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母亲的相貌有点像明星邓丽君。

  她的美,不是这个时代普遍审美的那种所谓的黄金比例,鹅蛋脸,瓜子脸又或者黄蜂腰、蜜桃臀之类的,她的美落于整体,不仅仅是仅仅停留在视觉上,而是在整体感官中,一种纯天然的,健康的,饱满又适宜,恬静且和谐的美。

  是:

  一看,美;再看,真美;细看,怎么看都美;久看,怎么可以美的如此自然而舒服!

  这种美无缘于惊艳,却历久弥新。

  这样的脸孔,配上那略显肉感的丰满身子。

  高雅,大方。

  只可惜这个世界……

  美丽有罪。

  ——

  母亲给我上生理课后,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怎么见着她了。

  原因是,一方面我在忙于调教庄静,另一方面,母亲应该在刻意地躲着我。

  但一家人总归是要见面的。

  可,见是见到了,也仅仅是见到,没怎么相处过,也说不上几句话。

  我要失去母亲了吗?

  不……

  还有地中海呢!

  ——我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然后,我悲哀地发现:我和母亲的关系居然需要靠地中海维系??

  维系一段乱伦关系?

  ——

  周五。

  上午第一节课下课后,我用【特权】要到的钥匙开了天台的门。

  天台边缘有个绝妙的位置,能从低一层的女厕的通风窗看到女厕里面。

  新买的最新一代HW手机,高倍数望远镜功能,智能防抖,虽然不能看到脸上的绒毛那么夸张,但已经可以作为高清偷窥工具了。

  其实只能看个寂寞。

  因为女厕和男厕不一样,是没有尿兜的,女孩子们都躲在隔间里,唯一的撸点是能看到一些大咧咧的女同学从厕所出来后整理衣物,仅此而已。

  但现在有几个女人能随便操的我,心境早已和过去不一样了,我没看几下就感到意兴阑珊起来。

  这时,我掏出手机给母亲发了一条信息:

  “在干什么呢?”

  一句极其普通的关心问候。

  母亲的回复却是:

  被张经理操着呢。

  嗯?

  我愣了一下,那微信一切换进去就是和母亲聊天的界面,看到这样的回复我才意识到自己用的是地中海的账号。

  地中海的信息铃声是特殊的,母亲听到会立刻回复。

  哪怕她在挨别人操……

  能操母亲的人自然都是知道地中海的,所以也并不会阻拦母亲回这个信息。

  这回复让我猝不及防。

  莫名地心脏被擂了一拳。

  也不曾注意到,若是她此刻被地中海【临幸】,岂不是要穿帮?

  我觉得难受。

  与母亲上床后,我潜意识有点把母亲当做自己的女人了。

  但我又不得不接受。

  我很快就释怀了:

  我难受也没用。

  就算张怡或者庄静,地中海要操她们或者把她们转赠他人,我又能怎么样呢?

  这么想着,让我苦笑出声来。

  那种痛噬咬着我的心,以至于我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我想看直播。”

  几秒后,视频通话。

  我选择了单向连接,接通。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场景赫然是母亲所在部门的办公室。

  母亲的手机不知道被谁拿着,因为她正弯腰,垂挂着的两只被引力拉扯成椭圆木瓜形状的丰满奶子在前后摆动着,她双手撑在办公室休息区的矮玻璃茶几上,被她部门的张经理,也就是那个死胖子,握着丰腴的腰肢,正“啪啪啪——”声地被撞击着肥臀,被后入的姿势操着。

  这一切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

  公交车?

  我脑里闪过这个词语,心脏又被擂了一拳。

  办公室内,女的多数无动于衷地在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而男的,我能看到的有一个长相猥琐的瘦高个,居然拿着手机在录像,而且还是凑到母亲前面去拍母亲的表情和那挨操甩动的奶子特写。

  他甚至伸手去捏母亲的奶子。

  母亲阻止了一下,无果,居然就放任那猥琐男继续捏弄她的奶子!

