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重水复心欲绝 柳暗花明入佳境

  时间是治愈人的良药,在父亲和我的不断努力呵护下,半年之后,母亲终于走出了阴影,又逐渐开朗起来,母亲逐渐原谅了父亲,家庭关系逐步恢复正常。

  「妈,我回来了!」学校放假,我就回家,因为家中有我心爱的人。

  「小天回来了。」妈从厨房出来,我跑过去和妈拥抱了一下。

  母亲说:「都快成年人了,怎么还是怎么黏人?」

  「因为我爱你啊。妈,好香啊,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还没做好呢。你去休息一下,我做好饭叫你。」

  「好!我去收拾一下房间。」

  现在每次回来我都心情舒畅,哥哥那溷蛋去了部队,父亲的工作又长期出差,母亲是我一个人的了,所以每次回来我都非常开心。

  进门发现我的房间母亲已经全部收拾好了,洗好晒过的床单被套,拖过的地板,干净的书桌。这说明母亲对我回家是很开心的,我和母亲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饭桌上,我看着温润尔雅的母亲,还是那么温柔大方,母亲察觉我在看她:「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我跟母亲说:「妈,您越来越漂亮了,爸那么有福气娶了您,我上辈子不知道积了什么德,才有福气做您的儿子。」

  母亲笑了,脸上花一样,说:「你呀,嘴巴越来越甜,再大一点,不知道哪个女孩子被你哄得团团转。」

  「妈,您笑起来好好看,好年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既成熟有年轻那种。上次跟您出去,他们都说您是我姐姐。」

  「贫嘴,快吃饭。」

  出过饭,妈开始收拾碗筷,我抢过来说:「妈,您休息一下,我去洗碗,我回家了,不等让您辛苦了。」

  洗过碗筷,收拾好厨房,我见母亲趟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在看一些青春偶像剧。

  「妈,我给您捏捏肩。」说着我就开始在母亲肩上轻柔起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自然地做这些亲昵的动作,母亲身体颤了一下,然后自然地接受捏肩按摩。

  母亲问我:「你从哪里学来的?」

  我说:「在学校图书馆看了一本关于按摩的书,记得一点。」

  母亲说:「别看乱七八糟的书,你要把重心放在学习上。」

  我说:「妈,我重心一直放在学习上,我最近学习越来越好了,现在成绩在年级都中等偏上了。我是在学校好好学习,在家好好照顾妈,我快成年了,要担起家庭责任,要好好报答您。」原本我的成绩几乎是垫底的,自从家庭关系逐渐恢复正常,母亲心情逐渐好转以后,我的心情也逐渐开朗,学习又认真,成绩逐渐提高,母亲见到我的成绩逐渐提高,又更加开心,脸上笑容又多了起来,然后我每次回家都很开心。

  母亲笑了:「我在家能照顾自己,你好好学习我就心满意足。」

  虽然我和母亲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可我仅仅敢做一些亲昵的动作,我很想亲一亲母亲,可是我怕会破坏我在母亲心中的形象,让母亲回忆起不愉快的经历。

  好日子总是短暂的,两天一过,我就要返校了,我对母亲说:「妈,我不想上学,我想在家陪您。」

  母亲说:「你敢,成绩稍微好一点就骄傲了,敢不去上学,你看下次回来我还会不会理你。」

  「妈,我只是说说。」出门前,我又拥抱了一下母亲,说道:「妈,我出门了。」

  妈也用力抱了一下我:「嗯,去吧,在学校好好学习,等放假就回家,妈给你做好吃的。」然后妈不舍地送我到门口,问了一句:「你学校什么时候放暑假?」

  「妈,你都不关心我,很快就要放假了,放假我第一时间回家。」说完我鬼斧神差地飞快亲了一下母亲的脸颊,然后跑出了家门,边跑边说:「我在学校一定好好学习的。」回头看见母亲的脸红彤彤的,像苹果,很好看,她见回头,冲我挥挥手,不是告别而是做打脸的动作。

