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畜生,女人都是神经病。凌中天对这话是绝对赞同,用‘下半身动物’来形容男人,就有些以偏概全,毕竟当遇到恐龙的时候,男人还是会用脑袋来思考的,只有遇到能引起性趣的对象时,才会做出按本能行事这种很符合畜生习性的举动,所以把男人等同于畜生也是很符合自然规律地。而女人这种莫名其妙的动物就不是男人所能理解的了,这和神经病真的是很相似,如此称之,恰当无比!和畜生谈不好女色是空谈,和神经病讲道理则是白痴。因此凌中天对于把那些如同采花贼这般会和自己疯狂抢夺神经病的畜生尽情消灭是很上心的,所以他对花盟的举动是大大赞同,并给予全力支持。

  有了那些迷药,想必她们对付起采花联盟来,可是大大省力。凌中天心中偷笑,这也算是借刀杀人吧。至于她们拿这些药物调头来对付他的情况则不在凌中天考虑之列,不是对她们的忠诚放心,而是对自己放心,连凌中天自己这个大行家都不知道还有何种药物能让他束手就擒,又如何能借刀给别人来杀自己呢?凌中天离开郑县,出潼关,向东全力神行而去。

  汜水,又名虎牢,传周穆王射猎鸟兽于郑圃,有高奔戎生者献虎,王命置柙养于此,由此得名;秦时为关,汉时设县。虎牢关北临奔腾湍急、一泻千里的黄河,南依逶迤起伏、墨泼黛染的嵩岳,大伾、浮戏、广武三山绵亘,山岭夹峙,自成天险,自古为戌守要地,是东去齐鲁、西至秦陇的咽喉要冲。

  天锁中枢,控地四鄙。虎牢关地势的独特,使其成为历史上帝王图霸业、决雌雄的相争之地。千百年来,虎牢关前,战争烽火不断。春秋时,郑败燕师于此;楚、汉争霸时,于此长期交战;五胡十六国时期,此地为刘渊(匈奴)、石勒(羯)、慕容氏(鲜卑)等互相争夺的战场。李唐占虎牢关后,避李虎名讳,易名武牢关。不过,有凌中天插上一手,他可绝不会让此事发生;不管如何搞,也绝不能让李唐染指中原,他可是时刻记着这一要点,以确保自己长远图谋的实现可能。

  凌中天用足以与千里马媲美的神行速度,于次日夜间就已经抵达虎牢。望着虎牢关上挂着的隋军旗,凌中天忖道:如此看来,这虎牢现在还未落在李密手中。不过,虽然不知现任虎牢守将裴仁基是否已经向李密暗中投降,但照此下去,李密得到虎牢只是时间问题。不说这虎牢对洛阳的重要性,光裴仁基之子裴行俨就是说唐第三条好汉裴元庆的原型这一点,自己就非从中作梗不可;此等骁勇善战之人,就算无法收归己有,也不能随便便宜别人。何况,罗士信、秦叔宝自张须陀兵败身亡后,便投在裴仁基帐下,同样不能便宜了李密。

  抱着如此打算,凌中天潜入虎牢,准备去拜访一下裴氏父子。在说唐里,这裴元庆可是有个漂亮的老姐,不知道作为正版原装货的裴行俨是否也有老姐呢?秉着不畏艰险,追求真相的精神,凌中天一路潜行,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入了目的地。

  避开府中守卫耳目,凌中天来到府中有灯火处,从周围的警卫情况来看,这里便是大鱼所在,将周围负责警戒之人逐个弄晕,他便大大方方地开始偷听。

  里面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凌中天还是听了个清楚明白。原来两父子正在商量献虎牢于李密之事,而那裴行俨对监军萧仁静刁难、弹劾他们两父子之事是恨得咬牙,正在劝裴仁基趁早把他了结掉,免得碍事。

  裴仁基自然是劝他不要心急,“两日后,为父与密公当初在百花谷约定的时间一到,自然会让你去收拾萧仁静,现在还是不要弄出动静为好。”

  “还是趁早杀人灭口吧!”

  随着这句把裴氏父子吓得不轻的话语,凌中天破窗而入,以绝对优势将两人轻松擒下。

  凌中天笑咪咪地看着两人,“两位不要惊慌,我没有恶意,只是不想你们明珠暗投罢了。杨隋虽然是前途不妙,可这李密也算不上前途光明。”

  “阁下究竟是何人?深夜潜入,又擒下我父子两人,究竟所为何事?”