  而这场淫戏显然已经上演一定的时间了。

  母亲的身躯香汗淋漓,白皙的皮肤下有一层浅浅病态的红潮,嘴里发出“啊……啊……啊……”的浪叫声,叫声狂野且激烈,显然我发信息给她的时候,她已经处于被操得就要高潮的状态了,现在正朝着那顶峰冲刺着。

  所以她无力阻止猥琐男对她的猥亵。

  这时……

  “要不要?”

  狠狠地操着母亲逼穴的死胖子,露出邪恶的笑容,居然悬崖勒马,急刹车了一下。

  “啊——”

  母亲发出一声难受的哀鸣。

  “要——,给我……,啊……”

  答得爽脆,利落。毫无廉耻。

  这样的母亲让我感到陌生。

  她的状态看起来有些异常,我看到有唾液在下巴处滴落,拉成银丝。

  那叫春的嘴巴似乎就没合拢过。

  但死胖子还是没动,他带着邪恶的笑容,优哉游哉地摸着母亲的光洁的背脊。而猥琐男在扯弄母亲的乳头。

  这种手段我见过地中海用过太多次了,我自己也用过:

  死胖子在用母亲的【性饥渴】折磨着她,从而要挟达到某种目的。

  而母亲显然知道死胖子要什么,开始主动摇晃着屁股,让死胖子的鸡巴被动地在她逼穴进出,同时喊到:

  “给我……啊……操我……射进淑媛的逼里……”

  “操进淑媛的子宫里……”

  “啊……把淑媛操怀孕……”

  母亲的声音骚的像是嘴巴里飞溅着浪液。

  我看得异常愤怒。

  我绝对不会让母亲如此,【骚】浪费了母亲的气质,让母亲看起来像是娼妓。

  嫖妓能有多少满足感?

  但死胖子非常受落,脸上露出阴狠的神情,一声“操死你”,腰肢再度挺动起来,在母亲主动的迎合下,重重地撞击着母亲的逼穴,没一会,在母亲“哦哦哦……”的乱叫中,他的腹部贴紧母亲的臀部,在母亲的阴道内猛烈地喷发了。

  一直到十来秒后,死胖子才松手,母亲直接瘫倒下去,那湿漉漉的鸡巴从母亲的穴内滑出,甩着液体。

  没有戴套,死胖子内射了母亲。

  死胖子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然后喊了一声:

  “张莉莉,过来。”

  办公室里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子起身走了过来。

  “舔干净。”

  他张经理指了指自己的鸡巴。

  那张莉莉顺从地跪倒在张经理面前,但含住鸡巴前埋怨了一句:

  “经理,你操淑媛的骚逼,干嘛让我清理……”

  “废话什么呢。”

  死胖子那满足的脸上浮现戾气,他推开张莉莉,甩手就给了一耳光,“啪——”,张莉莉那精致的脸蛋立刻多了一块红印,然后他抓着张莉莉的头发,“贱货,叽叽歪歪的,再BB送你去扫厕所”又把她的头按回胯下。

  镜头重新对准母亲。

  被内射完,光着身子的母亲趴在玻璃茶几上,看起来有些疲惫,也不知道她在被张经理操逼之前还做了些什么,只是能肯定的是,一定口交过,因为我看到她的嘴角除了有唾液,还有精液粘着。

  那个刚刚在一旁拿着手机录像的猥琐男居然在重播母亲刚刚挨操的录像给母亲看。

  “瞧瞧你这挨操的瘙痒,平时假正经什么?嗯?”

  “滚开……”

  母亲用厌恶的语气说了一句,然后一巴掌扫掉那手机。

  “装什么啊?上周才给老子吃完鸡巴呢……”

  猥琐男骂了一句,赶紧去捡手机。

  母亲还给这种垃圾货色吃过鸡巴?

