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上):妈妈的生日礼物竟然是……

  2017年的夏天很漫长,漫长到发生了太多事,好的、坏的,温馨的、可怕的,但终究回归了平静,让我们更加珍惜当下的生活。

  还有十天就要去外地上大学了,我没有什么兴奋的感觉,只想多陪妈妈。白天,我和妈妈以及妈妈眼中的「准媳妇」乔怡欣3人一起去逛街、置办上学需要的东西;晚上,我执意让乔怡欣陪妈妈一起睡觉,免得妈妈夜里害怕。

  趁妈妈不在身边,我忍不住小声问乔怡欣:「妈妈这几天晚上没事吧?」

  「没事呀,应该有什么事吗?」乔怡欣眨巴着单纯的眼睛,突然想起了什么:「哦,你是怕妈妈因为莫老师打她的事伤心吗?没有,妈妈晚上睡得很安心。我也很安心。」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

  「对了,莫老师道歉了吗?他和妈妈之间还能不能……」

  「他们已经分手了。」我打断了乔怡欣,但也不愿多说什么,「嗯,彻底断了。」

  「啊?……也好,家暴的男人真的很过分,以后可能会越来越过分。」乔怡欣自顾自的地小声说着,突然看向我:「宋轩,你以后该不会家暴我吧?」

  「啊?当然不会。」我有些吃惊。

  「嗯……不过你知道吗,冷暴力也算……」乔怡欣小声说道,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委屈。

  我突然意识到,她这是有些不开心了。乔怡欣被我「请」到家来陪伴妈妈已经有一段时间,但我却对她特别「规矩」,最多是牵手、拥抱。我不是有意的,上次冷落她是因为爸妈争我抚养权的事,这次的事情更是可怕千倍、万倍,但也因此,我决不能把真相告诉她。

  我看着委屈的乔怡欣,忍不住对着她的嘴唇亲了一口。

  「干嘛……」女生瞬间变得娇羞,「妈妈在厨房做饭呢……」

  「是啊,她在厨房呢~怕什么~」我说着,再一次把脸凑了过去。两人的嘴唇轻贴在一起,我感觉到了薄荷的清甜……嘴唇互贴了许久,我在想是不是该试着伸出舌头。不经意微微睁眼,却看到妈妈端着盘子出现在了乔怡欣身后。

  我忙缩回脖子。乔怡欣却还在闭着眼、嘟着嘴巴,撒娇道:「再亲一下~」

  「吃饭啦。」妈妈一脸平静地摆放着饭菜。乔怡欣的小脸瞬间通红,我也很不好意思。可能我有些小题大做,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再加上妈妈刚分手不久,很怕她会触景伤情。

  没想到当天晌午,妈妈却非让我和乔怡欣去买些无所谓的东西,她自己却要午睡,还不让我们太早回来打扰她。果然,还是当妈的最懂孩子!半个小时后,我和乔怡欣就已经在商场试衣间里偷亲了起来……

  「嗯…嗯…」乔怡欣轻哼着,「宋轩,你的舌头好霸道。」

  「你回应我一下。」

  「我不会啊……」

  「你把舌头伸出来。」在我的引导下,乔怡欣害羞地伸出了小巧的舌头,马上被我含进口中……我吮吸了一会儿,用自己粗鲁的大舌头把她的小香舌顶了回去,再用舌尖去探索她的口腔、去触碰她每颗牙齿的内侧。

  「嗯…嗯…」乔怡欣抱着我的脖子,承受着我的简单粗暴,但听她的哼声,更像是在享受……

  不知多久,我们感觉已经吃够了彼此的口水,嘴巴和舌头也有些酸了,才终于舍得「住口」。乔怡欣靠在我的怀里娇喘,「宋轩,虽然我不懂,但我感觉…呼,感觉…你的吻技好差啊~」乔怡欣憋着笑说道。

  「呼,你也一样。你吻过几次,我也就吻过几次。」

  「你这么用力地伸舌头,是跟谁学的?」

  「……跟小电影,岛国的那种。我也感觉这样好傻啊!」

  「哈哈哈~」乔怡欣笑出了声,「也别这么说啦。我能感到,你吻得很深情。」她把嘴巴靠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下面都湿了……」

  不等我惊讶,女孩脸红地撒娇道:「哎呀,丢死人了!我真是太好色了!」

  「其实,我也硬了……要不咱们……」

  「不行!这里可能有监控,会让别人知道的!你听过优衣库吗?绝对不行!」乔怡欣很坚决。

  「好,好,我只是随口一说~」我安抚着乔怡欣,「我想再亲你一会儿。」

  在我的引导下,乔怡欣再次伸出舌头,我的舌尖绕着她的舌尖不停打着转,就像在调戏一般……没错,这也是从AV中学来的,虽然可能不雅,但对面的女孩却很受用,不停地哼喘着。不知不觉,我把手伸进了她的短裙中……哇,真的很湿……

  而乔怡欣闭眼「享受」着我拙劣的吻技,她的手也伸进了我的短裤之中……

  ……

  夜里,我兴奋地向乔怡欣诉说着自己上次做的春梦,诉说着我把她脱个精光,却死活都进不去,最后竟然射在了外面。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地……结果却还是进不去,一遍一遍地滑出来。我一急,从梦中醒了过来。

  原来又是一场春梦……摸着自己勃起的肉棒,想着女朋友睡着隔壁却不能碰,还是自己解决吧。但没撸几下,我却迷茫了:手机里没有小电影可以拿来「助兴」。我只好靠闭眼想象……想象着妈妈和莫铭在床上的样子……不行,想起莫铭我就有气!……想象妈妈被爸爸压在身下的样子……不行,爸爸太过分了!……不经意想到了妈妈在山洞的一幕……我瞬间兴致全无,变成了极度的愤怒!

