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三皇五帝时期,尧封彭祖此,为大彭氏国,自此始称彭城。楚汉时,西楚霸王都彭城;西汉设彭城郡。三国时,曹操迁徐州刺史部于彭城,彭城自始称徐州。隋开皇初设徐州,大业初改彭城郡,治彭城。

  地处淮河的支流沂、沭、泗诸水的下游,华北平原的东南部;东襟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齐鲁。

  凌中天北行是要到齐鲁之地,路过彭城便想顺便找找任媚媚,谁知来到彭梁会设在彭城的堂口一打听,才知道任媚媚去了梁郡,要过得一段时间会回来。

  寻人未果的凌中天只得先到酒楼祭五脏庙。常言道,饱暖思淫欲。吃饱喝足后,自然是该去那青楼转转;不过凌中天还是决定先去赌上几把再说。

  夜幕将至,从事夜生活经营的楼铺纷纷点上灯火。一时之间,大街上灯火通明,车马喧嚣,人来人往,真是好不热闹。

  凌中天拦下一个看上去就是精通嫖赌的人询问,得知彭城最大的赌场在翠碧楼,同时还是一间青楼;嫖赌合一,正合凌中天心意。

  来到翠碧楼,由后院进到赌场。只见赌场规模宏大,地方宽广,分前中后三进,每进左右各有相连的厅堂。各大厅的荷官及女侍都是青春动人的少女,穿着暴露、性感,看得凌中天咋舌不已,“这赌场开得有水平,值得‘海宁阁’学习,定力不够的人来这,不被掏空了才怪。这里资本雄厚,看来我可以多赢点。”

  凌中天挑了一张赌台肆意赌了起来,很快就让这张台的女荷官花容失色。凌中天也不想赢得太过,便向漂亮的女荷官眨了眨眼,给了她一个迷人地微笑,然后开始放水。

  小输两、三把后,旁边跟风的赌客终于发现不对,不由对正和荷官眉来眼去的凌中天暗骂起来,“○○××,你小子要玩女人就去前面呀,在这勾搭算什么,害得老子输钱……”

  如果不是看凌中天不象好惹之人,早有人动口又动手了。

  凌中天收起赌资,走到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女荷官身边,向她耳里轻吹了一口气,柔声道:“你们这的荷官陪客吗?不如你来陪陪我吧。”

  一只手已经搂到了她的腰间。

  未等身酥骨软的女荷官回答,身后传来一阵男声,“这位仁兄,我看你一表人才,英俊不凡,不知小弟是否有辛与你结识一下。”

  凌中天转身望去,只见一名年约二十一、二,相貌英俊,脸色苍白的华服公子正从丈许外向凌中天微微笑着走来。

  凌中天凭直觉感觉他不是简单人物,心中暗暗起了戒心,扬眉淡淡地问道:“请问这位公子是谁?”

  华服公子施礼笑道:“小弟香玉山,有心与兄台结识一下,还望兄台赏脸。”

  香玉山招来一名荷官,对那名被凌中天搂着的荷官吩咐道:“你们俩交接一下,一会你过来陪这位公子。”

  凌中天奇道:“香公子是这里的主人?”

  香玉山一边为凌中天领路来到一旁坐下,一边笑道:“这间翠碧楼是我家老爹所开。请问公子高姓大名?来彭城是为何事而来?”

  “本人龙虎豹,来此是为了游玩,不知香公子有什么好的介绍?”

  凌中天猜测他是巴陵帮香家的人,便随口瞎掰。

  “一看龙兄就象同道中人,那这最佳去处自然是前面的销魂之地喽。我和龙兄一见如故,让我作东好好款待龙兄一番吧。”

  “那小弟就托香兄的福了。也不要那么客气叫我龙兄了,香兄还是叫我老弟吧。”

  凌中天嘴上随口应着,心中暗骂道:“谁和你是同道中人呀,就你那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掏空的样子,能和你爷爷我相比吗!”

  那名女荷官来到两人面前,媚笑着一福,柔声道:“奴家翠花,见过两位公子。”

  凌中天眉头微微皱起,迟疑道:“翠花?……”

  香玉山见他如此神态,疑惑道:“龙老弟为何如此,难道这名字让龙老弟不满……”

  “不是,只是觉得有点古怪的感觉,或许是觉得有些别扭吧。”

  凌中天摇摇头,把不知由何而来的感觉从脑中甩出,把翠花拉入怀中,双手不客气地动作起来,同时扭头对香玉山道:“香兄,小弟就等着你安排节目,别让小弟失望哦!”

  香玉山看着凌中天急色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亲热地笑道:“那就请老弟你随我来吧!”

