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复式豪宅的客厅里,徐菲焦躁不安的坐着,时不时的起来走上几段却又无奈的坐了回去。

  女儿的房门紧闭着已经上了锁,要知道以前女儿的房门是从来不锁的,自己工作不忙的时候她都会打开来通风透气。

  她有钥匙,好几次都想开门进去翻找一下看女儿有什么秘密,可一想到那诡异的黑蚕只能硬生生的忍住这个冲动。

  默然进去会有什么后果她不清楚,不过她不想用女儿的安全来冒险。

  门一开,徐菲立刻跳了起来,迎到了门口后娇声说:“主人,您终于来了。”

  “嘿嘿,差不多一个小时,是不是嫌我太久了啊。”

  张文斌手里抗着个麻袋,散发着难闻的异味让徐菲粉眉一皱,不过她不敢多问赶紧跪了下来,拿来一双拖鞋十分温顺的为男人换上。

  今天徐菲身穿一套浅粉色的西装裙,类似于上班族OL的打扮显得很是端庄,里边穿的是黑色的一件衬衣,隔着衣物都勾勒得出她饱满的胸部。

  化了一点淡妆,头发一盘端庄又不失教师的威严,裙子到了膝盖算比较保守的款式,可穿在她身上依旧充满了成熟女人无与伦比的诱惑。

  这样一个美艳的少妇跪在你面前,仅此一幕就足够任何男人遐想连连。

  张文斌呼吸有点粗快,淫笑着点出了美中不足的地方:“徐老师,你这身打扮不错,要是穿个黑丝袜就更完美了。”

  徐菲已经习惯了男人侵略性的注视,对这色色的眼光也不反感了,站起来后只是娇嗔道:“主人喜欢的话我现在去穿吧,办公我没有那种连体款的裤袜,等下次我多买一些让主人撕着玩好不好。”

  “真乖,那要记得买。”

  这样的话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张文斌得意的笑了起来,说:“不过现在就算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好的主人!”

  徐菲满面好奇的跟着张文斌进了卫生间,麻袋一打开她是粉眉皱起,里边有一颗黑漆漆的东西在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张文斌将东西丢进了浴缸里,吩咐道:“清洗干净了。”

  “是!”

  徐菲答应了一声拿来了刷子开始认真的清洗,一开始洗的时候有点害怕因为感觉这是骨头类的东西,等稍微细清一看不是人的头颅才松了口大气。

  越洗轮廓越是清晰,是一个巨大的牛头骨,一点皮肉都没有被烧得发黑,看着眼睛的两个窟窿上她感觉莫名其妙的胆寒。

  洗好以后,徐菲回过头来张文斌手上拿着一颗有点腐败臭味的猪心,切了几下从里边拿出了一条已经发黑发干的猪血丝。

  “主人,这,这不是要吃吧!”徐菲一看就感觉有些恶心。

  “呵呵,我没那么重口味。”张文斌将黑丝血碾了一下,伸出手指涂抹在徐菲的额头。

  徐菲强忍着恶心,问道:“主人,这猪血干什么用的。”

  “西南的邪门办法,涂上动物心脏的黑血丝就能让邪物察觉不到你的存在或把你当死人看,东西死的越久这血的效果就越好,其中以通灵的老黄牛牛心最佳,不过嘛你女儿养那小东西道行不行,宰只鸡估计都够用,保险起见才用的猪心。”

  张文斌有耐心的说着,这让徐菲感觉心里发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白天的他看起来没那么阴森,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收敛,但这会两人在一起的自然而然让人感觉很舒服。

  “那小玩意也怕惊吓,所以呢就谨慎一点。”

  张文斌自己抹上了一点,过来左手拎起了牛头骨,右手拎起那个还会动的麻袋说:“走!”

