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虐杀假母

  阴魔再入金庭玉柱盗取天一贞水,虽是法身比前更微,也侦不破天地缠度之秘,摸索费时,其畅顺当然及不上机缘巧合者所留下的知识。得传之士虽是知其焉而不知其所焉,也能在其所知的那一刹那间达到目的,但所知只是得传的那一点。阴魔摸索后,却探到全面性的一点轨迹,知是应时辰重叠之机契才能开启,暂非其时,于是往大殿飘去。忽见殿中冲出一道银光,甚是迅速,带着杨鲤往神沙甬道人口处飞去,神色异常匆遽。

  原来当年杨鲤迷恋陆蓉波美色,自愿归顺孽宫,却并未逃过初凤眼底。此时陆蓉波元神脱离了固元胶做的皮囊器官,被初凤察觉元命牌失效,便把杨鲤擒下。杨鲤自知无幸,便用他师父所传千里腾光之法逃走,不料三女在殿前早设下好些埋伏,待杨鲤刚一飞出殿角,阶前便即飞起数十根彩丝,比电还疾,罩向杨鲤头上,直朝殿中扯回,也引来了阴魔这生仇死敌。

  阴魔摄随杨鲤入殿,过尽那迂回曲折的复室曲甬到尽头处,殿东侧壁上现出一个穹门,门内就是天刑室。那天刑室乃是一个大约方丈的圆形穹庐,烈火风雷之声时发时止。杨鲤手足腰腹俱被火环套住,悬空吊挂在室当中一根晶柱上面。

  被扯回的只是杨鲤元神,原身已备受各种魔法拷问,水、火、风、雷茶毒,死而复生了好几次。

  元神回窍,即告魄散魂消无救。冬秀还着手残尸,手指处便是一团烈火,掷

  向杨鲤尸骸前,另一手拿着一把极细的长针神鲨刺锸去。阴魔却在她背后吐出先天真火修成血光鬼焰。冬秀恶毒一生,阴险狡诈,在紫云宫内作威作福,做梦也料不到天刑室位处秘地,室外重重禁制,被阴魔无声无色摸了入来,在全无防范下,被一片血焰罩下,灵智已为五行挪移迷魔障所制。

  冬秀的失神虽然只在刹那间,醒来已身被五枚火环套牢。神鲨刺已扎入她的全身要穴,制住了她那万恶的魂魄元灵。冬秀自持身在地头,把心一横,猛然一声狂叱,把满口银牙一错,头上秀发全部披散,浑身衣服脱落,赤身露体,不着一丝,口中喃喃诵念魔咒不绝,双手掐诀,朝着四外挥了几下,发动室中三十六般天刑。立时风雷之声大作,愁云漠漠,惨雾沉沉,满室飞叉飞箭飞刀之类密如雨雾,更有碗大雷火,排山倒海一般,连同那些刀叉挨次当头打到,上下四方一齐夹攻。

  阴魔那初经骤化的法身,已能自动回避五行有相法物,感应法物来势的轨迹,顺势趋避,集中神志专心于端详绿袍老祖的毒刑锁骨穿心小修罗法,用血光鬼焰攻入冬秀七窍,顺着穴道骨脉流行全身。冬秀也不知此毒刑之阴柔毒恶,初时只觉懒洋洋,仿佛春困神气,不但不觉难受,反觉有些舒泰,不自觉春思纷沓,浪态奔腾,淫声哼哼唧唧。

  恶之欲其死,纵有十分恣色,也会因得不到而妒火焚心;而仇心恨意更形成隔膜,添招愤懑,欲火只会化成恨火。其姿色越俏,怒火越盛,下的毒手更人天共愤。

  阴魔虽淫,但在仇恨主导下,可看不得那恶妇股摇乳摆,阴阜推磨,腿擘唇露的丑态。反手由室内飞舞的三十六般天刑中,抓来了一把幼针,插入冬秀那畸形岩才黝黑的乳头上的每个小孔。本来就是敏感的嫩肉,更那堪锐刺,痛得冬秀尖声嗥叫,全沓榇ぃ?哑??谷?nbsp;道,更添壁的恨痒,臀股扭得更剧,耸动更急,频令秃扁无肉的阴阜舞动不止。粗短的阴毛稀疏脱落,更遮掩不了那鸭嘴形的瘀黑阴唇,软垂荡摆,经丫开的口拨出滴滴污水,臭不可耐,更添恶形恶相。阴魔看来,非常反胃,更拣选一支尖利的狼牙棒,插入冬秀穴,直推入心肺,令冬秀的凄厉的狂嗥,震撼着整个天刑秘室。

