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传说中有一种酒,叫做「醉生梦死」,喝了以后可以忘记一切。

  后来我知道,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你反而记得更清楚。

  我曾经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电影《东邪西毒》

  昏黄的路灯照着长长的街道,刚下过一场雨,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寒冷的北风吹着林河的脸,他的脸色比这北风更冰冷,独自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他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要走多久,只是脚下一刻都没有停下来,此时此刻他心里仿佛像是打了一个死结,脑子里响起刚才和卿红争吵时那些最难听的话,回想起那段不堪入耳的录音,他现在只想远离这个世界,走得越远越好。

  夜色越来越深,天空中忽然飘起了雪花,林河一路走着,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北海,岸边长廊上的琉璃瓦已渐渐染上了一层白色,琼华岛上的白塔在飘雪的夜空中格外的清晰,这是他向卿红求婚的地方,也是他们曾经第一次牵手表白的地方。

  林河清楚地记得,他们第一次来这里,那时候他还是只是一个大三年级的学生,他没有车没有房,没有稳定的工作,更不知道未来的路到底有多远,他的眼里只有卿红,只有他们烈火如歌的爱情,他发誓要爱她一辈子,要用一生去守护自己这个最心爱的女人。

  那时候的北京,也是在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他们自由地奔跑在路上,天真得像两个小孩一样你追我赶,最后扑倒在厚厚的雪地里,雪是冰冷的,吻却无比炙热,将两颗年轻的心融化在一起。

  在这座古老的城市,他们共同留下了太多的足迹,一起走过了太多了路,从阜成门出发穿过平安里护国寺一路走到雍和宫,又从鼓楼下的红墙一直走到西直门,似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那条路便没有尽头,直到所有的灯火熄灭,直到所有的雪花落尽。

  那时候他们没有钱,愿望也变得特别容易满足,在如此寒冷大雪飘飞的夜晚,一袋热乎乎的糖炒栗子,就可以让卿红心里充满暖暖的幸福感,仿佛只在林河在身边,吃什么都是香甜的,后来他们毕业了,在平安里的胡同里租了一个小小的院子,早晨一起出门,下班约好在公交站,周末一起去西单图书大厦看书,过年过节总不忘给彼此带些廉价的小惊喜,想到这里,林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左手上戴着的那块看上去有些陈旧的手表,那是卿红用她人生中第一份工资给他买的礼物,这么多年过去了,白云苍狗,时过境迁,只有这块手表一直戴在手上,从来没有离过身。

  雪越落越大,林河的头发上已落满了白色的雪花,他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长吸了一口,再吐出烟雾,抬头便发现他已经来到了那个熟悉的白塔下,这么多年过去,白塔的样子似乎一点没变,可是人呢?他们还能再回到过去的那些美好时光吗?

  「卿红,我爱你!」

  「林河,我爱你!」

  「卿红,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林河的脑子里清晰地响起了这几话,他们曾经站在白塔的雕栏上,面对着整个紫禁城,用最慷慨激昂的声音向全世界宣布彼此的深爱,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时的场景突然又在脑海中浮现,他只觉得心口一阵猛烈的绞痛,这世上的爱情是如此的甜蜜,却又如此令人痛彻心扉,那几句最甜蜜幸福的告白仿佛变成了一柄尖刀,一刀一刀地割着林河千疮百孔的心窝。

  他愤怒卿红的背叛,也痛恨自己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们之间究竟为什么会发展到今天,林河想不通,可是他自己呢?他自己就那么干净吗?

  从林河刚拿到那些照片和录音的时候,他开始根本不相信照片中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他甚至还怀疑那些录音是电脑合成的,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拿来陷害自己的妻子,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可是当他回到家里,当他把这些照片和录音摆到卿红面前,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一想到自己在外面辛苦工作时,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却在别的男人胯下发出愉悦的呻吟,想到妻子那个只属于自己的最隐秘的私处,现在她却撅着屁股恳求着别的男人狠狠插入的画面,他立刻就会发疯,脑子裂开得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痛苦。

  他要报复,报复这个让他戴绿帽子的女人,报复那个让自己的妻子出轨的男人,可是报复完了又能怎么样呢?这一切还能回到过去吗?

  他想原谅,毕竟他心底依然深爱着卿红,这么多年一起风雨兼程地走来,他们之间经历了太多岁月的风霜和生活的沉淀,即使他们没有了初见时的激情,但那些平淡的岁月早已经让彼此融为了一体,他心中有千分万分的不舍,可是让他翻过这一页,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做不到。

  不管怎样,他们之间已经走到了结局的尽头,这条原本要走一生的路,此刻已到了不得不分手的岔口。

  手机响了,林河本能地从兜里拿出来,是一条微信,他多么希望这条微信是卿红发来的,可如果真的是卿红发来的,他又该怎么回复,或者甚至不回复?然而发这条微信的人并不是卿红。

  「林哥,你在哪?」

  林河淡淡地看了一眼,并不打算回复,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可没多久,手机又震动起来。

  「林哥,我知道你和嫂子吵架了,出来喝一杯吧,早知道我就不把那些照片和录音交给你了。」

  林河看到照片和录音两个字,心里猛地一颤,立刻回复:「这些照片和录音你是从哪得到的?」

  「林哥,你先出来,我慢慢跟你说。」

  「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

  林河的眉头深锁起来,将手里的烟蒂丢到地上,跺了跺脚,转身消失在茫茫雪夜中。

  酒店的房间很暖和,地上铺着柔软舒适的地毯,精致的玻璃桌上摆着两杯鲜艳欲滴的红酒,旁边还有一束散发着浓香的玫瑰,一个美丽而又身材修长的女人,披着一身又薄又透的紫色性感睡衣从里面走出来,她轻轻地挽住林河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柔软得像水一样的身子半靠在林河的肩上,她笑语盈盈,含情脉脉,浑身都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林河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和她纠缠,他心里只想搞清楚这个女人手里的这些照片和录音究竟是从哪弄来的,她手上是不是还有备份,或者她还有更多的照片和录音,刚开始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糊里糊涂地就跟她上了床,以为她只是自己出差途中的一个小艳遇,一个小插曲,可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手里为什么会有卿红出轨的照片和录音?

