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车熟路的走到鬼市那个酒鬼的家里,接到电话的他已经等在这了。

  现在看见张文斌来了就和看见亲爹差不多,马上谄媚的笑着:“老板,您又来这挑破烂啦。”

  “你爸要知道你这样说他精心收集了一辈子的东西,估计会被你活活气死。”张文斌是哭笑不得,心想这也是一个活宝啊,每次都好几万到手还敢这样说,真是守着一座金山还不知道。

  “嘿嘿,在你们眼里是宝,在我眼里就是破烂,占地方,您快里边请。”

  他这老屋破旧又沧桑,明明平平无奇,可在建造的时候却花了很多巧思,说真的这样的地方一般的邪魔可入侵不来真是个好地方。

  张文斌进了老道生前的房里翻找了一下,很多都是有用处的东西但问题是你用不上,那感觉就像是在专门的工具箱里找尺寸合适的螺丝一样。

  翻找了好一圈,张文斌都没有收获,最后好在掏到了一小盒特殊制作过的朱砂算是没白跑一趟。

  “给你!”

  随手丢了两万,酒鬼一脸不舍的说:“这次那么少啊。”

  “这次用得上的东西不多,多少钱是看你东西的好坏!”张文斌皱着眉头说:“把那屋好好的打扰一下卫生通一下风,然后把东西弄的干净一点,你现在雇个人来弄的话也不缺那个钱吧。”

  “那多麻烦啊!”酒鬼本性就懒,要不也不会那么邋遢。

  “有钱赚还嫌麻烦。”张文斌指着房梁上贴的一张符,已经破败到看不清字迹,哭笑不得的说:“就那东西要是你保存得当,把漏掉的屋顶瓦片丢一下别淋到雨,转手我就能给你十万,但现在是一毛钱都不值了。”

  “这样啊,确实,那我这几天不去找活干了,把屋里好好打扫一下。”酒鬼一听心疼坏了。

  “记住了别乱丢东西,你爸屋里的东西随便一件碰上有缘人都是宝贝。”

  “是是,多谢老板光顾,老板你慢走。”

  拿着朱砂张文斌就慢吞吞的来到海弯大道的别墅,刚进门手上的一把羊肉串刚好吃完了,屋内的道士们在做着法继续超渡。

  杨强恭谨的迎了上来,说:“主人,您来了。”

  张文斌站在客厅观察了一会,中间位置上漂浮的鬼魂已经驱于安定的状态,身上的煞气就只剩那么几丝了,漂亮的小女孩安详的沉睡着,看起来宛如活物一样。

  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张文斌转了个头伸着懒腰说:“还不错,暂时这样不用管她了,肚子有点饿了有没有什么好吃的狗肉馆子推荐啊。”

  现在的张文斌就是饿死鬼投胎,虽说不是吃山珍海味龙肝凤胆,但吃的东西多了对口味还是有点挑剔的,毕竟口欲就是追求美味,这一点上万千怨魄们是最认同的。

  今天画的这道火符,借用法力的那位想吃狗肉,张文斌自然就会满足他的口腹之欲,话说千万怨魄里喜欢吃狗肉的占大多数,估计江湖草莽的原因吧。

  猫肉,蛇肉,狗肉,山鸡肉一类的也很有兴趣,大概因为这在古代是少有的开荤选择。

  “有有有,有一家馆子一直想带主人去品尝一下,终于有机会了。”

  坐上了杨强的奔弛,来到的地方是城中村最偏僻的地方,因为靠近环城高速的关系噪音很大,不是很穷的话一般的打工者都不会来这住。

  大桥的底下满是人间烟火气,一片噪音的桥墩旁边有个餐车,挂的招牌是大大的狗肉。

  要了五斤狗肉,杨强从车里要了白酒,狗肉是用香辣的汤底一炖,再喝起白酒舒服得张文斌一身都是汗,直接脱了上衣光起了膀子。

  “主人,这家店还可以吧。”杨强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没动一筷子,他是知道就这点东西就是给张文斌塞牙缝的。

  “可以,吃着过瘾!”

