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恋爱失败

  一

  平单位要分一批住房,平也递交了申请。并说自己到了已婚年龄,很快要和未婚妻张嫩雨结婚,而他家现在只有十几米住房,还是一家好几口住,并强调张嫩雨是现役军人。虽然他知道,自己若和雨结婚是不必为新房的事发愁的,因为雨的家里会为他们解决住房。但那个时候,谁也不会白白放过分房机会,分得的房子又不要钱,房租是象征性的,一年也才几元钱。

  在1983年的最后一个月里,他仍没轻饶了雨,除了没有操屄,他的手指在雨身上的各个肉洞里捅了又捅。

  小包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努力,尽管希望渺茫,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就要做百分之二百的努力。眼看到年底了,12月30日,张副书记单位又分了福利,小包好象事先知道这事一样,他在张副书记下班之前,就来到了张副书记的办公室,恰好单位里分了鱼、肉、鸡蛋……张副书本想多折腾几趟,自己慢慢把东西弄回家去。可好,小包仿佛从天而降,二话不说,所有的东西或捆在自行车后架上,或挂在车把上,吭哧瘪肚就都帮张副书记弄到家了。张副书记也有挺长时间没看到小包了,何况又要过元旦了,就留小包在家吃晚饭,说:「小包,上次在家里你也没喝好,这回一定要好好喝!」

  小包看见雨也在家,当然不客气了,就留了下来。

  吃饭时,雨感谢小包送她的生日礼物,小包说:「你看,我在省城连个亲戚也没有,自打在张书记那里实习,我就把他当自己亲爸爸了,也把你当成我姐姐了。」

  张副书记也夸小包直爽坦荡。小包说,因为我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的。雨惊讶起来:「那,你住的也是蒙古包?你会骑马?」

  小包还是第一次见雨对他的话这么感兴趣,心里一高兴,就谈起自己的往事来。他说自己从小在草原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直到上学时才回到县城父母身边。骑马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他住惯了蒙古包,冷丁回到父母身边睡炕,都流了鼻血,不习惯。每到寒暑假,他还要回草原。他请雨有机会也到草原去。「你从来没见过有那么蓝的天空,有那么辽阔的天地,还有湖。」

  他告诉雨,过去下乡知识青年晚上在鱼钩上穿一只小青蛙,把鱼钩竿插到湖岸边,第二天早上去起钩,保证能钓到一条一斤多重的大鲇鱼或黑鱼棒子,然后就在湖边用湖水熬鱼,吃得格外鲜美。听小包一说,雨馋得直流口水,笑道:「原水煮原鱼,那是最鲜美的了,小包你就馋我吧。」

  小包说:「你如果愿意,下个月我放寒假,你跟我一块去草原吧。现在是冬天,没法钓鱼,但是奶茶也很香。还有奶疙瘩,奶豆腐……」

  雨说:「真的要馋死我了,不过今年我是去不了啦,但我以后一定要去!」

  嫩娇叫道:「我去!我去!我放假就和小包哥哥去草原!」

  小包说:「草原上有狼,你去可不行!」

  嫩娇说:「那姐姐去就不怕狼吗?」

  小包说:「姐姐当然不怕。」

  嫩娇问:「为什么?」

  小包说:「因为有我,我会保护姐姐的。」

  嫩娇撒娇道:「那你也保护我呀。」

  小包说:「我就愿意保护你姐姐,不愿意保护你!」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雨一眼。可嫩雨似乎并没看他……

  1983年的最后一顿饭,雨是在平家吃的。她带了不少猪肉、鱼、鸡蛋来到平家,这些都是她父亲单位分的。一向清贫的刘家,见了这些东西,自然高兴。

  在饭桌上,平告诉雨,单位调整住房,许多老同志都改善了住房,他们住上新房后,腾下来的旧房可能会分给将要结婚的年轻人。他说:「如果我们登记结婚了,单位也会分我房子的。」

