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吃好饭,我要收拾碗筷,房老师阻止了我:“龙伢崽,你去休息,家务老师来干。”

  我说:“房老师,那我先去洗澡了,你待会也洗。”

  我的这套大平层一共有两小一大三个浴室,我和房老师的卧室里各有一个小的,只有莲蓬头,走廊尽头有一间卫浴两用间,里面有一个很大的德国进口浴缸。不过,我很少用来泡澡,毕竟从小养成了节约习惯,放那么多水感觉太浪费了。

  我洗好澡,换上睡衣,舒舒服服地来到客厅的沙发里坐下,打开手边的落地灯,玩起了手机。我和领导的女儿结婚后,学会了很多精致的生活方式。洗完澡换睡衣就是跟着她学的。我想起我小时候,哪知道有睡衣啊,连内裤都没有,统共只有一条洗得发白的裤子。再看看现在,穿着高级的丝绸睡衣,柔软的面料贴在身上,舒服得像神仙一样。

  房老师洗好碗,也去洗澡了。过了半个小时,我听到房老师的门打开,然后是拖鞋的脚步声,往厨房走去。过了一会儿,房老师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两个盘子,一个盘里是葡萄、樱桃、草莓,另一个盘里是切好的橙子、雪梨、火龙果。她把盘子放在我手边的小桌子上。

  真是体贴的老师啊。我心中暖暖的,眼光移到老师的身上。浴后的老师格外动人,她身上穿着粉红色的吊带睡裙,湿漉漉的秀发披在裸露的香肩上,饱满肥硕的乳球把衣服撑得鼓鼓的,脖子下面的V字衣口露出深邃无比的乳沟。睡裙的下摆不短,却也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

  令人尴尬的事发生了,看到美人出浴,我的鸡巴高高翘起,把薄薄的睡裤顶起一个好大的疙瘩。为了掩饰,我赶紧站起来,说:“房老师,我去打一盆水泡脚。”

  房老师赶紧说:“龙伢崽,你坐着,我去烧水。”说完去了厨房。过了一会儿,她捧着一大盆白气腾腾的热水,放在我的脚下,蹲着说:“龙伢崽,试试水温。”

  这时我和房老师对上了眼,一起笑了起来。这是我们共同的记忆。十五年前,房老师第一次在她的宿舍给我洗脚。我把脏兮兮的臭脚伸进水里,水烫的要命,可是我不想给房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忍着不说。

  房老师看我脸色不对劲,说:“龙伢崽,是不是水太烫了?”我点了点小脑瓜。房老师赶紧让我把脚拔出水,脚上的皮肤已经烫得红肿起来。

  房老师心疼极了,骂我:“龙伢崽,你怎么这么笨,水烫了要说呀。”赶紧把我抱到厕所里的水龙头前,用自来水冲我的脚,然后去学校的医疗室讨了治烫伤的药膏,给我敷上了。从此以后,房老师给我洗脚前都要说:“龙伢崽,试试水温。”

  我把脚伸进水里。水很热,但很舒服。房老师等我泡了一会儿,开始给我搓脚。从我的角度看,房老师的两只浑圆饱满的半球随着她的动作,不安分地轻轻滚动。我咽了口口水,从果盘里拿了只樱桃吃了。我忽然想到我们农村的风俗,媳妇都要给丈夫洗脚,房老师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就像一个乖乖伺候丈夫的农村媳妇么?

  我老婆是领导的女儿,大城市里娇生惯养的公主,和她在一起,我从来没享受过丈夫的尊严。房老师不一样。她虽然念过书,本质上还是小地方的传统女人,对男人尽心服侍、百依百顺。她本来就该属于我这样优秀的男人。我在她这里可以得到男人的尊贵和快乐。而且,房老师充满了母性,那惹人眼馋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应该很好生育,要是能给我生个儿子,那该有多好……

  房老师一点也不知道我心里在转什么念头,认真地帮我洗着脚。我轻轻叫了声她,房老师抬起头来。我拿起一只葡萄,递到房老师的面前。房老师笑着说:“龙伢崽真懂事。”俏脸往前一凑,张开丰润的红唇,把我手上的葡萄吃了,活像一头被主人喂食的宠物。

  洗好脚,房老师给我擦干了,起身要去把水倒掉,没了胸罩的束缚,两团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大奶子如波荡漾。房老师去厕所把脏水倒掉了,回到客厅,我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说:“房老师,来吃水果。”

  房老师坐到我身边,我把果盘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方便房老师吃。房老师用牙签叉了一块火龙果,送到嘴里慢慢咀嚼。

  我在抖音上看搞笑视频,看得笑不停,房老师问:“龙伢崽笑得啥?这么乐呵。”也凑过来看,湿漉漉的秀发上传来香波的芬芳,配上呼吸时美熟女特有的甜腻气息,让我心里痒痒的。

  就这样,在平凡而幸福的氛围中,我们吃掉了水果。命运真是奇妙,隔了十五年,我和房老师又碰到了一起。只是,房老师还把我看成努力听话的龙伢崽,我却把房老师看成了女人,一个拥有两枚大奶子、两片骚屁股的女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当天晚上我睡得很好。第二天是星期六,一早醒来,我换上汗背心和短裤,来到客厅,从厨房的门看进去,发现房老师在做早饭。我走进厨房,房老师正在煎荷包蛋。她背对着我,上身穿了一件紫色的休闲套衫,下身穿着黑色的弹力裤,两片滚圆的臀球露出清晰的轮廓。

  她听到我来了,回头说:“龙伢崽,晚上睡得好吗?”

