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正!阿正!”忽然尖锐起来的嗓音吓的阿正一哆嗦,“噗通”一下,还乘着大半碗粥的碗掉落在桌上,手忙脚乱的去捡起,又狼狈的被弄了一手,急忙拿纸去擦拭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不远处的目光,阿正抬起头,心里咯噔一沉。

  玲儿眼眶泛红,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怎,怎么了?”说话都有点心虚起来了,当泪水悄无声息的从玲儿的脸上滑落的时候,阿正还是立即揪心起来,伸手先去抓玲儿的手,却被故意躲开了,轻声的抽泣了一下,玲儿抹了一把脸上的类,沉默着继续看向自己,阿正叹了口气,“哎。”

  向来善解人意的玲儿绝对不是那种爱作妖的怨妇,更不是不明事理无理取闹的公主病,能把她逼成这样,阿正自己内心当然明白,还是鼓足勇气重新抓住玲儿的手:“别哭啊,玲儿。”玲儿深深叹了口气,连说话都是那么惹人怜爱:“阿正,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从去年年底到现在,你变了!你真的变了!是我哪里做错了吗!阿正!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到底哪里错了!”

  “不是!不是你的错!玲儿,是我!是……”话说道一半就被卡在了喉咙,阿正的脸一阵扭曲,眼神又是一阵闪烁:“是单位最近压力太大了。”玲儿纠结的抿起了嘴唇,很显然,这样敷衍的理由已经不再让她相信了,良久,终于哽咽出来:“压力大,要和我分床睡吗!阿正我们还没结婚呢!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吗!这个家还有半点生气,半点活人的气息吗,你每天魂不守舍的!一到家就抱着手机!喊你你也不理!吃过饭就朝屋子里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最后那句话让阿正一阵心慌,胸口被什么东西重重的锤击了一下,连忙摇头:“没有!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了!玲儿!”

  “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我真的不理解,你那个单位,我又不是不知道!能有什么样的压力啊!让你变成这样!”原来再温柔的女人被逼到极点了,咆哮也是那么的声嘶力竭,甩开自己的手,泪如雨下的玲儿终于发泄出许久以来的不满和委屈,满桌子溅落的粥被拍的四溅。阿正痛苦的扭曲着五官,最终还是灰头土脸的把头埋进双臂里。

  空气死一般的沉默。

  是的,从女人给自己戴上那个贞操锁的第一天,就找了个敷衍的借口睡到隔壁的次卧了,起初玲儿还只是神色有点暗淡,但后来,穿着性感睡意半夜摸上男朋友的床,却被触电般的躲开之后,似乎气氛就开始变味了,这一切的一切,作为女人,其实玲儿早就察觉到了吧,阿正有苦难言,甚至开始后悔答应女人这样的要求,无数次的祈求,甚至上门去敲女人的门,但是……但是她就是不同意自己拿下那个,甚至一脸戏谑的告诉自己,那拿下之后,两人之间就彻底结束了……阿正当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如今的他已经迷恋女人到疯狂病态的地步,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离不开那些新奇又刺激,淫荡又放纵的世界了。把这种爱好带入生活,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他当然更害怕自己胯间那个丑陋的贞操锁被玲儿看到,那代表着出轨,代表着背叛,还代表着……暴露他多年来苦苦隐藏的特殊嗜好。原本以为在女人那里,只是无伤大雅的调剂,或者说,就是闲暇之余的擦枪走火,平静生活背后无关痛痒的一次风花雪月,而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超出自己控制的范畴了,对玲儿的伤害就是最大的证明,把那个温柔似水的姑娘逼成现在这幅模样,感同身受,自责再一次笼罩上心头,但是他更清楚的知道自己,那种病态癫狂的迷恋爱好,已经深入到骨髓里,甚至比烟瘾,酒瘾,游戏瘾等一众自己接触过的瘾还要难以戒除,那已经……和毒瘾无异了吧?现在的他,只要一看到女人的头像就会下意识的勃起,甚至无数次脑海里开始补充那些淫靡的场景画面,每一次都会心潮澎湃的幻想下一次……下一次女人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体验。

  最终发现,一切都是那个贞操锁作祟,从禁欲的开始,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的欲望,都在以之前数倍的速度疯狂的发酵增长着,泛滥成灾。于是问题饶了一大圈,又绕了回去,女人不可能答应他解开那个,除非以断绝关系为条件,又成了个死结了吗……

  只是但凡还有丁点良知的男人,怎么能在玲儿这幅模样的时候还无动于衷!只是阿正,心在滴血,却看着一脸委屈落泪的玲儿无可奈何。或许,自己的那份爱真的还是不够深吧,阿正开始怀疑自己,甚至厌恶自己了,为什么自己变得那么自私,为了一己私欲,让玲儿痛苦到这种地步!到底该怎么办!

  ……

  苦恼的在阳台上把大半包烟都吸掉之后,天色已经很黑了。

  扭捏中,尝试着推开卧室的门,那原本是自己和玲儿的卧房,就在不久前自己搬到隔壁睡去了,如今,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再去推开那扇门,他只是想去安慰一下玲儿。但是,胯间的凸起让他举步维艰,还有一点,就在这个卧室里,他当着玲儿的面,当着被他喂了安眠药熟睡过去的玲儿的面,舔着女人的下体,最终还喝下了女人的尿,于是,刚摸上扶手的手又缩了回来,自责和烦躁中,阿正又心虚的感觉到胯间那突兀的东西了,虽然已经渐渐习惯那个东西了,但这个让人羞耻的东西还是会不定时的给身体一点反馈,来提醒自己,提醒自己一个男人,戴着一件类似畜生才戴的东西,提醒自己是多幺的猥琐龌龊又下流。