  我不知道母亲怎么想,我很兴奋,小时候经常亲母亲,也会像现在这样,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小时候亲母亲是把她当母亲,现在亲她是把他当做爱人。亲到母亲,我亢奋了一个星期,

  以前我每周末都打电话回家,跟母亲聊一聊学校的事情,自从亲了母亲之后,我每天晚自习结束后我都会跟妈聊十分钟电话,问一问母亲家里的事,让母亲在家不要太辛苦了,有什么重活等我回去再干,偶尔还会调侃一下母亲:「妈,我在学校那么想你,你在家有没有想你儿子?」母亲开始的时候会说:「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注意言辞。」

  在学期结束的一个月里,我每天都会在固定时间给母亲打电话,母亲好像在同一时间在等我的电话,每天都在甜蜜的思念中度过。有时候母亲在关电话的一刻说:「我在家也想你。」那一瞬间,我感觉像恋爱了一样,世界充满了蜜糖。

  我觉得我的世界充满爱,爱的力量让我学习更加卖力,期末考试中学习再上一个台阶挤进年级前十。我把成绩告诉母亲,从母亲的笑声中可以感受到电话那边母亲喜悦的心情,母亲说:「等你回来,妈给你做大餐,我在家等你回来。」

  成绩出来还有两天学校才放假,回家前的一个晚上,我给母亲打电话,没有人接,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是没人接,发信息也没回复,心里心里患得患失,母亲怎么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难道不想理我了?一晚都没睡好。我归心似箭,一刻都不能再等了。等可以出校门的那一刻,我马上买车票踏上回家的路途。

  刚到家门,就大声喊:「妈!妈!我回来了!」母亲一开门,我就想给母亲一个满满的拥抱,可是母亲立刻挡住了,只是说:「小天回来了。」母亲早知道我今天回来的,打电话的时候是盼望着我早点回家的。

  母亲向客厅看,说:「你爸昨天也回来了。」

  我一听,亢奋的心情立马泄气了,有点幽怨看了一眼母亲,但是在父母面前不敢表现出来。

  我见父亲正咋客厅喝茶看电视,我进门后说:「爸,我放假回来了,您什么时候到家的?」

  母亲在父亲身边坐下,父亲在外面晒黑了,感觉心情不是很好。说:「我昨天下午到家的,听你妈说,你这段时间学习进步不少,成绩提高得很快。」

  我说:「嗯,提高了一点,这次期末考了年级前十。」

  父亲说:「嗯,但是不要太骄傲,下学期就是高三了,还需要坚持努力。不要的得意忘形,听见没?」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心想:我辛苦努力提高成绩,怎么就得意忘形了,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得意忘形了。

  我说:「爸,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忘形了,您就教育我。」

  母亲说:「儿子好不容易取得点成绩,你就打击他,有你这样当爸的吗?」

  父亲搂着母亲的肩膀说:「我不是怕他骄傲嘛,警醒警醒他。」

  母亲说:「不是我说你,你在外面不操心,回家就教训儿子,你也不看是谁在家教育。」

  父亲说:「是是,我接受批评,中午但你们母子俩出去吃大餐。」

  我看到被父亲搂着的母亲坐在父亲身边,心里突然觉得很憋屈。其实不是父亲教训让我觉得难受,而是进门没能拥抱母亲,现在又看到她被父亲搂在怀里。我说:「爸,不用出去吃饭了,我觉得在家吃饭就很好,您在外面挣钱不容易,我刚坐车不太舒服,也吃不下东西。」我心里想,要去吃饭我只想母亲单独出去。

  母亲说:「看儿子多懂事,就你在外面浪荡,也不知道回家。」

  父亲说:「工作忙,要挣钱养家。」

  我不想在客厅呆着,难受,然后一想到昨晚母亲没接电话没回短信是因为父亲回家了,我不想想像昨天晚上家里发生的事情,我说:「爸妈,我坐车有点累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父亲说:「是不是我教育两句你就不高兴了,坐着陪爸妈聊会儿。」

