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体内的长生气虽然在逐步恢复中,但还是无法与日趋膨胀的道魔气相比,两者之间的极度不平衡使得魔种特别活跃,也让他的色欲变得异常强烈。在牧场时,有众女供他尽情宣泄,吸收她们的阴精已经足以调和体内的欲火,所以他无须考虑强行压制的问题。而在客船上,韦娘、李瓛两女根本无法满足他,只好苦苦忍耐到现在,但已经到了无法强行压制的地步。

  田向凌脑中不断浮现拼着牺牲自己的肉体,将船上的女子都奸淫一番的念头,可这样虽然可以获得足够的阴精来暂时压制住欲火,但要每天都去把她们上一遍好象有些困难。

  今天在江夏上来不少新客,田向凌决定明天去看看有没有入眼的旷妇,设法勾引过来解决一下燃眉之急;实在不行的话,只好将狩猎的标准降低一下。

  明月高悬,江风徐来,清爽怡人。田向凌站在船头欣赏着长江两岸的夜景,晚风徐徐吹在田向凌面上,让他精神为之一振,似乎连体内的欲火也减弱不少。

  左前方百丈开外出现一个江湾,静静地泊着的那艘船上有不少人影闪动着,似乎船上有事发生。田向凌聚目望去,却见数名似是船夫的壮汉正各自手持闪着寒光的刀斧,分别奔向船头和船尾那数名卧在甲板上的人。

  田向凌心中一动,从船沿扳下一截木块,运气震裂成数块,扬手一抛,那几块木块错落有致地成一条直线向江面落去。他飞身跃起,以木块为借力,迅速地一点而过,几个腾身后,已经到了岸上。

  等田向凌来到湾边,甲板上的屠杀已经结束,船头倒卧在血泊中的那一男一女看服饰应该是这家人的家主,而船尾那几名则是仆人的服饰。

  在田向凌跃上船的同时,船舱中传出几声女人和小孩的惨叫声。田向凌眉头一皱,脚尖在甲板上一点,飞身向留在甲板上收拾尸体的四名匪徒扑去,那四人只会些粗浅的拳脚功夫,三两下就被他收拾了。

  船舱中的四名匪徒将女仆和两名男孩杀死,只留下一名少女,却突然听到船舱外传来弟兄们的惨叫声,其中一名在匪首示意下刚要出舱去查看情况,却见一条人影突然从舱门口窜到自己面前,不等他看清对方,一阵巨痛从胸口传来,他惨叫着被田向凌打飞到舱壁上。

  匪首极为狡猾,一眼就看出势头不对,连忙向向少女扑去。另外两人则笨笨地挥刀向田向凌砍来,他突然加速,从两人中间窜过,手掌温柔地抚过匪首的后脑,然后又快速地折返回去,双掌印上还未来得及转身的两名匪徒的后背。

  少女惊骇地看着那名向她扑来的匪首七窍流血地在她面前缓缓倒下,当她心神稍定,抬头向救了自己的恩人望去,一眼就看见一张让她心跳加速的俊脸,她呆呆地望着田向凌,心中对亲人被害的伤痛还来不及表达,就已经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所驱散。

  田向凌看着长得如花似玉,秀丽动人的少女,感到自己没有白跑这一趟,他微笑道:“你还好吧?”

  少女这才惊醒过来,羞怯地低头道:“我……我没事。”

  突然想起被害的亲人,悲痛袭来,忍不住投入田向凌怀中痛哭着。

  田向凌搂着少女温软的身躯,闻着她身上的清香,顿时欲火大炽,差点想把少女压在身下爱怜一番,好在他并未丧失理智,连忙运起长生气,定下心神来向少女了解情况。

  少女名叫蔡瑞虹,其父蔡武是江都的武将,这次奉命调任南郡,便在江都雇船溯流而上,行到此处停泊时,由于她父母都是贪杯之人,便就着周围美景喝了开来,等他们一喝醉,那几名男仆也跟着上行下效,全都醉倒在甲板上,只剩下蔡瑞虹姐弟三人和几名女仆是清醒的。

  田向凌暗叹:这贪杯不仅误事,连命都会误掉啊!好在小爷不会醉,这人牛就是没办法呀。

  两人一番交谈,田向凌发现蔡瑞虹不仅性情娴静温雅,还通晓诗文,的确值得自己收藏。对她家人的遇害虽然也表示同情,但如此一来就使得自己更容易摆布她,却也是件好事。

  由于父母经常醉酒,蔡瑞虹家中的事大多由她处理,她现在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卓有主张。虽然逢此家中大变,但她还是很快从家破人亡的惨况中清醒过来,考虑起自己的将来该怎么办。她抬头望了望田向凌,心中下了决定,她‘扑通’一声跪在田向凌面前,恳求道:“小女子已经家破人亡,再无可以依靠的人,希望公子你能收我为徒,让我有武技防身,不会再被江湖匪类欺负。”

  “你今年几岁了?”

  田向凌若有所思地问道,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探察着她的根骨。

  “我……我刚到及笄之年。”

  蔡瑞虹害羞地依偎在田向凌怀里,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动着。

  “十五岁啊,那年纪没超过。”

  田向凌结束探索,但仍然搂着蔡瑞虹道:“你年纪还合适,只是资质不算太好,而且我现在还不打算收徒。”

  看着露出失落表情的蔡瑞虹,他接着道:“不过,我身边需要婢女,同样可以跟我学武功,你愿意吗?”