  最终还是一脸苦闷的躲进了隔壁的次卧,把头埋进被子里,阿正忽然有点后悔了,其实原本那样平淡的生活也挺好的,自己似乎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了。

  “叮咚。”

  手机忽然响起,触电般的从床上弹起,拿着手机,阿正知道是谁,不用想。“睡了吗?小变态?姐姐又买了新的高跟鞋,漂亮吗?来张美美的自拍让你欣赏一下?”新买的高跟鞋?阿正在心里苦笑,那都是自己的功劳吧,简单来说,都是自己下贱的下跪并双手捧着送出去的钱给女人买的那些新的衣物吧?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今晚已经出现很大的纰漏征兆了,他不敢再这样下去了。

  “娜姐,我这边真的撑不住了!能把那个东西拿下来吗!我女朋友今晚跟我闹别扭,已经很严重了!我戴那个东西都不敢和她睡觉!”

  那头忽然沉默了一阵,随即,女人的语音就弹了过来。

  “哦呵呵,姐姐差点忘记了,你家里还有个温柔美丽的小娇妻呢,是不是……她想要了吧,你那么久没满足她。”

  阿正的脸痛苦的褶皱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女人并没有说玲儿任何的不好,但那口吻,还是让他有点难过,于是咬着牙,飞快的给女人回复过去:“娜姐,现在我们的俩事情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生活了!真的!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我女友也会崩溃的!”

  “是吗?呵!怎么,跟姐姐来兴师问罪来了?怪谁啊,是哪个小变态狗一样的爬到人家裤裆下面去,求着人家玩他的呀?呵呵!”

  表情是痛苦着的,可那言语之间,下面又起反应了,是戴上贞操锁的后遗症吗,最近小便的时候都有刺痛感,阿正有点怕了,其实戴上那个东西也没多久,但是身体的症状也愈发的激烈起来了。就那么三言两语的挖苦,居然也会让自己勃起了吗,内心惶恐着,怔怔的看着女人那越来越轻佻不屑的文字,最终又好似祈求一般的回复过去:“娜姐!求你了!让我把那个拿下去,别的什么都好说!”

  女人也立即回复过来,又是语音:“只要不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别的什么都好说,呵呵!”

  “靠!”

  但女人随即又发过来一条语音:“叫妈妈!”

  阿正的脸褶皱了一下,莫名的一句话,莫名的脸红心跳起来:“你说什么?”

  “我让你叫妈妈,不准打字!发语音,叫妈妈!小变态!叫妈妈,就告诉你怎么解决你的事情。”

  阿正咧了咧嘴,荒唐又窘迫,但那句调戏,就像挑逗一样,她才比自己大几岁啊,叫妈妈,不是摆明了占自己便宜吗。

  呵!但话说回来,自己已经不知被占了多少便宜了吧!心虚的抬头朝门口看了一样,按住手机瓮声的嗫嚅一声:“妈妈!”奇怪的是,语音发出去之后,下体爆发的更激烈了,私下的时候,还是把裤子褪下,把那根掏了出来,被痛苦的压制在金属里的那根阳具,龟头早就泛起了一层紫色,样子有些狰狞,被那个狭窄又冰冷的小圈束缚着,但是,它确实再次出现征兆了。

  “叮咚”女人的回复弹了过来,一长串的语音。“咯咯咯!乖儿子!让你叫你就叫啊!真便宜啊!没被野汉子肏,平白无故多出你这幺个大儿子呢,嘻嘻!喂,再多叫两声,妈妈被你叫的心肝子乱窜,下面都开始流逼水了,也是哦,也就我养的乖儿子,才心甘情愿给妈妈花钱,吃妈妈的逼水,喝妈妈的尿呢,嘻嘻!”

  阿正狠狠一拍脑袋,他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体验,他会兴奋得不行,然后再被那只贞操锁把自己的阴茎折磨到崩溃。但欲望和身体的反应是相反的,他飞快的按下手机,一连窜的叫了几句过去:“好妈妈!好妈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求求你了!”

  ……

  那边忽然没了动静,阿正有点发懵,几分钟过去了……十几分钟……有点着急了,她在干嘛?阿正尝试着又发了两条信息过去,终于,女人的信息姗姗来迟:“急什么呀,臭儿子,刚才妈妈被你叫的一阵痒,自慰去了,想看吗?自慰过后湿漉漉的骚穴?”

  阿正狠狠的拉扯自己的头发,试图让痛苦缓解快要上头的欲望,又哆嗦着打字:“别玩我了!好妈妈!告诉我,怎么解决?”这次,女人飞快的回复过来一条文字。

  “笨蛋脑袋,戴着那个东西就没办法满足你女朋友了?你之前那股贱兮兮的劲头哪去了?”阿正的眼皮子飞快的跳动了一下。

  “叮咚”一张图片发了过来。

  女人还真是“说一不二”的雷厉风行,一张蹲在落地镜前的自拍照真的就发了过来,胯间的地毯上是一片晶莹闪烁,还可以看到,淅淅沥沥还在滴落的淫水,和那褶皱深邃的肉缝……

  “舔呗!你那张贱嘴,不舔干嘛,用你的小嘴,去把你女朋友舔舒服了。呵呵!”

  “快去啊,贱儿子,就像舔妈妈的骚逼一样,去舔你女朋友的小嫩穴,待会告诉妈妈,你女朋友粉嫩的小穴是什么味道的,是妈妈的好闻还是你女朋友的好闻。”

  “呵呵!便宜你了!贱儿子!妈妈先去忙了,如果把你女朋友哄好了,记得给妈妈孝敬孝敬啊,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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