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啊……,啊……,啊……」

  电影中,女主清脆的浪叫声还在客厅内回荡着,但对于我和母亲来说,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那悦耳的音符变得嘈杂起来,我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客厅立刻变得静谧起来,我听到了母亲粗重的喘息声。

  她本来膝盖顶着沙发边缘以承受我的冲撞,现在彻底跪在了地板,汗水淋漓的身躯趴在沙发上,背脊起伏明显,下半身,雪白屁股蛋间,褐色的肛菊随着身子的起伏在喘息着,扩张,收缩,往外挤压出白浊的精液。

  真美……

  我感叹,又有些不知所措。

  居然这么戏剧性地与母亲肛交了……

  但这算是肛交吗?

  我也没插几下……

  但又的确在母亲的肛道内射精了……

  脑子一时间乱糟糟的。

  我甚至莫名地有些埋怨起庄静来。她让我对肛交这种事习以为常了。甚至有些迷恋 .每个女人我首先想操的都不是逼穴了,而是屁眼。

  越禁忌越刺激。

  所以,母亲让我插入她屁眼时,我下意识地插了。

  但我不该这么唐突的。

  母亲会怎么想?

  我看向母亲,她趴在那喘着气,居然还没回过神来,奄奄一息似的。

  她高潮太强烈了,爽到双腿发软的地步。

  我鸡巴第一下插入她肛道内,抱着她腰肢的手就感受到了那种身子下坠的力。她站不稳了。

  等我射了,手一松,她直接屁眼儿甩着精液就跪倒了下去。

  刚刚她那长长的喉音,绷紧的身子,居然在我鸡巴从她逼穴里拔出来的时候,她高潮了。

  所以,我是在母亲高潮的时候,把肉棒插入了她未经准备的肛道内的。

  不过我想,若不是母亲爽昏了脑袋,也不至于因为没做避孕措施,就建议让儿子转插自己的屁眼的吧?

  肛交的性质和性交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又悻悻地想到:

  她习以为常了?

  这么想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女人的屁眼我操多了。

  庄静的我就不拿来比较了,那是艺术品。

  早前刚帮庄静的闺蜜旃檀屁眼开苞,那种导致肛裂的极致紧凑我记忆尤深,但刚刚那几下本能的抽插,母亲的肛道明显要更松软,在淫水的帮助下,轻易地接纳了异物的插入。

  嗯……

  这时,母亲低吟了一声,双手撑着沙发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坐在沙发上,向着我,也不管自己的屁眼流着精液,弄脏了沙发。

  她脸上还带着异样的潮红,像醉酒。

  我正想说些什么,母亲捋捋额前零乱的留海,突然双手扶着我的腰肢,头颅往我胯下一埋,将那软趴趴的鸡巴含在了嘴里……

  「唔唔唔——」

  吸吮力。

  什么?

  我再度愣住。

  母亲又松嘴,柔软的舌头围着鸡巴开始打转,舔了一轮后,又彻底含在口腔内,白皙脸蛋凹陷了下去,有种病态的崩坏感。

  她吮吸着,喉管涌动,将淫水和精液、唾液的混合液体吞了下去。

  我感觉我鸡巴又要硬起来了!

  这是一根刚从她肛道内拔出的鸡巴啊!

  我抚摸着母亲的发髻,享受着母亲摇晃着大奶子的口活服务。

  她像是渴求不满,想要把那根刚凌虐完她阴道和肛道的东西再吸硬起来,再挨一轮操。

  但母亲的头颅又摆动几下后,身子突然僵住了一下,吮吸也停止了。

  然后她松开了嘴巴,呕一声,一手捂着嘴,推开我奶子狂甩地冲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很快传来了母亲干呕连连的声音。

  我才意识到,母亲并不是主观为我口活的。

  应该是被地中海调教出了条件反射,习惯性地在事后用嘴巴去清理鸡巴……

  ——

  无疑,

  我和母亲都变得虚伪了。

  母亲尤甚。

  母亲身子丰腴,有份量,她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时,身上的肉,该抖的抖,颤的颤。

  对,光着身子出来的。

  她涑完口就直接进了浴室,没带衣服也没带浴巾,如今逼操了,口交了,屁眼也被插了,还要忌讳裸体不成?