  我还注意到母亲并未让猥琐男把视频删掉。

  然后手机传来了死胖子的贱笑:

  “操你妈的,杨栋,上个月业绩你是吃了狗屎运才达标的。”

  又说:

  “这样吧,这个月你要是能签7单,别说吃鸡巴,让她主动掰开腿给你操逼。好不好?淑媛。”

  这时母亲已经起身,她拿出茶几底下的一盒纸巾,抽了五六张纸擦拭着正滴落精液的下体,居然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嗯。”

  母亲居然答应了?

  但更过分的在后面。

  “淑媛,你自己过去和他说。”

  母亲脸色难看到了极致,铁青着,但她还是走到了猥琐男面前,咬咬下唇,带着屈辱说道:

  “只要你能签七单,我掰开腿让你操。”

  张经理依旧没放过母亲,又说道:

  “来先鼓励一下,提前让杨栋验验货。”

  母亲身躯震动了一下,僵硬地抬腿,站在了猥琐男面前,岔开了双腿。

  猥琐男露出更为猥琐淫贱的表情,将右手无名指和中指并拢,插入了母亲湿漉漉的逼穴内。

  “嗯——”

  母亲哼了一声,羞耻到了极致。

  那猥琐男一边指奸着母亲,一边朝张经理说道:

  “7单……,经理,这也……也太难了,5单可以不?”

  “5单?5单王书蕾倒是可以给你操。别不知好歹,7单已经是照顾你了,淑媛是部门之花,其他人要操她最低也要10单。”

  被当做交易商品的母亲,后退了一步,让杨栋的手指从自己逼穴内滑出,然后面无表情地,自顾自地穿底裤,、穿胸罩,但衣服却不知道去哪了,就这么穿了一身内衣,就朝着镜头伸手。

  “给回我。”

  【摄影师】把手机还给母亲。

  这时候他说话了,也是个男的。

  他哈哈地笑了两声:

  “杨栋,你怕个屌啊,直接应下来嘛。运气的事谁说的准?哥就是例子嘛,嘿,时运到,上个月正好10单,部门第一。别看淑媛整天冷着脸,到了床上那滋味,啧啧……”

  他伸手去摸母亲的脸蛋,被母亲一巴掌扇开,他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而且奖励可是叠加的哦,买淑媛送书蕾和曼妮。王书蕾还是整月奖励,对吧?”

  镜头下移,一个光着身子,单辨戴眼镜的微胖少女居然蹲在【摄影师】胯间帮摄影师口交,此刻吐出鸡吧,木然的脸应了一声。

  “嗯。”

  ——

  我不是没看过地中海发过来的,母亲被其他男人操的视频。

  我早就把母亲当做所谓的高级妓女了。

  只是如此直白地看到她作为办公室公交车被人如此对待,刚刚我觉得自己释怀了,瞬间心里又感到不是滋味了。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天台,第二节课也懒得上了,直接回了男生宿舍。

  ——

  “你母亲倒霉,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我们部门就没这事。”

  “我不是说过了吗,越漂亮越糟践,要是个漂亮的贞洁烈妇遇到了许总,嘿,简直是惨绝人寰,倒了八辈子的霉。”

  “知道樊冰冰吗?对,就是那个大胸大屁股演武则天的那个,嘿,电视里多霸气啊,看八卦新闻,也是走路带风的主。很久没听过她的消息了对吧?之前帮我们公司代言个产品,被许总看上了,老招数,强暴,囚禁,调教,上周我在许总办公室见到她,光着身子,脖子栓着锁链,像条狗一样趴在许总脚下,那肚子圆鼓鼓的,都快要临盆了。”

  “为什么这年头女明星换得这么勤快?都是一些牲畜,养肥美了就被拖出去宰了。”

  “所以啊,看开一些就是了。”

  “或者你看看怎么努力一下,把母亲从许总那边要回来。”

  挂了电话,我吁了一口气,想将心中的郁结吁出去少许。

  其实,张怡开解我的话,我都懂,但是我就是没有她这么容易看得开。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我打开手机监控。

