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电影中,女主清脆的浪叫声还在客厅内回荡着,但对于我和母亲来说,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那悦耳的音符变得嘈杂起来,我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客厅立刻变得静谧起来,我听到了母亲粗重的喘息声。
她本来膝盖顶着沙发边缘以承受我的冲撞,现在彻底跪在了地板,汗水淋漓的身躯趴在沙发上,背脊起伏明显,下半身,雪白屁股蛋间,褐色的肛菊随着身子的起伏在喘息着,扩张,收缩,往外挤压出白浊的精液。
真美……
我感叹,又有些不知所措。
居然这么戏剧性地与母亲肛交了……
但这算是肛交吗?
我也没插几下……
但又的确在母亲的肛道内射精了……
脑子一时间乱糟糟的。
我甚至莫名地有些埋怨起庄静来。她让我对肛交这种事习以为常了。甚至有些迷恋 .每个女人我首先想操的都不是逼穴了,而是屁眼。
越禁忌越刺激。
所以,母亲让我插入她屁眼时,我下意识地插了。
但我不该这么唐突的。
母亲会怎么想?
我看向母亲,她趴在那喘着气,居然还没回过神来,奄奄一息似的。
她高潮太强烈了,爽到双腿发软的地步。
我鸡巴第一下插入她肛道内,抱着她腰肢的手就感受到了那种身子下坠的力。她站不稳了。
等我射了,手一松,她直接屁眼儿甩着精液就跪倒了下去。
刚刚她那长长的喉音,绷紧的身子,居然在我鸡巴从她逼穴里拔出来的时候,她高潮了。
所以,我是在母亲高潮的时候,把肉棒插入了她未经准备的肛道内的。
不过我想,若不是母亲爽昏了脑袋,也不至于因为没做避孕措施,就建议让儿子转插自己的屁眼的吧?
肛交的性质和性交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又悻悻地想到:
她习以为常了?
这么想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女人的屁眼我操多了。
庄静的我就不拿来比较了,那是艺术品。
早前刚帮庄静的闺蜜旃檀屁眼开苞,那种导致肛裂的极致紧凑我记忆尤深,但刚刚那几下本能的抽插,母亲的肛道明显要更松软,在淫水的帮助下,轻易地接纳了异物的插入。
嗯……
这时,母亲低吟了一声,双手撑着沙发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坐在沙发上,向着我,也不管自己的屁眼流着精液,弄脏了沙发。
她脸上还带着异样的潮红,像醉酒。
我正想说些什么,母亲捋捋额前零乱的留海,突然双手扶着我的腰肢,头颅往我胯下一埋,将那软趴趴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唔唔唔——」
吸吮力。
什么?
我再度愣住。
母亲又松嘴,柔软的舌头围着鸡巴开始打转,舔了一轮后,又彻底含在口腔内,白皙脸蛋凹陷了下去,有种病态的崩坏感。
她吮吸着,喉管涌动,将淫水和精液、唾液的混合液体吞了下去。
我感觉我鸡巴又要硬起来了!
这是一根刚从她肛道内拔出的鸡巴啊!
我抚摸着母亲的发髻,享受着母亲摇晃着大奶子的口活服务。
她像是渴求不满,想要把那根刚凌虐完她阴道和肛道的东西再吸硬起来,再挨一轮操。
但母亲的头颅又摆动几下后,身子突然僵住了一下,吮吸也停止了。
然后她松开了嘴巴,呕一声,一手捂着嘴,推开我奶子狂甩地冲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很快传来了母亲干呕连连的声音。
我才意识到,母亲并不是主观为我口活的。
应该是被地中海调教出了条件反射,习惯性地在事后用嘴巴去清理鸡巴……
——
无疑,
我和母亲都变得虚伪了。
母亲尤甚。
母亲身子丰腴,有份量,她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时,身上的肉,该抖的抖,颤的颤。
对,光着身子出来的。
她涑完口就直接进了浴室,没带衣服也没带浴巾,如今逼操了,口交了,屁眼也被插了,还要忌讳裸体不成?
