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番外11芭求与东尼

  其实当日,狄山豪与迪亚烈娃在芭蕾舞室激战时,另外还有一段青春的小插曲。

  「芭求,你出来一下,有个男生来找你。」

  那时芭求就在猜是不是东尼,走出去看到一名高大健硕的少年,粗眉大眼,果然就是她那位青梅竹马。

  「东尼你怎么也来了?」

  「是迪亚老师要我来的。」

  「咦,原来你也认识老师吗?」

  芭求好奇地望向迪亚烈娃,她微笑说:「是啊,我调查过……我是说,我有次在街上看见你们在一起,后来又『碰巧』遇到东尼,跟他聊了几句就认识了。芭求,我想跟狄先生说几句话,你休息一下,跟东尼出去逛逛吧。」

  「这样啊,好吧。」

  尽管芭求觉得怪怪的,不知道老师跟狄山豪有什么要谈,率直的她也没有多想,在芭蕾舞衣上披上外套,换回运动鞋就跟东尼出去了。两人在街上买了珍珠奶茶,一边吮饮一边闲聊,旁人看到以为是小情侣在约会,实际上现在东尼心里复杂得很。

  迪亚烈娃昨天就打电话给他了,请他今天在这个时间来带芭求走走,他问为什么,迪亚烈娃呵呵笑了一会,跟他说了一句话:你应该趁这个机会向她表白了。

  东尼没想到,迪亚老师见过他一两次就看穿他的心意。在电话里他含煳地说不要开玩笑之类的话,到现在他看到芭求的俏脸,看到她开心地咬着吸管喝珍奶的样子,他几乎也觉得是时候了,但听到刚才迪亚老师提起一个名字,东尼隐约想到了些什么。

  「刚才……老师说跟狄先生有话要说,那个狄先生……难道就是那位狄山豪?」

  「对喔!」芭求笑说:「他来看我练舞呢。」

  「为什么狄山豪又会认识你的?之前你说过最近感觉自己又进步了,是因为得到他指点吗?」

  「对呀,我之前大着胆子发电邮给豪哥挑战他,他知道我是学生后还是接受了。当然我是打输啦,不过之后他教了我很多,指点了我很多拳脚的高深技巧。」

  「真好啊。」

  热爱泰拳的东尼,第一反应是羡慕。习武以来,他一直很崇拜狄山豪,认为他是格斗界的传奇人物,要是能够让他教导功夫,肯定获益良多。当然,他也知道狄山豪跟女格斗家比试的规矩,知道跟他对决后落败的后果。

  「既然你挑战了他又打输了,那即是你已经跟他……」

  「……」

  芭求喝奶茶的小嘴停了下来,沉默片刻,本来一直跟东尼肩碰肩傍着走,现在她转过身来,正面面向着他。

  「……是的。」

  她尴尬地点点头,低声说:「我跟豪哥做过了……我把第一次给他了。」

  「……」

  「东尼……我只对你说实话,我没有后悔挑战豪哥。」芭求咬了咬下唇,抬头仰视着东尼说:「身为女孩子这样想可能很不要脸,但我觉得这真的很值得,能够亲身接触到世界第一强者的招式,他还提出了各种很有用的意见。就算你觉得我很脏、不知廉耻,我也不会有怨言的--」

  「我怎么可能这么想呢!」

  东尼激动地大声喊出来,附近的路人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小情侣在吵架。

  他跟芭求从小相识,一起学泰拳,不时互相切磋,是最了解她的人。芭求真的是个热血格斗少女,每天进行刻苦的修炼,为了变强,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当日她肯定是下定决心,才会向狄山豪提出挑战的。东尼双手抓住芭求的肩膊,双眼注视着她,认真地说:

  「我是不会瞧不起你的,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你是个很强的女生。我听说有些女格斗家挑战狄山豪只是为了蹭热度、博眼球,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一根筋地想要变强。我一个男生说这话可能很奇怪,不过……假如我是你,有机会跟地上最强的男人较量,我也会作出这个选择。」