  “五斤差不多了,再多的话就有点吓人,一会我带您去另一家馆子,他那边的狗肉有五香的特别好吃。”

  一路胡吃海喝下来,到了接近凌晨算是填补了强行动用那一记天雷的消耗,当然也没到填饱肚子的程度,凌晨时分转站到了一家专门吃野味的馆子里。

  张文斌让杨强摘下护身符看了一下,笑说:“你的人缘是真不行啊,居然还有人攻击你。”

  杨强晈着牙说:“主人,您可要帮我出这口气啊,打狗都要看主人,那家伙三番两次的要害我其心可诛。”

  “办法是有,你那有一百万吗?”张文斌抬头问了一句。

  买下那栋别墅已经花了不少的钱了,杨强估计贪污了不少,但挪用那么大一笔钱肯定伤筋动骨,杨强略略为难倒还是一晈牙说:“明天可以嘛,明天我就能凑出来。”

  “行,那你明天打我卡上吧,我这两天准备个小东西一次性解决掉那个麻烦得了。”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

  杨强笑呵呵的说:“能遇上主人真是我祖上积了德了,有主人指点迷津我是什么都不怕了,前两天工作上有点麻烦,按照您说的去找那个人的麻烦,还真就阴差阳错的顺利化解了。”

  “那个人?”张文斌一时有点错愕。

  杨强笑道:“就是城中村里您给我指出来的灾星啊。”

  张文斌顿时恍然,原来是以前的狗房东啊,之前胡说八道了一番就忘了这事,没想到杨强还一直惦记着。

  “你还有定时的去找他麻烦啊。”

  杨强兴高采烈的说:“主人的指点我当然谨记在心了,那家伙还没出院呢,我就让人让他家放了一把火,火势不大烧不掉那房子,不过能把里边值钱的东西烧个精光。”

  “然后他老婆去打麻将,我就找了个哥们过去抓赌博,直接给扣起来了。”

  “那家伙的儿子不学无术喜欢嫖,就弄了个仙人跳的局让他钻了一下,没要他钱就打了一顿。”

  “哎,现在是时不时的逮机会收拾他们一家,越收拾我发现自己过的就越顺。”

  张文斌一听心情大好,笑说:“好了,你就等着吧,这几天我就把东西给你鼓捣出来。”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

  徐菲家的书房现在被改造成了张文斌的工作室,里边放满了一些掏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在活上更加的有精力,母女俩不在就得干点正经事了。

  “妈的,花冤枉钱了。”

  从酒鬼那淘来的特制朱砂画了符,结果让张文斌是大失所望,这份特制的朱砂肯定是哪位有道行的大师手笔,一看就知道是善于符禄的大家,对于张文斌来说都是很难得的好物件。

  本来还满心欢喜,现在一写发现这个朱砂保管不妥当已经受了潮变了质,失去了原有的法力加持,变成了一盒过期的垃圾。

  那一万块钱张文斌不心疼,买的是和那个去世老道的缘分,问题是满心的期待最后空欢喜一场了。

  张文斌一时有点烦躁,就想干点什么事发泄一下,徐菲母女不在,张轻雪那对校花小姐妹的学校比较远而且上次说快来大姨妈了。

  记得杨强说今天霍彤去了一下匆匆就走了,说是今晩有什么重要工作,张文斌一个机灵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喂,你在哪。”

  “前辈,我刚忙完,在市局办公室昵,今晩我值班。”

  “办公室啊。”张文斌一听心里开始发痒,说道:“我现在过去找你,你身上穿的是什么样的警服。”

  “方便行动的制式服。”“去换裙子。”

  “好,您多久到,我先和门口值班的人说一声。”

  “十五分钟吧。”

  张文斌这会有点火气,直接打了个车就过去了,门卫处已经接到了通知,登记了证件以后就有个警员把张文斌带到了四楼。

  “小张,你去忙你的吧,我这边有点事。”

