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终成眷侣

  一

  雨看见来人,差点晕倒,心脏似被电击了一般,「突突突」一阵乱跳,跳得她连气都上不来了。当然这不是因为兴奋和激动,而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还有就是气愤。来人竟是王江!

  雨本想不客气地驱走王江,但是因为挨操和感冒,她连说话的力气都不足了,她捂着有些疼痛的胸口,有气无力地说:「你……来干什么?我在休息……你在这里不方便,快走吧。」

  江看到,雨面色苍白,眼圈乌青,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但看起来格外凄美,一副弱柳扶风态,更使她令人心动。再看雨身着半透明睡衣,娇美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连乳头和丛生的阴毛都透了出来。江的心狂跳起来,当然是因为兴奋和激动。

  从上次操过雨直至今天,江就一直没再操过屄。不是没机会,而是没兴趣。

  别的女人实在没法和雨相比,只要一碰到别的女人肉体,他就不由自主会想到雨,一想到雨,其他女人就黯然失色了。那些女人不仅仅五官不如雨,便是一举手一投足,也不如雨优雅高贵。雨不仅美在相貌上,更美在她的气质上。当然,她那光彩照人,吹弹可破的肌肤,阿娜多姿的腰身,芬芳馥郁的气息,也是王江所接触的那些女人不具备的。

  就是因为念念不忘雨,江和别的女人都无法长久相处。他认为自己一生中做的最愚蠢的事,就是当初没珍视雨,将这么温柔贤淑美丽秀气的姑娘抛弃了。否则,他今天早已是雨的夫君了。

  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雨看,雨因为感冒而浑身发着抖,双臂紧抱在胸前,冷淡地对江说:「王江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走?」

  江说:「嫩雨,你咋这么不客气?我们好赖也曾夫妻一场,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雨冷笑道:「臭美吧,谁和你夫妻过呀?王江,你赶紧醒醒,我和你重新开始什么呀?你既然来了,我正好通知你,八月一号我结婚,你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

  王江顿时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失神地说:「你都要结婚了?就是跟那个丑拉吧唧的小胖子?真是再作贱自己呀。」

  雨说:「少跟我提什么小胖子,我们早就分手了,我是跟一个最好的男人结婚。」

  江说:「可你今天不是还没结婚吗?那我现在追你也赶趟,怎么说我们也曾经有过那种幸福时光啊!」

  雨说:「我的结婚证都办完了,现在,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王江彻底失望了,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奈。谁让他当初有眼无珠,丢掉到手的美玉了?他喃喃道:「才几个月不见,你就成别人的老婆了,我操!」

  他一闹心,不由得说出了脏话。

  雨像一个胜利者那样,望着沮丧的王江,说道:「现在你该走了吧?我很累,要休息了。再说,一会儿,我的丈夫就要回来了。」

  江像一个落魄之人,垂头丧气,不情愿地走向门口。走了几步,他猛然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了雨。雨惊叫道:「哎呀,你……你咋这样呢?快放开我,我难受……」

  江呼呼急喘着,也不答话,将雨抱起来,走到沙发旁。雨被江按在沙发上,睡衣被撕扯开。雨叫着:「王江,快住手吧!你这是在犯罪。」

  江哪里听的进去?他看到雨露出的奶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不由得也一揪,说道:「你那个鸡巴对象手也够黑的了,看把你乳房弄的。」

  雨挣扎着没回话,她也没法回话,因为这伤痕并不是她对象弄的,她怎么回话?

  尽管看见了雨乳房上的累累瘀伤,可江也决不会像赟那样温柔,那样怜香惜玉。江不管不顾地对雨的乳房用力按压挤弄揉捏起来。

  雨苦不堪言,外伤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了,而她的心脏也「突突」狂跳起来,身体一个劲地颤抖,气都喘不上来了。江却只管蹂躏她。他的手伸向雨屄,雨吓得夹紧了大腿,却被江粗暴地掰开。雨抓住江的手腕想阻止他,但她过于娇嫩柔弱,岂是江的对手?江掰开了雨的大腿,不由得大吃一惊,雨屄竟然变的那么陌生!她的屄红肿得又大又鼓,咧开的屄洞里向外溢着渗着血丝的灰白浆液。天啊,那应该是精液和血液!江猜测到雨一定刚挨过操,而且被操得挺狠,便说道:「跟你对象过够瘾了?现在我来清理一下你的小骚屄吧。」

  平还以为雨是刚被她丈夫操过呢,岂不知她是被五个男人轮奸了一夜。

  发觉雨被人操过,江莫名地兴奋起来,他「噗叽」一声,将手指头插进了雨屄。雨哭叫一声:「啊呀,疼……」

  大腿便似过了电一样快速哆嗦起来。江的手指在雨屄里捅咕几下,雨得屄洞口就泛起了细小滑腻的泡沫。江抽出手指闻了闻,有精液的臊臭、雨本身的淫骚、还有血腥混合成的气息,江受此刺激,鸡巴已硬如生铁。他的身体压住雨,鸡巴对准雨屄,咬着牙将鸡巴狠狠插入雨的胖屄里!

  雨痛叫了一声,扭动挣扎起来。王江终于再度操了自己喜爱的女人……

  操雨真是令人愉快过瘾的事,江在两个小时内,竟狂操雨三次!当他最后一次把精液灌入雨的骚屄时,雨突然全身抽搐,四肢冰凉,口吐白沫,昏迷过去。

  江顿时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直冒冷汗。因为他看到,雨不仅面无血色,嘴唇青紫,且下身流淌出了屎尿,屄里还咕咚咚流出了鲜血,鲜血流到大腿上,又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

  这回轮到江哆嗦了,他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心说:可了不得了,我把人家的老婆操死了!他赶紧用手绢往雨屄里塞,试图止住汨汨流淌的血,可是哪里止得住?情急之下,他又脱下自己的跨栏背心,堵在雨屄上。再赶紧抓起雨家的电话,急急打给单位,让同事马上把单位的车开过来。那个年月,还没有120急救电话,王江所能做的,就是向同事求救。

  电话打过去后,他看到雨屄里的血仍未止住,赶紧抓起个布单,搭在雨身上,然后把雨抱起来,匆匆出门,想到楼门口等单位的车,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能争取一秒是一秒,千万不能让她死了。

  王江抱着雨下楼时,正好碰到了马姨,马姨惊问道:「啊呀,这不是嫩雨吗?怎么啦?」

  又自语着,「这个小伙子是谁?也不是要跟嫩雨结婚的那个张老师啊。」

  赟闻讯赶到医院时,雨早已醒了。看见赟走进病房,雨就把头扭转过去,不肯看赟。 其实是她心中有愧,羞于见赟。 她猜测,自己和赟的缘份已经到头了,尽管还没举办婚礼,但是她已决定,出院后就和赟办离婚手续,因为他们已经领有结婚证了。

  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下班到雨家时,就被马姨在走廊拦住,看样子,马姨一直在等他。马姨告诉他:嫩雨下身大出血,被她过去的一个对象抱走了……赟听了,眼前就阵阵发黑,脑袋都涨大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急急赶到医院。在医院里,他看到雨的母亲眼睛已哭肿,雨的父亲表情凝重,雨父亲告诉赟,雨被她从前的对象王江强奸了,王江现在拘留所里,但是,雨并不想起诉他。

  赟又向医院方面了解情况,得知雨因感冒而引发了急性心肌炎,需要住院治疗。另外,她下身也受了伤,主要是阴道粘膜部分破裂,应该是性交动作过大所致,也不排除是手指甲或锐器的刮碰。大阴唇严重血肿,应该是受到了严重伤害。

  阴蒂也受伤出血。其它伤处有前庭球、尿道口等。医生认为,这些伤处只要没被细菌感染,很快就可痊愈。心肌炎打几天点滴就会好,今后只要注意,就不会复发。但是她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可能影响到病情的恢复,如果输些血,会有利于她迅速康复。

  得知雨阴道出了那么多血,赟的心也滴血了。他骂自己没保护好雨,没过门的媳妇,居然被人操坏了!雨的嫩屄是那么神圣,他都不敢去碰一下,可是,今天却被一个流氓往死里干!他不敢相信,这么一个优雅高贵的娇妻,会被人操的这么狼狈。

  待他走进病房,看见雨那苍白面孔,赟的心都碎了,一股柔情涌上心头。面对这样的爱妻,他无法去责备雨,只能怒骂自己没保护好这么好的妻子。至于和雨分手,他连想都没想过,因为他认为,天下没有比雨再好的女人了!

  赟默默地坐到爱人身旁,尽管雨掉转过身去将脊背对着他,对他不理不睬,他还是在雨的娇躯上轻轻抚摸起来。

  雨本以为赟会气急败坏,主动提出分手的事呢,没想到赟会如此爱怜她,雨心里激动着,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她依然叫不准,赟会不会待她平静下来后,再提分手的事,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这时医生以及雨的父母都进来了,医生问是否给病人输血?赟突然站起来说:「医生,给她输我的血,可以吗?」

  赟的话令雨心中猛然一颤,她止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几个小时后,雨的血管里已经流淌着她赟哥那殷红温暖的血液了。屄里灌着别的男人精液,血管里流淌着爱人的鲜血,雨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自己出事后,赟没辱骂责怪过她半句,而是处处呵护她。她万没料到,自己的血型竟和赟一致,都是A型。记得验过血型后,连医生都惊讶了,开玩笑道:「这么巧啊,你们小夫妻血型相同!」

  当时赟还笑着说:「要不,我们怎么能成一家人呢?我的血就是应该为我的爱人流淌!」

  这就是赟哥啊,强壮如山,却又柔情似水。原本,饱受凌辱和摧残的雨,以为自己会遭到赟的厌恶和嫌弃。可是,赟没有,雨的心被赟的柔情和爱意融化了。

  眼下,她的赟哥就坐在病床旁相伴着她,可他是刚输完血的人哪!从出事到现在,雨还始终没对赟说过一句话呢,因为她羞于启齿。现在,她不能不开口了。

  雨轻声说道:「赟哥,你刚刚输完血,回家休息吧。」

  赟听见雨说话了,顿时兴奋起来,他说:「我这体格,铁打的,输几百CC血算什么?再说,我的血能流到雨妹身上,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今后,你我更分不开了。」

  他顿了顿又说,「雨妹,你出事的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使我感到特别痛苦和内疚,现在,就让我在你身边多陪一会儿吧。」

  雨的心如巨浪翻过,久久无法平息。赟的话语感人肺腑,这使雨觉得她的赟哥更加崇高了。和赟相比,那些操过她的男人,简直连粪土都不如。

  不过,雨还是感到奇怪,自己既然看不起那些臭男人,可是,她却暗中喜欢被他们操。自己真是人家的免费妓女啊。

  雨被赟感动着,终于大着胆子向赟提出了难以启齿的问题:「赟哥,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已经丢尽了人,你厌恶我吗?不想离弃我吗?」

  赟抚着雨的乌黑秀发说:「雨妹,你对我不放心吗?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你现在是我妻子呀,将来是我小孩的妈妈呀!怎么能说离就离?离开你,我哪里还能找到这么温柔、漂亮、聪慧、贤淑、白嫩的妻子?我最应该厌恶的是我自己,因为我没能保护好你。」

  雨抓住赟的手,先是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压在自己的胸上,尽管她乳房上的瘀伤还未消,依旧在隐隐作痛,可她还是让自己的丈夫摸着她的乳房。雨觉得这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他们温存了一会儿,赟又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不起诉那个禽兽王江?」

  雨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赟说,王江毕竟是她的旧恋人,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搞得满城风雨,其结果是两败俱伤,她的名声也会搞臭了。

  雨解释完后问赟:「赟哥,你是否觉得我做错了?」

  赟的手在雨的小乳房上轻轻滑过,他轻声说:「不,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绝对信任你。」

  赟的确太相信雨了,连他自己也不希望人人都晓得他未过门的媳妇差点被别人操死。

  其实,赟哪里知道雨的真实想法?只有雨心里清楚,江在奸污她时,曾发现她乳房和小肚子上已有的瘀伤了,也看见了她的屄早已是红肿的,并在溢着精液、血水……所以,如果她一定要起诉王江,王江势必要道出实情,以减轻自己的责任。这样一来,雨在头一天夜里被顿博格、顾意等五男一女轮奸一夜的事就会败露,自己不仅会名誉扫地,而且肯定会失去赟了。她知道,赟即使再仁义再高尚,也无法容忍妻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五六个人轮奸,而且其中还有外国人!

  说穿了,这件事王江虽然有责任,但顿博格等人的责任其实更大。王江只不过是那些人的替罪羊而已。没有那些人的一夜疯狂蹂躏,她是不会感冒的,她的屄也不会变得那么脆弱。因此,王江操她几下,她就不会受伤了。她好比一只气球,顿博格、史根等人已经将她吹得又鼓又薄,眼看就要爆开了,可王江却不合时宜地来加了最后一口气,其结果就是,这只气球「砰」一声爆了。

  赟在七月九日这天,看见了他恨之入骨的王江。那天,他上街买了乌鸡,回家后让母亲炖了汤,里面还加进了人参、虫草、枸杞之类的,就是要给雨好好补一补。汤熬好后,他装进保温瓶里,然后来到医院。

  赟到医院时,小其也在这里,看样子早就来了。她正和雨说笑着,手放在雨的被窝里面,似乎两姐妹在握手倾心交谈。看见赟来了,小其也没把手从被子里收回来,只是点头笑着跟赟打招呼:「姐夫来了?给雨姐送好吃的来了吧?真是好丈夫。」

  赟笑着回应道:「还没结婚呢,你就在那姐夫姐夫的了,我好意思听,你雨姐还不好意思呢。」

  赟一点也没觉得小其的手放在雨被窝里有什么不正常,女孩子家嘛,就喜欢这么亲亲热热的。他却不知,小其的手正在被窝里摸着雨尚未消肿的肥屄呢!