  我不知道别人,但我觉得大胸女人裸体走路时,那胸部的跳动特别迷人。

  她那光脚丫踩在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浑身湿漉漉的,像是高潮时整个身躯都潮喷了一样。

  但她嘴里哼着歌,哼得很轻快。

  邓丽君的歌。

  很多人说母亲像邓丽君,一位百多两百年前的歌后。

  我当然忍不住去搜索了相关的影音资料,果然很像。

  相对来说想,母亲的身材更惊心动魄,丰满傲人,但气质上,只能说哪怕我迷恋母亲,也不得不说那位歌后绝世无双。

  母亲爱屋及乌吧。

  然后,已经穿了短裤T恤坐在沙发看书的我,看见这样赤条条的母亲走出了客厅去了大阳台。

  阳台那边,千家万户,万家灯火,母亲坦胸露乳、裸臀裸穴的,取了浴巾,直接在阳台擦拭着头发、身子,像骑着马般岔开双腿擦拭下体,把浴巾又塞进了洗衣机才走回客厅,进了房间。

  对此,我发明了一个词:

  地中海后遗症。

  母亲很快又出来,她进去只是套了件睡衣。

  她衣柜里的睡衣早被地中海换了一遍了,都不是什么正经睡衣。

  现在这套,接近肉色的卡其色,轻纱布,蕾丝纹镂空,半透明,能明显看到乳头、阴毛茂盛的下体。

  穿了比没穿更淫靡。

  没穿,坦荡荡的,能随意看了,多既是无。

  穿了,隐隐约约,勾引目光,少既是淫。

  母亲穿之前有没有考虑过?

  刚开始肯定有的。

  但现在,地中海后遗症,她没得选择,最后选择了麻木。

  而那些睡衣都是最高级的布料,舒适感惊人,也潜移默化中消除母亲的抵触。

  这就是我们的虚伪。

  母亲继续哼着歌。

  明明双方似乎都逐渐开始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对方的变化。

  但又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所剩不多的过去的形象。

  母亲一边要做贤母,但很多时候,行为表现就是淫妇。

  魔幻感十足的生活。

  我们都瞬间失忆了一般,那该死的默契,我在看书,她只是微微脸红,清理刚刚那场荒淫乱伦留下的痕迹……

  母亲一直在看心理医生,结果治疗让她保持了羞辱感,反而在这荒淫戏码中折磨着她。

  行为惯性淫荡,思想却无辜遭受鞭打。

  很多痕迹都能擦掉,但布艺沙发上,从她屁眼流出的精液污染的那一块,却是渗进布里擦不掉了。

  让母亲面红耳赤。

  我有预感这沙发要被换掉了。

  「你不去洗个澡吗?」

  母亲居然还能语带嫌弃地说了我一句。

  感觉潜台词,这句话前面还要加一句:

  你刚操完我……

  ——

  第二天,我没回学校。

  有件事有个人,终究是要面对的。

  张怡。

  知道她怀孕后,我就该立刻去见她的,但没想到我前脚知道了消息,后脚地中海就横插一杠,导致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所以,这几天是个缓冲。

  我最近觉得,我算是几何级地成长了,哪怕被庄静教训让我成熟点,但和其他初三学生比,我感觉自己就是个成年人。

  我本就早熟。

  父母关系、父子关系恶劣的家庭,孩子都比较早熟。

  因为环境告诉你,这里有硝烟、动荡、支离破碎,它不是港湾,一切要靠自己观察,自己躲避,自己争取。

  哪怕是所谓本应无偿给予的爱。

  那些日子,母亲温暖了我,庇护我,但她不是圣母,甚至也算不得慈母,她也会有承受不住生活压力而不经意将怒火倾泻在我身上的时候。

  但我理解。

  就像我现在理解张怡一般。

  她的心情一定非常恶劣,内心十分难受吧。

  我想安抚一下她。

  对,一个初三学生似乎企图去安抚一个历经风浪的中年妇女。

  手指一按,指纹锁打开,门自动打开,然后我看到她就在大厅,在拖地。

  拖把摔落地板。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

  那是一对,顿时灌注了恨,愤怒,又隐藏着痛苦无助的眼眸子。

  这样的眼神刺过来,瞬间穿透了我。

  我的血溅了一地。

  我有些发愣。

  我原以为像她这样的性格,这一切都已经看淡了。

  她过去和我陈述那些糟糕的事情时,那云淡风轻的态度,也让我以为,她应该彻底屈服于这该死的命运了。

  毕竟对这性奴身份,她表现得是那么的接受,顺从,甚至投入。

  但这个平日对我千依百顺,会主动讨我欢喜的女人,见到我居然爆发了这样强烈的情绪。

  我才意识到:

  她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呃……」

  我咂咂嘴。开场白其实我一早就想好了:

  对不起。

  先道个歉嘛。

  又不是我想的,摊上了地中海,就该认命不是?

