,抱头鼠窜哭丧个脸,尼玛,这么风雅的事情咋个自己做起来就那么难看?搞得跟采花贼入室强奸良家妇女一样。老老实实在窗棱上多呆一会儿,让秦冰适应适应不好么。太心急,还是太心急。

  看着两人追逐打闹,秦冰绷紧的心弦也放松了些。

  林风雨做错了事情,只好将错就错,腾身闪避宁楠的粉拳躲到秦冰身边:「冰姐姐救命啊!谋杀亲夫了。」

  「哟呵,有人帮忙又拽起来了是吧?竟然还敢躲。」宁楠不依不饶合身扑过来,只是那动作怎么看怎么像一招乳燕投林。

  原本见两人打情骂俏略略放松些儿,女儿扑来之时爱郎顺势双臂一展将她们一同搂在怀里,秦冰一瞬间便被抽空了力气,把头埋在林风雨胸口再也不敢抬起来。

  母女在怀,林风雨心中感怀无限。母亲娇羞,女儿大方,今夜之旖旎比之昨夜不减半分,还多了那一层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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