  当着人家丈夫面,摩挲着人家老婆的屄,小其觉得更外刺激,那感受美妙得难以形容。而赟对此却又一无所知,小其就更加觉得有趣了。

  小其来医院已经将近半天了,刚来的时候,她在雨病床边,跟雨闲聊了几句,她就说:「雨姐,你伤得咋样啊,让我看看呗。」

  论力气,雨本来就不是小其的对手,现在身体又这么虚弱,哪还敢跟小其对抗?何况病房里还有其他患者,如果她和小其撕扯,别的患者势必起疑心。雨就没动弹,任由小其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雨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其手伸进后哪里还老实得了?她时而隔着雨的内裤轻揉着雨的嫩屄,时而又将手伸进内裤中在雨屄上摸索。轻柔的抚弄,倒把雨搞得挺舒服,那肿胀的外阴也不再那么疼痛了。小其还用手指给雨梳理阴毛,雨屄被弄得痒酥酥的。小其就这样一直轻轻把玩着雨屄,直到赟来了,她也不肯收手。这时,雨的裤衩已经湿了。

  赟把鸡汤倒进小碗里,先是问小其喝汤不,小其的手已经沾满了雨的骚水,她笑嘻嘻地说:「算了吧,还是留给雨姐补身体吧,她的营养都淌出去了。」

  雨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身下正在淌着的骚水,不觉脸红起来,轻声喝斥小其:「小丫头,少胡说!」

  赟也没理会小其的话,又要把雨扶起来让她喝汤。小其哪里舍得放弃雨?忙说:「姐夫,你就不要折腾雨姐了,就让人家躺在那里,你喂她不行吗?给这么好的姐姐当姐夫,就该好好伺候她!」

  赟一想也对,他确实应该喂雨喝汤。雨就躺在那里,喝着赟喂给她的汤。而她的屄却被小其揉着,嘴里喝汤,屄里淌汤,阴道里骚痒着,她不停地夹紧大腿来回蹭着,有时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会儿,吓得赟直问:「怎么?疼吗?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雨摇头说:「不用,我就是住院住烦了。」

  就在这时,王江来了。他刚从拘留所出来,心里也挂记着雨,特意买了不少营养品来看雨。他除了想向雨道歉,更想向雨表示感谢,因为雨没起诉他。他没料到,雨的男友也在这里。

  雨屄本来正流淌着骚水,脸涨得通红,毫无经验的赟还摸她的头,问她是否发烧了。雨就在这情况下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王江。雨不顾小其正在摸她的骚屄,一下子就转过身去不看王江,并告诉赟:「把那个人赶走!」

  小其也紧跟着对赟说一句:「姐夫,那个人就是王江。」

  赟正舀一勺汤要喂给雨喝,听到「王江」二字,立刻连勺带汤全都丢下,「腾」一下子站起来,大步走向王江,雨喊了一声:「赟哥,不要搭理他!」

  赟也没听进去。他走到王江身边,看也不看他,只厉声说一句:「我是嫩雨的男朋友,你跟我出去!」

  王江心说:「嫩雨的这个对象倒挺像个爷们样。」

  他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小其说:「给你雨姐的。」

  然后跟着赟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医院门外,没等赟开口,王江就说话了:「哥们,你要想打我一顿,就动手吧。」

  赟瞪着王江说:「你以为我不敢?」

  王江一笑:「我可没那么说。」

  的确,王江虽然是运动员出身,但无论身高还是体格,却都不如赟。 赟说道:「以前,你对嫩雨做过什么,我管不了,也不想问。但是现在,她已经和我订婚了,是我法定的老婆了,你却还敢对她干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消死你都不过分!」

  雨后来曾问过赟:「你们为什么没打起来?」

  赟笑而不答,是的,他不能回答,因为王江当时说了一番话,那是男人之间的话,赟不想说给雨听。

  王江当时跪在地上说:「我知道自己不是人,我伤害的不仅是你的女人,也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实在对不起她。你不知道,自从我和嫩雨分手后,没有一天不想她的,她是非同寻常的女孩,一见到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嫩雨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爱惜她,千万别像我当初那样干傻事,居然不要人家了,我到现在还后悔呢。那样的姑娘,实在太难遇了,我寻找了半年,就想再找个嫩雨那样的,可惜,全世界只有一个嫩雨。我看你比我更适合她,无论相貌人品,你都比我强多了。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哥们,你就是消死我,我也认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赟还怎么动手?赟说道:「我从不打向我跪着的人。嫩雨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以后就离她远点,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你即便向我磕头,我也决不会放过你!」

  七月十二日,赟把雨接出了医院。雨虽然出院了,但身体并未完全康复,还要在家休息些时日。正好也赶上了赟的假期,他便乐得天天来陪伴雨。雨在经历了这次伤害后,两家人又重议了婚事,认为雨现在身体太弱,筹备婚事恐怕吃不消,决定将婚期推迟到九月份。

  雨经历了这样的磨难,和赟的感情却更加牢固了,他们的爱情得到了升华。

  二人每日都厮混的难分难解,缠绵不休,如胶似漆。

  两个人在一起时,赟喜欢把雨的小乳房握住,轻轻揉着,捏着。雨觉得这样很舒服,不像那些混蛋野男人,用尽蛮力抓挤捏弄她的奶子,恨不得一下子把她的乳房撕破。赟也喜欢把脸贴在雨的肚子上,享受她肚子的温暖和绵软。赟同样喜欢用手指极轻地划过雨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十分娇嫩滑软,手感非常美妙。

  赟还喜欢雨的小脚,他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小巧精致的玉足,他会捧住雨的脚,用自己的脸去蹭,胡茬子刮碰到雨的脚心脚面时,雨就会止不住咯咯笑起来,那

  时赟会情不自禁地狂吻她的玉足……

  在雨眼中,赟绝对是与众不同的,他比任何男人都体贴、珍惜她。可有一点他和其他玩过雨的那些男人一样,那就是赟对她雪白肥腻柔软的大屁股也爱不释手,把玩起来就不忍放手。尤其对她的肛门,充满了好奇,经常去闻那里的气味,用舌头舔,用手指抠……有时,玩过雨的屁眼后,他还会难为情,羞红了脸问雨:「你讨厌我这样做吗?是不是觉得我很阴暗,心理变态?」

  雨望着他阳光般的面容,抚摸着他的卷发告诉他:「赟哥,你是最正常的男人,阳刚十足,怎么能说阴暗呢?我一点也不讨厌你这样做。只是,我那个地方很脏很臭,我怕你会烦死我的。」

  赟说:「我永远喜欢我的小臭臭,我的小骚臭臭!」

  说罢,他还会紧紧地搂住雨。

  雨知道赟太纯洁了,有心告诉他男人喜欢女人的肛门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的性经验太丰富,把她当成一个骚货,就想:待结婚后再慢慢引导他吧……

  时常,雨被赟爱抚得难忍难耐,阴道里每一块骚肉都刺痒无比,心中欲火焚烧,她夹紧大腿,盼望着赟能插她一家伙,哪怕用手指头给她解决一下也好。然而,赟总是连看也不敢看她的屄,他在摸雨肚子和屁股的时候,总会绕过女人那最奇妙的部位,害得雨骚水横流,抓心挠肝,六神无主。

  有时雨会疑惑:赟哥这么喜欢她,肯容忍她的一切污点,知道她被数千男人操过,还能够原谅她,可他为什么还不肯操她?是的,男人一诺千金,不可食言,可他竟能忍受住欲望,从不碰她充满诱惑力的屄,难道……她不敢想却又不得不想:难道赟哥生理有问题?可转而又一想,也许人家确实说话要算话呢。就算他果真生理有问题,这么好的男人,雨也愿意和他厮守终生。

  二

  转眼,到了八月一日。这天,赟正在新房里写一篇小说,忽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抬头看时,意外的事情出现了。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女兵,一身军装,红色的领章帽徽,腰间还扎了武装带。

  好一个英姿飒爽,漂亮迷人的女军人。

  赟正愣神时,只见女兵敬了个军礼,说道:「报告,张嫩雨前来报道!」

  赟惊喜万状,叫道:「雨妹,果真是你?穿了军装,我都不敢相信是你了。怎么,你重返部队了?」

  雨欢快地扑到赟的怀里,脸贴在赟的肩上,深情地说:「赟哥,今天是建军节,又是我们原定结婚的日子,如果二十几天前不出意外,今天我们就结婚了。我今天就当一日兵,犒劳我的丈夫,为你献身吧,你只当现在你怀里搂着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副连长张嫩雨同志!」

  原来,雨知道赟最喜欢女兵,为了进一步挑逗赟,让赟上她的身,便特意穿上了复员时带回的军装,配上了她保存的领章帽徽,一时间,她仿佛又回到军旅时代,又成了当兵的人。

  赟激动地搂紧了雨,深情地吻着她,舌头在她芬芳的口腔里搅动,吞咽着雨口中的香津。隔着军裤,摩娑着雨的大屁股。

  这么亲昵了一会儿,赟说:「我们照张像吧,照个我和张嫩雨连长同志的合影。」

  于是,他拿出照相机,摆放好,按下自动快门,然后紧紧搂住雨,快门灯光闪处,俊男美女定格在了镜头中。

  赟在收起相机的时候说:「我明天就把照片洗出来,看看我和女兵的合影照得怎么样。」

  雨从后边搂住了赟的腰,脸贴在赟的后肩上,软软的肚子仅仅挤靠在赟的身后,使赟感到了别样温情。雨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赟哥,我给陆大立写信了,告诉了他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还要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信还没邮,当然,即使邮了也不知他能不能收到呢。我想等我们把今天的照片洗出来后,夹在信里一起给他邮去。你不会生气吧?」

  雨对赟如此柔情似水,心中却在惦记另一个男人,赟要不生气才怪了呢!他甚至大吃其醋,想像着当年自己的娇妻被越军悬空抱着,将她那流淌着精液的屄往陆大立鸡巴上捅的情景,想象着陆大立的鸡巴在妻子屄中抽插的画面……

  雨没看到,此时,她的赟哥正紧紧咬着下唇,脸色都变了。是的,雨无法知道赟心中受着怎样的煎熬。爱妻念念不忘他初恋的男人,这本已使赟觉得很难办了。而那个陆大立却又偏偏不领雨的情,跟她玩人间蒸发,对她的去信不回只言片语,伤了雨的自尊,这更使赟恼火。心想:我的雨妹,人家都不理你,你却还要上赶子!他觉得陆大立这么傲慢,不仅仅伤害了雨,也是对他的侮辱。雨在他眼中是那么迷人,他从不肯伤害雨,自己爱得她如醉如痴。你陆大立有什么了不起?竟对这么有魅力的雨妹视而不见,岂不无礼?

  赟心中虽升腾着妒火,但他还是压制住了。他往往在这样的时候,会站在雨的角度看问题,正如现今人们说那样,所谓换位思考。是啊,雨怀念陆大立无可厚非。想当年,一个年仅二十二岁的少女,不幸落入越南兽军手中,饱受奸淫凌辱。在这个柔弱女孩最无助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挺身而出要保护她,并因此受到了敌人的摧残……她要用一生时间去怀念这个男人,不仅合情合理,更是有情有义啊!正是因为这样,赟才曾经鼓励雨给大立写信。可他却没料到,雨会事事处处想到她的大立弟弟,他心中怎能不难受?

  此刻,雨的乳房和肚子正在赟身后温柔地蹭着,赟的鸡巴都硬了,雨撒着娇说:「嗯,赟哥,你说话嘛,你要是不愿意,雨妹就不给他邮信和照片了。」

  赟的心都被雨的柔情弄软了,他的雨妹多好啊,在他母亲住院时,是他的雨妹不辞辛苦,精心照料,还为他母亲排便,连他自己都无法做到这些啊。他哪能让他的雨妹失望?不,即便他再不情愿,也不能扫雨的兴。他有一个这么好心肠的漂亮妻子,就应该满足她的一切。于是赟说:「雨妹,当然可以给他邮啊,你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生气。」

  雨激动得将赟搂得更紧,奶子和肚子也加劲地在在赟身后蹭起来,耻骨顶在了赟的臀部。她就这么跟赟发着贱,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赟那强壮结实的骨肉中。

  赟也被雨蹭得仿佛浑身着了火,他转过身来,一把抱住雨,将娇妻提得双脚离地,然后放在床上,一边翻过来掉过去地在雨身上摸着揉着,一边问雨:「张连长同志,你心中是想我多一些,还是想陆大立多一些?」

  问完,赟就隔着雨的军裤,在雨屁股缝里嗅起来。

  赟鼻中充满妻子屁股沟里的馥郁香气,耳边响起了雨娇滴滴的声音:「我的傻哥哥,你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人啊!我心里装的只有你,但是,我也无法忘记陆大立。赟哥,难道你吃醋了?」

  赟轻轻拍着雨的屁股说:「怎么会呢,张连长。我就是太爱你了,也希望你会像我爱你那样来爱我。」

  他们一边互相说着暖心的话,一边粘粘乎乎地缠绵。后来,雨的裤子被赟脱去了,赟的脸贴在雨白嫩的屁股上蹭,又舔雨的屁眼,但却努力回避着不去碰雨骚水横流的肥屄。明知道这里已被无数男人捅过五六千次了,赟却依然要等到结婚之日再干雨,可见他如何看重和雨的姻缘。

  雨眼见得赟的裆部已高高支起来,想必那里早已硬了,她故意逗弄着赟:「赟哥,那里是什么呀?」

  说着,就伸出手,摸住了赟的裆部。顿时,她的脸羞红了,低下头咬住嘴角微笑起来。她摸到是什么呀?是一根又长又硬的大肉棍。

  这是她第一次摸到丈夫的阴茎,没想到会这么硬,她都不好意思了,心想:赟哥一定好想操我。是啊,今后,这根大肉棍就要伴她一生了!

