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哥,你是哪位圣门前辈的弟子呀?你能不能先把清儿放开呀,让奴家好好看看你,这样才能把你牢牢记在心里呀。”

  白清儿嗲声迎合着。(我恨死你了,当然会把你牢牢记住。想不到这该死的淫贼功夫会那么高,就算师姐也不是他的对手吧。这次真倒霉,一时好奇来看歌舞,却会遇上他。如果他敢毁我清白的话,我一定要用姹女大法弄死他。

  “放不得,放了的话,我的小清儿就会跑了。你先告诉哥哥我,你是哪门的弟子吧。”

  凌中天不为所动,轻吻着她的脖颈,一双手慢慢探入她的衣内。

  “奴家是阴癸派的弟子,家师人称‘阴后’。”

  白清儿心中又羞又怒,将师门名号报出,希望能起到吓阻作用。

  凌中天手微微一顿,动作停了下来。白清儿心中一喜,正要呵斥他放开,谁料凌中天却附在她耳边道:“莫愁女出来了,你既然专程来看表演,我就体贴你一下,等你看完了再继续吧。”

  边说边交叉双手按在她的酥胸之上,把她和自己搂靠得更紧。

  白清儿感到一根火热的异物正顶在自己的后腰上,不由粉面娇红,眼睛虽然看向舞台,但目光四游,明显已经心不在焉。

  金嗓一歌声嗽玉,霓裳一舞袖吐虹。凌中天饶有兴致地看着正在表演歌舞的莫愁女,只见她如出水芙蓉一般,纤纤腰肢,亭亭玉立,靥靥酒窝,笑缀缨唇;容颜似香荷新瓣,白里透红;行动如风送彩云,轻捷飘逸。

  虽然以凌中天的眼水是分不出她和尚秀芳的歌舞谁高谁低,但他还是得出一个结论,这莫愁女的容貌虽然稍逊尚秀芳一筹,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如果让她和尚秀芳一起在自己面前表演那传说中的脱衣舞,那可真是香艳得很哪!

  凌中天一面感叹着异世淫文化的发达,一面把注意力又收回到怀里那白嫩清丽的美人身上,“清儿,你练的是什么功法?你是祝玉研的亲传弟子,怎么会没有修炼天魔大法?”

  “你怎么会知道我修炼的不是天魔大法?”

  白清儿讶道,他怎么会那么熟悉阴癸派的至高心法。

  “虽然我不了解天魔大法具体是什么样的,但我很清楚你现在练的是一门媚功,而且是一门偏向采阳补阴的功法,这样的功法就算练到最高,在媚惑力上也无法与最上乘的媚功相比的,你又何苦练它呢!”

  凌中天惋惜道,又庆幸地亲亲她,“好在你还是处子之身就遇上了我,这样的话,我不仅能助你功法大成,还能让你晋升到上乘媚功的境界。”

  “你究竟是谁?”

  白清儿很震撼,为什么自己的功法会被他了解得那么清楚。

  “等你和我坦诚相见之后,我自然会告诉你。”

  凌中天的手开始在白清儿的胸部活动起来。虽然不够雄伟,但也算合适,手感也不错。在她脸上奖励了一下,好在现在大家都被莫愁女所吸引,不然肯定会呕吐连连。

  “难道我现在还不够坦诚吗?我都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你了呀。”

  白清儿如坐针毡,暗自焦急,咬牙拼命忍受着那异样的感觉,不让自己被击垮。

  凌中天神秘笑道:“等我们到了床上,那才算够坦诚。”

  那如兰似麝的香气已经让白清儿快心神迷醉过去,再加上凌中天的不断挑逗,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红晕在她身上不断扩大,向着全身散布开去。

  凌中天开始直捣黄龙,一只手隔着下裤不断揉搓白清儿的私处,撩拨掐弄尽情把玩。可惜她穿的是男装,如果是裙装的话,我就可以很方便地零距离接触了。

  白清儿深吸口气,强定心神,却感到自己下身的裤子已经渐渐被润湿,不觉为自己的反应暗自羞愧,担心自己会当众现眼。

  就在白清儿感到自己已经坚持不住,就要失魂落魄地叫出声来的时候,凌中天扳过她的身体,吻住她。

  由于两人脸部相贴,白清儿并无法看清凌中天的全貌,但那和她对视着的双眼中那摄人心魄的神光却让她心神剧颤,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的眼睛好深邃,好迷人哦!

  凌中天舌尖启开贝齿探入口内,捉住香舌尽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椒乳不停揉搓,右手在秀臀大腿间来回抚摩。这脸蛋确实很漂亮,可这身材似乎一般了些。

  白清儿娇哼细喘地瘫在凌中天怀里,赫然发现凌中天已经解除了对她的禁制,可自己似乎并不怎么讨厌他的拥抱。

  凌中天仔细欣赏着怀里的白清儿,那令人心悸的诡艳给人印象最深,一头黑亮的秀发,衬托着她那如雪的肌肤。那双含情脉脉的明眉秀眸,配合着她略带羞涩的动人神态,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亲切感觉。

  见表演快要结束,凌中天拥着白清儿,在知客的引领下找到老鸨,提出要莫愁女为他单独表演的要求。

  老鸨虽然感到为难,可还是在金钱的感召下答应带他去见莫愁女,让两人自己商议。

  莫愁女看着依偎在凌中天怀里的‘男子’,觉得两人很诡异,很邪门;虽然自己很想挣这笔钱,可还是拒绝了,婉转道:“我今天很累了,不如明天你来桃花村找我,然后我们去沧浪湖边,在那样的美景中,我再为你表演歌舞,这样效果应该更好一些。”