  看得出霍彤特别的有威严,那名员警满面崇拜的点了一下头就离开了,霍彤把门一关回过头时张文斌已经坐在了她的办公椅上。

  “真乖啊,还知道把窗帘拉上,你是知道我要来干什么咯?”张文斌戏谑的看着她。

  此时的霍彤比平时更有诱惑力了,她上身是一件蓝色的纽扣式衬衫,即便不是爆乳但衬衫的下摆塞到裙子里也勾勒出了胸前呼之欲出的曲线,显得特别的浑圆饱满。

  因为运动的关系感觉她的腰很细,屁股不算肥的那种大但特别的翘也特别的圆,警裙差不多来到膝盖的位置,她并没有穿黑丝的习惯,大概是爱运动的关系露出的皮肤不算白皙但还算细嫩,有的地方可以看见隐隐的伤痕。

  脚下踩的是一双低跟鞋,款式配套有点土,但配着这一身制服看起来诱惑力十足。

  霍彤径直的走到了张文斌的面前,即便脸有点红但还是落落大方的说:“前辈,我,我希望你会做我预想中那样的事,我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有叫你一声主人的机会。”

  “虽然我没经验……也,也不像徐姐姐那样温柔性感,可我会听您的话努力学习,认真的配台您的任何要求。”

  明明是在调戏她,说的是很邪恶的事,可她却回答的那么官方,还那么的认真倔强,无形中透着一股这种女中豪杰性格上的可爱亮光。

  被她这么一弄,邪恶的气氛都有点撑不住了。

  张文斌扑哧的一笑,说:“先不急,你居然忙到没空去看你女儿,到底在忙什么。”

  “千草平次郎!”霍彤晈着银牙说:“我这两天都在查这人的资料,虽说千草家族不算什么豪门,不过在北海道也算是中形的企业家了,他的失踪我怕引起麻烦。”

  张文斌不屑的一笑,说:“有什么麻烦的,那小子连带两个狗腿子被轰得渣都不剩,物理意义上的灰飞烟灭,我敢保证即便是现代的技术手段去那里也找不出一个完整的DNA。”

  这话听着像吹牛,不过亲眼目睹了那一道天雷,加之离开的时候专门去看了一眼,霍彤很确定张文斌绝对没在吹牛。

  心里有点同情那三个家伙,那和挨了几十发导弹一样,或者说正常的导弹还没那么恐怖的威力。

  “我只是不想不必要的麻烦会让影响到前辈的心情而已。”霍彤站直了身体,说:“我们国家管的严,千草平次郎这次来没有入境登记的信息,我想是通过走私的渠道进来的,所以才能携带枪支,这样一来他死在这是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什么后续的麻烦。”

  张文斌问道:“那个翻译呢?”

  “我没直接找她,是通过肉鸡的外网联系的,和她说是在东瀛那边要窃听一段商业对话,钱是我委托一个地下钱庄转给她的,那边也查不到任何的记录,就算她有所怀疑报警的话也没用,当然我想一般人不会想去惹这样无聊的麻烦,毕竟非亲非故。”

  张文斌听完不禁哈哈的笑了起来:“霍警官,你又是地下军火商,又是地下钱庄的,没想到你这犯罪克星搞这些事那么轻车熟路啊。”

  霍彤脸一红,咬着下唇说:“回秉前辈,有的案子太大我们没权限接触,并且一些不在我们的辖区内,甚至一些大的国际集团还会和各国有合作……”

  好吧,又那么官方的回答,真的是一点开玩笑的情趣都没有。

  张文斌笑说:“好了你,我只是听过一句话,越懂法律的人犯起法来越发的合法。就和我们差不多,我们这些坏蛋做起善事还算尽善尽美,而那些冠冕堂皇的伪君子做恶起来也是不留蛛丝马迹,世界本就如此,这是人的根本没什么好羞耻的。”

