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雄伟的内城如同巨兽一般盘踞在洛阳城西北角,高高的城墙把内城和外城分隔成两个世界,内城城墙周围寂静得可怕,除了在四周巡逻的士兵不时走过,再无其他人在这晃悠。在各座城门前,不仅有守门的禁卫,还有身穿甲胄,来回巡逻的卫队,一队队交错走过,如铜墙铁壁一般保卫着内城。

  一辆马车向内城东墙方向驶来,车上坐的便是扮作南世荣的凌中天。内城东墙的宣耀门同时也是皇城的东门,按例已经关闭的该城门在马车驶过来后,缓缓打开一道仅供一人出入的缝隙。

  凌中天走下马车,扭头望了一眼右后方百丈开外的承福门,此门乃是依皇城东墙而建的东城的南门,如果凌中天此时是用本来面目来此,或许应该进承福门而不是宣耀门。

  “书佐大人,请随奴婢来。”

  早已经在城门内等候多时的一名翠裳双髻宫女从城门缝隙探出身子,用蚊吟似的声音向凌中天低声道。

  凌中天微微点头,抬步进入内城。

  洛阳内城主体由宫城及皇城构成,位于内城中部的宫城除南置皇城外,北建重城,东隔东城,西面连苑。东宫紧依宫城东墙而建,南面开有重光门,例为太子居所。皇城则从东、南、西三面围绕着宫城及东宫,为都城官衙所在。在宫城东北角和西北角建有东、西隔城,这两座隔城与它们中间的陶光园构成了宫城北部。位于宫城北面的重城有曜仪城、圆璧城,而圆壁城的北墙即外郭城北墙西段,通过圆壁城的北门——龙光门,便可前往洛阳城北郊。

  高大的城门在两人身后再度关闭,凌中天随在那宫女身后,走向宫城东南侧自成一城的东宫。

  杨广虽然嫔妃无数,但却只有三子,分别是皇后萧妩所生元德太子杨昭、齐王杨暕,嫔妃萧玉所生赵王杨杲。杨昭于大业元年被封为太子,却是福薄之人,于大业二年就病死东宫。杨昭死后,杨广本有意立杨暕为太子,但杨暕得意忘形,还未被册立为太子就于大业四年因事触怒杨广被囚;而杨杲年纪尚幼,如今才十一岁,所以自杨昭死后,太子之位一直虚悬,这东宫也就由杨昭的家眷居住至今。

  元德太子杨昭和其父杨广一样,也有三子,分别是韦妃所生代王杨侑,大刘良娣所生燕王杨倓,小刘良娣生越王杨侗。杨侑奉命镇守大兴,其母韦妃也和他在一起;燕王杨倓最得杨广喜爱,如今正伴驾江都,其母大刘良娣则早已经病亡;如今这洛阳东宫的实际主人就是代理洛阳政事的越王杨侗及其母小刘良娣。

  跨过重光门,一条大道沿着林荫翠绿向前延伸而去,两旁各式的建筑林立,纵然整个东宫处处灯火通明,却也难将这宫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来到东宫内最为雄伟的那座建筑,从殿门而入,顺正殿而行,眼前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通道。顺着通道前行,穿过一个走廊之后,眼前便出现了一座庭院。

  宫女引着凌中天走到院中唯一还亮着灯火的房间,推开房门,恭请凌中天入内,自己则在门外等候。

  凌中天步入房中,月光明晃晃地照了半室,一名雍容典雅的女子正背对着房门站在窗边,只见她罗裳鼓舞,子然独立,背影说不出的纤美曼妙。显然,她就是元德太子杨昭之妃,越王杨侗之母,小刘良娣。

  凌中天望着眼前的美人背影,心中怦然一动,微微一笑,躬身道:“不知刘良娣约下官前来有何指教?”

  刘良娣闻声转过身来,双眸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双手一掀,衣衫突然滑落在地,雪白的身子沐浴在月光里,双峰高耸,巍巍颤动。她晕红着双靥,也不说话,徐徐躺倒在地,双目缓缓翕上,逐渐曲起双腿慢慢朝他打开。

  这个女子真是够豪放,够直接,那本人可就不客气了。凌中天心中暗爽,象他这样的色胚,遇到如此美事,自然是毫不客气地睁大眼睛,把袒露无余的妙处看个透彻。

  月光下,她的肌肤光洁如白瓷润玉,焕发着柔和的光泽,贲起的丘陵上芳草如茵,玉门微启,晶莹的蜜汁丝丝流淌,很快便濡湿了身下的衣裳。

  刘良娣气息急促,双腿轻颤,胸脯剧烈起伏。过了片刻,见他仍然只看不动,只好蹙着眉尖,颤声道:“你你这恶贼,还在等什么?快点上来!”

  “恶贼!”

  凌中天缓缓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去,“这恶贼也是你能叫的吗?”

  伸出手指勾起一丝花蜜,“哼!要想得到我的宠幸,就乖乖地好言向我求欢,否则后果自负!”

