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让我们放任一回

  那熟悉的敲门声,毫无疑问是我们的母亲。她在门外问:「阿天,起床没?门怎么锁起来了?」因为我是瘫痪的,日常房门是不锁的,为的是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母亲妹妹方便进来帮忙。

  我的心一下子冷下来,肉棒也似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从妹妹口中缩了回来,如同一条泡过盐水的蚯蚓。妹妹靠在我身旁,两眼直直看着我,不知所措,慌张地问:「哥哥,该怎么办?」我当时大脑也空白一片,但唯一的反应就是回话:「我在,有什么事吗?」

  「我忘了昨天给你买了套新衣服,你试试看合身不?如果不合适,我等下去买菜时顺便帮你换。」

  在说话的同时,我和妹妹赶紧穿好衣服。妹妹还是很紧张,小声说:「你快点想个理由,我来你房间干什么?」

  我点点头,向着门外说:「好,妹妹在我房间,我让她去开门。她在这帮我修轮椅,轮椅好像出了点小问题。」这话是说给妹妹听的。

  妹妹一听,马上会意,边去开门边对门外的妈妈说:「妈妈,等等,我这就来开门。可能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不留意把门反锁了。」

  门一开,妈妈拿着一套衣服站在门外。为了缓和我跟妹妹紧张心情,我忙对妈妈说:「这衣服可真帅气,妈妈真是太疼我了,我今天就穿着它去上班好了。等这个月发了工钱,我跟妹妹也要去给美丽的妈妈买套新衣服,让妈妈成为世上最幸福的母亲!」

  妈妈听了,笑得乐滋滋的说:「只要我的儿女过得幸福,我就天天美丽!」说完,她把衣服递给妹妹说:「你帮哥哥试,我去做早餐!」

  「好的,妈妈!」此时,我和妹妹才松了口气。妈妈走后,妹妹马上关起房门,轻轻地拍了几下胸口,说:「刚才吓死我了!要是昨晚忘了锁门,我们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妈妈了!我想妈妈一定会被我们吓坏的。」

  看着妹妹的样子,我的心突然抽痛!我亲爱的妹妹,在为我服务之时如此乖巧卖力,在妈妈的面前又如此的担惊受怕,一个初涉世事的姑娘,为了这个家,为了她哥哥,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妹妹平常表现很坚强,尤其是在我的面前,但此时的她,成了一只惊弓之鸟。这段时间,我一直把我的妹妹视为我的性奴,我以为她愿意,我就可以受用,不用考虑任何后果,但我是错的。

  我心痛她——我亲爱的妹妹,我的泪不禁流下,说:「妹妹,我心痛你,过来,我想抱抱你!」没错,这个拥抱不是因为我想得到什么,而是想把一切的感恩与感动送给我的妹妹。妹妹看着我,她似乎感觉到我的心情有了异样的变化。她靠过来抱紧我,问:「哥哥,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好妹妹。我就想抱抱你!」此时,我真的无法用言语去表达我的内心了,也许只有用拥抱——这种原始的方式才能见证人与人之间最朴素的情感吧!

  我的妹妹在我的怀里,闭着眼,像一个熟睡的小孩,此情此景才是我感觉最温暖的!如果人类没性爱的冲动与刺激,也许我可以和妹妹就这样过一辈子,但男女之间,爱与性是永远都无法分开的,所以,我们的故事不会只停留下那温暖的瞬间!