  凌中天拥着翠花跟在香玉山身后,三人来到前面主楼中,进到一间香玉山嘱楼中老鸨凤娘准备好的雅阁,于席间坐下。接着,几名活色生香的妙龄女子涌了进来,媚笑着为两人热情地服务起来。

  一个个均是轻纱掩映、肉光致致,将房间笼罩在那乳高蒂红、臀隆股腻的无限春光之中。

  悦耳动听的歌舞声,娇媚诱人的嬉笑声,阵阵柔声软语不断从春意荡漾的房中传出……

  两人表面上都沉醉在其中,实际上却是各自暗怀鬼胎。香玉山如此刻意结交凌中天,自然是想拉拢、收买他这个赌术高手为己用,而且他看上去好象还有不错的武技,放过了真是太可惜了。

  凌中天对香家所拥有的庞大情报网是嫉妒加忌惮,而他对强掳妇孺贩卖的人是无比痛恨,那对香家只能是除之而后快了。从与香玉山的接触中,他敏锐地判断出香玉山那有些虚弱的身子里藏着的阴险狡诈、卑鄙无耻,极有可能会使其成为将来让自己棘手的人物。与其将来麻烦不断,不如现在解决,好一劳永逸。

  凌中天虽然对香玉山暗中起了杀心,可在现在的情况下,下手并不合适,自然犯不着为一个飘渺不定的可能而冒险。何况自己并不是蠢材,只要有了足够的实力,再保持对敌人的警惕性,又怎么会惧他奸猾似鬼呢。

  凌中天强行按下心中杀意,继续上下其手。只是这暴力和色情乃是潜藏在人天性之中,最容易让人受刺激而兴奋起来的两件事物。因人之肉体触欲而生的性欲,只要有鲜活的肉体给自己发泄(实在没有的话,还可以用自己的五兄弟)并不一定非要引起自己性欲之目标才可以解决,是可以替代的。而因为憎恶之情所引起的打、杀等暴力举动则是无法用其他人来代替解决的,非得加之原有目标身上才能使心中情绪得以发泄不可。

  凌中天只得化杀心为性欲,准备将之发泄在身边这堆温香软玉的肉体之上,定要将她们‘杀’得死无全尸。

  凌中天让翠花掀起下摆,跨坐在自己身上,直接就动作起来,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娇喘着瘫软在凌中天身上,再也不想动了。

  凌中天对香玉山猥亵地笑了笑,道:“让香兄见笑了,今日得香兄款待,小弟我就要好好乐上一乐了。叫凤娘再送几位姑娘来,小弟今日和香兄一定要尽兴而归,一切开销不成问题,小弟我包了。香兄,请!”

  抓过身边的一名女子,扒光后直接按在地席之上就淫弄起来。

  “那怎么行,今日说了是我招待老弟你的,怎么可以收你钱呢。你就尽情地快活吧,我叫凤娘来候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向她开口。我还有些事要办,不妨碍老弟美事,就先行告退了。”

  香玉山看得欲火狂冒,匆匆走出房,将屋中的淫声浪语关在身后,叫来凤娘吩咐了一下,就找自己的相好泄火去了。他哪是有事,而是自惭形秽,不敢与凌中天比赛性能力罢了。

  次日清晨,操劳过度的香玉山直到日上三竿才爬了起来,一起来就四处找凤娘,准备吩咐她去办事,可怎么也不见人影。

  香玉山来到招待凌中天的那间雅阁,却见凤娘脚步虚浮地从中走了出来。香玉山一面心中暗骂她贪食,一面问她情况。

  原来凌中天后来又叫凤娘送了几名姑娘来,可还是经不住他折腾。凤娘犯难了,总不可能把楼中姑娘都叫来陪凌中天吧。无奈之下,只好进去叫那些被凌中天弄翻的姑娘继续顶住,轻伤不下火线。谁知道凌中天把她也压在身下,狠狠地奸昏过去。方才听香玉山叫她,才挣扎着爬起身子,挪出来见香玉山。

  打开房门,里面的情景令香玉山惊讶不已,对凌中天不由大为叹服。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充满淫秽的景象。

  那一具具白花花地肉体,横七竖八地躺在房间之中,每个人都筋疲力尽地大张着下体,任由自己的隐秘部位象盛开的花朵般呈现在香玉山眼前,胯间一片狼藉,身下的地席被淫液淋得痕迹斑斑。

  每一个沉睡着的人脸上都流露出满足的神情,身上更是红痕处处,雪白的玉峰上指痕尤为明显……

  香玉山呆看了半晌,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房中不见凌中天身影!