  平的母亲也说:「要不,过完阳历年你们就去领结婚证吧。」

  雨说:「其实,我们结婚住房的事你们真不必操心。要登记结婚,必须向部队打报告,请你们给我点时间好吗?」

  平点头,然后说:「我很想争取弄一套房子,哪怕我们结婚住房你家里能解决,可是,我如果再能从单位要来房子,就可以改善我爸妈的居住条件啊。」

  饭后,平送雨回家。快到雨家门口时,雨说:「平,明天到我家过元旦吧。」

  平答应:「应该!」

  他又想起一件事,便对雨说:「下星期,我有同学结婚,我去参加婚礼,你能不能陪我去?」

  雨说:「我去算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同学。」

  平说:「我和同学提过你,许多人都想见你呢。」

  见雨犹豫,平有些不悦,雨知道平又想领她在同学面前炫耀,就说:「行了,别掉小脸子,我去就是了!」

  平脸上露出笑容,一把搂过雨亲起来,手则硬挤过皮带伸进雨裤裆里,在雨光滑温暖的屁股上摸起来。冰凉的手碰到雨的屁股,雨一激灵,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平也不顾,手又窜到屁股沟那里,在雨屄里抠了一把。雨说:「好了,一会被人看见。」

  平才住手,雨屄里已经被他折腾湿了。

  平目送雨走进楼门,然后嗅着刚从雨屄里抽出来的手指,他很喜欢雨的淫骚气味。而回到家里后的雨,仍觉得被平冰冷的手摸过的屁股蛋子凉飕飕的,而被他抠过的屄,也由于受到冰手指的刺激,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流出了很多骚水。

  第二天是元旦,平很早就来到了雨家,其目的就是想和雨多玩些时间。他现在离开雨片刻就会想雨,他喜欢和雨在一起那种温存甜美的感觉。可是嫩娇看他来了,却缠着他下跳棋。无奈,平只得一边眼巴巴看着雨眼馋着,一边和嫩娇下棋。见他们在下棋,雨就去厨房帮母亲干活。后来,还是张副书记善解人意,说道:「嫩娇,我和你下棋,让刘平哥哥和你姐姐单独呆一会。」

  刘平这才如释重负。雨原本还装相,招呼平来厨房一起干活,他们却双双被雨的母亲赶了出来。

  二人忸怩作态着走进雨的卧室,一进屋,便马上原形毕露,尽显淫骚本色,如饥似渴缠绵起来。平将雨脸朝下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雨,肚子感受着雨屁股的扭动,鸡巴一下子就硬了。他吻着雨的后脑勺、后脖颈和耳朵,手伸进雨裤裆里,揉弄着她的屁眼和屄。直到家人喊他们吃饭,平才停手,而雨的内裤也早已湿透。

  吃饭时,雨就那么湿乎乎地坐在餐桌旁,平也没洗抠过雨屄和屎门的手,就拿起了筷子,他喜欢手指上沾着雨的气味吃饭。张家新年的餐桌前,第一次出现了个小伙子,气氛就显得很红火。平离开张家时,张副书记一高兴,特意拿出两瓶茅台酒,让平带回去给他爸爸喝,平知道他父亲这辈子连见都没见过这么高级的酒。平觉得这个元旦是他一生中过得最幸福,最快乐,最美好的节日了。不仅在张家连吃带拿,还把玩了人家的漂亮姑娘,虽然没能操到她肥嫩的美屄,但他相信,雨的那里已经完全属于他了,最后防线指日便可攻破,不日就能拿下!

  元旦后,平对雨更加黏糊,而雨好像也喜欢平来粘糊她。平几乎每天都往雨家里跑,抠一会雨再回自己家。

  元旦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平领着雨参加他同学的婚礼。果然如他所料,雨比新娘子更引人注目。他把雨介绍给同学们时,张三李四之流的握住雨的小手就不肯放开。后来,他们的目光也一直在一身军装的雨身上,私下还议论说:「刘平这小子稀松平常的,女朋友倒很出色,他艳福不浅啊!难怪见人就吹嘘他女朋友。听说女孩的爸爸还是厅局级呢。」