我不知道别人,但我觉得大胸女人裸体走路时,那胸部的跳动特别迷人。
她那光脚丫踩在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浑身湿漉漉的,像是高潮时整个身躯都潮喷了一样。
但她嘴里哼着歌,哼得很轻快。
邓丽君的歌。
很多人说母亲像邓丽君,一位百多两百年前的歌后。
我当然忍不住去搜索了相关的影音资料,果然很像。
相对来说想,母亲的身材更惊心动魄,丰满傲人,但气质上,只能说哪怕我迷恋母亲,也不得不说那位歌后绝世无双。
母亲爱屋及乌吧。
然后,已经穿了短裤T恤坐在沙发看书的我,看见这样赤条条的母亲走出了客厅去了大阳台。
阳台那边,千家万户,万家灯火,母亲坦胸露乳、裸臀裸穴的,取了浴巾,直接在阳台擦拭着头发、身子,像骑着马般岔开双腿擦拭下体,把浴巾又塞进了洗衣机才走回客厅,进了房间。
对此,我发明了一个词:
地中海后遗症。
母亲很快又出来,她进去只是套了件睡衣。
她衣柜里的睡衣早被地中海换了一遍了,都不是什么正经睡衣。
现在这套,接近肉色的卡其色,轻纱布,蕾丝纹镂空,半透明,能明显看到乳头、阴毛茂盛的下体。
穿了比没穿更淫靡。
没穿,坦荡荡的,能随意看了,多既是无。
穿了,隐隐约约,勾引目光,少既是淫。
母亲穿之前有没有考虑过?
刚开始肯定有的。
但现在,地中海后遗症,她没得选择,最后选择了麻木。
而那些睡衣都是最高级的布料,舒适感惊人,也潜移默化中消除母亲的抵触。
这就是我们的虚伪。
母亲继续哼着歌。
明明双方似乎都逐渐开始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对方的变化。
但又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所剩不多的过去的形象。
母亲一边要做贤母,但很多时候,行为表现就是淫妇。
魔幻感十足的生活。
我们都瞬间失忆了一般,那该死的默契,我在看书,她只是微微脸红,清理刚刚那场荒淫乱伦留下的痕迹……
母亲一直在看心理医生,结果治疗让她保持了羞辱感,反而在这荒淫戏码中折磨着她。
行为惯性淫荡,思想却无辜遭受鞭打。
很多痕迹都能擦掉,但布艺沙发上,从她屁眼流出的精液污染的那一块,却是渗进布里擦不掉了。
让母亲面红耳赤。
我有预感这沙发要被换掉了。
「你不去洗个澡吗?」
母亲居然还能语带嫌弃地说了我一句。
感觉潜台词,这句话前面还要加一句:
你刚操完我……
——
第二天,我没回学校。
有件事有个人,终究是要面对的。
张怡。
知道她怀孕后,我就该立刻去见她的,但没想到我前脚知道了消息,后脚地中海就横插一杠,导致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所以,这几天是个缓冲。
我最近觉得,我算是几何级地成长了,哪怕被庄静教训让我成熟点,但和其他初三学生比,我感觉自己就是个成年人。
我本就早熟。
父母关系、父子关系恶劣的家庭,孩子都比较早熟。
因为环境告诉你,这里有硝烟、动荡、支离破碎,它不是港湾,一切要靠自己观察,自己躲避,自己争取。
哪怕是所谓本应无偿给予的爱。
那些日子,母亲温暖了我,庇护我,但她不是圣母,甚至也算不得慈母,她也会有承受不住生活压力而不经意将怒火倾泻在我身上的时候。
但我理解。
就像我现在理解张怡一般。
她的心情一定非常恶劣,内心十分难受吧。
我想安抚一下她。
对,一个初三学生似乎企图去安抚一个历经风浪的中年妇女。
手指一按,指纹锁打开,门自动打开,然后我看到她就在大厅,在拖地。
拖把摔落地板。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
那是一对,顿时灌注了恨,愤怒,又隐藏着痛苦无助的眼眸子。
这样的眼神刺过来,瞬间穿透了我。
我的血溅了一地。
我有些发愣。
我原以为像她这样的性格,这一切都已经看淡了。
她过去和我陈述那些糟糕的事情时,那云淡风轻的态度,也让我以为,她应该彻底屈服于这该死的命运了。
毕竟对这性奴身份,她表现得是那么的接受,顺从,甚至投入。
但这个平日对我千依百顺,会主动讨我欢喜的女人,见到我居然爆发了这样强烈的情绪。
我才意识到:
她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呃……」
我咂咂嘴。开场白其实我一早就想好了:
对不起。
先道个歉嘛。
又不是我想的,摊上了地中海,就该认命不是?