  但我看着她,那三个字居然说不出口。

  如鲠在喉。

  我甚至也感到愤怒。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也不过是个初中生!

  我奉命行事!

  「不是我的主意……」

  其实我心虚。

  我下意识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但随即又觉得有些难堪:

  她是我的性奴!

  随意使唤的奴隶!

  操你妈的!

  我凭什么要照顾她的感受?

  谁照顾我感受了?

  「但你要恨我就恨吧。」

  我加了一句。

  但这句话没能让我挺起腰杆子,我反而更觉得不自在起来。

  但是话已出口,我能怎么样?

  谁在乎。

  于是我等她骂我。

  我开始想,我该怎么反驳回去,甚至也不需要反驳,直接上去给她一耳光,然后让她脱衣服,强行命令她,要挟她!

  管她在想什么,直接操她!

  ——

  然而她走了。

  ——

  她扭头就走,躲回了房间。

  丢下满腔复杂情绪的我,像个孤魂般在空荡荡的客厅内漂浮着,无处安放。

  过去,这客厅总让我觉得温暖。

  我能随意躺在沙发上,看书看电视看手机。张怡边忙自己的家务,边和我唠叨着,偶尔会走过来,亲我一口,撒撒娇,像个荡妇般勾引我,嬉笑打骂的。

  只要需要,随时就能两具温热的躯体热火朝天地滚在一起,从客厅到卧室、浴室、洗手间、厨房、甚至露台……

  但现在这里好冷。

  墙上的画是冷的,电视机是冷的,布艺沙发也是冷的。

  就连冒着热气的热水壶也是冷的。

  我狠狠地踹了一脚茶几!

  茶几挪了个位,茶几腿刮擦着瓷砖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操你妈!

  你是谁啊!!

  你只是个婊子!!!

  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操逼操屁眼的婊子!!!

  我内心怒吼着。

  原形毕露般。

  所谓的同理心荡然无存。

  早被权力腐蚀掉了。

  我怒气冲冲地朝着她的卧室走去。

  我要告诉她一个事实!

  一个……

  ……

  门没关。

  她坐在卧室阳台的藤椅上。

  在看着阳台外。

  那是一堵防止山泥倾泻的稳固墙,上面是缝隙长着稀疏杂草,自身布满青苔的一块又一块花岗岩。

  我走向她。

  看到了她的侧脸。

  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但那空洞的眼神,应该什么也没在看。

  一张失去灵魂的脸。

  她人在虚无中,看向的也是虚无。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

  我被那宇宙星光再也不会闪烁的表情凝住了脚步。

  只能在床沿坐了下来。

  我静静地看着张怡,内心的愤怒早已平息下来。

  过去,张怡能让我深切感到母性。

  但现在她是那个孩子。

  「你……从来没想过吗?」

  这句话,包含着出乎我自己意料的关切。

  但这温度让我难受。

  我成熟点了吗?

  但我当时没有这么问自己,当时我的心在张怡的身上。

  张怡没理我。

  她在坠落,她本来应该就剩下手指勾在悬崖边上,挂着摇晃的,看到我,她坠落下去,一直在坠,那眼睛愈发红起来。

  然后她哭了——

  哭得我以为是钢铁般硬,其实是水晶般脆的心。

  在龟裂。

  她想过的。

  只是不代表她能坦然接受。

  我自负地以为自己能同理,能将心比心。

  这算什么?

  我已经是个坏人了啊!

  我已经决心做一个禽兽了。

  这段时间我做的也是禽兽一样的事。

  我做得愉快,很投入,也很满足。

  那我现在是干什么?

