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想着如何再次拥抱岳母的时候,身边这个美丽的女人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淡淡的说道:「趴在你的后背上的时候,让我有一种错觉,就像回到了小时候,被爸爸背着的感觉,觉得很有安全感,不管旁边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怕。」

  没想到岳母有这样的想法,我不知如何回答,假装轻松的说:「来,妈妈,叫爸爸,哈哈。」说着伸手捏了一下她白里透红的脸蛋。

  她正对着我,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回答逗得「咯咯」的笑了,见她心情好转,我刚刚压制的欲望终于无法克制,双手捧起岳母的脸庞,双唇再次凑近她的美唇,岳母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很快就没有躲避,任由我亲她,我的舌头伸进岳母的嘴里,她的皓齿是闭着的,显然她不会舌吻,只会在那里和我嘴唇相互吸咬着,我试图撬开她的牙齿,她「恩宁」了几声,便配合的张开皓齿,任由我的舌头在里面驰骋,并很快伸出舌头与我缠绕,我感受到这个朝思暮想的女人强所未有的热情,手再也不肯闲住,迅速的找到主战场,时而轻时而重的蹂躏着岳母那两个大大的奶子,岳母的奶头细细的,这点摸上去倒和她的大奶子不太匹配。

  我将整个人都压在了岳母的曼妙的胴体上,早已膨胀的下体顶着岳母的森林,一只手继续在岳母丰满的胸部战斗,一只手则转移战场来到了她那圆而翘的屁股上揉捏着,这个屁股在岳母练瑜伽让我帮忙的时候,我曾朝思暮想过的,我当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用隔着裤子去摸,更不用偷偷的去摸。

  岳母的的乳头越来越硬,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沉重,我甚至感受到压着的这个女人有些慌乱了,她的躯体不停的扭动,手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初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慢慢的往下,不停的抚摸我宽阔的肩膀,我的臀部,她就像我企图吞噬她一样,也要吞噬我。我们就这样彼此心照不宣的想要吞噬着对方,没有强求,也没有难为情。

  我膨胀的下体,顶着她的森林,她愈发的急躁,扭动着臀部,将我的下体弄到她的两条如竹笋般白嫩光滑的大腿中间,我的下体碰到她的阴蒂,她全身为之一颤,我睁眼看着这个我深爱的女人,脸蛋红得不像话,我的脸都能感受到她红彤彤的脸蛋发热的气息。

  终于,我的下体再也忍不住,我一边和岳母激烈的舌吻,一遍咕哝着:「妈,我要进去。」

  岳母似乎忽然惊醒了一般,停下抚摸我臀部的双手,也停止了和我的舌吻,我不知道哪里做错,只得跟着岳母停了下来,岳母双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捧着我的双颊,就像捧着一个孩子的脸蛋问道:「小李,你想好了吗,如果真的这样,我们会万劫不复的,这是乱伦。」

  听到岳母的口中说出「乱伦」二字,我知道岳母已经想好,便温柔的的望着岳母,说:「哪怕万劫不复,哪怕进十八层地狱,我也要妈做我的女人。」

  岳母的眼神有几丝迷离,然后就变成闪闪发光,她主动凑过来吻我,我知道这是身下这个我深爱的女人在默许我了,我与她热烈的接吻着,一只手下探,扶着自己的鸡巴,就像一个船长,企图驾驶一条帆船,要进到岳母的港口,往岳母的河里扬帆而去。

  也许是过于激动,好几次都在岳母港口外面磨蹭,不能驶入港口,岳母感觉到我的窘态,配合的将双腿微微抬起,让我能明显感觉到港口就在前方,赶忙将帆船塞入那温暖的港口,那里早已湿透,滑滑的,暖暖的,仿佛地中海的天气一样让我神清气爽。

  在我将我的帆船,停留在岳母的港口之际,岳母的全身再次颤抖起来,她的呼吸再次加重,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为了照顾岳母的情绪,我的帆船缓缓的驶入岳母的河流,就像麦哲伦回到故乡一般,我来到了我妻子出生的地方,这种感觉,没有任何文字可以形容它的无与伦比。当我的帆船第次驶向岳母河流的尽头时,我才意识到,她已经成为了我的女人。

  我的岳母,终于在多年后的今天,成为了我的女人。

  我问道:「妈,您不是很久没做了,里面好紧。」

  岳母任由我温柔的蹂躏着她的臀部和大奶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娇柔的说:「是的,很久很久了。」

  我看着岳母柔情似水的眼神,亲了亲她的眉毛,下体继续抽插着,而她则抚摸着我的每一个她能抚摸到的部位,她的手很嫩,摸在我的身上就像温水流淌。

  我说:「妈,刚刚你说我们要下十八层地狱,其实你错了,我们会上天堂。」

  岳母从被窝中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摸着我的脸,大拇指拨弄我的眉毛:「你又有……有什么谬论?」

  我深深的吻过岳母,手依然不停的在玩弄着岳母那大大的奶子和细细的乳头,说:「西方哲学里,说男人女人高潮的时候就是最接近神的时刻,所以说到了天堂不为过的妈。」

  岳母笑着说:「胡诌。」

  这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那种风情万种的笑,让我莫名的兴奋。人就是这样,对A是这样一幅脸谱,对B是那样一幅脸谱,如果某天对你展现你从未见过的脸谱,那么恭喜你,或者说替你可悲,很显然,我是属于前者。

  我说:「是不是胡诌,妈您待会儿就知道了」,说着加速用力抽送着。

  岳母那温润的河流,水越来越多,似乎要溢到岸上了,「妈,舒服吗?」

  岳母娇媚的白了我一样,然后感受到我的加速,用力的捏着我的脸说:「就知道嗯胡说 胡说八道,让你使使坏,嗯」

  篝火里的木柴越来越少,发出暗红色的光,而我和岳母在床上却刚刚燃烧起来,在愈发黑暗的洞里,我们释放着彼此,而没有了篝火强烈的光线,岳母似乎放得更开一些,每次我顶进去的时候,她都会配合着提臀往上,以此希望我能驶入得更深一些。

  山里的夜里太冷,我们始终没有扯开被子,我的头钻进被窝里,舔着岳母那肥硕的奶子,舔着她奶头旁边的乳晕,岳母不自禁的双手抱着我的头,直到我舔到她那细细的乳头,吸允着要喝奶。

  大概做了十多分钟后,岳母再也忍不住,之前强忍着轻声的「嗯嗯婴宁」声,变成了发自内心的嘶吼,她的全身快速的扭动着,就像一条曼妙的蛇一样,呼吸深也越来越重,圆润的臀部摆动的更厉害,双手更用力的抓着我的后背,仿佛要把我的帆船淹没在她的河里,她低吼着:「小李,快给妈妈要尿尿尿尿。」

  而我,为了身下这个我爱的中年女人,也拼命的满足她的要求,像打桩机一般的抽插,用力的吸允着她细细的奶头。终于,岳母双腿夹紧我的臀部,配合我的动作也越来越猛烈,发出的低吼声也越发频繁,她双手用力的抓着我的头,粗暴的抓弄我的头发,略带羞涩的呻吟着:「小李 妈好幸福快、快点,让妈妈……快点,小我的好孩子妈妈妈妈好…好……爱,好幸福,舒恩恩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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