  我说:“嗯,房老师在身边,我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睡得安稳踏实,又甜又美。”

  房老师笑着说:“龙伢崽会说话了!你小时候老实,不爱说话,我还担心哩。”

  是啊,十五年前的我,因为自卑而沉默,可以成天不说一句话。我没有任何朋友,一门心思读书,生活中唯一的亮色就是房老师。房老师嫁人后,我就像失去了光明的瞎子,变得更加孤僻,也更加拼命读书。上大学后,我给自己定了个计划,一步一步学会和人打交道说话。我完全变了,变得能言善道,很讨人欢心。有时候我真是很佩服自己,上天对我那么严酷,我通过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彻底改变了命运。有我这样坚强的性格,只要我想要的东西,我就一定能得到,包括眼前这只丰满的大屁股。

  早餐是皮蛋瘦肉粥、荷包蛋和豆浆。房老师对我真好,还记得我最爱吃的是皮蛋瘦肉粥。那时候,每个礼拜,房老师都会带我去吃皮蛋瘦肉粥,小粥店的老板都认识我们了。真是令人怀念啊。我尝了一口,虽然滋味依然很美,但已经吃不出小时候的味道了。人生不就是这样吗,时过境迁,永远都回不到过去了。

  房老师看着我吃,说:“龙伢崽,好吃吗?”

  我说:“好吃!比外面做的都好吃。”

  房老师说:“龙伢崽,以后别叫外卖了,外卖不健康。你爱吃啥,就和老师说,老师给你做。”

  我点头嗯嗯。

  吃饱喝足,我休息了一会儿,走到摆健身器材的房间,拿起哑铃,锻炼起来。我小时候身体很不好,又瘦又弱,所以人家叫我“豆芽菜”,高中后,我天天练俯卧撑,终于改变了体型,人也长到了1米8。大学里我更是报名了健身课,练出了肌肉,变得魁梧帅气。这让我赢得了领导女儿的芳心。我一直保持着健身的习惯,家里专门弄了一个房间,摆健身器材。

  我看到房老师走进来,放下哑铃。房老师看着我胀鼓鼓的腱子肉,不禁感慨:“龙伢崽以前这么瘦小,现在变得这么壮实了。”

  我拍拍自己的胸肌,笑着说:“房老师,捏捏看。”

  房老师捏了捏我的胸肌,惊讶地说:“真硬。”

  还有更硬的地方呢,我心里想。我笑着说:“房老师,你也要锻炼啊。”

  房老师脸一红,扭捏着说:“龙伢崽,你说的对。老师这两年日夜颠倒,皮肤也不好了,平时吃外卖,肚子上长了一圈肉,丑死了。”其实房老师的腰比起同龄人还是很细的,只是不如年轻时候苗条。那个时候的房老师,身上最惹人注目的地方不是胸也不是臀,而是水蛇般的细腰,县里的文艺演出都要请她跳舞呢。现在房老师的腰确实有点肉感。

  女人尤其是美女,对自己的身材总是很在意的。我说:“房老师,我来教你怎么健身。你底子这么好,很容易的。”

  房老师很高兴,打趣说:“龙伢崽,不不,我要叫你龙老师。”

  我让房老师先练习跑步。房老师走上跑步机,我给她设置了变速模式。一开始很慢,房老师慢慢走着,渐渐地,速度加快,房老师也从走变成了跑,胸前甩起阵阵乳波,看得我赏心悦目。速度越来越快,房老师的呼吸也粗重起来,雪白的肌肤布上了一层细细的香汗,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胸前那对豪乳跳的更欢了,仿佛紫色的衣服包裹着两只活蹦乱跳的兔子,随时要咬破衣服跑出来。

  我欣赏着美人儿的香艳跑步,20分钟后,房老师的体力实在撑不住了,浑身香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肌肤上,清晰地勾勒出胸罩的痕迹。我看差不多了,按了下停止键,笑着说:“房老师,不错啊,第一次就能跑这么多。”房老师下了跑步机,用手背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撑着腰,喘着气,丰满的身子前倾,硕大饱满的奶子向前一滚,仿佛两口吊钟。

  歇了一会儿,我拍了拍手,说:“训练还没结束。接下来”,拿了一个呼啦圈给房老师,“锻炼腰部力量。”