  婚宴上,张三李四逗着平:「刘平啊,过几天我们请你和弟妹一起去跳舞,怎么样?」

  刘平笑道:「那不等于羊入虎口吗?我可不敢带她去和你们这些猛兽跳舞。」

  那些人就望着羞答答的雨放肆道:「哈哈,还没结婚,就金屋藏娇啊!」

  雨脸红着,带着羞涩但又挺满足的笑容,她其实很喜欢听这些话。刘平也爱听,他心里充满了自豪,他知道这份自豪正是来自他的嫩雨。

  婚礼结束后,平把雨送到家,跟雨进了屋。方才同学们对雨的赞美和垂涎令他格外兴奋,他进屋就搂紧了雨,手伸进雨的衣襟里摸索着她的小嫩乳房,雨哼哼唧唧着摊倒在床上。平又双手向下移,抱住雨的杨柳腰抚摸了一番,又轻揉起雨柔软的肚子来,雨肚子有痒痒肉,就怕这样的轻轻抚揉,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平见雨笑得浑身乱颤,就暂且饶过她的肚子,转而抠她深深的如酒盅一般的肚脐眼。雨憋胀难受得反转过身体,平看到她撅起肥大的屁股来,并且将屁股一通乱扭,他就褪下雨的裤子,口鼻全探进她软软的屁股深沟中,嗅着她屁股的诱人气息,舔着她的屁眼。雨已经神志不清了,浑身乱抖着,兴奋地呻吟起来,骚水将她的阴毛浸洗得乌黑油亮,还打成了绺,骚水成滴状,顺着毛尖往下淌。平哪里忍受得住,他掏出硬鸡巴,心想:此时不操雨,更待何时?

  然而,事情就能巧成这样,就在雨防线崩溃,即将缴械投降,平就要攻克雨的城门之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小女兵兴冲冲闯进来,口中喊着:「姐姐!」

  可当少女看到床上淫荡的一幕时,忙捂住脸跑了出去。

  平和雨受到惊吓,清醒过来。雨一边提裤子一边尴尬地冲外屋喊:「嫩燕,你……回来了?」

  方才冒冒失失闯进屋的正是嫩燕,她从部队来省城办事,顺便回家看看,本以为会给姐姐一个惊喜,没想到……

  雨、平二人从卧室出来,见嫩燕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羞红了脸,不敢看他们。他们也羞于再和嫩燕说什么,就悄悄走出了家门。

  在走廊里,没有尽兴的平恋恋不舍地在雨脸蛋上亲了一口。今天的事情也叫别扭,巧得不能再巧。就在平亲雨时,楼上的邻居马姨下楼经过,看见了他们亲热的一幕!雨脸红红的,尴尬地叫一声:「马阿姨……」

  马姨看看平,又朝雨笑笑,问:「你妈妈在家吗?」

  一听就是没话找话……

  二平深为今日未能操到雨而遗憾,但是他依然相信,迎来这一天时间不会太久了。自从和雨处对象以后,笑容就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脸庞。他仿佛由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雨为他争得无上的光彩。他,一个其貌不扬,家境一般的青年,只因为身边有了雨,人们竟对他刮目相看。他碰见的所有人都说:「你女朋友真漂亮,气质也好。」

  而他的女友不仅仅是漂亮,还是领导干部子女,这在那个时候是多么令人羡慕的啊。再深想一下,平今天能有这份工作,也多亏了雨的父亲啊,虽然雨的父亲在帮助他安排工作时,他和雨还未曾相识……张家人就是他刘平的大救星啊,嫩雨就是他的天使,他的女王啊!

  几天后,又一个喜讯几乎击晕了刘平,单位分给他住房了!那是一个老同志分得新居搬走后腾出的房子。单位许多年轻人都递交了要求解决住房的申请,领导就开会讨论分房方案。按理说,论资格和资历,平是争不过别人的,可是领导班子开会时有人提到了平,还说他的未婚妻是现役军人,应该有所照顾。那时军属还是很吃香的。而平所在单位的领导和雨的父亲又有一定交情,于是,平竟意外地分得了一个插间!是老同志搬走后腾出的一套两室房子,平和另一年轻同事每人分得其中一间,厨房、厕所两家共用。上个世纪80年代,一个二十四五岁刚参加工作的人能分得这样的住房,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新房钥匙到手那天,平走起路来都连蹦带跳,步步生风,所谓春风得意也就是如此。他赶到雨家里,拉起雨就往外走,雨问他什么事这么急,他也不回答,骑车驮着他的未婚妻就直奔新房而去。