  「……谢谢你,东尼。」

  芭求眨眨明亮的双眸,眼里泛出感激的泪光。她是做好心理准备才跟东尼坦白的,不过说完后还是很担心,得到他的肯定,顿时放下一颗心头大石,松一口气,重新展露笑容。

  看到她仰视着的笑脸,东尼心中一紧,刚刚以竞争对手的身份回应了芭求,但现在他视线里的只是他的意中人:跟他从小玩到大的芭求,已经失去处女了,而对象偏偏是地上最强的男人,是他最敬佩的男人……他的目光在芭求身上扫视,望向她绑着马尾的发丝,望向她娇俏的脸蛋,望向她穿着芭蕾裤袜的匀称双腿……不行不行……东尼紧握拳头,用指甲尖轻刺自己掌心,逼使自己把视线别开,望向身处的街道,附近有便利店、超级市场和书铺,街角那边不远处还有一间情趣旅馆。

  「太好了,我本来真的好怕,怕你知道后会讨厌我,嫌弃我,以后不能再像平常一样……」

  「不会的、我不会的……我可以证明。」

  东尼伸手指着旅馆的门口说:「我可以跟你进去,做一次证明一下……!?」话刚出口,东尼自己也是怔了一怔:他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这瞬间觉得自己中邪了,转念又不得不承认,可能这就是他心底里的欲望。他张口结舌,还没想到怎样辩解,斜眼瞄芭求的表情,她明显也是吃了一惊,鼻子吸了一口气,稍微低头往左右望了一眼,重新抬头仰视着他,红着脸低声说:「……好啊。」这又使东尼极受震撼:她答应了?她真答应了?她……真的只是想我证明给她看,我不嫌弃她吗?……心乱如麻的东尼在想,要不要假装说只是开玩笑带过这件事,但结果往前走一直没有说话,芭求也没有说话,少男少女就这样沉默走到那间情趣旅馆,在大堂办好手续,乘搭升降机抵达楼层,用钥匙扭开门锁,两人进去关上房门,东尼与芭求就变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以情趣旅馆来说,这个房间装潢很普通,只是浴室与床之间只隔着一块玻璃,床头柜上有粉红色的心型蜡烛和几个安全套,灯光半亮半暗。他们坐在床上,肩膊与肩膊之间隔着一点点空间,谁也没望向对方,充满尴尬的气氛,终于芭求低声说:

  「不如……先脱衣服吧……」

  「啊,嗯……」

  东尼身型高大,肌肉结实,又是经常在少年赛夺冠的泰拳选手,很受女同学的欢迎,但他一直没有交女朋友或者乱搞关系,到现在仍然是处男,所以不禁有点羞涩。很快脱掉身上的衣物后,他斜瞄芭求,穿着芭蕾舞服显然是有点麻烦,芭求笨拙地把那身褪下来,再把裤袜脱去,身上只剩白色的胸罩和小裤裤。

  留意到东尼的目光,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望他一眼,随后还是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两只玉乳跳了出来;稍微挪动小屁股,抓住裤头往前推,内裤也落到脚边,芭求顿成全裸的姿态。上次看到芭求的全相,还得追溯到当年小时候什么都不懂,一起洗澡的时候了。

  东尼原本只是斜眼看,很快就把脸也转过去,堂堂正正地欣赏芭求的娇躯:尚未完全发育的美少女身型,光滑的肌肤,柔美的酥胸,粉嫩的乳头,可能是因为最近在练芭蕾舞,大腿线条变得更加好看了……

  「喂啊。」芭求有点不好意思,但没有遮挡自己的私处,双手还是撑在床上,嘟着嘴说:「你还要看多久。」

  「芭求……」

  「嗯!?」

  意乱情迷之下,东尼扑上去抱住芭求,嘴唇凑上她的俏脸,先是试探性地轻触一下,然后大胆吻上去。刹那间芭求全身绷紧,但立即放松下来,两片朱唇回应着吻回去,双手从东尼粗壮的胳臂下探过去,摸他壮实的背肌,东尼也伸手摸她的玉背,两人互相亲吻,互相爱抚。

  深深吻过后,东尼的胆子渐渐大起来,手从芭求的背嵴滑回来,摸着她的奶子,揉了揉,跟她相对互望,率直地说:

  「……你的奶子挺大的。」

  「……哼呵,你这才知道啊。」

  「……不过好像还是不及郑家晴呢--嗯!?」脸颊突然被狠狠猛击,原来芭求听到后起手就是一肘,要是普通男生已经被打晕了。郑家晴是他们班上的一个女生,身材丰满得不像是高中生,胸部总是把校服撑得鼓鼓的,平常男生们都在偷偷看她。