  房老师把呼啦圈扣在腰上,点头说:“这个好,我就是要把腰上的肉减掉。”说着扭动腰肢,旋转起呼啦圈来。

  我看似漫不经心地走到房老师后面。随着腰肢摆动,房老师的大屁股跟着打圈儿,抖起惊人的臀浪,仿佛在招呼男人去狠狠干它。真是只欠干的骚屁股啊。我欣赏着巨臀浪舞,肉棒把短裤顶起一个大包。尴尬的我赶紧做起下蹲,想要通过高强度运动把鸡巴弄软。

  呼啦圈消耗体力小,房老师坚持了足足40分钟,我也好不容易让鸡巴软下来。我见房老师喘着气,说:“今天锻炼够了,房老师以后每天都要坚持,半个月就会有效果。”

  房老师点了点头,我又说:“运动分成有氧和无氧,我今天让你练的是有氧,消耗脂肪的,但肌肉也很重要,没有肌肉,脂肪燃烧就不够快。明天我来教你练无氧。”

  房老师有点崇拜地说:“龙伢崽,你懂得真多。”

  我笑着说:“房老师,你看你,衣服都湿透了。”

  房老师低头看身上,套衫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上,把胸罩清晰地勾勒出来,不禁“呀”的一声,下意识地双手抱肩,护住酥胸。

  我说:“房老师,你赶紧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

  房老师红着脸点了点头,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我来到房老师的房间,悄悄打开门。房老师房间的浴室门关着,里面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我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第一眼就看到装脏衣服的篮子里放着房老师换下的衣服。我把衣服拿出来,不用说,是一件紫色的套衫、一条黑色的弹力裤,令人热血沸腾的是,还有一副白色蕾丝的胸罩和一条同款的三角内裤。

  我拿起被房老师汗水浸透的套衫,凑到鼻子前,一股淡淡的熟女汗味充满了我的鼻腔。美人到底是美人,那么细腻白嫩的肌肤,流出来的汗都是香的。这种香味是我从小闻惯了的,只不过那时候带了少女的清爽,现在暗藏着熟妇的后劲。

  美人身上的香气是闻不够的,不过时间紧迫,我放下套衫,直接拿起了房老师的三角内裤,使劲儿嗅了起来。房老师这么大的屁股,三角裤一定像丁字裤一样蜷缩在深邃的臀沟里,紧紧勒着骚屄和屁眼,可是房老师的内裤却一点儿异味都没有,反而有令人遐想的奇特幽香。这我能理解。因为房老师最爱干净了。我本来是个脏兮兮的小孩,浑身发臭,是房老师教导了我干净的观念。在只有公共浴室的小县城,房老师是少见的天天去洗澡的人,她的骚屄和屁眼,肯定清理得干干净净。

  我这样想着,肉棒发硬,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很明显,房老师洗好了澡,正在擦身。我赶紧把房老师的衣物放进篮子,带上了门,悄悄地溜了出来。

  我从冰箱里拿了两听冰可乐,坐在沙发上,打开了一罐喝了起来,冰爽直透心脾。房老师洗好澡出来,换了一件白色T恤衫,下身穿着一条褐色的灯笼裤。我把可乐递给她。她没有接,坐在我旁边,说:“龙伢崽,可乐不能多喝,碳酸饮料对身体不好。”

  房老师真爱说教啊。我忽然感到,她是把我当成儿子看待,“龙伢崽”这个称呼,“伢崽”就是我们那边叫小孩子的。如果我不能扭转这个形象,让房老师把我看成真正的男人,我就永远尝不到房老师这身美肉。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浮现出一个计划。我不能一味迁就房老师,而要展现出男人的气概,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女人都是崇拜强者的,我要让房老师臣服于我。过去的恩情是过去的恩情,我不能再把她当成报恩的对象了,这反而会阻止我真正的报恩——除了我,没有人能带给房老师真正的快乐。我要把她当成一个等待着我去征服的女人,甚至把她当成一头肥美的猎物。再说了,十五年前的我是个贫困农村出来的浑身脏臭的小男孩,她是县城里的美女教师,那个时候,她是我的女神,她就是我的世界。但是,她却背叛了我,自甘堕落,为了虚荣嫁给了城里的男人。她遭到了报应。现在我们的地位逆转了。我是大国企领导的女婿,分公司的经理,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有着光明的前途,是人人羡慕的成功人士。她是社会最底层,洗脚店里的技师,靠着大得恶心的奶子和下流的屁股出卖色相,她有什么资格教育我呢?我帮她解决了儿子的医药费问题,救她脱离了苦海,让她住在我家里。我对她恩情这么大,我要操她的屄,她就该乖乖张开腿才是,现在倒要来管我了,你说气不气人?

  这样一想,就想通了。我对房老师说:“房老师,我的肩和背有点疲劳,你给我按一下。”话里带了命运的语气。

  房老师一愣,似乎感到有点奇怪,却没有多想,说:“好啊。”

  我趴在沙发上,房老师粗糙的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用力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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