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里我起来上厕所,发现飘飘呆在书房里上网,我也没在意,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想事。过了一会就听见飘飘悄悄摸黑进了屋,我侧身装睡,她在床边站了一会,认为我睡熟了就转身出了屋。

  我悄悄跟上去,客厅里她把我充电的手机拿下,进了书房掩上门,我走过去隔着门缝看。她坐在桌前一边拨弄手机,一边挪着滑鼠,抬头看看电脑低头看手机,我没吱声,退回卧室躺回床上,心里知道她查我。

  电脑里有我所有朋友的电话,包括这几年来床上交友的和我那几个情人的号码,飘飘都知道,但从没在意过。昨天她说不想知道我弄她们的过程,可今晚这是怎么了,过去那个大大咧咧、可爱多情的飘飘怎么变这样了?我当时真想冲进去,后来还是忍住了,让她折腾去好了。

  以后几天回家,飘飘都要贴上身抱住我在我胸前靠一会,有时在她父母家也这样,在别人看来这是我们夫妻恩爱的表示,但我明白她是想在我身上嗅出别的女性的气息。

  有天晚上我一上床,她把着电脑一直到深夜,半夜我走进书房取东西,看她正戴着耳机目不转睛地盯着萤幕,连我进来都没发现。我顺手瞟了一下,我操!萤幕上一根大肉棍湿淋淋地在屄里飞速无声的抽动;再看飘飘,一只手放在桌面下不知道干什么,但我想十有八九她在自摸。看着她那专注的眼神和急剧起伏的大奶,我心里沉沉的,想说点什么,张了半天口还是没出声。

  站了一会,萤幕上已经换了一女二男的白人在一前一后的开操,飘飘在桌下的手动得更快,呼吸也加速起来。我向门口走去,听到身后一响,转头见飘飘站了起来,耳机挂在胸上,由下而上的光线使她原本丰润的小脸显得有些恐怖。我低头转身出去回到床上,不一会听到她在厕所里洗漱,然后进了儿子的房间。

  早上我到了公司忙到中午,安静下来突然特别想找人说点什么,打开手机先想到了医生,拨了过去,医生问什么事,我说:“电话里不方便,见面谈。”医生大概明白了是那事,说他也正想找我好好谈谈,可今天够呛,下午4点有个手术,什么时候结束就没准儿了,要不明天再约……

  晚上回家,进了家门,儿子冲上来,搜我的包要看我给他买什么东西了。我一边脱衣一边跟儿子说:“爸爸着急回家看你,没有买什么,下次一定记得。”儿子拉着我说:“妈妈有一天回来买了个玩具就是不给我玩,还藏起来了,我全看见了。”我笑着:“咱们去找出来一起玩。”儿子欢呼着拉我进了他的房间。

  飘飘还在厨房中忙着做饭,儿子打开衣橱指着隔架上的一个塑胶包,我伸手拿下打开一看,包里的竟是一个没有开封的电动塑胶阳具,就是街头性商店卖的那种。儿子欢呼着伸手来抓,我握着盒子不知所措,这时飘飘闻声进来,看着我们俩楞住了,随后冲到我面前一把夺过盒子扔进柜子,“砰”的关上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正要解释,她就撞开我,拉起发楞的儿子出了房间。听着儿子在客厅里的哭闹声,我连走出去的气力都没有了。

  飘飘给儿子喂完了晚饭,她自己却一口都没吃,儿子看着她的脸色,再也没提玩具的事。饭后坐在沙发上看儿子和她玩火车,小孩很快就忘了刚才的不快,兴致勃勃地搬运零件。看儿子没事了,飘飘出了口气,坐回到沙发上,我犹豫一下还是抻手抱住她的肩膀,她挣了一下,但很快就把身子靠了过来,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我们俩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着儿子欢快的玩着。

  给儿子洗完澡、抱上床,飘飘的手机响了,她出来接,我就进去接着哄儿子睡。过了好一会,她进来把手机递给我:“是大哥的,他先打给你,你不接。”(她说的大哥就是指医生)

  我连忙接过说:“可能下午开会改振动后忘改回来了。”医生说明天想让我能去下他医院,到那儿再说……我说我争取能去。

  挂了电话,抬头见飘飘站在门口听着呢!我哼了一声问道:“你跟他都说什么了?”飘飘怯生生地说:“前几天给大哥去了个电话,也没说什么呀,就说你最近太累,可能身体……”

  我吼叫起来:“你是不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那点事儿?还是你熬不住了?想干你就把他叫来呀!我躲出去。你又不是头一回干这事,上回不就是他吗?还说什么四个一起来,编得跟真的似的,过瘾是吧?今晚就歇了吧!人家刚做完手术,没劲再侍弄你。对了,你不是弄了个大家伙吗?晚上试试,也许能弄出来点新感觉。最好回咱们床上弄,别再吓着孩子……”