  「好啦,我就是不及郑家晴啦!」

  芭求嗔说:「我看你还摸过她吧,才知道她比我还大!」

  「不是,我没有啊,不用摸过都知道——我是说,其实,就是,女孩子嘛,不是胸部大就一定好……你这样的,也不错啊,形状真棒……」

  东尼不是怕跟她打,只是他也知道现在应该放下身段,讲几句好话哄哄她才是上策。他温柔地搓揉芭求的奶子,十只手指时不时抓下去,从两边摸到乳沟,芭求总算是没鼓着腮了,脸蛋缓下来似乎挺舒服的。

  东尼吞吞口水,一只手探向她的下半身,轻抚那一小撮阴毛,然后直接碰更下面的阴唇。回忆着看过的色情小说和日本AV,他小心翼翼地摸索出阴道的位置,缓慢地用指头撩拨,弄得芭求娇声叫了一下。

  「啊……东尼,你跟其他女生做过吗?」

  「没有……跟你是第一次。」

  「是吗……我要反击了喔。」

  芭求伸手摸住东尼的鸡巴;这根早就在看到芭求的裸体时变得硬梆梆的了。她轻柔地上下撸动,帮他打飞机,东尼感觉舒畅的同时却没有分神,手指逐渐插入芭求的小穴里去。不知不觉间,东尼和芭求在互相帮对方手淫。

  一开始,东尼的指头触感越来越湿润,他知道这是芭求穴里出水了,证明她兴奋起来,东尼立时抠得更加起劲。然而没过多久,芭求撸管的手速渐快,小手包住长长的阴茎,轻力细致地套弄,使东尼都忍不住分心了。他偶然会自己打飞机,但从未如此舒服过,加上眼前看着的是喜爱的芭求,他的手指动作慢下来了,只顾着享受对方的服侍,很快感觉蛋蛋一股暖流,马眼松开,浓稠的精液猛地射了出来,有些射在地板,有些射在床上,还有些射在芭求的手上。

  「哇啊,你射得好多……」

  芭求看看手上的白浊,看看东尼,咧嘴笑说:「这次,又是我赢啦。」

  又是她赢,显然上次是指两人在泰拳青年冠军赛的对决。东尼本以为自己内心可能还未放下,这时听到她再次提起,却出奇地没再觉得懊恼了,只觉得芭求一脸天真笑容同时手沾他的精液,反差之下特别淫荡,他所谓的贤者状态只维持了一两秒,随即重燃欲火。

  「……你也很湿了吧,差不多也要、去了吧。」

  「才没有喔,才、才没有……」

  「没有吗,真的没有?」

  东尼继续用力挖屄,芭求闹着玩似的握住他的手腕,其实没在运力,任由他用粗长的手指钻探小穴。随着东尼钻得越深,芭求的喘息更加粗重,双腿张得更开,依然抓住他像是拉住不让他缩手。东尼还扣着大拇指弹了一下她的小豆,芭求立时娇声叫出来:

  「啊嗯~~!不要……那里不要……」

  认识芭求十六年,这时东尼第一次察觉到这位青梅竹马的女人味。他感到身体被充填了某种东西,再一次吻上芭求的小嘴,一手玩弄她的阴唇,一手引导她挪动圆润的屁股,用美足的脚后跟踩着床褥慢慢后退,退到床头仰躺下来,双腿摆成M字。

  年青力壮又年少气盛,东尼的肉棒迅速回复状态,似乎还比刚才还粗还硬。直勾勾注视着芭求,他把手伸向床头柜,抓下一个安全套,双手捏住运劲一拉就把包装拆开了,正要套上,芭求却拍拍他的手背。

  「不用啦……不用戴了。」

  芭求红着脸笑说:「直接进来吧。」

  「……好。」

  套套立时被扔到窗边,东尼凑上去抱住芭求的大腿,手感紧致而富弹力;腰身挺前,龟头已经搁在洞穴门口了,他吸一口气,腰身用力急挺,整根肉棒都钻进去,正式舍弃了处男之身。

  「啊!!」

  芭求皱眉喊出来,东尼急忙问:「痛吗?抱歉……」

  「不是,没有……东尼,继续吧……」

  虽然有点担心,不过东尼如箭在弦,就听她的缓缓摆动腰部,模彷成人电影的男优进行活塞运动。害怕又弄痛了她,东尼动作很谨慎,肉棒感受着芭求膣内的形状,摸索着能够挺刺得最深入的角度。渐渐地,芭求的俏眉放松下来,嘴角稍微上扬,露出舒畅的表情。