  赟看到雨羞答答的样子很是可爱,便搂住了她的脑袋,说道:「女连长,这东西早晚归你。」

  雨说:「我现在想看一看,就看一眼,行吗?」

  赟摇着头说:「现在看见了,结婚时就没有神秘感了。」

  但是,雨就像一个不听话的调皮孩子,一下子就拉开了赟裤子上的拉链,赟刚喊了一声:「不,雨妹……」

  雨已迫不及待地将赟的三角内裤拨到了一边。就见「扑棱」一下,就如大鸟从巢中探出头来,欲展翅腾空,一根又长又硬的大鸡巴横空出世!

  雨大吃一惊,紧接着就大喜过望。这就是她期盼已久的赟哥的鸡巴啊!如此陌生,却又令她心颤。这居然是她接触过的所有中国男人中,最长最漂亮的鸡巴。

  超过了陆大立的,甚至不输于史根的,而且形状很好看。硬挺,微微向上弯曲,略呈弓状,好一副刚强不屈,勇往直前的架式。鸡巴颜色黝黑,闪着自然的光泽。

  虽然不是粗得吓人,但龟头很大,比普通鸡蛋还大。

  雨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有巨人般的阳物,以往的一丝担心一扫而光。她眼中含着泪,欣喜地轻轻捧起大鸡巴,似乎那是一件珍宝,生怕碰坏了磕碎了。

  赟浑身战栗着,叫道:「雨妹,让我们再等几天吧,到时候我就不要它了,把它送给你!」

  雨哪里听得进去?她太兴奋了,上天对她如此厚爱,给她的男人不仅人品好,而且长了如此让人喜爱的大阴茎。她已丧失了理智,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舔起爱人的阴茎来。舔得是那么温柔,赟看到她的嫩屄似黄河决堤,骚水早已泛滥成灾了。

  他把雨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私处,粗喘着,语无伦次地呼唤着雨:「雨妹……噢……张连长……小女兵……哦……我的小亲亲……小骚臭臭……噢……我的大屁股嫩雨……小野兽……小疯丫头……我的小母亲……小妈妈……」

  雨听到赟给她取了各种外号,不但没生气,反而更加兴奋了。她调转过身来,对着躺在床上赟,蹲过来,掰开大屁股,想将自己刺痒难耐的骚屄向爱人的鸡巴插去。

  赟正闭着眼睛准备迎接这一时刻,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腾」一下跳将起来,捧着硬挺挺的大长屌,迅速跑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先是冲冲满头卷发,又接了一碗凉水,咕咚咚喝下几口,剩下的就「哗」一声,浇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鸡巴渐渐蔫了回去,但嘀哩当啷仍有一尺多长。他靠在墙上,呼呼喘着粗气……

  跟过来的雨早已看到了这一切,她一下子扑到赟的怀里,哭了起来:「赟哥……都是雨妹不好……我太爱你了,过于心急了……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会弄伤身体的……为了你的雨妹,你的小骚臭臭,你的小野兽,你要爱惜自己的一切,好吗?我今后一定听你的话,不再调皮了,耐心等到结婚那一天……」

  从这天起,雨虽然每天与赟缠绵,却也知道克制自己了。其结果是,她更加理解赟了,原来,期盼竟是一种幸福,她期盼着结婚日早些到来,这样,她也像赟一样,把结婚日看得格外神圣了。虽然她总会憋得腹中发胀,屄中发痒,心中发毛,可她却更加爱赟了。想必赟也是这样吧?

  雨穿军装和赟照的合影洗出来了。雨把照片夹在信中,给陆大立邮走了,一式两封,一封邮往他的部队,一封邮到了他的家乡。

  信中笔触间,颇含情意。她对大立回忆了战俘营中那屈辱残酷的日子,字里行间重温了火车上二人相依时她心中的温暖,憧憬今后永远要和陆大立在一起时的甜蜜幸福心情,又倾诉了回国后突然不闻陆大立音讯后的失落、空虚与沮丧,叙起绝望中的自己无奈处了几个男朋友,有些人甚至在玩弄她之后,还不要她了,最后,谈到了她的爱人赟……

  她告诉大立,自己终于寻觅到了一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她和赟之间有多么相亲相爱,赟又是多么优秀,对她有多么疼爱。她对大立说:自己就要和这个英俊的青年结婚了,希望大立能来参加婚礼,一定不要让她失望……

  信寄出去了,雨没抱什么希望,心想:一定又像过去那样,泥牛入海无消息,不过,她了却了一桩心事就行了。

  转眼到了八月二十五日,距离九月八日雨和赟的结婚日期仅剩十几天了。可偏偏赟就在这时侯出差了,时间倒是不长,二十七日就可回来,可赟还是不太情愿,他不愿意离开雨。倒是雨劝他说:「没关系,只出去两天,雨妹不会掉块肉的。」

  可是,赟走后的这天夜里,注定成了不寻常的夜。

  是夜,月并不很黑,风也不很高,不像是个杀人越货的好时机。就在这个与往日没什么两样的夜晚,警民联防队员例行公事在绕城运河边巡逻,看不出将要发生什么意外。可是,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联防队员看到不远处,从运河堤下走上来三个人,黑乎乎的也看不真切是什么人。平时,联防队员巡逻时,也经常看到走夜路的人,他们一般不会去干涉人家。可今天这三个人影却十分蹊跷,他们看到联防队员时,居然掉过头去,撒腿就跑,想必做贼心虚了。

  联防队员见状,一边喊着:「站住!」

  一边追将过去。甚至还有一个民警向天空放了一枪。枪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可枪响过之后,夜却更显宁静了。

  枪声,使那三个逃跑的人吓破了胆,他们赶紧停了下来,束手就擒。据他们交代,三个人刚在桥下做过案。按着他们的指点,联防队员寻到桥下,桥下的情形令他们大惊失色……

  一个雪白的玉体,横陈在桥下的空地上,若不是她的肚子在一起一伏,几乎与死尸毫无二致。那是个姑娘,她的下身插进去一根铁锹柄,身下是一滩乌血,锹柄也被血染红了……

  联防队员不敢犹豫,急忙将姑娘抱上警车,送往医院,三个犯罪嫌疑人也被带到了派出所。

  那个姑娘是谁?正是张嫩雨。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被祸害得如此之惨?这要从下午说起……

  原来,研究院和芬兰方面的合作科研项目已提前完成,准备上报到部里验收。

  办公室方面负责与部里沟通,也就是说承担起了公关任务。老狄打算领着雨进京公关,因为雨毕竟招人喜爱,尤其是部里的老张,是个关键人物。顾意的父亲则更有势力。如果能做好老张的工作,顾意的父亲再出头说几句好话,便很容易完成任务了。而老张和顾意又都十分喜欢雨,当然也都操过她,雨如果上北京去,老张和顾意还不得屁颠颠地将研究院的事情办妥?

  然而,老狄没想到雨拒绝了他。雨声称自己即将结婚,有许多事情要办,没时间去北京。尽管老狄说去北京很重要,雨却只管摇头:「谁愿意完成这件重要工作谁就去,反正我是去不了。」

  老狄有些恼火,对雨动手动脚想再操她一次。即将成为新娘的雨却不想再和老狄这样鬼混了。她拼命抗拒着老狄,请他放尊重些,否则,她将不留情面了……

  老狄这才发现,雨真的变了,变得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雨越来越像赟的女人了,仿佛成了良家妇女。老狄尽管跟雨动手时,摸了她的乳房、肚子和屁股,可是因为没操上她,心中难免不是滋味。不是滋味的老狄就要惩罚雨。于是,他扔给雨两份材料,说是你既然不去北京,就抓紧时间把材料誊写出来,明天早上一上班就交给我。

  这两份材料加起来足有一万二千多字。无奈,雨只好加班誊抄。从下班时干起,直到晚上九点半钟才在稿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她放下笔时,手臂早已酸涨,腰也疼痛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才缓过劲来。一看天色很晚了,赶紧收拾好东西,骑车回家。

  路上行人寥寥,雨心中不觉骇怕,就连看见自己的身影都会将她吓一跳。紧骑慢骑,来到了运河桥上,这里离她家已经不远了。

  突然,事情就发生了。桥下穿出三只黑影,直奔雨而来,雨心一慌,腿先软了,连人带车跌倒在地。她刚想爬起来,已经有人搂抱住了她。她想呼救,嘴又被一只大手捂住。雨喊不出声,又无力挣扎,三个人对付一个雨,简直比收拾一只小鸡还省力。转眼间,她就被挟抱到了桥下。

  这个时节,汛期已过,河中水流细小,河滩宽广,杂草丛生,桥下又很隐蔽,正是干坏事的好地方。雨被扔到了地上,此时,她已不再害怕。三年前,越南人曾经掳掠过她,奸污过她,那时,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眼下,她面对三个来路不明的坏人,军人的勇气又回到了她身上,她的目光中不再有恐惧,而是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她毫无畏惧的盯着那三个家伙看。

  三个人头面上都套着牛皮纸口袋,眼、鼻、口处抠有小洞。雨自然认不出他们是谁。

  雨那天上身穿的是白色闪光绸衬衫,是那个时期刚刚流行的。下边穿的也是正时兴的朱丽纹的黑裙子,因为天气已经转凉,她还穿了一条连裤丝袜。

  三个人面对到手的猎物,也不说话,有人就扑到了雨身上,撕扯开她衬衫上的纽扣,并粗暴地拽坏了乳罩,接着,她的双乳被死死地按压住了。疼痛使得雨踢蹬着两腿挣扎起来,并喊叫着。压在她身上的那家伙立刻狠狠给了雨一记耳光,并低声骂道:「不要叫唤,臭婊子!」

  雨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两眼阵阵发黑,口中充满腥咸气,她知道牙床出血了。雨的脸已被打肿,无法开口喊叫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雨的上衣在撕扭中被扯烂剥光了,洁白光亮的肌肤几乎呈半透明状,令那几个家伙格外兴奋。她的丝袜也被几双大手撕破,雨紧紧夹住大腿,似乎要以此动作保护自己的屄,这倒更勾起了对方的兴趣。

  三个人中身材最高的那家伙推开他的两个伙伴,抓住雨的两只脚踝,一用力,就将雨倒提了起来,她也由此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那人又使雨上身着地,再将她大腿压弯,使她的一双大腿紧紧挤靠在自己的胸上,她那又大又圆的屁股便朝向天空,尽现别人眼前。

  大个子进一步撕破她的丝袜,看到她的三角内裤在挣扎中已深深陷进了屁股的沟缝里,将她的屄一分为二勒扯住,使其更显肥大柔软了。大个子双手「噼里啪啦」击鼓一般在雨屁股上一阵拍打,雨既感到疼痛,又觉得格外耻辱,却又毫无办法,而在耻辱痛苦中,她的下身竟然发胀了,屄也痒痒起来,她的生理反应居然被歹徒用暴力催发起来了。

  那家伙向伙伴要来小刀,「咔嚓」一声,割断了雨的内裤,雨的骚屄和屁眼就一览无余了。大个子双手掰扯着雨的大阴唇,粉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屄洞紧张万状地快速缩动着,两腿也战栗起来。

  另一个家伙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掐住雨的双腮,迫使雨张开了嘴,那家伙将勃起的阴茎粗鲁地插进雨的口中,雨闻到了一股膻腥之气,这气味她好像在什么地方曾经闻到过。

  阴茎在她口中不管不顾没轻没重地抽插着,时不时顶到她的喉眼,她差点呕吐,眼泪、鼻涕、口水流得一塌糊涂。

  她的胖屄仍被大个子掰扯着,大个子身边的一个家伙也不甘旁观,将手指头往雨的屁眼里插。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那小子下手又重,加上雨本能的抵触和紧张,她的屁眼就缩得很紧。那家伙可不会心疼雨,手指头硬是顶开了雨的肛门,并插了进去。雨痛苦地痉挛起来,浑身抽搐,当那个混蛋在她屁眼里捅咕几下,抽出手指时,雨的屎眼都流出了血来。

  而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惊讶地发现,雨屄里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骚水,先是缓缓地流到外阴,又淌到了左侧的屁股蛋子上。大个子兴奋地羞辱着雨:「骚货,这么快就流出水来了,真欠操,刚才还假装不愿意呢,其实早就想这事了。」

  另一个家伙接口道:「一看她那大屁股,就知道是个喜欢操屄的贱货。这样的女人不挨操都有点可惜了。」

  接着,他们又嘀里嘟噜说了一大串雨根本听不懂的话。

  这时,插在雨嘴里的那根鸡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那小子一边发疯地捅咕着,一边「呜呜」地低啸,有如一只猛兽在玩弄它的猎物。不一会儿,鸡巴停止了抽插,静了片刻,便猛然抖动起来,浓浓的精液,热烘烘地喷涌到雨口中。腥臭的精液灌满了雨的口腔,流进了嗓子里,更多的则是顺着雨的嘴角溢了出来。