  徐菲站在女儿的房门前掏出了钥匙,用眼神询问是不是可以打开,张文斌口中默念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词汇以后才打开了门。

  将房门锁好,张文斌率先一步将那装着黑蚕蛊的盒子拉了出来,手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似乎有一个罩子一样的东西盖了下去。

  “本命蛊和你女儿的一命两体,有什么知觉的话你女儿能第一时间感觉到,我暂时切断了它和你女儿之间的联系,现在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这小东西了。”

  张文斌将牛骨摆好,从麻袋里拿出一小盒鸡血,用毛笔蘸了一下在颅骨内部的位置写着一些看不懂但看起来就让人感觉不舒服的文字符号。

  画好以后,张文斌掏出了一把小匕首,说:“要放你点血了。”

  “主人,请!”徐菲毫不犹豫的伸出了手,即便那小匕首看着寒光渗人,不过为母则刚,为了女儿徐菲什么都不害怕。

  张文斌割破了她的手指头,往颅骨里滴了一滴血,沉声道:“再和你确认一下,你女儿的生辰八字你没骗我吧,如果出半点差池的话有什么后果我可不敢保证。”

  “没有,人家绝对不敢骗你!”徐菲毫不犹豫的说着。

  “那就好,你女儿身上流淌的是你的血,这会用她的八字为引用你的血做诱,暂时能瞒天过海让这小家伙把你当成你女儿。”

  张文斌又挤出她几滴血,用这些血在她掌心画了个符,严谨的交代道:“你女儿是个门外汉,养蛊是很容易出意外的事,我会为她保驾护航,同时也得看一下这是哪个类型的蛊。”

  “用了这个法门可以以假乱真绝对能骗过那小东西,一会你千万不要害怕,按照我的指示去做就行。”

  说罢张文斌把窗户一关,窗帘一拉房内瞬间昏暗的一片,开了灯以后才说:“打开塑料盒,像你女儿一样双手捧着把那个小家伙拿出来,放到牛骨头里。”

  “好!”

  第一次直面这些邪门东西,徐菲答应得痛快但还是害怕,深吸了一口大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后哆嗦着打开了塑料盒。

  塑料盒内是一堆废纸,中间的位置那黑色的蚕睡觉一样的静卧着,明明看起来没什么伤害性但徐菲作为一个女人就是本能的感觉到害怕。

  她一咬牙,伸出双手放到了盒子里,刚一靠近那黑蚕就醒了,扭了两下主动的卧到了徐菲的手里。

  “小心点,别紧张,现在它的命就是你女儿的命,这小家伙孱弱得很你稍微用力就能捏死。”

  张文斌戏谑的说道:“这就是养蛊的风险,别看邪门得很特吓唬人,不过这小东西没彻底长成比普通的蚕强不到哪去,正常人来了一捏就死。”

  这一说,徐菲紧张得混身都僵了,动作也是僵硬得特别的别扭,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这个蚕宝宝。

  明明很简单的动作,但让她体会了什么是度日如年,将黑蚕放进牛骨以后懒洋洋的小家伙似乎很开心,活跃的在里边爬来爬去瞬间活力十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徐菲感觉到了它的喜悦和快乐,就像是从贫品窟搬进了豪宅一样。

  “不是错觉,它现在把你当成你女儿,自然而然的你就能感知到它的情绪。”

  徐菲一听,还是感觉很别扭:“可这小东西,有感情?有思想?”

  “蛊嘛,就这一回事,起码的本能还是有的。”

  黑蚕进入牛骨里后,那些画上去的阴森文字隐隐散发着古怪的黑气,慢慢的被它吸收着。

  “小东西成长的不错,你女儿冰雪聪明,她养出来的蛊资质也够好的,一进来就能发现这里边的端倪,第一次用牛骨容器栖身也能激发本能修炼,值得夸奖。”

  虽说吧这事很古怪,但听着女儿被夸奖徐菲心里也开心,难掩傲娇的说:“那肯定,从小到大果果都是学习尖子。”

  “老师,希望她学起口交这些本事的时候,也会那么聪明。”

  张文斌不禁淫笑起来,这话让徐菲隐隐的不爽但不敢表露出来,细一想这似乎是个不可避免的事实,她是忍不住苦笑了。

  自始至终一切都是张文斌在主导,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而对这些邪门东西是一无所知,等于女儿的性命都捏在人家的手里,她又哪有生出反抗之心的勇气。

  “老师,希望你在床上面对你女儿的时候,也会是个好老师”