  母亲有点疑惑看着我,我平时回家不是这样的,平常回家,我可活跃了,很有灵性,说话能把她哄得很开心。父亲一回家我就蔫了,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因为我一到家父亲就批评教育我,母亲心里也有点不痛快。她对父亲说:「儿子坐车累了,在学校学习也辛苦,你看他疲惫的样子,就不能休息一下。」然后对我说:「去吧,去休息一下,做好饭我叫你起床吃饭。」

  我回到房间,母亲已经将床铺都收拾好了,我躺在床上,心里不舒服,因为昨晚没睡好觉,也很困了,迷迷煳煳地睡着了。

  「小天……小天……」我感觉有人叫我,「起来吃午饭了。」

  我睁开眼,原来是母亲在喊我吃饭,我说不饿。

  母亲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说没有。

  母亲问:「那是不是你一回家爸爸说你要继续你觉得心里不舒服?你爸爸不会说话,不会教育你,以后听妈的。」

  我说没有觉得心里不舒服,爸爸说得也对。

  母亲又问:「那你怎么了,以前回家不是这样的?」她低下头轻声问:「是不是进门妈没让你抱抱,你觉得心里不舒服了?」

  我点点了点头:「嗯,爸一回来你就不理我了。」

  母亲知道问题在哪了,笑了笑:「长这么大了,还像小孩一样。你起来,妈抱抱你,起晚了就没有了,3……2……」

  母亲还没说到1,我就起来,我拥抱着母亲说:「我就是你的小孩。」其实我没都没有意识到我们的关系和亲昵的动作有些过线了。

  母亲说:「赶紧洗一下手,吃饭啦。」

  我顿时元气满满,去洗手吃饭。在洗手间,我看到卫生间的垃圾桶里有卫生巾,还带着些红血,我心里更加开心了,哈,母亲大姨妈来了,心想昨晚母亲肯定没有被父亲「欺负」,心里对父亲那点不满烟消云散。

  母亲见我洗了个手出来,变回了她心中的那个样子,她也很高兴。吃饭的时候一直往我碗里夹菜,说:「在学校学习辛苦,营养一定要跟得上。」

  父亲说:「老婆,我在最近外面工作也很辛苦啊,好歹也给我点夹菜呗。」

  母亲说:「谁知道你在外面辛苦还是快活啊。」

  我看着父亲有点上火的脸,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我猜他想说:「我在最近是不是快活,你昨晚不是最清楚吗?」

  我吃着饭偷笑,父亲瞪了我一眼:「笑什么笑?赶紧吃饭!」

  饭后,父亲指使我干这干那,端茶倒水,母亲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对父亲说道:「刚回来就摆家长威风,折腾儿子做什么?」

  父亲说:「我不是教育孩子要多劳动嘛,要不你又说我不教育儿子。」

  母亲说:「有你这么教育儿子的吗?」

  父亲说:「老婆,你不能太宠他,要知道慈母多败儿。」

  一连几天,我在家被父亲使唤做这做那,我开始闷闷不乐,开始刻意避开和躲开父亲,在家不敢说话,说话小心翼翼的。母亲看在眼里,但也无可奈何,毕竟父亲是家长,我和母亲平常那种相亲相爱气氛已荡然无存。气得母亲当面发雷霆,对父亲说:「你说你就在家几天,儿子就被你训成什么样了?是不是训成一个呆子你才满意?我还天天想着你回家,一家开开心心过日子,你一会家,家反而没有家的样子了。」

  父亲见母亲如此生气,父亲也是高情商,毕竟回来还没尝到母亲的甜头,立马哄母亲:「老婆,我知错了,以后教育儿子的事情,咱们商量着来,你在家教育孩子时间长,对孩子了解,我多听你的。」

  接连几天,父亲都陪着母亲逛街,散步,把母亲哄得非常开心,我更加闷闷不乐了。

  一天夜里,我夜起上厕所,看见母亲房间房门门缝透着光,还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喘息声音,今天母亲和父亲在低声说话,我凑近去听,听见母亲的声音说:「轻点,有点疼。」