  大仇未报,还有脸躺床上撸?!我给了自己一巴掌。

  ……然而,我能控制自己的手,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梦。很快,我又把乔怡欣抱在了怀里,我用力嗅着她的体香,亲吻着她的嘴巴、脸蛋、脖子……乔怡欣轻轻哼叫着,轻握住我的鸡巴,慢慢撸动着。

  「宋轩,快进入我吧。」乔怡欣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

  「进不去啊……每次做梦都进不去……」我苦笑着,「一着急就会醒。还不如就这样在梦里抱着你,不醒呢。」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是不是你压力太大了?」乔怡欣轻声安慰着我,「我看你明明很硬呀,要不我来试试?」

  「你开什么玩笑?你还不如我呢……哎呀,好疼!」我瞬间清醒。只见乔怡欣穿着一件小巧的背心,下面却已经一丝不挂,此时正骑在我的身上,准确地说,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鸡巴上,差点儿给我坐断了……

  「啊!小欣,你怎么来了?」我大惊。难道我还没醒来吗?但下体传来的疼痛,以及乔怡欣拿手心捂住我嘴巴的触感,却是如此真实。

  「你小点儿声,别吵着妈妈。」乔怡欣着急地小声说道,「什么叫我怎么来了?我们刚刚一直在说话呀!」

  「你先下来,疼……」

  原来不是春梦。乔怡欣趁妈妈熟睡,偷偷来找我。看来白天的接吻太激烈,搞得两人晚上依然「性」致勃勃。我担心妈妈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而她隔壁的卧室必然是你侬我侬,难免会难过。但现在乔怡欣就在身边,我真的忍不住了!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人的脸贴在一起,我听着她的小嘴微微张开、鼻息逐渐急促。因为我的手正在揉搓她的阴蒂。

  「宋轩,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嗯嗯,快~~!」乔怡欣的声音就像一只悦耳的百灵鸟。

  我不顾乔怡欣的喘息,仍然疯狂地揉捏着。

  「不行,我受不了了!啊!」乔怡欣的声音难以控制地变大了很多。

  我用手向下摸去…天呢,竟然流了那么多爱液,就像尿床了一般。我努力抗拒着春梦中的「心魔」,扶着鸡巴,用龟头一下下地蹭着少女的肉缝,直到湿滑无比。

  「舒服啊~」「好舒服~」我和乔怡欣一齐忍不住说道。

  鸡巴已经对准了小小的入口,我深呼一口气,顶入……

  「啊!」乔怡欣尖叫了一声,忙使劲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好紧啊!少女的肉穴真的,太紧了!紧到让我全身不停颤抖,紧到让我咬紧牙关、小心用力才能慢慢顶入……太舒服了!充满弹性的一圈嫩肉箍住了我的龟头,然后是阴茎……

  「嗯…啊嗯…」我忍不住发着低吼,每当遇到阻碍,我会把鸡巴拔出一些、再插入更多……

  我意识到,我的鸡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插到底了。我竟然有想哭的冲动。春梦里受了太多「委屈」,现实中也发生了太多事,感觉过了很久,现在我终于再次操进了女朋友的小穴深处!

  乔怡欣在我身下剧烈抖动着,却依然捂着嘴巴。我享受着全根没入、被她的小穴紧紧包裹住的舒爽感觉,下体没有再动。拿开她的手,我对着她的嘴巴和脸蛋一通乱吻。

  「宋轩,好舒服啊…我好想叫!」乔怡欣像是哭了,「我忍不住!」

  「别叫,会让妈听到的。」我说着,用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扯下她的肩带,小乳头露出的瞬间便被我含进口中,一瞬间乔怡欣的颤抖更剧烈了。我的鸡巴感受着少女阴道一下下收缩、挤压的感觉,就像在吸吮一般,真的太舒服了。乔怡欣破处之后,这是我们的第三次做爱,她不用再体验第一次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小穴依然充满了最初的弹性,紧得要命,又滚烫无比。

  但是,被我操多了之后,她的阴道是不是会变成我鸡巴的形状?她的阴唇颜色会变深?她的乳头也会失去粉嫩?那她也会像妈妈一样,出现岁月的痕迹……

  我突然有些不舍,吐出了她的乳头,转而去舔舐她乳肉。穴中的鸡巴开始温柔地抽出、插入……乔怡欣十指紧抓着我的后背,双眼闭紧,嘴巴张开咬住了我的手,却也不舍得用力咬我。我拿开了手,边慢慢抽插着、边靠在他的耳边说道:「嗯…你想叫,嗯……就叫吧,别憋坏了。」

  「嗯啊…不行,不能让妈妈觉得…嗯…觉得孤单。」懂事的乔怡欣小声哼着,「…亲我,亲我…用嘴巴…嗯…堵住我的嘴巴…唔唔…唔唔…唔!唔!……」

  我们深吻着,乔怡欣不需要再去忍耐,只是叫声进入了我的嘴巴,变成了模糊的「唔、唔」声。也许妈妈听不到,也许妈妈会听到,但相信妈妈会理解我们的。

  不知吻了多久,我感到有些头晕目眩,松开嘴巴,把鼻子贴在乔怡欣的脸上,大口呼吸着。乔怡欣环抱着我的脖子,嘴巴不停吸裹着我的肩膀。

  「宋轩,我要给你种草莓……呜啊,好深……」

  「呼、呼,你种吧,用力咬也行…嗯…我把我吃了都愿意……」

  乔怡欣双手托住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吃你…」她的眼神里有七分深情、三分迷离,「嗯嗯……你不要负我,我愿意陪你做一辈子,随你怎样……」

  「好…呼!我也想操你一辈子!」我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却也有些慌乱:「不是操,我是说做爱,做一辈子……」

  「嗯啊…宋轩,你想说」操「…就说呀,不用那么小心…嗯…还不如我,我都敢说自己好色,你干嘛遮遮掩掩。」乔怡欣笑了,抚摸着我的脸:「真能」装「,和刚认识你的时候一样…啊,真的好舒服~!…」

  「那时候,真的没想过,有一天会和我的女神恋爱。」我鼻子有些酸,怕破坏这激情的气氛,马上换了一幅坚强的面孔:「没想到有一天,会把女神压在身下,狠狠操她。」说着,我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啊~唔唔…好舒服~~用力,用力…操…」乔怡欣说到「操」字的时候,声音小到几乎听不清,难以掩饰自己的脸红。「…操我…,啊啊~~好羞啊!我要不行了~~」乔怡欣喘得特别厉害。

  「我也要射了,你真的太紧了!」我咬着牙,「安全吗?要不要我拔出去……」

  「不要,不要,啊啊~~安全……第一次刚好过去一个月,当然也安全……傻瓜……」

  「我不懂~嗯!嗯!那我射进去了!」

  「给我!给我!爱你,爱……啊啊~」

  我用力压在乔怡欣身上,在精关失守的最后一秒,尽力插入到最深处,感觉龟头已经顶紧了少女的花心!然后,开始一股一股的注入……

  「啊啊!好深!好疼!」乔怡欣不再克制,尽情地叫出声来,「给我!都给我!」

  ……

  两人又温存了许久,乔怡欣才溜回了妈妈卧室。第二天一切依旧,可能妈妈没有察觉吧。我竟然有一种「偷人」一般的快感。只是,当想到在家的日子又少了一天,我的心情很难好起来。

  晚上,乔依欣竟然又跑到了我的床上。我很惊讶,乔怡欣真的像她说得那么好色吗?