但我看着她,那三个字居然说不出口。
如鲠在喉。
我甚至也感到愤怒。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也不过是个初中生!
我奉命行事!
「不是我的主意……」
其实我心虚。
我下意识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但随即又觉得有些难堪:
她是我的性奴!
随意使唤的奴隶!
操你妈的!
我凭什么要照顾她的感受?
谁照顾我感受了?
「但你要恨我就恨吧。」
我加了一句。
但这句话没能让我挺起腰杆子,我反而更觉得不自在起来。
但是话已出口,我能怎么样?
谁在乎。
于是我等她骂我。
我开始想,我该怎么反驳回去,甚至也不需要反驳,直接上去给她一耳光,然后让她脱衣服,强行命令她,要挟她!
管她在想什么,直接操她!
——
然而她走了。
——
她扭头就走,躲回了房间。
丢下满腔复杂情绪的我,像个孤魂般在空荡荡的客厅内漂浮着,无处安放。
过去,这客厅总让我觉得温暖。
我能随意躺在沙发上,看书看电视看手机。张怡边忙自己的家务,边和我唠叨着,偶尔会走过来,亲我一口,撒撒娇,像个荡妇般勾引我,嬉笑打骂的。
只要需要,随时就能两具温热的躯体热火朝天地滚在一起,从客厅到卧室、浴室、洗手间、厨房、甚至露台……
但现在这里好冷。
墙上的画是冷的,电视机是冷的,布艺沙发也是冷的。
就连冒着热气的热水壶也是冷的。
我狠狠地踹了一脚茶几!
茶几挪了个位,茶几腿刮擦着瓷砖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操你妈!
你是谁啊!!
你只是个婊子!!!
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操逼操屁眼的婊子!!!
我内心怒吼着。
原形毕露般。
所谓的同理心荡然无存。
早被权力腐蚀掉了。
我怒气冲冲地朝着她的卧室走去。
我要告诉她一个事实!
一个……
……
门没关。
她坐在卧室阳台的藤椅上。
在看着阳台外。
那是一堵防止山泥倾泻的稳固墙,上面是缝隙长着稀疏杂草,自身布满青苔的一块又一块花岗岩。
我走向她。
看到了她的侧脸。
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但那空洞的眼神,应该什么也没在看。
一张失去灵魂的脸。
她人在虚无中,看向的也是虚无。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
我被那宇宙星光再也不会闪烁的表情凝住了脚步。
只能在床沿坐了下来。
我静静地看着张怡,内心的愤怒早已平息下来。
过去,张怡能让我深切感到母性。
但现在她是那个孩子。
「你……从来没想过吗?」
这句话,包含着出乎我自己意料的关切。
但这温度让我难受。
我成熟点了吗?
但我当时没有这么问自己,当时我的心在张怡的身上。
张怡没理我。
她在坠落,她本来应该就剩下手指勾在悬崖边上,挂着摇晃的,看到我,她坠落下去,一直在坠,那眼睛愈发红起来。
然后她哭了——
哭得我以为是钢铁般硬,其实是水晶般脆的心。
在龟裂。
她想过的。
只是不代表她能坦然接受。
我自负地以为自己能同理,能将心比心。
这算什么?
我已经是个坏人了啊!
我已经决心做一个禽兽了。
这段时间我做的也是禽兽一样的事。
我做得愉快,很投入,也很满足。
那我现在是干什么?
