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珍(下)

  话说我的妻子淑怡不能汲取教训,又被苏琪设计而酒后失身。她虽然深深后悔,可是已经太晚了。事情过后几天,她就搬离开苏琪的家,又觉得没脸回家见我,就住到她的女同事珍的家里。

  淑怡一进公司,做的不是全职的工作,一个星期只有二十五小时的班。除非临时有人请假请她代班,不然她在家里的时间还是蛮多的。珍当初学的是电脑程式设计,失婚之后,常以电脑排遣漫漫长日。在她的带领之下,淑怡终于发现了新鲜好玩的网路世界。

  刚开始,淑怡没有自己的帐号,珍就把自己的帐号给淑怡用。聪明机伶的淑怡,一下子就抓到窍门,终于在身心饱受创伤之余,能够徜徉于网路世界,勉强找回一点快乐。

  淑怡每日暗自悔恨饮泣,珍从她的口中慢慢探知,她被苏琪设计而酒后失身的事件。她跟珍说,她从十多岁就开始和男人约会,在结婚以前和她交过的男友全都跟她上过床。不过,淑怡强调,那些全都是她的恋人,那种只有性没爱的一夜情,她是完全无法接受。

  在珍的眼里,她认为淑怡酒后失身这事儿,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珍的大半辈子住在国外,自从接受白人丈夫启发了她的性爱观念之后,对于性的观念已经完全西化,很多台湾或中国来的女性朋友和她交往之后,就发现观念和珍格格不入而和她疏远,所以到最后,珍所来往的朋友几乎都是洋人。

  珍跟淑怡说,现在的西方社会已经脱离了传统礼教的束缚,把性和爱完全分离。她分析说,男女是平等的,发生性行为之后只要有高潮,没有所谓谁吃亏、谁占便宜,心里这么想就会平衡一点,就不会有罪恶感。

  隐约之中,珍还透露在离婚之前,她们夫妻曾多次参加过家庭换妻性派对。珍离婚之后也遇过不少男人,不管是好是坏,都像过客,没能维持长久的关系,所以她的心灵和肉体是空虚的时候居多,她偶尔也和公司的主管或男同事厮混,以换取升迁的机会或工作上的方便。

  珍和所有的中年的单身妇女一样,其实也渴望着性爱。听淑怡口述她的性爱历程,不由得也激情起来。两个单身女子在寒冬的暗夜里,淑怡又回到高中寄宿学校的回忆里。淑怡的口交的技巧,就是珍这时候教她的。

  我后来还发现,珍也带领着淑怡上视讯网爱,治疗她心里对性爱的阴影。

  淑怡出走回家之后,有一天我发现她的笔电里有几个加密档案,经过尝试,我发现它们的通行密码和她的日记本一样。我打开一看,原来是珍帮淑怡设定所录下来的即时通历史纪录。我发现其中的一个档是这样的:

  Teddy Bear:Hi there.(安安。)

  Jane:Hi!(安!)

  Teddy Bear:What's up?(有什么新鲜事?)

  Jane:I got a new roommate.(我有新室友了。)

  Teddy Bear:Do I know her?(我认识吗?)

  Jane:No.(不。)

  Teddy Bear:May I?(可以认识吗?)

  Jane:She is Sweet.(她是甜。)

  Teddy Bear:I know she must be sweet, I mean her name?(我知道她甜,我是问她叫什么名。)

  Jane:Sweet.(她就叫甜。)

  Teddy Bear:Oh,lovely. May I see her now?(真可爱,可以见她吗?)

  Jane:Let me ask her.(我问她看看。)

  Teddy Bear:OK?(可以吗?)