  「宋轩,今天不做什么,我就是想抱抱。」乔怡欣靠在我的怀里轻声说着,好像很不开心。

  「你咋啦?」

  乔怡欣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叹气,「唉,我就是心疼妈妈。你知道吗?是妈妈让我过来的。」

  「哦?这么晚了她还没睡吗?」我看了看钟表,已经是夜里1点。

  「我告诉你,但你千万保密。我已经睡着了,半夜被吵醒了,也可能是被晃醒了……妈妈在那个…就是那个…你懂吧。」

  「我……我……」

  「其实我半睡半醒了好几次,好像妈妈一直都在那个……感觉那个了很久、很久。直到我清醒,妈妈察觉到就停下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妈妈也没有再动。我们尴尬了一会儿,就开始聊天。妈妈问我,是不是已经和你做过了。她说感觉有些早,毕竟才十几岁。不过妈妈又说,现在孩子可能都很早熟吧,也没什么。尤其她相信自己的儿子,嗯,也就是相信你,也请我相信你。妈妈说你很勇敢,也很有担当,一定会对我负责下去。」

  「嗯……那你怎么说?」我问乔怡欣。

  「我就特别想哭,我觉得好喜欢妈妈啊!可是妈妈却那么孤单。我问妈妈,真的不和莫老师复合了吗?」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总不能大家都装傻吧。妈妈只是告诉我,这段时间,她发现自己和莫老师不是一路人,不想再继续。现在这样挺好的,她也不想再接触男人了。」乔怡欣突然激动:「你听见了吗,宋轩!妈妈竟然对男人彻底失望了!我想劝她不要这样想啊,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哦对,妈妈还说你的心意她都知道,但你不要那么紧张,然后就让我过来睡了。」

  我刚想要说什么,隔壁却传来了妈妈的呻吟声。乔怡欣安静下来后,妈妈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变得格外清晰,甚至能听到沉重的鼻息。

  「啊啊~~快到了~~呼、呼……快~啊啊~~快~~」

  我和乔怡欣面面相觑。

  看来,妈妈也已经憋了很久了。现在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终于可以自由地自慰了……

  「宋轩,你昨晚累不累?」乔怡欣突然问我,眨巴着大眼睛。

  「啊?」我着实被吓了一跳,但看到乔怡欣已经缠到了我的身上,我马上明白了。「来,我现在也很想要!」

  我们不再去偷听隔壁妈妈自慰的声音,而是忍不住做了起来。我们两人声音很小,但我能感到乔怡欣的泪水。「嗯……宋轩,妈妈好可怜啊……」乔怡欣边呻吟边说着。

  想到妈妈这一年来受过的委屈,我也忍不住哭了。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像剪不断一般,不停落在乔怡欣脸上、身上……但我还是用心、用力地进入着她的身体,乔怡欣也认真迎合着。我们互相吻着彼此的眼泪,就这样哭着、抽插着、被进入着,我不舍得结束,只想一次哭个够……

  ……

  精疲力尽,却也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早,乔怡欣靠在床边叫我起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掀开薄薄的被子,懒洋洋地抱了上去,想给她一个早安吻。

  嘴巴靠近女人脸的时候,我瞬间吓醒。「妈妈?!我、我看错人了……」

  「穿好衣服,吃饭了。」妈妈往后退了一步。

  我低下头,看了一眼晨勃的肉棒……忙扯过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真的太尴尬了!

  开学的那天还是到了。车站门口,妈妈送别我和乔怡欣。

  「妈妈……」

  「妈妈没事,你照顾好小欣。」妈妈微笑着,转眼对乔怡欣说道:「小轩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妈妈说~我替你收拾他。」看着妈妈说笑的样子,像是真的从阴影中走出来了。

  可是,寂寞的夜里,妈妈终究还是一个人。

  ……

  2017年10月,妈妈39岁的生日到了。正赶上大家放假,我、乔怡欣、妈妈的闺蜜林阿姨几个人在酒店给妈妈办了一场生日宴。妈妈看起来很开心,但我能看得出妈妈眼神里隐藏的难过。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现在妈妈应该正在准备和莫铭婚礼,忙碌、但快乐着。

  我下定了决心,拿出手机发出一条信息……

  傍晚时分,妈妈一个人回到了偌大的家里。她没有着急换衣服,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宴席上几杯红酒下肚,妈妈现在是舒服了一些,还是更加觉得孤单了?我来不及担心,只是紧张得要命。

  不到五分钟,有人敲门。

  「谁呀?」妈妈问道,踩着高跟鞋「嗒、嗒、嗒」走到了门旁。

  「您好,请问王晓瑜女士家吗?这里有您儿子送给您的礼物。」那人在门外大声说道,但声音有些抖。

  「哦哦,好,你放门口就行了。」妈妈很警惕,没有开门。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行啊,到付……」

  几秒钟后,妈妈打开了门。「什么东西?多少钱?」

  那人没有理会,而是拿出一张贺卡读了起来。「亲爱的妈妈:这些年,您辛苦了。最近,经历很多事情,您现在心里很苦,儿子知道,却不知道怎样帮您分担,真的很自责。儿子想对您说,人这一辈子难免遇到几个人渣。挥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请您开始新的生活,不要再束缚自己。儿子想让您知道,即使世界上所有人都抛弃您,儿子不会。儿子永远爱您。祝你生日快乐!最后,希望您喜欢我的礼物,虽然您可能无法理解,但请不要生气。妈妈,生日快乐!……嗯,念完了。」

  妈妈感动着,过了几秒钟才清醒过来。「哦,礼物就是这个贺卡是吧?好,我收下了。这孩子,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呢。多少钱?」

  「我……」快递员吞吞吐吐,「我……」

  「你什么?你想说什么吗?」妈妈耐心地问道。

  「我,就是礼物。」

  「啊?!你这小伙子开什么玩笑?」妈妈吃惊地大声说道,似乎有些生气。「难道说,你是我儿子介绍的对象??那太过分了!你才多大啊!」

  「嗯……姐,你也可以这样理解。不过,我只是做你一夜的情人。」

  我气得够呛,你就差把「一夜情」三个字直接说出来了!