  「那些照片和录音,你究竟是从哪弄来的?」

  「林哥,别急嘛,既然都来了,先陪人家喝一杯。」

  「你要不想说就算了,我自己去查。」林河站起身子,就要离开。

  「其实我和嫂子也算是老熟人了。」

  林河听到这句话,这才又缓缓地坐下,顺手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所以这些照片都是你跟踪她,偷拍下来的?」

  「林哥,这并不是我的主意。」

  「那是谁的主意?」

  「这个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这么说,你跟我上床是不是也是为了破坏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好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开始是这样,但林哥你知道,自从我跟你接触以后,发现你这个人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是真心对你的……」

  「别说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说的都是真话。」

  「你手上还有没有其他的照片和录音?」

  「没有了,至少我手里只有这些。」

  「照片中的男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张勇,他来我们公司找过嫂子,我查过他,我可以帮你找到他。」女人的身子忽然又凑过来,一对雪白修长的大腿从半遮半掩的薄纱里伸出来,中间最隐秘的部位黑漆漆的,在紫色性感的睡衣里若隐若现,女人的手柔软而又温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悄悄地解开了林河的皮带,拉开拉链钻到他的裤裆里,隔着顺滑贴身的内裤抚弄着那鼓鼓的一团,林河只觉得浑身一下子变得无比燥热,身体忽然产生了奇异的反应,体内升起了一股特别旺盛的欲火,女人伸出舌头在他的脸上到脖颈下一边哈着气一边湿润地舔弄起来。

  林河本来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此时这股莫名的欲火,像火山喷发一样让他很快就失去了理智,一双眼睛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紧紧地盯着怀里几乎赤裸的女人,嘴里干燥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他现在意识可能那杯红酒有问题,可已经太晚了,他的一双大手已经伸出去,粗暴地撕开了女人单薄的睡衣。

  他就像一头发疯狂怒的野兽,野蛮地把女人按到在沙发上,像条母狗一样跪趴着,狠狠地捅入了她的阴道,房间里很快响起了剧烈的肉体撞击声,林河双手用力地按住女人的纤细的腰肢,屁股拼命地往前猛顶。

  「操死你,骚妣!」

  「我操你吗的,臭骚妣,操烂你!」

  「啊……啊啊……林哥……轻点……求你……轻一点……」

  「你不是骚吗,你不是喜欢挨操吗,嗯?」

  「今天我他吗操不死你,我就不姓林,操!」

  林河一边咬牙怒吼着,一边大力地在女人雪白丰满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地扇了下去,丰嫩的肥臀上很快显露出来五个鲜红的手指头印,可林河的手并没有停下,又是两记响亮的巴掌抽在女人性感充满弹性的屁股上。

  「啊啊……疼……林哥……人家要被你操死了……」

  「你不是喜欢偷人吗,你不是喜欢被大鸡吧操吗,今天我一次就满足你!」林河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量,屁股快速而用力地快速冲击着,每一下都把女人的上半身顶到沙发后面的墙壁上,又拽回来,然后再次猛地一下操过去,女人张大着嘴巴,眼睛迷离地看着前方,身体不断地抽搐,两个雪白的奶子悬在半空中互相撞击拍拍打,圆挺的肉球不断变换不同的形状,柔软的身子仿佛快要虚脱了,可是林河并不打算放过她,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胯下坚挺的鸡吧抽插得更加激烈,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了。

  「臭骚妣,烂骚妣,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我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出去偷人了!」

  「我不敢了……呜呜……哥……林哥……我求你了,轻点……骚妣真的要被你的鸡吧干坏了……呜呜……」

  女人被林河操的忍不住嚎哭起来,可此时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林河根本不顾女人的感受,身体仿佛像是吃了炸药一样,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这些野兽一般的力量全部都释放在自己的胯下,大幅度的冲刺一下比一下来得更加猛烈,女人纤弱柔软的身体像是要散架了一样,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操!操!我操!」

  「骚妣,欠操的骚妣,没有鸡吧你就活不下去了是吧,嗯?」

  「臭骚妣,啊、啊、啊……」

  伴随着林河最后几声歇斯底里的怒吼,滚烫白浊的精液终于噗噗地灌进了女人泥泞不堪的阴道,林河紧绷着一身的青筋,额头上早已经渗满了豆大的汗珠,一双大手死死地抓着女人的身子,直到身体的欲望得到最后的释放,才渐渐地放松下来,趴倒在了女人的身上。

  我曾经问过自己,你最爱的女人是不是我?

  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你一定要骗我。

  就算你心里多不情愿,也不要告诉我你最爱的人不是我。

  ——电影《东邪西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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