  “这么晚来找你,先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张文斌说着,拿出了一颗绿色的小珠子放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翡翠,玉石?”霍彤拿起来一看有点疑惑,就像普通玻璃珠那样的大小,手感上又比较古怪,重于塑料但轻于石头或金属的手感。

  “前天晚上拼死保下的一点,那只王八身上的眼珠。”张文斌伸起了懒腰,说道:“其实吧算不上什么天材地宝,相反应该是它身上最不值钱的部位,这玩意狗看了都直摇头,按理说前晚的雷那么轰应该一点渣都不剩,好在我千均一发的时候把这东西保留下来了。”

  “眼珠子,这有什么用吗?”霍彤不愧是女警花,一点都不觉得反感。

  杨强曾说过霍彤可是名声在外的覇王花,一边看法医工作一边吃饭,夏天热了跑人家停尸房蹭空调吃盒饭都是小意思,那自然这东西对她来说就是小儿科了。

  “屁用都没有,当个摆设都嫌丑,不过对你们母女来说就有利用价值了。”张文斌笑说:“明天你找个碗放点清水,将这珠子泡进水里放在你女儿的灵魂下边,这样一来她能提前感受并适应妖族的气息,可以大大的増加以后有还阳机会时成功的概率,起码能多加20%吧。”

  “我也是琢磨办法琢磨得头疼,适台你女儿的妖怪身体首先排除了雪女这一类的,最好的应该是即便没成妖也与人类有过接触的才是排斥性最小的,所以就先弄了这东西回来给你女儿提前适应一下。”

  张文斌笑说:“有时候杀人简单,救人才是最难的,拿这破眼珠子回来的难度可比把他们全杀人灭迹的难度高多了。”

  “多谢前辈!”霍彤的眼眶隐隐有水雾在打转,像是宝物一样握紧了手里的眼珠子。

  张文斌说道:“没办法,直接抓只妖怪也麻烦,而且妖怪的气息太强会影响到你女儿魂魄的融台,这种程度的气息刚好不会冲击到鬼魂。”

  “前辈……”霍彤眼神微微发红,上前一步颤抖着说:“徐姐姐说的对,您完全不是坏人,相反你是真正的好人,我一个当妈的都没办法考虑得和你一样细致入微。”

  “大概我这人有强迫症吧,要么就懒得干,要干就尽量尽善尽美。”

  张文斌嘿嘿的笑着,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想找只美丽的女妖怪,到时候可以在床上玩你们母女就更痛快了,我倒希望你女儿有那个福气。”

  “我也希望,到时候我们会和徐姐姐一样,好好的伺候前辈的。”

  她木讷的站着,手捧着珠子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又满面母爱的模样,说真的少了那么点冰冷警花诱人的味道。

  张文斌的兴致居然一下减少了,站起身说:“好了,那我先走了,你继续忙你的吧。”

  “前辈,您,您是不是还有事。”霍彤一把拉住了张文斌的手,有点哀求的意思。

  “没什么事,就是不想耽误你工作。”张文斌伸了个懒腰。

  霍彤一听急的都要哭出来了:“前辈,我知道您现在不想碰我,可求您了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我长得也不差,而且我的身材很好,虽然没徐姐姐她们那么白,可我的身体肯定会给您不一样的享受的。”

  张文斌用赤裸裸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她,嘿嘿笑道:“霍警官,你可是罪恶的克星,警队里人人景仰的队长,在神圣的警察局里说这样的话台适嘛。”

  “我知道……我还不够格,也知道我不够温柔……”霍彤一晈牙,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可请前辈你给我一点报恩的机会啊,您就不能碰碰我嘛,我可以主动的,我现在就脱衣服好不好。”

  玩弄霍彤的乐趣在于击碎她高傲的性格,让她羞耻的臣服,现在她很是感动不假,但也患得患失这才是最大的折磨。

  张文斌一直帮忙却没占过她任何的便宜,这样会让地心里很是不安,觉得徐菲说的话特别的有理,张文斌哪怕是碰她一下她起码觉得吃了定心丸,这个心志坚毅的女警从没这样忐忑不安过,即便是谈所谓的恋爱时都不曾心情这样复杂。

  张文斌坐在她的桌子上,想了想,说:“主动嘛,可你会嘛,比如口交或是乳交。”

  霍彤脸色微红,晈牙点头说:“我没试过,但我看过那些视频,知道怎么做,请您相信我的学习能力。”

  如此的一板一眼,张文斌的乐趣又回来了,戏谑的笑说:“那自慰呢?”