  张文斌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看着徐菲娇媚又有点勉强的笑意也不再戏弄她,打开了麻袋将最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徐菲一看是吓了一跳,袋里是一条蛇,黑白相间一看就是剧毒无比的毒蛇。

  这条银环蛇长一米以上,张文斌刚拿出来它就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不过七寸被张文斌拿住了任它怎么挣扎都没用。

  女人天生对这种冷血动物就是害怕,徐菲说话的时候都在哆嗦了:“主人,这,这是要干什么。”

  “蛊一向以剧毒之物为食,你女儿之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喂的那些蝎子有的没毒性有的毒性和玩样,要不是她这只蛊算乖顺早就反噬了,你好好的用心去感受一下就知道这小家伙的想法了。”

  徐菲微微错愕,随即集中精神,将那只黑蚕想象成是自己的女儿,认真的去感受它带给自己的微妙感受。

  讥饿,嘴谗,像个可怜的小孩子一样,之前吃都吃不饱一直很难受,吃的东西又特别的难吃,一瞬间一股似小孩子抱怨的情绪就涌进了脑海。

  “所以说令千金命好,换其他的蛊早就反噬了,这对于蛊来说简直就是虐待。”

  张文斌戏谑的说着,把蛇举到了她面前,笑说:“知道这条蛇为什么这样扭嘛,因为它在害怕,对于蛇一类的生灵来说没成精怪之前,蛊是他们最大的天敌。”

  徐菲也感觉到了,吸收那些诡异的黑气对黑蚕来说是劳累的体力活,它急切的需要进食,那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像是自己的女儿被饿到了一样。

  张文斌笑着没说话,徐菲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深吸了一口气的她害怕之余眼里却出现了决绝的坚定。

  咬着银牙用力的捏住了蛇的七寸,一转身就将银环蛇丢进了牛颅骨里。

  银环蛇吓得直挣扎,不过诡异的是任它怎么挣扎都跑不出颅骨,黑蚕瞬间亢奋起来爬上了银环蛇的身体,快速的前进直到匍匐在它的头上。

  徐菲看得心惊肉跳,心里最担心的是蛇会不会一口把这黑蚕给吞了,现在紧张得像是女儿上了战场在拼命一样,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

  不过黑蚕一爬上去,银环蛇立刻僵住了,似乎是吓得不敢动弹一样软了下来。

  黑蚕爬到它头上以后就卧住了,时间似乎静止了一样。

  “主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徐菲颤着声问了一句,她太担心了。

  “小家伙第一次吃这样的美食,一时半会当然吃不完咯,之前它可是被你女儿给饿坏了,吃完这条银环蛇应该就能知道它是什么类型的蛊了。”

  徐菲家什么都好就是没烟灰缸,张文斌刚点了根烟,徐菲赶紧去拿了个杯子进来,怕就怕张文斌把烟灰随意的敲在地上被女儿发现。

  “老师,看样子得等一会咯,有点无聊啊!”张文斌大大咧咧的躺在小萝莉粉色的香床上,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徐菲闻言妩媚的一笑,伸手想脱身上的衣服,张文斌直接摇起了头说:“别脱,穿着这一身挺好看的。”

  “好的主人!”徐菲犹豫了一下,问道:“胸罩不脱……这样主人可以方便玩人家的奶子。”

  “不用了,就这样,我现在是懒得动,一会可还有活要干呢!”

  徐菲一听娇媚的笑着爬上了床,十分温顺的脱掉了张文斌的裤子和内裤,那已经把硬的肉棒顿时弹了出来,熟悉的男性气息和充满力量的感觉让她心神为之荡漾。

  徐菲用手一握在龟头上亲了一下,娇嗔道:“主人真讨厌,昨天肯定洗澡了,都是沐浴露的味道没人家想要的那个原味。”

  说罢她轻启朱口,延着肉棒开始往下舔,将张文斌的双腿分开以后开始在睾丸上亲吻着,慢慢的再往下舔起了会阴和男人的屁眼。

  不得不说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口交的技术确实有进步,一会就爽得张文斌一柱擎天十分的舒服。

  当她含住肉棒开始吞吐的时候,张文斌已经爽得深吸了一口大气,赞许道:“徐老师,你舔鸡巴的天份是真的够高。”

  “人家只舔主人一人的鸡巴,味道……好好!!”