  飘飘哆嗦着嘴,半天才低声冲出一句:“你不是人!”说完转身进屋,关上门。我还要吼,屋里传出儿子的哭声,我一下清醒:当着儿子自已太过了,虽然没说什么“鸡巴”、“操屄”一类的脏话,可这样也太过份了。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心里真是又恼怒又悔恨,想着想着真的就抬手给了自已一巴掌。

  我还是在第二天早上给医生打了电话,然后向公司请了病假,10点钟准时到了医院。医生正在查房,我在他的办公室等,他的办公室不大但井井有条,干净的书桌上放着他一家的照片,一个男孩约十五、六岁,女的一定是他老婆了,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留着齐耳短发,特像我高中时的班主任,医生一左一右搂着他们俩,一脸幸福,看背景应该在国外。

  医生进来倒水让座,两人对视了一会,医生笑了:“家里有事了吧?瞧你这脸色。”

  我说:“飘飘都跟你说了?”医生点点头,“她找过你?”医生又点头。我笑了一下说:“干了吗?”医生说:“干了。开始她来我这就是了解那个事,谁知说着说着我就来了劲。你别怪飘飘,是我不好。”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说:“就在这?”医生说:“隔壁有个医生休息室,白天没人。”我说:“大白天开操啊?”医生说:“我也想让她在这等我下班去我那儿,她说要回家接儿子做晚饭,说你最近特忙,想让你一到家就吃上热饭……”我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医生说:“后来就那些事呗!不说你也知道。我还穿着这身衣服,光脱下裤子,她也只把裤子脱到这儿,”医生在自己的膝盖上比了一下:“她撅在床边,我从后面干的。我们俩都有点紧张,所以没尽兴,我也没戴套,她说不能射在里边,危险期,射她嘴里,省得找东西擦,后来我就喷在她嘴里了。”

  我说:“这么着就完事了?”医生说:“她当时吞了精后,撸着我的鸡巴仔细地看,还对我说你的鸡巴就像现在这样,不软不硬的当琅着,急得她恨不得咬上一口……”我又笑了:“看来飘飘真急了。”

  医生点头:“后来提上裤子后,她就让我劝你来捡查,说我的话你能听。”我说:“她没说来找你,只是说给你打了个电话。不过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行了……”医生打断我说:“你冤枉她了,那天她来都是为了你,要怪你就怪老哥吧!”我拍拍他的手:“我是什么人你不了解呀?那后来她又说什么了?”

  医生说:“她临走时,嘟嘟囔囔地问我有什么片子让她带回家看,就是那种操屄的,说你在网上看,她找不到,我办公室就有几张,都包上给她了。”

  我说:“你在班上看这个?”

  他说:“晚上值班没事看着玩的。这儿的电脑没法上那些网站,只能这样,晚班前到各个科转一圈就能收上一摞。我也没问她,她自己说晚上没事看着玩,我逗她说:‘看那些多没劲啊,睡不着就叫我嘛,我随叫随到。’她说:‘你别再做梦了,我不会再背着老公和别人乱搞了,这次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想搞那种事,除非我老公回到过去那样。’

  我说她可以找些工具,她问什么工具,我说就是假鸡巴,我老婆就用过,她要不好意思,我可以给她买个试试,就不知道她要多大号,她说她才不要呢!送她出门时,她一个劲叮嘱不要让你知道今天的事儿,说你近来特敏感,动不动就找碴。临分手她支支吾吾问:‘那东西在哪儿买呀?’我告诉她:‘哪都有啊!医院斜对面就有一家,好像叫什么性福之家的,全都是卖那玩意的,男用女用都有。’“

  医生边说边开始打电话,联系好了就让我上东搂二层,有人带我去抽血和体验。有熟人好办事,不到11点就查完了,体检结果还要等几天。我看没事了,就给医生打了电话说不回去,直接上公司了,多谢他的招待,他说我见外了。

  回到公司,心情好像轻松点,也许是飘飘背着我和医生操屄的事,使我对飘飘的负疚感少了一点,同时还认为飘飘还是那个飘飘,那个内心总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女子,对操过她的那些男人有着一种本能的依赖。记得矛盾和那个海归都说她是那种无性不欢的女人,要么当女皇,要么当婊子,一般人娶了她,能开帽子店。有时我和她走到街上,看着她拧着丰臀往前挪的背影,心想:‘幸亏飘飘长着一张大众化的小孩脸,肥白的巨乳和丰硕的大臀都被服饰掩盖着,小屄的妙处更是无从知晓,要不然我头上的帽子还不迭到天上去……’

  正胡思乱想着,吴总的秘书打电话来叫我过去,吴总见了我就问我的身体怎样了,我说没什么大事,有时胸闷气短,可能是坐时间长了,没办法,老想把事儿做好……

  吴总拍着桌子说:“我们集团中层要都像你这样,我和赵董就省心多了……还是多注意休息,我七月中和谭总几个要去趟美国,你们部门就是你了,你现在心里得有个准备……”