  凄厉的回音还在绕梁中,锁骨穿心小修罗法已顺穴道游行了一小周天,冬秀便觉得奇痒钻骨穿心。周身都是芒刺,钻肉锥骨。净痛还好受,最难过的是那些刺里含有毒质,奇痛之中,杂以奇痒,似有万虫钻吮骨髓,无计抓挠。于是时痒时酸,或是又酸又痒,同时俱来,撕筋扯骨,牵动了壁内的狼牙棒,又再痛切心脾。人体藏有机制,于痛楚超越所能抵受时,自会休克。但血光鬼焰更能护持精髓,使苦痛长在。只见血淋淋的肢肉,颤动不息,神智只能陷入半昏迷的境况,更对体内的痒酸剧痛,敏感非常,又求死不得。

  此刻正是套问真相时候。阴魔催逼真气,传声入冬秀耳内,道:“阴呵与你何仇何怨,你要折磨他的一生?”

  不料半昏迷的冬秀竟能激烈反应,尖叫道:“我冬秀在宫中只列宫主之下,享不尽的荣华,竟要为那小孽种扮穷捱苦!不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消不了心头之恨。你是谁?敢在紫云宫内撒野,你不要命了?”

  阴魔听下,哀叹象齿焚身,在冬秀的惨酷叫声中,双目射出无限怨毒。阴冷的音符,如泄自九幽,厉然道:“你的命就在我手,我的命是将来的事。满足不了我今刻,甚麽你也看不到了。杀了他也不过指掌间,用得着花这诺大的财力物力?”

  冬秀狂号道:“老宫主巧手灵龙临死遗言,要”必胜石“重现,必须应在那小孽种身上。金须奴那老畜生更蛊惑宫主,说知情者甚多,小孽种有三长两短,紫云宫鸡犬不留。所以他身边的人都受了元命牌禁制的,不肯出卖灵魂的人,必极受攻击,迈不到他的周围。”

  阴魔更疑云重重,不解的问道:“如此重要的身价,竟会任你摧残?”

  冬秀狂笑道:“他身边的人就像片墙壁,是堡垒或是集中营,要看那些枪口指向外或向内了。主囚的分别只在关系上依谁的中意。任何事都只能别人中意,不准有他的中意,把我身受的,就揠苗助长的加倍压上别人身上,叫小孽种身边每个人分担。不停的弄些对他无益的事,堂皇冠冕说他心爱的,给每个人都负上,做不来的责任,烦死那些接近他的人,搅个天翻地覆,又要严禁给他知晓。每个人都焦头烂额,自然都憎死他,事事针对。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会讲得漂亮,做得阴毒。除了奸笑、假笑外,每个人的行为都是针对他了。只要只手遮天,有人讲无讲,迫害他就说教导他,想他好就是放他的血给任何人。人人都是人,剩下的就只有他不是人,不到他不心头滴血。”

  阴魔愤然道:“就简单!难道天下人都是你般恶毒?”

  冬秀竟藐然长笑道:“有钱不一定一流;钱就可能一流。那些小人物抗得了数大门派的同声同气!来个起哄,说他教坏人家个仔,就要他吃不完,兜着走。有道行的又岂是他那根基残,气海伤的废物识得到!知内情的也不知如何对待他,只有避之则吉。只要拿个为他好的借口,要他身边的人必需摆出依指示的假面孔,就不会有真诚的人物肯接近他。心存伪诈的人,都是心如蛇蝎,私欲极重,从他身上打主意,做些不应该做的事,然后拿他的怨怼为借口,含血喷射所有不相干的人。再责成那些无辜的人,做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所有人都会愤恨,更针对他。当然必要黑箱作业,不给他知晓身外一切事端,令他呼天不应,叫地无闻。有人讲;讲,或伪造是讲。多次东窗事发,金须奴那老畜生都厚厚奖励那些恶毒的人。越恶毒就得到越优厚的奖励,名为替他买朋友,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人都识做了。那些自觉有良知的,不是走投无路下,从恶如流;就是会很快的死得不明不白。你知闯的祸多大了吧!”