  听得出来,妈妈也很生气:「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快出去吧!……没听到吗?你再站着不动,我就报警了!」

  「姐,你理解一下我们吧。您孩子说您一个人特别孤单,让我来陪您。但没有您的允许,我不敢把您怎样啊!」男人说着,似乎要哭了。「你当可怜我一回,如果我做不好,就赚不到钱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赚到什么钱了,求你……」

  妈妈默默坐回到沙发上,久久没有说话。不知道她是在生气,还是有那么一丝犹豫。空气安静了足有三分钟,小伙子先放弃了,推开门准备走出去,「对不起,姐……」。

  「等一下。」妈妈突然起身,「你,你还是坐会儿吧,陪我聊聊天。」

  本来已经不抱希望、只等着被妈妈打一顿的我,此刻握紧了拳头,心里激动地吼道:「有戏!」

  ……

  这件事还要从我去了大学之后说起。换了个环境之后,我总是心不在焉,总是会想到妈妈一个人在夜里自慰很久很久、却得不到满足的场景,忍不住担心。越不在妈妈身边,挂念就越深。有一天,妈妈的闺蜜好友林阿姨偷偷告诉我,妈妈邀她出去喝酒,喝了个大醉,但没多说什么。林阿姨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听到身边同学都在谈论范冰冰被求婚的新闻。妈妈现在对感情、对男人恐怕是失望透了。可我既不能、也不想劝她和莫铭复合,又不敢给她介绍其他男人去认识、去谈感情,怕再遇到人渣,也怕需要太久的时间,最后只是白白浪费生命。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像是疯魔一般思考着这个问题。最后,我想到了一个主意,但只是一个馊主意。

  我漫不经心地问乔怡欣,「听说古代的太后可以养自己的」男宠「,你怎么看?」

  在向我弄清楚了什么是「男宠」之后,乔怡欣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觉得挺好呀。为什么古代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要各种委屈自己呢?就算不是太后,其他普通女人也未尝不可呀。」乔怡欣突然眼神一转,「你该不会……」

  我突然紧张。乔怡欣却说道:「你该不会想当我的」男宠「吧?哈哈,我确实会宠爱你的。但这个词真难听诶,还是当男朋友吧~」

  说着,乔怡欣骑了上来,「唔,好深……终于学会这个姿势了~啊啊啊!……我不想当太后,不吉利!只想当你的皇后!啊啊啊!操我…皇上,用力操我~…啊~……」乔怡欣分开腿骑在我的身上,踮着脚尖,扭动着腰肢,慢慢晃动着……

  还好没有被她看出我的意图,但听她这么一说,我更加坚定了:馊主意就馊主意吧,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于是,10月放假回家的第二天,我就跑去了夜总会,就是爸爸曾带我去的那个地方。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男性工作者,我心里没底,但毕竟有求于人,只能努力绅士一些。

  我直截了当地去找了「老鸨子」,那个不到50岁的会所风尘女经理。我想着礼貌地叫她姐姐,而不是阿姨,让她开心的话,可能事情会好办一些。我不断提醒着自己,叫姐姐、叫姐姐……

  见了面,我脱口而出:「老鸨子姐姐,好久不见。」然后,我尴尬愣在原地,几秒钟都没回过神来……

  「老鸨子」却好像没有听清一般,只是热情地问候,「呦~是小宋公子呀,有阵子没来了呢~~我还记得你呢~」

  我顾不得一身的鸡皮疙瘩,直奔主题。老鸨子先是满脸的不可置信,然后告诉我,这里有一些「牛郎」,但是数量不多,而且还挺贵。

  「当然啦,我知道小宋公子不怕贵。」老鸨子识趣地说着,「没想到小宋公子原好这口,难怪上次……不过姐姐我可是开明得很呢~」

  「你快别说了……快,快给我看看。」我额头不断出汗。

  很快,几个打扮得无比「精致」、头发油亮的「牛郎」站在我的面前,看到我是一个男生、而且是一个十几岁的男生,有几位牛郎马上就走开了。剩下的几人虽然热情、主动,但长得太妖艳了,甚至画了眼线,似乎就是专门陪男人的。难道女人会喜欢这样的男人?

  「姐姐,有没有阳刚、结实一点儿的?」我问老鸨子。

  「唉,上次说人家姑娘们货色不好,这次又嫌牛郎们不男人,真是……」老鸨子叹了一口气,「不过,看在你叫我姐姐的份儿上呢,我帮你物色、物色。」转而对牛郎们严厉地说道:「你们出去吧!」

  几个牛郎边走、边对我阴柔地翻着白眼,我只感觉到鸡皮疙瘩。

  不一会儿,老鸨子带进来一个小哥哥。他看起来也就20多岁,最多不到30岁,接近190的个子,身材细长,但看起来很结实,穿着不太合身的西装,皮肤黝黑,脸上有些痘坑。他的长相很朴实、腼腆,甚至留了平头,和那些牛郎们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这个倒是便宜。但俗话说,便宜没好货~」老鸨子在一旁说着。

  「就他了,就他了!」我大呼。这位小哥哥像被我吓到了,慌张地看向老鸨子。老鸨子却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呐,你给我好好表现!」

  ……老鸨子终于出去了。我让小哥哥别误会,我不喜欢男人。但是他不信,还是很紧张。我点了一些酒水和果汁,我喝果汁、他喝酒,一杯又一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慢慢地,他终于放开了,和我攀谈起来。他说他叫王大龙,今年25岁,老家很穷,小学没读完,空有一膀子力气,最后迫不得已做了这个职业。但是,他既不会说好听的,也没什么钱打扮自己,因此几乎没有人愿意找他。好不容易有个富婆要她陪,结果对方又丑又胖又扭曲,不知做什么变态的事,让他落荒而逃,从此变得更加沉默了。

  听他说这些,我感到很心疼。正所谓「骏马驮着痴呆汉,美妇人常伴拙夫眠;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顽童染黄泉。」这都什么世道啊?聊到最后,我转给他一笔钱。他说什么都没做,只愿意收200。我告诉他,这些钱尽管收着,因为有件事可能需要麻烦他帮忙;表现好的话,会有更多的报酬。