  在凌中天的遗憾声中,莫愁女告辞离去,可她却未发现凌中天在她身上留下了一缕经久不散的暗香。

  白清儿看着现在因道魔气而显得豪壮俊伟,放荡不羁的凌中天;在心中对自己解释着,自己是因为要查明他的底细才和他虚与伪蛇的,不是为了别的原因。

  凌中天虽然觉得如果在白雪楼里为她开苞会很刺激,但考虑到自己还要为她行功,最终决定还是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他究竟有何种魅力,为何会这样吸引着自己,白清儿带着这样的疑问,昏头昏脑地领着凌中天回到自己投宿的客栈。

  既然逃避不了他的吸引,就干脆让他也迷上自己吧。白清儿打足精神,全力向凌中天施展媚功。

  更显清丽的白清儿以极为优美的姿势端坐在床上,一双明眸含情脉脉地望向凌中天。她此时既给人予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又是那样的明艳不可方物。

  凌中天看着仪态庄重矜持的白清儿,心中暗暗冷笑,这种圣洁中带着妩媚的神情确实给予凌中天一种勾魂夺魄的强烈刺激;但却让她自己更为陷入凌中天的魔掌之中而难以逃脱。

  且不说魔种对于一切源自《天魔策》的功法都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光是媚功克星这一点就够白清儿喝一壶的。

  凌中天装作被白清儿迷住的样子,很急色地抱住她上下其手。才一被凌中天抱住,白清儿感到芳心大乱,手足无措起来,再无法从容地施展媚功。

  吻上白清儿娇艳的樱唇,那醉人的气息传来,白清儿脑中如遭雷殛,情欲将灵智彻底淹没。白清儿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与凌中天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凌中天肆无忌惮地舔舐着白清儿檀口中每一个角落,与她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看着因自己的魔力而倾倒,软瘫在自己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的白清儿,凌中天满意地一笑,褪下白清儿的白色外衫,准备很坦诚地让两人裸身相见。

  白清儿天性好洁,因此所用衣物都偏好纯洁的白色,此时她半裸的身上就是一件月白色肚兜,包裹着秀挺的双峰,两点嫣红淡淡透出,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雪峰若隐若现,半透明丝质布下略微透出方寸之地。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白清儿稍稍清醒过来,整张俏脸嫣红似血,娇靥带着羞惭无奈的神情道:“田大哥,请怜惜清儿。”

  嘻嘻一笑,解去系住肚兜的细绳,凌中天将月白色肚兜拿到鼻间深深一闻,“好香,我最喜欢闻处女的体香了。”

  目光在那即将归属于自己的领地上巡视着,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白清儿那耸挺如美玉般的乳峰,双峰略有些上翘,十分的有弹性。纤细小巧的柳腰不勘一握,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正害羞地遮在平坦坚实的小腹下,修长玉腿上的肌肤和其他各处肌肤一样精致细腻。

  凌中天将不断向下的目光移向白清儿明亮而慌乱的眼睛,微微一笑,最后广视角地扫了一遍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将火热的肉体整个压在她赤裸裸的白玉胴体上,一手爬上她的玉峰,左搓右揉;一手滑过她的腹部,往那双手保护着的地带探去;大嘴则吻上白清儿略显苍白的艳唇。

  由身体各处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让白清儿眼神迷蒙,臻首无意识的左右摇摆,全身的炽热闷涩感使得她呼吸困难,口中银牙紧咬的哼声转为阵阵娇喘。身体不自觉地应和着凌中天的玩弄。

  美妙的肉体,淫靡的声音,让凌中天的欲火疯狂的涨大,与白清儿对视着道:“清儿,记好了,你以后的主人就是我--邪帝田向凌!”

  在白清儿战栗着忍受剧痛的同时,贞节的处子落红和淫荡的蜜汁爱液顺流而出。破瓜的痛苦使白清儿暂时脱离魔种的影响,恢复了些许神智,她啜泣道:“你这样强行占有我,是要达到什么目的吗?我是不会背叛师门的。”

  “我有说过要你背叛师门吗?小傻瓜,快打起精神,记牢了,这可是你神功大成的好机会。”

  凌中天附在白清儿耳边,将御女功的行功口诀传授给她。

  待白清儿背熟,便让她配合着自己开始双修。真气在两人体内来回往返,白清儿起初还有些清醒,但很快就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舟一般,只能昏迷着任由对方随意摆布自己。等到凌中天圆满收功,缓缓醒来的白清儿开始查看体内真气情况,却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虽然变得似是而非,但明显已经是姹女心法练到最高境界的状态;也就是说,自己此时的功力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师姐,终于能够胜过被自己视为人生最大对手的师姐,对白清儿可是最为高兴的事。

  狂喜之下,令白清儿忘记了自己还在和凌中天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她不顾下身传来的痛感,搂着凌中天狂吻起来。

  凌中天戏谑道:“清儿,你那儿好紧,夹得我好惨,你能不能先松一松。”

  “谁……谁叫你那么大,人家还怕被你给捅死呢!”白清儿忸怩道

  凌中天等待着白清儿慢慢适应着自己,和她互拥着闲聊道:“清儿,你为何会去修炼姹女大法?”

  “师傅说我的心性不适合修炼天魔大法,便将同样源自‘天魔秘’的姹女心法传授给我。”

  白清儿带着一丝黯然的神色道。(什么我的心性不适合,我看还不是因为我是由灭情道引荐的,所以便对我存有戒心,可我那时才有八岁呀!哪会知道你们各宗之间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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