  父亲说:「你把腿张开一点,我轻一点,深一点。」

  一阵「娑娑」的声音,估计是母亲按照父亲的要求动作。

  「哎呀,太深了!你慢点。」

  父亲说:「老婆,你下面太紧了,是不是太久没做了,你不适应了?老公下面大不大?」

  母亲说:「大,太久没做了,有点疼。」

  父亲说:「你老公厉不厉害?」

  母亲说:「厉害!」母亲说完这句话,床突然发出强烈的「咯吱咯吱」的声音,母亲说:「哎呀……慢点……轻点……哎呀……好深!嗯……」母亲发不出声音,我忍不住轻轻推开房门的缝,只见床上两个裸露的身体在纠缠,父亲压在母亲身上,也许用「趴」字形容更加准确。下半身一阵一阵顶着母亲,嘴巴用力亲着母亲的嘴,下半身交合处还发出「滋滋」的响声,父亲亲了母亲好大一会才松开母亲的嘴,母亲喘着气说:「老公,你太厉害了,你老婆被你插得好舒服,我快不行了,我不行了。」

  父亲说:「你也不想想我憋了多长时间了。老婆,你趴在床上吧,我想从后面插你,好不好?」说完就一挺身,双手双脚撑起身体,让母亲有空间翻身。只听见「啵」的一声,有异物从母亲身体里抽出,母亲「哦……」娇喘了一下,乖乖按照父亲的话,翻过身体,趴在床上,我从门缝看着,父亲轻车熟路,趴在母亲身上,下半身找到入口,用力磨着母亲的屁股,用力顶着母亲的屁股,身上紧紧贴着母亲,母亲一阵阵娇喘,父亲把母亲的嘴巴,转过来,母亲配合着伸出香舌,供父亲品尝……

  我在门外看得目瞪口呆,这是我第一次见男女欢爱之事,还是看父母欢爱,我在门外偷窥着父母在房里欢爱,看着心爱的母亲在父亲身下娇喘承欢,既感到兴奋,又感到心碎。我觉得很重要的人被夺走,即使他是母亲合法的伴侣,我亲生的父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觉得母亲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单方面有这么强的占有欲。父亲刚回家没几天,母亲就「沦陷」了,我辛苦几个月营造的气氛烟消云散,我觉得母亲始终在父亲怀里,我没有半点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出格的想法,血气方刚,感情投入深,脑子变成一根筋了,只想着:为什么母亲这样对我?

  「老婆……我要出来了……我要射满你的小穴!」随着父亲一声低吼,下半身用力压着母亲的屁股,一颤一颤往母亲体内注射精子。

  「老公,好烫……好烫……满了……你要射满了,都溢出来了……」母亲娇喘地说。

  我赶紧轻轻恢复门缝,回到自己房间。我再也睡不着觉,脑子里尽是母亲被父亲压在身下,被父亲注射精子的画面。接连几天,半夜我都在母亲的房间门外偷听,门被关着,只能偷听,这几天,母亲每天晚上被父亲压着,娇喘承欢。

  白天,父亲趾高气扬的,在我眼里,他就是向我炫耀他夺得母亲的身心。我本来就不开心,加上被父亲「奴役」,心里极其悲凉,以前还能内敛,现在直接挂在脸上。母亲见到好好的一个人,因为父亲回来就变了样,跟父亲说:「你什么时候出差?你一回来,儿子跟老鼠见到猫一样,被你训得不像个人样。」

