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安稳,恍惚中,秀华感觉到儿子在亲吻自己的嘴唇,仿佛被激发出本能,微微一笑后,噘嘴做出回应。
「呜……滋,滋。」
耀目的光线刺激着半梦半醒的神经,浓密修长的睫毛柔情的吻声轻颤,玉手从被窝中探出,挡在了额前。
儿子在大半夜醒来,打开了房内的照明,大概是想再次挥洒青春期无穷无尽的体力和汗水吧。她轻轻开启朦胧的视线,本想提醒儿子没必要开灯,却看到一缕明媚的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正好斜洒在眼眶上。
凝望着窗缝外碧蓝天空,她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到了早上——这一觉睡得实在太舒服,以至于没有什么实感,几乎是双眼一闭一睁,就过了一整夜。
晨曦照亮了琥珀般优美的瞳孔,婀娜的柳叶眉丝丝分明,呈现出淡淡的棕色。
睡意迅速褪去,秀华微微阖眼,移过视线,又注意到刚才亲吻自己的,并不是儿子的嘴唇。一根可爱的肉棒摆在嘴边,粉嘟嘟的龟头让她想起了海洋中心的海豚,而位于椭圆形肉冠前端的那一道狭长的马眼裂缝,总会让她想起婴儿柔嫩的、淌着唾液的小嘴,半空中垂下的银丝,仿佛一根颤颤悠悠透明的鱼线,一头挂在马眼的下尖,一头连着自己的上唇。
「妈你可醒啦!都马上九点了,快起来吧,早饭都凉了。」
小马手按龟头,露齿而笑,「以前老说这样子叫你起床,可每次我买早餐回来你都已经起来了,今天可算逮到你睡懒觉……嘿嘿!怎样,早上新鲜的鸡巴好不好吃?」
花唇迎向洋洋得意的小龟头,秀华用微笑和一记贪恋感十足的啄吻,作为对「好不好吃」这个问题的回应。
檀口轻启,正要将嘴边的逸物裹进嘴里,小马却松开按压肉棒的手指,一边搂起裤子,支起膝盖要下床,「起来吧妈,王叔给我发了消息,让咱们中午过去他家吃午饭,还特地叫我们早点过去。」
「……回来。」藕白的手臂伸出,赶紧拉住他的衣角。
「干嘛?我去给你热早餐啊。」小马回头笑道。
性感的胴体在温暖的被窝里轻扭两下,仿若精雕的玉腰舒张出妖娆的弧度,化身成江南水乡拱桥,舒舒服服地伸了懒腰。
「唔,唔——啊!」
悠长的哈欠声后,半睁半闭的眼帘中射出诱人的眸光,望向了儿子的胯下。
婀娜的嘴角轻挑,发出娇软盈盈,充满慵懒和魅惑感的嗓音,「再给妈吃两口。」
「呃……好吧。」母亲盛情难却,小马挪回膝盖膝盖,抬手再次按下肉棒。
柔色香唇立刻迎上去,用檀口内温热的内壁,包住光亮怡人的龟头。伴随着声声撩人的娇喘和轻吮,秀华闭上双眼,仿佛躺在热带沙滩上的阳光椅上边,惬意悠然地享用清晨的第一杯马蒂尼,龟头肉嘟嘟的口感,又像是新鲜出炉的草莓缪斯,让她一脸祥和,静静地品咂、舔吸。
滋,滋……
红舌围绕着细嫩的龟头肉,一点点舔开附着在肉冠凸起部的包皮,舌尖继而向下游走,探到肉冠下的沟壑部位,期望着探求到更多令她欲火喷张的肉棒腥味。
然而檀口内没有尝到设想中的咸腥,她便知道,儿子已经早起将肉棒好好清理过,转而收回舌尖,缩到肉棒前端,专心撩拨起湿漉漉的马眼。
「哦呼。」小马发出清爽的叹息,香软舌尖带来的刺激让他春袋收缩、臀缝夹紧。
他面带微笑,控制着呼吸,俯视母亲安详的脸庞,见肉棒已被洋红色的香唇稳稳吸住,不需要再用手掌握,便挪开手掌,温柔地抚摸起母亲那白皙柔滑,泛着淡淡腮晕的美丽脸颊。