——
张怡搂着我睡着了。
一个快四十岁的妇女,像个小女孩一样,搂着一个初中生在哭泣中睡着了。
她刚刚什么都没说,就是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原来她不是能消化生活,只是太能装了,太能藏了,所以才表现的若无其事。
现在撑不住,爆发了出来,海啸,波浪滔天,地震,房倒屋塌。
我突然明白了,她不是恨我……
而是——
她的情绪只能发泄在我身上。
只有我能承载。
她的奶子在我的胸膛挤压着,露出了大片的乳肉。
我看到了白色的胸罩。
自从她被地中海送给我后,在家她从不穿内衣的,我任何时候过去都看到她晃荡着那对奶子。
她还主动乳摇问我:
骚不骚?浪不浪?
她舔着我的耳垂,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奶子,说:
你要我多淫贱都可以……
我的小老公。
——
我突然想起了妈妈。
有些人真的太奇怪了。
我说的就是我。
我为张怡感到哀伤,但明明妈妈的遭遇比张怡更难堪,但我却只想在妈妈身上获取更多……
如今母亲身上的陌生感越来越强烈了。
我也越来越适应了。
——
「怡。」
我喊她的名字,又像是喊「姨」,也像是喊「咦」。
她没吭声。
我直接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很慢地,逐渐从她身上剥离。
期间她有反应,却没有「醒来」。
直到我把她彻底脱光了,分开她双腿,开始去揉她逼穴,进攻她的敏感点。
待逼穴开始冒水了,她才睁开双眼。
「你干什么……」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我。
我不吭声,直接刺入。
顺滑无比。
地中海玩过的女人似乎都被做了些手术,庄静永远紧凑的肛道不说,这些女人的阴道,会操松软,但哪怕可以拳交也永远不会松弛一般……
所以,我的鸡巴被张怡的肉壁包裹得很舒服。
这鸡巴也是动过手术的。我虽然有坚持锻炼,但锻炼也练不到鸡巴,是什么植入肌之类的,我不太记得了也不太清楚。
否则一个初中生怎么有一根悍然器具去凌虐女人。
张怡承受着我的撞击,看着我,又偏过头去。
我伏下身子,去含她的乳头,舔咬吮吸。
张怡的敏感点。
她身子立刻轻微发颤起来,忍不住叫了一声。
又死死咬住下唇。
我不在意。
骚货!
我轻易地让张怡的乳头膨胀,竖了起来,上面肉疙瘩分明。
我双手握住这对奶子,拇指和食指夹住了乳头,然后鸡巴开始缓慢地抽插着她的逼穴。
我看她下唇快要咬出血来了又低头去亲吻她。
她自然在躲,但我蛮横地抓住了她脑袋,强吻,然后这时候我才回答她,在她耳边说:
「我就是想操你。」
她不吭声。
一副你爱操就操我不在意的态度。
但我心想:
你奶头都翘起来了。
逼这么湿,被操得啪啪响。
你还能反抗嘛?
一个如狼似虎年纪,随时能自己发骚的女人。
还因为我女人多被吊着胃口,经常处于半饥渴状态的女人。
很快,张怡嘴被操开,发出嗯啊的闷哼声。
沦陷了?
轮到我报复你了:
「我操得你爽不爽?」
「骚逼爽嘛?」
「真他妈骚,操几下就哗啦啦地流水。」
过去,张怡能轻易地在浪叫中回答:
「爽死了,小景操得怡怡好爽。」
你看其他阿姨装嫩觉得恶心。
但成熟美艳的阿姨对你装嫩发嗲却是风情。
现在,她肯定是不回应的,更别说配合。
但我继续操,继续问。
终于,她被操的不只是哼叫,开始控住不住声带发出明显叫声时,终于开口了:
「不爽。」
肯回答就好。
我开始放慢操干的速度。
这些被地中海经手过的女人我太了解了!
