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中考考得怎么样?」

  「哪有人一见面就提扫兴的事。」

  「考砸了?」

  「怎么会,我就算交白卷也不存在考砸这种事。」

  「那就是考砸了咯。」

  「成绩还没出来的,但我感觉是中上吧,摸底考罢了,反正我也不怎么在乎。」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句话很妙,但我总觉得别扭。

  大概是因为我没有妻,也没有妾,我的那些女人更像是我的财产。

  而我大概也不存在偷不着,因为看上的,不肯的,直接就抢。

  但里面喜新厌旧的内核,我却很认可。

  因为美好的生活是需要新鲜感的,女人也是如此。

  和我说话的女人,叫叶一苇,175高,齐肩顺直短发,戴黑框眼镜,模样像女白领、教师或者文字工作者,但脸蛋下面,T恤牛仔裤包裹着的身材,丰满健硕,前凸后翘,肢体匀称,线条分明。

  她是我的女私人健身教练。

  我并不是主动想要健身的,是地中海说没有一副好身体可玩不了女人,强迫我健身,然后我习以为常了,就一直坚持了下来。

  我要找教练,当然要找女教练,小周帮我物色了几个对象,而筛选后,我在5个人种选了身材和相貌排末位的她。

  其他我没看上的,有三位是健身房交际花,相貌美艳,身材自然不用说,看上去随时能和你在床上征战一整天。

  但她们都是模板一样,朋友圈里全是看上去晒健身成果实际上在卖肉的「产品照」,无趣得很。

  还有一位是健身小姐,美则美矣,但一身明显的肌肉却不太符合我审美。

  叶一苇不是教练,但和我同一个健身房,一直在默默健身,别人搭讪也不怎么搭理,鲜少与他人社交,朋友圈基本也不怎么发自己的健身照片。

  但现在,她是我的绘画老师。

  画画是她的爱好也是正职,健身反而是业余爱好。

  我学画画的目的性也很强,就是调剂生活,对抗空虚,如此而已。

  我特别申请了经费,在庄静宅子附近买了套单元,整个单元改成健身房、绘画室和娱乐室。

  「今天教什么?」

  「画海洋生物。」

  「鲍鱼?」

  「鱼。」

  「没劲,要不画个剥开的海参也可以啊。」

  「……」

  叶一苇白了我一眼。

  她早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这年头女初中生也能开黄腔,所以她根本就不在意。

  而且她也不敢在意。

  因为她知道我是大人物。

  我有次去健身带上了安妮,对她介绍时说:

  「这是我的女保镖。」

  叶一苇和安妮握手时,安妮那调皮鬼却补充了一句:

  「兼泄欲玩具。」

  当晚,安妮上了散打台,把一个健身馆格斗区的搏击小明星给弄翻了,让我倍有面子。

  我一脸淡然地在叶一苇面前吹嘘:

  「前国家特种部队成员、特工,手上人命无数。」

  权力是好东西,能让人忍气吞声。

  我不但对叶一苇开黄腔,更动手动脚。

  例如上周,我用手去掂了掂她的奶子,开她玩笑:「分量十足,你说,这样健身下去,里面的脂肪会不会锻炼成肌肉?」

  这种直接冒犯的行为,撂在两三个月前,她嘴上或许不会说什么,但她的身体肯定会在我摸到前就做出躲避行为,并且用脸上的情绪告诉我,我这种行为非常不妥当。

  但在之前,我那些摸摸屁股蹭蹭胸部的毛手毛脚的小动作的铺垫下,久而久之,她反而习以为常了。

  所以她只是嫌弃地剐了我一眼罢了。

  现在,健身结束后,她还能坦然地当着我的面,一边和我聊天,一边脱了上衣,裸露乳房,拿毛巾上上下下擦汗。

  她是不是勾引我?