  阴魔哈哈狂笑道:“我就是那个孽种,不闯这个祸,你们就放得过我?猛虎翻身豺狼死,你的报应到了。那老畜生为的是甚麽?”

  冬秀梦也想不到,面前的竟是失踪多年的苦主。知到仇深恨重,惊悸下疯狂呼叫道:“是你!呀!我也不知道!那是你投错胎,是你命招的,不要拿我报复!我不能不依宫主之令行事。”

  依令!依令!却是挂羊头卖狗肉,也说依令!

  阴魔悲啸道:“误投此胎,是我的命。但今日你落入我掌中,报应临头,又可尝不是你的命,你不敢不顺人,我又何敢逆天!”

  阴魔仇在心头,恨入骨髓,淤积有年于生不如死的残虐,刻骨铭心,更不任她死得痛快,当然也不任其他人帮她解脱,于是把她连血光鬼焰,送入宫殿顶上的五行微尘阵。任冬秀赤身浴血,在一团其红如血的火球内,血淋淋的赤裸挥舞,惨叫连绵。阵内五行催化血光鬼焰,推动锁骨穿心小修罗法。奇痒钻骨穿心,酸心挖肺。阴魔更不惜舍弃那送出的血焰,触犯阵内五行,招来冰水由穴及肛门涌进,推动她内的狼牙棒,同在直肠中凝结旋转,刮阴研刺肛,血肉残糊为浆也不散不离,长刮长痛;水力尽则生木,穿入全身窍脉,绞筋夹络,断而不离,长夹长痛不休;木生火,烈火烧肌,烧得焦油四逸也不成灰;火生土,流土丝丝渗经万千毛孔,点点剥皮,离而复贴再剥;土生金,锐金刮骨,骨碎不分,长痛入心;金生水,再循环不息。

  冬秀在阵内疼得目眦皆裂,也无法张口号叫,只鼻中颤声惨哼不已。血光鬼焰将他心神护住,使他历尽诸苦,惨受酷刑,痛痒齐来,没处抓挠,骨酸心痹,奇酸奇痛,无休无止,受到无数次火刑,肉被阴火烧尽,流了满地膏油,人剩枯骨,长刑长痛,还未死过一次。直至阴魔孽生宠子强闯紫云宫,阴魔才发动血光鬼焰,把这微尘阵内的恶毒妖妇留,逐个细胞都被磨成微尘死灰,长劫无复,永不超生。

  阴魔回头返入黄晶殿寻廉红药,入门十馀步,迎面便是座大晶屏,宝络珠缨,五色变幻,光彩迷离,耀眼生缬。转过屏后,现出一间十亩大小的敞厅,黄玉为顶,无柱无梁,当中设着十多个大小座位,皆羊脂白玉雕成。地面是一整块的水晶铺成,下面是水。每隔五步,水晶下更着一粒径寸的夜光珠,将地底千奇百怪水族贝介,照得纤微毕现。

  阴魔往那存放总图的内殿飞行。接连穿过十几重门户,从一个高斜的小甬道飞上。现出一间大敞厅,比进入殿门时所见的敞厅约小一半,高却过之。里面果有一座亩许大小的殿台,位置却非正中,通体水晶作成,四围有一层极薄的淡烟围绕,乍看并无形质。正中殿顶,悬着一片极淡的黑影,便是魔网、魔闸。门户共是六个,但环绕一周,透视殿台水晶,从对前一门却看不到相对之门。飞前些许则团团碧火烟光,彩氛妖雾,同时发出。神光一扫,即碧焰飞扬,都化为千点流荧,万缕轻烟,满殿飞舞而散。渐见晶殿中现出一个赤裸女子。