  Jane:You can turn on your Camfrog now.(你可以打开视讯了。)

  不多时,视讯出现了。镜头里出现腼腆的淑怡,她第一次在镜头前,有一点不知所措。在一阵寒喧之后,男的要求她们两个脱光衣服给他看,镜头里,珍和淑怡沟通了一下子,最后淑怡好像被珍说服了。

  然后视讯头被移往卧室,从高处往下照。镜头调整好以后,珍和淑怡坐在床上,淑怡正对着镜头,珍坐在淑怡后面,身上只剩下内衣裤。

  珍从淑怡的背后开始帮她脱衣服,一件一件地。珍显然长于此道,她的动作缓慢而温柔。她的手经过淑怡两腿之间那最隐私的地方的时候,手指不断把玩着她。

  我没见过珍,在视讯里,我觉得她还蛮好看的。珍脱下衣服的身材,比穿着衣服的时候好看,一对乳房轻微下垂而在剧烈地晃动着。她的肌肤略显得干涩暗沉,大概是因为和淑怡雪白粉嫩的肌肤在镜头前一起对比的缘故吧!相形之下,淑怡的身体略显消瘦。

  珍一边帮淑怡口交,一边引导淑怡的手去抚摸珍的双乳……好火辣的场面,简直是A片。因为我是偷看淑怡的加密档案,所以心里面有一点道德谴责的罪恶感,但视觉上类似偷窥的兴奋似乎更强烈了。

  视讯里面,两个人的肢体激烈了起来。珍换了姿势,把淑怡推倒在床上,然后爬到她的身上。原来,这就是珍把视讯头摆到高处的原因,这样的角度实在非常清楚。淑怡闭上的眼睛,张大的嘴巴成为O型,那种沉溺于肉体的淫荡神情,那种愉悦满足的表情,我从未见过。我对着视讯纪录,不自觉地套弄起自己的鸡巴,手淫起来。

  ***    ***    ***    ***

  淑怡每次和苏琪通完电话,脸上就布满痛苦孤寂的表情。珍看她这样,就知道我们夫妻彼此还是相爱的,就苦劝淑怡回家,可是淑怡就是怕我不能接纳她。

  珍接着分析,淑怡的丈夫,我,既然喜欢听淑怡描述她的荒唐性体验,她更加确定我一定会能接纳淑怡。淑怡听珍这么一分析,就透过苏琪确认后我没问题之后,她马上收拾简单的行李,回家了。

  淑怡回家以后,当然在我的性爱拷问中交代了这次出走之后的一切,但是她还是没跟我说,她在哪里工作、珍住在哪里。她俏皮地说,那是她狡兔的第二个洞窟,以后我如果欺负她,她还要用。我因为已经雨过天晴,也就乐得由她去而没有继续深入追究。

  淑怡由于上班的时数不多,工作轻松,想要继续回公司上班。我想想,为免得她因无聊又被苏琪带坏,就同意她继续上班。

  这段期间,我陆续从她笔电里的即时通纪录发现,我出差的时候,她自己在家就会上台湾的聊天室。

  小丈夫:「阿姨?在吗?」

  枫情:「嗯。」

  小丈夫:「太好了,昨天我一直在想你呢!」

  枫情:「是吗?」

  小丈夫:「姨丈还没回来?」

  枫情:「嗯。」

  小丈夫:「阿姨,会不会感觉大腿之间有点痒啊?」

  枫情:「老公不在,当然罗!」

  小丈夫:「用你的骚穴来迎接我的大男根吧!阿姨。」

  枫情:「……」

  小丈夫:「阿姨,来,打开视讯,我现在很想打手枪。」

  枫情:「……」

  小丈夫:「玩一次就好了,我受不了了。」

  枫情:「……」

  小丈夫:「确认视讯。」

  枫情:「……」

  视讯终于被打开了,随着镜头拉远,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孩,上半身已经赤裸,坐在在单人床的床缘,开始抚慰着他的两腿之间。接着,只见他开始脱下内裤,露出了他充血勃起的鸡巴。男孩开始自慰,把视讯局部照着他那黑茸茸的男根,还有腹部平坦而结实的肌肉。

  小丈夫:「姨,装上麦克风,我们来一场虚拟性爱。」

  枫情:「……」

  小丈夫:「装好没?」

  枫情:「好了。」

  小丈夫:「打开吧!」

  在新弹出的视讯画面里,淑怡坐在我们的卧室,身上只穿着一件低胸的镂空睡衣,里面没有戴胸罩,我可以感受到男孩极度的兴奋,因为他立刻打出了这几个字:「脱下来」。

  「脱下来好吗?姨。」

  枫情:「……」

  淑怡迟疑了好久,终于慢慢褪下她的低胸睡衣,露出了上半身的胴体。

  男孩接着打来:「真漂亮!」

  我看着视讯画面里的妻子,丰满白皙的胴体,成熟突出的乳房,在胸口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而浑圆的臀部陡峭地翘着。我突然觉得,原来淑怡这么诱人。

