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葬哪了?”

  梁绿珠见扮成‘南世荣’的凌中天空着双手走了进来,连忙询问道。

  “当然是好地方。”

  凌中天心中冷笑,化为黄水滋润大地,这可是好差事,“从今以后,这世上就再没有南世荣这个人;或者说,以后我不是南世荣,但南世荣却是我!”

  他迅速地从室中淫器中找出一个塞口球,把梁绿珠的嘴强制分开塞了进去,然后把球上的皮带绕过她的双颚扣在脑后面,使她的樱桃小口张开到极限;球上面有小孔,当她呼吸的时候,还会发出细细的响声。这样一来,虽然无法听到清楚的惨叫呻吟声,但却可以阻止她再说废话,还可以避免她在神智不清醒的情况为了忍痛而误伤自己。

  在药油的作用下,梁绿珠身上的红色鞭痕已经褪去不少,凌中天走上前去,向她体内输入元丹气;很快,真气发挥出它的治疗奇效,梁绿珠身上剩下的伤痕也渐渐全部消失。羊脂白玉似的娇躯上再看不出丝毫被折磨过的痕迹,可皮肉上的伤痕是看不到了,但余痛却依然存留。

  看着凌中天用色咪咪的目光紧盯她的玉峰和幽谷,虽然梁绿珠的身体已经被凌中天玩弄过很多次,但还是忍不住害羞地低下头。

  此时凌中天虽然是南世荣的模样,但与以前不同,这次他没有用真气来变身,而是用这段时间作出来,使平时的装扮轻松不少的面具来改扮,只要不赤身相对,就算是对南世荣很熟悉的梁绿珠也无法看出其中的区别。凌中天再度拿起皮鞭,走到梁绿珠面前。

  有人说,女人的骨子里,一半是浪漫,一半是受虐狂!可在凌中天看来,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女人的天性里,一半是神经质,一半是虐待癖!只不过有的女人喜欢虐待别人,她们叫女王;有的女人则喜欢被虐待,她们叫贱人;而有的女人则更是两样都喜欢,她们叫……某无知了,无法准确表达,或许可以称她们为SM全能选手!

  梁绿珠对于被心爱的男人送给别人当玩物这事并不反感,说明她有着潜在的受虐心理,那就让某来帮她挖掘出本性吧!凌中天用手中的鞭梢托起梁绿珠的下颌,“既然你那么喜欢被人蹂躏,那我就成全你,把你变成我的人形玩偶!不过,我是个很自私的禽兽,属于我的东西,就算我自己不用,也绝不会让别人动上分毫。所以,我绝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只要成为我的所有物,就一定是我的专属品!”

  看着凌中天渐渐扬起的鞭子,梁绿珠拼命摇头,带动整个娇躯摇晃,虽然手腕和脚尖处的抽筋剧痛难以忍受,但比起她现在心中的恐惧,已经不能相提并论。凌中天微笑道:“别害怕,等你了解到自己的真性情后,你一定会很兴奋,很享受!”

  皮鞭狠狠地不断抽打在梁绿珠娇嫩的身体上,那丰满雪白的臀部更是被重点照顾的地方。

  梁绿珠渐渐对痛楚感到麻木,她惊骇地发现,一种奇特的快感就要在她体内出现,她竭尽全力地想把它压制住,但它在鞭子的帮助下还是袭向了她的全身。

  “贱人!事实就在眼前,你休想否认自己是贱人,把腿分开!”

  凌中天一记重重的皮鞭抽打在梁绿珠高耸的乳房上。

  梁绿珠流着泪,羞愧地把双腿分开,露出两腿之间呈倒三角的芳草原。“骚货,你看看,不仅上面那张口流口水,下面也同样流口水,贱人就是贱人!”

  凌中天用鞭尾伸向她的下体,轻轻一撩,把嫩草向旁微微一分,露出了被草原遮掩下的桃源洞口,“你这里是不是感到饿了,是的话就点头。”

  梁绿珠很不老实地选择了摇头,凌中天大怒,“不承认!那我就打到你饿为止!”