  父亲说:「那是我作为家长的威严,教育富有成效。」

  母亲说:「按你这样教育下去,儿子迟早要毁掉,你出去挣钱,儿子的教育我来负责。」

  因为母亲对父亲在家的不满,又过了几天,父亲终于出差去了。

  父亲是出差去了,可我没有半点喜悦,我觉得母亲被睡走了,看母亲的眼神有些幽怨。母亲见我还是闷闷不乐,于是对我说:「小天,坐下来跟妈妈看会电视,咱们母子俩聊聊天。」

  我坐在原来父亲做的位置上,母亲说:「你那烦人的父亲走了,你在家怎么还是战战兢兢过的?你父亲教育人的那一套过时了,但是他出发点是为你好,你别多想,以后我不让他多管你,好不好?」

  我说:「妈,我没多想,我知道父亲是为我好,只是下学期高三了,我突然觉得压力有点大。」

  母亲捏捏我的脸说:「我儿子懂事了,知道思考了。不是还没开学嘛,现在担心做什么?上学期学习进步那么大,我相信我儿子是可以的考上好大学的。」

  母亲又说:「来给妈捏捏肩膀,这几天在外面逛累了。」

  我轻轻揉着母亲的肩膀,说:「妈,这力度可以不?以后考不上大学啊,我还是有手艺吃饭的。」

  母亲说:「别瞎说,你要是考不上大学,我打你屁股。压力大,明天妈带你出去玩一玩,放松一下,总绷着人容易累。你长高了,妈给你添几套新衣服。」

  我想说:「妈,我们两独处的时候我就觉得很放松。」我没敢说。

  第二天,母亲翻出以前全家一起买的统一服装,说今天就穿家庭服装出门,带我去逛商场,母亲给我挑了几套衣服,门店的导购员说:「先生,您女朋友眼光真好,给您挑的衣服给你很搭配,很适合你,她真体贴。」

  母亲马上打断她说:「别胡说,我是他妈妈。」

  导购员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您看起来太年轻了,对不起!」

  我心里乐开花了,调侃母亲说道:「妈,我都说您看起来很年轻吧?您还不信。」

  母亲说:「贫嘴,去付钱啦。」

  在外人看来,母亲像我的女朋友,真高兴!这些天所遭受的委屈和不开心都不见了,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出了商场,母亲脸上还是红彤彤的,像极热恋中的女生。我说:「年轻貌美的女朋友,现在去哪呀?」

  母亲说:「还贫嘴,回去让你跪搓衣板。」

  我说:「咱家都用洗衣机,哪来的搓衣板?」

  母亲说:「还顶嘴。」说完扬手要打我,我一闪就躲开,哈哈大笑,母亲说道:「你过来。」

  我说:「我不过去,挨打。」

  母亲追过来,我就跑开,什么母子,就跟热恋中的情侣嬉戏打闹一样。下午,在餐厅吃饭,母亲点餐,服务员说:「小姐,现在我们店里推出几个情侣套餐,很经济划算,在菜单前几页,您要不要看看?」

  母亲的脸又红了,说:「我们不吃情侣套餐,普通点餐就好。」

  服务员说:「情侣套餐里面都是我们餐厅的主推菜品,后面单点会贵一些,我还是推荐您点情侣套餐,实惠而且分量也足,够您和先生用餐了。」

  母亲说:「我是她妈妈,他是我儿子。」

  服务员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误会了,请您原谅!你们穿着情侣服装,我以为……」

  母亲打断他,说:「什么情侣装?这是家庭服装!」

  我看着母亲的囧样,我很开心,真想掏一笔不菲的小费给服务员:你真有眼光!

  晚上,母亲还带我去电影院看电影,是一部文艺片,电影院李几乎满座,成双成对的的情侣居多。我没有心思看电影,今天实在太开心了,简直是我的幸运日。在昏暗中,我不时扭头看看母亲——我今天的女朋友。她专注看着银幕,我专注看着她,我轻轻伸手想去拉着她的手,被打了回来,又偷偷摸摸伸过去,又被打回来……母亲轻声说:「好好看电影,回去再收拾你。」