秀华睁开如酥媚眼,斜瞟一眼脸颊上的小手,再望着儿子美美一笑,同时加大唇齿间的吸力,滋滋吮下了自马眼处持续溢出,口感黏腻,散发着淡淡海鲜味的可口汁液。
随着鸡巴汁和唾液一起吞进腹中,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活力,肚内也发出咕咕的叫唤,她又笑了笑,暂且用左边侧脸和牙根部位噙住口内的半截肉棒,支起玉颈,再用粉唇将肉棒裹进檀口深处。
「嘶——咕呜,咕,咕呜,咕——」
肉棒在轻吮下变得更硬,小马顺势将手掌伸到玉颈底部为母亲借力。可当他扭头看了眼时钟,还是忍住胯下蓬勃涌动的快意,低眼轻抚母亲唯美动人的面颊,柔声道:「妈,还是起来先把早饭吃了吧,我这根可填不饱肚子啊。」
「啵。」
秀华松开肉棒,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而用残留着被窝温暖气息的白皙手掌将龟头包住,轻轻擦拭唇舌留在上面的唾液。
「好的,回家再给妈吃。」她这样说。
「好好~」
仿佛在安抚撒娇讨要糖果的小女生,小手摸了摸母亲的头顶,小马便搂起裤子,扭腰从小床上退下去。
贴心的小人转身将早就准备好的内衣和外套拿过放到枕头边上,弯腰再吻了母亲额头一口,说:「穿好衣服就出来吧。今天天气冷,保暖内衣要好好穿上哈。」
「……嗯。」
转身离开前,小马偷偷瞥了一眼母亲离开被窝后倾国倾城的高耸双峰,看到上面没有昨晚凌辱游戏时留下的「伤痕」,这才回过安心的小眼神,大跨步往门口走去。
碧眼流苏,秋波婉转,秀华凝望着儿子的背影,冰清玉洁的芳容上缓缓流露出的绝美微笑。
欢欣颤抖的芳心不禁感叹,和这小人的相处,真就像是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满满的爱意就像一汪山涧里清泉,甘冽、清爽、绵密,滋养着自己的身体,洗涤自己的心灵,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让人感到心安和宁静。
虽说昨夜才玩过那些过火的凌辱游戏,但儿子显然已经完全收起了内心的暴虐欲,一如既往,一心一意地宠溺自己这个总爱胡闹的母亲。
「呵。」秀华忽然嗤声一笑,心想或许也不尽然,说不定在叫醒自己的前一刻,儿子也有过扯着头发打耳光,或是骑在自己脸上叫骂,或是其他暴力侵犯自己的幻想,可就像他在昨夜的表现,无论忽悠也好,鼓励也罢,手上嘴上都是假把式,绝对不会当真狠下心来侮辱自己,真是随时保持着谨慎的谦卑,时刻不忘对自己的尊敬。
然而昨夜儿子乐在其中也是不争的事实。
他也终于承认了这点,若在刚才他当真要发泄心中的暴戾,自己也会好好配合,可那纯真的小脑瓜能做到的只是握着肉棒在自己嘴唇上轻轻地点,傻里傻气的,着实让人感到沁润心脾的甜蜜。不过也正因如此,自己昨个晚上才能全然抛开作为母亲的尊严,摆出一个个下贱的造型,用可耻的表情说那些突破人伦底线的话,毫无顾忌地去表演、展现自己最放荡的一面。
尽管对儿子的品性有着近乎绝对的自信,但在昨天白天,秀华多少还是有些忐忑。毕竟在教育战线深耕多年,她很清楚,是环境和经历塑造一个孩子的人格,譬如坏孩子可以在积极的影响下变好,好孩子也会在不良环境的影响下变坏,所以她有做过精心的准备,编排好诸多说辞,预设种种方案,力求将自己探求羞辱的动机在儿子面前合理化。但真正实行起来,她便发现自己完完全全是杞人忧天,从儿子最真实的反应中,实实在在看不出他有一丝变坏的可能性。