  在凌中天残忍玩弄的刺激下,梁绿珠逐渐开始习惯皮鞭击打在柔嫩皮肤上带来的痛苦快感,她兴奋得扭动起身子来,头摇摆不停,口水流个不停。突然,灵活的皮鞭前端抽打在贲起的耻丘上,撕裂心肺的剧痛与高潮同时到来,雪白的裸体痉挛、抽搐,大腿使劲夹紧,整个身子刹那间变得僵硬,大量的液体从桃源洞口涌了出来。她双目紧闭,昏了过去,只是不清楚是痛昏过去,还是爽昏过去。

  等梁绿珠从昏迷中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密室中的软榻上,塞口球已经被取出而,身上的鞭痕再度无影无踪,但那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存在。

  “在虐待中能获得高潮,除了因为你是受虐狂,还能有别的原因吗?”

  凌中天走到榻边,在她胯间掏了一下,把沾满汁液的手递到她面前,冷酷地对她说道:“你看看,这就是强有力的证据;人证、物证皆在,你就乖乖承认自己是受虐狂吧!来,把它舔干净!”

  已经完全被击垮心防的梁绿珠乖乖地象小狗一般,用香舌把他的手舔得干干净净。凌中天大笑着拿出一个黑色的颈环,不过,上面多了一个可以栓上绳子的小圆环;你可以说这是个狗项圈,也可以认为它是件饰物,关键就看你以何种角度来看待它。

  “这是我专门为你定做的礼物,戴上它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女奴了!”

  凌中天指着颈环内圈上他亲手刻的‘天之奴’三个字,“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身份。你愿意放弃一切人类权利,自愿成为我的私有财产吗?”

  虽然女人在这个男权社会本就注定了只能成为男人的私有财产,用娶妻、纳妾、购姬、买婢等词语来加以掩饰并不能消除其本质,但凌中天不喜欢这样自欺欺人,他喜欢把它明明白白的说出来,直面这个残酷的现实!

  面对现实,梁绿珠有选择吗?没有!已经屈服的梁绿珠无力地点头,任由凌中天为她套上身份证明。

  “无条件听从主人的支配,是你的最高准则。如果你敢违背的话,我不介意把你变成人形犬!”

  凌中天满意地威胁着她,“知道什么叫人形犬吗?”

  梁绿珠有些困惑地摇头,凌中天抓过一根绳索,栓在颈环上,摸着环身正前方的“∞”符号,“我先让你体会一下‘美人犬’的日常行为规范,然后你再选择要当女奴还是宠物。”

  梁绿珠按照凌中天的要求,四肢着地伏在地上,手肘曲折而螓首贴地。

  也许自己应该去学学刺青技术,争取研究出一个既能不损害她们肌肤,又能在她们身体上留下永恒私人印记的方法。凌中天望向那因为此姿势而自然而然地高高举起的粉臀,白白的臀肉间绽放着谷间的秘处和幼嫩的花唇。他拿起皮鞭倒转过来,皮鞭柄向梁绿珠的菊蕾插入。异物进入谷道的感觉立刻刺激得她的菊门收紧,紧紧夹住鞭柄。而这更使得鞭柄的插入跟菊门的摩擦加剧,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得她软瘫在地上“好了!美丽的小母狗,你有尾巴了!知道狗狗是怎么走路的吧,现在你就开始爬吧!”

  说完,扯了扯手中栓在颈环上的绳索。

  梁绿珠连忙在地上爬行起来,出于女性的天性,她在爬行的时候拼命地把膝盖并紧,以试图隐藏大腿间的花园,可是这不仅没能遮挡住,还使得她的爬行变得极为艰难。在凌中天脚踢、掌拍的催促下,她渐渐把仅存的羞耻感忘记,紧紧夹着的腿慢慢分开了,肥臀在爬行中不断摇摆着,插在菊门的皮鞭也如同尾巴一样甩动起来。就这样在室中遛了两圈,凌中天发现她的下身又开始流出淫液,“贱伙就是贱货,又开始流口水了。”

  凌中天牵着她来到榻边,大摇大摆地坐在榻上,“过来吹萧!”

  梁绿珠忙爬到他面前,正准备把皮鞭取出,却被凌中天一耳光扇蒙了,“记住!你现在是母狗,没有尾巴怎么行!”

  梁绿珠连忙点头,不想再被体罚的她乖乖地按规矩请求道:“主人,请让绿奴来服侍你吧!”

  “啪!”

  又是一巴掌!“你现在应该自称绿犬!”

  “是!请主人赏赐绿犬!”

  梁绿珠仰头望着凌中天,脸上露出讨好的可怜样。

  肏!这个贱人学得挺快的,在这方面真是资质非凡!凌中天用力一挺,深深地没入樱口之中。梁绿珠陶醉地吸吮舔吻,积极地吹奏着玉萧。

  “母狗就应该遵守母狗的行为规范!”