  那个正在按压着雨的大屁股,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见同伙已经射了,顿时欲火升腾,他再次拍打了雨的胖腚几下,打得雨屁股上的肥肉乱颤。然后,那小子屈下腿来,掏出阳物,对准雨水淋淋的嫩屄,「扑哧」一声插了进去。距离雨定下的结婚日还有半个月的这个夜晚,雨屄遭到强奸!随着陌生鸡巴的插入,雨心里「咯噔」一声,往下一沉,她暗中呼叫着:「我的赟哥呀,你的雨妹完了,你的小臭臭没脸见你了……」

  三

  深夜,医院急救室里,医生小心翼翼地取出插在雨屄里的锹把,他们震惊了,轻声说道:「祸害姑娘的都是什么样的禽兽啊?」

  因为在取出锹柄后,他们又从姑娘的阴道里掏出了破烂的丝袜、内裤及其它衣物的碎片。还从她肛门里取出一支钢笔帽……

  姑娘一直昏迷着,昏迷中却一直在呼唤:「赟……赟哥……」

  与此同时,派出所里,警察正在紧张地审问着三个犯罪嫌疑人。这三个来自新疆的嫌犯分别向警察如实交代了犯罪经过。其中一个身材最高,留有小胡子的的嫌犯口供笔录大致如下:……我们从今年春天起,就在绕城运河边的小马路旁卖烤羊肉串。经常看到一个姑娘,也就是被害人,或骑车或步行从马路上经过。她长发垂腰,纤小秀气,白净鲜嫩,妩媚动人,尤其细腰衬着丰臀,令人想入非非,撩得人心里发毛,恨不得抱住她大屁股啃上几口才解馋。

  四月份时,我们总能看到她和一个长得很丑的小胖子在一起,那个小胖子买过我们的羊肉串,并得意洋洋告诉我们,那个令人羡慕的女孩子就是他的女朋友。

  我们都不敢相信,这天仙般的女子跟了小胖子,实在太可惜了。

  不久,我们看到,被害人身边的小胖子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挑健壮黝黑英俊的的小伙子。那个帅小伙也买过我们的羊肉串,同样自豪地告诉我们,那姑娘是他的未婚妻。我们也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确实般配,简直是天作之合。

  可我们也奇怪,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小胖子和帅小伙都自称她是自己的女朋友?我们就对她产生了兴趣,渐渐注意起她来。越是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我就越发喜欢上她了,并且越是止不住有一种要占有她的欲望。我们三个人开始打她的主意了,商量后决定,轮流跟踪她。

  几天后,我们得知,她在研究院上班,住在市政府家属院。但是她平时下班很早,有时还不上班,帅小伙经常陪在她身边,我们根本没机会下手。但是,我们并没有绝望,仍然一直跟踪她,相信机会总会出现的。

  今天,跟踪她的是我。早上,我看到她去研究院上班了,但是,直到天黑,也没看到她出来。我想,机会来了。赶紧叫伙伴们收了摊,商议好躲在桥下,出其不意,打她一个伏击战。因为她曾见过我们,为了不使她认出来,我们特意在头上套上了牛皮纸袋……

  我们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从天黑时就埋伏在了桥下,可守了近两个小时,也没看到她的影子,大家都有些绝望了,以为她不会出现了呢。可这里是她的必经之地,我们怎么会没堵着她呢?于是,我们用伟大领袖的教导互相鼓励: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想起伟人的教导,我们心中就增添了无穷的力量,就有了必胜的信心。

  终于,我们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此时,那个身影在我们眼中是特别亲切,格外迷人。我激动地低声喊了一句:「阿米尔,冲!」

  于是,我们就勇敢地扑了上去。那时,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

  我们七手八脚,把她拖到桥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撕烂剥光了她的衣服……在四个小时里分别插了她的嘴、肛门和阴道,我的同伙每个人干了她两次,我干了她三次。尽兴之余,我们还要整点别的,就把她的丝袜、裤衩和扯破的衣裙,塞满她的阴道,他俩还找到修堤工人丢下的破铁锹把,硬插进她的阴道里。

  她疼得浑身发抖,口中「唉唉」地叫着,双手不住地抓着身下的泥土,抽搐着昏了过去。我又从衣兜里找到一支钢笔,把笔管插进她的肛门。插进去时,已经昏迷的她,身子又抖了一下,还放了一个屁……

  我已经全部坦白交待了,我知道你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希望你们能宽大处理……

  二十七日,赟从外地回来了。他先回到自己家,想休息一会儿再去雨家。虽然只有两天没见到雨,却已经想得快疯了。

  可回到家后,赟却发现气氛异常。父亲的眼睛在躲避他,还时不时唉声叹气。

  母亲眼皮红肿,好像哭了很久。屋里笼着一片愁云惨雾。赟再三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父母却只是锁着愁眉不愿回答。赟急了,说道:「你们再不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我就走了,去嫩雨家,今晚不回来了!」

  母亲说:「不行去!」

  话音中带着哭腔。赟说:「我要去你还真管不了,再过几天,他就是你们的儿媳妇了,我在她家住也不犯法。」

  不提嫩雨还好,一提嫩雨,母亲竟放声大哭起来:「我那乖媳妇啊……你好可怜……」

  赟一下子蒙了,心慌意乱起来,忙问道:「嫩雨怎么了?」

  父亲长叹了一口气说:「快去医院看看嫩雨吧,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不要让她难过。」

  母亲却依然哭着:「多好的姑娘啊,对我比自己孩子还孝敬,我住院……人家给我喂汤喂药……接屎倒尿……就算亲生的孩子也做不到啊……我那又漂亮又懂事的好媳妇啊……」

  在医院里,赟看到雨正躺在病床上。医生告诉他:患者已昏迷了两天,今天才醒来,她在昏迷中一直呼喊着「赟哥」。赟听了,心里有如刀割。

  雨挨过打的脸依然青肿着,面容显得憔悴。这番相见,雨不再像上次住院时那样不吭声,而是抱住赟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她抽抽嗒嗒地说:「赟哥……我被坏人祸害了……我差点就见不到你啊……」

  赟抚摸着雨的柔弱的肩膀哄着:「雨妹,雨妹……」

  却又不知该说什么。雨的气息吹拂到他的脸上,香甜温暖柔和,多让人疼爱的女人啊!此时,他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赟心里也憋屈极了,为什么自己深爱的女人会屡屡被别人操?

  他从来不敢碰一下的美屄,却总是遭到别人这样无情的摧残?她的樱唇被多少男人吻过?不,甚至被多少鸡巴捅过!她的玉体被多少男人践踏过?形形色色男人将她骑在胯下,蹂躏奸污她,看着她挣扎扭动,听着她呻吟哭泣……

  想到这些,赟心中便阵阵酸痛,鸡巴却毫无理由地硬了起来。一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离开她!但是,他马上痛骂自己白痴,这样好的女人,怎么可以放走?

  这是自己苦苦寻找多少年才碰到的女人啊!

  嗅着雨乌发上的幽香,赟耳畔回想起临来之前父亲的叮嘱:「……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不要让她难过。」

  此时,父亲的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回拢了过来:「不要让她难过……难过……难过……过……」

  赟的心在颤抖,从父母的话语中,他感受到了家人对雨的喜爱。自己呢?自己不是更喜爱雨吗?离开她片刻都会难受的要命,又怎能想象永远离开她?是的,她被无数男人奸污过,可是许多男人诸如王江、小包、老马……和雨分手后,不是还拼命想吃回头草,再来找雨吗?为什么?难道他们不喜欢处女?不,是雨太迷人了。她是被别人已经品尝过的菜肴又怎么样?正是因为他们品尝过了,才知道这是一道美味佳肴,才纷纷回头再想吃掉她!而那些没人品尝过的菜,就像处女,你无法知道这道菜是香是臭,吃一口也许会恶心死你……

  那么多人品尝过雨,又回过头来想永远拥有雨,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雨就是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啊!这样的美味,赟怎忍心丢掉?

  于是,赟一边抚摸着雨,一边轻声问:「雨妹,我们是按原定日期结婚,还是再次将婚期延后?」

  雨抬起泪眼,充满疑惑地盯着赟,问道:「赟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吗?」

  赟就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便。雨的头在赟怀里拱着蹭着,就像一只小猫咪,她哽咽道:「赟哥……你,还肯要你的雨妹?」

  赟搂住雨说:「你还想让我重复一万次?那就是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休想我不要你。」

  雨一时激动和兴奋,竟将脸上的泪水全蹭到了赟雪白的衬衫衣襟上。

  这时,办案民警来向雨核实案情了。直到这时,雨才知道轮奸她的是那三个新疆烤羊肉串的。她恍然道:「难怪他们身上有一股膻腥味呢。」

  民警走后,雨和赟商定:结婚日期改在十月十日。十月二十日是雨的生日,赟一心要在雨二十五岁之前成为她的新郎。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省城的一些小报登出一篇消息,标题多是:「警民联防队显神威,夜擒色狼救少女。」

  文中内容也都差不多,说的是:二十五日深夜,某单位年轻女职工张某某下班回家,在绕城运河桥下,遭外地来省城流串人员轮奸,警民联防队员英勇擒获歹徒,将受伤女子张某某送往医院……

  赟看到了报纸,心如刀绞,更似火燎,那种滋味难以形容。现在,全体市民都知道了一个姓张的姑娘遭到强奸,而这个姑娘就是即将成为他新娘子的雨!想象着她娇美的身躯被禽兽百般蹂躏,赟的心中翻江倒海,鸡巴硬如铁棍。

  赟来到医院时,见雨的单位来了许多人看望她。其中还包括老狄、史根、顿博格和伯妮……看起来,雨被轮奸的事情大伙都知道了。赟想:知道了又怎么样?

  我照样爱雨,照样要娶她!

  雨的同事看见赟来了,就安慰了她一些话离开了。赟收拾着大伙带来的慰问品,雨却拉住了他说:「赟哥,你看,老狄给我捎来一封信,也不知道是谁邮来的,好奇怪。」

  说着,就让赟看那没拆封的信。只见信封上写着:「张嫩雨姐收」,寄信人地址则是「山东省潍坊监狱」……

  赟也好生奇怪,问雨:「你认识监狱里的人吗?」

  雨摇头说:「我从不跟监狱的人打交道,无论是犯人还是狱警。」

  赟就让雨拆开信看看,并说:「如果是你的私信,我就回避好了。」

  雨却害怕,说是有可能哪个流氓写信辱骂她呢。赟说:「怕什么?有我呢!无论什么人,怎么骂你,你也是我唯一爱的女人。」

  雨央求赟把信拆开读给她听,赟犹豫着,他倒是想知道信的内容,但又怕这里有雨的什么隐私,自己一旦了解了雨的隐私,雨会不自在。雨见赟还不拆信,就扯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快拆开读给人家听嘛。」

  于是,赟就拆开了信封。

  他看着信读道:「我十分想念的亲爱的姐姐……」

  雨突然尖叫道:「快把信给我!」

  她也顾不得礼貌了,甚至不顾自己病弱的身体,竟抬身夺去了信,然后就捧着信纸看了起来。显然,她已经知道是谁的信了。

  雨的双唇快速地翕动着,好像在小声读信,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绯红了,眼眶中也含满了泪水。不久,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便噼里啪啦掉落在信纸上。

  赟猜测着信的来历和内容,是谁的信让雨如此动容动情?这个人在雨心中恐怕比自己还重要吧?他心中不由得又酸起来。可他眼中正在激动地读着信的雨,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得漂亮了,他现在就恨不得扑上去抱住她稀罕个够!