  「我保证,我没有花钱欺负你的意思,真的是需要你帮忙!」我认真地看着王大龙的眼睛,把我需要他做的事说了一通。王大龙一时间不能理解,他的眼神告诉我,他觉得我脑子有病,只是不敢明说。我只能用「帮妈妈排解寂寞」、「帮妈妈对男人重拾信心」一类的话,让他理解我的行为。好在这人虽然朴实,但并不执拗,没多久便觉得我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麻烦你了,大龙哥!」我握着他的手,尽可能地礼貌,尽可能地给他足够的尊重。毕竟,这是我有生以来干得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我需要他一定要做好。我甚至想弯下腰握手,但无奈他长得实在太高了。

  刚要满意地走出去,我突然想到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大龙哥,你可不可以,给我看看你的……」

  ……

  接下来的几天,我既准备着妈妈的生日宴席,又偷偷和王大龙联系着,告诉他应该怎样怎样做。妈妈39岁生日这一天,我很紧张,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正常人无法理解的事,却又不愿意收手,以至于宴席上我有些心不在焉。这几天回家,我看到妈妈气色很不好,我想她真的太需要男人了。我心一横,发出了那条信息:「大龙哥,按约定的来。今天下午7点到我家附近。可以进的时候,我会通知你。」

  豁出去了!大不了让妈妈打我一顿!让她出出气也是好的!

  然而,另一个念头马上开始刺激我的内心。万一,今晚妈妈真的让他「陪」,那我是看,还是不看?

  我的心跳再次加快……

  当初,由于我的绿母情结,才发生了山洞里那件事,甚至差点儿害死妈妈,那段求神怜悯的日子我一秒都不想再经历,我也自责万分。我决心把这个情结戒掉。我真的没有再偷看过妈妈的生活,再加上这段日子里,一直有可爱、听话的乔依欣陪着我,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想绿母这种事了。

  但现在,我却按耐不住想看的冲动。我甚至怀疑我从没有克服这种情结,只是把它掩饰了起来,只等一个爆发的时间点。之所以做出给妈妈找男人这种事,是真的关心妈妈,还是绿母情结在作祟?我不知道。

  我看了看时间,再犹豫的话,就没有做选择的时间了。我以去见好朋友的借口提前离席,不顾林阿姨说我不懂事。我提前回了家,拿出藏起来的小电脑。然后,我只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启动摄像头,就可以偷看了。

  但我总觉得遗漏了什么。我打开电脑,试着启动摄像头。完了,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摄像头早就已经没电了。

  也许这是天意吧,老头都让我放弃偷看。但我却不甘心就这样走出去。

  我看着家门。妈妈随时可能会回来,在她回来前,我随时都可以走出去,或者干脆叫停我的「邪恶」计划。但我却不甘心这样。

  我把电脑放回去,收拾得像我不曾提前回来过。这时候,乔怡欣来了电话,问我跟朋友玩得怎样。她说妈妈的生日聚会刚结束,她回自己家了,妈妈也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挂了电话,我突然乱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怎么办?!

  ……

  妈妈推门进来了。我能清楚地听到。

  此刻的我,已经躲进了衣柜。妈妈卧室的一个衣柜。

  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好主意,有很大的可能回被发现。但是,这是情急之下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我不愿放弃这一份送给妈妈的「礼物」,也不愿放弃偷看。

  「快上来吧,大龙哥。」躲在衣柜里的我,给王大龙发去消息。

  「别紧张。」我补了一句,而自己的手却在疯狂哆嗦。

  五分钟后,敲门声传来……

  ……

  妈妈和大龙哥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聊着。可以听得出王大龙语气的紧张,我为他捏了一把汗,但我对他也并没有要求太多。做人,机灵有机灵的好、朴实有朴实的好。机灵的人很会聊天,甚至可以把小女生哄上床,但妈妈却不喜欢这般油嘴滑舌。以我对妈妈的了解,她应该不会介意这人的木讷,反而会因为对方话少而主动聊些什么。我也提醒过王大龙,在今天这件事上不能太老实了,否则怕是连门都进不来。但事情会如何进行和收场,全看他自己的临场发挥和妈妈的心情了。

  妈妈断断续续地问着王大龙的年龄,家哪儿的,家里几口人……王大龙就乖乖回答着,这样持续了有半小时。连我都觉得尴尬。不出意外的话,再这样尬聊一会儿,妈妈就该把他请出去了。

  不过王大龙突然对妈妈说道:「姐,我觉得,你长得好像我姐啊!」

  「哦?……」妈妈迟钝了一会儿,「你是说你亲姐是吧?那你亲姐多大呀?」

  「对,我亲姐,今年29,属龙的。我觉得你和我姐真的很像,看起来连年龄都差不多。」

  「你可真会说笑,我可都39了……原来你只是看着老实。」

  「我不骗人,我不说假话!我保证。」王大龙声音洪亮。

  「好了好了。」妈妈轻轻笑了一声,「我信。那你姐现在干嘛呢?」

  「唉,我姐长得好看,但是家里穷,害得她27才嫁人。她嫁到外地后就没消息了。」王大龙说着,「也不晓得她过得好不好。我就想着,她不回来也好,可能这会儿在外面过着好日子呢。」

  躲在衣柜里的我,听了这些话有些触动。但王大龙的语气却充满了希望,似乎只盼着亲姐姐过得好些。不知道妈妈听了是什么反应。

  「我小时候,也有一个姐姐……」妈妈像是打开了心门,主动诉说起来。……我听不清妈妈说了什么,只知道一会儿之后,传来了妈妈的哭泣声。

  怕是聊到什么伤心事了。也许她是靠在王大龙的肩上哭,或者怀里。也有可能,王大龙只是呆呆地看着妈妈哭,并和妈妈保持着距离。

  没多久,妈妈的哭声停了下来。然后,妈妈聊起了王大龙的职业。「我不是很明白,你的工作,是不是就是陪人聊天、喝酒?」

  「唉,姐,你别笑我。」王大龙诉说着「入职」以来的尴尬经历,因为太呆板了,没有客人喜欢自己,聊不过三句对面就厌烦了,陪人喝酒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我一共就陪人喝过……」王大龙默数着,「4次。哦不对,5次。前几天刚陪……陪人刚喝过一次。」这小子该不会老实到把与我见面的细节都讲给妈妈听吧?过头了。