  裴仁基见他似乎并无杀意,心神慢慢安定下来,还很奇怪地在心里浮现这人可信的念头。其实,裴氏父子会那么快对他产生好的观感,由长生气进化而来的元丹力在其中起了很大作用;经过凌中天的研究,发现运行起元丹力之后,他身上会无形中散发出一种让人一看就感到他很和蔼,很没有威胁性的气质,比较容易与他人拉进关系;而运行起魔核力,主要是对异性产生一种很有威力,很特别的魅惑力,对同性的效果反而很小。再配合上‘髓珠’的精神力增幅效果,如果凌中天改行当骗子,凭他的异能加外表,绝对骗尽天下,无人幸免。

  凌中天掏出那块‘皇朝密使’的令牌,给裴仁基看了看,见他露出沮丧的神色,连忙安慰道:“我都说了不会害你们的,不用担心。我先还你们自由再接着谈吧,免得你们不相信我。”

  边说边凌空虚点,气劲的破空声听得裴氏父子惊骇不已,如此高手,真是生平初见,两人顿时变得比羊羔还温顺。

  “皇朝密使这个名头不过是朋友所赠,便随便拿来用用,我并无为隋廷买命之意,只是不想你们父子所投非人,以后落个悲惨的下场。”

  裴仁基恭敬道:“请公子指点下官。”

  “我想你们父子之所以为萌生投降李密之念,最主要的还是觉得隋廷已经无你父子立足之地了吧。”

  裴仁基点点头,他每次立功后,都会把得到的奖赏分给士兵,可萧仁静非要来横加干涉,反而惹起士兵怨气;还经常刁难他们两父子。二月前,越王派虎贲郎将刘长恭等人与他合攻李密,本约于仓城南会合,谁知道被李密伏击,先到会合点的刘长恭等人大败而逃;裴仁基来晚一步,听闻此事,连忙退守百花谷,萧仁静却暗中上奏弹劾,他怕因此而被朝廷治罪,所以当李密派人来劝降时,他与贾闰甫一合计,便决定投降,回守虎牢,乃是为了拿此为献礼。

  “你们会选择李密,想必是因为觉得他现在势,投了他前途一片光明。可你们却没有实际分析过他的隐忧,这次若投了他,将来可是后悔莫及。”

  凌中天心道,投他还不如投我,不过现在还不是说此提议的时候。

  他接着道:“李密其忧有二。一,他人心不齐。瓦岗军原来的头领翟让认为李密比他强,因此把头把交椅让了出来;可自从让位后,表面上李密对翟让很尊敬,但翟让基本上干的就是诱敌这类的事情,翟让的旧部又怎么会心服;不谈翟让会怎么想,就以李密而言,他就一定对翟让放心?所以,只要李密认为时机合适,肯定会想办法来杀掉翟让,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可这肯定会导致瓦岗军内部的分裂,以及李密威望的下降。二,他根据不稳。中原之地虽然对得天下很重要,但却并不适合作为单一性质的根据地,尤其在目前天下大乱的情况下,中原根本就是个四战之地。他气势盛时还好说,别人不敢随便惹他,可一定他吃了败仗,绝对会四面受敌。本来他此时最重要的是寻一合适根据地,可他偏偏来死攻洛阳,就算他得了虎牢,以洛阳的兵力,岂是他能轻易攻下的。如此在洛阳坚城之下浪费时间,必将导致他失去发展机会,将来又如何与人争夺天下,这世上可没有得洛阳得天下的说法。”

  凌中天望着两人总结道:“所以,你们现在投奔李密,将来肯定还要再谋出路,这又何必呢?一次搞定多好。”

  裴仁基为难道:“可我父子实在不知该往何处去呀?”

  “我看你们就先呆在隋廷吧,反正这隋官你也当得熟门熟路了,而且待遇也不错,继续干下去也没什么。至于这萧仁静,就由我来帮你解决吧,到时用我这皇朝密使的身份上奏,就说他突然得病暴毙,朝中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只要你把握住兵权,没人能拿你怎么样,杨隋还指望着你帮他们守虎牢呢。”

  凌中天心道:说来这萧仁静还是萧妩的族弟,虽然我和她的奸情无法公之于众,但你的命还是借来给我这个亲戚用一用吧。

  裴氏父子连连点头,附和着凌中天的提议。凌中天沉吟了一下,往他们身上来了几下,坦然道:“我就不和你们来虚的了,那种我相信你们的虚伪之语,我就不说了。目前的情况下,要我对你们完全放心还真成问题,我在你们身上下了禁制,所以你们最好配合我把后天的事解决,到时我自然会还你们安全。”

  以凌中天如今的功力,用起这些魔门密传的歹毒禁制可是轻松之极,威力无比,对方的功力与自己相差越多,这自我解救的可能性就越小;除非他们不想要命,否则定然乖乖配合。他可不指望凭自己三言两语就能说得裴氏父子言听计从,还是以命要挟更实在。

  裴氏父子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他所言果真不虚,只好垂头丧气地听他吩咐。只不过两父子都感到很奇怪,为何对他会无法生出怨恨之心,难道真的被他把自己以德服人了?

  “好了,那萧仁静在哪,我这就去拜访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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