  雨看完了信,就捂着脸抽泣起来。赟轻轻揉着雨的后背问:「谁的信?」

  雨哭哭啼啼地说:「是他……他到底回信了……」

  赟心头闪过了「陆大立」三个字,这是雨爱过的第一个男人,更是中国人中第一个将鸡巴插进雨屄的人!他没有失踪?他为什么会在监狱里给雨妹写信?赟心中充满疑惑,他带着好奇心从雨手里拿过信,雨也没拒绝。

  赟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终于知道了爱妻会哭成泪人的原因。

  这个陆大立,本是山东平度县(现已改市)大泽山区一个民办教师的儿子,一九八0年他考上了济南市医专,那个年代,不用说能上大专,就是能考上中专,也算是出人头地,不是一般二般的人才了。大立全家当然高兴,尽管家境贫寒,但还是东挪西借,凑足了他上学的费用。

  入学后,他学习也还用功,可就是因为穷,花起钱来节俭仔细,便被一些城里同学看不上眼。一天,有个同学声称丢了十元钱,便四处声张,说是他们宿舍出现了小偷家贼。先是闹到系里,然后闹到学校。同学们为了洗清干系,都说自己家有的是钱,没人稀罕那区区十元钱。那时候十元钱其实也不是小数目了,最起码请七八个人喝顿酒不成问题。只有大立无法洗清自己,因为全班都知道他家很穷,他常常连饭都舍不得吃饱。

  学校也极重视此事,毕竟校方不能容忍学生中出现家贼。保卫处来人又是查又是找的,结果一无所获,事情眼见就将不了了之,正是雷声大雨点小。可丢钱的那位不肯善罢甘休,他自称是日本电影中的杜丘,中国电影中的「戴手铐的旅客」,要自己擒住窃贼。

  他平时就看不上大立,认为大立抠门,且大立又性情倔犟,从来不买他的帐。

  他就四处放风,声称十元钱一定是被大立偷走了。因为他丢钱前后,花钱从来很仔细的大立突然买了几本杂志。

  其实,大立的钱是他父亲邮来的。大立喜好体育,上街时正好看见书摊上有卖体育杂志的,他就一咬牙一瞪眼,买了几本。

  陆大立受到冤屈,岂能忍气吞声?就找到丢钱的那位理论。结果话不投机,两个人动起手来。大立人高马大,那同学渐渐处于下风了,情急之下,他操起了水果刀,要给大立放血。危急关头,大立举起椅子砸了过去,对方应声而倒,脑袋上血流如注,口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看样子是出人命了。

  大立早已吓得丢了魂一般不知所措,不顾一切地逃了出去。不仅逃出了校园,而且还逃出了山东……

  身负命案的他逃到哪里也无法落脚,看见警察就哆嗦,惶惶不可终日。最后,他逃到了人烟稀少的边境深山中,以野菜野果蚁鼠爬虫裹腹充饥,过着野兽般的生活,终日不敢出来见人。

  某日,他正在林间追赶野兽,突然听到不远处响起枪炮声,吓得他赶紧往密林深处跑,哪想到只听「扑通」一声,他一只脚踩空,落进小陷阱里,他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低头看时,一根竹签已穿透了他的脚面,他被自己的血给吓晕了……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面前站着的都是一些矮小黝黑翻嘴丑陋的热带人,他们哇啦哇啦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好像一群野兽在叫唤。他明白了,自己无意间越过了边界,落到了越南人的手中……

  越南人将他当成了中国特工,一顿毒打后,他如实承认自己是中国的杀人犯,无路可逃才跑到了边境,误入越南境内……

  于是越南人将他也送进了战俘营。战俘营的生活暗无天日,还要饱受欺凌虐待,他格外怀念家乡和亲人。可他能回得去吗?就算越南人肯放他,他敢回去吗?

  他是杀人犯啊!是有家不能归,有国不能投的人啊!他在心里已经给自己判了死刑,觉得活着已经毫无意义了。

  直到有一天,战俘营突然被押进来三个女囚,其中一个女囚还对所有的俘虏勇敢地唱起了热爱祖国的歌曲,他的心灵一下子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他情绪激昂起来,心中翻腾着对祖国对家园的思念之情,更对那个女兵的勇气充满了钦佩。

  在他眼中,那个女兵美丽无比,高贵圣洁。

  当他看到越军当着所有战俘的面毒打轮奸这个女兵时,他被激怒了,他完全忘记了害怕,勇敢地怒吼起来。其结果就是,他和女兵同时受到了越军的凌辱,越军将他的鸡巴插进了女兵流淌着敌人精液的娇嫩阴道里。他是第一次插女人的屄啊,而且插的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女军人!女兵的阴道是那么温暖柔软润滑,那滋味是如此美妙,他几乎忘记了这是在战俘营的刑架上。可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越南人就又将他推入了痛苦的深渊……

  从此,他每天都要待在囚室的门口,等待那女兵的身影出现。他们好像心有灵犀,那个女兵每次出去或归来,也要向他的牢房张望,当他们目光相对时,都感觉到了对方那令人心颤的柔情,还有那甜甜的爱意……

  本已对生活失去信心的他,心中又升腾起了对生命的热爱,对美好生活向往。

  他多么希望自己这一生能和这个女兵生活在一起啊!

  回国途中,他有幸和那个女兵坐在了一起,他感觉到了女兵身体温暖和柔软,想象着她的身体有多么美妙,还知道了她的姓名叫张嫩雨。这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他看得出来,女兵是爱他的,那种甜蜜的感受他过去从未尝到过,今生也永远不会忘记了。

  可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女兵,女兵把他当成了战友,他却只是个可耻的逃犯。

  于是,他对女兵说了谎,称自己是侦察兵,还胡说了个部队的番号,因为他怕女兵看不起自己。但是,他给女兵的他家乡地址是真的。

  踏上祖国的土地后,迎接他的不是战友和亲人,而是警车和手铐。他在潜逃了近两年后,终于落入了法网。

  被捕之后,他才知道,被他打倒的那个同学并没有死,只是受了伤,而且早已痊愈。但是他因为有投敌叛国行为,因此被重判为无期徒刑。于是,他又成了中国的囚犯。

  父亲探狱时,曾把女兵写的信交给了他,可是他不敢回信,生怕女兵会因为他是罪犯而瞧不起他。他不愿破坏自己在女兵心中的形象。

  后来,他在狱中考取了函授大学,属于有立功表现。还有一个犯人在狱中自杀,他凭着在医专学得的知识将那个犯人抢救过来,再次立功。于是被减刑,改判为二十年徒刑,现已服刑两年,还剩十八年的监狱生活。但是,漫漫十八年后,他的青春何在?他的女兵何在?

  每看到女兵的来信他都会泣不成声,那勇敢美丽的女兵,永远是他心中的爱人。他无数次梦到女兵,梦中的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可醒来时,他却更觉得绝望。他只盼着这个好姑娘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伴侣,他坚信,这么好的姑娘,一定会找到配得上她的小伙子。

  如今,他终于通过那个女兵的来信,得知她真的要结婚了,而且是和一个她真心相爱的英俊青年结婚。他放心了,他可以将自己的身世如实告诉那个他一直爱着的美丽勇敢的女兵了。尽管很遗憾,他不能去参加她的婚礼,但他相信,她一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

  信的结尾写道:「姐姐,尽管我衷心为你祝福,但我今生再不会爱别的女人了,假如我能活一百年甚至一千年,那么,我一百年一千年都只将爱一个女人,那就是你——我可亲可爱可敬的姐姐……」

  信看完了,赟默默无语,雨仍在哭泣。默默无语的赟心中却翻腾着巨澜,他手中拿着信,眼睛看着娇妻,他明白了,尽管雨一直说她只爱他一个人,但她心中始终没放下这个陆大立。雨现在心里一定比他更闹腾,她对陆大立肯定有着极深的感情,那叫什么?那叫初恋啊!赟倒不在乎现在围在雨身边粘粘乎乎的那些男人,尽管他们没少占雨的便宜,甚至许多人操过雨,但是雨的心永远不会属于他们,雨不会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这个陆大立却是不一样,看到雨读过信后那伤心劲,就知道,她还爱着他。赟无声地搂住了爱妻,心中却在酝酿着一个对付陆大立的计划。

  八月三十一日,赟接雨出院。他们先是到赟家,因为赟的母亲要做一顿午饭慰劳未过门的儿媳妇。

  伤筋动骨一百天,赟母亲的骨伤已基本痊愈,可以自由活动了。她做了一大桌丰盛饭菜,让雨敞开肚皮吃。饭桌上,赟的母亲疼爱地抚摸着雨的头发说:「多乖的姑娘啊,我就盼着你早日进我们家门呢。」

  雨也确实乖巧,甜甜地说:「阿姨,我也早就想叫您一声妈妈呢。」

  赟笑道:「那你现在就赶紧叫吧。」

  雨娇滴滴地斜了赟一眼:「叫就叫,不过,我叫过之后,就是你家的人了,你可不行不要我了。」

  赟母亲说:「他敢不要你,我就敢不认他这个儿子!」

  于是,雨果真站起来,恭恭敬敬给赟的父母行了礼,郑重地叫道:「爸爸,妈妈!」

  赟母亲兴奋而又激动地把雨揽在怀中,她和雨的眼中都已闪动着泪花了。

  赟看着这一刻,心里暖意融融。

  傍晚,赟又送雨回到她自己家。晚饭,是在雨家吃的。雨父亲见到雨出了这么多事,赟依旧深爱着雨,心中感慨赟是个好小伙子,便对赟说:「孩子,其实我对你早就有个想法,只是没对你说过。我想等你们结婚之后,你和嫩雨的工作都要变动一下,嫩雨多次跟我提过,说你很有文采,博学多知,我也看过你给嫩雨的那些习作,我认为,你在教学岗位不能发挥自己的全部才能,你更适合搞文字工作。我在出版局和报社都有朋友,也跟他们提过你,等你们举行婚礼时,我会请他们过来,你可以跟他们认识一下,让他们对你有所了解,为将来的调动做准备。」

  赟感激得说不出话来。父亲又对雨说:「嫩雨,我的女儿,你长得有点……这个这个……太撩人了。」

  雨娇嗔道:「爸爸,看您,这不等于说您的女儿是小妖精吗?哪有爸爸这么说女儿的呀?」

  父亲笑了:「你不承认不行,你的眼睛,你的皮肤,你的身材,很容易让一些家伙动各种念头,这对你来说很不安全。好在你现在已经有了大学文凭,我已经跟公安局的战友打招呼了,争取早日把你调到公安局,穿上警服,你就能镇住那些对你不怀好意的流氓了。」

  赟紧紧握住雨的手说:「雨妹,我也想早日看到你穿上警服呢。」

  后来,一家人又谈到婚礼后到哪里度蜜月的事。雨父亲主张他们去北京玩,旅费他出。赟说:「您不要操心,我已经有安排了。」

  雨问:「你是怎么安排的?」

  赟神秘地一笑:「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到了十月份,雨不再去新房和赟相见了。按这里的风俗,新郎新娘在结婚前十天暂不相见,可能是为了让他们加倍思念对方吧,以使他们在新婚之夜更加甜蜜。

  十月九日,婚礼的前一天,雨的父母来到赟家,双方家长认亲,结为亲家。

  雨父亲对赟的父母说:「嫩雨这丫头从小疯惯了,很不懂事,今后就交给你们调教了,你们就当她是亲生女儿好了,该打就打她,该骂就骂她。」

  赟母亲笑得都合不拢嘴了,说道:「我们巴不得有这么个漂亮懂事的好女儿呢,怎么忍心骂她打她?疼都疼不过来呀!」

  这一天,雨独自在家。嫩娇去上学了,嫩燕在部队没请下来假,父母去赟家拜亲,赟又不能过来陪她……雨就觉得自己很孤单,越发急切盼望明日的婚礼了。

  自从遭到烤羊肉串的那几个色狼轮奸至今,雨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挨操了,这是近一年来极为罕见的。虽有几次赟的爱抚亲昵,但也仅限于抠一抠她的屁眼,很不解渴。因此,雨倍觉煎熬。

  小说、电视都看不进去,干活也没心思,只是屄里发着痒,一心想象着明天的新婚之夜,她和赟之间会发生什么,赟有那样雄风十足的大鸡巴,对她却又柔情似水,体贴呵护,大鸡巴和柔情相结合,会是什么样呢?

  记得前天赟曾给她打来电话,问她:「我的小母亲,你想我了吗?我可是想你想得夜夜失眠,没有你的日子简直就是对我的折磨。」

  雨听了,心里就暖洋洋的。赟又告诉她,已买好了出去度蜜月的火车票。她问赟去什么地方,赟却依然对她保密,说是肯定去一个她最想去的地方。只要跟着你丈夫走就是了,他决不会把你卖掉,他怎么舍得卖掉自己宝贝呢?

  她问赟新婚之夜准备干什么?赟说,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吃张连长同志的奶,亲小雨妹的肚脐眼,舔小臭臭的肛门,闻小宝贝的脚丫,当然,更不会放过小妈妈的那片神圣沃土。他说自己从认识雨的那天起,就想在那片美丽富饶的土地上耕耘了,可他一忍再忍,忍得人比黄花瘦,就是为了这一夜,他要让新婚夜成为他人生中最重要最有意义的夜晚,因为他娶的是自己最珍爱的姑娘……

  雨听着赟说这些话,浑身就热乎乎的,小屄阵阵发痒,骚水「咕咚咕咚」倾泄出来,裤衩很快就湿了……

  现在,她回味着赟前天在电话里说的那些内容,下身不由得又湿润了。是啊,赟说的那些,不正是她所期盼的吗?她浑身发着燥,心里发着痒,一个劲想手淫。

  便想:应该出去走一走,转移一下注意力,这样才能把欲望压下去一些。

  于是,换上了衣服,准备出门。她穿的是那个夏天刚刚上市紧腿有弹力的一种裤子,但不是健美裤,健美裤是一九八六年才出现的,面料是闪光的。而雨穿的这种裤子却被人们称为「王子裤」,布料不是闪光的。但雨穿上后,也同样将她屁股紧紧兜住,肥屄勒出一条缝,看上去极具诱惑力。

  赟就喜欢她穿又紧又窄,又薄又露的服装,说是这样可以衬出她优美动人性感的曲线来。还说,只要她穿上这样的服装,就把可怡比得黯然失色了,因为她的身段比可怡美多了。但是,如果穿上宽大松垮的服装,可怡就显出自己的长处了,因为可怡个高肩宽。

  雨穿好了衣服,出了屋,锁了门,刚要下楼,却见楼下走上来一个人。见到雨,那人惊喜地叫起来:「张嫩雨!」

  四

  雨也觉得此人面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他到底是谁。那人就笑:「怎么,要当新娘子了,连老同学都想不起来了?」

  雨「哎呀」叫了一声,说道:「是吴朗啊,你可比上学时发福了,变化太大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知道吴朗目前在北京工作生活。

