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妈妈,睡美人

  2012年夏,地铁上,刚参加完小学毕业典礼的我和妈妈二人在回家途中。回想着刚刚毕业典礼上我在众多师生和家长面前得到的表扬,以及同学们你一句我一句「你妈妈好漂亮啊!」的羡慕,我开心坏了,觉得所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圆满。身旁的妈妈却很快睡着了。我看着她特意为我毕业而着装的高档碎花连衣裙、白色高跟鞋,以及一贯精心打扮的妆容,就像一位等待上台的模特,不会有人相信她已经34岁,是一个12岁孩子的妈妈。我有些遗憾爸爸今天仍然忙工作走不开,甚至不能开车接送我们,校门口水泄不通,最后只能来乘地铁。我已经习惯爸爸缺席的生活,只是辛苦了妈妈,不管从哪个角度看,精致的她都和朴素的地铁环境格格不入。

  车厢很空,一侧的地铁小电视上正播放着神舟九号发射的新闻,我索性挪到了小电视正对面,聚精会神地看着,与妈妈的距离有些远。不经意转头,我看到妈妈对面座位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穿工装的男人。他们放肆地盯着睡着的妈妈,比划着、坏笑着,甚至拿出手机偷拍妈妈。我有些生气,但却不敢制止,也不知是否应该制止。其中一个男人好像和旁边的人打了什么赌,突然站起了身,慢慢朝妈妈靠了过去,抓着扶手站在妈妈身旁,见妈妈没有反应,竟然居高临下地向妈妈的领口看去……对面一人指着妈妈的腿,小声地提醒着他什么。这人弯下身,一只手朝着妈妈白皙的小腿靠近……我想大声叫住他,却发不出声音。还好,这人没有去摸妈妈的腿,却捏住了妈妈的裙子,然后用特别小心地慢慢提起……我看到妈妈的小腿全部露出来,然后是膝盖,甚至大腿也开始被展示!对面的男人兴奋得脸都变形了,从他们视角,恐怕是已经看到妈妈的裙底了吧!我咽了口唾沫,鼓足勇气却又哆哆嗦嗦地走了过去。见有人靠近,男人忙松开了妈妈的裙子,对面的人也忙装作无事发生,立刻散坐到其他位置。我叫醒妈妈,说我们快到站了……

  原来,这个世界并不美好,因为有猥琐的人,也因为我发现,自己竟如此懦弱……

  ******

  「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看完李浩发的可怕视频后,我在电话里把自己知道的脏话都骂了过去。对面却不时发出冷笑,让我感到更加受辱。「我已经报警了,你就等着吧!」我吼道。

  「是吗?那趁警察没来之前,我得赶快把视频传到网上去。」李浩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根本不信我的话。

  「别,别……」我却马上服了软,「求你,我没报警,千万别传……我只是想,求你饶了我们吧!」

  「呵呵,就这么点出息。」李浩继续嘲笑着我。

  这种嘲笑刺痛了我。我警告他不要太得意,毕竟我这里有他犯罪的证据,当心我被逼急了,顾不上妈妈的名誉,也会跟他鱼死网破。

  「证据?什么证据?」李浩装起了傻。

  「你装什么?!你发我的视频,我都已经存下来了!」我感觉自己有了底气。

  李浩却说到,「视频里有我的脸吗?恐怕只有你妈妈一个人的吧?」

  听到这,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到视频里虽然有几个男人的身影、声音,但他们确实都没有露脸,而妈妈的脸却清清楚楚。如果真的曝光了,恐怕既告不赢李浩,还害了妈妈。

  「你,你最后露脸了,就是威胁我的那段。」我似乎重新抓住了希望。

  「哈哈,但那个视频里,我什么都没干啊!」李浩笑得很难听,「无非就是摸了摸,最多是批评教育吧。我既然敢对着镜头劝你,就说明我已经想好了后路。呵呵,要不你还是报警试试吧,看看是不是证据不足?但我保证,你妈的视频一定满天飞。怎样?」