  回到家里,母亲也没能收拾我。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经常拿那天的经历调侃母亲,偶尔称呼母亲为「女朋友」、「霞姐」,母亲会恼羞成怒,追着我打,但往往打不到我,有时候我看见她气得面红耳赤,我就会乖乖过去,她会扯着我耳朵,教育我,我会配合求饶,让母亲心里平衡。时间一长,母亲反应也没这么大了,好像习惯了一样,我们在家过着热闹「二人世界」,母亲没有刻意回避那天的经历,我则很享受和母亲的嬉戏打闹,我觉得我和母亲的感情迅速升温,往我们都没想过的方向发展,我们彼此渴望着对方的注意,什么时候都想呆在对方的身边,我们都不知道这样的状态会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那天穿出去的衣服被母亲束之高阁,再也不拿出来穿了。只要一说情侣服,母亲追着我打。

  一天晚上,洗过澡我发现和母亲穿了一样颜色的衣服,我坐在母亲身边说:「妈,我们又穿情侣装了。」

  母亲气得要打我,双手胡乱在我身上拍,我抓住母亲双手,不让她打我,母亲想要挣脱,可是她哪有我的力气大,我边制住母亲边说:「妈,妈,我错了,我不开这样的玩笑了。」

  母亲更用力扭动挣脱,我们两中心不稳,倒在沙发上,我重重压在母亲身上,母亲被我压得动弹不得,我下半身压着母亲大腿根部,上半身贴着母亲,手抓着手,母亲丰满坚挺的胸部顶着我,我们四目相对。感受着母亲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一挺一收,母亲突然气息慌加快,眼神慌乱,脸上透着红晕,我突然感觉到飘飘然,气息沉重,胯下无法控制起来反应,很硬,顶着母亲下腹,我满腔浴火,亲了一下母亲。母亲看着我,眼睛逐渐清明,平静地对我说:「你起来。」

  我感觉不妙,那件不开心的事情才过去不久,母亲是不是有被刺激到了,我连忙爬起来,浴火全消,胯下迅速消退。

  我跟母亲道歉:「妈,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请您原谅我!我不应该对您那样。」我十分害怕母亲责骂,更害怕母亲因此疏远我。我在想我该怎么办,才能消除母亲心中不好的印象。母亲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起身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我觉得一阵颓败,心如死灰坐在沙发上,好不容易和母亲发展成这样,结果自己一手毁掉了。我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的房门开了,母亲一脸平静走出来,坐在沙发上,深吸了口气。

  我说:「妈,对不起!您打我吧。」我快要哭了。

  母亲说:「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母亲平静看着我,说:「小天,你长大了,有些事情我们需要沟通一下,这段时间我对你有些纵容。我是你妈妈,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小天现在你长大了,有些行为不能做,有些话不能说,因为我是你妈妈。以后我们都要约束自己的行为语言,你这么大了,你应该知道我说什么,这样家庭关系才能正常,我们不能对不起你爸爸,以后我们不能这样了。」

  我顿时抽泣出来,问:「妈,您不要我了吗?」

  母亲说:「我还是你妈妈啊,我一直是你妈妈。」

  我说:「可我不想那样,爸不在家,他不会照顾你,他不知道您在家受的委屈,可我知道,爸不理解您,我能理解您,我想能好好照顾你,让你每天都开心,就向这段时间一样,让您天天都开心。」我红着眼说:「妈,我就是喜欢您,我就是爱您。」

  母亲说:「我又不是呆子,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对我的爱和我对你的爱,是亲情间的爱,要不然我会纵容你?你在家我就能过的很好,很开心,妈也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始终是你妈妈,你终归长大了,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不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妈妈身上。」

  我说:「妈,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回到前段时间的关系好不好?」

  母亲看着我,沉默了,我低下头,脑子一片空白。我们谁都没说话。沉默良久,母亲说:「你让我怎么办?毕竟我们这样是错的。」

  我对母亲说:「妈,您让我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我的学习成绩已经在年级前列了,和跟你在一块并不矛盾,我喜欢和妈呆在一起,因为这样我很开心,同时您也很开心,我的成绩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才逐步提高的,我们并没有做对不起爸爸的事情。」