  淑怡轻轻躺下,视讯的画面很快就呈现出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的画面,淑怡的正面对着镜头,她的胸部、肚脐,一直到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都完整地呈现在视讯面前。

  「自慰给我看。」

  就这样,淑怡慢慢进入了一种淫靡的状态。她带点狂野地张开双腿,转移了一下位置,把自己的阴部对着视讯头。妻子慢慢爱抚起自己的阴蒂,她把中指深入了自己的阴道。在高中就读寄宿女校的时代,她曾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上了大学以后因为有了真实的性行为,加上着不可遏止的罪恶感,她渐渐遗忘了这样的行为。

  ***    ***    ***    ***

  淑怡迷上视讯网爱的事,我一直装作不知道,反正只要不太离谱,她喜欢就好。谁让我不能天天在家里陪着她呢?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着。

  有一天,淑怡只上半天班,就叫苏琪帮忙约两个女牌友到家里来打麻将。没有男人在场,一桌四个女的,摆脱了平日的娇柔做作,打得嘻嘻哈哈的,很自在快乐。那天淑怡的手气不错,连胡了几次大牌,又再自摸一次大三元碰碰胡凑一色,把她乐死了。

  后来有个男的来找那两个女牌友出去,眼看牌局就要散了,苏琪就问淑怡要不要再找两个人来继续牌局?淑怡那时童心大起,正在兴头上,也不反对。结果来了两个男的,一个是大约五十岁的秃顶中年人,另一个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

  秃头中年人叫阿财,长得很令人讨厌,脑满肠肥满肚肥油还不打紧,滴得出油的脸上还长满麻子。他是来自台湾的木工师傅,假藉观光探亲之名到加拿大,其实是临时应聘,来帮一个亲戚的工地负责细木作的装潢。

  年轻的小伙子叫阿东,原先是阿财的台湾工厂的泰劳,是个泰国华侨。阿东的皮肤虽然稍微黑了些,倒也干干净净,反而笑起来牙齿显得特别洁白,让淑怡觉得很纯真朴实的感觉。阿东反应机伶,手艺不错,阿财就安排他一起到加拿大帮忙。冬天淡季事少,他也乐得跟着阿财游手好闲。

  一开始洗牌时,淑怡看到阿财一手指甲脏兮兮的,她就刻意避开,偏偏阿财一直故意去摸淑怡的纤纤玉手。淑怡再看到阿财还嚼着烟草取代槟榔,一张嘴讲话就一嘴的口臭。阿财大概是吃多了槟榔,不但牙齿发黄,还烂了两颗门牙。

  阿财打牌的时候,一双贼眼一直色迷迷地盯着淑怡看,他不止毛手毛脚净吃妻子的豆腐,嘴巴也不放过淑怡,什么「我的一鸟给你吃」啦、「摸你的奶罩」啦、「你妈的中洞自摸」啦……搞得气质高贵的淑怡真是倒尽了胃口,手气也开始背了。

  倒是阿东三不五时献个小殷勤,令淑怡不由得心怀感激的多看他一眼。在牌桌上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妹无情、狼有意,阿东和阿财都以为淑怡看上了阿东。

  听淑怡讲到这里,我想起来,我应该在咖啡厅看过这两个人。事后我找了几个朋友,一起去他们出没的咖啡厅想堵他们,都不见他们的人影。后来苏琪才透露说,他们早就回台湾去了,这是题外话。

  当天离圣诞节还有半个多月,温哥华就下了今年的初雪。今年的初雪不但下得早,还大得破了历年纪录,让人措手不及。我从卡加利要回温哥华,结果温哥华机场因为这场破纪录的大雪,机场设备不足应付而暂时封闭。我打电话给淑怡说,我被困在卡加利机场,暂时回不来了。