  凌中天挺着被舔的闪闪发亮、怒气勃发的凶器,拍了拍梁绿珠的美臀,“再翘高点!”

  巨杵顶在花唇上摩擦,梁绿珠忍受不住快感的折磨,哀求道:“主人,请来享用淫贱的绿犬吧!”

  凌中天用力一顶,插入水泽重地,大量的淫液顺着梁绿珠雪白的大腿流下。一个又一个淫欲的顶峰不断到来,多次泄身的梁绿珠已经被刺激得神智错乱,只知道不断扭动、迎合,嘴里发出无人能懂的疯狂叫声。

  “想好了吗?你是要当奴还是当犬?”

  凌中天踢醒如同死狗般软瘫在地上的梁绿珠。她挣扎着仰起头,犹豫了一会,“绿奴要做主人的女奴。”

  “这才对嘛!成为美人犬,你将失去体现自己价值的机会,永远只能在我身边摇尾乞怜,那莫免太无趣!”

  凌中天满意地点头,在他心里,只有那些除了美丽的肉体之外,再无其他价值的女子最适合成为美人犬,用其他类型的女人的话,根本是一种浪费。不过,他并无太多调教美人犬的性趣;在他看来,调解人形犬和性虐待一样,都属于惩罚方式,只有把它们用来对付那些让自己很不爽又或者背叛自己的女人时,他才能从中获得一种报复性的快感;把一个对自己顺从无比的女人调教成美人犬,又或者虐待忠于自己的女人,根本就是白痴的举动!当然,有受虐狂要主动申请这些服务的话,他也不会拒绝这些发泄他心中黑暗欲望的机会!

  把身体清洗干净后,凌中天把一副慵懒之态的梁绿珠抱在怀里,“既然你要当我的忠心女奴,那就应该向我坦白一切。说说吧,这巫术你懂不懂?”

  “奴婢该死,上次欺骗了主人,但奴婢真的懂得不多,只是从他那里学会了一些。”

  梁绿珠比以前老实了很多,详细地把自己所了解的巫术相关知识传授给了凌中天。

  南世荣所学的巫术并非来自洪荒门,但与洪荒门的渊源有很大关系。南疆,从广义来讲,便是指南蛮及西南夷各民族世祖所居之地,包括了古滇国区域、岭南、苗疆、巴蜀等地区;从狭义来讲,则大体可指位于巴蜀之南、苗疆西南、岭南之西那片布满崇山峻岭的西南荒凉之地,而洪荒门便是扎根于此地。

  九黎部落在长年与炎、黄、尧、舜、禹各部落的争战中,多次战败,其中大部逐渐从其生息之地黄河下游与长江中下游被迫南迁,居住于苗疆等地,成为了史书中所称的南蛮。随着九黎遗族内部对修炼的选择不同,导致巫、武分家,修武以强化自身的洪荒门迁出苗疆,来到了南疆;而居于苗疆的九黎遗族则以巫术为主,逐步形成了一个庞大而又松散以部族为依附的组织,洪荒门将其以‘巫门’来统称。

  洪荒门于巫术只知皮毛,南世荣便在前来中原之前,到苗疆走了一趟,结果让他很幸运地拜得明师,学了部分巫术,虽然与巫门中人相比,还称不上精通,但在来到中原后,还是大有妙用,为他在中原战稳脚跟立下了汗马功劳。梁绿珠作为他身边的情妇、心腹、头马,自然也向他学了一些,拿来指点一下凌中天,也确实让他眼界大开。

  巫术,与仙术、神术等等一样神秘,所不同的就是,仙术、神术这些东东基本上都是需要那些非人类所拥有的能力才能施展,而巫术则是人类借助天地之间的神秘力量来对某些人、事物施加影响或给予控制的方术。它并非苗疆各族所独有,实际上,道门的道术也是在巫术的范围之内,而天下各族之内也皆有巫术的存在,只是种类不同而已。从其性质来划分,可将其分为黑巫术和白巫术。黑巫术是指嫁祸于别人时施用的巫术;白巫术则是祝吉祈福时施用的巫术,故又叫吉巫术。其施术手段有很多,如符咒、虫蛊等等。至于它会被称为巫术的原因,则与它的施术者有关,古例之中,通常称女子施术者为巫,男子施术者为觋;由于女子属阴,似乎在这方面颇有天赋,使得巫术高明者以女子为多,久而久之,这门方术便被称之为---

  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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