  母亲又沉默了,她知道我说的是事实。我知道母亲心情很乱,她深呼吸了几下,似乎下了决定。问我:「你很想和妈维持这样的状态?」

  我说:「很想。」

  母亲说:「那你要听妈妈的话,答应妈妈几件事情。」

  我一听事情有回转,我一抹眼泪,对母亲说:「妈,您讲,我答应你。」

  母亲说:「第一,你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不能因为我拖累成绩,要是因为我拖累成绩,考不上大学,我绝对毫不犹豫脱离你。」

  我说:「没有问题,我一定加倍努力学习。」

  「第二,你不能对妈妈有非分之想,因为我是你妈妈,现在你正处于青春期,做事容易冲动,妈能理解,以后已会找到你爱的和爱你的女孩子组成家庭。」

  我说:「妈,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还在上学。现在我只喜欢你爱你。」

  「第三,我们不能做对不起你爸爸的事情,我爱你们两个,我和你爸爸是爱情,我和你是亲情。」母亲说:「可是这段日子,我过的像恋爱一样甜蜜,比我跟你父亲谈恋爱那段时间还要开心。你像呵护女朋友一样呵护着妈,这像毒品一样让我上瘾,每天都想和你呆在一起,你不在什么我会患得患失。可每到晚上,一想到我是你妈妈,我在和自己的儿子谈恋爱,我会感到深深的罪恶,但是,一见到你,我又会不可救药地沦陷,我不敢想象我会爱上自己的儿子。一旦我们的行为越轨了,我们会被谩骂的。现在妈妈的真实想法都告诉你了,妈妈很喜欢你给妈妈的感受,但是有些行为我们是坚决不能做的,你能答应妈妈吗?」

  我说:「妈,我全部答应您。那你愿意做我精神上的女朋友吗?在你心里我要和爸一样的分量。」

  母亲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我想你亲口告诉我。」

  母亲说:「只要你做到我说的事情,我就答应你。」

  我说:「妈,我爱你。以后我可不可以叫你秋霞?」

  母亲说:「你想得美,你爸不在家的时候最多让你叫秋霞姐,你爸在家的时候你要给我规规矩矩的。」

  「秋霞姐,我想抱抱你。」

  母亲拥抱了我一下,然后正视着我:「我问你,前段时间不开心是不是在吃你爸的醋?」

  我感觉被扒光了衣服一样尴尬,我以为我藏得很好,原来母亲一眼就看穿了。我红着脸点点:「嗯,还要加上去年不分青红皂白打我的怨恨。」

  「我就知道,满屋的醋味。」母亲又说:「但是你要明白,我和你爸是夫妻,只要你爸回来,我都要陪他,这是我作为妻子的义务,听见没?」

  我噘了噘嘴,说:「那我尽量控制呗,吃醋又不是我想要的。」

  母亲笑了笑,说:「那你就吃醋吧,家里有人为我吃醋,挺好的,证明我魅力大,徐老半娘还有人惦记着,挺好。小醋坛子,回房睡觉吧。」又在我耳边说:「以后继续宠你的女朋友哦。」说完就回房休息了。

  那一刻,我觉得我幸福得要爆炸了。

  今晚,和母亲的开诚布公谈话,我和母亲都知道了彼此在对方心中的地位和分量,我和母亲的感情更加稳定了,我在母亲的心中,拥有和父亲一样的地位了,至少得到了一半母亲的芳心。在家里,我可以和母亲谈恋爱一样地相处,可以互相拥抱,互说晚安,情浓所致,偶尔亲一下母亲,她也不会再生气,我对她的称呼开始从「您」转变成「你」,变成了秋「霞姐」,没有人的时候偶尔可以喊「秋霞」。

推荐小说:高職淫蕩女老師(老師的真面目) 行濕走肉(The Fucking Dead) 柔情肆水 仙劍虐俠傳 出嫁 玲珑孽缘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 九州仙子錄 紅杏麻將之賭性人生 女警杜梅的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