  淑怡接完我的电话,心不在焉的终于打完八圈麻将,心想不打了,要送客人早早回去,这才发现外面已经积了盈尺的白雪。这得等市政府的铲雪车把道路铲出条通路,才能把车开走,市政府的铲雪车肯定应付不了这场破纪录的大雪,眼看着所有的客人也被困在我家里。

  淑怡看天色晚了,只好尽地主之谊,把冰箱里的菜凑合凑合,弄个简单的火锅招待客人。

  说是天气冷,苏琪就帮阿财和阿东跟淑怡要了点酒喝。讨厌的阿财就趁机频频勤酒,淑怡怕被灌醉下药,所以一点酒都没敢喝,只喝果汁,而且她的脸上渐渐流露出不耐烦和嫌恶的表情。来自台湾,有点草莽气息的阿财,认为淑怡这个主人太不给他面子了,一口气真咽不下去。

  阿财反看淑怡对阿东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又是另一种好脸色,更加的不爽,决定霸王硬上弓。于是就偷偷到厨房,自己先吃下几颗威而刚,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春药,滴进去果汁里搅匀了,拜托苏琪把它拿给淑怡喝。

  苏琪明明知道,淑怡和常在咖啡厅出入的那些怨女人妻不同,是不会卖的,是不可以卖的。可是,既然有人要买,她想,不赚白不赚,就在厨房跟阿财小声地讨论今晚的价码。苏琪开价一男一女加币四千,二男一女加币五千。最后讨价还价,以二男二女加币五千成交。苏琪把自己也当作免费赠品卖了,促成这宗廉价的性交易。

  阿财所用的春药,是俗称的西班牙金苍蝇,比上次在PUB里Chris所用的约会强奸药片还要强,被下药的人神志更清楚,应该说性体验的感觉会更鲜明、更刺激,四肢更无力;性冲动的饥渴感会更旺盛,更容易达到高潮,高潮也持续更久。被下药的人最后一定会被调教成为性奴隶。

  可怜不知情的淑怡,一喝下了果汁之后,身体上敏感的黏膜部位开始感觉瘙痒,阴道里面好像有几千只蚂蚁在钻动,精神开始恍惚。淑怡心想:糟了!果汁里又被下了料。只是她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一次的反应如此迅速而强烈?她虽然心智还很清楚,可是手脚完全不由自己了,终于软弱无力地趴在饭桌上。

  在阿财的指示下,阿东把不省人事的淑怡抱到主卧室,阿财就在我们夫妻的床上,迫不及待地剥去淑怡全身的衣服。淑怡高贵的身体,毫无寸缕的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一对娇嫩的粉乳,还有羞人的私处,一下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丑陋的陌生人前面。

  「啊……啊……嗯……哦……」淑怡不自觉地一阵阵地呻吟着,全身颤抖。

  阿财看到这么高贵的人妻终于到手,兴冲冲的就压在淑怡身上,噘起口臭的嘴巴就去亲淑怡。在邪淫的幻境中,淑怡根本就不知道要闪躲,闭着双眼,也不晓得谁亲她,令人作呕的口臭也闻不到了,妻子还伸出舌头回应着阿财的热吻。

  阿东在一旁也脱去自己的衣物,迫不及待地趴在妻子的下体,去吸舔她淫水汨汨的骚屄,已经惯于口交的淑怡,大大地劈开自己的双腿,把私处迎向第一次见面的客人。

  「嗯……老公,人家想……」妻子不断「哼哼嗨嗨」的娇嗔着,阴户被舔得淫液直流,这时候的妻子,已经不晓得什么道德礼教,更不知道羞耻含蓄。无辜的她,激动得把擦满蔻丹的指甲插进去阿东结实的肩膀,一直苦苦哀求阿东赶快把鸡巴插进去她的阴道。阿东当然不敢比阿财先插进去淑怡的阴道。

  阿财虽然见到美女当前,而且事先已吃了威而刚,鸡巴却还是软趴趴的,他就把几天没洗澡、骚臭不堪的鸡巴拿到淑怡面前,逼淑怡把它吸大,阿财才能肏她。为了让他们赶快肏进去她空虚的阴道,淑怡就乖乖的卷起香嫩的灵舌帮阿财口交。口交了半天,阿财的阳具终于举了起来,不过因为阿财先吃过了威而刚,这一旦举起来,就不容易消下去了。