  刘良娣闻言悲怒交集,泪珠涔涔而下,颤声咦咽道:“自从被你控制,你要我做的事我从未违背过,可你却越来越过分,这次居然来如此羞辱我,你真是太可恶了!”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乖乖认命,做好一个听话的女奴是你唯一的选择。”

  凌中天微笑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刘良娣紧咬贝齿,强忍着不适,双目怒视着凌中天,面上神色变幻不定。她被南世荣用蛊控制后,南世荣在表面上对她还算尊重,并不会象凌中天这样来刻意羞辱她。她虽然感到有些反常,但并未联想到人是假的这方面,还以为是这恶人的兽性终于发作。

  “你应该很清楚,当蛊虫真正醒来时是何种滋味。就算你现在能忍得住,等到了那时,我看你怎么忍!”

  凌中天的手滑到了她的双峰之上。

  下身的疼痛逐渐加剧,刘良娣嘤咛一声,秀眉紧蹙,素手紧紧地抵住私处,双腿绞扭,剧烈地颤栗起来,淫水汩汩流淌,不断从指缝间流出。顷刻间,她的双颊变得娇艳如霞,周身雪肤也泛起奇异的潮红,就连那两颗樱桃似的乳头也变得肿胀起来,在月色里变化成妖艳的紫红色。

  “怎么样?滋味如何?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解除痛苦?要的话,你就开口求我吧!我一定满足你!”

  凌中天覆在丰腻上的大手逐渐加力,让雪球在他手中不断变化形状。

  “求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刘良娣再也忍受不住痛苦,断断续续地苦苦哀求,泪水如珠串般洒下。

  “这样可不够诚意。来,我教你说。贱婢对了,你的本名叫什么?”

  凌中天得意地拍拍她的脸蛋。

  “刘刘细君!”

  “听好了,你要说,贱婢刘细君渴望着主人的宠幸,请狠狠地蹂躏贱婢!记住,你的声音要娇、要媚、要嗲。”

  刘细君一边发出阵阵娇喘,一边按凌中天的要求说了一遍;神情逐渐变得恍惚,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他,美丽的双眸中交织着恐惧、羞愤、耻辱、痛苦以及炽烈如火的情欲。

  凌中天满意地大笑着解袍亮剑,伸手一拖,将她拉入怀中,把双腿一分,抵住她道:“想要的话,就主动点,自己来!”

  刘良娣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狂乱地亲吻着,纤腰扭摆,丰臂迎挺,迅速地将他分身纳入火热而潮湿的所在。

  紧窄无比的蜜壶将凌中天紧紧包裹,每一次抽送,都给他带来酥麻的快感。他强忍欲念,将贞蛊取出,放于茵茵芳草丛之中,然后将真气渐渐导引至分身,形成一个吸力强猛的气旋,在她体内呼呼急转。她周身狂颤,被那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几欲晕厥,尖叫声更是振聋发聩。

  过了片刻,凌中天估摸着子媾蛊已经被从花房壁诱出,便猛一提气,将巨杵陡然抽出。

  刘良娣闷哼一声,晕了过去,软绵绵地卧倒在地,浑身抽搐不已,大量蜜汁从玉门涌出,溪流似的婉蜒蔓延,子媾蛊也随着这条小溪淌向洞口。缓缓从甬道中游出的小虫方才探出头来,便被静卧在耻丘草丛间紧盯洞口的贞蛊一口吞下。

  凌中天将贞蛊放回蛊盒,让其自动进化成合成蛊的蛊卵。而在等待的过程中,他自然也不会闲着,将刘细君强制性弄醒,全力以赴地让她体会男人的强悍。

  做爱或许带不来爱情,但一定能带来感情。当你能经常给一个女人带来快乐的话,她还会讨厌你,仇恨你吗?一旦她迷恋上你所带给她的快乐,你和她之间也就自然而然地有了感情基础。很显然,当凌中天在肉体上给刘细君带来极度的快乐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大大缓和,开始向着良好的方向发展。

  当然,凌中天并不打算把子媾蛊已经被取出的实情告诉刘细君,由于目前的实际情况需要,对她的控制权仍然需要掌握。如果合成蛊成功制成,他就采用下蛊的方法来控制她;假如合蛊失败的话,只好采用其他手段来控制了,反正把她肏得俯首帖耳对凌中天来说并不难。

  在采用各种手段对目标加以控制的同时,还是有必要用感情来笼络一下的。凌中天自知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和刘细君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要增进和她的感情只能靠体液交流了。此时此刻,他就在积极地努力着,为实现友好和平而奋斗。

  在刘细君苏醒、交欢、昏迷的不断重复中,蛊卵形成了,但整个合成过程才刚刚开始。

  凌中天又一次让刘细君昏迷,然后他将蛊卵取出,重新进行喂血认主的过程。这种被他命名为’淫贞蛊‘的蛊虫破茧而出后,乖乖地爬入了刘细君的花房,静待热流袭宫的时刻到来。

  等到凌中天精关大开,向花房内注入淫贞蛊的营养大餐,让蛊虫敞开肚皮胡吃海塞一番之后,此次合蛊的第一阶段也宣告完成——注:自汉以来,太子正妻称妃,而良娣则是妾中品级较高者,地位仅次于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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