我手头上有三个!她们的性器早就被性支配了,连带着这种时候,她们的灵魂也会受性驱使。
我放慢速度,折磨着张怡。
没多久,张怡那冒汗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想要主动迎合,主动求欢。
「想不想我操你?」
我继续拷问她。
「……」
她又不吭声。
但一会……
「想……」
「为什么?」
有些把戏,永远也不会过时。
尤其是一些女人的逼真的会发痒,会渴求鸡巴插入的时候。
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出轨的女人?她们平时心在瘙痒,阴道也在瘙痒,有时痒到,隔壁老王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丑汉也能把她们撩湿,轻易被摆在床上,嘴巴和阴道被喂鸡吧吃,时机成熟了,平时碰也不让老公碰的菊穴也奉上。
老公平日把她当女神,呵护着,殊不知道她贱,需要别人糟蹋她!
我把鸡巴抽出来,在张怡阴道口摩擦着。
她一脸难受,脸上油盐酱醋瓶砸碎,不知什么滋味。
她本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女人,很快屈服了:
「逼儿痒了。」
但话说完后,她就哭了。
眼泪哗啦啦的。
但没有声音。
她突然抱紧我,整个人抱紧我,把我抱的死死的,那丰满的奶子顶着我的胸膛。
环抱着我身子的两只手,那指甲彷如小刀一样,狠狠地刺入我的后背。像是要就这样撕开我的皮肉,将我的骨头拆下来。
她的腿也盘了上了我的腰肢。
那双并不修长也不健硕,就是普通妇女的腿,盘着我的腰。
让我的鸡巴能插到她阴道更深的地方。
她开始骂我:
「我恨你!」
「我恨你啊!」
「我恨死你了!」
「你干嘛要这样!!」
「你告诉我!」
「你干什么啊——!啊——?」
带着哭腔的声音。
夹着吟叫。
回荡着痛苦。
她问我,但——
我他妈怎么知道!?
我只想操逼。
我就想捣碎她的逼穴。
——
人真的很复杂啊。
我想不明白。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难受?
不是明明约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嘛?
干嘛要对抗生活,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的?
不甘心?
我早问过自己了,在无数个夜晚里。
不甘心?
可是你真的能付出什么嘛?
可是——
你还有什么能付出的吗?
我们都没有啊。
——
我和张怡都被社会强奸了。
不同的是,我是受害人也是施暴者。
张怡趴在床上,悬挂甩动着她的奶子,翘着她的大白屁股。
这屁股当然没法和庄静比,也不如母亲的。
但我摸着她的背脊,拍打这带着鸡皮疙瘩,既不滑嫩,弹性对也不足够的屁股蛋。
它异常肥美。
这是成熟女人的雪白大屁股!
明晃晃的,热烘烘的。
反射着淫光,散发着骚味。
上面的疙瘩是遍布的星辰,沟壑里有会呼吸的日和湿润滴水的月。
我有怒龙,直上云霄!
捣碎日月!
我整个人又压了上去。
摸着她的奶子。
这是木星?
管他呢……
我摸够了,从两肋摸了下来,握住了她的腰肢。
湿漉漉的鸡巴插入湿漉漉的逼。
我耸动腰肢,她摇摆身子。
我开始不吭声了,她却开始大声地荡叫着,开始喊,干我,操死我,操死我……
那老掉牙的话。
平时你不是能喊出花来的嘛?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
事后,张怡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包烟,抽了一根点上。
事后烟?
我不抽烟,也不想尝试,所以也不太理解那是啥感觉,是否真的赛神仙?