  屏幕里,703那狭窄的房子里,庄静光着身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衣柜里有衣服,但都是我特地放在里面的妓女装、荡妇装。

  我想因此她情愿光着身子。

  她在发呆,一动不动的,要不是监控下面的时间在走,我还以为监控坏了。

  这是一间牢房。

  她无法自己出去。

  而她的手机被我没收了。

  房子里面没有电脑,没有电视,也没有书。

  我强行把她被囚禁在这个没有任何精神食粮的房子里。

  我回看了录像,习惯了每日6点起床的她,今日醒了又睡,睡了醒,折腾到了9点多才起床。

  起来无所事事,做了下运动。

  弄得自己筋疲力尽后,运动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然后在房子里来回走动,也走不了多久,然后瘫坐在沙发,坐不了多久,又回床,睡不着,滚来滚去。

  然后开始发疯了一样地叫。

  叫了一会,没声了。

  然后回到沙发,就是我现在看到的一幕。

  我笑了笑,看来庄静也被折磨得差不多了。

  今晚去接她,让她回到碧海湾的家里。

  恩威并施。

  ——

  刚关掉监控,就在我准备看一部电影打发时间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没锁呢。”

  我随口嚷了一句,以为是宿管。

  但门推开,站着的却是戴着圆框眼镜、白衬衣黑长裙的班主任姚雨笙姚老师。

  我一愣,才立刻想起了那件事。

  姚老师踩着高跟鞋,笃笃笃地进来,没走几步,又转身去关门。

  然后,她四处张望着,但墙壁上那坦胸露逼的色情海报让她面红耳赤的,不得不把视线放回我身上。

  我也在看她。

  姚老师是教语文的,168身高,长发,身子苗条,清秀的脸上明显带着生活磨砺的痕迹,不苟言笑,但性格倒算得上随和。

  身为班主任的她,看到自己学生宿舍里贴满了色情海报,没有任何的责骂,却是稍微低垂着头:

  “方景同学……”

  “老师……”

  她支支吾吾的,我不得不直接挑明:

  “姚老师,李校长和你说了吧?”

  “李校长说了,方同学……”

  “叫我小景吧。”

  我打断她。

  然后像是招呼服务员一样喊了一声:

  “过来。”

  她又笃笃地走到我跟前,继续支吾地说道:

  “李校长说……小景缺一个……生活助理……”

  我发现大多数女人觉得尴尬、不好意思或者羞辱的时候,都喜欢咬下唇,姚老师此刻就咬了下下唇才继续说:

  “就安排了……我……来当小景的生活助理……”

  我站了起身,走到她身边,她仿佛受惊吓一样,身子颤了一下。

  我的手直接放在班主任那还算饱满的臀部上,摸着,捏弄着,说:

  “姚老师,你过来面试工作,就穿得这么随便啊?”

  面对学生的猥亵,姚老师没有闪躲,更没有呵斥。

  她甚至还道歉了:

  “对不起……”

  “嗯,态度不错。”

  看着她那又屈辱又鹌鹑的模样,哪里还有一丝平时身为班主任的威严?我鸡巴立刻硬了。

  我回到床边坐下。

  “那你知道具体要干什么吗?”

  “李校长没说。他说,你会告诉我……”

  姚老师真当自己在面试一般,对着年龄比她还小一大半的我毕恭毕敬地说道。

  我笑了。

  像地中海一样笑了。

  “很简单,三陪。”

  这次姚老师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她实在不走运。

  今天因为母亲的视频的,我正不爽着呢。

  我又问:

  “知道了吗?”

  “知道了。”

  那答应的声音,充满了苦涩。

  “重复一次。”

  “……”

  我看到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从她脸上掉落。

  “做三陪……”

  “哪三陪知道吗?”