  「不介意陪我喝吧?」妈妈突然问道。不等大龙回答,妈妈起身,高跟鞋「嗒、嗒、嗒」,走去餐厅拿酒了。

  我突然收到了王大龙的信息,「我看您妈妈没那个想法 要不算了吧」

  「你给我撑住!只要能成,给你加1000!」我气呼呼地回复。

  「我不是图钱」王大龙回复。

  「跟谁聊天呢?是其他的女客人催你?还是女朋友?」妈妈笑着说道,「嗒、嗒、嗒」走到了王大龙旁边。

  「姐…您别拿我开玩笑……」王大龙被妈妈吓了一跳。

  妈妈说道:「这是我前夫的酒,估计挺贵,但我不懂。丢了怪可惜,咱们喝了吧。」天呢,刚刚生日宴会上妈妈竟然还没喝够。

  不一会儿,传来高脚杯相碰的清脆声音。「啊呀,你别一口全喝了呀!」妈妈叫道,然后又笑了起来,「不过也没什么,谁规定的不能一口喝呢?」说着,传来「咕咚、咕咚」的声音。

  「姐,您怎么也全喝了啊?……」王大龙叫道,「我酒量好,可是您别喝醉了。」

  「帮我倒上……小龙,你既然叫我姐,就别」您、您「的了,就叫我晓瑜姐,行不?」

  「行,小鱼姐。」

  「来,再干了这一杯。」妈妈主动要求……

  「然后呢,我跟你说说我之前一次喝酒的事儿,你别笑。我跟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喝过一次酒,结果你知道吗,他把我迷奸了。」听妈妈的声音,像是已经喝醉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睡我这种老女人……」

  王大龙可能被吓到了,顿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小鱼姐,你别说了!你不老,你也别喝了……」

  「听我说!然后呢,他就被判刑了。帮忙抓他的人呢,年龄也不大,竟然非要追求我。我豁出这张脸和他在一起。但是,他最后还是把我抛弃了!我还……唉……这些话我从来不敢跟熟人说,只能跟你说了。」妈妈口齿不清地说着,没有再哭,却像在嘲笑自己。

  「小鱼姐,别喝了。求你了,你这样我害怕啊……」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可我真的很烦、很闷,我想醉,想趁醉疯一把。」妈妈说着,「但是这些话,你不要跟别人说,更不能跟我儿子讲。」

  「您放心,我们必须替客人保密。」

  「叫晓瑜姐就行。」

  「是,小鱼姐……」

  「我和之前那位在一起的时候,有几次确实做得不检点,被儿子看到、听到了。唉,青春期。所以他现在看我一个人,一定是怕我孤单,才找人陪我。呵呵,我的儿子真是开明,有些开明过头了,竟然会想出这种主意!这点一定是随他爸。等他回来,我非要揍他,问他为什么又去那种地方!」

  「小鱼姐,你理解下孩子吧。他说他早就做好被你打的准备了,但是他这么做,不也是为你着想么?总不能遇到几个坏人,就再也不接触男人了吧。我还遇到过坏女人呢……还有,您别嫌弃我们做这个的……」

  我心里想着:「嗯,再加500!」

  「没嫌弃你,就是不想他学坏。你说什么坏女人?是被伤了心了?跟我说说。」妈妈饶有兴趣地问道。

  王大龙咽了咽唾沫,把自己被变态富婆欺负到跑路的事情讲了出来,什么骑马、高跟鞋、钢丝球……我都听不懂,但面红心跳。不知道妈妈听了是什么感觉……

  「唉,多好的一个小伙子,何苦呢。」妈妈对王大龙说道,语气里满是心疼。「我酒量不如以前了,有些晕……小龙,我给你拿些钱,你等聊完就回去吧。」

  「不行啊,小鱼姐。我什么都没做,不能要钱。这是规矩。」

  「你真是……太老实了,哪有那么多规矩……」妈妈不可思议地说着,「多好的小伙子。头好晕……」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但我却听清了。「要不,你给我按按头吧,也算你不白拿这钱……」

  「我去床上了。」妈妈补了一句,边说着边走进卧室。

  我瞬间十二分紧张,屏住了呼吸,却不停发抖。此时,我和妈妈之间只隔了一扇衣柜门。透过衣柜门缝,我看到妈妈一头趴在了床上……生日宴时穿的灰色外套和黑色高跟鞋都没有脱。

  而王大龙却站在卧室门口,拿着手机打着字。他给我发了消息,内容是「你妈妈喝多了……我是走还是继续啊.怕闯祸啊.」但这是我第二天才看到的,因为此时的我站在衣柜里,压根儿一动都不敢动。

  见迟迟没有回复,王大龙只好问妈妈:「小鱼姐,那我上来了?」

  「嗯!」妈妈趴着不动,却清晰地回应着。

  王大龙脱鞋爬上床,小心翼翼地跪在妈妈身体两侧,双腿绷紧支撑着身体,避免压着妈妈,帮妈妈揉起了太阳穴。几分钟过去了,我甚至怀疑妈妈睡着了,心里的失望也越来越多。王大龙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妈妈突然说道:「小龙,麻烦你帮我揉揉肩膀吧。行吗?」

  「嗯……」王大龙刚捏了两下,妈妈却又说话了,但这次却很小声:「脱了衣服揉……」

  我瞬间身体一颤。这难道不是赤裸裸的暗示吗?!天呢,真的要发生了吗?!

  但王大龙会不会听不懂?然后乖乖按完,拿钱走人?