但在中国的神话中,其实当神仙也不是什么美妙的事。
她吸了两口就在床头柜上掐掉了。
被子一掀,下了床,咚咚咚的,光脚丫踩在卧室的木地板上进了卧室的洗手间。
一阵嗤啦的排尿水声。
出来后,她手里拿着毛巾在擦下体,胡乱地擦了几下就丢到一边的地板上了。
她又爬上了床。
没盖被子,光着身子,一条腿屈着,拿起床头那掐熄弯曲的烟,捋直烟管子又点上了。
吞云吐雾。
她突然摸了摸肚子。
那肚子没有明显的隆起。
她说:
孩子跟我姓。
我答道:
哦。
「诗诗那里……」
诗诗是她女儿。
床头有她的相片,扎着单辫,戴着圆框眼睛,是个阳光秀丽的女孩。
「嗯。」
我应了一声。
但她不再说话了。
只是在抽烟。
她发现我在看床头的相,还吧嗒地把相片盖在桌子上。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
我也什么都没问。
一会,她钻进了被窝,想睡。
但眼睛是睁开的。
我拿起手机。
好几个未接来电。
母亲的,庄静,居然还有姚老师的。
我没有一个想回电的。
丢下手机,我也缩进了被窝了。
玩着张怡的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
醒来已经晚上了。
张怡光着身子在做家务,那没拖完的地。
「我回去了。」
我穿了鞋子,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她点了点头。
我出门后,打开了手机监控软件,选了标签为怡怡的。
她丢掉了拖把,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在楼梯没动。
然后,好久,十几分钟吧,她才起身,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连衣裙套上了。
但套上后,她站在敞开门的衣柜前,又发呆,没一会,她又把衣服脱下来了。
她走回客厅,捡起拖把,继续光着身子甩着奶子拖地。
我看了一会,正打算走,突然那边张怡把拖把一摔。
就是一摔。
她突然踩上了沙发前的茶几,在沙发上蹲了下去。
嗤——
尿液喷洒出来。
张怡居然在茶几上小便。
她精神失常了吗?
我有些担心,想要回去。
但张怡尿完后,看着那茶几玻璃上流淌、滴落的尿液,她发了一会呆,又捡起地拖,开始拖自己的尿。
最后拿了毛巾和清洁剂来把茶几擦了干净。
——
现在的夜,一点也不黑。
五彩斑斓。
晃得我有些愤怒。
我只想温柔地迈入静谧的良夜,但夜却在糜烂,辜负了我。
出了小区,一个穿着白衬衫褚色裙,踩着高跟鞋的眼镜女迎面走来。
她走得太轻快了。
洋溢着活力。
我不想躲,在她躲我的时候,我还伸手把她往一边一拨。
给爷死到一边去。
她啊一声,一个郎当,差点没摔倒。
「你干什么,你有病啊??」
身后传来骂声。
我停下了脚步,转身向她走过去。
刚刚愤怒叫骂的她,脸上顿时变得惊慌起来。
我很可怕吗?
我站在她面前:
「多少钱?」
「啊?」
我掏出手机,按几下,把电子银行上的余额向她晃了晃。
她表情瞬间恍惚了。
「我想睡你,开个价,睡一晚多少钱?」
我问她。
她张张嘴,又不吭声。
她不是妓女,人斯斯文文的,但看到那些数字,她居然心动了?
我心里对她充满了轻蔑。
又推了她一下。
「多少钱嘛?」
「你干什么,我叫警察了啊。」
这声音弱弱的,完全没有开始时的气势了。
她转身逃了。
她不时回头看我,唯恐我突然拔腿追上去。
走远了才隐约听到:
「他妈的神经病。」
——
你见过这么有钱的神经病?
哦,更有钱的。
地中海。
——
我不是被溺爱的。
好不容温情的小家,地中海直接一脚踩碎了。
我心情欠佳。
否则那眼镜女我会追上去,纠缠她。
我知道,我肯定能把她操了。
我本该如此无所不能。
她看到我手机的那种眼神,在告诉我,她虽然可能是个淑女,但她需要钱,渴望钱。
所以,我想只需要先道个歉,找个合适的理由,比如告诉她,我刚和女友分手了心情不好,刚刚并不是故意的。
然后一脸诚挚地邀请她去饮品店,请她喝点什么,亲自向她道歉。
再然后,我会表示,期望弥补自己的冒犯,要送点什么作为补偿。
首饰啊,表啊,包包之类的。
贵的,足够诚意的。
足够诱惑力的。
带她去挑选完嫖资后,我就能带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倾述一下内心。
就能睡了她。
很可能是野战,就在河边的树林里什么的。
我甚至想,睡了她之后,用钱把她钓着,然后逐渐把鱼线换成狗链。
把她变成母狗。
对啊……
我一边这么妙想天开地想着,想着,然后我就转了深,朝着眼镜女的方向追了过去。
什么爱,什么情。
什么命运。
纠结那么多干啥?
有些人就是只要钱,你有钱,她才不管你高矮肥瘦,初中生小学生!
才不管什么怀孕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