  吃过早餐,我和妹妹各自去上班。那一整天,我的心绪都很乱,影像里在不断地回味妹妹的体香与温柔,内心又在不继地敲问责任与未来。心越想越乱,最后,我做了一个决定,今晚和妹妹长谈,认真面对现实,用最可行的方法解决目前的问题。

  吃过晚饭,我洗完澡就躺在床上,心里拟定要谈的话题。妈妈洗完澡后,回房听收音机,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习惯。当妹妹洗澡的时候,流水声一响,我本来平静的心就波澜起伏。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克制住内心的魔鬼,但我越想去操控它,它就越是狂野。我的肉棒已直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雄伟。

  在我的面前,这是一幅妹妹裸体洗澡的影像:精莹的水珠在白皙的肌肤上流动,就像一幅水墨山水画一样,纯净自然。修长的身体,S型的腰,慢慢在水花中转动,如同水中的美人鱼,优雅美艳。小腹下的小森林,已经无法用言语去形容了,只有我的肉棒雄伟的程度可以见证它的万有引力。

  我甚至用力把肉棒拉住,怕一不小心,它就被吸飞过去。妹妹回头看一眼,仿佛在呼唤着我,过来吧,哥哥,帮帮擦擦背。这一刻,我整个人就像通了电一样,全身麻痹……

  不知道幻想了多久,门响了,我知道是妹妹。我马上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大脑回到现实中。我要和妹妹谈论重要的事情了。妹妹一进门,我就直入正题说:「今天早上的事,我们要好好谈谈了!」

  妹妹把门锁上后,迅速钻进我怀里,说:「哥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请你现在不要说,我什么也不想听!」妹妹的突然举措,让我不知云里雾里,我只好静静地抱着她,什么也不说。

  过了十多分钟,妹妹抬起头看着我,嘴唇微张,这是一个典型的索吻动作。妹妹说:「哥哥,让我们任性一回!也许是最后一回。」

  此刻,我们所有防线已经崩塌。我像饿狼一样,把嘴迎上去。嘴唇与嘴唇对接的瞬间,月亮都怀上了。我们的舌头在唇缝处激烈打架,我感觉差点着了火,这就是传说中的钻木取火吧。

  我给妹妹脱衣服的时候几乎是撕下来的,手用力地抓着她的乳房,恨不得那粉红的乳头中能飞溅出人奶来,像落花一样撒在我们的身上。妹妹的乳房很快变红肿,我甚至感觉到烫手,我用手指不停地在乳头上点拍,直到它由红豆变成红枣。

  妹妹也开始用手拨弄我的肉棒。她整个手套在上面,上下游动,我的感觉已经不是麻了,是真的有快感了。肉棒直直地对着天,整个龟头已经完全突出,紫红紫红的。

  「哥哥,我要给你舔肉棒!」妹妹看着我,迷离中带几分羞涩。我点点头,说:「我也要饮妹妹的泉水。」于是,妹妹趴我身上,阴部正对我的脸。她已经含着我的肉棒,很深很深,我的龟头已经感觉到了她的喉咙内壁。她的舌头在我的肉棒上面一扫一停,手还轻轻拉我的阴毛。

  当妹妹用嘴含我的蛋蛋时,我整个身体打一个颤,格外快活。她手依然不停地套着我的弟弟,时而又用舌头扫龟头,时而又轻咬肉柱,时而又把蛋蛋拉长,时而用肉棒拍脸……妹妹就像一个信徙一样,狂热地迷恋着我的肉棒,一刻都不想离开。

  而我,如何可以只享受不付出?先深深地吸了几口大气,让妹妹阴道和屁眼里散发出的女儿香扎根我心。再一口吸住妹妹的洞口,此时的妹妹已水流成河,我大口大口地将妹妹洞中流出的忘情水饮入嘴中,身体中融入一股暖流。妹妹的阴毛刺刮我的脸蛋,那种酸痒感,让我很受乐,不禁把阴毛含入嘴中吮吸。

  此时,妹妹的阴唇因冲血而格外粉嫩,那个小洞张得更大,像一只媚眼在瞟着我。我马上用舌头迎上去,在洞里面探索。妹妹下体开始扭动身体,就像一条仆伏的青蛇。我再试探着用手指轻插妹妹的屁眼,妹妹整个身体马上抽搐起来。在我的上下夹攻之下,妹妹已经呻吟声起。