「唔——」秀华拉起被子,蒙住鼻头,闭眼嗅吸起了儿子残留其中的体味,华美性感的身躯赖在温暖被窝里,久久不愿起床。
长久的自律打造出雷厉风行的作风,然而这股难得的放纵感,让她欲罢不能,不忍舍弃。
她不禁又想到前天傍晚,那时大胖在楼下的那间空房里,眉飞色舞地表达对儿子的喜爱和期待。或许是说漏了嘴,但她清楚地听到,大胖说希望将来,能看到儿子像对「母狗」一样,对待他的两个干妹妹。
当时秀华震惊的心情,丝毫不亚于误会大胖觊觎儿子的小屁眼。于是她小心确认,重复了「母狗」二字。大胖便性质昂扬地举了许多例子,类似骑她们背上,用鞭子抽打她们的屁股,在她们脸上撒尿,还有让她们叫爸爸、学狗叫等等等等。
或许大胖也意识到那些话太过分,最后收敛住脸上尴尬的淫笑,以这样一句话作为他目标概述的收尾,「希望您不要介意。做母狗……呃,我是说照顾小马,她们是专业的。我敢肯定,将来,她俩和小马都会很开心。」
碍于当时的情形,秀华只能点头表示同意,事后还因为危机解除的放松感短暂地开心过,然而当她通过监控看到那两个女人开始恬不知耻地对儿子发动攻势,情绪便立刻沉到了谷底。
万幸在那之后,小马用坚若磐石的爱,又一次拯救了她的心情。
尽管打心底里看不起两女,但同为女性,秀华仍对她们被当成所谓「母狗」来肆意指使的处境感到深深的不适。由此,她对大胖所描绘的美好将来嗤之以鼻,并且立刻开始绞尽脑汁去思考,如何才能阻止儿子沾染上妓女的恶臭和污秽。最后她的结论便是献出所有自尊,换成自己来表演下贱和卑微,以此满足王大恩人的怪癖。
经过阿冰的疏导,秀华如今有了截然不同的心境,总算是放下萦绕心头的种种担忧,心情真正变得宽阔而敞亮。
不过在儿子面前,她也确实没有撒谎——通过撕扯开包裹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羞耻心,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甚至有些分不清,端庄稳重和轻浮下贱,到底哪一个才能代表真实的自己?
……其实这不算一个问题。
人前人后,一体两面,显然那都是真实的自己,关键是能让自己淫荡的那个人是谁。
此前和小马聊天时,秀华对自身做过的精准刨析,简单概括,她认为工作和生活中过于墨守成规,一丝不苟到有些刻板,无形中积攒了不小的压力。直观的体现,从前的她很少笑,无论是对学生同事,还是私底下对自己亲生的孩子。现在的她则经常笑,并且每日对下班归家充满期待,因为在这个小家里,在儿子的面前她可以打破成规,尽情释放心底的欲望,用为所欲为的心态去享受背德带来的莫大刺激。
所以不可辩驳的事实是,她本就想在儿子面前表现得更加放荡,大胖偶然的介入,某种程度上说,恰好给了她一个正当理由沿着放纵的道路继续一路狂奔。
比如刚才有那么一瞬,她就很想再次无理取闹,冲出被窝拉回要离开的儿子,跪在他面前,用最为浪荡的语调去恳求他,再往自己的体内灌入滚烫的精液。
「真是不要脸……」
她嘀咕一句,冰雕般清美的玉容因为这些思虑而变得绯红,仿佛不停向着空气中散发出了妩媚动人的氤氲,被窝里瓷白如象牙的修长双腿潸然扭动着,她探入玉手,抠挖着这股甜蜜羞耻感带出的潺潺爱液。
人是爱面子的生物,只要外人不知道,加上儿子不那么认为,那自己就不算淫荡的女人吧?