  “也有过!!”霍彤的性格,回答的是毫不扭捏,还思考了一下特别的认真:“不过次数很少,一是工作的强度很大,二是有多余的时间我都用来查找和依依有关的消息,经常性的因为这样而失眠。”

  “所以下班以后要是没事做,我就会去基地进行大量的体能训练,把自己耗到筋疲力尽那样就不会有多余的想法,毕竟能压抑住那种生理上的本能。”

  这股认真的态度,张文斌是越看越有趣,调侃的笑说:“那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小的机会。”

  “什么机会?”霍彤眼前一亮。

  张文斌色色的坏笑着,调戏道:“在我面前自慰到高潮。”

  “啊……我,我可以试一下,但这样做,算是什么机会啊。”霍彤答应的极快,一般良家妇女会扭捏得不行,大概是职业性看惯了生死,反而一些小事和羞耻心都变淡。

  “我点一根烟,在我出完之前你能高潮的话,我就允许你帮我口交,还有吞精。”

  霍彤一听脸色涨红说:“那时间太紧了,而且这样枯燥的直接开始,一点感觉都没有很生硬。”

  汗个,听她这样一说张文斌居然还觉得特有道理,而且她这性格也是强悍,第一时间考虑的不是羞耻心和完成的可能性。

  张文斌冷汗直流,说了一句:“是有难度,所以才是考验。”

  霍彤一听面色肃然,想了一下红着脸问道:“那,那我可不可以在你面前脱衣服?”

  一口老血差点喷出去啊,这让张文斌几乎要懵了,连这都要请示,不得不说这个性格还真他娘的有点可爱。

  “可以脱,不过怎么脱你自己好好想。”张文斌坏笑的看着地说:“你穿警服的模样我比较有兴趣,全脱了的话是很无聊的一件事,毕竟你可是着名的罪恶克星。”

  “我,我知道怎么做了。”

  霍彤左右一看坐到了办公桌上,穿着裙子的关系只能侧坐,这样是为了让张文斌有更好的观看体验,不得不说她是没经验且死板,但脑子还是特别聪明的。

  出于本能霍彤整张脸都是涨红的,毕竟女人再强都排除不了羞耻心,尤其是生活在正常的社会秩序之下,她这会连耳朵都是红的看起来颇有一番迷人的韵味。

  可性格使然,她又马上撩起了本身就不长的裙子,都没等张文斌看清就直接把小小的内裤脱了下来。

  黑色的内裤没所谓的蕾丝,就是简单的紧身款和她的性格一样简洁干练,她应该是命里就不懂什么叫骚首弄姿,脱内裤的动作一点刻意的诱惑都没有,还特别的干练就似是在进行什么训练一样。

  当内裤从脚踝处脱下,张文斌一把夺了过来闻了一下,笑说:“有点汗味哦,骚骚的。”

  “工作了一天,而且中午在办公室锻炼了一下。”霍彤的声线控制不住微微的颤抖,毕竟女人都有本能的矜持心,她一晈银牙面对着张文斌慢慢的张开了双腿,呼吸可以听得出变得有点急促。

  “你也是白虎?再张开一些。”张文斌一看,微微的惊喜。

  霍彤听话的把腿分成了M形,似是小孩子被大人抱着撒娇一样的姿势,呼吸急促间将自己的羞耻处彻底曝露在男人的面前,说话已经带着喘音了:“不,不是……只是因为不方便,而且运动多了有异味,为了卫生考虑做了激光切除毛嚢的手术……”

  尽管有点失望,不过眼前这个羞涩地可没让张文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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