  李浩这嚣张又挑衅的语气,让我气愤和害怕到发抖。

  我沉默了很久,再也想不出可以任何打败对方的理由。「……哥,我求你。」我彻底服了软,「你想要多少钱,我想办法一定给你。或者我让我爸帮你介绍个好工作。只要你能……」现在的我,已经退让到只想息事宁人。

  「打住,打住。」李浩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示好,「刚刚不是还骂得挺带劲吗,不是还要把老子送监狱吗?这会儿又怂成这样,要不你还是再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来告我吧。」

  「我错了……」我说着,充满屈辱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去。

  「我已经提前警告过你,让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你没有听进去啊。那我也不能白挨你的一顿威胁不是?」李浩说道。

  「浩哥,你说你说,想要什么,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办!」我看事情似乎有转机,忙擦着眼泪说道。

  「你确定?」李浩很得意,「那你听着,我想要~再让你妈陪我吃顿饭吧?」

  我眼前一黑,手机摔在了地上。

  ……

  妈妈又一次在我眼前睡着了,我知道,她是被迷晕的,无法唤醒。我靠近妈妈美丽的脸,想对她说一句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但马上就会好的。然而,我却被人从后面拉住肩膀,然后狠狠摔在了地上!是李浩,和他那两个混蛋朋友。但我却看不清那两人的脸,只看到他们拿出一大袋物品,在床边的桌上一一陈列着。我看到了曾在视频中见过的乳夹、鸭嘴器,还有绳子、手铐……他们又摊开了一卷棉布,里面竟然是一排大小不一、却整齐排列的银针,冒着刺骨的寒光!我害怕地站起身,问他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拿这种东西来?但他们像完全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向外拿着各种工具,我甚至看到了做手术用的刀子、剪刀!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能想像的范围,他们是丧心病狂的恶魔吗?!我极度后悔自己再度被李浩哄骗,结果把妈妈害得更惨,甚至后果不堪设想。我不顾一切地冲过去,要和他们拼命,但双拳难敌四手,被李浩身旁的两人牢牢按在了地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你们把我妈妈弄伤了,她醒来一定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到时候什么都瞒不住了!」我吼着,希望能救下自己的妈妈,至少让她不要受到变态的折磨。

  「哈哈,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李浩不慌不忙地掏出一个注射器,告诉我里面是让人上瘾的毒品,告诉我以后妈妈将为了这个东西而答应他的任何要求,沦为成为他们的玩具!

  「任何要求哦~」李浩拿着注射器在我面前晃了晃。

  「你这个神经病!我操你大爷!我杀了你!」我嘶吼着,但喉咙里像卡了什么东西,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我看着李浩掀开了妈妈的裙子,露出洁白无瑕的大腿,白净到让人不忍玷污。而现在,注射器的针头却在不断地靠近……

  「不要啊!!」我用尽全力叫着,脑袋都要裂开了。突然一个激灵,我醒了。

  原来是梦……

  我深呼一口气,发现自己心跳很快,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这一定是我做过最可怕、最绝望的梦了。还好只是梦,否则一切都将无法挽回。但是,如果真的答应了李浩再次约妈妈「吃饭」的要求,谁又能保证这梦不会成真呢?我想起,视频里李浩三人试图拿东西去玩弄妈妈的子宫口,这么变态的想法亏他想得出来……

  想到这里,我又一次紧张害怕起来。

  无论如何,不能再让李浩得逞!我暗自下了决心。

  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的缘故,或者是被这梦吓坏了,我才发现,自己腿间竟然流出了一大片精液……

  ……

  第二天一早,我约了李浩,忍着打人的冲动,我坚定地告诉他,我再也不会让他欺负妈妈了。我还告诉他,我不会报警,之前的事我愿意保密,只为妈妈的名誉。但如果再有下一次,就算他把视频传到网上,我也要用尽所有办法跟他拼个你死我活。我心里告诉自己,如果真到了那一步,相信妈妈会理解和支持我的,这一定是让妈妈受到最小伤害的最好办法吧。