  ——

  张怡搂着我睡着了。

  一个快四十岁的妇女,像个小女孩一样,搂着一个初中生在哭泣中睡着了。

  她刚刚什么都没说,就是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原来她不是能消化生活,只是太能装了,太能藏了,所以才表现的若无其事。

  现在撑不住,爆发了出来,海啸,波浪滔天,地震,房倒屋塌。

  我突然明白了,她不是恨我……

  而是——

  她的情绪只能发泄在我身上。

  只有我能承载。

  她的奶子在我的胸膛挤压着,露出了大片的乳肉。

  我看到了白色的胸罩。

  自从她被地中海送给我后,在家她从不穿内衣的,我任何时候过去都看到她晃荡着那对奶子。

  她还主动乳摇问我:

  骚不骚?浪不浪?

  她舔着我的耳垂,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奶子,说:

  你要我多淫贱都可以……

  我的小老公。

  ——

  我突然想起了妈妈。

  有些人真的太奇怪了。

  我说的就是我。

  我为张怡感到哀伤,但明明妈妈的遭遇比张怡更难堪,但我却只想在妈妈身上获取更多……

  如今母亲身上的陌生感越来越强烈了。

  我也越来越适应了。

  ——

  「怡。」

  我喊她的名字,又像是喊「姨」,也像是喊「咦」。

  她没吭声。

  我直接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很慢地,逐渐从她身上剥离。

  期间她有反应,却没有「醒来」。

  直到我把她彻底脱光了,分开她双腿,开始去揉她逼穴,进攻她的敏感点。

  待逼穴开始冒水了,她才睁开双眼。

  「你干什么……」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我。

  我不吭声,直接刺入。

  顺滑无比。

  地中海玩过的女人似乎都被做了些手术,庄静永远紧凑的肛道不说,这些女人的阴道,会操松软,但哪怕可以拳交也永远不会松弛一般……

  所以,我的鸡巴被张怡的肉壁包裹得很舒服。

  这鸡巴也是动过手术的。我虽然有坚持锻炼,但锻炼也练不到鸡巴,是什么植入肌之类的,我不太记得了也不太清楚。

  否则一个初中生怎么有一根悍然器具去凌虐女人。

  张怡承受着我的撞击,看着我,又偏过头去。

  我伏下身子,去含她的乳头,舔咬吮吸。

  张怡的敏感点。

  她身子立刻轻微发颤起来,忍不住叫了一声。

  又死死咬住下唇。

  我不在意。

  骚货!

  我轻易地让张怡的乳头膨胀,竖了起来,上面肉疙瘩分明。

  我双手握住这对奶子,拇指和食指夹住了乳头,然后鸡巴开始缓慢地抽插着她的逼穴。

  我看她下唇快要咬出血来了又低头去亲吻她。

  她自然在躲,但我蛮横地抓住了她脑袋,强吻,然后这时候我才回答她,在她耳边说:

  「我就是想操你。」

  她不吭声。

  一副你爱操就操我不在意的态度。

  但我心想:

  你奶头都翘起来了。

  逼这么湿,被操得啪啪响。

  你还能反抗嘛?

  一个如狼似虎年纪,随时能自己发骚的女人。

  还因为我女人多被吊着胃口,经常处于半饥渴状态的女人。

  很快,张怡嘴被操开,发出嗯啊的闷哼声。

  沦陷了?

  轮到我报复你了:

  「我操得你爽不爽?」

  「骚逼爽嘛?」

  「真他妈骚,操几下就哗啦啦地流水。」

  过去,张怡能轻易地在浪叫中回答:

  「爽死了,小景操得怡怡好爽。」

  你看其他阿姨装嫩觉得恶心。

  但成熟美艳的阿姨对你装嫩发嗲却是风情。

  现在,她肯定是不回应的,更别说配合。

  但我继续操,继续问。

  终于,她被操的不只是哼叫,开始控住不住声带发出明显叫声时,终于开口了:

  「不爽。」

  肯回答就好。

  我开始放慢操干的速度。

  这些被地中海经手过的女人我太了解了!

  我手头上有三个!她们的性器早就被性支配了,连带着这种时候,她们的灵魂也会受性驱使。

  我放慢速度,折磨着张怡。

  没多久,张怡那冒汗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想要主动迎合,主动求欢。

  「想不想我操你?」

  我继续拷问她。

  「……」

  她又不吭声。

  但一会……

  「想……」

  「为什么?」

  有些把戏,永远也不会过时。

  尤其是一些女人的逼真的会发痒,会渴求鸡巴插入的时候。

  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出轨的女人?她们平时心在瘙痒,阴道也在瘙痒,有时痒到,隔壁老王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丑汉也能把她们撩湿,轻易被摆在床上,嘴巴和阴道被喂鸡吧吃,时机成熟了,平时碰也不让老公碰的菊穴也奉上。

  老公平日把她当女神,呵护着,殊不知道她贱,需要别人糟蹋她!