  经过差不多二十分钟之后,我们嘴都累了,快感的高潮已经翻转过一次。妹妹转过身来,喘着大气,靠在我身旁。但我肉棒依然高举,毫无休息之意。妹妹此时就像一只迷失的小羔羊,带着醉意说:「哥哥,咱们要合为一体。」但我还没完全失去理智,我说:「我爱你妹妹。我不能要你的所有,只能和你无限接近爱人的位置。」

  「那好吧,哥哥要怎样就怎样!」说完,妹妹骑在我身上和我接吻。她的阴唇紧贴我肉棒,妹妹还特意用手扶着我的肉棒,让两片阴唇包着我它,就像美国热狗一样。我怕妹妹一时冲动,把我的肉棒直插洞里,自己的手也伸了去。我握着妹妹的手,让肉棒横着紧靠她的阴部,不留一点空隙。我和妹妹都情不自禁地加快扭动下体,滋滋声伴着呻吟声在空气中弥漫。

  摩擦了大概五分钟,妹妹全身抽搐,忘情水汹涌地飞溅而出,把我的整个下体都淋湿。妹妹全身无力,趴我身上喘大气。而我还没射精,自己用手继续套弄肉棒。之前,我和妹妹的亲密中,还没有射过一次精,因为下体麻木,没有足够的刺激。而这一次,我感觉可以成为第一次。左手用力地刺激龟头,希望射精快点来临。

  妹妹注意到了,坐起来说:「哥哥,这一次,让妹妹好好服务你。」说完,妹妹就含着我的肉棒,用尽所有招数全力刺激我的弟弟。看着妹妹粉嫩的躯体,感受着妹妹粉嘴刺激,我终于射了,一连三波,全身酥软。妹妹吸尽我的精子,一滴也不让流出来。她含着,然后看看我,一口吞尽身体内。之后,她贴在我身上,静静地,不动不语,仿佛整个世界因我们而停止!

  过了很久,我先开始发话了:「妹妹,让我们冷静下来吧!」

  妹妹没敢看我,接过话头说:「哥哥,如果说我刚看你的性奴笔记之时是惶恐不安,那么现在,我更是不可宁日,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深深地陷进了作为哥哥的性奴的角色之中,用无法自拔来形容毫不为过。你知道吗,哥哥?有多少个夜里,我梦见成为你的性奴,受尽折磨受尽玩弄,但我的内心是无比的快活。」

  「但我不敢承认,也不敢更进一步,因为我真的很害怕。虽然,我们找过无数自认为高明的借口来掩饰,但也无法不面对我们的现实世界。有时,我真的以为,我们可以不去理会外面的世界,然而,世界并没有因为我们而改变。」

  面对妹妹这么突如其来的转变,我不知所措,只好安慰她说:「都是哥哥的错,一切的责任应该由哥哥来承担,别哭。」我轻轻地抚着妹妹的肩膀,心情复杂。空气像冰封了一样,我俩就像一对冰人,默默静处。

  又过了很久,妹妹终于又开始说话了:「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吗?」

  我说:「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我的错,妹妹不要想太多了,我们会有办法解决的。」

  「哥哥,你知道吗?我一直想,如果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和妈妈都要成为哥哥的性奴,永远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但我慢慢明白,这只是幻想。我最近在网上,在报上,在小说时,不断地关注乱伦之爱可能的美好结局,但我失望了,所有的结局都是悲惨的。」

  「其实在今天之前,我还一直在骗自己,以为我和哥哥会是不一样的,会有一种能融合爱情亲情友情的情感,就是之前我们所说的原爱,但今天早上的事,让人再次失望了,原来我们是那么在乎母亲的感受,在乎别人的看法,在我们的面前,有我们不能逃避的现实。」

  「我知道,哥哥和我一样,不想伤害妈妈。我们爱这个家。爱是有代价的!有时,不可兼得!也许,今晚放任之后,我们要走回原点……」妹妹始终不敢看着我,但我看到她的眼角在流泪。

  「时间会改变一切的。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话,是对妹妹说的,更是对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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