  徐菲含糊不清的说着,摇着脑袋开始上下吞吐起来,双手更是十分挑逗的爱抚着张文斌的睾丸。

  她时不时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仅是含糊不清的喘息就让人感觉到刺激,看着这样一个端庄的教师在胯下给你口交,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心理上的刺激。

  不过张文斌享受之余也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徐菲其实这会精神根本无法完全集中,眼光时不时的朝旁边瞥去因为在床上没办法看清牛头骨里的情况。

  她太担心了,担心和女儿一命二体的那只黑蚕会被银环蛇伤害,这会心思完全没法集中。

  张文斌也察觉到了她的心思,想了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她停下来,在徐菲疑惑的注视下穿起了裤子。

  徐菲顿时惶恐不安,有一个极端可怕的念头让她感觉到后前的害怕,那就是自己除了身体外似乎没其他可以取悦这个男人的本钱。

  男人这种生物,居然能在这时候停下来,这除了对女人魅力的怀疑之外,恐怕也是一种愤怒的表现。

  徐菲顿时惶恐不已,赶紧跪下磕着头,说话都带着颤声:“对不起主人,是我不对,我不该分心,求您别生气了。”

  “分心了玩的也不痛快,现在就先算了吧,你集中不了精神我也没那个兴致了。”

  张文斌这会心里恨啊,这样一个尤物摆在面前还不能上是多痛苦的事,即便碰上其他的女人也不能真刀真枪的提枪上马也是悲剧。

  最重要的是把这蛊炼好了,只要它成长了,杨乐果成了五阴女自己就可以日她了,到时候还不是享尽艳福,干嘛要图这一时不痛快的享受。

  心志孱弱,即便强于常人都没好下场,这绝对是大忌。

  徐菲惶恐不安的跪着,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张文斌心里一软说:“起来吧,还是正事要紧,你心里担心你女儿我能理解,回头有的是机会让你伺候。”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徐菲磕了好几个头,这才敢抹着泪站起来。

  她的性格其实很刚硬,之前的逆来顺受纯粹是因为无可奈何,虚情假意的服侍着其实一直怀有小心思,都在想着怎么挣脱这个男人的魔掌。

  为了女儿,再羞耻的事她都可以做出来,不过这一刻张文斌却是让她感觉心里发暖,这个明明可以把她随便践踏亵渎的男人在冲动的时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被人在意,被人关心,亲手让你绝望又让你感觉到温暖,心理上巨大的落差让徐菲动情了。

  张文斌心里也是狗血了,万干怨魂全是古人都他妈是大老粗,哪能想到这突然的举动引发了一个现代科学才知道的名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徐菲看着张文斌的眼光,从之前的害怕不安,虚情假意的妖娆,多了几丝妩媚的含情脉脉。

  这个可怜的女人没真正的恋爱过,也没被人在乎过,直到现在她都不清楚自己心理的变化,即便知道了只会自欺欺人的说这一切都是正常的,自己是出于无奈必须讨好他。

  张文斌招了一下手,说:“看一下,你女儿的这只小宝贝满谗嘴的嘛。”

  徐菲靠过去一看顿时感觉毛骨悚然,牛头骨内那条银环蛇已经瘫软不动了,黑蚕趴在它的头上静静的蠕动着似乎是在进食吞咽一样,肉眼可见这条原本只有小拇指一截大小的黑蚕,这会已经长得和大拇指一样大了。

  恐怖的是这条粗壮的银环蛇,被吸食得皮包骨甚至看见了细小骨头的轮廓,慢慢的消瘦下去感觉如是干尸一般。

  “蛊的进食,和你想象中的物理进食不一样,它吸食的是血肉和精气。”

  张文斌也蹲了下来,说:“牛头骨倒好找,不过有毒的银环蛇在城里有钱也难找门路,这一条对它来说是进补的佳品,明天我去找条更毒的蛇来,吃完估计这小家伙就长成了,到时候就可以看出它是什么类型的蛊。”

  “多谢主人。”