  我步步进逼。

  “陪吃,陪玩……”

  她顿了顿,才:

  “陪睡……”

  “陪睡,不会是只陪着睡觉吧?”我明知故问。

  姚老师那张清秀的脸涨红着,不是因为羞,是因为极度的耻辱。

  但就像我对母亲的遭遇无可奈何,她对于自己的遭遇同样无可奈何。

  她只能接话,:

  “陪睡还包括,随时提供……提供性服务……”

  “姚老师,你可是我的班主任,你对学生说提供性服务,不太好吧?”

  我这么说着,却伸手去捏她的胸部。

  “况且姚老师你还是已婚人士啊,作为别人的老婆,你能这么随意给学生提供性服务的吗?”

  “你女儿貌似也在这个学校读书吧,她会怎么看自己的母亲?”

  我一字一句像刺刀一样刺在姚老师身上。

  某程度来说我也是在自残。

  姚老师受不住了,直接崩溃地哭出声来,双手掩面跪倒在地。

  ——

  权力就是这么迷人。

  我其实对姚老师没有太多的欲望。

  我只是狐假虎威地彰显自己暂时获得的权力。

  我没有直接向李校长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虽然我提,他一定会满足我。

  但这样的索取没有格调。

  于是我在李校长面前评论了姚老师,说她上课挺认真的,穿着有品位啊什么杂七杂八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校长自然是个人精,就很上道地把姚老师送到了我面前。

  就像主子对着街上的美女多看了几眼,狗腿子就把美女给绑回来放到了主子的床上。

  我睡了姚老师。

  享受了姚老师提供的【性服务】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乖乖地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露出那尚算青春的身子。

  她胸不大,盈盈一握那种,但逼穴的形状倒是蛮漂亮。

  余下的过程没什么好写的。

  玩奶子,摸逼,让她口交,自慰,然后开操,最后内射。

  她心知肚明自己的命运。

  但正是她如此心知肚明,我反而有些不乐意了。

  我想起了早上在手机里看到的,温顺地挨操的母亲。

  我需要发泄。

  “我听说,姚老师欠了不少债务呢?”

  “是。”

  “你说,你要是丢了这份工作的话,会怎么样?”

  “……”

  姚老师脸上露出了恐慌的神情。

  不,是惊惧。

  她没想到自己乖乖地被学生操了,学生却还是要拿她开刀。

  “方……小景,老师……老师还……还不太习惯……你给些时间老师适应……”

  她声音哆嗦起来,居然以为自己刚刚挨操的时候哪里做得不对。

  我继续说:

  “姚老师和学校是签了协议的吧,我要是让李校长操作一下,姚老师就不仅仅是被终止合同了,违约貌似是要负担违约赔偿的。”

  “李校长应该和你们开过小会,交代过我的背景了,你知道这些事我完全有能力办得到。”

  我在报复社会一样地,将怒火烧在姚老师身上。

  姚老师的生活本来应该是安稳的,哪怕她背了债务,但只要战战兢兢地努力工作10来年,那债务是能清偿的。

  她相貌只能说是清秀,能说是好看,但还不至于让学校领导铤而走险潜规则她。

  划分等级时,一般习惯了上中下。

  但这个世界,只有上和下。

  地中海这样的上层。

  而下层才又分个三六九等。

  上层对下层是拥有绝对的权力和破坏力。

  但下层里面,虽然还分阶级,但就没有这么巨大的差异了。

  李校长也是属于下层,虽然在下层中他的阶层是比姚老师高,但其实,他是无法像我刚刚说的,可以随意辞退姚老师或者让捏造事实让姚老师违约的。

  所以,李校长虽然在学校是一把手,但他要潜规则拥有高级职称的姚老师,可以说是困难重重,得不偿失。

  这是这个社会稳定的基石。

  像许总这样的,是天威,是天灾。

  就像地震了,你是埋怨地球是没意思的,你只能怨自己倒霉。

  而姚老师倒霉在于偏偏是我的班主任。

  如果是地中海在背后站台,刚刚说的不可能,就全然变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此刻大脑充血。