  「现在、怎么样?」

  「现在好很多了,啊……不错……啊啊……这样好棒、啊~~……」芭求轻柔的娇喘声,听在东尼的耳里比响亮的战鼓声还要能激昂斗志。他更有自信地运使胯下大枪,一下又一下把枪尖往屄里送进去,戳插着肉穴里最柔软的地方,还会爱抚芭求的嫩大腿,低头亲亲她的小奶头,芭求脸泛赤霞,发出稚嫩的喊叫声:

  「啊啊啊啊!好猛……啊啊啊……好长,戳得好深……啊啊嗯……别、别舔啦……啊、啊啊啊啊啊……东尼、你……你也不是第一次吧,啊啊……」

  「不。」东尼呼着气说:「这真是我第一次。」

  「啊,那你怎么……这么熟练……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啊啊啊……你好会……我被你弄得好舒服……啊啊……啊啊……」

  连东尼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明明是第一次,但动了几下就依随本能知道要怎样做,抽插的节奏,抚摸的力度,舔舐芭求乳头的方法,全都驾轻就熟,就像他多年苦练泰拳的肘膝招式一样。初嚐禁果的雏鸟,眨眼间进化成老练的雄鹰,要把名为芭求的小白兔吃干抹净。

  这时的芭求,身心都获得极大的欢愉。为她开苞的狄山豪教晓了她性爱的乐趣,东尼的鸡巴虽然没有他粗壮,但也很长,技巧上进步神速,再加上……芭求心里那份只对东尼所怀有的情感,使她现在更觉幸福,胸口暖烘烘的。她被干得淫叫连连,小腿乱踢,脸蛋红如富士苹果。

  「东尼……啊啊啊啊东尼……啊啊嗯嗯……你好猛……你的、好长……啊嗯嗯……摸我,继续摸我吧,我想要……啊……东尼……」

  「芭求……」

  东尼在芭求身上乱摸,摸遍她的香肩、她的美乳、她的肚皮、她的膝盖,当摸到她的双手时,再也没有放开了。芭求也握着他的大手,两人十指紧扣,深深地热吻,用舌头苛求着青梅竹马的唾液。东尼抽插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温柔地轻戳几下,蓄好气力后猛地加速摆腰,要做最后冲刺。

  「我又要射了……芭求,我要射进你里面了……」

  「射吧、射进我里面……啊啊……我也要去了……东尼、东尼……啊啊啊、啊啊啊~~~!!」

  首先是芭求高潮的,穴壁夹紧,脚趾抽搐,喊出了一记不像女高中生的浪叫声,然后东尼也去了,对着爱人的屄穴痛痛快快地射出来,青春期的库存太过充沛,当他射完把鸡巴拔出来时,芭求的淫穴口白煳煳的,浓精过多使得马眼拉出一条极细的液丝。

  两人仰躺在床上,喘得比平常一起跑步、一起特训完毕后还要急促,一只手还是依依不舍地牵着。休息片刻,东尼转过身来,摸摸芭求摊在枕头上的马尾。

  「这次终于算是我赢了吧。」

  「……不算吧。」芭求装傻歪着脑袋说:「我们……差不多时间的啦!顶多平手吧。」

  「哪有啊,明明是你先去的。」

  「没有没有,你搞错了。」

  「……那再来一次吧。」

  「诶,又来?虽然是很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停手、停啦,哈哈哈哈……」

  东尼再一次扑到芭求身上,但其实只是伸手到她腋下搔痒。怕痒的芭求咭咭笑,夹着玉臂不让他搔,举裸足用脚底踩在他肚腹,轻力踹出去也就没把他踹开,笑了一会后反过来用指尖戳他两腰,东尼身体软下来伏在她的身上,也忍不住笑。

  两人笑着互望,又吻了一会,东尼凝视着芭求的笑脸,慢慢开口说:

  「芭求,我……我其实……」

  这炮过后,他想了很久,迎着芭求含情脉脉的眼神,终于决定说:

  「我会变得更强的。我会……变成一个各方面都更厉害的男人,伴在你的身边。」芭求怔了一怔,随即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娇羞地点了点头,伸手摸摸他的脸庞。

  「好,我会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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