  王大龙帮妈妈脱着衣服,妈妈就像喝醉睡着一般任他脱着衣服,包括自己的高跟鞋。但我们都知道,她并没有睡着……很快,妈妈白得发光的后背呈现在了大龙面前,只剩一条胸罩的带子还在孤零零地坚守着。

  王大龙俯下身去,亲在了妈妈的肩头上。

  「啊……」妈妈喘叫着,这一下着实超出了妈妈的想象,「让你按摩,你干嘛呢~」

  「姐,你真的太美了。」王大龙继续亲吻着,小声说道:「我呆我知道,但我又不傻。」

  「都是坏人……嗯~~」妈妈的声音里透着舒爽,「一到这种事上,就不老实……」

  王大龙的双手摸在了妈妈的腰上,轻轻握了握。「姐,你得腰真细,和我姐差不多细。」而后,他的嘴唇在妈妈的后背上肆意地吻了起来。

  「痒~…好痒~……」妈妈轻哼着,身体颤动了几下。年轻的牛郎用干燥的嘴唇摩挲着妈妈光滑的后背,每一处都不想放过。和妈妈的身体一起感到发痒的,还有我的内心……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才反应过来,王大龙毕竟是鸭子啊!就算嘴笨,也该学过如何伺候女人;就算没有,至少也见过猪跑吧。

  牛郎吻了一会儿,轻易地解开了妈妈的胸罩。两根带子散落在妈妈身下的两侧,但妈妈却用乳房压住了胸罩,故意不翻过身来。「我许你用嘴唇」按摩「后背,可没说」按「前面。」妈妈侧着脸,轻轻说着。

  王大龙倒也不着急,只是解开了妈妈盘起的头发,把长长的秀发顺到妈妈耳边,露出妈妈的后脖颈,然后突然吻了上去。

  「啊!……」妈妈清晰地叫了一声,然后不再出声。我看到牛郎顺着她的脖后吻到了妈妈的耳后,甚至咬住了妈妈的耳垂。妈妈虽然没有再发出舒服的叫声,却紧紧地抓住了床单,身体颤抖着。

  「姐,你要不忍不住,就……」

  「我睡着了,你怎么按都行,我不管了。」妈妈闭着眼睛,说着。但没一会儿,「啊!你别,别……」妈妈突然大叫了一声。

  原来是王大龙很利索地褪下了妈妈的裤子和内裤。妈妈的第二个「别」字刚出口,屁股就已经暴露无遗。

  「姐,我给你按按屁股,放松就好。」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

  牛郎握着妈妈的两瓣臀肉揉捏着,看起来手法还挺专业。不过我裤裆都已经支起来了,只能默默求他别流连按摩、忘了「正事」。不负所望,王大龙往后挪了挪身体,突然把脸埋了进去!

  没错,埋进了妈妈的肉臀之中。

  「啊啊,不行~小龙,别这样……」妈妈尖叫着,几乎要爬起身来。见男人依然无动于衷,只好说道:「要不,我先去洗洗吧……」

  「不用,姐你好香啊。」王大龙吸舔着什么,闷沉的声音从妈妈腿间传出。

  「怎么可能……嗯……」妈妈把脸埋进了枕头中。

  「呼~姐,你真的太需要男人了。」王大龙抬起身,用力呼吸着,「我还没舔到,你下面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嗯,是…是吧…你快别……啊~~啊~~你怎么还舔~」妈妈还没说完,王大龙又把脸埋了进去。很快,舌头搅拌着水声,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卧室……

  而衣柜里的我,怕是要不行了。已经站了两个小时,现在更是一动都不敢动。但鸡巴却不断充血、不断抬头……我还是第一次「现场」偷窥妈妈和男人的香艳场景,尤其对方不是妈妈的丈夫,不是情人,而是一个牛郎、一个鸭子,是一个刚和妈妈见面几小时的男人。

  「妈妈啊,男人可以是伤害女人的畜生,但也可以是让您享受的工具。不要让自己活得那么辛苦啊!」我心里默默念着。

  床上的妈妈已经叫得很大声:「舒服,舒服…小龙,你对姐真好~小龙,快停下吧…我想要~~想要」妈妈的腰肢被王大龙双手按压着,肉穴口被舔弄着,妈妈几次想转过身、都没能如愿,只是徒劳无功地顺带把丰满的乳房甩了几下,王大龙的脸贴在屁股里没看到,但被我尽收眼底。

  「唔……」妈妈紧紧趴在床上,抱着枕头两侧,身体抖了几下。不知道是男人技术太好,还是妈妈太寂寞,这么快就……

  「姐,还想要吗……」王大龙褪着自己的裤子。

  「……想要,呼、呼,好舒服,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妈妈气喘吁吁。

  「想要什么?」

  「明知故问…怎么连你也欺负我……」妈妈娇羞地说着,像是哭了。可能是高潮后女人容易伤感;也可能是这个场景,她似曾相识。

  「姐,我错了,你别哭。我会马上让你~快乐起来~」

  王大龙褪掉自己内裤的瞬间,鸡巴猛地跳了出来。趴着的妈妈没有回头去看,但我却被惊到了。之前验货的时候,王大龙在我面前腼腆地褪下裤子,他的鸡巴就像一个黑乎乎的大号火腿肠,在腿间耷拉着,有十几厘米长、乒乓球的粗细,但这只是平时的状态,所以我挺满意。现在,他的鸡巴高高勃起,活像一根长条茄子,少说也有20厘米、龟头如鸭蛋大小,黑色的棒身紧绷,透着一层紫红色的光亮。我还没惊叹几秒,这根「茄子」便已经插入了妈妈的腿间……

  「啊!啊~小龙,你!……嗯~」妈妈好像很痛苦,感觉全身的肉都在疯狂抖动,「你也太粗了…啊~受不了~…」妈妈叫着,忍不住转头看。但王大龙已经顺利地把鸡巴顶了进去,直到下腹紧紧压住了妈妈的屁股。

  「啊啊!太深了!你别……疼!」妈妈好像真的很痛苦,边叫、边扭过身,一只手推着王大龙的胸脯。

  「好,好,姐,那我不捅那么深。」王大龙轻抬屁股,把夸张的肉棒略微拔出了一些。

  「呼、呼……小龙,你这个…嗯~…小女生可受不了……嗯~嗯~」妈妈艰难地说着,而王大龙则慢慢抽插着。

  「姐,嗯,你就小女生……小穴真紧,我差点儿没忍住。」

  「你呀…啊!嗯啊!嗯啊!…好舒服!啊啊!舒服啊!」妈妈发情地呻吟起来,伴随着王大龙的鸡巴一下下深入着自己空虚太久的肉穴,男人的腹肌不断撞击在自己的臀肉上。「啪、啪、啪、啪!」

  一切都太清晰了!无论是两具肉体压在一起的姿态,还是妈妈叫床的声音,以及肉体碰撞的身体,都刺激着血脉喷张。我太想把一只手伸进腿间,但无奈两只手现在都向后扶着衣柜,怕动一下会发出动静,让这来之不易的画面戛然而止,以及我再也没脸见人。