  「我就说这些,你看着办吧。」我撂下这句话,如释重负,想要离开。对面的王八蛋李浩面容扭曲,眼神里充满计划落空的恼怒,我却一点儿都不怕了。我现在只是后悔,后悔没有早点儿看清一个人的面目,在他给我做家教的时候,我是那么相信他。

  突然,李浩换了一副面孔,嬉笑着对我说到,「好兄弟,都是我的错。你妈妈实在太漂亮了,我每次来你家只要看到你妈,我下面就硬得不行,然后我还要硬着给你讲题,快把我折磨死了。」

  谁跟你是好兄弟?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真想把你一块块……我心里这样暗暗想着,没有搭理李浩。李浩继续说着,「还不是你妈非请我吃饭,我喝了几杯就胆子大了,机会摆在面前,就没控制住……」

  李浩似乎在为自己开脱,但他说的话我根本不信。退一万步讲,如果是两人喝多了、乱性了,也许我会试着理解,毕竟我也已经16岁了。但我看到的明明是三个人,肆无忌惮地迷奸妈妈,以及变态的工具,甚至有准备好的迷药。根本就是禽兽!

  李浩见我不搭理他,继续说着好话:「既然好兄弟能饶了我,那我一定把拍的那些东西都删了。」听到这句话,我有一丝得意。但李浩却接着说到,「可是我那两个兄弟一定不同意啊!我怕他们一定会来威胁你。」

  「呵呵。」我冷笑一声,心里想到:要论变态,他们两人都不及李浩这一个王八蛋,现在却来装好人,鬼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这样吧,再让我们玩一次,最后一次,行不行?」李浩就像在讨价还价,看表情似乎还像是自己吃亏了。这是我妈!我真的气坏了,但努力克制着。「死了这条心吧。」我终止了这个话题,转身走开。

  「兄弟,别后悔啊~」李浩在我背后叫了一声,似乎完全不担心。

  我终于硬气了一回,但事后心里也是充满担忧。也许妈妈被迷奸的视频已经流传到了网上,也许我会被不认识的人打一顿、堵在胡同里威胁。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就把真相告诉大家,告诉警察。我给自己打着气,却还是不时惊恐着。

  「宋木轩,你看学校的论坛了吗?」同学的一个电话打来,「不会是真的吧?」

  听到这里,我害怕到了极点,难道那王八蛋已经把妈妈的视频……我忙打开网页。然后呆住了。

  只见校园论坛热议话题第一名,竟然是【匿名举报!高二年级XX班学生宋木轩偷看女生上厕所!】这都是什么啊?我哭笑不得,完全是无根无据的污蔑。但是,第二天在学校,同学们看我的眼神却都变了样,我百口莫辩;甚至老师也找我谈话,问我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

  「李浩你个狗日的东西!」我给李浩打电话,骂着,「下三滥,你他妈就会玩下三滥的东西!」

  对面的李浩却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还说可能是他朋友干的,一定会劝他们不要开这种玩笑。

  「你当心我……」

  「怎么?你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儿,就把那件事捅出来把?」李浩挂断电话,我却像吃了死苍蝇。

  没多久李浩抛来了橄榄枝。「只让我自己玩一次,保证最后一次。」我没有搭理。

  「就干一炮,10分钟的事儿,保证以后再不打扰。」在被李浩软磨硬泡地折磨了半个月后,我收到了他的「让步」。「反正已经搞过了,不差这10分钟。」「当心我再匿名写点儿什么。」……李浩就这样软硬兼施,但我的神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是啊,就10分钟,换天下太平,换让这个人渣彻底滚蛋。

  ……

  2016年7月的一天晚上,妈妈喝过了蜂蜜茶,洗漱后便去休息了。当然,爸爸今天不在家。这是我选好的日子。

  妈妈的茶里,溶解了两片安定药末,我偷放进去的。

  妈妈,虽然我知道你可能永远无法理解我的行为。但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请你,再做一次睡美人。」

