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来吧!让我温柔的虐待你

  爸爸拿了钱后就不知所踪,而妈妈决定带着我逃。我俩收拾好了一些简单衣物,看清楚在屋外没有人的时候,我们静悄悄的溜了出来,一切很顺利,可惜当走到了大厦门口,就被三个恶汉抓着了。

  我和妈妈被带返回家,我被一个恶男人抱着,而妈妈则被其余的两个男人架了回来,他们的手用力的在妈妈胸前抓着,看到妈妈痛苦的表情,我吓得双腿发软,眼泪开始模糊我的视线。妈妈惨叫着,身体不停的在扭动,如在地狱里的号叫,我脑子中一片空白。

  乳房的疼痛使我神志回复,抓着我的男人,发出了可怕的淫笑,他的手抓完我右边的乳房,又用力搓弄我左边,我的身子正在强烈的颤抖。

  突然一声巨哮:“停手,你们做什么?我要你们看着她们,你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意思!”

  三个恶汉被哮叫吓慌了,一松手,我和妈妈都跌在地上。

  同来还有一个穿上整洁西装的男人说道:“我看到了你的手下作出不应作的事,那位是洪小姐吧?”他指着我道。

  “是,对不起,他们也不识死。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们。”老大哭丧了脸的对那男人说。

  “你不用向我解释,我老板要的人,你们也敢动?”他冷冷的说道:“很简单,我只要他不知所谓的‘手’!”

  “原哥,请你高抬贵手,原谅他吧!当作给我一点面子,好吗?”

  男子看了老大一会说:“好,不要说我不给你在面上贴金,一只手指是我的底线,不要和我讨价还价。”

  老大叫道:“你到厨房去,拿一根手指出来,不要令我难做。”

  那个斯文的男人柔声道:“洪小姐,我是给老板传话的。我会安排你明天到医务所作身体检查。”

  妈妈在这时哭着垦求:“我求求你们,行个好心,放过我们吧!”

  斯文的男人说:“可以,你把钱还给我,我老板可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听到这样的说话,妈妈无力的哭着,爸爸已把钱拿走,而且恶霸们也不可能将钱交回出来。

  “洪太太,到了这个时候,我劝你们还是认命吧。唔…这样吧!明天我可以让你陪伴着女儿。算是我给你们最大的容忍,你们不要作无谓的要求了。”说着转身对老大说:“你们最好安安份份,钱我们给足了,我们也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的。”

  ※    ※    ※    ※    ※

  我做完了身体检查后,被送回了住所。我心中很彷徨,像是等待作奉献的祭品,等的只是时间。

  两天后,那个斯文的男人又再到来:“你的身体可以了,明天我会带你去买衣服和给你打扮,后天就会接你和老板‘相会’。”

  后天,不……后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我……我不要在这天奉献我自己!

  “原哥,我……可不可以改在其他日子?那天是我生日,我……不想……”

  “后天是不可改的,老板公务繁忙,不是可随便的更改。唔…你的生日……是多少岁?”

  “十八岁。”

  “这样吧,我想是不能改期的了,但我会和老板说说,看他的意思怎样吧!在未有新消息前,一切要依原定的计划进行,我留下名片给你,再有问题就来找我吧!”

  事实好像是不能改变了。

  我被称为“原哥”的男子用车接到一所高级的时装店,以前,我梦寐以求的衣裳,想不到要在这种情况下得到。

  “洪小姐,你可以随意的选择,费用不会算在你身上,老板想你当天会漂亮的赴会,所以你不用理会价钱,只挑一件合适的衣服。听说你想读时装设计,那么眼光应不会差吧?”

  原哥说完在大堂的沙发坐下,任由我自由的去选择。

  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应是一个大日子,今天以后,我将成为社会上合法的成年人,但也是我奉献的一天。妈妈依然哭着,她连双眼也哭肿了。

  “妈妈,你要保重身体,明天我们就可以有新的生活。”我的泪水也忍不住淌下来。

  下午二时许原哥就来接我,由专人给我理头发及化妆。我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时间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越来越惧怕,无助的感觉令我的身体好像空洞洞的极难受。

  下午六时,我被送到一所郊外的豪华别墅,我见到了我今夜的主人,“力先生”(假名),看上只是三十多岁,身材不像想像中的富豪。并不是个大肚腩的胖子,脸上还带有一个有善的笑容,给我平易近人的感觉。

  “你好吗?果然是个小美人儿,来,这是送给你的,生日快乐。”沉厚的声线。

  他手上拿着一束很大的玫瑰花,怕也有三十多枝。我从他手上接过了玫瑰花后,他另外的一只手上拿着一个绒盒子,送到我的面前来。

  “力先生……我……”

  “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可以收下。看看这串小颈炼,你喜欢吗?”

  他绕到我的背后,为我戴上一条简洁的钻饰炼子颈炼。温热的手触到我的颈项,我不其然的一颤,呼了一口气。

  他用他的大手抓起我的小手,牵着我到饭厅,给他牵着时,我反而有一种安全的感觉,很奇怪。

  在轻柔的交响乐声中,力先生和我吃了一顿丰富的烛光晚餐。他的说话充满幽默感,令我怀疑自己是和情人在庆祝我的生日的感觉,我的紧张情绪渐渐的缓和下来。

  饭后,我们在露台上我们喝着香槟酒,金黄色的气泡,像梦一样的上升着。随着探戈舞的音乐,他要请我共舞,一曲既毕,他乘势把我抱了起来:“我们换个地方好吗?”