  吴朗问:「要出门?」

  雨说:「啊,不,没什么事。」

  便回头开了门,请吴朗进屋。

  吴朗确实比上学时胖了不少,肚子已经凸起,脸蛋也溜圆,这正是雨方才没认出他的原因。不过,他胖得不适称,属于向心型肥胖,腿细臀小。雨心想:看起来,中国男人中像赟那样好看的体型真是凤毛麟角了。

  坐下后,二人唠了起来,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通过闲唠,雨就知道了,吴朗高考时分数不错,被北京一所大学录取。在校期间,因为老实听话,还当了学生干部。通过辅导员介绍,与学生处长的女儿处了对象,毕业时得以留校,当了辅导员。这次回省城是为了发展一个学生党员而来搞外调的,恰好听说雨要结婚了,就来看看,因为他明天必须回北京了。

  吴朗告诉雨,他结婚已经一年了。雨就开玩笑说:「哟,早婚早育啊,怎么不响应国家号召呢?」

  吴朗说:「其实也不早,我那口子比我大三岁呢,人家着急啊。」

  雨就笑了:「那也早,我记得上中学的时候,你就知道早恋了。」

  这么一说,吴朗就回忆起了上中学时给雨写情书的事。他现在很健谈,不像上中学时那样蔫巴巴的,可能是当大学辅导员锻炼出来了。

  吴朗并不在意雨提及当年的「情书事件」,甚至好像还很乐于回忆起他的那份「杰作」。他说,那时他情窦初开,喜欢的女生就是雨。别的女生在他眼中是冷冰冰的无知觉的动物,只有雨是柔和温暖亲切的美少女。他觉得雨身上罩着一层光环,使她看上去格外高贵神圣。这光环现在想来,应该缘自她优良的学习成绩,优雅的举止,高贵的出身,出类拔萃的才艺,当然更有她姣好的面容,雪白的肌肤,丰韵的身段……

  那时,每天到校后,他若是没看到雨,心里就空荡荡的,干什么都没意思。

  而一当雨出现了,他就觉得世界都明亮了,立刻会振作起来,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刻苦学习,努力使自己的成绩名列前茅,这动力就是来自雨。因为他知道自己相貌平平,家境一般,无论任何方面都配不上雨,在雨面前,他无比自卑。

  只有学习成绩出众了,雨才会对他刮目相看……

  说到这里,吴朗就问雨:「那时候,你是否感觉到我的目光总是追随你?」

  雨感觉很好笑,摇头说:「从没感觉到。」

  吴朗就说:「那是因为整天盯着你看的男生太多了。」

  他说,那时一想起雨,自己就会心潮起伏,还想吟诗作赋……那一定就是爱情了。又说那时班级里的男生私下里经常会议论女生,提到的名字最多的就是嫩雨。有人胡诌说已经和雨交朋友了,甚至有人吹牛说已经摸过雨的屁股了。吴朗一听就心急了,他认为雨只能属于他,怎能容忍别人打雨的主意,甚至摸她的屁股?雨的屁股应该是他的私有财产。于是,他就要先下手为强,出奇制胜,尽管那时男女同学间见面都不说话,他还是斗胆写了那封信……

  雨打断吴朗的回忆说:「看不出,你那个时候蔫蔫的一个人,就有这种胆量,写那东西。」

  吴朗笑道:「怎么样?词甩得挺硬吧?」

  雨说:「什么内容,写了哪些话,我全忘了。」

  吴朗听了,就很失望,他说:「那么……你没看?」

  雨说:「你冒冒失失给人家写那种东西,把人家都吓死了,哪敢看呀,赶紧扔了。要是让学校知道了,还不得开批斗会?」

  雨没好意思告诉吴朗,信被她扔厕所里了。

  吴朗告诉雨,那时候,他把信偷摸夹到雨书里后,就一直心慌意乱,整夜睡不着觉。既怕雨会当面拒绝他,甚至羞辱他,又怕雨向班主任汇报。可后来看到雨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一切如常,他才松了口气。然而,却又倍感失落,知道雨根本没看得上自己,见到雨就脸红心跳,无地自容,认为自己很失败……

  雨听到此,笑笑说:「事情都过去了,谁年轻时候不干点荒唐事?」

  雨坐在吴朗对面,手插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之间,大腿并得紧紧的,夹着自己的手。她穿的是紧腿裤,大腿就显得格外浑圆肉感。吴朗看得直流口水,心想,要是她的大腿此时夹着的是我的手该多好!

  他装模作样看了看表,起身说道:「我要走了。」

  接着从兜里掏出五元钱,说,「真对不起,明天就不能参加老同学的婚礼了。」

  说着,就把钱递给雨,「这点小意思,表示祝贺吧,祝你们白头偕老。」

  那时,参加婚礼并吃喜酒的,一般是随五到十元的礼,有的甚至不拿钱,只买些纪念品给新人。像吴朗这样不参加婚礼却给新人五元钱,已经相当够意思了。

  他一个月也才挣五十多元钱。

  雨忙起身推脱道:「心意我领了,我也代表我丈夫感谢你,但是钱我们不能要,我们不时兴这个。等你下次回来不忙了,我和我丈夫请你喝酒,把这顿喜酒补回来。」

  但是吴朗不答应,硬把钱往雨手里塞,二人推让间,吴朗就顺势搂住了雨。

  雨的脸「腾」地红了,说道:「哎呀,吴朗,你干什么呀?」

  吴朗的气息喷到了雨的耳根上,弄得她痒酥酥的。吴朗俯在她耳边说:「嫩雨,这么多年了,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我太喜欢你了,喜欢你的一切。你的声音,你的笑脸,你的腰身,你的皮肤,你的大腿……」

  雨扭动挣扎着,却站立不住,一下子跌倒在沙发上。吴朗趁机压在了雨身上。

  雨在吴朗身下仍扭动着,吴朗在雨脸上鸡啄米一般快速亲着,口水沾了雨一脸。雨踢腾着腿说:「人家明天就结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吴朗现在满脑子燃烧着欲火,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的心已被折磨十年了,因为雨当年未给他回信,使他倍觉自卑,今天,他就要在雨身上找回自信。

  于是,吴朗急喘着说:「好嫩雨,乖嫩雨,只让我摸摸你就行了,不摸你我会受不了的。」

  雨有些动摇了,她停止了挣扎。也是在此之前想赟想得发疯,屄里每一块骚肉都痒得钻心。于是,她噘着好看的小嘴说:「那……只许摸一下啊,可不行得寸进尺。你这个缺德的家伙,自己又不是没老婆,非得摸人家。」

  吴朗说:「我那个老婆有啥可摸的?上身像搓衣板,下身像竹竿棍,中间那个洞像瞎骡子眼睛。」

  雨「咯咯」笑起来:「不喜欢她,还娶人家。」

  吴朗说:「咱不是为了毕业留到北京吗?」

  雨正笑着,猛然间吴朗的手已经隔着裤子,摩挲起她的大腿里侧的嫩肉来。

  雨没有精神准备,一下子夹紧了大腿。吴朗边摸边啧啧称奇:「啊,看人家嫩雨,这么柔软娇嫩,这身肉才叫女人的肉呢。」

  雨被摸得难受起来,便夹着吴朗的手蹭起大腿来。吴朗更觉美妙无比,他的手又向后伸去,按住了雨的屁股,不禁又赞叹起来:「看看人家,这屁股又大又圆,喧乎乎的还有弹性。可惜不是我媳妇。嫩雨,谁娶你谁算幸福到家了,可以天天随心所欲摸你的屁股。」

  雨现在已经娇喘起来:「大屁股有什么好摸的……那玩意儿……臭烘烘的,你自己也有嘛。」

  吴朗说:「我的没有你的好啊,你的又大又软和。我的屁股还没有拳头大呢。」

  他的手又转移到雨的阴部,不由得再次赞美起来:「啊,好肥美呀!手感真不错。」

  雨夹紧大腿,扭动着身子说:「不……不,不可以摸人家这里,人家的丈夫都还没碰过这地方呢……」

  吴朗说:「可是,你都同意我摸了呀!」

  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人家只让你摸一下身子……你还……真得寸进尺啊……到处乱摸……人家都受不了啦……」

  但是吴朗既然已经摸到雨屄了,哪里还舍得放弃?虽然是隔着裤子摸的,却仍感到了雨屄的肥厚绵软和弹性。他不禁兴奋起来,舌头在雨的下颏和脖颈上舔着,手在雨屄上揉着。雨的骚水已经浸透了裤裆,尽管里边还穿着内裤。吴朗把头也转移到雨的下身,那里已成为他的重点进攻目标。他用鼻子在雨屄上蹭,那里潮湿温软而又芬芳,足以令任何男人销魂了。

  吴朗终于忍不住,剥下了雨的裤子。雨那雪白光洁的屁股,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他惊叹道:「看看人家的媳妇,这么鲜嫩娇艳,哪里像我那个干巴老婆。」

  他将舌尖顶入了雨屄,舔着她的阴蒂。雨那里格外敏感,她的大腿立刻颤抖起来,乞求吴朗不要再折磨她的屄了,否则,她会崩溃,在结婚前一天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

  吴朗心想:多可爱的女人啊,自己都被弄得挺不住了,却还惦着她男人呢,真贤惠。我又不认识你丈夫,我管他呢,你想对得起你丈夫,岂不就太对不起我了?

  他的舌头卷起来,舔着雨的阴蒂,雨被弄得抓心挠肝,手足无措,她紧紧咬住自己的手指头,一个劲地哼哼着。

  吴朗舔了很久,然后抬起头,一边看着雨抽动着的嫩穴,缩紧的粪门,一边大口喘着气。刚才舔雨屄时,忙得他都顾不得换气了,他的脸上全是骚水,看上去一塌糊涂。正张大嘴巴粗喘着,突然「滋」一声,雨屄里溅出一股骚水,几乎一滴不落,全喷进了吴朗大张着的口中,他把那股骚水一口吞咽了进去。

  喷了之后的雨,一下子就瘫了,此时,她极其渴望肉洞里得到充实,希望有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塞满它,并用力抽插。让她的每一块骚痒淫肉都受到摩擦。

  于是,她竟然央求吴朗赶快插她了:「快……噢……快干我吧……我这里不行了……我快疯了……」

  吴朗却故意逗她,耍弄着她:「不,我不能得寸进尺啊。我们早就说好了,我只能摸一摸你,我怎么可以在你结婚的前一天做出对不起你丈夫的事呢?」

  雨难受地蹭着双腿,呻吟道:「臭……臭美呀你……你玩够了人家,得了便宜……还……还卖乖……快……快……人家小屄都被你……弄得痒痒的了……人家都要死了……」

  吴朗笑了:「那好,我这可是在救你命啊,是你求我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可不能失去这么一个漂亮的优秀女儿。」

  说罢,硬鸡巴就凑近雨屄,在屄洞口,像刷锅一般,转着圈蹭她奇痒钻心的屄。雨浑身抽动着,迫不及待地抓住吴朗的鸡巴,「扑哧」一声,插进了自己滑溜溜的骚屄中。单恋了雨长达十年之久的吴朗,终于在雨结婚的前一天,如愿以偿。他的鸡巴在雨水淋淋的屄里欢快地抽插着,口中一个劲地叫好,说这样的好女子若是被自己当年追到手了该多好。

  雨向上力挺着耻骨,竭力配合着吴朗的抽插,吴朗爽到极点时,在雨屄里射了精。赟的好媳妇在过门之前,屄里又接纳了一个男人的精液。

  吴朗射精后,并不急于将鸡巴抽离出来,而是静静地趴伏在雨绵软光滑的身躯上,鸡巴以半硬状态,留在雨的娇穴里。这使雨感到非常满意,她最怕小包那样的人,自己爽完了,就马上蹬开她,倒头便睡,使她感到十分孤独无助。

  待吴朗喘够了气,他才想起一个问题:雨竟然不是处女!可她方才却口口声声说自己丈夫还没碰过她的屄呢。

  于是,吴朗小心翼翼地问:「嫩雨,你丈夫……真的没跟你干过这事?」

  雨点点头,见吴朗一副猜疑的神情,便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真的不想再提起这事,可是既然已经说到这事了,我又不能不告诉你,不过,你不能对别人说。」

  于是,雨在挨操后的亢奋之余,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当兵被俘挨操的事全盘说了出去。

  听着雨的讲述,吴朗详细询问着雨被越南男女蹂躏的细节,插在雨娇穴中的本已经越来越软越来越小,几乎要滑出来了的鸡巴,竟然又渐渐膨胀,硬了起来。

  雨屄里的肉也不失时机地缩动着,夹得他十分受用,他的鸡巴在雨屄里来了个窝里反,趁着大好形势,又操了雨一次,并射了精。

  雨被越南人轮奸的经历强烈刺激着吴朗,使他的能量发挥到极致,两个多小时里,他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了却了积压在心中十年的心愿,圆了中学时代的梦。他把那五元钱留给雨,才心满意足地离去。只有在雨身上,他才能这般消魂,这般尽兴。于是,走之前,他心情愉快,居然吟诗一首,是唐代贾岛的诗,诗曰:「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十月十日,果然是个千金难买的好日子。雨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明媚的阳光,这么纯净明亮的天空,且没有一丝风,天气不冷不热。雨鼻头不禁一酸,连老天爷都这么成全自己的大喜日子,自己和赟果然是天作之合。她早早就梳洗妆扮好了,穿的正是赟给她买的那件粉红色旗袍,她端坐在床上,满怀期待地等着她的如意郎君前来迎娶自己。