  我看着妈妈半透的真丝睡衣,用力晃了晃她,确定不会醒后,我给李浩发去消息……

  「真的要在你家吗?」李浩既兴奋又好奇,边问边脱着上衣。「对,我必须看着你,你弄完了马上滚!」我面无表情地说到。按照约定,李浩不能玩任何变态的东西,不能用工具,而且只能射一次,而且必须戴套。这是我和他所能接受的底线。

  然后,我就解脱了。妈妈也是。

  「兄弟,别那么凶嘛~」李浩蹑手蹑脚来到妈妈身旁,从裤子里掏出一瓶液体和一块手帕。「你干什么?!」我想阻止他,又怕吵醒妈妈,只能小声责问。

  李浩很熟练地把液体倒在手帕上一些,然后把手帕按在了妈妈鼻子上!他按得太久,以至于我觉得他会让妈妈窒息,忙去扯开。「好了,这下安全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李浩松了一口气。原来,安眠药只能助眠,并不能保证人不会突然醒来。

  李浩脱下身上仅剩的短裤,在我的注视下,识趣地戴上了安全套。然后,他兴奋地爬到妈妈身边。「哎,我的美人,可想死我了。」李浩把妈妈粗鲁地搂在怀里,狂吸着妈妈的体香。然后,他起身看了我一眼,「你确定要看着?」

  我当然不想看。可是,怕他突然拿出什么东西,搞什么变态的花样。但是转念一想,他已经脱精光了,而且是在我家,可以放心了。李浩见我犹豫,笑着伸出恶心的舌头,撬开妈妈的嘴巴,往妈妈口腔深处塞了进去,还「咕咚、咕咚」地吮吸着。

  我被恶心坏了,转身走出卧室。

  我走到客厅,心乱如麻。煎熬了很久,看时间好像只过了5分钟,我再次走进妈妈卧室。这时候妈妈的睡衣已经被摊开在身体四周了,李浩正趴在妈妈身上,忘情地舔着妈妈的乳头,揉搓着妈妈傲人的胸,不知道已经玩弄了多久。

  「你快点儿!」我不耐烦、不忍心地说到,却把李浩吓了一跳。「你他妈别扫兴,你看看你妈这奶子,这奶头……」

  「滚,你快点儿搞!然后滚蛋!」看着眼前妈妈的胴体,我心跳得很快,却只是原地不动看着,看男人在她身上舔弄着。

  李浩顺着妈妈的肚子往下,一直舔到了肚脐。停留不久,把头埋进了妈妈的腿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你他妈还搞不搞了?!」

  我实在受不了,责骂道:「这么弄下去你还没完了!」

  李浩却不以为然,「你懂屁,不舔出水来,我干操啊?那还不得把你妈逼操裂了?」

  我特别无语,好像是我做错事了一般。李浩又坏笑着问到:「要不要过来看看你妈逼长什么样?」我忙转身,再次走出卧室。

  让他想怎么舔就怎么舔吧……总好过看着这一切在我眼前发生。靠在沙发上,我觉得自己很蠢很蠢,就这样让人迷奸自己的妈妈,我还要帮忙,甚至还要亲眼看着,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吗?可是,只有16岁的我,在不到一个月里经历的事情,真的是我应该承受的吗?

  熬过今晚,就好了。我安慰着自己。

  过了15分钟,我忍不住再次去看李浩这王八蛋到哪一步了,但这次只是透过门缝偷看,免得跟这小子互骂、浪费时间。我看到李浩竟然坐了起来,然后把瘫软的妈妈也扶起身,从后面搂在怀中。此时妈妈已经被脱得精光了,李浩的双手分别握着妈妈的两个乳房,揉捏着。妈妈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正靠在李浩肩上,头发凌乱。妈妈现在完全像一个提线木偶,只能任人摆布,真的太可怜了……等等,妈妈的腿上竟然多了一双黑色长筒丝袜,随着妈妈的腿大大分开着。不敢想像,这时候李浩这小子竟然还有兴致给妈妈穿上了丝袜,估计刚刚没少舔弄吧。