  我认为不是。

  她就单纯是习以为常,并潜意识中,认为在我这种经常带不同极品美女在身边的有钱人面前,裸露个身子压根就不是事。

  而且,这几个月来,我压根就没想过把她搞到床上去。

  这是小周,或者可能是地中海的建议:

  如果你不想变成一个见到女人就想上的泰迪,就要学会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也就是欲望。

  只有控制欲望的人才能玩弄欲望。

  我经历过一段纵欲无度的日子,对此深表赞同。

  但说得轻巧,其实很困难。

  我从一个生活枯燥,只有学习,还要压抑自己对母亲扭曲欲望的初三生,突然拥有自己的性奴,和种种特权,是很难不放纵自己的欲望的。

  那段时间太糟糕了,还差点被母亲发现了我和张怡的事情,幸亏母亲自己也一箩筐的事,最后被我学习压力太大这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这个理由很妙。顺带的,让地中海强迫母亲帮我解决性需求的事,母亲的心更好接受一些。

  因此,叶一苇纯粹就是我的锻炼工具,即锻炼身体,又锻炼对欲望的控制力。

  为了考验自己,我还专门找人设计了几套健身服,强制要求她穿这些健身服上课。

  当然是那种在淫荡边缘疯狂试探的性感健身服。

  很容易一些动作稍微幅度太大或者,就会造成露点的。

  这样的衣服,叶一苇开始当然不接受。那会她还和现在的丈夫在热恋,并在上个月结婚。我也是在她婚后发信息告诉她,说她平时是吝啬笑容的人,但婚礼上笑得特别幸福,真想画成一幅画送给她当新婚礼物,于是,开始让她教我学画画。

  她不接受,但最终她还是穿了那身性感内衣一样的紧身衣开始成为我健身私教。

  因为——

  我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她叽叽喳喳地像个小黄鹂一样说着穿着这样的衣服不合适什么的,我直接说了一节课的酬劳,她立刻就闭嘴了。

  不是她瞬间接受了,而是这个数字让她立刻开始挣扎了。

  她穷。

  我认识她时,她已经打算放弃健身了,因为负担不起健身的费用了。

  她画画的工作,只能刚好让她过日子。

  这个年代,学艺术的,或者说学美术的,都很尴尬。一般的美术工,实际上是AI绘画辅助师,竞争大,市场小。

  对普通民众来说,艺术不能当饭吃,没啥用,也不会消费艺术;但更高层次的,能货与帝王家的,她又进不去,也够不着,而且那个圈子一样卷。

  她只能接一些插图的小活干。

  所以,她决定当我的私教,我甚至认为她已经做好了被我侵犯的准备了。

  有钱人,又让私教穿这种衣服,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我是这么猜想的,也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这样想。

  我其实很简单,就是要看着她那丰满的奶子在我面前甩来甩去,看着健身衣上的乳头凸点,看着裸露出来的大片乳肉、深沟,看着低腰内裤露出的阴毛,那勒入逼缝的骆驼趾,看着动作大点,内裤一歪就露出大阴唇的种种刺激画面,还有叶一苇那羞得不行的样子,来锻炼我对欲望的抵抗力。

  这种日了狗的锻炼,真不容易!

  健身的女人本来就有形体美,紧身衣一裹,实实在在,饱满的奶子,结实的大翘臀,圆滚滚的,明晃晃的。

  健身了一会,汗水就浸湿了衣服……

  但我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没有对叶一苇动手,我直接就跑到隔壁去,去操另外一个健身美女——庄静。可以说庄静为叶一苇挡了很多炮。

  几个月过去了,叶一苇也开始对我松懈下来。

  刚开始,有露点的时候,例如乳晕跑出来了,内裤歪了露出大阴唇什么的,她总能立刻发现,立刻整理好,因为她注意力就在那里。

  现在?