  我的手自然的环抱着他的颈,头依在他宽倘的肩头上。

  将近两个多小时的培养气氛下,力先生把我带到他的宽大卧室里。

  “洪傲雪,好美的名字。唔…你有没有英文名?”

  我轻轻的摇头。我很爱我的名字,这个名字像是给我傲立在上的感觉。

  “那我为你改一个好吗?”

  我默然不语的看着他。

  “就叫‘玛莉’好吗?玛莉·洪,红色玛莉……血色玛莉。凄艳的名字。”

  他绕到我背后,用双手抱着我的腰肢,我不其然紧张起来,呼吸急速。

  “不要怕,我是个很温柔的人!”说着他的唇吻落我的颈上,我自然轻轻的一缩,他给我带来一阵酥软,我的背软软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手在我的圆润的肩膀上轻抚摸着,耳珠给他含在口内,舌头也在舔着,我还把头侧起像是把耳鲕送后他吻,实在是太舒服了,我闭上眼似是在享受。

  我感到胸部有些微的凉意,我挑的是一件红色低胸露背的裙子,托着乳房的如莲花瓣的杯子,可能是因为急速呼吸而出现“离罩”的现像,也可能是这个原因,我发觉他的身体贴得我很紧。

  我的头自然向后仰,他的脸贴上我的脸上,我的身体开始发热,但我恍惚的神智在心中说:“今天我应该是给人买回来摧残的,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很温柔,像是我的情人,呀……我的天啊……”

  身上一凉,裙子向下滑落,温热的双手托在我乳房的根部,轻轻的幌动着。

  “呀……”实在忍不了,我发出了难憾的呻吟声,酥痒的感觉令我很难受。

  “好痒……好难受……求求你……呀……”我竟然不知廉耻的在吟叫,但是那种空虚的感觉实在是一种可怕折磨。

  酥软的身子,像没有了骨头支撑的。当他的手在我的手臂上来回抚摸时,我简直是在享受情人的受抚。

  突然,手被向后屈,接着手腕上一紧,飞快的被绳子绑起手腕,还给向上提起,像是坐过山车的一种突然的感觉,从陶醉的梦境带到地狱的“离心”感觉。

  虽然一早已从“原哥”那里知道,力先生是一定要把女人绑起才能够兴奋的人,但是当要真正面对的时候,毕竟也带来很大的恐惧。

  我结结巴巴的道:“力先生,请你不要把我绑着……我很怕……”

  “小玛莉,你应该知道,我是一定要用绳把你绑着,我才能和你亲热,我知道你是未经人道的少女,我嗅到你身上独有的少女‘酥’味。”

  “这样可能会吓怕了你,但你也当是给我一个帮忙,我会很温柔的对你。”

  来了,我期待的时刻终于来临。在学校里,也常听同学说她们失身的经历,是如何美妙,身体如何生出奇妙的感觉;我时常幻想我的初夜是怎样的发生?可惜由于自少家庭教育,令我没有勇气去尝试,但这次是在被逼的程况下,终于可以知道滋味是怎么样的了。

  原来“力先生”早年因为生意上的竞争,给自己很大的压力,做成了“紧张压力下不举的现像”,初时因为忙于繁忙的业务,没有发觉此毛病,到后来生意上了轨道,才渐渐发觉。屡请明医都不能治愈,一次机缘巧合下,在日本看到一个SM秀,看到女郎被绳绑着时,出现了兴奋的勃起。从此,他就要把女人绑起来才可以进行性行为,得回他作为男人应有的雄风。

  颤抖的身驱,被绳索慢慢的绑紧,麻绳在皮肤上拖动,令人酥痒和难受,我咬着牙忍受着。

  实在是太强烈,尤其在乳房上下拖动时,官能上的刺激使我尖叫痛哭、扭动身驱,神志也渐渐有点模糊。乳头被他的手指轻而快的拨动,我发狂的哭叫和扭动。但身体热热的,渐渐我软了下来,哼着淫荡的喘气声。

  在屁股外,我感到一枝渐渐发硬、火热的棒子在贴着,我拼命地摇着头,大声的吟叫。不知是否酒精作用,我感到有点晕眩,但体内有一团火在烧。

  他又用另外的一条绳子绑在背上,从左边肩膊上垂在我的前身;轻吻着我的背,使我反应着把胸部向前挺,就在这时,他将绳子穿过我的乳沟,先在乳房下把绳子向上拉,扣入上边的绳子,此了一个结,然后将其余的绳子往我右边绕到背后绑了另一个结。手指从我的胁下插入勾着绳穿出,又在下边的穿了过去,左右也如是,我现在的乳房被收紧了的绳子,绑成一个∞字形,乳房夸张的凸了出来。

  乳房中间和鼻头沁出了汗珠,乳房胀起,感觉也变得特别强烈,轻轻的触摸也像有电流的流过的激烈。

  粗糙的手指搓动我的乳头,胀痛的感觉,像是把全部的官能集中在乳尖上,我疯狂的摇动身体,想摆脱这狂乱的感觉,我不得不张开口:“呀……呀……”的乱叫。

  模糊的意识中,我好像听好他在我耳边说:“好美,你实在太好了!”

  紧闭的眼睛,看到许多金色和白色的闪动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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