  雨随平来到新房,才知道他高兴的原因。刘平怎能不高兴?他父亲奋斗了一辈子,全家人仍住在一间只有16平方米的筒子楼小屋里。平从小到大就住在这里,人挤着人,连转个身都费劲,放屁都得到走廊里,以免熏臭整个房间。如今,凭他的本事,居然分得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虽然只有11平方米,还是插间,可也足以令他心花怒放了。

  平喋喋不休地对雨说:「单位有十几个年轻人提出了住房申请呢,可是只有三四个人分到了房子,新分来的应届大学毕业生中,就我自己分得了房子……」

  雨见平如此开心,她也跟着高兴,给了平一个香吻。平马上把雨按伏在窗台上,揉起雨的屁股来。揉着揉着,他蹲了下来,抱住雨的双腿,把脸贴在雨的屁股蛋子上,虽然隔着毛裤和外裤,他仍感受到了雨屁股的温软。后来,他隔着裤子摸雨屄,摸着摸着,就解开雨的裤带,伸进手去抠她,他感觉到「咕咚」一声,一股热哄哄的骚水流得他满手都是。他们正玩着,忽听隔壁好像来人了,雨小声说:「停下吧,让别人听见不好。」

  平停了手。雨说:「给我一副钥匙好吗?有时间我来收拾收拾,看这屋子多脏。」

  平就给了雨一副钥匙。

  他们从屋里出来时,果然看见隔壁一对青年男女也在看房子,平认识他们,和他们打了招呼,然后领着雨走了。

  第二天,平下班后,又来到新房。一进门他大吃一惊,雨穿着工作服,头戴工作帽,正在粉刷房屋。屋子至少已经粉刷了一大半,雨的脸上身上也沾满了白灰点子。平见状,疼爱地将雨搂到怀里……

  两个人又一齐动手,把房间粉刷完毕。平欣赏着雪白的墙壁,赞道:「多白,像新的一样,跟你屁股一样白了!」

  雨打他一拳,嗔道:「胡说什么呀!」

  平一把搂过雨,手又要往她裤裆里掏,雨往后躲着笑道:「平,今天就别了吧,我实在累坏了。」

  平也心痛雨,便只吻了吻她。

  几天后,雨又陆续买进了床,被褥,还有衣柜……平看着新房一天天的变化,每天都有新的惊喜,他就一次次被雨所感动,心想:多好的姑娘,那么贤惠,心肠好,想得又周到,这样的好姑娘怎么就会被我遇到了呢?

  整个一月份,平抠雨屄和屁眼多达17次。平就是不解:我们已经出到这份上了,雨为什么不让我操她?

  快过春节了,平和雨相识后的第一个春节。平的父母想请雨的父母春节来家里吃饭。可就是发愁,家里的鱼票肉票原本就不够,雨来家里吃过几顿饭,每顿都有肉,春节就没什么吃的了。平父母发愁,平也发愁,过年请未来岳父母吃饭,总不能给人家干熬白菜吧?腊月二十六那天,平接到雨打来的电话,让平下班后在物价局门外等她,她要来找平,求平办件事情。平纳闷,雨求他办什么事?

  下班后,却见雨已经等在了物价局门口。平问雨有什么事,雨告诉他,财政局分了过年的福利,以往都是小包帮忙送到家里,可现在小包放假回内蒙古了,所以她来找刘平帮忙把东西送回家。平说:「小事一桩!」

  然后,和雨一起骑车来到财政局。张副书记将分得的苹果、花生米、鱼、肉等等打点好,让两个年轻人带走。走之前,张副书记对雨耳语了些什么,雨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欢快的笑容。平心想:「这父女俩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听到。」

  二人把东西驮回张家,平刚要和雨亲热,雨却说:「不要啦,先把东西整理出来,要不一会鱼和肉就化了!」

  雨把东西全部分成两份,将其中一份鱼、肉放到北阳台冻上。那时候还没有电冰箱,这些东西只能冻在阳台上。雨又将另外一份装好,交给平:「这些你带回家去!爸爸告诉我,你必须把这些东西拿走,要不他双风贯耳打蒙你。」