可能这样的想法有些自欺欺人,但秀华认为,自己的下贱和王家两女相比有本质的不同:捡好听的说,自己这儿是以爱为名的无私奉献,是两个相爱之人共同得到欢愉的一种方式;往坏了说,至少自己这儿也没对社会造成任何危害,终究是自主自愿的选择。
而在她们那儿呢?不管王总说的多好听,她们的下贱都只能算是这个社会阴暗面所孕育出的畸胎,她们的存在,绝对绝对应该被唾弃。
如果说儿子有可能变坏,那便只能是在接受和习惯了王总编织的甜蜜陷阱后变坏,所以不管是为了儿子的将来还是自身的性爱体验,自己都要变得更淫荡,更下贱,一面创造更多熟女与正太交合的素材去满足王总,一面也身体力行让儿子知道,就算是凌辱和发泄,也不代表一定是以带给别人伤害的形式来实现。
……
秀华赖在床上不停感叹和自慰,小马又进来催促了两次,她才终于磨磨蹭蹭地爬起来。
穿好儿子准备好的日常白衬衣和黑西服,走出房间,她发现屋子已被早起的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吃过早饭后,她简单冲了个澡,出来跟大胖去电,再次做了确认,自己不会在小胖面前露面。在得到大胖肯定的答复后,她便与儿子说了待会儿只开车把他送到王家豪宅所在的山脚下,不会一起上山。
得知了自己一个人去,在车子驶往王家豪宅的半道上,小马不由开始变得很紧张,好在下车后有王大胖亲自迎接,并且特意改成步行上山,路上一直和蔼地同他搭腔,他才将心情放松了些。
豪宅内众人的接待很热情,特别是颤着一身白软肥肉蹦蹦跳跳卖力表现的王小胖。等到丰盛的午餐过后,磕头仪式很随和也很热闹,小胖子不停起哄,芳澜则红着她那张紧张兮兮的贵妇脸,端出桌上红布下满满一盘子金饼要作为磕头礼。
就算小马有了心理预期,还是被这份豪气给震惊到了。
「林,林林……」盘子实在太沉,尽管芳澜有着超模的身材和长期锻炼出的体力,双臂提着也有些颤颤巍巍。
只听「嘣」一声闷响,她将盘子放到小马身前的地毯上,抬手揉了揉小脑袋说:「今天开始,你就是咱儿子啦,嘿嘿嘿……干、干妈实在不知道送你什么好,这些你别嫌弃……以后想好了再送你别的礼物哈。」
小马跪在地上,赶紧起身摇头摆手谦让,「干妈,你的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个,这个……」芳澜顿时露出一副那手足无措的滑稽模样,甩过耳垂下的Vss钻石耳环,扭头向大胖投去求助的目光。
「诶林林,可别嫌你干妈准备的礼物庸俗啊,俗是俗气了点,好歹也是一片心意嘛哈哈。」
说着话,大胖也给自家偷偷亲儿子使了个眼神,小胖便「耶」地一声从旁边跳了出来,拉起小马就往外跑,「咱们是兄弟啦!小马哥走,打游戏去!」
「打什么打,都留这儿多陪你妈多说会儿话,哪儿也不许跑。」大胖笑道。
「好吧。」小胖答完,拉起一根金条就跟小马唠了起来,「虽然只是些条子棒,但礼轻情意重嘛,收下吧大哥~我妈昨晚可准备了好久呢,是不是啊妈?」
芳澜红脸羞涩一笑,「瞎说什么……」
这一闹,大胖就势说道,「老婆,我这正好有点儿小事情要处理,你陪孩子们说会儿话,待会儿就回来啊。」
听着儿子在耳边不停叽叽喳喳,芳澜哪儿反应得过来,「好,这里有我……阿杰别闹,把金条放下,手滑了砸到脚咋办。」
大胖微微一笑摇摇头,走出豪宅一楼的会客大厅,迈步上车,来到山脚下的一处别院。在那儿他贴心地准备了一间监控房和午餐,让秀华得以边吃边看看到小马在上面的情况。
两人照面后,简单互相致意,一同起身前往屋子外的小花园散步。
大胖双手背在身后,慢慢悠悠地摇着步子说:「车老师,按照您之前的要求,我没有向鑫杰泄露你的身份,并且我已经敲打过他,保证不会给咱们惹麻烦哈。那今后的安排就这样:每个周六,让他和林林照参加户外露营班的名义出去,他玩他的,林林嘛……就和我那俩干妹妹相处。」
大胖双眼泛光,笑了笑,继续说道,「您呢,就麻烦去我那斋心小筑陪芳澜跳跳健身操、喝喝茶、打打麻将什么的,这样两边正好叉开哈。」
「……好的,王总。」秀华轻声点头,视线一直保持在足前花石铺就的精美小道上。
大胖瞥了一眼秀华拘谨的表情,转头笑问道:「如果您有疑虑,还请告诉我。任何事情,我们都可以商量。」
「就按王总的想法办吧。」秀华脚步一顿,立在原地,双手握在身前,半转身过去,真诚地向他鞠了一躬,「真心感谢您的帮助。不敢想象,如果我们母子的事被其他人知道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