  嘿嘿,她注意力从松懈到麻痹,经常在我大饱眼福后她才发现,然后才若无其事地去整理。

  她对这身衣服以为常了,对我带有猥亵性质的揩油行为也习以为常了,开始坦然在我面前裸露身体。

  她以为我看不上她,对她没兴趣。

  这就是调教。

  慢慢熟络了,我又帮她解决了不少生活上遇到的难题,从教练和徒弟的关系朝着朋友关系转变后,她终于能鼓起勇气问我一些问题了。

  例如,我有没有对她意图不轨过,否则为什么要她穿这样过分的衣服。

  「你不觉得……这样的衣服……很有问题吗?」

  「太……太露骨了……」

  「这就是内衣吧。」

  她脸皮薄,说的时候感到不好意思,装作是开玩笑,但她那性格开玩笑就是为难自己,装得拙劣,支支吾吾的。

  我很享受。

  很享受一个少妇对我这样学生,用的是一种唯恐一不小心把我得罪的姿态。

  「不露骨,只露肉。」

  「三点式的泳装比这个布料更少吧?」

  我嬉皮笑脸地,立刻又说:

  「喂,我是有钱人耶,有钱人当然要会享受啊,包括视觉享受,否则,我干嘛不找个健美先生做我的教练?找你是因为你是大美女,养眼,衣服当然也要穿得养眼啦!你该这么想,你就是健身教练中的奢侈品!」

  换了其他交际花,这会就会该对我媚笑地说:

  「什么都不穿好不好?」

  然后那些骚货就会开始脱衣服,把逼掰开,等着你操她。

  但叶一苇有些羞赧地,思维完全被拐跑地说:

  「我哪里是什么大美女……」

  农村妹真可爱。

  我克制住了对她的欲望,但她却开始克制不住她自己的了。

  这个年头所谓的内向和传统,都是相对的,社会对叶一苇的剥削,让她变得更容易被物质动摇。

  这甚至是我意想不到,但也在情理之中的事。

  她新婚才一个多月,明明婚礼上笑得是那么难得的甜美幸福,结果,上周健身,被我掂了掂胸部,捏了一下而已,后面在我灼热的目光视奸下,平时若无其事的她,那灰色紧身健身衣,还没有被汗水浸湿,她裆部那块布居然最先湿了。

  哪怕只是湿了一小块。

  我的视奸让她产生了某些联想。而这代表着,她潜意识中已经开始接纳自己的精神出轨了。

  「怎么,又遇到什么事了吗?」我关心问道。

  她对我已经没有开始那种「和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说的」的态度了,她直接放开压抑的表情,满脸惆怅地点点头,坦然承认了。

  「什么事?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

  「哎,都有吧。我丈夫劝我换一份工作。」

  看得出来,她很想倾诉。

  「因为我?」

  她笑了,点了点头,说:

  「嗯。他也怀疑我和你……那个了。都是你啦,你让我穿这种衣服,我还不能让他查岗,挂了他两次视频通话,他怎么可能不怀疑?每次回去都吵……」

  「呸,我和你清清白白的。」

  「谁知道!」

  她嗔骂一句,然后表情复杂,偷偷看我,又闪电般转移视线。

  虽然我和她没有上床,其实关系也不清白了,尤其她现在还隐隐开始有些思想出轨了。

  我感觉我就算不吃了她,久而久之,她自己也会在外面找人,然后很快就是离婚了。

  我开始下眼药:

  「你该骂他好不好?他爱你,不是应该毫无保留相信你吗?」

  我纯粹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换了我,我不管有没有,直接就肯定了,都不带怀疑的。

  所以叶一苇沉默了。

  怎么可能有人会毫无保留相信另外一个人。

  她一脸憔悴。

  大概是没想到期待的幸福美满的婚姻,一个月就发展成了这样吧。

  她苦涩地笑着,也不说话。

  「其实我懂你的。」

  我伸手去,握着她的手。

  「你懂什么……」

  她敏感地把手抽走,我也没继续去拉,而是拍拍她肩膀:

  「我懂得你的处境啊,我虽然有钱,但不代表脱离了民众阶层。」

  一周不到泡了方槿琪那件的事后,我开始认识到智库的重要性。我对自己的不成熟是接纳的,有一群人为你的事情出谋划策,肯定比我自己琢磨靠谱。

  我手上有叶一苇的所有资料,小周那边的智囊团也根据我的意愿制定了一些对策。

  「你看,你是自由工作者,虽然不用按时上班打卡,有足够的私人时间,但你那工作太不稳定了,接不到活时,收入很受影响,接到活了,又都是些需要加班加点甚至需要通宵达旦的项目。以前没结婚还好,工作就是兴趣,怎么都开心,现在结婚了,正常生活肯定受到影响。我猜,你喜欢画画,舍不得放手,但你丈夫,嘿,可能他自己没啥本事赚不到几个钱,又嫌弃你画画那份工作影响了生活,让你转行,你不想,但又难以面对自己丈夫,对吧。」

  叶一苇愣住了。

  宾果,全对。

  我爽了。人前显圣的事情谁不爱做?

  好半晌,她才说:

  「你不要这么说他,他在努力……」

  才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

  我再次抓住她的手,她没抗拒。

  我说:

  「我可不仅仅是富二代,我有自己的企业,是企业老总,我一边上学一边管理公司,下面也管着很多人呢。我还不懂你那些?我很早就说了嘛,不要把我当初中生。」

  她笑了笑,明显心情好了些,说:

  「高中生了。」

  「还差点呢。」

  我又继续下药:

  「但我奇怪啊,我给你开了两份工资啊,健身的和绘画的,加上你自己绘画的收入,你收入比我们公司一些白领收入都高了啊……,他凭啥对你指手画脚的?」

  不用她回答,答案我是知道的。

  她父母患有心血管疾病,需要长期服药,最近变严重了,这是一笔大开支。

  但出乎我意料的事,她并没有诉苦,告诉我她父母的事寻求我的帮助,只是笑笑说:

  「生活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

  我非常顺其自然地说:

  「记得,不管有什么,记得找我。哦,你要是想我当你丈夫,这个有点难,但是关于钱的,我有足够的能力帮你。」

  叶一苇笑出声来,爽快点了点头:

  「嗯。」

  我又一脸淫笑地说:

  「要是你老公那方面满足不了你,我也可以免费帮忙。」

  她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

  「不需要!」

  ——

  有些事,就是一层窗户纸。

  你不捅破它,它永远都在,你永远都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你一捅破它,它就会自己从一个小洞发展成一个大洞,最终,里面的一切会彻底裸逞在你面前。

  叶一苇就是这么一个状态,我不撩她,她可能就规规矩矩地,穿着一件露骨的紧身衣继续是个正经的健身私教、绘画老师,最多也就是瞒着丈夫被我过过手瘾摸下屁股捏捏奶子这样。

  但现在,不用我撩拨,她已经出现自我沦陷的迹象了。

  我不急。

  她让我感到放松。

  我也算计她,但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不急于求成。

  是那种想要就要得到,但并不急着要,甚至可以不要的自在感觉。

  一节课下来,结果什么都没画,尽聊天了。她虽然也愿意再给我上一个半小时的绘画课,但我说今天就这样了。

  其实增加那一个半小时,她也是蛮忐忑的。

  我开车送她回去。

  她果然的,在街口就下车了,压根不敢让我送到楼下。

  ——

  「小景,接下来去哪?」

  「勇顺桥。」

  「好的。」

  朴熙真这贱货一直在勾引我。

  而且这个棒子女很懂得怎么勾引人。

  她当了我司机后,穿衣和言行风格一改从前,但看似变得一本正经,其实内有乾坤,例如白衬衫下的性感胸罩,只需要衣服解多一两个纽扣,就能达到从正经到淫荡的气质转换。

  但叶一苇我都能忍着不吃,这小浪蹄子还想勾引我?