  平这才知道方才在财政局,张副书记对雨说了什么,难怪雨会那么高兴呢。平能想象得到,他把这些东西拿回家后,父母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在那个凭票供应的岁月,像平这样的家庭,何曾见过这么丰富的年货?为了尽早让父母开心,也担心鱼、肉会融化,平也顾不上和雨缠绵了,道谢之后,就驮了东西匆匆赶回家去。

  平向雨求婚了,这一天是腊月二十八,在新房里,他们坐在床边,平拉着雨又小又嫩的手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听到「结婚」二字,雨的脸羞红了,她轻声说:「你真有意思。」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这么说,可能平的话太直接,太突然,把她弄懵了吧?

  平见雨羞答答不回答,便故意逗雨,他的手在雨的衣襟里捏弄着她的乳头,口中问着:「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说,否则大刑伺候!」

  说着手指上加了一点劲。雨的乳头被捏疼了,她一扭身子,说:「谁不想嫁你了,不嫁你嫁谁?」

  她告诉平,过几天她就给部队写信打报告,请部队批准他们的婚事,她还对平说:「部队到时候还要来人对你进行外调呢。」

  平用力揉起雨的小乳房来,边揉边问:「老实交待,都要调查什么?不说实话我揉死你!」

  雨被揉地哼叽起来:「调、调……查、查你……是不是……阶、阶、阶级……敌人……调、调……你、你有没有反、反党……反、反社……会……主义……啊……哦……调、调你……是不是……间、间……谍……噢哟……」

  平又揉起雨的肚子来:「他们能调出我是流氓吗?我专门对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张嫩雨同志耍流氓!」

  这就是平的求婚过程。

  他们一边这么粘乎着,一边定下了春节日程……

  三

  1984年春节到了,这是嫩雨谈恋爱后的第一个春节。

  除夕白天,她和刘平一起收拾新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了,就是扫扫地,擦擦灰,都是象征性的。那时候房屋都不装修,又没有地板,所以打扫房间并不累。二人很快就搞定了房间,平就想再搞定雨。他抠遍了雨身上所有洞眼,把雨都抠出水来了,可是雨最终还没让他操。下午,平把雨送回家中,两个人分手。

  初一,平来到张家,给雨的父母拜年。来之前,他实在不知道应该给雨父母送些什么年礼,张家好像什么也不缺,而刘家又什么都没有。幸好刘平家住的是筒子楼,他家在走廊里养了两只鸡,于是便拎来一只活鸡拜年。

  吃年饭时,平看看雨,又看看雨的父母,吭哧半天,红着脸对雨父母说:「张叔、大姨,我、我……我想做你们的儿子,求、求你们让嫩雨嫁、嫁给我……吧。」

  雨听了这话,脸也红了。张副书记却大笑起来:「哈哈,好啊,我养了三个丫头,就是没有儿子呢!老伴,你看呢?」

  雨的母亲眼中闪着泪花望着雨说:「女儿,你说呢?」

  雨低了头说:「我……听爸爸妈妈的。」

  说完就捂住了脸。

  张副书记对刘平说:「你们处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都互相了解了。刘平啊,无论嫩雨怎样,你都能好生待她吗?」