  挺到乏力的鸡巴落回了腿间,我用大腿内侧紧紧夹住了它,然后,慢慢挤压着。这次,你别想跑了……好舒服……

  「嗯啊,嗯啊,可以,可以深一点儿……」妈妈叫着,「都插进去,想要!啊啊!用力!嗯~啊~」随着王大龙更加大幅度地耸动屁股,妈妈的叫声又大了许多。

  不知不觉,妈妈的头顶已经碰到了床头。看来是操得太用力了,妈妈的身体带着床单一起前移了不少。王大龙一个胳膊勾住妈妈的腰,把妈妈的身体拉回原地,但鸡巴却不曾从妈妈的肉穴中拔出,甚至还在用力地抽插着。

  「姐,你喜欢从后面吗?呼、呼。」王大龙边卖力操着,边调整着呼吸。「要不要我换个姿势。」

  「喜欢,喜欢啊啊啊~你想怎样,我都行~~啊啊,上天了~」妈妈淫叫着。

  王大龙按住妈妈的肩膀,又用力操了几下。压在妈妈背后操穴的姿势比较费力,王大龙拔出鸡巴,把妈妈翻过了身来。

  「啊?~嗯~~」妈妈带着一声鸡巴突然拔出身体时的不满,哼唧唧地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礼物」,一个朴实无华的小伙子,刚见面不久就操了自己的男人。妈妈突然变得不好意思,扭过头去不看他,下意思地捂住了自己的两颗肉球。

  王大龙扶着鸡巴直接插进了妈妈的腿间,妈妈闭着眼睛忍不住哼叫着,却变得保守了不少。看来,看着对方的脸操穴,还是免不了尴尬啊。

  但王大龙却没做什么别的,只是看着妈妈的脸,当然,进出妈妈身体的鸡巴没有停下,甚至在不断加快着。

  妈妈偷看了男人一眼,忙闭上眼睛。「你盯着我干嘛~嗯~嗯~嗯~」妈妈害羞地问道。

  「姐,你,你发情了,你的脸红的要命~好漂亮啊~」王大龙说道。

  「嗯~你这么好的身体,我不脸红~嗯嗯~才怪~~」

  「你下面出水太多了,而且一直在吸我~姐你真的太骚,啊不,太需要男人了。一个人太可惜了。」

  「嗯嗯~这不是给你操了~~你想说姐骚,嗯嗯~就说吧,姐不否认。」

  「姐,我真说错了,姐不骚。哪有骚女人会捂着胸呢?」王大龙话越来越多,「姐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这时候还是规规矩矩的……所以我也放不开。」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妈妈马上拿开了捂着乳头的双手,「你这个坏孩子~是在嘲笑我,还是在开导我~~不过没关系,啊~给你看就是了~用力~不要停~深点儿~~啊啊~!」

  「姐的奶子,真是极品~」王大龙操着,双手握住了妈妈的两颗肉球。

  「唔,奶子,好粗俗啊~可是好喜欢~」妈妈舒爽地喘息着,「好好,嗯~好好给奶子,嗯嗯~按摩~」

  王大龙却突然把手伸到了妈妈肩后,没怎么费力就把妈妈的上身抬了起来,自己也坐直了身体。「啊呀!」妈妈惊呼一声,直接坐进了男人的怀里,像个小女生一样,被男人宽阔的胸膛抱得紧紧的。坐在怀里操的话,鸡巴也一定插得更深了,我想。

  两人鼻子紧贴着,交换着急促的鼻息,但却避开了接吻的可能。妈妈靠在男人怀里,承受着鸡巴自下而上的冲击,被操得上下晃动,自己也主动扭动起腰肢。男人低头吻起了妈妈的乳房,嘴唇不断追逐晃动的乳头,直到含进嘴里……

  「姐,你的奶子真是极品!」王大龙再次说道。

  「嗯嗯~你,你见过得女人那么多~什么胸…奶子没见过~少骗我~」妈妈娇嗔地说着,身体晃动地厉害,声音竟然都发颤了。

  「我真的,嗯嗯,没陪过多少人,也其实很久没做过了。姐,我可能快要……你别笑我……」

  「呼、呼,怎么会,怎么会笑你~你很棒,很棒~你人好,身体也好~姐好喜欢~」妈妈竟然主动亲了一口男人的额头,而对方依然在舔弄她的奶子。

  「射吧,嗯啊~想射就射吧。别忍着。」妈妈说道。

  「姐,我忘了戴套……我太不专业了。」

  「不用,不用戴,啊啊!」

  王大龙抱着妈妈往下倒去,再次压在了妈妈身上。「姐,好舒服~你真好~~那我射哪里?要出来了……」

  「射进来进行~快,啊啊啊~我也要到了,快~」妈妈叫声越发淫靡。

  「不要啊!」衣柜里的我突然抓狂,妈妈现在意识会不会不清醒啊?怎么随便让人内射呢?!

  「姐,我射了!啊嗯!」

  「丢了,丢了,啊啊!」

  两个人的舒爽叫声一同发出来。我只看到王大龙黝黑的屁股肌肉绷紧、剧烈颤抖着,鸡巴插在妈妈阴道深处一动不动……而妈妈则用修长的双腿缠住了男人的腰,生怕鸡巴会拔出去一般……

  王大龙射了足有一分钟,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妈妈的穴口处马上流出了白花花的精液……

  躲在衣柜中的我,在两人高潮的同时,也已经通过「夹腿」的羞耻方式,让受到了巨大刺激的鸡巴射了出来……精液顺着腿滑下,弄湿了我的裤子,也会留下难闻的气味。不过,现在房间里已经充满了这种气味,也就无关紧要了……

  (第十二章上半部分完)

  ……

  ~后记:

  「小龙,你能不能再……」妈妈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了过来,欲言又止。

  「姐,你儿子给你定生日“礼物”的时候,要的可是包夜~」王大龙坐起身,看了看钟表:「现在才晚上10点,我会“陪”你到明天中午12点。」然后,他俯下身,把嘴巴凑到妈妈耳边:「刚刚那次不算,我一夜还可以做5次、6次,今晚可能睡不了觉了。姐,生日快乐~」

  听到这里,妈妈的那双美腿不自觉地夹紧,然后扭动了起来……

  写在最后:

  作者:你了不起,你清高!你可以一夜不睡,可我要去睡了。祝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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