  我继续吊着她的胃口。

  小周也是这么建议的,他说,这种整天想着靠自己身材样貌和没有廉耻没有自尊毫无下限的灵魂上位的女人,吊着她,她自己就能烦躁不安,能吊到她的骚逼淫水哗啦啦地流。

  到时就能看着她卖力到什么程度糟践自己来取悦你。

  比起来,这种满大街都能找得到,洒点钞票在地上就脱光衣服的女人,一个手上有很多人命的女杀手、黑帮分子明显更吸引人。

  来勇顺桥这边,我先去了眼镜女那里。

  安妮这种浑身纹身的社会女,过去一直是我这种乖学生避而远之的存在,所以现在玩弄起来就特别带感。

  她一开门,我就把她拉了出来,让她脱精光,双手撑着楼道,岔开双腿崛起屁股,先是亵玩了一会,然后直接开操。

  我边操着安妮那紧凑的小逼,问道:

  「想我了吗?」

  安妮笑出声来:

  「你想多了,怎么可能会想。」

  真棒!我就喜欢安妮的直率!

  精液最后射在了安妮的喉管里。

  我发现她没有什么深喉经验,深喉对她而言虽然能忍耐,但还是很难受的,但她难受我就感到刺激。

  这次的性爱对我而言,很存粹,所以我也很享受。

  安妮就不是了。

  她双性恋,其实更倾向于女同,她明显对女人更感兴趣一些,之前对庄静,现在对眼镜女就是证明。

  我怀疑庄静也是。

  但安妮知道,她必须要取悦我,刚刚也不惜对自己用药以求让我尽兴。

  在楼道操了一半回到房间里,我还在她身上玩了一下【圣少女】。

  能刑讯别人的,自己不一定受得住刑讯。上次安妮大言不惭说让我对她用【圣少女】,我还以为她试过受得住,结果今天证实了只是虚张声势。

  她被【圣少女】搞得一脸崩坏,没一会就开始哀求了。是真正的哀求,让我大感诧异。

  最后在哀嚎声中,这个女杀手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尿了一地。

  她瘫在地上好一会才回过魂来,然后让眼镜女打了热水,敷了一会热毛巾。

  「你怎么做到的?」

  我问安妮,问的是眼镜女。

  刚刚眼镜女给我开门,让我愣住了。

  我来之前,以为她已经被安妮搞成了一条母狗了。

  但眼镜女开门时穿戴是正常的,而且看到我,居然面带微笑,就像当初在饮品店里时那样,把我当做上门拜访的朋友一样打招呼。

  虽然我看出了训练过的痕迹,但也大感惊叹。

  我在门口弄安妮的时候,她也若无其事地在收拾房间。

  安妮满不在乎地说:

  「人和动物没啥分别,把她当狗一样训练就行了。」

  她拿着热毛巾在擦拭着自己的逼穴,有些红肿了,她刚刚哭得彻底失态,也不装硬汉了,擦得龇牙咧嘴的:

  「你享受就好了嘛,想要什么,下面的人会帮你张罗的。」

  她站起来,半蹲着岔开了腿,把毛巾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塞进逼穴里,再抽出来,然后丢到一边去,下床点了根烟,吐完云雾继续说道:

  「还以为你彻底把我们给忘记了。」

  又骂了一句:

  「操你妈,你也太狠了吧,我都喊救命了,你还加电流……」

  「我以为你屌得很呢。」

  「操,你找你妈试试,我保证你妈试完了,你让她喊你爹还是喊爷爷都行,你想肛交她,她就立马洗屁眼对你撅起屁股还双手掰开臀瓣你信不信?」

  我立刻心动了。

  但我暂时还是舍不得的,只是以后就不好说了。

  我看见安妮这样,乐坏了,笑嘻嘻说:

  「你不是乐得没人管你吗。而且,我来不来工资又不少你的。」

  「我就是怕你把我炒鱿鱼了。」

  说起来,说一个非常搞笑的事情。

  安妮跟了我之后,我从她那里了解到很多关于黑帮和地下组织的事。

  这些黑道组织完全不像我看的一些影视作品里的那么威风,他们根本就是有钱有势的人养的狗,老大吃的狗粮,下面的人吃的也是剩饭。

  像我这种肆无忌惮的犯罪,绑架、强奸、囚禁、胁迫,他们是完全做不到的。黑道,犯罪组织,他们居然比我要更加恪守法律,是不会无缘无故绑架个美女卖到地下妓院卖淫,也不会因为帮派生意受到竞争就暗杀掉对面的老板之类的。

  他们只有在牵扯到权力阶层利益的情况下,在上面的指示下,才会有目的性地犯罪。

  安妮在蝰蛇帮算是个小头目了,但帮派发给她的薪酬很低,她主要的收入还是靠那间纹身店。只有接了类似杀人这样的任务时,报酬才相对丰厚。但也仅仅是相对丰厚,毕竟肯卖命的人多得很。

  而帮派提供的所谓的保护,在真正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

  猪油波的事就是生动的证明,蝰蛇帮压根不敢为安妮出头。

  简直讽刺到了极点。

  现在安妮是铁了心跟我混,赶也不走的那种。

  「对了,我还帮你把她进行了一些改造,现在应该敏感度4级了。」

  「什么敏感度4级?」

  又一个知识盲区,我立刻好奇问道。

  安妮也愣了,一脸「你不知道?」的表情,说:「操,就是性器的敏感度改造啊。妈的,你这么多性奴,你不知道这个?4级就是,穿着内衣内裤正常走动一定距离就能引发高潮。」

  我耳朵立刻竖了起来,自【圣少女】后,看来安妮又给我整了个带劲的东西。

  安妮发现我是真不知道,继续说:「1级就是通过前戏能有效调动性欲,意思是,不用怕她工作累了,或者来大姨妈了,没心情不想要什么的,哪怕你强行摸,她就想要;2级呢,对性器正常按揉能达到特殊刺激的效果,光摸就很爽了,嘿,继续举例,一个陌生人把她堵角落里强行摸一会,她自己就想要了;3级,前戏就能引发高潮,摸逼摸奶子就能轻易把她摸高潮了,插入更不得了;4级,常驻敏感,光是布料摩擦就能产生快感高潮,想我刚刚说的,走着路走着走着就高潮了,快速高潮,连续高潮,如果是鸡巴操的话,必然爽到失禁,大概率直接爽晕厥。」

  「对了,能别改造我吗?」

  安妮说完,居然轻声地哀求我,看来贡献圣少女结果反噬了自己的事让她有阴影了。

  「我答应你,最多2级。」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抚。

  我又问:「就4级吗?」

  「有5级。但5级的话,那女人几乎变成了一次性用品了。因为,真的会爽到死的。那高潮强烈得脑子受不住的。一般来说,2~4级最合适的,5级的话,只有像个别女军人那种意志坚韧的女人才能承受得住,是正常撒尿都可能引发性高潮,想要正常生活还必须每天服药压抑,长期服药还会破坏系统,到最后还是爽到死的下场。」

  我这个时候想,地中海肯定有这样的女人。

  以他的性格,各种各样的女人他不玩一轮是不可能的。尤其这里是殖民地。我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在这座城市生活的人和家畜并没啥分别的,任由地中海随意宰割。

  那边安妮还在说:

  「要不你以为她现在为什么这么听话?她已经算不上正常女人了,就算能回归自由,她也无法承受治疗费用,而且4级已经是不可逆的了。所以很大概率是过不上正常生活了。」

  「要试试吗?每天看着她做家务,做着做着就突然坐下来哦哦哦乱叫尿了一地,这感觉蛮爽的。」

  安妮怂恿我。

  但我直接开骂:

  「你这个婊子,开始不告诉我,现在我都射你身上去了,哪还有兴致。」

  我的确贤者时间了。

  平时我从早搞到晚也没啥,但正如我说的,之前的性爱都不太纯粹,今天发泄得淋漓尽致,搞完后甚至有些空虚感,的确不想再搞了。

  「她又跑不掉,你什么时候想弄不行。」

  结果,本来想来搞眼镜女的,眼镜女没搞到反而搞了安妮,聊了一会,没啥事我又跑了。

  下去,看着靠着车在抽烟的朴熙真,我突然想,要不也把她送到安妮那里改造一下?