  不知李浩是不是故意的,妈妈的身体刚好正对着卧室门,我看到妈妈未被丝袜包裹住的大腿,以及腿间的黑森林,和黑丝袜相映着……李浩的手从后面伸到妈妈腿间,摸进了妈妈的阴毛之中……我有些恍惚,不知不觉间,妈妈已经被放平了身体,然后我看到李浩扶着鸡巴贴了过去,他的屁股在妈妈身旁一下下耸动着……他的后背挡住了妈妈的脸,也就是说,他操进去的地方,是妈妈的嘴巴!

  「你他妈够了没有!」我愤怒到极点,猛地推开了房门,吓得李浩扶着鸡巴站了起来。「你快点儿操,行不行?!说什么10分钟,你这样折腾下去,几个小时也不够用的!要不你现在滚吧!我受够了!」我大叫到。

  「别,别,我这就操,马上完事。」李浩说着,忙抬起了妈妈的双腿,扶着鸡巴,操了进去。

  「唔啊,舒服啊,真他妈烫……」李浩舒爽地哼叫着。我干脆坐到床边的凳子上,等着他完事儿。没想到,李浩把妈妈的双腿扛在自己肩上,继续说着,「我操……你妈真的,极品!上次和他们两个一起光瞎搞了,我都没能好好享受。这次好啊,能慢慢地独享……啊,爽!……」

  李浩一下下挺进着。按李浩的意思,多亏了我的主意,能让他一个人更爽。这不是杀人诛心么?我听了觉得恶心,又起身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我继续从门缝观看,李浩已经把妈妈翻过了身,从后面压着妈妈,操弄着……凌乱的头发之间,妈妈露出侧过的脸,依然沉睡着,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我相信,不论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都会像睡美人一样,一样纯洁,永远不会受到污染……妈妈的身体随着李浩一下下的操弄,一起前后晃动着,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李浩抓住妈妈的娇美肩膀,操得越来越用力!我担心妈妈会醒来,然后一切都不可收拾。但很快,随着李浩一声低吼,我知道,他射了。

  终于结束了。

  发泄完的李浩趴在妈妈背上,亲吻着妈妈的耳后,似乎还不满足。我拿着他的衣服,扔在他头上。「快滚吧,快滚!」我咬牙说到。

  李浩心满意足地走了。我看着妈妈额头上的汗水,擦拭着、擦拭着,然后,我忍不住大哭起来……

  第二天一早,妈妈醒来的时候,告诉我她有些头晕,可能是着凉、感冒了,不想起床。我告诉她,早饭已经买好了,就在床上吃吧,还有,我马上冲一杯感冒药。妈妈很开心,但眼睛里还是写着疲惫。看她的样子,完全没有察觉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松了一口气。

  我看着窗外,阳光正好。罪恶终于结束了。

  我艰难地笑了一下。

  ……

  ~后记

  「小轩兄弟,我上次被你吓着了,玩得不过瘾。再让我玩一次,保证是最后一次!」

  三天后,我收到了李浩这个混蛋发来的信息。

  我拿起手机,狠狠地摔了出去……

  写在最后:不好意思,让关注的朋友们久等了。我这几天实在太忙,原稿丢了大半,而且要修改,所以即使赶着写也用了不少时间。希望第二章不会让大家失望。哦对了,全文主题是讲妈妈的堕落,但前两章都是迷奸剧情,因为我的考虑是:想让妈妈经历各种玩法,而迷奸是在妈妈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所以虽然事情发生了,却完全不会直接造成妈妈堕落,所以放在了最前面(目前妈妈的堕落程度可以看做「0」)。从第三章开始,就不会再有迷奸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但妈妈还是无法避免调教、堕落的命运。此外,因为前两章的迷奸设定,所以故意没有对妈妈生活中的语言进行过多描写,肉戏也不多、不细,后续会弥补的。还有还有,鉴于男主只是一个16岁的孩子,一些不正确的行为请勿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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