  平说:「叔,您放心,我不会欺负嫩雨的。」

  于是,就在饭桌上,大家议定,雨几天后就向部队打报告,如果没什么问题,那就「五、一」期间结婚。

  吃完年饭后,两个青年都觉得很幸福,他们说要去新房看看,就告别了雨的父母,前去新房。

  来到新房,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拥在了一起。吃年饭时,他们都喝了酒,而且因为高兴,喝的比以往都多,脑袋就有点发晕,身上就有点发热。过年了,暖气烧得也比以往热,二人缠绵间,就觉浑身冒汗。他们一会脱去一件衣服,一会又脱去一件衣服,脱到后来,平惊呆了,雨身上只剩了一件乳罩和一条内裤!平还是第一次看到雨近乎赤裸的玉体,洁白细腻的肌肤,浅浅的肉窝,娇小的乳房,挺立的乳头,一把就可握得过来的细腰,肥大白嫩的屁股,纤细的小腿……粉色的丝质乳罩和同样粉色的三角窄内裤。小裤衩的布条都勒进了屄沟里,这使她本已很肥的屄更显肥嫩诱人。平无法自持,心狂乱地跳着,他一手揉着雨的屁股,一手搂住雨的肩,把雨扑倒在床上。他在雨身上轻轻咬啮着雨的每一寸肌肤,隔着光滑的乳罩揉着她的乳房。雨娇喘吁吁,下边早已成了湿地,她崩溃了,肥屄不再设防,骚水正在泛滥,浑身激荡着淫气。平扯掉她已湿透的内裤,掰开她饱满肥腻的屁股瓣,在她屁股沟里嗅着骚气,咬啮着她的外阴和屁眼。雨浑身颤抖着,一转身,搂紧了平。平扶住已经硬如铁棒的鸡巴,在雨的下身寻寻觅觅着,他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今天,他的鸡巴将插入一个姑娘的屄里,这对他来说是历史性的时刻。龟头在雨的屄上蹭了又蹭,终于找到了入口,「扑哧」一声,如小鸟归巢,鸡巴欢快地进入了骚屄中!雨湿滑的嫩屄如同一张嘴,贪婪地将平的鸡巴吞了进去,雨「啊」地叫了一声,搂紧了平,她的屄抽动着,使平觉得龟头处像有什么东西拱着,又像婴孩的的小嘴在吸吮他鸡巴,一切都那么美妙,他听到雨在叫:「平……啊……你是、是、是坏东西……你……操了……我……呀……」

  平虽然是第一次操屄,没有经验,但是他看过一些性知识手册,知道阴茎要在阴道里摩擦,达到高温状,他便用力抽插,随着他的抽插,雨也浪叫连连:「好、好……噢……哦……用力操……操、操死……我吧……」

  但也就是只有三五分钟,雨还在兴头上,忽觉屄里一热,「哗」一下子,平的鸡巴一跳,大股的精液射在了雨屄中。雨的屄第一次迎来了中国同胞的精液,可她觉得一场好戏刚刚启开大幕,突然就谢幕了,一点都不过瘾。她屄里痒痒的,双臂搂紧了平,捶打着他,绷紧了身体,屄用力夹得紧紧的,似乎怕那根仓促射精不争气的鸡巴逃脱,在拼命挽留一样。但是平还是把鸡巴从柔软的屄里抽了出来,他一翻身,从雨滑溜的玉体上滚落下来,粗喘了一阵。然后掉过头去,弓起身子,扳起雨的大屁股,查看她的屄。屄洞开着,穴口汨汨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屁股沟两旁的肉瓣上一塌糊涂地沾满精液和骚水。平掰开雨柔软肥厚的大阴唇,看她里边咧开嘴一样的粉红色小阴唇和洞口,看着看着,他心里就翻腾起来。尽管他是处男,没有性经验,可他毕竟曾经因为好奇而看过不少性知识书,他敢百分之百地肯定,他刚刚操过的这个女兵,他曾经为之自豪的美女,没有处女膜,她居然是个破货!

  雨摸着平汗湿的头发,她心里也在发虚,怯怯地问:「看什么呢,小伙子?」

  平从雨屁股上抬起头来,装模作样地笑了笑,然后躺到雨身边,手捂在雨的屄上。

  雨正望着他,他看到了雨忐忑而美丽的杏核大眼,她是那么漂亮。他抚着雨的手臂,她的肌肤是那么滑嫩。平觉得胸口像堵着什么,令他窒息,又觉得心里像搅动着什么,闹哄哄慌乱乱的。对这个迷人的女兵,他既惋惜,又愤怒,心绪复杂的平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了眼睛。他在想,是谁使雨失的身?她为什么欺骗了他?这样的骚货还能要吗……

  不知睡了多久,平醒来,是被窗外的鞭炮声震醒的。他一侧身,肚子正好挨到了雨的屁股,那屁股十分柔软,平鸡巴贴在雨屁股上,不觉又硬了起来,他把手伸过去,摸了摸骚屄,屄还是湿的,他捧起鸡巴,「噗」一声,再次从后边插入雨屄中。雨不知是没睡还是刚刚醒来,她屁股往后拱着,极力配和着平的抽插,平的手伸到前边,忙乱地揉着她的乳房和小肚子,雨呼呼喘起来,间或伴有娇滴滴的哼唧声。平这回抽插的时间长一些,大约十几分钟后,他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他也没有抽出鸡巴,就搂着雨,不管雨有什么感受,他很快就睡着了。