  赟是骑车来的。因是领导干部的子女成亲,要带头移风易俗,新事新办,不讲排场,所以,新郎就骑自行车来接新娘。这在那个简朴的年月是时空见惯的事。

  而且,越是有身份的人,婚事就越简朴,可见那时的领导干部有多么廉洁。

  不像今日,越是当官的子女结婚,排场就越讲究,场面就越大,恨不得把全世界的高级车都弄来给他摆谱。

  赟看到了他的新娘,便止不住笑了,雨觉得他的笑脸比阳光更明媚,眼睛比天空更纯净,心中好一阵震颤。啊,这就是她的丈夫!如此英俊纯洁,比她认识的所有男人都带劲,从今天起,他就属于她了。

  赟先是驮着雨来到了他们的新房,这就是雨父亲送给雨的礼物。然后,他们就去了研究院的食堂,婚宴在那里举行,几乎所有的客人都等待在那里。

  雨已经摆脱了昨天挨操的影响,身着旗袍的她挺胸扭胯摆臀,果然风采迷人,风情万种,弄的许多来客恨不得当着新郎面强奸她。来客中有小包、王江、刘平、老马等雨的昔日恋人。老狄、顿博格、史根、许克这些操过雨的人也来了,连顾意都从北京赶了来。伯妮和小其等玩过新娘子的女人也来了。新娘子的屄曾被这些男女抠过挖过捅过,她身体里曾流淌过那些男人的精液,如果汇集起来,估计那些精液足可以装满一桶,不,有可能是十桶!声称是新人红娘的可怡、剑终夫妇不能不来。于是,婚宴倒也热闹。

  雨在进入宴会厅时,不知谁趁乱在她屁股上还捏了一把。她和赟都听到了有人小声说:「细腰大屁股,一看就是欠操的骚娘们。」

  赟在婚宴开始前的一席发言,令雨感动,更令那些操过雨的男人们感觉到了自己是失败者。赟说:「……我出现在嫩雨视线中的时间并不长,我们是三月八日那天才见第一面的。但我们一见倾心,历经了无数考验,冲破了道道障碍,今天,我终于携手我的心上人,登上了婚姻的殿堂。没人能够否认我妻子是个迷人的姑娘,她美貌聪慧,贤淑开朗,我们之所以能走到一起,就是因为我们被彼此的优点所吸引,就是凭着彼此间的信任和钟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相信在我们今后的人生中,没有任何艰难险阻可以将我们分开……」

  然后,一向腼腆的赟,居然大胆地当众深吻了他心爱的娇妻,可见他心情之激动。

  雨挽着她丈夫的手臂,缓缓走向众人。她显得那么高贵、典雅,光彩照人,美艳动人,香气袭人。那些曾经操过雨的人们,尤其是和雨谈过恋爱的几个人,都如同盯着令他们垂涎欲滴的却又无法到手的猎物一样,死死盯着雨,充满了不甘心。其中一些人还格外懊悔,暗骂:妈的,她本应该是我的老婆啊!为什么到口的美味,偏偏要吐掉呢?

  新人给来宾点烟敬酒了,来到小包面前时,小包面红耳赤。研究院的人无不知道小包和雨处过对象,还差点结婚,许多人还记得他在宿舍里抠雨屄被别人撞见的事。在大伙的起哄声中,这小子中规中矩,接受了前女友点烟。他脑海里又闪现了昔日在他家厕所里,看到这个高贵的新娘子拉屎的情景……

  曾把雨操得住进医院的王江,倒是放得开,一次次吹灭新娘子手中燃烧的火柴,赟也只是笑着看他闹,毕竟这是婚礼,况且王江又是客人。

  刘平没吸烟,但他目无新郎,一再要求和雨干杯。雨无奈只好干掉了杯中的啤酒,如同昔日无法拒绝挨他操一样。

  老马没有太多的麻烦,可能是喝多了,跟雨握手握了很久,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一般。也许,握着雨的手,他就想起了雨那肥肥的屄。

  顾意倒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但却良久地望着雨,目光中包含很多内容,甚至还有泪光闪烁。他小声对雨说:「祝贺你了,姐姐。」

  那是一副很深情的样子。

  其实他心中隐藏着许多内容,在他看来,雨嫁了人,并非就等于自己和雨的关系已经被埋葬了,他应该还有机会享用这个尤物。当然,这机会必须要由他自己去创造!雨那浑圆肥白的大屁股,今后绝非仅由她丈夫独享,他顾意也必须去把玩。

  雨那咧着嘴淌着汤的美妙肥屄,他还尚未操够。这么好的女人,天生就是挨操的货,今后只被一个男人独占,岂非暴飧天物?

  终于,雨和赟答对走了最后一个客人,他们回到了自己的爱巢,开始了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烛夜。

  新房的灯火是朦胧的,气氛是温馨的,每一个角落都荡漾着馥郁芬芳的气息。

  赟知道,那是因为屋里有了雨,今后这屋里就将永远流芳了,因为他的雨妹是这里的女主人!

  在结婚之前,雨不在这里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冷冰冰的,了无生气。现在有了雨,屋里就有了温暖,赟感到了甜美幸福滋味。

  五

  因为是新婚夜,雨换上了一身红色的衬衣衬裤,是丝质紧体有弹力的那种,她理解赟,所以特意穿上了这种赟喜欢的衬衣裤。今夜,她就要与自己心爱的人同床共枕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心中便充满了期待。

  赟看着自己的新娘,也觉得她分外妖娆。那内衣裤紧紧绷着她娇小玲珑的乳房,细如杨柳的小腰,饱满浑圆的屁股……特别是紧窄的裆部,裤线已勒进了屁股的肉缝里,使两片肥腚蛋子格外诱人,令人想入非非。而阴部也鼓溜溜地凸起来,显得十分肥美。

  赟哪里还能忍得住?今夜他也无需再忍了。他的鸡巴早已硬挺起来,眼睛痴迷看着爱妻,心想:难怪婚宴上那么多人都色眯眯地盯着我的雨妹看呢,我妻子果然不俗,太美了!

  赟现在只穿了一条内裤,赤裸的上身似钢浇铜铸,突起的肌肉泛着金属般的自然光泽。尤其是他的胸大肌,可以随着他的意念随意弹动,这更显得他结实健美了。在雨认识的那些男人中,还没有哪个人的胸大肌可以这般自如地抽动呢。

  这就叫活肉,是真正的肌肉。而死肉,也就是脂肪或纤维组织,却只能随着骨骼活动才可以动弹。

  再看赟的下身,阴茎已将内裤高高挑起,一副蓄势待发,跃跃欲试的架式,这使雨意乱情迷。两个人同时扑向对方,紧紧地抱在一起,夫妻双双倒在了婚床上。

  他们相吻着,赟的舌头在雨口中搅动,他爱人的气息是那么香甜。赟的手隔着雨又薄又软内衣裤,在她身上摩娑着,别有一番美妙情趣。终于,他的手摸向了雨屄!尽管是隔着衬裤摸的,可他还是因为激动,手颤抖起来。在他的手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到爱妻屄的一霎那,自己的身体仿佛过了电一般哆嗦起来,从此,这个令人着迷的女子就是他的人了!雨也受到了感染,止不住战栗起来。

  赟的手轻轻捂在妻子的屄上,感受着那块肉的弹性和柔软,心中的滋味十分甜蜜。他又提起娇妻的双腿,看到雨的衬裤已经湿了,便凑过去嗅了嗅,嗅到了醉人的女性气息。赟轻声说:「雨妹,你真没出息,还是女连长呢,还是中共党员呢,看,你都尿裤子了。」

  雨被丈夫逗得「吃吃」笑起来,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卷发,吻着他充满魅力的胸大肌,用同样轻的声音说:「我的小傻瓜,你脱下我的衬裤看看,那是尿吗?都是你干的好事,把人家衬裤弄湿了。」

  赟怀着好奇心,终于脱下了新娘子的衬裤。雨没穿裤衩,她那娇美的嫩屄,就暴露在了丈夫的眼前。

  洞房之夜,赟醉里挑灯看屄,妻子的屄又肥又大,呈褐色,阴阜上的毛乌黑铮亮,闪闪发光,肥屄中间,一条肉缝,里边的肉粉嫩粉嫩,正外溢着骚水。赟想:那里边一定水满为患了,我怎样才能战胜雨妹的水灾呢?

  赟的脸一点点凑近了雨屄,雨屄已感受到了他口鼻中呼出的温热气息,这使她外阴觉得痒酥酥的,身体不由得发紧。她听到赟动情地说:「雨妹,我的小妈妈,你这片神圣之地,你这件无价珍宝,今天归我所有吧!」

  雨心中感动着,暗想:「早就应该归你所有了,我的傻丈夫,可你偏偏不急,白白被别人糟蹋享用了那么久。」

  赟的嘴第一次凑到了雨屄上,并在上面亲了咧嘴的肉缝一口,沾了满嘴骚水,他香甜地品着爱妻骚水的滋味,十分陶醉地说:「我……我吃到你了,张连长,我吃到你了!」

  还未等雨笑出声来,他的手指头已经插入了雨泛满淫水的骚屄中。

  雨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浑身抽搐起来,骚屄用力夹紧了心上人的手指头。

  这是她的屄里第一次迎接丈夫的手指头啊。这个淫荡的骚肉洞,被成百上千人无情地蹂躏过的地方,今夜终于有了真正的归宿。

  毫无经验的赟看到妻子在浑身颤抖,屄用力夹紧了他的手指,便不敢动弹了,甚至为雨担心起来,关切的话语响在雨耳边:「我的小宝贝,我弄疼你了吗?」

  雨屄正难受着,她就有些不耐烦地说:「傻瓜,这是你的地方,用力,用力呀!」

  听了雨的话,赟的手指头在爱人那湿润芬芳的圣地里抠了起来。雨因为激动,很快就泄了第一次,赟抽出手指头时,一股暖流也被他抽带了出来,把赟吓了一跳。忙问:「小骚臭臭,你没受伤吧?」

  雨难受得娇吟起来:「没有……我又没出血……怎么会……受伤呢?」

  说完,她的脸倒红了,是啊,别人家的新媳妇洞房夜里流的是血,自己同样是新媳妇,流的却是骚水。她倒真要好好感谢赟和他的家人,她为方才的不耐烦而感到内疚,于是,搂紧了赟,双腿用力夹住赟的腰身,说道:「赟哥,我今后……一定要……好好待你……赟哥,快……雨妹要你!」

  赟听了雨的话,也感动起来,忙脱掉了内裤。好大一只鸡巴,硬挺挺的足有尺二,泛着自然的光泽,有一种钢铁般的感觉。这么优质的大阳物,雨没有理由不好好享用。与她丈夫的鸡巴相比,别的中国男人那东西怎能称之为鸡巴?只是跳棋子儿罢了。

  赟疼爱地问:「张连长,你……会疼吗?」

  雨迫切想用她的屄吃丈夫的鸡巴,她故作严肃状说道:「现在,张连长命令你,快……快把你的宝贝插进来!」

  于是,赟趴伏在了爱妻的身上,巨大的阳物笨拙地乱顶乱撞,却根本找不到蜜壶,他急喘起来。

  雨先是又好气又好笑,心说:天下还真有这样的笨蛋。然而,紧接着便欣喜起来:「噢……多可爱的赟哥……他果然是个处男!」

  雨小心地握住了丈夫的鸡巴,帮助他将那物件送进了自己饥渴的屄中。

  蛟龙终于归海,大鸟终于回巢。赟尽管很笨,但这毕竟是自己爱人的玉穴,仿佛他的抢,就只能配上雨的套,插进去后,结合得那般美妙,套得严丝合缝。

  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花芯。雨被顶得鼻子一酸,喉咙一紧,眼泪都流了出来。

  赟一下比一下抽插得狠,雨的头被顶得乱晃,「哦哦」乱叫。她担心赟会很快射精,新婚之夜无法尽兴,就引导着他,哄着他:「哦……我的赟哥……先不要动……多呆一会儿……让我好好夹一夹……你的宝贝……」

  赟也真听话,于是,他们口中接着吻,赟的鸡巴不再抽动,感受着雨屄抽动时带给他的美妙快感。

  就像赟的胸大肌能够自如动弹一样,雨的屄腔也会自如缩动。其实,并非所有女人都能做到这一点,有不少女人阴道里是死肉,要靠摆动臀部才能刺激男人的阴茎。屄里的肉可以随意抽动的女人,乃是女人中的上品,能得到这种女人的男人,绝对是幸运儿,务必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性伴侣。

  赟和雨果然是天缘绝配,由于他是肌肉型男子,不仅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有弹性,能够自如活动,且鸡巴也比普通男人的更硬,插在雨的娇穴中,即使不做抽插动作,也能够随意地博动。且龟头大如鸡蛋,因此,他的鸡巴每博动一下,都会给雨屄带来强烈的刺激,雨屄也会猛烈地抽搐起来,尽管他们的身体都没动弹,可却甜美地感受到了对方性器官带给自己的快乐。雨喷了再喷,泄了又泄,可赟一直岿然不动。因为他的阴茎始终没有做抽插动作,所以就能长久保持不射。