  回到家,想把公司的事告诉飘飘,让她也分享一下,可当面对她时,脑子里一下跳出她脱着一半裤子撅着臀在那,一身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她身后快速抽送的画面,把口边的话咽下了。飘飘照旧上来拥抱,亲闻着前胸,我把手伸向她的屁股,在肉最厚的地方抓起一块,听着她的一声娇呼,我想:‘咱们都装吧!看谁能坚持到最后,这是一个玩你的游戏,我得陪你玩下去。’

  其实我在医院里时就知道自己的鸡巴一点问题都没有,从医生那儿出来到检查的地方,我的下面一直坚挺着,直到要抽血了才软下来。飘飘又被人操了的事无异于一剂春药,立即让我的下身死而复生,再加上吴总今天的谈话,不是说事业成功是男人最好的春药吗?有了这两剂春药,我想我应该重返战场了。但后来的谈话叫我改变了想法。

  我告诉她,我今天去大哥他们医院了,飘飘听了当然高兴,一个劲亲我、夸我乖,我说:“大哥说等结果出来后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你都告我什么状了?他一直劝我要对你多关心点,真把他当你哥了。”

  飘飘看我说话时的样子,知道我并没有生气,就开始撒起娇来:“人家就顺口关心了一下,又没把我怎么着,你急什么,吃醋了吧?”

  我说:“他要是真关心你的话,就应该亲自来给你解决点实际问题,省得你晚上自己折腾自己。”她瞪大眼:“你跟他说这些了?”我说:“说了,我不也是为你好嘛!看你晚上那样,我心中不好受……”

  她拐过脸说:“我自己乐意,你管不着。你要真可怜我,就想办法赶紧好,省得我在这儿守活寡……”说着说着,眼泪还掉下来了。

  我心里偷着乐,口中却不住地安慰道歉。飘飘的优缺点是一个,就是心软,从当初第一个操她的小赵,以及后来的海归,到现在的医生,都利用了她这点。当然小赵不能跟医生比,他真就是个无赖。

  晚上在书房我问飘飘那晚看的片子在哪儿,我想看,她红着脸说:“看完我就给扔了,留着它干吗?”我问:“看着来劲吗?”她说:“还行,就是老外那家伙看着有些吓人,以前你净给我看小日本的,几个男的弄一个女的,看着挺热闹,可家伙跟人没法比。”

  我笑了,那时候飘飘还没有被那个英国老头和那个老黑干过,我和黑夜还有一个小子的鸡巴当时就算大的了,医生比我还细了一点。

  我说:“你不还买了个塑胶的假鸡巴吗?怎么不拿出来试试呀?不会也扔了吧?”飘飘打了我一下,说:“讨厌!那东西贵着呢,我可舍不得扔……”突然她停住话,看着我说:“大哥没跟你说我什么吧?”

  我说:“就说你多好多好的,让我珍惜你。”她还不放心的说:“就说这些个?”我说:“你可以现在打电话问啊!”她说:“你看你又急了,我顺口问问而已,大哥人真不错,我老怕他因为这事看不起我……”我心里话说:‘大哥不光人不错,鸡巴更不错。’

  飘飘急着岔开话题说:“你等着,我去拿给你看。”

  一会儿她就举着那个盒子进来了,我接过看还没打开过,就动手撕下包装,那是个粉红色的塑胶棍子,做得还真挺像,按上电源,鸡巴就开始嗲嗲地扭动起来,小日本的片子里没少用这玩意儿,自己却第一次玩。

  飘飘过来坐在我怀里,接过鸡巴像小孩一样玩起来,边玩还边“咯咯”笑:“这玩意插到屄里能好使吗?谁的鸡巴这样动呀?这也太逗了……哈哈哈!”

  我心里一动,装着漫不经心地问:“在哪儿买的?你也不挑个大点、粗点的呀?”她想都没想就说:“就在大哥他们医院斜对面。哪好意思挑呀,卖这个的是一老爷儿们,跟大哥似的还穿了身白大褂,盯着我着,看那意思当时就想把我摁那儿给办了。我吓得随手挑了一个,找完钱数都没数就跑出来了,在医院门口打车时还见那男的往我这边看呢!”

  我说:“和他玩玩嘛,就当解解馋。”她说:“那天还真没动那心思,也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冷笑:‘为什么?不就是刚被人操过了嘛!还他妈在这装逼。你不是说就打电话没见面吗?怎么又是大哥医院斜对面,又是白大褂的,看来你是干不了余则成的,才这么几句话,你就漏了底,还是踏踏实实地做我的小婊子吧!人说胸大无脑,这回真信了。’

  我突然发觉自己开始喜欢上飘飘背着我和别人操的感觉,这和以前带着她找人操的感觉不同,那种又恨又爱的滋味太刺激了,看着她天真如孩子般的笑脸,想着她被医生操时的表情,我决定将这游戏再做下去。自己鸡巴的事得瞒着他们俩,要不然这游戏就不好玩了。我的小骚屄,看我怎么收拾你吧!没想到这游戏的最后还是飘飘胜了,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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