  原来廉红药靠瑛姆所赐神针和灵符掩了声音,隐去身形,由殿顶穿孔,飞入初凤行法的黄晶殿内殿。这时初凤已行法完毕,因寿辰己至,出去开宴。廉红药飞下,有着妙一真人的辟邪玉斧和瑛姆的无音神雷,下手极为容易。瑛姆的无音神雷炸完,图中烟雾飞扬,纷纷爆裂,炸散坍塌。却没料到初凤内殿几处重要所在,所设埋伏俱按奇正相生,此伏彼应,互为循环。总图破完,埋伏也同时发动,身后又是一道光华直照过来,是初凤暗设的魔法五淫脂,由极污至秽之物炼成。廉红药猛觉周身前后左右,都似有重力压来,乍看并无形质,四外都是昏沉沉的,什麽也看不见竟似有千百万斤力量阻住,一时百念纷呈,心旌摇摇,几难自制。

  这诸天欲魔五淫便齐来纠缠,被困的人固然身上感受诸般酸、疼、痛、痒、甜、软、舒、适。待心头万念丛生,七情杂呈,魔头立时乘虚而入,令受困人自己毁灭性灵而死。非俟有人将法破去,被囚中人什麽也看不见。就是从埋伏外面看去,也是空空的一无所有,连被困的法宝剑光也尽被蔽住,不过却漏不出阴魔的无相感应。

  阴魔神光描扫后,施血光鬼焰撩去,猛地飞起一片火烟,碧焰飞扬,顷刻间烟火妖氛同时消灭,淡烟都化为千点流荧,万缕轻烟,满殿飞舞而散,焚化了魔网、魔闸。那总图就在晶殿前面内殿中心法坛之上,晶殿中现出已赤裸坦呈的廉红药,在离地三丈的一座法坛ぷ鳺,凌空落下,周身俱是红光围护。

  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哼唧低叫呻吟,螓首昂摇急摆,使那披散在殿台上的乌黑光亮秀发波涛起伏。额上渗满汗珠,闪耀反光,照亮那红似烈火的娇颜,燃烧着壮烈的欲火,放射出浓媚的饥渴神色。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泛闪出汪汪水影,恍如窒息般美目翻白。鼻翼翳张,不住地喘气,显露出心中那如油煎般的难受。大张的樱唇吐着火热的气息,让娇媚呻吟声不断泄出。

  随同淫声绵绵的节奏,左手紧紧握住自己胸前两个高挺的雪白乳球,不停又挤又揉,五指嵌入肉中,把原本就已坚挺的乳房挤压的更大更圆。柔软上翘的滑腻椒乳,满布红痕指印。绛朱的含苞蓓蕾贲张硬凸,颤动不已。右掌覆盖的耻阜,一片狼藉,还混着点点落红血丝。拇指捺按阴蒂,搓揉捏擦,迫忙得不可开交。伸食、中、无名三指入道,挖擦得狼忙有力,小肉瓣犹是艳红欲滴,却肿胀充血,配合着一双秀丽玉腿,开擘频繁,伸缩不定,舒解阴道深处的麻痒。从指罅中逸出的阴毛,跟着狂摆的纤纤玉指移荡而招摇,发出求的呼。黏稠的淫液溃涌而出,沾腻着阴毛,成点点露珠辉烁,散发淫靡的异香,简直是像疯了一样!火辣辣的性感,诱人的妖艳,有无穷的魔力引得阴魔心旌浮动,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廉红药已是欲火传心,纤纤玉手的刺激,淋不入欲火的源头,总是缺乏男性的分泌,及一氧化氮,非淫交不解。阴魔本来就仇火烤心,令血液奔腾,催逼身内蟒毒淫气。见绝色佳人已盛擘门,开穴待救,当然主客两便。也无需前奏,拨开玉手,巨直穿罅,捣入花心,榨出‘呀’声高亢,滚烫一片,有种紧凑之感!子宫内充满了热血,逼出煎熬的淫水,汩汩直流,又湿又热。

  廉红药如释重负,一阵一阵的充实快感自阴户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浑身每处经脉,旋即殛入灵台震央,直撼魂魄,馀波炸遍窍穴,不由得浑身一挺,头绷直,娇躯也绷得僵硬,道阵阵的痉挛,就像一团热烫的火缠了又吸,不堪刺激般的发颤。