  雨真是惊喜极了,到底是肌肉男,浑身活肉,连阴茎的肉都是活的。哪像那些小白脸或大肚子男人,只能呼哧呼哧一个劲抽插,造一身臭汗,很快就泄。

  赟在雨屄里憋胀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在雨屄的缩动下,听着雨的娇吟,他终于憋不住了,狂烈地抽插起来。雨屁股全湿了,身体激烈地抖动着,眼珠向上翻去。猛地,浓浓暖暖的精液射在了雨屄里,雨的肚子用力往上一挺,双手抓紧被单,「呃」地叫了一声,浑身痉挛着,昏厥过去。她的屄迎来了爱人的第一股精液……

  赟见雨昏了,紧张起来,把雨的头捧在怀里,急切的叫着:「雨妹,小臭臭,小女兵……」

  看到雨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他又笑了,但是,仍紧紧地怀抱着雨的头,轻声说:「雨妹,你吓坏我了,没事吧?」

  雨告诉赟,不要紧张,这是自己性高潮所致。她对赟说:「赟哥,不要抛弃我,好吗?」

  赟说:「瞎想什么?我早说过,今生决不离开你!」

  雨笑了:「我的傻丈夫,我是说今晚不要抛弃我好吗?来抱着你的小骚臭臭睡吧。」

  于是,赟在雨身后,搂抱住了妻子。他的手在雨乳房上轻轻摸着,听雨和他说知心话。雨问:「赟哥,我好吗?」

  赟说:「我的老婆,怎么能不好?」

  雨问:「我淫荡吗?」

  这回赟笑了:「当然淫荡,我的老婆是最有名的荡妇。」

  雨娇嗔「嗯」了一声,扭了扭屁股,又问:「那……我骚吗?」

  赟说:「当然,你最骚了。」

  雨真有些生气了:「那么,我是淫妻吗?」

  赟肯定地说:「你不仅是淫妻,更是荡妇呢!」

  雨拱着屁股,赌气道:「我这么不好,那你离我远点,用不着搂我!」

  赟揪动着她的乳头说:「我的老婆又骚又淫荡,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老婆!」

  雨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她才知道,赟是在逗她呢,她娇滴滴地说:「赟哥,你真坏。」

  就这样,雨蜷在丈夫的怀里安然入眠了。赟的怀抱是温暖的,新婚之夜的梦是甜蜜的。从三月八日与赟相识,算作他们正式恋爱,直至今日结婚,历时七个多月,雨一共被其他男人操了近四百次,这是她日记本所记下的。

  六雨醒来了。蒙胧中,她觉得后脖颈有暖暖的气息,屁股上顶着一个硬硬的大东西。起初雨还没闹清是怎么回事,仍以为自己是睡在父母家里。她的屁股动了动,身子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楼紧了,雨顿时清醒了,她是睡在自家的新房里,睡在丈夫身边,她心中好一阵兴奋:我是赟的老婆了!顶在她屁股上大家伙,正是丈夫那硬硬的鸡巴啊。她的软和屁股对赟的硬鸡巴,简直是绝配!雨一下子精神起来。

  她点亮了台灯,掀开被窝看丈夫的身体。却看到赟也在睁着眼睛看她。雨问:「你没睡?」

  赟说:「我睡着了,却被你软软和和的大屁股蹭醒了。」

  雨微微笑了笑,抚摸起丈夫古铜色的肌肤来,还捧起他青铜色的鸡巴轻轻掂量,真是太重了,硬得吓人。雨想:这东西要是碰到岩石上,肯定会撞击出火花来。她的手握在赟的鸡巴上,显得又小又白。那鸡巴实在太黑了,只有翻出的龟头是粉红色的。

  雨轻柔地吻着她心爱的大鸡巴,问道:「又硬了?想我了吧?」

  赟点点头:「刚才我醒来时,这小老二一直顶在你屁股上,硬的难受,我就在你屁股沟上来回蹭。」

  雨这才发现,自己的屄里正泛滥着多情的骚水。

  她舔了一会赟的鸡巴,赟的大家伙又一弹一跳自如地勃动起来了。雨不禁浑身发燥,乳房胀得难受,乳头早已高高勃起,屄里骚肉也淫痒难耐。但她不想为赟口交,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日后必是这方面的一员猛将。看他第一次操屄,虽笨手笨脚,却也能在她屄里一插就是个把小时,居然还把她操昏了。他们的婚姻才刚刚开始,她必须细水长流,等日久天长了,他们的激情渐渐平淡时,她再传授给赟别的花样,诸如口交、肛交……让他不断对自己有新鲜感。至于目前嘛,只能让他意识到,屄才是他唯一可插的地方。于是,雨趴伏在床上,高高撅起大白屁股,让赟采取尾交式干她。赟果然被这一新奇的操屄方式所刺激,他端起那比钢铁还硬的鸡巴,「噗哧」一声,插进雨屄,且一插就到底了。雨「哎哟」一声,鼻子又酸了,心想:他的鸡巴好硬啊!

  赟看着老婆洁白如玉的屁股与自己黝黑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而她那屁股的绵软肥腻和自己筋是筋,条是条的结实肌肉,对比更是鲜明,这令赟感到格外刺激。他喜欢这种雌雄间明显甚至巨大的反差。他最看不上眼的就是男人不像男人,女子不像女子那类人,认为他们是怪物。

  赟抚摸着雨浑圆柔软的大屁股,想到老婆的美臀曾被数千个人摸过揉过掐过拍打过,竟更加兴奋起来。「呱唧呱唧」他用力抽插着妻子的屄,肚子拍打着雨的屁股。雨也兴奋得拼命扭动起屁股来。赟抽插了几下,就又停止了动作,让鸡巴在雨屄里自我弹动,老婆的屄肥美滑嫩,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操她,赟越这么想,鸡巴博动的就越强烈。雨感觉丈夫的鸡巴比上一次操她时更坚硬了。

  的确,雨的感觉没错。一般男人在下半夜时,阴茎往往是最硬的时候。正所谓「门洞的风,霸王的弓,半夜的鸡巴,老山东」,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四大硬」。

  这个时候,正是天地间阴阳交合时分,阳气上升,取代阴气,所以作为阳物的鸡巴就特别硬。

  可是有一点许多人不知,那就是如果此时男女交合,女人往往最觉过瘾,但是男人却容易受到伤害,如果男人长期在下半夜至黎明时分操屄,就有可能伤到身板,甚至导致阳痿。

  当然,张家小夫妻并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操屄的快乐。

  显然,雨低估赟了,她以为单纯的处男丈夫什么花招也不会,需要她以后慢慢传授呢。岂不知赟有当作家的天分,想象力非常丰富。此时,他的手指蘸了些爱妻屄上的骚水,又抹到她屁眼上。雨正不知赟要干什么,赟的手指已经已经插入了她的肛门中。

  雨的两个洞眼都被占满了,她愉悦地欢叫了一声,屄又急促地缩动起来。赟的手指头隔着老婆的大肠和屄腔之间的肉壁,摩擦着插在雨屄里的龟头,雨从未感到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她仿佛飞起来了一样,身体发飘,她呻吟着:「啊……哦……赟哥……我的赟……好……好舒服……我的小屄快被撑破了……」

  赟插在雨屎眼中的手指头停下不动了,插在雨屄里的鸡巴又抽插起来,摩擦着粪门中的手指。雨终于崩溃了,阴精狂喷。身经百战的雨,在毫无经验的丈夫面前迅速败北了。雨泄过之后,赟也射精了。

  射后的赟,从爱人屁眼里抽出手指,看着粘在上面的的浅黄色屎沫,对着雨的粉颈,一吻再吻。直哄到雨平静下来,才问:「老婆,你累吗?」

  雨觉得舒坦极了,身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赟虽然一夜只干了她两次,可每次时间都长达一小时以上。他干一次的时间,比小包或刘平干五次的时间还长呢。

  赟不但会玩,且事后还能呵护她,关心她,自己的丈夫果然胜过所有男人。

  想到自己昨天还背着丈夫挨别人操,今天又被丈夫搞得这么爽,雨自问:「我很贱吗?」

  次日,即十月十一日,傍晚,张家小夫妻在赟父母家吃过晚饭,就赶往火车站,他们这就登上行程,去外地度蜜月了。

  直到上了火车,雨才知道,这趟车是开往青岛方向的。雨问丈夫:「我们去青岛吗?我喜欢看海。」

  赟却说:「不,我们不去青岛。」

  雨就纳闷了:「那……去什么地方?让我看看车票总可以吧。」

  赟却不让她看车票,只劝她赶紧睡觉,他们乘的是卧铺。赟说:「只要我们在一起,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又有什么可怕的?」

  雨也就乖乖去睡了,昨夜被赟操的实在太疲乏了。

  直到第二天,也就是十月十二日下午时分,雨才知道,他们去的地方是潍坊!

  因为赟领着她在这里下车了,雨完全明白了,赟为何迟迟不告诉她度蜜月的地方。她看了丈夫一眼,不觉低下头来,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唇,轻声说:「赟哥,我的丈夫,你为什么要这样?」

  赟揽住雨的小细腰,轻声说:「去看看他吧,小骚臭臭,不然,你的心永远放不下。」

  雨心里又是好一阵震颤,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她会遇见两个好男人?

  雨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陆大立,可是,出乎意外的是,他们都没有表现出那种应有的激动,而是都十分平静,好像他们只是昨天才分手,也许是因为狱警在身边的缘故吧。

  大立比昔日白了,也胖了,他愣愣地看着雨,不知该说什么,手一个劲抻着衣襟的下摆。是的,他该说什么呢?这个女人好像比从前更漂亮了,她上身穿一件皮夹克,下身是那条紧腿有弹力的王子裤,衬着她腿部优美浑圆的曲线。

  看到她,大立就想起了那雪白的屁股,上面还沾满越南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骚水。这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过的女人,他的鸡巴曾插进过这女人的屄里,那是他一生中仅有的一次与女人肉体的接触啊!这女人,他会终生去爱。可为何见到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了呢?

  狱警在旁边都着急了,说道:「小陆,时间不多了,人家姑娘大老远来看你,你咋不吱声?」

  打破沉默的是雨,她说道:「大立,我……结婚了。我丈夫……就在监狱门外等着我呢。」

  说罢,雨的泪水竟夺眶而出。

  大立见雨哭了,也止不住落下泪来。雨抽泣着说:「可是……你知道……姐曾经多么想你吗?姐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忘了姐呢。」

  大立终于开口了,他声音颤抖着:「姐……我……我一辈子没想过别的女人,只想过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女人!可我……就是不敢给你回信……」

  话一说开,两个人就都放松了。他们开始互诉衷肠,倾吐分别后各自的情况和对对方的思念。大立说自己在狱中自学外语,还教狱警们外语,又获减刑,现在只剩十五年就出狱了。雨高兴得想握大立的手,但被狱警制止了。

  见狱警已经开始看表了,大立便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一直想说而又不敢启齿的话,他怕再不说,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他轻声对雨说:「姐,你知道吗,对我来说,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我被绑在刑柱上,面对你的那一刻。最痛苦的也是那一刻。因为,该死的越南人把你从我身上夺走了,他们也夺走了我的幸福。姐,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雨含泪点头,此时,她的丈夫就在狱墙外等她,她却在这里和初恋男友回忆那蹉跎岁月,回想那个男人鸡巴插在她屄里的短暂时刻……

  大立哽咽道:「姐,我只有一个希望,就是为了这个希望,我才在狱中好好表现,努力减刑,为的是尽早出去。出去后,我想做的事就是,让我们真正来那么一次。也许我的要求太过分了,因为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可那是我一生的梦想啊!我保证,不破坏你的家庭,只要干那么一次,我就死而无憾了。」

  顿时,雨的脸娇羞得红了起来,她低下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小声说:「看你……大立,你怎么说话呢?我……已经结婚了……」

  大立叹口气说:「姐姐,既然这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来这里看我,算了,我没那福气。你……走吧,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我的心在这一刻已经死了。」

  突然,雨抬起了含泪的双眼,哭着说:「好弟弟,我……答应你,我等你……」

  大立激动了:「好姐姐,我祝福你!你一定要等我。」

  分别前,狱警居然也含着泪,破例允许他们拥抱了。二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大立的手还在雨屁股上肥厚柔嫩肉瓣上揉动了几下,那是他多年来渴望做的事啊。

  大立在雨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轻轻哼唱起那支他们最难忘的歌来:「……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

  雨也不由自主地和他一起轻声唱起来:「……我爱你春天蓬勃的秧苗,我爱你秋日金黄的硕果,我爱你青松气质,我爱你红梅品格,我爱你家乡的甜蔗,好像乳汁滋润着我的心窝。我爱你中国,我要把最美的歌儿献给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

  歌未唱完,雨已经伏在大立肩头,浑身颤抖着,泣不成声。那段血与火的岁月,仿佛就发生在昨日。狱警这时过来,将他们分开了。雨走出会见室时,大立望着她曲线玲珑的背影,尤其是她拧动着的两片肥软优美的屁股蛋子,脱口吟道:「伴君一席话,明日各天涯,今日惜别终须别……」

  雨走出监狱大门时,眼泪已干。狱墙外的天地果然宽阔明朗,赟正站在远处一棵大树下向她招手。他穿的是一身雪白的西装,衬着黝黑的肤色,短短的寸头,显得格外干净利落,分外精神。

  蓝天上,正有白云朵朵。刚和狱中犯人陆大立拥抱过,并被人家揉按过屁股的雨,看着远处的丈夫,心都溶化了,那才是她要终生相伴的夫君啊!

  妩媚动人的雨,扭动着人见人爱的丰满屁股,向白云下那个俊朗的白衣少年走去。新生活的大幕已经为她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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