  平作了一个又一个梦,所有的梦都是和雨在一起,梦中四处弥漫着雨的芬芳气息,他好像在梦中看雨的下身流出了殷红的血来……然而,他还是从梦中醒来了,一切都是空的。雨的屄在骚动着,这正是平醒来的原因。雨屄的蠕动使他鸡巴再度硬起来,尽管他已经疲倦,但是,屄的蠕动还是使他感到了新奇的快感。

  雨身下的褥子都已经湿了,屄里却仍无耻地流着淫水。平的鸡巴在雨温暖的屄里又一次抽动起来,雨也开始了呻吟。她抓住平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屄上,平的手指一下子摸到了那个小肉粒,他轻轻一捏,雨就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快活的叫喊:「喔哟……」

  平翻身压在雨身上,一边在她身体上胡乱摸着,一边咬牙切齿地操她,雨身子突然往上一挺,弄得床垫都「砰」地响了一声,平就觉得他在屄里的龟头一热,仿佛汤浇一般,他感到过瘾极了,精液一下子射了出来……原来,雨射阴精了。泄身后的雨翻愣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双腿用力一蹬,昏厥过去……平也疲惫到极点,趴伏在雨身上睡着了。

  天快亮时,二人又醒了,雨又挨了一次操。此时,他们再也没有力气了,就那么躺着,各怀心腹事。沉默了一会,平开口了:「嫩雨,我想听你说实话。」

  雨心里就「咯噔」一下,该来总要来,平操她一夜,她还天真地以为平什么也没觉察出来,或者觉察出来了但是也会装糊涂而原谅她呢。可是,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她不敢看平,背对着平说:「真困,我们睡觉吧。」

  平却粗暴地扳过她的身子,说道:「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处女?」

  雨一下子捂住脸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问?」

  雨哭了好一会,平就一声不吭等着,直到雨哭得没劲了,平才问:「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是谁!」

  雨无奈,只好说出了自己在南疆被俘后遭越南人奸污的事。

  平静静地听着,直到雨说完,他才叹口气:「这么说,不只一个人和你有过,而是成千上百的人搞过你?」

  雨的头深埋在被窝里一声不吭。平就一声接一声叹气。

  平心中两种思维在激烈地交锋,他确实喜欢雨,他喜欢雨身上的气息,雨的军人身份也为他增添了光彩,还有雨那醉人的肉体,雨的温柔贤惠……可是,他又不能接受一个被千百人操过的女子。想一想,她的蜜穴和菊花门被成千的人见识过,身上曾流淌过无数人的精液,那么多鸡巴在她的屄里进进出出过,不仅如此,还有什么木棍子,水管子,电警棍,香蕉,……他连见都没见过的东西,都曾经塞在她的破屄里,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昨天他心中那个骄傲的公主,他神圣的天使,令他引以为荣的美女,如今却已经成了一个烂货,他已经在思考着是否该和她拜拜了。所以当雨从被窝里抬起头来问他可否能原谅她时,平的回答是:「你让我再想一想,另外,我还要和父母商量一下。」

  雨听了这话,感到了失望,她觉得前景不妙,但却还抱着一丝希望,她希望平不要那么绝情。

  四

  初二早晨,他们各自回到自己家中。父母见雨的眼圈黑黑的,都没说什么。

  张副书记还准备了两条中华烟和两瓶西凤酒,让雨去刘家拜年时带着。

  雨是上午到的平家,平的父母对她依然客气,看不出有什么异常。雨还帮着平的母亲择菜,洗鱼忙活一阵,只有平心事重重,话语也比往日少了。吃饭时,雨坐在平身边,腿时不时碰平一下,平也无动于衷,若在往日,平早就忍不住偷摸在她腿上乱捏乱掐一气了。

