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陈远森却被一个梦惊醒了,不是噩梦却惊得他忽然醒了过来。他竟梦见自己……自己在吻子然,不是那种吻女儿的方法,而是实实在在的湿吻,梦见自己饥渴的吮着她的舌,双手把她固在怀里,死死的贴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很真实的梦。而他醒过来时也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高高的翘起。转过头看看旁边睡着的梁舒桐,心里很不是滋味,竟然对子然有了幻想,他想大概是回来的时候看到了那样的子然吧。身体是最诚实的,实在是没办法睡了。他起身来到卧室外的大洗手间,打开马桶的盖子,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不停的撸动,他开始呼吸急促脸上也潮红起来,头脑中不停的出现子然裹着浴巾仰头喝水的样子,他开始想象着扯下包裹着她的浴巾,那嫩白的胴体,他想狠狠的搂在怀里蹂躏一番,然后爆发!看着马桶壁上的白浊,陈远森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竟想象着子然的身子达到了高潮,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不管两个人心中又怎样的暗潮汹涌,但表面上的日子还是这样平静无澜的过着。子然依旧会抓住机会与陈远森适时的亲近。而他也不再躲避着她,甚至开始偷偷的轻轻的嗅她的发香和颈间的体香,那次之后子然更是常常出现在他的梦里,在梦里他对她一次比一次过分。有一次他甚至梦见自己差点要了子然!他想大概是自己太久没要女人的关系了,与梁舒桐的冷淡关系让他没有办法强迫她履行夫妻间的义务,那只能再次证明自己的失败,他只把他的子然偷偷的藏在心里,不是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麽……

  接到梁舒桐电话的时候其实陈远森就在离她不远的位置,看她隔着电话对自己扯谎。她说公司临时要求她到海南出差,要去一个礼拜,让他早点回家照顾子然。可事实是她在酒店外和从国外回来的季尚怀一起上了出租车!他来酒店找客户谈事情,结果却在大堂看见这样的一幕,看到电话响起,他退到稍远处的柱子后,接起电话看她和季尚怀两人牵着手上了电梯。陈远森觉得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虽然结婚多年他们的感情已经淡得像水一样,但他依然有种被欺骗的不甘和愤怒,没有男人的自尊能受得了。毕竟他们还没有离婚呢,她就这麽迫不及待了!整整七天和那人厮混在一起。

  和客户吃饭时他没有推辞客户的酒,有种下意识想把自己灌酒的感觉,他出来应酬极少时候会允许自己喝醉的。可是今天怎麽喝都还是觉得清醒着。

  送走客户回家时已经是十点多了。开门后发现子然还没睡,闻到他满身酒气,扶他回房躺下,她絮絮叨叨的说着让他少喝酒,给他泡了醒酒茶又给他投了湿毛巾帮他擦脸。比起梁舒桐,她更像他的妻子。看着她低头松开他衬衫的扣子,问他还难不难受,粉色的唇开开合合。陈远森有一瞬间被打动了,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脸,伸到她的后脑处,将她拉近吻上她的粉唇,一开始只是吮着她的唇瓣然后舌头顶开齿关引过她的舌到自己口中,就像梦里做的一样,就像他们这样吻过一样。他吮得她的舌头都麻了,而她只是双手交叉搭在他颈后,主动挺起胸,他要的她都给,子然主动的回应,他的吻与她呼吸相闻。连一丝错愕都没有,她那样看她的时候她就希望她能这样吻自己。他将她的舌放走,自己的溜进她的口中,翻搅着吮吸她的津液,有时吻得滋滋作响,甚至不再满足于只吻她的唇,她那麽甜,让他想要得到更多!他的吻流连在他的颈间饥渴的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印记,被吮痛了她也不吭声。那双大手不停得揉搓着她的乳房,她只着睡衣绵软在他手中像是要被挤爆,撕开她的吊带睡衣,手中雪白的乳房让陈远森血脉喷张,低下头直接含住乳头大口的吮吸,像是要吸出乳汁来似的!吃够了她的柔软他的唇吮着平坦的腹部了来到了那片密林,毫不犹豫的分开她的腿,私密的粉红花谷就这样露了出来,黑森林下是另一番景象,贝肉护卫着那颗小珠,还有私密的洞穴,无一不刺激着陈远森的所有知觉!在她的大腿两侧深深的吸出许多吻痕来,她也呼吸急促,手指探到洞口还不够湿润,他低下头拨开贝肉舌头轻舔那颗香珠,她瞬间十指深入他的发间抓紧,像是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阵舔舐觉得她湿了好多,褪下自己的衣裤,扶住肉棒沾了些她的粘液在洞口处来回摩擦,然后抵住入口直接贯入瞬间将她撕裂!“啊……”她痛苦的声音传来,将他带出了梦境,发现自己竟真的将子然压在了身下。陈远森错愕了,酒意已经全醒了。想要退出但稍稍一动她就痛得不行,还伸出手将自己拉下压在她身上,双腿抬起环住他的腰让他入得更深。“不要走。”她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绵乳上,带着他的手揉搓自己,让他体会她的心甘情愿……左手勾在他的颈后把他拉得更进,望着他的眼睛说到:感觉到了吗?我是你的了!从头到尾都是你的。她轻轻扭动纤腰困难的套弄着他的肿大说:

  “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你想要我,为什麽现在退缩呢?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管你继不继续,都不能改变我是你的女人这个事实!为什麽要用哪些世俗的眼光困住自己的心呢?远森,我只想给你,爱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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