  我把鸡巴抽出来,在张怡阴道口摩擦着。

  她一脸难受,脸上油盐酱醋瓶砸碎,不知什么滋味。

  她本就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女人,很快屈服了:

  「逼儿痒了。」

  但话说完后,她就哭了。

  眼泪哗啦啦的。

  但没有声音。

  她突然抱紧我,整个人抱紧我,把我抱的死死的,那丰满的奶子顶着我的胸膛。

  环抱着我身子的两只手,那指甲彷如小刀一样,狠狠地刺入我的后背。像是要就这样撕开我的皮肉,将我的骨头拆下来。

  她的腿也盘了上了我的腰肢。

  那双并不修长也不健硕,就是普通妇女的腿,盘着我的腰。

  让我的鸡巴能插到她阴道更深的地方。

  她开始骂我:

  「我恨你!」

  「我恨你啊!」

  「我恨死你了!」

  「你干嘛要这样!!」

  「你告诉我!」

  「你干什么啊——!啊——?」

  带着哭腔的声音。

  夹着吟叫。

  回荡着痛苦。

  她问我,但——

  我他妈怎么知道!?

  我只想操逼。

  我就想捣碎她的逼穴。

  ——

  人真的很复杂啊。

  我想不明白。

  为什么我们要这么难受?

  不是明明约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嘛?

  干嘛要对抗生活,把自己撞的头破血流的?

  不甘心?

  我早问过自己了,在无数个夜晚里。

  不甘心?

  可是你真的能付出什么嘛?

  可是——

  你还有什么能付出的吗?

  我们都没有啊。

  ——

  我和张怡都被社会强奸了。

  不同的是,我是受害人也是施暴者。

  张怡趴在床上,悬挂甩动着她的奶子,翘着她的大白屁股。

  这屁股当然没法和庄静比,也不如母亲的。

  但我摸着她的背脊,拍打这带着鸡皮疙瘩,既不滑嫩,弹性对也不足够的屁股蛋。

  它异常肥美。

  这是成熟女人的雪白大屁股!

  明晃晃的,热烘烘的。

  反射着淫光,散发着骚味。

  上面的疙瘩是遍布的星辰,沟壑里有会呼吸的日和湿润滴水的月。

  我有怒龙,直上云霄!

  捣碎日月!

  我整个人又压了上去。

  摸着她的奶子。

  这是木星?

  管他呢……

  我摸够了,从两肋摸了下来,握住了她的腰肢。

  湿漉漉的鸡巴插入湿漉漉的逼。

  我耸动腰肢,她摇摆身子。

  我开始不吭声了,她却开始大声地荡叫着,开始喊,干我,操死我,操死我……

  那老掉牙的话。

  平时你不是能喊出花来的嘛?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

  事后,张怡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包烟,抽了一根点上。

  事后烟?

  我不抽烟,也不想尝试,所以也不太理解那是啥感觉,是否真的赛神仙?

  但在中国的神话中,其实当神仙也不是什么美妙的事。

  她吸了两口就在床头柜上掐掉了。

  被子一掀,下了床,咚咚咚的,光脚丫踩在卧室的木地板上进了卧室的洗手间。

  一阵嗤啦的排尿水声。

  出来后,她手里拿着毛巾在擦下体,胡乱地擦了几下就丢到一边的地板上了。

  她又爬上了床。

  没盖被子,光着身子,一条腿屈着,拿起床头那掐熄弯曲的烟,捋直烟管子又点上了。

  吞云吐雾。

  她突然摸了摸肚子。

  那肚子没有明显的隆起。

  她说:

  孩子跟我姓。

  我答道:

  哦。

  「诗诗那里……」

  诗诗是她女儿。

  床头有她的相片,扎着单辫,戴着圆框眼睛,是个阳光秀丽的女孩。

  「嗯。」

  我应了一声。

  但她不再说话了。

  只是在抽烟。

  她发现我在看床头的相,还吧嗒地把相片盖在桌子上。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

  我也什么都没问。

  一会,她钻进了被窝,想睡。

  但眼睛是睁开的。

  我拿起手机。

  好几个未接来电。

  母亲的,庄静,居然还有姚老师的。

  我没有一个想回电的。

  丢下手机,我也缩进了被窝了。

  玩着张怡的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

  醒来已经晚上了。

  张怡光着身子在做家务,那没拖完的地。

  「我回去了。」

  我穿了鞋子,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她点了点头。

  我出门后,打开了手机监控软件,选了标签为怡怡的。

  她丢掉了拖把,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在楼梯没动。

  然后,好久,十几分钟吧,她才起身,回到房间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连衣裙套上了。

  但套上后,她站在敞开门的衣柜前,又发呆,没一会,她又把衣服脱下来了。

  她走回客厅,捡起拖把,继续光着身子甩着奶子拖地。

  我看了一会,正打算走,突然那边张怡把拖把一摔。

  就是一摔。

  她突然踩上了沙发前的茶几,在沙发上蹲了下去。

  嗤——

  尿液喷洒出来。

  张怡居然在茶几上小便。

  她精神失常了吗?

  我有些担心,想要回去。

  但张怡尿完后,看着那茶几玻璃上流淌、滴落的尿液,她发了一会呆,又捡起地拖,开始拖自己的尿。

  最后拿了毛巾和清洁剂来把茶几擦了干净。

  ——

  现在的夜,一点也不黑。

  五彩斑斓。

  晃得我有些愤怒。

  我只想温柔地迈入静谧的良夜,但夜却在糜烂,辜负了我。

  出了小区,一个穿着白衬衫褚色裙,踩着高跟鞋的眼镜女迎面走来。

  她走得太轻快了。

  洋溢着活力。

  我不想躲,在她躲我的时候,我还伸手把她往一边一拨。

  给爷死到一边去。

  她啊一声,一个郎当,差点没摔倒。

  「你干什么,你有病啊??」

  身后传来骂声。

  我停下了脚步,转身向她走过去。

  刚刚愤怒叫骂的她,脸上顿时变得惊慌起来。

  我很可怕吗?

  我站在她面前:

  「多少钱?」

  「啊?」

  我掏出手机,按几下,把电子银行上的余额向她晃了晃。

  她表情瞬间恍惚了。

  「我想睡你,开个价,睡一晚多少钱?」

  我问她。

  她张张嘴,又不吭声。

  她不是妓女,人斯斯文文的,但看到那些数字,她居然心动了?

  我心里对她充满了轻蔑。

  又推了她一下。

  「多少钱嘛?」

  「你干什么,我叫警察了啊。」

  这声音弱弱的,完全没有开始时的气势了。

  她转身逃了。

  她不时回头看我,唯恐我突然拔腿追上去。

  走远了才隐约听到:

  「他妈的神经病。」

  ——

  你见过这么有钱的神经病?

  哦,更有钱的。

  地中海。

  ——

  我不是被溺爱的。

  好不容温情的小家,地中海直接一脚踩碎了。

  我心情欠佳。

  否则那眼镜女我会追上去,纠缠她。

  我知道,我肯定能把她操了。

  我本该如此无所不能。

  她看到我手机的那种眼神,在告诉我,她虽然可能是个淑女,但她需要钱,渴望钱。

  所以,我想只需要先道个歉,找个合适的理由,比如告诉她,我刚和女友分手了心情不好,刚刚并不是故意的。

  然后一脸诚挚地邀请她去饮品店,请她喝点什么,亲自向她道歉。

  再然后,我会表示,期望弥补自己的冒犯,要送点什么作为补偿。

  首饰啊,表啊,包包之类的。

  贵的,足够诚意的。

  足够诱惑力的。

  带她去挑选完嫖资后,我就能带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倾述一下内心。

  就能睡了她。

  很可能是野战,就在河边的树林里什么的。

  我甚至想,睡了她之后,用钱把她钓着,然后逐渐把鱼线换成狗链。

  把她变成母狗。

  对啊……

  我一边这么妙想天开地想着,想着,然后我就转了深,朝着眼镜女的方向追了过去。

  什么爱,什么情。

  什么命运。

  纠结那么多干啥?

  有些人就是只要钱,你有钱,她才不管你高矮肥瘦,初中生小学生!

  才不管什么怀孕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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