  问凤娘,凤娘也说不清楚,刚才她起来时并未注意到这点。

  去找守门之人一问才知,凌中天在天亮时就走了,只留下了一封信给香玉山。

  香玉山展信一看,只见上书“多谢香兄昨日款待,小弟颇为满意,有急事先行告辞,还望见谅。他日定当厚报。龙虎豹”

  *****离开彭城后,凌中天向西北方向的梁郡赶去。梁郡离彭城只有数十里,以凌中天的脚程,不到两个时辰就可以赶到。

  凌中天疾如奔马,在官道上带起阵阵烟尘。来到离梁郡约十多里处时,忽见前方站着四人,正分作两边似在争执什么,颇有互相动手的迹象。

  有热闹可瞧,不容错过。凌中天慢慢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四人,眼前一亮,“哇!美女,而且还是两个。眼睛有福了,不行,得认识一下。”

  凌中天向独自一人那方靠近,从侧面观赏着站在左边的这名美丽少女那线条优雅、散发着动人韵味的脸庞,心中不住对她那苗条玲珑、娇美婀娜的身段品头论足。让人心醉的姿容再配上那天生般高贵的气质,使凌中天生出一定要将她征服的欲望。

  争执的双方感觉有人靠近,全都转头向凌中天望去。右边三人中那名被两名少年簇拥在中间的少女,虽然姿色稍逊左边的少女一线,但其柔弱的神情气质更能让人对她生出一股怜惜之情。她正好奇地看着凌中天,忽然间与凌中天的目光撞上,顿时脸颊染红,心如鹿撞,飞快地转过头去,定定心神,柔声向对面的少女施礼道:“这件事舍弟颇有不是之处,小妹在这里代他向姐姐道歉了,还望姐姐原谅。”

  左边的少女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凌中天,闻言后便准备回礼将这件无聊之事揭过。

  谁知凌中天却跳了出来,抢先道:“不能就这么算了。”

  又对着那名一看就象是弟弟的少年道:“你小子还真够男人的呀,做错了事居然让女人来替你道歉,也不害臊呀!”

  (要了结也得等我们认识了再了结。

  周围一片寂然,凌中天环顾了一下众人,却发现四人都正有奇怪的眼神望着他,脸上都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凌中天一头雾水地看着众人,期待着有人来解答他的疑惑。

  右边的少女不忍凌中天受窘,涨红着脸,忍着笑,指着另外那名显得有些老成的少年道:“这才是我弟弟……”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左边少女口中飞出,引得另外三人的笑声也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这种小乌龙又怎能伤到凌中天的皮毛,附和着干笑了几下,掩饰道:“看大家刚才如此紧张,我是来活跃一下气氛的。本人凌中天,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几人收敛笑声,纷纷自报家门。

  左边的少女叫沈落雁,是梁郡人,也算是个游侠吧。右边的少女叫艾晓芙,另外两名少年分别叫艾博纳和费典,都是彭城东南三十里处吕梁山的吕梁派弟子,艾家姐弟俩更是派主的儿女。

  对四人争执的起因,凌中天并没有多问,不过从艾博纳不时偷看沈落雁的尴尬神情也可猜出一二来。

  五人年龄相近,真是青春活泼之时,在凌中天的巧妙结交下,很快就熟络了起来。确切的说是凌中天和两位美女熟络了起来,艾博纳和费典只能无奈地沦为跟班,尾随在三人身边嫉妒地看着凌中天在花丛中左右逢源。

  经过一番亲密地交谈,凌中天不由对沈落雁暗暗留上了心,她言谈间所显露出来的智谋过人、目光长远、博学多才均深深吸引着凌中天。

  “这样一个军师级的人物怎能错过,如果有了她,我的很多事岂不是可以交给她去代劳,而我自己自然可以去四处逍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拥有她,不仅因为她的美丽,更因为她的智谋。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如今老天安排我在此认识她,我绝不会给别人半点机会的。当我回余杭时,你一定是跟在我身边与我同行的那人。”

  凌中天暗暗在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得到将被自己视为智慧女神的沈落雁。

  凌中天的外壳固然是卖相颇佳,也要想让沈落雁这类有所抱负的知性美女倾心的话还是有所不够的,更何况倾心爱慕之人并不等于是她崇拜效忠之人。为了让她将来全力效忠自己,凌中天只好用自己的内在来折服她,打足精神摆出一副贤主明君的姿态,大谈天下兴衰,历史变迁;探讨当今形势,展望未来远景。

  在凌中天的一阵神侃之下,沈落雁对他的远见卓识大为心折;再加上凌中天现在也称得上花丛老手了,当然不会如烂木头般傻呆呆等对方投怀送抱,不时主动出击对沈落雁的才能调笑讨好一番;两人越谈越投机,连凌中天都首次发现自己那么会忽悠人,一股崇敬爱慕之情在沈落雁心中油然而生。

  艾晓芙对两人所谈并无太多兴趣,只默默地跟随着,当个安静的听众,好在凌中天不时给她个迷人的微笑,柔声问候几句,使她没有生出被忽视之感。

  五人一路慢慢悠悠地向梁郡逛去。个把时辰之后,终于来到位于通济渠旁的战略要地--梁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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