  体内欲焰火气不断翻腾涌出千万个毛孔全开,透出丝丝热气,带点迷蒙似的雾气泛出的香汗幽香缭绕,阴精源源不绝淋浴阴魔龟头,汩流如泉,归化入阴魔窍穴。绷紧的炽热娇躯松弛下来,却自动反应,变成强暴的八爪鱼,手腿紧紧抓匝阴魔背臀,紧紧勾箍腰间,穴内肉壁紧缩痉挛,如天翻地覆。嘴不断发出哼声,彷佛要将淫欲全般叫出来的樱唇花心深处喷出道道热气,带来温热的黏液淋下阴魔龟头,磨炙出酸麻性趣流窜阴魔每个细胞。那入耳的娇吟,如泣如诉,痒入心肺深处,难舍难熬,藉着那抵紧肉的巨摩擦,深深搜刮那洞内的阵阵骚痒,榨走那可恶的万千捣蛋小东西。忍不住的淫叫声彷佛悲鸣,喘息声时续时断,渐渐变得高亢。

  喘息、呻吟声下,异香弥漫,充斥了整个殿台。廉红药高潮叠起,阴精盈满道,元阴再度狂泄而出,任由采啜。阴魔龟头紧抵子宫,吸收着从那流出的能量。接连四次元阴狂泄,廉红药终于瘫痪于湿涅涅的汗渍中,娇躯软软的扭曲,达到极大满足,无法再承受任何性刺激了。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泥,但是双手双仍旧紧紧把他缠着,诋他的它,留在自己的那里面,享受那性的高潮。三尸元神更不设防,俾可阴魔玄精长驱直进,种入了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在廉红药灵识中发现了惊天大秘密。

  原来此廉红药乃是太乙混元祖师与许飞娘的女儿所转生。那许飞娘见混元祖师中了无形剑,知道势力不敌,趁不曾交手,便趁空遁走。表面上说是自己脱离漩涡,独住深山修炼,其实是卧薪尝胆,努力潜修,想为夫师报仇。产下了遗腹女后,自幼励以血仇,把神风突击生机核爆原毒,种入后天真气到不了的奇经怪脉,炼成后,转生在寻常百姓家。

  所谓修炼五毒仙剑,就是把这活剑混入峨嵋派内,借性交传染给峨嵋诸仙,一旦由人体引发,无可防御,威力广及百里,贴身炸爆则大罗金仙也无馀烬。此毒为太乙混元祖师最高秘密的生化法宝,未及炼成即坐化。

  许飞娘所以移居黄山五老峰后面,那名叫五云步的断崖,是因那是山中最高寒之处,最适合淫菌毒素长成。而又是最为神秘的所在,削立千仞,险峻异常,即如她的城府,不把峨眉深仇露出半点。偏偏她又在天都峰上得了枝仙芝,返老还童,看去如同二三十岁的美女子一般,更令她容易接近餐霞大师的弟子。餐霞虽有所疑,但亦不知其秘。许飞娘阴谋现于外,则是以司徒平为明探,露出叛师另投的意向,发动品格检查为借口,穷追猛打,植入对方阵营。实则双管齐下,待时机成熟才介入此女,引瑛姆强夺,自动入彀。

  那瑛姆本是前明勋爵替身,权倾内外。许飞娘得之提拨,才平步青云,膺平西王之选。多年来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互持着对方的罪迹,罄竹难书。因瑛姆已然退隐,许飞娘不值两败俱伤,步步退避。故意指令与瑛姆有暗密往来之歹徒,残杀廉红药之转身父母全家,再扮好人,把廉红药救出魔掌。引来瑛姆不忿,拯救此怀毒木马,荐入峨嵋派。

  可惜初出茅庐即遇阴魔。后天真气到不了的奇经怪脉,却是先天真气所洗涤之处。传入阴魔的原毒,给清理乾净,更用真气把廉红药经脉内的毒素封存了,不使外流。廉红药饱餐精液,穴清爽,神智回复宁和,却在回味着那穴爆炸,爆遍窍穴灵台的滋味。等阴魔蒸发了,才醒起此行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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