  我随后去了张怡家。

  来到这边,不去她那里一下说不过去。

  而张怡彻底进入新角色了。

  「诗诗告诉你没,让你周末来我们家吃饭。」

  我一进门,她开口就直奔主题。

  她哭得撕心裂肺似乎还没超过一个月,现在却一副无良母亲为了奸夫把自己女儿死劲往火坑推的样子。

  我忍不住说:

  「哪有你这样,母亲盼着女儿跟自己一起变骚货变贱货的……」

  「说了都是命,我不盼着,她始终还是会变的。」

  张怡一脸:切,你以为我想啊?的表情。

  她其实是在保护方槿琪。

  变成个情妇被人包养着,母女共伺一夫,总好过对抗着,反而不知道会招来什么样更残酷的下场。

  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地中海就是天,就是地。

  有时候你顺从,该倒霉时还是会倒霉的。

  张怡愈是这样,我反而有些不太忍心。

  是自我安慰一样的【不忍心】。

  实际上我并不会真的不忍心。

  对张怡或许我会,但对方槿琪不会。

  我隔着衣服摸着张怡的奶子,真好,又恢复到不穿内衣的状态了。

  我故意说:

  「以后你在家都要穿内衣。」

  脱胸罩其实也是情趣。

  未来岳母对着我轻轻一笑,说:

  「你说怎么就怎么。」

  她突然又问:

  「能和我说说,你到底打算怎么搞吗,我怎么配合你?」

  这一句话立刻出卖了张怡的内心。

  原来她还是关心的。

  我抱她,和她亲了一会嘴。

  和成熟女人亲嘴的感觉真爽,亲妈妈的比亲女儿的带劲多了。

  亲完,我在她耳边低声说:

  「不是什么好话,也要听吗?」

  张怡沉默了。

  她不想听。

  但我的手撩起她裙子,刚摸到阴毛打算滑下去摸逼的时候,她又说:

  「还是说吧。」

  哎……

  我心中叹了一声,低声说道:

  「妓院。」

  张怡顿时呆滞住了,好半晌回过魂来。

  然后她抱紧了我,就是紧紧抱着,没有流泪也没有任何试图拯救女儿的哀求。

  她居然说:

  「你今天发泄过没,狠狠操我一顿吧。」

  我刚在安妮那里发泄了,我知道她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我只能说:

  「要不你喝点酒?」

  张怡推开我,笑了笑,这笑不知道在笑什么。

  她说:

  「说你不懂当爹吧,你让我喝酒?」

  我立刻反应过来了,操,这是个孕妇!

  再一看,已经微微开始有点肚子的样子了。

  「其实也没什么……」

  张怡像是告诉我也像是告诉自己。

  「她不是要为你生孩子吗?」

  她终究还是帮女儿争取一下。

  我露出无奈的表情。

  ——

  我骗了张怡。

  ——

  妓院两个字,表示以后方槿琪会被送到妓院去接客。

  张怡以为这是地中海的主意,我也是这么误导她往那边去想的,其实是我自己的决定。

  我有些神经质地觉得,方槿琪是地中海对我的考验。

  ——所以我不能软弱。

  我把张怡当作未来岳母,但我现在已经不太想娶方槿琪了。

  热恋的劲,在无意PUA了她,她屈服后,就淡了下来。

  或许我会娶,但我不认为她是我老婆。

  张怡也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刚刚不过是她徒劳无功的一次挣扎罢了。

  我透露的消息伤害了她,但也让她彻底绝望。

  彻底绝望后,她就继续认命,继续认命心就没那么难受了。

  我们像过去那般,在沙发上,她躺在我身边,看她的电视剧,我看我的手机。

  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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