  平其实也曾看了几眼坐在旁边的雨,甚至看得还很仔细。老实说,他现在也不烦雨,反而觉得雨比往日更性感迷人了。平看着她坐在板凳上的肉感屁股,想象着她压在凳子上的肥屄和屁眼,想象着那里曾经被越南人的鸡巴插进去过,想象着昨天自己留在她屄里的精液……平的鸡巴竟然硬了起来。

  吃完饭,雨坐了一会,见平对她爱搭不理的,又看时间不早了,就要告辞。

  平突然说:「我们还是去新房那边吧,我要和你商量点事情。」

  他们就再次来到新房。没有昨天那样的激情四溢,他们默默地坐着。过了一会,雨怯生生地问:「平,你想得怎么样了?」

  平什么也没说,而是搂住雨,把她扑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衣服。

  雨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顺,她任由平脱光了自己。平在雨滑嫩的玉体上摩挲着,吮着她的奶头,雨也轻轻摸着平的头发。他们都不说话,似乎很怕打破平静。平的手渐渐向下,移到雨的肚子上揉起来,雨被碰到了痒肉,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平不理会雨的笑声,手继续向下摸去,他把雨的阴毛撸起来在手指头上缠绕成圈,然后揪了揪,雨被揪得粗喘起来。平放过雨的阴毛,拨开她的大阴唇,那里已经湿了,平又审查起雨的屄来。「屄的确是好屄,」

  平心想,「可惜插进去过太多的鸡巴呀!」

  平忽然觉得雨怪可怜的,直到现在,她还幻想自己能接受她,所以表现得这么乖。平终于打破了沉默,他问雨被俘经过。虽羞于启齿,但是雨今天对平提出的一切都给予了满足,她比较详细地讲述了自己和战友如何中了越南背妇的奸计,又如何被小背妇阿娟摔倒击昏,并将她扛到越南,她甚至告诉平,自己是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俘虏的……

  雨的讲述居然强烈刺激了平,他猛地搂紧了雨问:「你连越南女孩都打不过?」

  雨的脸又羞红了,她说:「如果能打过她,我如今又怎能成这样?」

  她又向平叙述了自己的处女膜是如何被另一个越南背妇捅烂的……

  想象着雨屄里粗暴地插入过异国女人的手指头,看着这个曾经是女俘并饱受奸淫的漂亮姑娘,平的鸡巴早已硬得挺了起来。他将鸡巴对准雨的洞口,也不搭话,「吭哧」一下,就恶狠狠地插了进去。雨「唉呀」叫了一声,随即抬腿夹住了平的腰……

  是夜,平竟然操雨五次!操到最后,他都要虚脱了,此时即便给他环球小姐,他也没兴趣了。

  已经是初三早晨,平操够了雨,望着疲惫不堪的雨,平想:「摊牌的时刻到了。」

  于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嫩雨……实在对、对不起……我……你……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我、我考虑了……两宿一天,我、我……必须找个处女做老婆……我……你能理解吗……我们……还、还是……分吧。」

  平吞吞吐吐语无伦次说了这番绝情的话,雨埋头在枕头上失声痛哭起来……

  其实,平从猜到雨不是处女那刻起,就已经决定和雨分手了。之所以拖到现在,是因为他要给雨一点时间,让她精神有所准备。还有就是,他当时还没有玩够雨,舍不得她。现在,他已经疯狂操雨数遍,已经操够了。自从和雨相识至今,他未在雨身上花销一分钱,却在她那里得到很多,分手也不可惜。他承认雨是难得的好女孩,今后再找到这样的女孩恐怕不容易了,可她毕竟是个烂货呀!

  雨哭了许久,平也等了她许久。最后雨抬起头来,恳请平再考虑一下,他们是否可以挽回关系,但是平很坚定地拒绝了,他知道不能心软。

  初四,雨又找到平,他们就在雪地里走着。雨希望再好好谈谈,但是平说:「没什么好谈的了。」

  雨不是那种破裤子缠腿的姑娘,她从小就高傲,如果不是因为有过被俘的经历,似平这样平庸的男孩,她都不会多看一眼。现在雨知道,既然平已经下了决心,自己越纠缠下去,对方就会越反感。她含着泪,给了平一个嘴巴,转身离去,他们就此一刀两断。

  此时,大雪纷飞,天地一片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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