  徐菲感激的说着,突然灵机一动,问道:“对了,您说这条蚕和我女儿心意相通,那等她放学回来以后看见蚕变得那么大,是不是就会露陷。”

  “这小家伙道行不行,还没那么邪性,一会我用点小手段它会忘了这一茬事。”

  银环蛇被吸成了干尸,那只黑蚕酒足饭饱一动不动的消化着,张文斌说:“把它放回去吧,再吸下去的话就撑死了,小东西没那么大肚量还敢这么敞开了吃,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死蛇就没什么好怕的,徐菲一听立刻双手捧着把银环蛇捧回了塑料盒里,看得出它很是不舍,对于蛊来说这才是最舒服的栖息环境。

  “先让这小东西慢慢消化吧,还得继续伺候它。”

  张文斌说着一把拎起了牛头走出了房间,徐菲赶紧把房间的一切恢复原样免得被女儿发现。

  小心翼翼的关好房门锁上,她出来的时候张文斌拿着一把锯子,已经把牛骨割下来一部分,吩咐徐菲把剩余的牛头骨悄悄拿去丢掉。

  餐桌上,徐菲坐在一旁是目瞪口呆,双手托着脸像个好奇的学生一样盯着张文斌看。

  美艳尤物就在一旁,不过进入了状态的张文斌是心无旁骛,仔细的雕琢着手里的这块牛骨,很快一个类似于口红的小盒子就出现了。

  张文斌哼着小曲,用砂纸一打磨继续在上边雕刻着图案和文字,然后用特殊的颜料上色。

  仅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个盒子吊坠就做好了,颜色很单一但特别的美观,说是艺术品一点都不为过。

  徐菲接过去一看,感觉是爱不释手,她就是艺术生出身对这些手工东西也喜欢,没想到张文斌的手艺那么惊人,雕刻上色无不是行云流水的手法。

  一点都不像个毛躁的年轻人,反而像个古井无波的老手艺人。

  “主人,您太厉害了,这个雕工是大师傅级别了。”徐菲啧啧的赞叹着,这不是拍马屁,而是审美眼光极高的她发自肺腑的话。

  “呵呵,不管任何东西,但凡造假造的厉害哪一个水平低了,手艺人做假东西都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不然怎么出来混。”

  张文斌喝着水,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吩咐道:“晚上你找个机会让你女儿看见它,就说是你带回来的旅游纪念品,我保证你女儿肯定会管你要。”

  “这个是有什么用嘛?”徐菲仔细一看才发现,吊坠上又是那些古怪又邪门的铭文。

  “给小东西栖身有助于它成长,只要你女儿看见肯定能感应得到,到时候你就顺手送给她,有了这东西那条蛊成长速度会变快,明天再喂它一条好一点的毒蛇,估摸着明晚就能彻底长开,到时候就能知道它是什么类型的蛊了。”

  到时候小萝莉就是名副其实的五阴女了,可以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谢谢主人!”

  徐菲心里一阵感动,面色潮红的她在想着该怎么去犒劳这个男人作为回报,这时张文斌却是在玄关处穿起了鞋子。

  徐菲一时有点错愕,赶紧跑过来帮张文斌穿鞋,面露诧异的说:“主人,您现在要走吗?不……不在这睡个午觉嘛。”

  “我看你是谗嘴了,想吃主人的鸡巴了是吧!”张文斌摸着她的头,色色的淫笑着。

  徐菲娇媚的一笑,舔着嘴唇媚声道:“人家和女儿一样谗嘛,今天都没吃够主人的大鸡巴。”

  张文斌哈哈的一乐,摸了摸她的脸说:“徐老师,这会你的任务是当一个好学生,赶紧去学好怎么把屁眼洗干净,到时候主人可是要给你后门开苞的哦。”

  “恩,人家马上就去学!”徐菲娇媚万千的笑着:“一会就去买,保证主人随时可以操到人家香喷喷的屁眼好不好。”

  这词从优雅的老师嘴里出来,巨大的反差确实让人亢奋。

  不过还有正事要忙,张文斌只好压抑着欲望先离开,今天得先把房子的事落实了,有个栖身之处以后办事也方便,自己也可以收集一些感兴趣的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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