  被权力分芬芳熏醉了。

  一些我对自己女人暂时还舍不得的想法,浮现在脑中:

  “姚老师,我有些尿急了,但又不想去走那么远去厕所,姚老师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

  肉便器。

  ——

  下午。

  “临时调位。刘宇书、张强,互换;王涛……”

  “……”

  “钱安,韦燕燕,互换。”

  当姚老师念到韦燕燕的名字时,韦燕燕居然拍案而起,脸蛋上的黑框眼镜差点没掉落下来。

  她大声地说道:

  “姚老师,我反对。”

  我在后面笑了。

  你姚老师的逼里还塞着一个跳蛋呢,自身难保的她又怎么会理会你的反对。

  姚老师自然直接无视,继续念下去。

  “老师——!”

  于是韦燕燕带着哭腔再喊了一声。

  换来的却是,姚老师那冰冷的目光:

  “韦燕燕,坐下。你要是再胡闹,我就记你一次大过。”

  韦燕燕眼眶里闪烁着泪花,坐下去了。

  一次大过要在校会上当着全校师生念检讨书的。

  两次大过退学。

  这年头,本科都容易失业,退学意味着什么每一个人都很清楚。

  这已经不是读书,这和姚老师这样的大人一样。

  是工作。

  但姚老师显然为了讨好我,并没有放过她,指了指我旁边,对她喝道:

  “现在就换过去!”

  喝了我一泡尿后,她也开始报复社会了。

  ——

  小羔羊带着泪花坐到了我身边,一个大家都不怎么注意得到的角落。

  她还是在里面,进去出去都要我让。

  她进去的时候,我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再没说什么。

  大家以为我的目标是她?

  是她。

  但不仅仅是她。

  暂时不是她。

  ——

  “放手去干,只怕你干的不漂亮,有事我给你兜着。”

  我可是拿了圣旨的。

  怎么能只着眼在一个小妞上?

  她们是如此青涩。

  仿佛采摘她们是如此地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有意思吗?

  地中海:没。

  ——

  下午放学。

  张怡开着那辆红旗来接我,然后直奔旧电厂宿舍去了。

  上到6楼,我敲了敲601的门。

  开门的是那个女人,叫依萍。

  她看见我,啊地叫了一声,脸上带恐惧,想要关门,又不敢关门,结果最后退了两步,居然瑟瑟发抖地原地站着。

  她和姚老师差不多,都是那种在一般人里算是漂亮的女人,只是漂亮得太普通了。

  可惜嫁错了人。

  如今她脸上挂着两个黑眼袋,头发凌乱,被生活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显然那天我的插足,让她更加雪上加霜了。

  她手臂上,短裙下的腿上,我都能看到被抽打的伤口。

  我心里叹了口气:

  “跟我走。”

  “啊?”

  “跟我走,现在。”

  我一脸的不耐烦。

  然后她就傻乎乎地走出门,跟在我后面上到了703。

  逆来顺受习惯的女人。

  门一开。

  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庄静,仿佛一套缺乏机油润滑的老旧机器一样,动作迟缓地扭头看过来。

  “走,带你回去。”

  我话音刚落,庄静抖落了那一身的铁锈,进了房间,很快就穿了一身的荡妇装出来。

  我想妓女不妓女的她已经不太在意了。

  我转头对依萍说:

  “你住这里,其余的事我来办。”

  ——

  一番折腾,回到家中。

  一开门,我就看见玄关左一只右一只躺在地上的红色高跟鞋,然后是一件白T恤,然后电视柜上搭着一条淡黄碎花群,饭厅前一件深蓝色蕾丝胸罩,走廊是一条和胸罩一样颜色的蕾丝内裤。

  我脑中立刻想象出,母亲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一路走,一路脱……

  而终点是:

  浴室。

  浴室的门开着。

  里面出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朝浴室走去,但在门口时又停下了脚步。

  我害怕看到地中海和母亲在里面。

  但站了一会,里面没有什么特别动静,我还是站在了浴室门口。

  母亲赤裸着身子站在花洒下,她应该刚洗完头,垂挂着大奶子弯腰在冲洗头发。

  她背着我,那雪白的屁股就这么向着我。

  圆滚滚的水蜜桃。

  我静悄悄地脱了衣服,进去。

  我抱着母亲的腰肢,母亲明显受到惊吓地颤抖了一下。

  就颤抖了一下。

  然后她继续在洗头,一声不吭的。

  她知道是我。

  也知道我要做什么。

  但她又一次默许了,纵容了我的【罪行】。

  她的双腿岔开着,我能清晰地看到湿漉漉的逼穴,那浇淋在她身上的水,顺着背脊,顺着股沟流淌而下,洗刷着那红彤彤的花瓣。

  我不记得她是一开始就这么站着,还是我抱着她的腰肢的时候才岔开的腿了。

  我摸着她的丰臀,手掌朝着臀缝切去。

  然后切到了那肉蚌。

  手指插入。

  母亲的身子又颤抖了一下。

  低哼了一声。

  “嗯……”

  那仿若呻吟的低哼,成为了冲锋的号声。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抽送起来。

  然后母亲就开始哼哼哧哧的。

  被指奸得呻吟了起来。

  她终于不再洗头了,双手按在墙壁横置的水管上。

  她做好了挨操的准备。

  我也再忍不住了,鸡巴一扶,一送,一挺。

  “啪——!”

  “啊——!”

  ——

  “对不起……”

  看着母亲逼穴内滴落的精液。

  我先开口道歉。

  母亲不吭声,拿起花洒在冲撞着下身,然后当着我的面伸手进去抠挖。

  “妈,你太漂亮了,我……我忍不住……”我怯生生地说道。

  我发现我演得越来越好了。

  熟能生巧。

  “嗯。”

  母亲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好一会,她居然笑了。

  对,笑了。

  她对我说:

  “妈又没有怪你。”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组织着语言:

  “上次……你太心急了,课还没上完呢。”

  她那柔软的素手伸到我胯下,居然在摸我那软趴趴的鸡巴,说道:

  “你是大孩子了,有这方面的需求,妈妈是知道的。”

  “现在,卖淫都合法化了,有些孩子,有需求,存着零花钱就去找妓女了。”

  “合法的妓院,学生是不让进,但那些学生啊,就去找那些不合法的……”

  “那些妓女多脏啊……”

  母亲说道这里,卡壳了。

  她显然是联想到了自己,那句话就像是在骂自己一样。

  但她苦涩一笑后,居然那明晃晃的大眼睛看着我,说:

  “你如果有需求……就找妈妈吧,别去外面……如果惹了什么病,儿子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我只能点点头。

  “嗯。”

  母亲站了起来,突然说道:

  “你说妈妈漂亮?”

  她双手叉腰,左腿朝左一挪,双腿岔开少许,丰臀朝右轻微一翘,居然摆了个POS。

  落落大方。

  怎么也看不出刚刚才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操完逼。

  “漂亮。”

  我猛点头。

  “漂亮在哪里呢?”

  “能用一句诗来形容吗?”

  “呃……,二十四桥明月夜……”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一句,反正脑里冒出来的就是这一句。

  然而,母亲瞬间轻咬下唇,居然露出微微羞怯的表情,又深呼吸一下,很快恢复如常。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妈妈知道了……”

  天呐!

  我风中凌乱了。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暗喻。

  老实说,我只记得这一句。

  至于这句是出自什么诗,何人所作,我已经全然忘掉了。

  我没想到歪打正着的,居然让母亲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或许是因为我的鸡巴又翘起来了?

  母亲已经在我面前跪下了。

  我不可能,也不想解释了。

  母亲的左手握着我的鸡巴,帮我撸管一样地撸了几下。

  然后干脆利落地张开了嘴,把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一会……

  母亲摸着自己的脸蛋,摸了一手的精液。

  “像洗面奶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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