  蔡瑞虹喜道:“愿意,我当然愿意。”

  两人将蔡家随船而带的细软取出重要的带在身上,其他的则埋在树下。一把火点燃大船,田向凌便抱着蔡瑞虹沿着江岸向远去的客船狂追。好在船虽然是顺流而下,但却是逆风而行,船速不算太快,没多久,就被两人所追上。

  田向凌将早就准备好的垫脚板抛出,很快就回到了船上。此时夜深人静,绝大多数乘客都在熟睡中,可还是有个别人将田向凌飞身上船这一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落在甲板上站稳,田向凌低头望向怀中的蔡瑞虹,却见她眼中满是崇拜的小星星,微微一笑,亲了她一口,亲昵地在她耳边道:“你想不想很快拥有武功呀?”

  蔡瑞虹用力地点了点头。

  田向凌抱着她回到自己的舱房,将她放下,闩好房门,微笑道:“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婢女,是不是应该竭力满足主人的如何要求呢?”

  蔡瑞虹似乎明白将要发生什么,垂头低声道:“请主人吩咐奴婢。”

  “以后你就叫我爷吧,知道什么是侍寝吗?”

  “奴婢知道。”

  蔡瑞虹心中早已做下决定,此时也不再犹豫,她急促地喘息着,慢慢将身上衣物解下,露出她洁白如雪的娇躯。她羞涩地用双手分别掩住不算大但却拥有处女特有的坚挺的双乳和那芳草如茵的隆起,羞声道:“爷……请怜惜奴婢。”

  “既然是侍寝,你怎么不来帮我更衣。”田向凌循循善诱道

  蔡瑞虹颤抖着双手替田向凌除去外衫,看着那健美的男子身体,在体香作用下早已经情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智,软绵绵地倚在田向凌身上,双手本能地抚摸着那结实地肌肉。

  田向凌今次并不是要急着享用这具肉体,而是打着既然无法很快地恢复长生气那就先将道魔气消耗一部分的主意。他耐心地挑逗着蔡瑞虹,让她整个人都沸腾起来,直到她淫荡地向自己发出邀请后,才让她由少女成为女人。

  田向凌替蔡瑞虹开苞之后,便将道魔气输入她体内,以双修之法引导行功。虽然此时未进行抽插的动作,但在道魔气的刺激下,蔡瑞虹还是高潮连连,神智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肉体则彻底交给田向凌来摆布。

  由于少了蔡瑞虹的主动配合,田向凌累得半死才替她将部分开始闭合的气脉打通并让她有了微薄的内功基础。好在不用替她伐毛洗髓、易经煅骨,再加上以交合方式行功又有处子元阴进补,消耗不算太大,田向凌很快就恢复精神,将蔡瑞虹压在身下狠狠地征伐。

  爽得痛哭流涕,几度昏迷的蔡瑞虹缓缓从美梦中醒来,痴痴地望着田向凌,眼中充满崇拜、敬畏、爱恋,心中暗下决心:爷,是你给了我新生,我将永远都是你的奴婢。她仰头想去亲吻田向凌,谁知道身子才一动,那依然留在她体内的坚挺所带来的酥麻感就让她喘息起来,想及昨夜那销魂的感觉,她忍不住开始蠕动身躯,寻求着更多的快感。

  “来!小骚货,自己拼搏,丰衣足食。”

  在田向凌的帮助下,蔡瑞虹骑乘在他身上,双手按在他的胸膛,身躯不住起伏着,嘴里呻吟道:“我就……是小骚货……我……喔……永远都是……爷的小骚货……啊……”

  田向凌翻身将已经变得无力的蔡瑞虹压在身下,她大张双腿,竭力地迎合着,心中呐喊道:来吧,爷!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些吧!

  快步向韦、李两人的舱房走去,田向凌边走边在心中嘀咕道:“有了道魔气相助,在床上的确善战,才破身就可以那么疯,可惜她体内并无魔种,这道魔气慢慢被她吸收后就会改变性质,不然可以培养她成为绝佳性奴。”

  突然听到前方传来环佩声响,由远而近,抬头前望,迎面只见两位漂亮的女郎风飘杨柳一样姗姗而来。为首的绯衣女子轻声细语道:“奴家张清江,有请公子到房内一叙。”

  田向凌眉头紧锁地随着两女来到她们的舱房,他早已发现两女身怀不凡武功,所以此番相邀恐怕不是艳遇那么简单,可他又从两女身上感觉不到敌意。

  进到房内,另一名女子去将房门闩上,张清江则正色道:“急难相投,望君相助。”

  “你有何事要我相助?又何以断定我能助你、会助你?”田向凌沉吟道

  “昨夜公子上船时正好被我看到,以公子的绝世武功定能护我等周全;而且我观公子龙行虎步,气势不凡,定有气吞山河、君临天下之势,正是我辈效命之人。若公子愿意收留我俩,奴家和德龄妹子定当誓死效力。”

  张清江和德龄一起平静地等待着田向凌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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