  「嗯……老公,快进来吧……」在淑怡的哀求下,阿财终于把鸡巴戳进去梦寐以求的高贵人妻的小嫩屄。阿财肏起淑怡的小嫩屄,觉得还很紧,可是肏了半天,淑怡却一点快感都没有,原来经过Chris的调教,淑怡的胃口变大了。

  淑怡好不容易盼到阿东坚硬的鸡巴肏进去她的体内,她才觉得充实一点。阿东年轻、体力好,鸡巴又长又梃,把淑怡的骚屄肏得阴唇外翻,肏得她连连淫声浪叫。每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就带出来一些白泡沫;每次送进去的时候,都连根而没。

  阿财为了翻本,就趴在淑怡胸前,抓起她的奶拼命猛吸,把淑怡的乳房吸得是红一块紫一块,又痛又舒服。

  随着阿东大力的抽送,妻子的眼神开始恍惚:「嗯……扬子,哦……嗯……哦……老公,用力一点……我的好哥哥……嗯……哥哥……你肏死人家了……」

  苏琪看见她的恩客只顾着肏淑怡,心理很不平衡,就想出了一个恶毒的鬼主意,叫他们去干淑怡处女的菊穴。苏琪说,当时她把淑怡卖给Chris时,连她的菊门也一起卖了,没想到Chris鸡巴太大,塞了半天,淑怡喊痛,塞不进去,事后苏琪还退了一千加币给Chris。今天可便宜了阿财和阿东,现在没有多花一分钱就干到了淑怡的菊穴。

  淑怡被阿财和阿东一前一后同时夹击,表情好像是痛苦不堪,其实在金苍蝇的催淫之下,她的性器官爽得要命,高潮一阵接着一阵,子宫口像饥渴的婴儿一样不断吸吮着顶到底的龟头。阿财和阿东看见淑怡这种淫荡的反应,干得欲死欲仙的爽死了。无形之中,淑怡性需求的口味越来越重,她自己都不自觉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淑怡就在一阵痛楚之中醒来,她的阴道和肛门又红又肿又痛。她发现自己还是睡在我们夫妻的床上,可是却被搂在阿财的怀里,阿财一只肮脏的手指还插在她的阴道中用力抽送着。淑怡一惊,全都醒了,用力把阿财推开,大声地喊叫苏琪帮忙,苏琪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拿钱闪人了。

  阿财又和阿东合力把淑怡压在床上,再把她轮暴了一次。这一次才真的是淑怡人间炼狱的开始,她在神志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忍受着来自阿财和阿东恶心的口臭、体臭、酒臭,全身上上下下被阿财和阿东蹂躏得体无完肤。

  阿财一面肏着妻子,一面故意把昨夜性交易的议价过程,和淑怡被西班牙金苍蝇迷昏而不知廉耻地拜托阿财和阿东轮奸自己的情形,加油添醋地一一告诉了淑怡。最后还没忘记告诉淑怡,苏琪免费让他们肏了淑怡的处女肛门。

  为了打击淑怡的自尊心,为了报复淑怡高高在上、以貌取人不理他的恶劣态度,阿财最后又故意丢下二百元小费给淑怡。他说,比起咖啡厅里的那些怨女人妻,他很满意淑怡的性服务,真是物超所值,然后带着阿东扬长而去,只留下淑怡一个人躺在床上,三个洞里都灌饱了阿财和阿东腥浓的精液。

  淑怡觉得真是恶心死了,羞愧之下对自己深深的感到绝望。她和咖啡厅里那些被苏琪设计过的怨女人妻一样,不敢让老公知道。淑怡忍着身心的创痛,匆忙地把散落一地、装满精液的保险套,还有溅满精液和蜜汁的卫生纸、床单,还有凌乱的战场收拾干净。

  妻子在浴室里仔仔细细地洗去自己一身的脏污之后,锁上了家门,再度离家出走。算起来,她这次回家,前后还不到一个月。

  被困在机场一个晚上,刚从机场脱困回到家的我,只看到淑怡留在梳妆台的字条说,她心情不好,要到珍家住几天。对于几小时前家里才发生的淫乱事件,我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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